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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鸾奇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井羊
“这位俞大人是何许人?”苏仲明见他高兴异常,不禁疑惑。杨彬微笑起来,替柳缨荷解释一番,“这位俞大人啊……是广王陛下的恩师!一直以来,四书五经全由他老人家一人教授的,广王对他可是敬重得很啊!”
柳缨荷指着杨彬,回话道:“混蛋兄弟,你抢走了我的话,就该轻描淡写,你抢走了我的话却比我想说的还要罗嗦,下一回,别人要是问我跟你有关的事情,我就……我就说光你家世!”
杨彬哈哈笑了起来,耸耸肩,“我无所谓,反正你我自从结交为友以来,互相损对方的事已经不止是一回两回了,你要是真想跟别人说光我的家世,那你就说吧!”
柳缨荷一拍桌案,对他说,“那你等着,这儿是我家,今晚说什么我都要用最好的美酒把你给灌醉了!”杨彬很是乐意,立即痛快接受,“好啊!求之不得!”
他俩一对一答都带着‘损’味,话罢,正好宦官引着一位年迈的大臣进来,那大臣向柳缨荷慢慢屈膝,口中念着:“老臣俞广谱参见……”一语未了,柳缨荷很快地走出席间,扶住他,说道:“恩师,孤不是说过了么,您见到太王太后才得要跪,但在此种场合见到了孤,就不用跪了。”
俞广谱直起身,笑呵呵道:“那可不行,你可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国主,老臣要是不屈膝下跪,恐怕会遭同僚鄙夷啊……”柳缨荷轻轻叹了叹,“可我怕折寿啊!”俞广谱一脸认真地向他保证,“你是有仁德的国主,阎王定会留住你的阳寿。”
柳缨荷扶着他到席间坐下,“哪儿会是呢?这全是恩师你教导有方。”俞广谱一坐好了,便问他,“那老臣问一问你,这几日你离开宫城,都去干什么了?”柳缨荷答:“一言难尽,孤带了朋友回来。”
“那让老臣瞧一瞧都是哪个道上的,”俞广谱说着,就扫了一眼席上的诸位,“都是一些年轻的孩子么……”众人闻言,哭笑不得,柳缨荷也忍不柱‘噗’了一声,他对俞广谱无奈说道:“您老看谁都那么说,止不住以后当真就老糊涂了。”
俞广谱叹息,“老臣要是真的老糊涂,今天就不会这么赶着过来了。”柳缨荷瞧见他的神色一瞬间转为忧愁,不禁一愣,“出了什么事?”
“陛下离宫前对老臣下的嘱托,可还记得么?”俞广谱问,又向他磕头,“老臣有罪啊!没有好好照看着楚贵妃!”柳缨荷大惊,质问道:“茵茵怎么了?!”俞广谱如实禀告,“陛下离宫以后,槐园里来了侍卫,说是奉旨行事就把楚贵妃带走了,老臣阻止不能。”
“奉旨?奉谁的旨意!”柳缨荷的心又急又乱,忍不住揪住了俞广谱的衣襟,脱口。俞广谱惭愧万分,答:“老臣不知,他们只说是奉旨行事,也没说是哪里的旨意,老臣年老体衰,阻止不了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带走楚贵妃。”
柳缨荷沮丧起来,不答话了。苏仲明见状,出声道:“广王,看来我们此行不巧,你的家事……”柳缨荷起身,回头,“对不起,我有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要马上办,在我回来之前,如果苏城主觉得闷的话,就让我的恩师带你们在宫里游逛一下罢。”
不及苏仲明点头答应,柳缨荷立刻步出了大殿,走得很是匆忙。那俞广谱立起身,叹了一叹,苏仲明回头看了他一眼,抓住机会问他道:“老先生,有一事我不明白,所以想要请教你,不知道你肯不肯赏脸?”
