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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笑拂衣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自带小板凳
可她不知道,谢家最难搞的,怕就是二娘这家伙了。凭白无故地想从她那里得点好,也只有做梦才比较快!
第59章翻脸
谢沛并没接王老婆子的话,反倒开口问道:“婆婆可是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叫王健,小儿子叫王志啊?”
“是啊是啊,还真是亲戚诶,果然都对上咯!”王婆子喜得连连点头。
谢沛也笑得开心,道:“这两个哥哥估计不在家吧?要不请两个嫂子出来,都认认人,以后自然就熟了。”
王婆子不疑有他,起身,冲着后院大嚷道:“大嫂,把黄氏叫上,到前面来见见亲戚!拾齐整点儿,莫给我丢人现眼!”
她喊完转过身来,还没发现谢家人脸色都有些不对。
刚刚王婆子那声喊中,“大嫂”明显应该是指大儿子的媳妇,那二儿子的媳妇怎么竟变成了黄氏?!莫非这其中哪儿说岔了?
谢沛冲老爹微微摇头,示意不要着急。转头她还要和王婆子不紧不慢地打着哈哈。
不时吹一吹自家有个如何大的酒楼,再说一说外面的吃食如何美味。把王婆子和王老头两个给听得双眼放光,口水长流。
不一会,两个中年妇人小心翼翼地进了堂屋。
二人冲王婆子夫妻喊了声“爹娘”后,就畏畏缩缩地偷摸打量起房里的谢家四人。
王婆子没好气地咳了声,道:“这是我大儿媳罗氏,那个瘦点的是二儿媳黄氏。你俩快去给亲戚老爷行个礼,不然这见面礼都没法给,真是没眼色的哈巴儿。”
李彦锦低头强忍笑意,谢沛却没等这两个妇人过来要见面礼,就开口疑惑地问道:“之前,我们打听亲戚时,怎么听人说,这二儿媳是姓谢的,莫不是我们走错门,认错人了吧?”
王婆子脸上的笑容险些裂开,她舔了舔嘴巴,干笑道:“没错没错,以前确实是姓谢……后来……”
谢栋没忍住,接口道:“后来呐?”
此时王老头在一旁哼笑了声,道:“就说你个老婆子是猪油蒙了心,什么黄氏?还真以为外面没人知道咱屋头有几个偷油婆?且!”
王老婆子被他怼得脸都扭曲了,要不是谢家人还在,估计这两口子怕是立刻就要打起来。
她本打算糊弄两句的,却见谢家人都站了起来,彼此间还低声说着什么。
“哎~哎~~亲戚老爷,你们这是……”老婆子一着急,直接就扎着手,堵在了堂屋中央。
谢栋得了闺女的吩咐,此刻脸色冷淡地开口说道:“刚才急忙忙地进来,还没介绍。鄙人姓谢,镇南丁字巷老谢家的长子,这次来,是专门来看我妹妹的。”
“什么?!!丁字巷的谢家?!!那个早就死……咳,你真是谢家大儿子?”王老婆子惊得嘴巴张了老大。
她身后的夜枭老头显然也被惊到了,手里的烟杆都哐啷一声,砸到了地上。
王婆子一想到这些年,她对二儿媳做的那些事,脸上的笑容再也没法维持了。
看了看谢家四人衣着致,人品不凡,王婆子觉得,若是真让二儿媳出了头,自己恐怕再没好日子过了。
想到这里,她原本隐藏着的狠毒性子就冒了出来。
只见这老婆子忽然眯起眼,嘴角朝下一耷拉,阴阳怪气地说道:“我家可没什么姓谢的儿媳妇,你们找错人了!赶紧走!”
王老头此时也想到了什么,不再和婆娘对着干,捡起了烟杆就朝后院走。
王婆子也不给谢家人时间,大声嚷着“快走快走,你们找错屋头咯!”
他俩这副做派,直接就让谢栋的心沉了下去。
谢二娘却在此时开口道:“你这是说的啊,嫁给王志的谢珠不在你家,你家也没谢珠这个人,是吧?”
王老婆子的脸迅速阴沉下来,她恶狠狠地盯着谢沛,道:“你不要和我扯,嗦巴索地,你想啷个?”
谢沛冲李长奎和李彦锦摆了下手,转头对老婆子说道:“记住你今天的话!”
