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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阁轶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浅无心
神仙的手相看不出什么,但是她可以轻而易举地通过手相猜出凡人人生将来的一二事。
胥黎昔日花了一年时间学会了这个毫无用处的技术,只是为了下凡游历遇上些有趣的事情。
从林穆和目前的手相来看,位高权重贵不可言自是不必说,然而此人竟是一生无妻无子的命,然而姻缘线又好好地在上面,无比顺畅毫无坎坷,并且延伸至生命终结,应该是白头到老的圆满结局。
胥黎曾看过一个类似的手相,对方是无妻无子的短命,却有姻缘线,中间断裂至尾,事实是对方是个断袖,后来爱人死了,孤苦一生最后自尽而死。
胥黎不经有些好奇,林穆和的红线的另一头,绑在谁手上呢?
不会是在萧景琰他儿子手上吧?天,她虽然确定历史改变,但也不至于如此刺激吧?
若是因为她的逆天改命最后导致这个世界的姻缘搞错了对象,把萧歆和林穆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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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在了一起,那如果将来因为两人死活要在一起,皇帝无后,林家断子绝孙,岂不是大梁朝堂又要动荡不安,掀出一波新的血雨腥风?
她想了想,觉得这真的是自己作孽啊。
虽然胥黎对自己的判断还是有所怀疑,但还是跟梅长苏提了提,让他努力努力,再生一个孩子。她纠结半天说出来了,梅长苏却一连狐疑问她为何,她说:“再信我一次。我觉得阿和将来的命途会与普通人有些不同。”
霓凰和梅长苏年纪都大了,此时再要一个孩子,确实不妥帖,也怪不得梅长苏怀疑。
后来林穆和带萧歆来了琅琊山,胥黎才松了口气,这个假设不是真的。
那么,红线的另一头,究竟在谁的手指头上?
胥黎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凡人,直到元十九年,阿苑突然告诉她,她长得跟大家供奉的白神很像,她一愣,道:“什么白神?”
阿苑道:“祈愿的白神啊,若是放在家中,烧香拜上七天,必定会有好运到来呢。那白神真的跟小主子长得一摸一样呢,小主子您不知道吗?”
胥黎笑了:“我该知道什么?”
阿苑羞涩道:“其实,我一直觉得小主子是个大人物,是上天下来的神仙那样的人物。”
胥黎摇头道:“我只是个凡人。”
她确实没了半点法力,虽然容貌身体不见老,但她知道,她没有多少年好活了,或许,她活得不会比梅长苏或蔺晨长。只是那所谓拜白神得好运的说法,她觉得,或许是当年把那天命石劈了个粉碎,自己的神力神格丢了个干净,余下那些岁数的运数全部散进了这片山河,这片山河上的人,想不好运都难罢。
至于谁最先供奉她为神,她也弄不清楚了。
蔺晨处理荆州那边的事情,花了大约三年的时间,也在元十九年,蔺晨从外面下了一个小徒弟。蔺晨这十多年了三个徒弟,到这一个,本该排老四的,蔺晨却说:“从此往后,你就叫蔺九,是他们的九师弟。”
蔺九才五岁,还是个懵懵懂懂的孩子,只是顺从地应下了这句话。
胥黎看到蔺九时想,不知道历史哪里又出了岔子,这蔺九还这么小,简直还是个小豆丁,还提前了那么多年让蔺晨给遇上了。于是胥黎如流水一般的日子里多了一项巨大而艰难的任务,那就是看孩子。
蔺晨家里没有女眷,谁也不知道为什么蔺晨到现在都没有娶妻生子,不少人劝过,但只要不是他爹,蔺晨都当没听见。不过院子里女人不少,要么是吉婶这样的大妈级别,要么是阿苑这样的小姑娘。
然而身份尴尬的胥黎却从来不想那么多,只是尽心尽力地看孩子。
蔺九很乖巧听话,每日有先生来教书习字,也有专门的武夫教他练武,空余时间要么他找人玩,要么就是陪着胥黎,这样一看,倒不像是胥黎在照顾他,而是蔺九给胥黎带来了乐趣。
胥黎挺喜欢乖巧听话的蔺九,只要是听话又可爱的事物,大多数人都会喜欢。蔺九在书房里习字的时候,胥黎就坐在轮椅上和自己下盲棋,下得有滋有味。
有一日她突然想起自己初来乍到时在这房间里的暗格放过一只自己雕的小船,她放下了棋子,摸索着去找,蔺九搁笔上前帮她。她生怕弄坏了东西,停了手,坐在一旁,向蔺九描述那东西的模样。
蔺九搬来椅子,找了好一会儿,突然停了下来。
她说:“找到了吗?是不是很丑?”
