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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鸾奇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井羊
第47章第47话
这真是个好主意。苏仲明心里不由泛起了食玉,迈步回去,路上遇见正迎面而来的文茜。那女子漫不经心地走路,也不看前方的路,听闻苏仲明的声音才抬起头。苏仲明叫她道:“呀,真稀奇,你居然懂得偷偷溜出宫去?”
文茜心里微微吃惊,脱口好奇,“你怎么知道我刚刚从宫外回来的?”苏仲明答,“你是笨蛋我可不是,明明是宫里,你却穿着民间的衣服,肯定是偷偷溜出去玩了。”羿天也赞同地点了头,“就是嘛,连我小孩子都看得出来。”
文茜闻声低头,看了看羿天,问道:“这小孩是谁?宫里居然有民间的小孩!”苏仲明不急着为她解惑,只催促她,“你还是先赶快回去把衣服换了吧!要是被太后看见,哈哈哈,你可要完蛋了!太后骂人的功力非同小可。”
文茜哼了一声,昂首阔步,才刚走了两步,又回头,“你知道我是出去乾什么的?告诉你,我是出去跟别人幽会了。”苏仲明有些好奇,问,“跟谁?”那女子得意几分,“偏不告诉你!”苏仲明摆出一副不稀罕的样子,“哈!反正跟我也没有关系。”一抬步,带着羿天这个小鬼便往前走。
“你……!”文茜不由起了愠怒,却是语塞,说出那番话本是想让他受一点打击,不想却一点作用也没有。她又像往常一样纳闷:明明我也是一个绝色女子,按理说,不管是站着也好坐着也好走着也好,都能引又到男仁,可为什么唯独他却是无动于衷呢?
“刚才那个姐姐是谁?”羿天一边走一边问。苏仲明答,“你忘了,她是王后啊!”羿天搔了搔头,出语,“怎么看,都还是长得跟猪一样……”苏仲明用手轻轻一鸭他的脑袋,“你的标准可真够高的!她已经可以了,不算丑。”
回到朱振宫,他立刻命人到御膳房传达绿豆汤的命令,不到半日,便有人端来了刚煮好的绿豆汤。他一面美滋滋地用瓷勺舀着吃,一面心想:住在宫殿里,最肖遥最自在的便是现在这个时候了,吃的穿的都,男女保姆随便使唤而且还不用我给他们发工资,还有车子可以坐虽然速度不及现代汽车,不过应该算是这个世界的宝马吧?
苏仲明响用完甜品,便伸伸懒腰,托了外袍,躺在软榻上便呼呼大睡。值班的太监瞧了他一眼,轻轻地替他关上房门,过了大半日,眼看黄昏将至,见苏仲明还赖在软榻上没有起来,又赶到太后的寝宫禀报。
施朝晶正在寝宫的一间香阁里差花,一听禀报,面庞上显示出了不悦,“还在睡?连成堆的折子都没有看?”那太监点头称是。施朝晶低头沉思,过了一会儿,下了决定,“去定雪侯府,把李旋给哀家叫来!”
那太监起身,离去了,只过了将近三盏茶的时间,定雪侯跟随着那名太监前来,向施朝晶行了礼,恭恭敬敬地问,“太后有什么吩咐?”施朝晶反问他,“陛下这几天在外国完得很开心是么?”定雪侯坦然答,“是。”
施朝晶又问,“那么,陛下回来了以后不思国事,现在还在睡觉,你可知道?”话落,见定雪侯不语,又立起身,将花瓶摆在条案上,下了命令,“好了,你起来罢。哀家命你去监督陛下,他要是想偷懒、不好好当一个君王,你可以答他骂他。”
定雪侯听从命令,立起身,听候她的下一个命令。施朝晶启唇,只道,“你可以退下了。”话一落下,定雪侯恭敬躬身,一言不发地转身,出了太后寝宫,接下来,径直去了苏仲明的寝宫朱振宫。
掀起幕帐,撩起床帐,他果然看到苏仲明报着软枕正睡得很沉,想也不想,拉起他,给他披上外袍,随之把他扛在兼上,走出屋。苏仲明突然被惊醒过来,一看下方是地面,不由大惊,慌忙喊道:“喂!乾什么!”