说罢就搀着谢爹,直接出了王家。
谢栋虽然心里焦急,可他看到女儿沉静的面容,就觉得这事二娘肯定想好了法子。他怕自己说多了,还添乱,且在女婿面前不能下闺女的面子。所以就紧抿着嘴,一路回了袁家。
今天之所以要去王家来这么一出,谢二娘自有她的用意。
她昨晚打探消息时,已经感觉到,她那个叫谢珠的小姑怕是被王家人拿捏住了。因为早先谢珠还时常外出买菜之类的,可那时候她明明受了搓磨,却从没在人前闹过。可见,是有事情或者有什么人,让她没办法与王家撕破脸。
后来谢珠已经很少在外面露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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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但这也很难保证,就算如今谢家有人来找她,她能不能真正硬气起来。
为此,二娘就想着,一定要让这王家闹起来才好。把他们逼一逼,那平静的假象才会被打破,那多年的隐忍说不定才能变成绝望……
下午,谢将军把任务分了分,众人就分头行事去了。而谢沛自己则在家捣鼓起来。
当初整治县令张洪文时,二娘曾把他的一套印章给顺手摸了过来。
虽然张洪文后来自己又弄了套,连官印都做了个假的。可真的那套却始终在谢沛手里藏着。
这次出门,二娘自然是把这套印章都带上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用上呢?
这不,如今可不就应验了吗?
谢将军回忆了下上辈子的公文款式,给自己老爹开了份用了官印的公文。
这公文中,不但写清了谢栋是何年何月来到卫川的,还把他当初的小名,籍贯,和父母姓名都一一写上。
再配上路引的内容,把他回祖籍寻亲之事也给写上。最后还落上了卫川县的县衙官印。
吹干了墨迹后,谢将军检视了一遍,点点头。有了这玩意,回头去那管辖着福坝镇的龚县衙门,可就顺利多了。
晚间,谢二娘与李彦锦再次摸进了镇子东头的王家。
刚一进去,就听有个中年男人正在和王老婆子吵嘴。
“当初我就嗦,莫对那谢氏下狠手。你看,如今就出事咯?”
“你说,你说,你说个铲铲!要不是你做了那事,老娘也不会容她不下!”
“你!!!”
“你撒子你?!你还要打人嗦?我就晓得,你还把那个癞疙包(蛤/蟆)当了个金宝卵!到现在还惦记她!看到起她哥哥来了,还想赶上前去认个亲?你也不怕她把你做了撒子都说出且,回头看她蝈蝈会不会赏你几闷棒?!”
“……娘咧,莫说咯!你随便儿,得行不?”
……
房顶上,谢沛和李彦锦对视了一眼。就见王婆子的房门被人推开,一个中年男子一脸郁闷地走了出来。
他走到院子里,就看到弟弟王志蹲在墙角。
“阿弟……”王健看着这闷墩子一般的弟弟,砸巴了两下嘴巴,到底没说出什么来。
他走后,王志扭头看了看他的背影,手里攥着的几片杂草被捏了个稀烂。
不一会,谢沛就看见这王志起身,朝院子西南角走去。
西南角里堆了一个柴垛,他站在那里半天都一动不动。
突然,王志弯下腰,在那柴堆里刨了起来。
不一会,竟让他搬出了个空洞来。
房顶上的二人就听柴垛中,传来“咯吱”一声轻响。紧接着,王志就一猫腰钻了进去。
谢沛此刻也明白了,那柴垛下,多半有个地窖。看王家藏得如此隐秘,恐怕那地窖并不是用来存放米粮的……
果然,待他们二人靠近柴垛后,就听里面传来了一阵压抑的男子哭声。
“宝珠儿,对不住,我对不住你……呜呜呜……”
大概是怕家里人发现,王志只在地窖里哭了片刻,就赶紧出来了。
他红着眼睛,把柴垛又恢复了原装,就垂头丧气地回了房间。
黄氏站在房门口,怯懦地看着他,连话都不敢说。
谢沛和李彦锦打了个手势,此时王家人还没睡,不好下去搬那柴垛。所以,她二人就溜回王婆子的主屋去听了会墙角。
此时,王婆子正对着她老头抱怨:“养了两个龟儿子有个锤子用!”
王老头抽着旱烟,顺嘴就说:“他两个是龟儿子,你是撒子?龟婆子?”
“爬!少给我扯!你倒是说说,那谢家人要咋子搞?”