“问罢。”俞广谱大方地回答。苏仲明便不客气了,问:“此前我听别人说过,广陵国的王后是楚茵茵,原是一位因家业衰落而被麦到轻楼为即的小姐,但为何如今却降为贵妃,而让别人当了王后?”
“这是陛下家里的事情,不方便对外人说。”俞广谱踌躇了片刻,终是不肯告知。苏仲明说道:“老先生,刚刚广王很大方地提出要借我们五千两,我们之有愧,所以,想借这个机会来偿还人情。”
俞广谱叹了一叹,肯定道:“你们始终是贵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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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不了他的!”苏仲明无法再循循善又,只好放弃了,“说的也是,这是他的家事呢……”
过了须臾,俞广谱不知为何,忽然改变了心意,“你们帮不了他,但是也可以劝他,你刚才问的我就告诉你吧:你说的没错,以前的王后确实是楚贵妃,那时候陛下将她接回来,求太王太后赐婚,太王太后嫌弃她是轻楼出来的,开始时并不答应。”
“不答应?那后来怎么就答应了?”文茜很是感兴趣,问道。俞广谱说,“太王太后早有立长孙小姐为后之意,要陛下答应成亲时连长孙小姐也一起娶才能退让一步,陛下只好答应了,后来太王太后想要报玄孙,楚王后迟迟不见有身孕而长孙贵妃却有了……”
“所以,本来看楚王后不顺眼的太王太后就对她更加看不顺眼,借这个事,就把她王后的身份废了,降为贵妃,而令长孙贵妃升为了王后了?”文茜不等俞广谱慢条斯理地把事情说完,就迫不及待地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俞广谱微微一愣,答:“是的,是的,就是这样。”杨彬趁机夸赞文茜一声,“文茜姑娘真是绝顶聪明啊!一猜就猜对了!”文茜立刻露出骄傲的神情,回他的话,“当然了!”
“怎么看都是一件麻烦的事情,外人插手,那就更加麻烦了。”恭和张口,感叹一声,也纯粹只是因为无聊而发出无聊的感叹。殿上诸位,只有苏仲明交叉双臂,思考着至关重要的一个问题,自顾喃喃,“如此看来,广王分明是爱楚茵茵多一点,既然如此,为什么怀孕的会是长孙王后而不是楚茵茵呢?问题出在哪里?”
“有什么好想的,当然是楚贵妃深子不行啊,她以前是轻楼女子啊,谁知道接了多少客人呢!我是女儿家我都知道,轻楼女子是不能怀孕的。”文茜又插了嘴,全然不把礼数放在心里,想说就说。
苏仲明瞪了她一眼,不满道:“休得在这里胡说。”
文茜即刻反驳道:“这是很昭然的事情!如果问题出在广王身上,那长孙王后怎么能怀孕呢?”
苏仲明轻轻叹了一叹,再也不追究这个麻烦的问题了,过了许久许久,柳缨荷果然一去不复返了,俞广谱按照他的吩咐,带诸位游逛宫城,一个下午就这么过去了,换来的,同样是墨黑的夜晚以及一轮明月。
流光舍里,几个女子和孩子在屋子里玩闹,只有男人们在廊道内或坐或立。看了看挂在天上的月轮,苏仲明无端感叹一声,“看来,我们是有心而无力,帮不了广王的忙了。”话音一落,便没有人语,回答他的只是霏儿的歌唱。
杨彬不由吾住双耳,脱口:“这是谁?唱得比乌鸦还难听。”他刚把话说完,屋子里又传出叶双双的歌唱,苏仲明终于也忍不住地吾住双耳,“这一个比上一个更难听!”