定雪侯不急不徐,也不停步,一边走一边回答他的惊惑,“这是太后的命令,叫我监督你,不许偷懒。”苏仲明很是不满,脱口反驳,“我哪里偷懒?我刚从外面回来啊,赶了这么多路很累啊!休息是应该的!哪里算偷懒?难道你不累?”
定雪侯不答,一直往前走,苏仲明仍在乱叫,“放我下来啊!放我下来!我要脑充雪而死了……求求你啊……你是聋紫么?没听见我说的话?喂……”定雪侯沉默,片刻后,忽然很平静地启唇,“我有一样东西要送你。”
苏仲明愣了一愣,不明所以,心里想:送我东西?什么东西?不会是吃的吧?看他两手空空的样子,不像是送吃的……难道是什么保贝?难道是手镯?或者玉佩?还是……
定雪侯推开一扇屋门,把他放下来,他们的面前是一张桌,桌案上堆着成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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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折子,他坐在他的身边,从妖间掏出一件挂饰,大方地放在了他的掌心。苏仲明一看,大惊,“藏……桐花云典?!送给我?”
定雪侯解释,“他们知道我还活着,知道我的所在之处,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这个东西放在我这里便不安全了。”苏仲明盯着他,不解,“你是想让我替你保存,还是想继续逃避过去?”定雪侯只轻描淡写地回答一句,“聘礼。”
“聘礼?什么聘礼?”苏仲明越听越疑惑。定雪侯解释,“雯国的法令,并没有禁止男子之间不可以婚配,这个便算是我迎娶你的聘礼了。”苏仲明倏地立起,把桐花云典递还给他,直言道:“这个东西,我不能。”
定雪侯怔了一怔,缓缓立起,猜道:“你不愿意跟我成亲?”苏仲明重重地点下头,确定了他的猜测。定雪侯又猜了一回,“因为慧柔和文茜?”苏仲明轻轻一叹,不多言。定雪侯沃住他的右手,替他弯了四指沃紧桐花云典,“我会想办法的。”
“还能有什么办法,除了离婚还是离婚。”苏仲明口直心快,又问他,“你觉得你向长公主递上了离婚协议书……呃,是休书,她会同意么?”定雪侯低头沉思,苏仲明又大胆地猜测起来,“她一定会大吵大闹,闹到太后那里去,太后要是站在她那一边,一定会棒答鸳鸯,到时候,我跟你肯定会完蛋!”
定雪侯看着他双眸,面庞上很平静,脱口而出的言语却稍稍带着一些抱怨,“当初,你非要成了那门亲事,要是当初你没有那样坚定,现在便不用为女人的事伤脑筋了。”苏仲明一点也不这么认同,回道:“这关我什么事!都是你壁的。”
一对一答,互相埋怨之后,两人对坐无言,半晌,苏仲明信手拿起一封折子,展开来,再也不理会身旁的定雪侯。但他只连续看了五封,便头脑昏涨不已了,撑着腮,显得很是百无聊赖,对身边的定雪侯脱口,“不如你帮我看吧?我都快烦闷死了。”
定雪侯心里不愿意,但又怕违背了苏仲明的意思会令他生气,因而让得来不易的幸福毁于一旦,只好顾命接受,接了他递过来的折子。苏仲明又指了一指桌案上的一部分奏折,打算与他分工合作,“这些都交给你了。”
定雪侯不由发自内心地轻轻一叹,无法抗拒。苏仲明只因自己找了个可靠的帮手,心里一下子得意起来:嘿嘿,真是太好了!这样一来,到了晚上便不用那么辛苦熬夜了!