“你还想搞人家?别人不来弄死我们就算好咯……”
“那咋子办?我都说那个谢婆娘不是我屋头的,他们随便儿问哈,就不得信我了……”
王老头叹了口气,道:“你也晓得哈?上午恶鸡婆一样把人赶了,现在后悔了索?”
“不是后悔!是想我们要做撒子,那个谢老大看起就黑有钱,要是把我们告咯,怕是没得完……”王婆子心下发虚,话也说得没了底气。
倒是王老头抽了几口烟后,嘿嘿笑了一声,道:“没得事,他们真要告,怕是好咯。”
“你个死老头,说得撒子话嘛!”
“你个哈巴儿,也不想哈儿,谢家的房子啷个到了周家的手里?”
“……对哟!那丁里长怕是更嫌弃谢家人回来哟,哈哈哈!”
“嗯,明儿你拿点鸡蛋去给丁婆子送且,把谢家的事儿说给她听,看她撒子反应。”
“诶!对咯……”王婆子的话音突然低了下去。房顶的谢沛耳朵微动,却仍旧听了个清清楚楚。
“老头子,那个谢贱人留到是个祸害。反正娃娃也都生了,不如把她……送走吧?”
第60章一步踏错
“送走?送到哪哈儿去?”
“啧!”王婆子嫌弃地瞥了她老头一眼,伸手指了指地下,道:“送~~下~~去~~”
房里半天没有动静,许久后,王老头道:“人家哥哥刚来,她就死了,怕是……要怀疑到我们头上哟……”
“那……那我们不动手……”
“我们不动手,你还指望那婆娘自己死?都这么多年了,人家要死早死咯!”
“不是~~我们不动手,让王狗儿和王猫儿去弄……”
“他们两个虽然厌了那谢氏,但到底只是娃娃,啷个(哪里)搞得死人嘛?”
“你蠢嘛?去年屋头闹耗子,不是搞了点药沫沫?把那个给她拌到饭里去……然后让她两个崽儿送饭。她死咯,也怪不到我们头上!是她两个崽儿不会做饭,把药沫沫当盐沫沫放错咯……”
王老头听了,狠抽了口烟道:“这个事,我不管。你自己搞,搞出了撒子,自己担……”
“你个王八羔子丧良心……”
两人在屋里叽里呱啦一阵对骂,房顶上的谢二娘与李彦锦却都沉下脸来。
这对歹毒的人渣,竟是想要杀人灭口了!不但如此,听那王婆子的话,竟是打算让小姑的一对儿女去下药!真是毫无人性!
谢沛二人在房顶上等了一个时辰,王家各房中,渐渐传来轻重不一的鼾声。
看时机差不多了,谢二娘冲李彦锦点点头,轻轻一跃,贴着房檐就下了地。
李彦锦没下去,做这种事,他留在上面把风更有作用。
谢沛摸到西南角的柴垛边,弯腰一抄,就把那堆遮掩用的木柴给平移了开来。
地面上果然有个木头盖子,二娘将其掀开,那木轴难发出了“咯吱”一声轻响。偏巧此时房顶上响起野猫的一声惨叫,将那声“咯吱”完全掩盖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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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沛抬头冲刚刚叫完春的“李野猫”比了个大拇指,就钻进了地窖的入口。
地窖中幽暗无光,但谢二娘还是清晰地听出了这里有个活人正在微弱地呼吸。
谢沛侧耳听了一会,发现这个活人恐怕不太乐观。那气息浮弱紊乱,时断时续,听着像是下一刻就会断绝一般。
由于这地窖密不透光,谢沛迟疑了片刻,还是掏出了火折子,轻轻点燃。
有了这一星光亮,谢二娘终于看清了地窖中那个人的模样。
骨瘦如柴,这是谢将军脑中显出的一个词。
大约是被这一点光亮给惊到了,那张枯瘦的脸庞上,原本阖着的双眼,颤抖了下,竟睁开了一条缝隙。
谢沛很难从这瘦脱了相的女子面上,看出与自家亲爹的相似之处。
但鉴于之前听到的那些,二娘知道,这应该就是她的小姑,谢珠。
此时,谢珠的状况非常糟糕。整个人瘫坐在地窖的角落里,瘦骨伶仃的脚踝上还挂着沉重的铁链,双手被一截粗麻绳不知捆了多久,黑乎乎的手指和手腕似乎都溃烂变形了……
谢沛眉头紧皱,她看出对方别说是挣扎了,恐怕连说句话的力气都不见得有。于是,就蹲下声,平视着她,缓缓地低声说道:“我姓谢……”
这三个字一出,对面原本了无生意的双眸忽然动了一下。