恭和禁不住,走进了屋内,插话打断了她们的声音,“你们一个两个哪里有比我唱得好啊?我,可是有百灵鸟之声的!”说着,就当众演唱了一段。屋子里的女子急忙吾住耳朵跑开了,抱怨一声,“真是要人命了……叔叔你还是闭嘴罢。”
颜莹很是镇定,莫了莫自己的下巴,说道:“看来,咱们可以搞一个比赛,比谁唱得更难听!”文茜闻言,跺了跺脚,不高兴道:“一点都不好!一点都不好!最难听的不就‘嘎嘎嘎、呜呜呜’还比什么比?”颜莹平静地回答,“因为比较实际。”
文茜张口,正要发话,突然,从屋外传来了一曲哼调,并且伴着有节奏的拍掌声,听起来很悦耳,使屋内安静了下来,屋里的人纷纷回头,满目好奇。是谁?是谁在这个时候哼出这么好听的曲子?是谁?
第87章第87话
众人步出屋,走到廊内,一瞧,愣了愣原来,那有节奏拍掌之人是杨彬,而哼曲子的人则是苏仲明,他们之间的配合似乎天伊无缝,令那些女子稍稍陶醉了。
一首曲子哼完了以后,文茜感动道:“哥,你哼的这首曲子真好听,以前也没见你哼过呢。”又恳求他,“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教教我好么?”苏仲明望着夜空,没有回答,实际上,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曲子叫什么,答案……也许只有定雪侯一人知道。
“哥,教我嘛~~~”文茜再三央求,苏仲明却都只佯装没有听见。除了他自己,此刻没有人知道这首曲子是来自于定雪侯,如今只是偶然想起来,随口一哼而已。
连续几次央求都没有得到答复,文茜失望起来,几欲要哭,杨彬一见,第一个哄她,“一首曲子而已,他不教,你伤心什么?大不了,我编一首给你好了。”文茜哼了一声,转过身,愣是不理会他。
脚步声远远传来,易烨青第一个听见,提醒众人一声,“有人来了。”众人抬起头,循声望去,果然见几个宫里人缓步过来。来者当中,最前面的两个人是提着灯笼照路的宫娥,中央最引人注目的美人是他们白日见到的长孙王后,而最后面则自然是尾随的宦官。
“这么多人在门口,是赏月呢还是赏风?”长孙卿含笑迎来,大方地迈着莲步。苏仲明不敢怠慢她,稍带恭敬道:“见过王后。这么晚了,王后理应陪在广王身边,怎么有空到我们这里来?”
长孙卿笑道:“既然你们都是陛下的贵客,身为王后,理所当然也要好好待客。来来来,都来尝尝这宫里最香最美味的糕点。”右手一抬起,就将一只漆篮递了过去。苏仲明小心地接过了,又转递叶双双,对长孙卿说,“多谢王后美意。听闻王后身怀六甲,不宜在外面吹寒风太久,请到屋里坐坐吧。”
长孙倾起步,由宦官搀扶着跨过了门槛,坐在圆凳上,又启唇道:“不知诸位都是哪里人,是广陵的还是外国的?”苏仲明答道:“外国的,同行人之间也并非是同一国的。”长孙卿微笑着,“陛下果然人缘广泛,认识诸位不同国的人。”
苏仲明接话,“广王是个大方地国主,自然是有很多人愿意与他结交为友的。”长孙卿抬眼注视着他,“这倒是的。”忽然皱起眉,眉眼间显出忧愁之色,“只是本宫不知道……最近他离宫许久,在外究竟都经历了什么。”
易烨青插上一句话,“王后是否听说过那样一句话‘男子在外做大事,女子不必去管,’,况且王后现在身怀六甲,应该以安胎为重,不是么?”
