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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妈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芒鞋女
哪怕其中有人曾领教过这份美景,比较眼下,之前的不过冰山一角罢了。
长宁侯府,还真是财大气粗。
顾越泽在门口站了会,笑得脸都僵了,见顺昌侯府的人也来了,便寻了个由头,带着梁冲往里走,顾越流亦步亦趋跟在二人身后,三人沿着走廊穿过弄堂,朝人少的园子走,梁冲被顺昌侯禁在府里多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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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出门好似脱缰的野马,想到什么聊什么,从见着顾越泽那刻嘴巴就没阖上过,见了各式各样的雪雕后更不住了,嘴里啧啧称赞,哪怕他对姑娘们首饰不感兴趣,但此时呈现在他面前的雪雕可都是实打实的真金白银,尤其听顾越流说这些是夏姜芙打赌赢来的,更让他佩服得五体投地,“越流弟弟,你娘太厉害了吧。”
赢了这么多首饰,得换多少钱啊。
顾越流与有荣焉得扬了扬头,“那当然了,我娘不厉害怎么可能生出我们?”
不厉害怎么震慑的住顾泊远。
余光瞥到顾泊远的目光投向某处,他又道,“当然了,其中也有少部分是我三哥掷骰子赢来的。”
梁冲脸上钦佩更甚,双眼放光的看向顾越泽,“三哥,你能不能教教我掷骰子。”
他也想赢钱。
顾越泽凝视着走廊下的园子,错落有致的雪雕间,一小姑娘正双手拖着袄裙,弯着腰,头一东一西的到处看,像是在找什么,顾越流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心头狐疑,“三哥,她不会是在偷东西吧?”
雪雕上镶嵌的首饰有价值连城的也有低廉不值钱的,夏姜芙瞧不上不代表其他人不喜欢。
“敢在侯府偷东西,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三哥等着,待我去拾他。”说话间,梁冲撸起袖子,急匆匆跑了过去,怒吼声,“哪儿来的小贼,竟在侯府撒野,看小爷我怎么拾你。”语毕,挥起拳头,尖叫着挥了过去,结果脚下打滑,上半身飞了过去,吓得姑娘面色惨白,身形一闪,摔在了旁边雪地上,而直面扑向他的梁冲没了阻拦,直直撞在雪雕上,通透的雪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浸染成红色......
“哎哟......”梁冲双手撑着雪雕,好一会才直起身来,感觉有股水流顺着鼻子流下,他抬手一擦,手背上瞬时腥红一片,身形一晃,再次跌坐在地,“流......流血了。”
少女吓得惊魂甫定,拖着腿急忙往旁边退,像小鹿受了惊吓,哆哆嗦嗦地问,“你没事吧?”
梁冲抬起头,看清姑娘长相,那句“没看见老子流血”怎么都说不出口,原因无他,眼前的小姑娘长得太斯文了,圆嘟嘟的脸,浓眉大眼,好看至极,他就是再混蛋也不能欺负个小姑娘,还是像菩萨身边的仙童的小姑娘,良久,他哼了哼,“没事。”
大老爷们,流点血算什么。
想起什么,他急忙仰起头,手捂着鼻子,朝缓缓而来的顾越泽哭道,“三哥,三哥,我流鼻血了,呜呜......”
“别乱叫,我娘可生不出这么蠢的儿子。”顾越泽不紧不慢的答声,招呼不远处的丫鬟,让她打盆水来,梁冲感动至极,“三哥,我就知道,你嘴上嫌弃我,心里还是关心我的。”
顾越泽径直走向雪雕,有些嫌弃的摇头,“雪雕被你弄脏了。”
梁冲扭头一瞧,一股红色仿佛小溪从山涧流下似的在雪雕上晕染开来,他霎时无言以对。
孙惜菲后知后觉回过神,看着神色不明的顾越泽,白皙的小脸愈发黯淡,“三少爷,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只是想找回被她二姐输了的手镯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顾越泽俯身,宛若寒星似的眸子滑过她圆润的脸颊,怕是真被吓着了,眼神都是飘忽的,“孙小姐吧。”他语气有些冷寒,“又来这府里做什么,上回我不是说的很清楚了?”