谢沛见状,继续说道:“我的父亲小名叫谢宝娃,六岁时与其父母失散,流落异地四十余年,昨日才寻到此地。邻居告知,他还有一位亲人尚在,名叫谢珠……”
这一段话,平淡无奇,听在谢珠耳中,却犹如暮鼓晨钟一般,振聋发聩。
只见那如同朽木枯枝般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忽然大颗的泪珠无声无息就从谢珠的眼眶中迸出,而她的神情却仿佛还没从巨大的震惊中清醒过来一般。
谢沛见状,心中轻叹。之前内心里对小姑的一丝不满也淡去了。十几岁的少女,即便有些娇蛮自私,有些识人不清,可……也不该落到这个下场啊……
她朝前迈了一步,伸手将谢珠手腕上的麻绳给一扯两段。
可,这麻绳被解开后,谢沛就知道,她小姑的手,这辈子怕是再难恢复了……
手腕上的皮肉已经因为长期的捆绑,溃烂萎缩,形成了一道又深又宽的凹陷。腕关节以下虽然没有被捆绑,但也因为血流不畅而扭曲变形了……
谢珠还在愣愣地看着二娘流泪,她似乎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模样。
“啊……”谢珠嘴里发出一声嘶哑的轻呼。
谢沛凑近了些,想要把谢珠脚上的铁链弄断。
不想,她刚挪了一步,就见谢珠努力挣扎着,举起那双变形的手,似乎想要摸一摸她的脸。
“娘……”在谢珠眼中,面前这年轻女子与记忆中温柔可亲的娘竟重叠了起来。除了年龄上比娘小了些,可这熟悉的五官,尤其是那对黑亮的眼睛却与娘亲几乎一模一样……
谢沛一愣,转瞬就明白过来,她似乎与奶奶长得有些相似,所以被小姑误会了。
这一声娘,仿佛一把钥匙般,打开了谢珠的心。
她此时也清醒过来,面前的小娘子并不是她那已经去世的亲娘。而是她从未谋面,却在爹娘口中听过无数回的哥哥的女儿,她的亲侄女!
“咳……咳咳……”谢珠急着说话,可好几年都没开过口,这一急,竟被呛到了。
“小姑,别急,我先把你弄出去,咱回家慢慢说。”谢沛小心地去拿那铁链。
谢珠大喘了几口,艰涩地说道:“不、不能走。猫儿……猫儿会死。你……你见到我……我女儿了吗?”
谢沛一愣,她回想了下,还真没见到小姑的一对孩子,于是迟疑地摇了摇头。
“他们……还没放心吗?”谢珠闭上眼,面色凄苦。
谢沛见状,小声道:“小姑,到底发生什么了?你的孩子是被他们藏起来了吗?”
谢珠点点头,嘴唇蠕动了许久,咧出个惨笑道:“罢了,我不能就这么去见爹娘……”
火折子的光亮熄灭后,谢珠把她的遭遇简单地说了一些。黑暗中,谢将军越听越面无表情。可在她那冷霜一般的面容下,却有一股怒火沸腾翻滚!
这王家的人,他该死!!!
原来,谢珠当年与王家二小子也算是青梅竹马,互通心意。
只是王家人不愿儿子入赘谢家,所以两人亲事迟迟没能说定。
后来,王志跪求了父母后,答应谢珠让第一个儿子姓谢,继承谢家香火,以后给谢家二老养老送终。
有了这一条,疼爱女儿的谢家父母哪怕看不上王家的为人,最终还是同意让女儿谢珠嫁进了王家。
原本,这是桩婚事也算是两全其美。奈何成亲当天,王家闹洞房时,有人起了歪心。
这人就是王志的大哥,王健。
王健看弟弟娶了个美貌又陪嫁丰厚的娇娘,心里本就嫉恨。成亲当天他喝了不少酒,酒壮色胆,他就借着闹洞房的机会,喊了两个狐朋狗友一起提前藏到了新人的床下。
因为王家自己还有些乱账,那天的婚礼上,有人争执吵闹起来。
忙乱之中,并没人发现王健不见了踪影。
而王志更想不到,在他脱光了即将成事的时候,他哥会从床底下,尖叫怪笑地冲了出来……
惊吓过度的一对新人甚至都来不及把自己遮掩好,让三个无耻之徒哈哈怪笑着看了个正着。
这事对谢珠来说,是极其可怕的。她手忙脚乱地钻进被窝后,就哭了个天昏地暗。
而王志憋了一肚子火,却也无法发泄,因为他哥……喝醉了……
这事是个家丑,王家压下了小儿子,又对新嫁娘格外和蔼,哄了两天,总算是让谢珠回门时,没把这事嚷出去。
王家老两口想着过一阵,这事也就淡了。亲兄弟嘛,哪会太计较这些无心之失呢?