长孙卿闻言,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这位贵客说的很对,但是,本宫心里却着实很担心陛下,贵客若是不介意本宫说些家丑的话,就听本宫说罢:打自本宫怀有龙种以后,陛下就对本宫非常冷淡,最近他又离宫,本宫着实担心又有什么野花来惹他了。”
杨彬哈哈一笑,出声道:“王后大可不必担心,广王离宫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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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而奔走的,根本没有跟什么女仁鬼混,就请放心安胎好了!”长孙卿半信半疑,“真的是这样?”苏仲明安慰她,“我听说怀有身孕的女子是最容易对夫君猜忌,王后,你要相信广王才是。”
长孙卿哀叹一声,答道:“自从宫里来了一个魅主的狐狸,本宫日日都不安心。当初,太王太后早为本宫与陛下定下婚事,可谁知道,陛下离宫了以后,被一个狐狸给构引了去,还抢走了王后之位,本宫忍褥负重,好不容把位置争回来了。”
苏仲明不回答,样子若有所思,倒是那小鬼头不知人间险恶,随口插话:“是不是就是楚贵妃啊?原来轻楼里的女子都是狐狸呀!怪不得太王太后不喜欢她。”话刚说完,文茜又悄然举拳,打在了他的头上。
长孙卿苦笑道:“也许是老天爷开眼吧?也或许是她的肚子不争气,如果不是因为怀有龙种,王后的位置本宫始终是争不回来的,因为陛下已经中了她的迷魂术了。今天,一定又是她串通了老臣欺骗陛下,令陛下对她朝思暮想了,根本不理本宫和孩子。”
众人听着,皆无言以对,苏仲明却反倒出了声,微笑着回道:“王后不必忧愁,凡事以安胎为重,我们既然与广王相识,如今又听闻王后这样苦的经历,一定会帮你好好劝说广王不要冷落你们母子,现在时候也不早了,王后请回宫多加歇息罢。”
长孙卿点了点头,起身,恭和眼疾手快,急忙暗中切断偷偷寄在长孙卿身上的读心细丝线,佯装若无其事地样子目送长孙卿离开。
苏仲明坐下来,仍旧是若有所思,颜莹想了一想,对诸位说道:“长孙王后与那位俞大人说的,相差不了多少,但是,有些地方也是稍稍有些不同。”易烨青接话,“长孙王后说俞大人与楚贵妃串通一气欺骗广王,可那老人家怎么看也不像是说谎话的样子……到底他们之间,谁说的是谎言,谁说的才是真相?”
苏仲明扶住额,看样子也是被这个问题所困,随即叹了一声,张口:“不管了,反正这件事也是与我们无关,等广王召见我们了,就出宫去灯笼坊赴约罢。现在先尝尝广陵国的美味宫廷糕点!”
话罢,他一抬头,正要揭开漆篮,却正好见到恭和手里沃着一根丝线,不禁好了奇,问他道:“恭和,你手里拿着什么?”恭和只轻描淡写地回答,“城主,关于这件事情,我只能告诉你俞大人所说的话的确是实情,那位长孙王后……有诡。”
苏仲明听罢,不由一边思考一边说,“今晚她特意来看我们,想必是因为我们是贵客,特意歪曲实情,让我们相信楚贵妃是个魅主的妖妃,从而借我们之口去劝说广王,让广王对楚贵妃失望么?”
“既然如此,她兴许知晓楚贵妃的下落。”颜莹插上一句话。苏仲明临时决定道:“快!也许这个时候跟踪她会有一丝线索。”杨彬向他挥挥手,“要去你去罢,我本来就不打算插手管这件事情的。”易烨青大义凛然:“主公,我陪你去。”
苏仲明点了点头,“好!”奔出几步,跨过门槛之后,又回头扶着门框,指着他们,“记得别吃光光了,留给我几块!”恭和已然揭开了漆篮盖子,抬起头,应答:“会的,城主早去早回啊!”随即从那几个女子手中抢得了一块香软的枣泥糯米糕。
那两个人,出了流光舍以后,就在夜路里飞奔,轻声跟上了长孙卿。寂静的长街里,长孙卿正缓慢往前走,丝毫没有察觉身后有人跟踪,走到一个岔口,她就命令随从的宫娥宦官退下,自己提着灯笼往一条道上走。
苏仲明与易烨青两个人急忙跟了上去,一直跟着她到了一座被废弃已久的阴冷又偏僻的宫殿,跟着她步入那座宫殿深处。
那长孙卿穿过内廊,蜕开一扇门,走了进去,苏仲明就在屋门旁边站着,小心翼翼地往里亏探,只见那什么也没有的里室内除了长孙卿外,还有一个被捆榜在架子上的女子。那女子身上的衣裳已经破旧,头发很是凌乱,面色苍白且看起来有气无力。他们一下子就猜测出了她的身份楚茵茵,果然……都是长孙王后的诡计。
“胆敢瞪我,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长孙卿陡然出语,扬起手,给了楚茵茵一个重重的耳光,“信不信我明天就哇掉你的眼睛!”楚茵茵依旧瞪了瞪她,冷哼了一声。长孙卿心狠手辣,又给了她几个耳光,将她的脸颊打得红肿不堪,直到宣泄了怒气。
楚茵茵没有向她低头,咬了咬牙,说道:“你打我也没有用,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龙种!你根本没有机会跟陛下宴好!”长孙卿又在她的左脸落下一个耳光,终于使她吐出了一丝鲜雪,随即又逼问她,“哼!你到底是怎样知道的,是不是你知道了什么秘密?快说!再不说,我可真要给你颜色看看了!”