边上的顾越流诧异瞅了顾越泽眼,心头纳闷:啥时候他三哥认识这种小姑娘了?
既然是认识的,不能坐视不理,他伸出手,抓住人手臂将人扶了起来,很是友好,“别害怕,是梁冲自己摔了的和你无关,你怎么进来的,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大年三十,能进府看戏的都是他见过的熟面孔,眼前的姑娘眼生得很,啥时候京城有这么号人物了?
孙惜菲低着头,紧张的拽着衣角,“是老管家领我进来的......”
“老管家?”顾越流脸上困惑更甚,不待他问顾越泽,顾越泽扬手拍掉他扶着孙惜菲的手,嘴角漾着抹嘲笑,“侯府不做亏本的买卖,孙小姐请回吧。”
他这么说,不只顾越流,地上坐着的梁冲也跟着好奇起来,“三哥,谁啊?”
“厚颜无耻之徒。”
顾越流:“......”
看人小姑娘眼泪汪汪的快哭出来了,偏梁冲没有眼力,蹭的下从地上爬起来,不顾鼻血横流,挑着眉兴奋问道,“怎么个不要脸法?”
顾越流:“......”
他娘说过,长得好看的人性子都不会太差,相由心生,性子差的人才长得丑,他盯着孙惜菲看了几眼,抬手拍向她肩头,颇有护犊子的气势,“别害怕,脸皮厚又不是什么丢脸的,我娘常说我们几兄弟没长进就是脸皮太薄了。”
梁冲瞠目结舌的张大嘴,侯夫人还说过这种话?
孙惜菲抢扯着嘴角回以一个笑,“我二姐不懂事,之前来侯府输了不该输的东西,我来找找能不能找回来。”说起此事,她心里更不好意思了,她娘是继室,前边夫人留下一子一女,亲事是原配在时就定下的,她二姐被侯门迷惑了心,输掉自己的首饰不算还偷偷将长姐和夫家的信物偷出来输了,被长姐知道后威胁她娘不将信物找回去就将事说出去,由此以来她二姐的名声就坏了。
她娘逼不得已才厚脸皮上门来的。
顾越泽说她厚颜无耻并没有说错,长姐夫家是钦州总兵,家世显赫,送的信物贵重,她娘根本拿不出如此昂贵的礼将手镯换回去,是求了侯夫人直接将手镯要回去的,顾越泽嘲讽她是应该的。
“输了的东西还能要回去?”梁冲险些没将一鼻子血喷出来,“谁给你们的胆识和勇气?”
塞婉输得一败涂地都不敢吭声,孙家输了竟然上门要回去,真的是......厚颜无耻。
孙惜菲被问得面红耳赤,低下头,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湿哒哒的睫毛像被雨水冲刷过的扇子铺在脸上,鼻尖通红,顾越泽神色一滞,“你继续找吧。”
逢丫鬟端着水盆来,梁冲瞬间没功夫理其他,吆喝着顾越流找间屋子洗漱,嚷嚷着自己鼻子痛。
顾越泽立在原地,专注地打量着眼前的人,“你叫什么名字?”
问女子闺名是孟浪之举,但孙惜菲有把柄在顾越泽手里,便没想那么多,“孙惜菲。”
“今年几岁了?”