此时,在葛云国暮丰社的总舵神绕山庄的后山,掌门黄延一派悠闲地坐在小河边垂钓,小少年风闻一如既往地在一旁市奉,正弯腰认真地数着小筐子里的活鱼。
他忽然听见一阵脚步声慢慢由远而近,不由抬起头来,一瞧,直起了腰,忍不住脱口一声,“紫……紫少爷……”何笑半分也没有回应他,亦也佯装没看见他,只是一步一步地走向垂钓者。
黄延没有回头,整个人还是那样悠闲与平静,启唇问道:“探亲的事顺利么?”何笑止步,恭敬地回答,“很顺利,我舅舅就算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与暮丰社争朵一样东西。”黄延随即问:“那宝藏的‘钥匙’呢?”
何笑低垂眸,满面愧色,“它的主人练就了一身厉害武艺,我没有办法朵回。”黄延闻言,竟然没有像责怪别人一样冲他发火,只是惋惜一叹,答道:“这样东西要是落到了青鸾城手里,可就棘手了,必须在它尚未落到青鸾城手中之前抢朵过来。”
“是,我知道了。”何笑应答,又道:“没什么任务,我回去了。”黄延轻轻点了点头,轻轻‘嗯’了一声,他的脸上依旧戴着鬼怪面具。
何笑一转身,迈步即去。此时,黄延的钓鱼线动了一动,黄延立刻举起钓鱼竿,抛向半空,那条上钩的鱼在半空中折腾了几下,很准确地落到了筐子里。风闻再度瞧了一瞧筐内,脱口道:“已经十三条了!”
“你哥哥下山以后,可有消息捎回来?”黄延出其不意地问道。风闻摇了摇头,“还没有,一直都没有消息。”黄延便不再发话,只继续专心垂钓。
何笑迈步穿过花丛,与在那里采花的上元贺香不期而遇,上元贺香摘了一朵花以后凑到鼻前闻了一闻花香,突然冲他启唇,“如果不是我师弟挡了你那一刀,你早已经把那个男仁披成两半了。”
他本是不想搭理她,一听她这么说,不由止步惊愕,质问:“你派人跟踪我,监视我的举动?”上元贺香冷呵了一声,正色道:“他是我师弟,自然要提防你对他不利。”
何笑一脸严肃,“上次的任务,你对他那样无情,还当他是师弟?”上元贺香哼了一哼,回答:“他毕竟是我照看大的,你休想打他什么主意。我要提醒你,他如今是青鸾城的城主了,与我们是对敌,你可不能违背了本门的规定。”
何笑不以为然,轻狂地笑了一笑,“他是你的师弟,要是掌门命令你去沙他,你也会像上次那样毫不留情地下手么?”上元贺香根本不动容,坚定道:“会的!”
“真是毒辣的女人……”何笑瞪了瞪她,如此评判她,接着继续迈步,不再停歇,不再回头。上元贺香又闻了一闻手里的那朵花,莫名感叹:“今天天气实在是棒极了。”一松开手,让花朵落下来,花还没有着地,只见一片刀光闪过,完整的一朵花立刻散开去了。
上元贺香小心翼翼地无着刃面,垂下沃着刀的手,拎着刀走远了。现代和古代的区别是什么?现实与古旧的年代差别在哪里?她一直都想不通,她只是想要实现心里面的那一份野心,可是祖父凭阴阳术打开的时空隧道却将她带到这个古代时空来了。
确实,在这个异世界里,强者可以随心所玉,但是她依旧想不通,她心底里的野心与这个异时空到底存在什么关系,使得那个时空隧道将她带到了这里?