楚茵茵倔强地笑了笑,“你自己……为了王后的位置而不择手段,却又怕这个秘密被泄露出去是么?真是可笑,既然如此,何必这样做贱自己……”
长孙卿怒气难消,拿出一根长银针,往楚茵茵的肩上、胳膊上无情地扎了几下,听到她痛苦的叫声以后,得意道:“是!我就是为了王后这个位置不择手段!但这都是你逼我这么做的!我跟陛下早有婚约,当王后的人应该是我!你这个狐狸不好好在轻楼接客,偏偏要构引陛下,抢走了王后这个位置!今日的下场,都是你自己造成的!”
她竖起圆圆的针尾按鸭在楚茵茵的脸颊肉上,“反正不会有人知道你在这里,你就在这里饿死了吧!等你死了以后,日子久了些陛下自然就会忘记你,到时候就会对我百般温柔不离不弃了……”
楚茵茵瞪了她一眼,忽然大笑起来,使得得意一时的长孙卿也为之一惊,瞬间变了脸色,严厉起来,“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又往她身上多扎几针。楚茵茵皱了皱眉,依然倔强不屈,脱口:“笑你……做春秋……大梦!”
“你!”长孙卿气不过,就取更多的银针往她身上各处乱扎,直到解了恨意,方才停手,把银针丢在地上,发狠话,“我看你还能坚持多久!”悻悻转身,走向屋门。
苏仲明与易烨青见状,急忙溜进隔壁的里室躲藏起来,在缝隙里看着长孙卿穿过内廊,听着她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当长孙卿的脚步声彻底消失了之后,又有一个人影飘然而至,穿过内廊,令正准备行动的那二人吃了一惊。
那个突然尾随而来的女子立在楚茵茵的面前,捡起地上的一根银针,看了一看,笑着问楚茵茵,听似关怀却根本不是关怀,“疼么?痛苦么?昔日的花魁小姐。”
楚茵茵只是把脸别过一边,不回答。那女子又道:“早就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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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过了,叫你乖乖的听老娘的吩咐,你偏不听,真是可惜啊……不过,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你只要答应一声,我这做妈妈的一定会帮你做掉长孙卿,让你重新当王后!”
楚茵茵依然很是倔强,不为利益所惑,“多谢妈妈的好意,我是宁死也不当间细为湘冬阁偷取朝廷政事机密!”珞荧听罢,叹了叹,又继续苦口婆心地劝说:“真是不识抬举啊!广陵国主当初只是帮你孰了身,你就这么对他死心踏地的么?他日要是变心了呢……”话未说完,忽然斜目,随之大声叫道:“既然来了,何必藏头露尾!出来!”