蔺九呆呆地看着那个暗格,说:“没……白姨,这人和你很像。”
暗格里放了个木像,雕刻地非常细,从眉眼到发鬓,从细微神态到衣着纹路,雕细琢,栩栩如生,就像站在那里,微微笑着的她。
胥黎不是没有动过白神之说是琅琊阁透露出去的消息的心思,蔺晨对她太熟悉了,但是她也想不到蔺晨有任何害她的理由,她全身上下,没什么利益可图了。然而这一刻,她又觉得自己对蔺晨的心思分明了些。
蔺晨家里没有女人,他在外风流到极致,却从来不逾矩,不乱发生关系,也从未把其他女子往家里带过。她最初以为蔺晨放不下梅长苏,可是梅长苏已经成亲生子,蔺晨早已经放下了。而如今,蔺晨这移情别恋,还不如不移了呢。
她有些头痛,她这样被蔺晨跟护犊子一样护着,即便是往年也有人这样小心翼翼跟守护珍宝一样把她呵护在掌心,她觉得她也受不起。寿命将至,欠债不还总是不好,更何况是情债二字。
但是当下蔺晨不说,怕是准备要苦守一生,他不该那么苦。她想,若实在是不行,只能用一曲华胥调,只是她没了法力,一曲凡人弹的华胥调,能消除多少记忆,又能持续多少年,她也不清楚了。
弹完华胥调之后呢?她又瞎又瘸,自己一人是生活不下去的,看来只能求梅长苏给她找个地方藏起来。只是如今生活虽然寂静平凡了些,却够温馨安逸和顺,若是让她离开了这些,不得见故人,不得散心听曲听书,一个人在外面孤独寂寞着死去,她又万分留恋不舍。
大概因为眷恋那一点温情,等胥黎回过神来,蔺晨已经快五十岁了,倒真像是相守到了白头。
萧歆二十五岁时登基为帝,改年号为正始。
而在萧歆登基的一年前,她失去了听觉。至此,她看不见,听不见,没有嗅觉,更没有了味觉。她生活的世界变得寂静无比而黑暗无比,那时蔺晨拉着她的手,一笔一笔在她手心写字,她神情恍惚,蔺晨说了什么,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她从未比这时候更渴望死亡,然而蔺晨把她护得好好的,一步也不离开。她能从每天蔺晨在她手心写下的文字中感受到不舍和眷恋,便咬着牙,忍着几乎让她崩溃的抑郁和恐惧,艰涩地活着。
她生来就是神,只是堕落为凡人,这没什么难以忍受的,她不能接受的,是自己像一只濒死挣扎的小兽被困在阴冷孤寂的牢笼里,永远看不到希望。
她听不见便也无法说话,只是抓着蔺晨的手写字。蔺晨老了,手指上那个常握剑柄的茧还在老地方,她不停摩挲着,好像抓住对这个世界仅有的一丝感觉。她心如死灰,求死不能,即便蔺晨不忍心看她这样困兽般没有自由地活着,她也不愿让蔺晨沾染她的血以至于晚年在悔恨难过中活着。
于是她便花了更久的时间沉睡。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念,这便是沉寂了罢。
番外五江湖快意(一)
萧歆跨入扬州城门的那一刻,才实实在在地感觉到,今天阳光格外地好。
他如今是二十岁的成年男子了,眉眼已经彻底长开了,五官端正,眉清目秀,皮肤白皙,眼睛澄澈,嘴角含笑,举止之间流露出风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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翩翩的贵气,一看就是好人家的娇生惯养的公子。他今日穿了件月白色长衫,是从金陵出发前在金陵最有名的那家衣服铺子里面定做的,合身而衣料舒适,衬得他身形挺拔,面冠如玉。
和萧歆同行的,只有林穆和一人。
不过到达扬州之前,他们两位是坐黎纲的马车而来的,进入了扬州城,黎纲便离开办事去了。
萧歆作为大梁太子,之所以能从森严的皇宫中出来来到江湖之中,除了他父皇以太子闭关半月完成治国策论为借口之外,林穆和的武功成功获得了梅长苏和萧景琰的肯定,允许萧歆跟随林穆和在江湖游历半个月。当然,他们身边一定会有暗哨看着,这一点,林穆和觉得为了萧歆的安全着想,也是无可厚非的。