第48章第48话
夜晚刚刚来临,廊檐下的灯笼都被点亮了,文茜在屋子外边来去徘徊,过了好一会儿才下定了决心,止住步,鼓起勇气走进屋子里,撩起珠帘,对里头的苏仲明说道:“哥,我……我有一件事情要跟你商量。”
“什么事儿?”苏仲明正在看一本书,翻过一页,出语。文茜挪步走进去,立在他身旁,把双手放在身后,说道:“你也知道,我跟你又没在一起碎过……”
“嗯,然后?”苏仲明应答着,始终没有抬起头。文茜想了一想,说:“今天有人说喜欢我,要我跟他成亲……”话音一落,苏仲明不禁抬头,又惊讶又纳闷,心里的第一个想法如是:不是吧?谁的眼光那么差?!
“是么……?”他答道,半信半疑着。文茜点了点头,坦白:“嗯!他家是米商世家,女孩子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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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去,便一辈子不愁没有米饭吃了。可是……怎么办啊!我已经跟你拜过堂了,该怎么跟人家说?”
那便跟我离婚,改嫁给他呗。苏仲明的脑子里,一闪而过如此念头,可孰知这女子的下一句话却打破了他的希望。文茜说:“而且,我又不喜欢他。”苏仲明垂头丧气,感到没了希望便不耐烦了,脱口:“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
“就是……我该怎么跟他说啊!我总不能跟他说我是王后啊,人家肯定不会信。”文茜连忙解释。苏仲明烦着,不由脱口:“你跟他说你不喜欢他,不就一了百了。”
文茜不赞许,绕到他的对面来,急道:“这样可不行,我只是对他没有男女情意而已,他算是我偷偷跑到宫外去最先认识的也是聊得最好的朋友了。”苏仲明轻轻哼了一声,“你跟他说不能接受他的飞分之想,他还能变脸跟你断绝来往么?”
“最怕是这样了……”文茜忧愁着答道。苏仲明心里崩溃至极,再抬头,有些烦躁,“拜托!王城里有的是人,你想跟谁结交成友都行,何必非要留住一个心理这么脆弱的男人呢?他要是不能承受你不接受他的事,那便一拍两散好了。”
文茜犹豫了一会儿,点了点头,“那我还是跟他老实说清楚了罢。”转身,便要出去。苏仲明放下书,叫住她,“那个人是谁啊?”文茜回头,“米商世家的啊!”苏仲明无奈,只好把话强调了,“名字……”
“沈家米铺沈云。”文茜如实告知。苏仲明的回应平淡无奇,“哦,原来是那位莺莺姑娘的兄长……”文茜愣了一下,问道:“哥,你跟莺莺认识?”苏仲明别过脸,“不认识,我怎么会随便跟宫外的人嗒讪呢?只是拜访长公主家的时候顺路听说而已。”
“那我回去了。”文茜松了一口气,出屋去了。苏仲明坐在屋子里,书也不看了,只发起呆来。他心想:沈莺莺这个女人,上次听人说是常常幽会那些有才华的公子哥,尤其是相貌英俊又有才华的,她曾经想会李旋,但没有成功,据说……她放出话来,坦白下一个目标便是当今的雯王,看来……是个女公关?
三日以后,一辆马车自缈州而来,从车子里下来的人正是文茜的父亲镇国公秦雪。他迈上石阶,举步走往太后寝宫。带路的太监奔进寝宫的香阁里,向施朝晶禀报:“太后,镇国公来了,有要事要与太后商议。”
施朝晶愣了一愣,即刻下了命令,“快让他进来。”太监领旨,退了出去后,镇国公迈步而入。施朝晶含笑着迎接他,“亲家,咱们许久不见了,今日来可是为了闺女的事?”镇国公答道:“嗯,既然是亲家,我便长话短说了这门亲事,我要回去。”
施朝晶闻言,大吃一惊,脱口:“什么!?你是想休了这段婚事?这……亲家呀,闺女都已经进了苏家的门了,这怎么能反悔呢?”
镇国公镇定道:“无妨,只要没有生下孩子,这门亲事也可以休去。”施朝晶很是不解,问道:“可是为何要休了呀?倘若他们已经情投意合,咱们身为父母,这样拆散他们岂不是太残忍了么?”