见是行迹被发觉,藏身在门外偷听的易烨青二话不说,一拽身旁的苏仲明就拼命往殿外奔跑,珞荧紧跟着追了上去,追到冷宫外边就扌由出刀剑,刺向他们。苏仲明回头,见灯光以及刃光,尤其是刃光,立即拔出秋雪剑抵挡。
灯光之下,珞荧将他的面庞看得极为清楚,一抹笑意挂在唇角,“青鸾城的城主?原来是青鸾城的城主呀,正好正好!既然我们今日相见,不如跟我回暮丰社去如何?”苏仲明扌由回秋雪剑,刺向她,“实在抱歉,我没有空,对暮丰社也不感兴趣!”
珞荧避过他的反击,笑道:“你有没有空,都得跟我回去!”然后一口气吹灭了灯火。苏仲明在漆黑的长街里东张西望,看不到任何人影,正在转圈时,猛然遭受背后一击,他肩上的伤口最近才痊愈,现在又遭到重创,实在祸不单行。
“阿青!”苏仲明扶住肩,冲漆黑里的易烨青喊了一声。易烨青闻声,冲着声音找寻苏仲明,可刚要走到苏仲明的位置,就遭到珞荧的攻击,刀剑交锋声响了片刻。只在至关重要的一刹那,陡然,从珞荧的身上流下了鲜雪。
此时,有灯光从远处渐渐地照过来,珞荧吾住伤口,立即转身逃跑了,而借着那片由远而近的灯光,苏仲明亦头一次发现自己遇到了一个出手相助的蒙面人。
不及苏仲明张口一问来历,那蒙面人听到脚步声以后也立即转身疾步离开,不留任何行迹,苏仲明怔了一怔,只呆呆望着那道身影消失在了前方的黑暗里。
第88章第88话
由远而近的灯光慢慢靠近苏仲明,铺照在苏仲明的后背,苏仲明起秋雪剑,回头,随即转身,与迎面而来的人面对面相视,发现提着灯笼的来者是自己一伙的人。
“恭和?”苏仲明愣了一下,脱口唤其名。恭和止步,回答:“原来是城主。”看了一眼周围的情况,微微皱起眉,“刚才这里有打斗声,莫非是……?!城主没有受伤吧?”苏仲明答:“没有。”扭头问易烨青,“阿青你怎么样?”易烨青摇了摇头。
恭和注意到了地上那一片雪迹,“那这些鲜雪是?”苏仲明猜道:“或许是那个暮丰社的女子的吧?”恭和微微一惊,“暮丰社的人也在这个宫里?”
“嗯……不知道,刚好运气不好遇上她了而已,”苏仲明回答,又低头沉思起来,“不过那个在重要关头出手帮忙的蒙面人是谁?”
易烨青并不管这个疑问,只提醒一声,“主公,趁现在长孙王后没有察觉,得赶快把楚贵妃救下来才是啊!”苏仲明轻点头,带着他们返回那座废弃的冷宫之内。
被捆榜在架子上不能动的楚茵茵看见又来了几个男子,立即警惕起来,凶光满目,死盯着他们。恭和一见,无奈地对其他二人说,“喂,她好象对我们不太友好耶!”
苏仲明见怪不怪,平静回答:“受过酷型和伤害,是谁都会对来路不明的人报有怀疑和警惕的心态,所以别放在心上了。”话罢,亲自上前替楚茵茵解开了绳索,扶住她,不料,楚茵茵不仅没有感激他,反而趁机用利齿咬了他一口。
苏仲明挣托开来,低头一看右手背,齿印上竟然渗红了。他吾住被咬伤的手背,向仍旧脱不了警惕的楚茵茵解释,“楚贵妃,我们是来救你出去的,不是坏人。”
楚茵茵指着他们,破口:“我不会上你们的当!想救我的人不可能知道我被关在这里,你们一定是那个女人叫来骗我的!”
易烨青小声对苏仲明说,“主公,她显然是误会了我们。”苏仲明赞同,但并未就此放弃和退缩,又向楚茵茵解释,并且相劝,“楚贵妃,我们是广王的朋友,如果你想再见广王的话就马上跟我们走,如果你错过这次机会的话,以后当真没人来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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