林穆和穿着一件青色长衫,手里拿着一把扇子,他的眉眼俊俏,微抿着唇,脸色微白,大概是因为颠簸了一路,脸上有些困倦,因此目光微冷,显得他的五官因为神色的冰冷而有些凌厉。他轻轻摩挲着扇子,带着一丝不羁的潇洒自如。
当然,林穆和不像萧歆那样激动又兴奋好奇,他对江湖最熟悉,毕竟十岁前大部分时间都是和父亲生活在江湖之中,练武习字。
毕竟远离皇城,这座城池和金陵还是有些不一样的。萧歆看过松松散散的地方衙门的捕头和士兵,看过道路两旁吆喝叫卖的商贩和伙计老板,看过混迹在平民百姓中的世家公子,也有流浪江湖的落魄之人。
大多都是百姓的住房,没有大片大片的繁华而森严的皇亲国戚所居住的院落,连县衙门牢房都是密布在住宅中的。
萧歆走到衙门,看着聚集在县令审判大堂外的黑压压的一群人,惊得目瞪口呆不知该说什么。在金陵,可没有人有那么大的胆子站在京兆府衙门前看着京兆府尹这么审犯人的。
林穆和听了一会儿,道:“大概又是哪家的婆娘不满她家丈夫什么事了吧,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要拿到县衙府闹上一闹,生怕街坊邻居不知道似的。”
萧歆目瞪口呆,看着林穆和见怪不怪的走了。
等到了饭点,萧歆对江湖里的伙食表示了极大的兴趣,不停地动筷子,就像宫里他家那位父亲从没把他喂饱似的,弄得林穆和哭笑不得。
林穆和道:“慢点吃,还可以吃上好几天呢,别着急,慢点。小二,给我们来杯茶水。”
皇宫里的食物虽然致,但只是卖相好,吃起来味道是不怎么的。这种私人开的饭馆,能在这样热闹的街头立足,烧菜师傅绝对是有点水平的,味道必然是不错的,再加上萧歆自小身体不大好,在吃食上父母管的比较严,哪里有这样不顾卫生和忌口随便大吃的机会?
说到底,不过是猎奇罢了。
吃完午饭,两人出去在街头闹腾,但毕竟走了四五个时辰,林穆和都觉得有些累了,萧歆身体比他差些,额头上冒出了不少汗,但还是兴奋状态,两片脸颊微红。于是两人找了间茶馆打算休息,一进门,林穆和便露出了苦笑。
茶馆已经坐满了。
然而接待客人的伙计还是热情地上前,先是道了歉,然后带着他们到一边靠窗的四人位置,那个位置角度极好,能看到茶馆中央大部分的场景,还能看看窗外的风景,又宽敞又明亮。
然而位置上坐了个年轻人,那人剑眉星目,长得十分英俊,一件普通至极的灰色布衫,他的背挺得很直,拿着茶杯慢慢喝着,脸上有一丝烦躁不耐的神色。桌角放着一把剑,看上去像是在等人的江湖剑客。
伙计上前和那个人商量,那人点头,朝林穆和微微一笑,笑容真诚。
林穆和微微一愣,上前颔首,带着萧歆坐了下来,介绍道:“多谢这位兄弟,没想到这时人这么多,已经没有位置了。在下苏祁,这位是舍弟苏歆。”
那人道:“幸会,我叫印铭,前两日出山和小师妹来城里采购些药材,小师妹顽皮,让她买药材得等半天,我便在此处等她。”
林穆和微微挑眉,原来是哪个江湖归隐之士的徒弟。
萧歆却是第一次见纯正的江湖剑客这样的人物,问了对方好多问题,问的印铭都有些怀疑了,林穆和笑着解释道:“舍弟此前一直被家里人关着考取功名,对江湖之事了解甚少,我此番是带他来历练历练的。”
印铭觉得能理解,便耐心地向对方解释起来。
印铭出生江湖,自小无父无母,后来和师父习武练功,也常在江湖上行走,见过不少性格古怪的人。而眼前这两个人,却莫名让他觉得好奇而敬畏。那位嘴角含笑的苏祁看似和善可亲,眼底却是冰冷防备,没有丝毫笑意,而这个苏歆,便让印铭一眼便觉得,此人是个贵人,言谈举止间的涵养,对江湖的懵懂好奇,以及上位者的气度。然而却并不让人觉得可恶,反而能从对方啼笑皆非的问题里感受到一片真挚的赤子之心来。
印铭从袖子里掏出一根玉笛来,推到萧歆面前,道:“这支玉笛乃是大哥留下来的遗物,我不通音律,留着此物也没什么大用。如今与苏歆兄弟一见如故,苏歆兄弟不妨拿了去,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萧歆有些惊讶,道:“既是兄长遗物,怎好给我这个外人?”