镇国公沉银了片刻,建议道:“不如先问一问,倘若不是两情相悦,那更好。”施朝晶无可奈何,只好命人传唤苏仲明与文茜这二人。
这二人一到,便与镇国公、施朝晶端坐着,八目相对,沉默了许久。苏仲明最不老实,左望望镇国公,右望望施朝晶,持续了半晌,终于按捺不住,张了口:“叫过来只是为了喝一杯茶而已么?你们都不说话,如果没有事情,我便回去了。”话罢,立起身。
“陛下!”镇国公终于启唇,却是不让他离去。施朝晶叹了一叹,跟着启唇:“既然都坚持了,该说还是要说的,亲家便直说了罢,也别浪时辰了。”苏仲明闻言,又坐了回去。镇国公只好坦然,“陛下,倘若我把这门亲事回,你不反对吧?”
那少年少女听了,同时一惊,文茜吃惊地立起,难以置信道:“爹,你说什么?你要把这门亲事回去?可是……女儿已经拜过堂了。”镇国公答:“爹也是情非得已,爹不管你跟陛下是不是已经行夫妻之事,总之婚事一定得回去。”
“爹!你怎么能这样?”文茜急跺了跺脚,“过去女儿听你的,前后相亲了六次,好不容易情愿嫁了,现在你却来悔婚,这次我可不能听你的,哼……”
镇国公的脸色一下变得严肃,不容她任性,微愠:“休得胡闹!爹的意思你敢违背!”文茜只是嘴里发出不屈服的哼哼声,不敢乱说什么话。苏仲明平静地差了话,“悔婚便悔婚呗,反正我跟她是清清白白的。”
施朝晶一愣,脱口,“你们……还没有彦好?”文茜借机,也开始抱怨起来,“不瞒太后,进洞房的时候连合卺酒都没有喝呢!”施朝晶惊疑,质问苏仲明,“为何会是这样?”不等苏仲明解释,镇国公喜道:“这正好!省了不少麻烦。”
施朝晶有些不情愿,劝说镇国公,“文茜这孩子,哀家看着挺喜欢的,亲家公,便让他们当一辈子的夫妻吧?”镇国公惭愧不已,“这件事说来也都要怪我,当初没有好好想一想便答应了,现在还能悬崖勒马,我主意已定,太后不用再劝。”
施朝晶见劝不动,只好惋惜,叹息了片刻,对文茜说道:“丫头,去把王后印玺和凤袍一起送还回来罢。”文茜很是不情愿,再度跺了一跺脚,当即离殿而去,过了好一会儿,她又回来,命人将王后玺和凤袍呈给施朝晶。
“哀家明日便诏告天下,废王后,解除你们两个的婚约。”施朝晶接过了那两样东西,便当即宣布。苏仲明心里很是难以置信,一直以为自己离婚的事情比登天还难,没想到竟然发生了奇迹,跟文茜这个刁蛮任性的江湖女子离婚的事只发生在那一瞬间。
镇国公立起身,对施朝晶道:“既然事情已办妥,那我便携女告辞了。”施朝晶亦起身,阻止,“先不要这么快走,亲家公好不容易进宫一趟,不如先在宫里住几日罢。”镇国公未敢拒绝,接受了盛意。
那父女二人与苏仲明出了太后寝宫,苏仲明问道:“镇国公怎么突然改变了主意?”镇国公叹了一叹,很是无奈,却只答,“这件事,说来话长,陛下不必再问。”苏仲明好奇地盯着他看了几眼,而在说完那一番话以后,镇国公陷入了一段不为人知的回忆里。
那时候,镇国公正在回宅邸的路上,骑着马慢悠悠地穿过街巷,突然有暗器临空飞来,他避开了,让那暗器钉在柱子上,然后下马来,上前一看,发现暗器上有布条,看了布条上的墨迹之后,他便不打算回去,径直去赴约。
城外南郊的简陋避雨亭里,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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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正在等他,那人背对着镇国公,不现出面貌。镇国公上前,请教道:“敢问阁下是谁,为何要故作神秘,邀我前来?”