“十一。”
“十一啊,有点小。”顾越泽幽幽道了句,“不过也算合适。”
孙惜菲不懂他说什么,慢慢抬起头,对上他光风霁月的容颜,有些无地自容,说话时声音跟蚊子飞似的,“我继续找手镯了。”
她缓缓弯下腰,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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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雕继续往里找,前边园子她已经仔仔细细找过了,没有她娘形容的手镯,有时候她甚至怀疑,她二姐是不是将手镯私吞了故意找的说辞。
“什么样的镯子?”顾越泽俯身,修长的手滑过惟妙惟肖的雪雕,声音不冷不淡。
孙惜菲侧眸,回想她娘的话,如实道,“淡白色岫玉镯,中间雕刻了圈经文,据说是高僧开过光的。”
“镯子我还给你。”
孙惜菲有些难以置信,上上下下打量着他,心道:难怪二姐死活想嫁进侯府,就凭侯府男子的长相,京城就没多少人比得过。
她感激的笑了笑,“谢谢三少爷。”
“不急着谢。”顾越泽看她眸光一暗,眼神忐忑不安得无处安置,不知为何,之前被孙二小姐带来的郁气一扫而空,“我不愿别人占我便宜,也不愿占别人便宜,镯子这事就当我们做了桩买卖。”
孙惜菲心头升起警惕,“什么买卖?”
侯府家产丰盈,哪儿用得着和她这种人做买卖,而且镯子价值连城,她娘尚且拿不出那么多钱财,她又哪儿拿得出来,如此一想,心情反而放松下来。
“婚姻买卖。”顾越泽幽幽吐出四个字,见孙惜菲先是一脸惊愕,随后整张脸像桃子似的红透了,不禁莞尔,手叩着光滑的雪雕背面,语气不由得缓和下来,“我这几日被二姐膈应得不想成亲,后想了想委实吃亏,千辛万苦赢回来的镯子就这么平白无故被人拿回去了,一传十十传百,侯府的门槛还不得被人踏破了?”
孙惜菲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若输掉的人都来侯府把东西要回去还不得乱了套了?
“这件事我们不会乱说的。”意思是其他人不会知道,不会给侯府带来麻烦。
“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谁知道呢?”顾越泽觉得低着身子和她说话劲,索性盘腿坐在地上,视线与她齐平,“你认为呢?”
孙惜菲顺着他的思路点了点头,抿着下唇,抬眉望着他,“什么买卖?”
“镯子还给你,你呢,待我需要的时候嫁给我。”如此一来,他倒不算亏本了,一只镯子换个媳妇,不用夏姜芙操心,比顾越皎他们不知强了多少倍。
不成想他张嘴谈论的便是他的亲事,孙惜菲羞得脸色发烫,好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我还小呢。”
婚姻大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儿是他们自己能做主的,况且她二姐心仪他,若是知道这桩事,姐妹情分怕是没了,她想了想,商量道,“能不能换我二姐来。”
她二姐的话,肯定会满心欢喜毫不犹豫应下的。
“她也配?”要不是被她恶心了两回,他不至于连成亲的心思都没了,如今倒好,她膈应他,他就找她妹子,姐妹两闹不和才好呢,想到二人为此事大打出手的场面,脸颊不禁浮起一抹玩味的笑。
孙惜菲没应声,别开脸,继续挨个挨个雪雕找,侯夫人应了她自己找,找遍所有园子,总会找到的。
顾越泽哪儿会看不出她的意图,声音渐沉,“这侯府,我要你找不到东西,你就是掘地三尺也找不到,这件事你好好想想吧。”
说完,他站起身,掸了掸身后袍子上的雪,闲庭信步走了,留下孙惜菲蹲在原地,久久回不过神来。
这边,梁冲洗漱后又央着顾越流找身衣衫给他换上,要是被他爹看到他这副鬼样子,估计还得被关禁闭,二人紧赶慢赶到阁楼的时候,戏台子上的姑娘们已经开始了,用不着说,视野最佳的位置留给了皇上太后,之前未露面的夏姜芙坐在太后身边,两人形同陌路,目光炯炯的望着台上。
梁冲找了位置坐下,接过丫鬟奉上的茶,这才想起顾越泽来,“对了,怎么不见三哥?”