印铭道:“此番畅谈,我们可结拜为兄弟。”
林穆和嘴角微抽,掩去眉间的异色,和大梁太子结拜为兄弟,这位也是个人物。
萧歆推辞了几次,印铭却仍旧坚持让他下,争执不下间,茶馆内堂却传来吵闹声。
茶馆内堂一侧坐着位歌女,唱功不错,音色温婉好听,声音不高不低,正好在人们疲惫喝茶放松时听着小曲,心情也舒适了起来。然而总有闹事的,看这位歌女姿色不错,便忍不住上前调戏占些便宜。
那是三个长得即为健壮魁梧的男人,一身粗布衣服,其中一个大着嗓门道:“你这个出来卖唱的,让老子摸两把又有什么好嚷嚷的!”
另外一个道:“不过是个卖唱的,装什么干净!不如跟老子睡一觉,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
于是话题越来越往某条路上走,三个恶人的动作越来越逾矩,来上来劝说的伙计都被踢了个抱头鼠窜。那位歌女停下了拨弦的手,抱着琴躲着不堪入耳的羞辱的话,眼中蓄满了泪水,却不忍掉下来,看着楚楚可怜。
恶霸冷冷一笑,便要上去拽人,手还没碰到衣袖,整个人就被踹飞出去。
他身形魁梧,却是个外强中干的,脚盘不稳,整个人被一拳给砸出去,刚好压在身后的同伴身上,一时间骂声惊呼声响起。
方才林穆和三人发现了场中之事,他和萧歆还未动,印铭却已经起身来到内堂中央,那猝不及防的一拳就是他出的手。
林穆和微微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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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想到印铭本事还不错,那一拳的轨迹力度,十分有技巧,便是他都做不到如此湛漂亮的一拳。
印铭站定,微微抬起头,挥了挥拳头,冷道:“各位,还想要再吃些苦头么?”
恶霸们爬起来摩拳擦掌,面露凶光,像是要和印铭拼命似的。
林穆和让萧歆躲在一边,他打算帮上一把,毕竟印铭武功虽高,但对方三人体型魁梧,看上去不好对付。
而这时,茶馆老板终于赶了过来,在扬州最繁华的这条街开了家店的老板,必然是有些背景和能力。老板上前调停,好言相劝,又用官府之威压了压,两方终于熄了火,各自回去坐着。
印铭看着下方那群恶霸蠢蠢欲动又碍于他在的场景,朗声对那名歌女道:“姑娘自己唱罢,本公子就在这里坐着了,不要怕他们会欺负你。”
歌女瑟瑟抖了抖,深吸一口气,压着嗓子开始唱起来。
印铭听了半晌,皱眉说:“我怕他们会行不轨之事,得在这里坐着了,小师妹还在外采购药材,我怕她找不到我,能麻烦两位帮我去找找我的小师妹吗?”
印铭的小师妹叫刘晓月,年方二八,穿一身粉色裙子,用红绳头戴扎着两条辫子,头顶插着一根月牙形银白色簪子。
林穆和和萧歆找到药铺子时,可爱无比的小师妹正拧着眉头,对着要买的药材的方子和桌上的药材一一对应。
林穆和走近了,听到对方叹了口气,“唉,现在买个药草,都这么贵啊,还想多点钱买个香粉盒子呢。”
林穆和笑了,把印铭给他的信物拿出来,道,“刘晓月姑娘,你师兄让我来带你回去。在下苏祁。”
江湖快意(二)
晓月一抬头,她的眼睛大大的,皮肤白皙,唇红齿白,五官稚嫩,面容却是和善而可爱的,她见着身旁突然站了两个长得极帅的男子,一时愣了好片刻,才堪堪想起她那师兄,道:“哎呀,多谢两位公子,可是我师兄出了什么事?”
药铺掌柜的在那里嚷嚷,心大无比的晓月姑娘急忙拾了药材,道:“掌柜的,这些个多少钱?便宜点行不?去年我还来您家买过东西呢,都老顾客了都。”
掌柜一皱眉,胡子都要飞起来了。
林穆和低头在袖子里掏了好半天,才把当初那块卫叔叔硬塞给他邀请他随时去玩的药王谷腰牌掏了出来,然后往桌上一放,道:“这位姑娘的药材,记在我账上吧。”
掌柜的眼睛瞪直了,立刻点头微笑,胡子都弯了。
这家药铺子恰好是药王谷和云家合办的一家铺子之一,而林穆和手上拿出来的恰好是药王谷义子素玄随身携带的腰牌,虽说后来素玄身份揭开,谷主另立了他人,然而素玄依然是药王谷众人尊敬的长老之一,此时用这份身份赊个账,实在是大材小用了。
刘晓月踏出了铺子大门,依旧在疑惑:“苏公子好厉害啊,这掌柜的之前对我凶巴巴的,现在突然变得这么热情好客。苏公子是认识他们家什么人吗?”