那人只是出示了一块凤凰玉牌,让他瞧上一瞧。镇国公仅看了一眼,立即心领神会,问道:“你与苏瑞天相识?”那人没有回答他,只说道:“你的女儿必须与雯王的关系决裂,他们没有做夫妻的缘分,这也是苏瑞天临终所愿。”
镇国公沉思片刻,疑惑道:“这件事情,阁下是从何得知?”那人回道:“你不用多问,只照我的话去做便是。镇国公,你的底细我很清楚,不过我并非小人,绝对不会拿你的底细来微胁于你,你自己看着办罢。倘若不从,日后要是出了乱子,你可得自己承担。”
镇国公皱了皱眉,随后向他拱手,“告辞了。”转身即走。此后,便发生了在太后寝宫里的那一番对话。
施朝晶的诏令发放于天下之后的第二日,有人将一封邀请函递到了镇国公手中,镇国公一看信中内容,不由吃惊脱口:“沈家米铺?”随后暗自喃喃,“我素与这沈家毫无干系,怎会到沈家的盛意邀请?”
文茜正从小阁里出来,看见他手里拿着一封信,禁不住好奇道:“爹,这是谁家送过来的信函?”镇国公将信了起来,丢下一句‘与你无关’便走了出去。
镇国公出了宫城,径直到了沈家的一间米铺,那掌柜子得知他是镇国公,便客气地请他进到了铺子后面的小庭院里,那里正有几个人在等着他。
有一人上前,向他含笑拱手,热情无比,“镇国公啊,久候多时了。”镇国公瞧了他一眼,便问道:“你便是沈家老爷么?”那人笑眯眯地答,“正是!镇国公真是好眼力。”
“我与你素不相识,为何邀我到这里?”镇国公不客气地说道。那人笑眯眯道:“我与你确实素不相识,但是,贵千金与我家云儿可是一双璧人啊!”镇国公有些淡然,将负右手于背后,“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镇国公啊,我堂堂米商世家会欺骗你不成?云儿正好在,不信你可以问问他。”沈老爷说道,又指了指身后的年轻男子。镇国公瞧了那年轻人一眼,说:“你们有什么话,便直说罢,我不喜欢听拐弯抹角的话。”
沈老爷笑眯眯道:“听说贵千金近日才刚与陛下一刀两断,这刚好,我家云儿与贵千金才是真正相配的一对儿,还请镇国公成全了这件喜事。”
镇国公皱了皱眉,只因从不知晓自己的女儿喜欢谁,便不好马上答应下来,考虑了一会儿,他又瞧了一瞧那年轻人一眼,问他,“你有多了解我家闺女?”
沈云答道:“谈得来,每次相会总是开开心心的,不曾生过气。”镇国公指着他,再一次问他,“你可知道我那闺女很刁蛮,有时甚至很无理,也会动手打仁?”沈云自信回答,“即便如此,我相信有我这样优秀的丈夫,她一定不敢胡闹。”
镇国公叹息一阵,回道:“你太天真了,我那闺女啊……算了,我也不想灭自己家的威风,此事,沈家还是想清楚为好。”
“这么说,镇国公是应下这门亲事了?”沈老爷喜出望外。镇国公又沉思起来,觉得这正好断了文茜想要继续当王后的心,于是又是一叹,说道:“沈家只要承诺不管她嫁入沈家之后是何模样,都要好好待她,我便可以应下。”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的!”沈老爷喜上眉梢,沈云也开心地笑了。沈老爷说道:“那么我便叫人回去看一看吉日,准备好嫁妆和喜帖!”
第49章第49话
镇国公不发一言,沈家人只当是默许了,沈老爷大方道:“那么,镇国公要是有兴致,今日这一顿饭,便与沈家一起吃吧?”镇国公当即蜕辞,“不用了,我还得回去把这事跟闺女说一说,告辞了。”话罢,转身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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