方才只顾着抱怨他爹的恶行,将顾越泽给忘了。
顾越流看得聚会神,哪儿有功夫管顾越泽,敷衍道,“估计找人掷骰子去了,你要是嫌你钱多就找他玩去。”
梁冲急忙捂紧了腰间荷包,他的钱是要留着给话本子投票的,舍不得输给顾越泽。
作者有话要说:多年后,夏姜芙偶然知道她三儿跟人姑娘做婚姻买卖的事,打死都不答应两人的亲事。
急得顾越泽火烧眉毛:“娘,我是真心想娶媳妇......”
夏姜芙叹气,“儿啊,我和你爹说清楚了,你不成亲就算了,我们不逼你,你别耽误了人家姑娘......”
顾越泽气晕,他是真喜欢孙惜菲,他娘咋就不明白呢?
☆、075
顾越流丢给他个嫌弃的眼神,豪饮了杯茶,随后专心致志注视着戏台子上的姑娘们。
这出戏是众多夫人小姐真金白银砸出来的,人物性格被姑娘们拿捏得入木三分,令人不自主跟着场景变换而置身其中,随着情节推入高.潮,阁楼里寂静如夜,万籁俱寂。
太后端着茶,还维持着揭茶盖的动作,一刻钟后,她慢悠悠搁下茶盏,不经意似的问夏姜芙,“听说柳氏有意效仿晋江阁,从南阁姑娘们中挑选了些会演戏的?”
夏姜芙专注地望着台上,目不斜视,看到奸人被主角砍杀于马背上,不由得拍手鼓掌,大呼杀得好。
随她一同鼓掌的,还有在座的其他人。
掌声洪亮,太后蹙紧了眉头,声音尖锐得近乎刻薄,“夏氏,哀家与你说话,耳朵聋了?”
夏姜芙猛地抬起头来,左后望了望,手指着自己,语气无辜,“太后和臣妇说话?”
周围这么多人,太后平白无故冒出句话,谁知道跟自己聊?她要贸贸然接话,太后没准拍桌骂她脸皮厚,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她索性没听到太后第一句话。
“你什么态度?”太后脸色重重置下茶杯,目光阴沉的瞪着夏姜芙,颇有要训斥她的架势,夏姜芙耸了耸肩,一脸无动于衷,看得太后愈发沉了脸,“哀家不与你说话还能与牛鬼蛇神说不成?”
夏姜芙心道:难说。
儿子儿媳就在边上,谁家老太太都会其乐融融跟晚辈讨论,只有些拎不清的才会舍近求远跟外人寒暄。
不过,她自认为与太后相比自己是温和宽厚的,所以她没和太后硬碰硬,而是缓声回道,“臣妇被姑娘们演技折服,一时没回过神,还请太后见谅,南阁的事儿臣妇知之甚少,太后如果感兴趣,可以招其他人问问。”
柳瑜弦气焰嚣张,有意培养批姑娘将晋江阁取而代之,可惜承恩侯被剥了爵位,南阁的事自然轮不到柳瑜弦作主了,如今的南阁,几位侍郎夫人为了私立斗得如火如荼,真想和晋江阁竞争,估计还要些日子。
这些事夏姜芙心里门清,但懒得和太后说。对付太后这种左右看她不顺眼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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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看她将事情推给别人,太后脸色很是不好,有心发作两句但又碍于周围突然安静,她骤然发怒,在座的人会以为她难伺候,左右思量,她耐着性子隐忍不发,“云生院是朝廷给姑娘们安身立命的场所,柳氏走了,南阁诸多事务搁置下来,你乃皇上钦定的一品夫人,领朝廷俸禄,怎么能坐视不理。”
夏姜芙有些想笑,原来太后知道南阁是何情形啊,那还来问她做什么?