林穆和道:“只是一些私人关系,没什么。”
刘晓月看着萧歆道:“这位公子是?”
林穆和:“舍弟苏歆。”
刘晓月道:“哎呀一点都不像呢,但是苏歆公子长得好俊啊。”
萧歆:“……刘姑娘也很漂亮可爱。”
刘晓月道:“谬赞谬赞,叫我晓月就行,我的年龄比两位都小了呢。我师兄总说我又傻又丑,要是我师兄能和苏歆哥哥一样温柔可亲就好了。”
萧歆:“印铭大哥直率了些,为人还是仗义真诚的。”
刘晓月微低着头,看到了林穆和腰间挂着一枚玉佩,在阳光下一闪一闪的,刘晓月双眉微挑,道:“苏祁哥哥,你要带上那个玉佩好漂亮,是何人送你的呢?”
林穆和听到后低头看了一眼,摩挲了一下玉佩,触感温润细腻。
林穆和第一次从战场上归来后的第七天,李邵泽在长林王府送给他的,说是答谢他在战场上照拂他的恩情。他原本想拒绝,李邵泽却说因为自己有一块了,还有一块实在是多余了,这么好的东西,不如送给好兄弟。玉佩材质极好,上面一条红色罗缨,艳丽又好看。
林穆和便道:“一个好朋友。”
小师妹意味深长的一笑,沉默了好半天,道:“何以结恩情?美玉缀罗缨。哥哥的那位好朋友,心思藏的可真是深呐。”
林穆和:“……?”
茶馆不远,三人说了些闲话便走到了。四人在茶馆品茶说江湖趣事,不知不觉已经是黄昏,歌女前来亲自道过谢便离去了,四人便结伴去找了一家饭馆吃饭。
林穆和觉得自己和萧歆独行走江湖过于孤独了些,于是便和印铭商量了下,四人结伴同行,也好有个照拂。印铭原定在江湖呆上五日再回去,便欣然赞同。四人把扬州城逛了个便,玩的十分愉快。
扬州是座大城池,官府治理虽然说不是那么森严,但也出不了大事情,所以表面平静又安稳。
琅琊榜上帮派排名第三的日月楼总部也坐落在扬州城,传言那位日月楼楼主面容俊美,风流倜傥,武功出神入化,行踪不定,是个神秘至极的人物。
第三天的夜晚,林穆和一行人夜游扬州河,两岸灯火通明,河上一条极大的船漂浮着。忽然惊叫声响起,林穆和四人看过去,正巧看见船头那人。
果然是眉目俊美,桃花眼微微上挑,皮肤白皙,一件大红色长袍,长发落在肩头,随着风飘起,妖娆又惊艳。
日月楼楼主驻足远望,突然飞身跃起,一举落在桥头,在下属的簇拥下,头也不回的走了。而那轻松的飞跃彰显的轻功的水准,让众人惊叹高手的厉害。
嘈杂混乱里,林穆和发现昔日开朗率真的印铭握紧了拳头,眼中是一抹仇怨和厉色。
林穆和对萧歆说:“日月楼楼主朱容之,果然是好风采。”
四个人玩得很好,印铭还打算约萧歆来年再聚,被林穆和婉言拒绝了。等到第四天清晨,林穆和打算和萧歆先行回阆州。每日清晨,印铭都会和小师妹去郊外竹林练功小半个时辰,于是林穆让萧歆在客栈再休息一会儿,自己去找印铭告辞。
林穆和轻功是向蔺晨学的,一会儿便到达了竹林,他的动作很轻,到的时候印铭他们都没有发现,他刚要出声,便听到了一个词,停了下来躲在暗处。
印铭说:“我会找机会进入日月楼的,你先回去找师父吧。”
晓月拉着他,“师兄,当初的事情你还不能放下吗?何必呢?你知道万一你身份被发现,连师父都救不了你!那朱容之有多么歹毒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太危险了,我不同意!”
印铭道:“我需要三年时间,我潜伏在日月楼,




琅琊阁轶事 分卷阅读109
会小心一点的,你们不用担心。”
晓月无比坚定地拒绝,严厉而决绝道:“绝对不行!这个太危险了!我不会同意,你若是真要这么做,我就找师父把你捉回去。”
印铭推开她,声音包含痛苦,“我哥在那里不明不白地死了,我绝对要那朱容之付出代价!你不用拦我,我心意已决,就算是师父来了,也不能带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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