他们想得很好,可小两口却从新婚夜这天起,就存下了心事。
直到半个月后,王志才绝望地发现,不管他如何努力,竟是再也硬不起来了?!
每次一冲动,新婚夜的惊恐之情就会快速淹没躁动的欲望,尤其是面对谢珠时,他会觉得更加屈辱……
这种事,王志没脸对别人说。因为年轻,也不想对谢珠讲。
于是,他开始想各种法子避和娘子亲热,次数一多,谢珠也发现了异常。
谢珠并没想到王志是因为身体原因才避开她的,她辗转了许多个夜晚后,才想到,也许是新婚夜那天,她的身子被外男看到了,所以她的相公嫌弃她了……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牢牢占据了谢珠的脑海。
小夫妻俩之间的隔阂也越来越深。
一年后,王家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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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嫌弃谢珠没有怀孕,就开始摔盆砸碗地刺谢珠。
谢珠日子过得憋屈,再火热的心也被这一年来的冷待给浇熄了,她决心和离。
然而,大约时察觉到了什么,王志在谢珠回娘家前,跪地痛哭一番,终于把自己不举的事情说了出来。
谢珠先是茫然,待明白过来后,她抱着痛哭不已的相公又回转了心意。
此时的谢珠还不知道,在这个残酷的世界里,同情与还未完全熄灭的情意,根本就无法让她获得幸福。
王志在坦白后,很积极地想要挽回自己的婚姻。于是,他想到了寻医。
谢珠陪着他,假装是给自己瞧病,去了邻镇。
那大夫看过后,倒说没什么大碍。只要吃上三个月药,这病就能根治。
小夫妻自然欣喜万分,拿着六副药就回家去了。
只是他俩没想到,躲在房中的私语,竟会被心怀鬼胎的大哥王健给听了去。
第61章报应
王健听了弟弟竟然不举,心中又惊又喜。
喜的自然是弟弟不举就意味着,今后家里没人能分他的家产。虽然王家根本谈不上富裕,可越是这样,王健就越是把家里的一根草一粒米都看得极重。
然而,再一想到,不举的弟弟竟然还有个貌美的娇妻,这简直就是浪嘛!
于是,王健心中就生出了一条毒计。
第二日,王健出门,去了邻镇一趟。
次日他回来后,一脸的愤愤不平。王家老两口见状就赶紧询问,谁知,这王健一开口,就让二人惊得跳起。
“那大夫喝醉了,与旁人讥笑二弟。说他……说他不举且无药可医。那大夫为了诓骗二弟钱财,就给开了药,说是能治。其实,那些药根本就没用……”
“王八羔子!老娘拆了他的皮!”王婆子气得尖叫。
王健赶忙拦下道:“阿娘,你若真去了,二弟这辈子恐怕就没法做人了。”
王婆子气得没招,转头看见王志和谢珠有说有笑地从屋里走出来,顿时就把一腔怒火都转到了谢珠身上。
可她不愿说儿子的不是,从那天起,对谢珠就越发恶劣了起来。
而王志也被他爹拉进房去,低声训斥一顿,让他不要再瞎花钱,被人骗,老老实实在家干活,大哥会照顾他的。
从那天起,小两口就被指使得团团乱转。王婆子一张嘴不留口德,有时候不顺心了,就阴阳怪气地刺一通王志。
王志本就是心病,如今被全家人得知,还不时被讥讽几句,又怎能好得起来。
苦闷久了,难颓丧起来。
这日,王健一脸同情地拉着王志喝酒。直说看弟弟太苦了,今儿定要来个一醉解千愁。
王志还把他当作大哥,再加上心中确实难受,真就放开了,喝得烂醉。
夜里,谢珠久等王志不归,迷迷糊糊就先睡了。
不曾想,半夜里,相公回来后,竟是破天荒地要做那事。
谢珠心中有些惊喜也有些担忧,她顺从地打开了自己,却发现相公竟是病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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