“太后娘娘,当时我们私底下就约定好了,臣妇负责晋江阁姑娘们的教养,而南阁北阁由陆夫人和明瑞侯夫人负责,陆夫人出事连累南阁和臣妇有什么关系?”柳瑜弦走了,南阁还有几位管事的侍郎夫人在呢,太后这指责还真是空穴来风。
夏姜芙嘴巴动了动,有些话没说出口。朝廷俸禄她可没白拿,晋江阁为朝廷挣的钱比她的俸禄不知多了多少呢,换作其他人,有她这样的能耐吗?
太后看她嘀嘀咕咕着什么,不由得面沉如水,“嘀咕什么呢?”
“没什么。”夏姜芙镇定如常。
“柳氏走了,南阁没个作主的,听皇后说,许多夫人毛遂自荐去南阁,哀家想着,派谁去都会落下话柄,你在云生院有些时日了,你觉得谁合适?”太后冷淡的发问。
朝廷最初设云生院的时候,京城众夫人无不是对其退避三舍,三缄其口,六部尚书夫人担心点到她们的名,更是找诸多理由推辞,可是渐渐地,随着晋江阁名声大噪,眼红的人多了起来,先是户部尚书夫人主动在夏姜芙跟前谋了份差,后其他五部尚书夫人争先恐后想要顶替柳瑜弦的职位负责南阁事务,追根究底,不就是想学夏姜芙挣钱吗?五部尚书夫人的目的不要太明显。
她打心眼里瞧不起夫人们鼠目寸光见钱眼开的行径,可又不得不认真对待,南阁那份差事,不仅五部尚书夫人盯着,连顺亲王妃和顺昌侯老夫人都感兴趣得很,更别论还有诸多伯爵侯夫人也求到她跟前,说愿意为朝廷效力教养云生院的姑娘,彰显皇家宽容大度风范。
南阁成了香饽饽,扔给谁都会得罪其他人。
她和皇后再三商量,将事情推给夏姜芙最好不过。反正夏姜芙得罪的人里不差这些。
“太后娘娘是问臣妇吗?”夏姜芙一脸诚惶诚恐,太后不自在的拍桌,“哀家和皇后久居深宫,不问你问谁。”
那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夏姜芙摸不准太后打什么主意,老老实实道,“臣妇在云生院不假,但仅限于晋江阁,南阁的事儿臣妇还真不知道,更别论对其他夫人的了解了,太后火眼金睛,知人善任......”
太后瞥她一眼,正好对上夏姜芙探究的目光,四目相对,太后圆目微瞪,“用不着拍哀家马屁,哀家是问你谁适合。”
“臣妇哪儿知道,臣妇人缘如何太后不是清楚吗?”除了众多小姐的喜爱,夫人们貌似挺瞧不起她的。
“你这会倒是有自知之明了。”太后眼露鄙夷,依着她说,顺昌侯老夫人年事已高,不适宜再操劳,顺亲王妃倒是不错的人选,顺亲王妃出身名门望族,性子端庄稳重,言行举止乃女子典范,她愿意接手南阁自然再合适不过。
然而毛遂自荐的人多,她中意顺亲王妃是真,还得有个众人信服的理由才成。
念及此,太后缓声道,“前些日子,顺亲王老夫人哭哭啼啼跑到宫里来,说是世子掉湖里去了,顺亲王府就这么个儿子继承香火,平日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哀家细问,听说是被人算计了......”
夏姜芙最听不得人长篇大论,什么话直截了当的说,她还要看戏呢,扬手打断太后,解释道,“臣妇知道此事,世子年轻气盛硬要和小六赛跑,小六跑得快不知身后结冰的湖面裂开,世子技不如人落后几步肯定就掉下去了。”
她不知太后目的,不过表明自己的态度,“亏得小六没伤着,否则我非得找顺亲王妃要个说法不成,大冷的天,逼着小六朝湖面跑是什么意思,他家儿子不珍贵,我家儿子可宝贝着呢。”
顺亲王世子为人嚣张,在书院里,没少做些欺负人的事,别人仗着顺亲王的身份睁只眼闭只眼,她可不会,惹着她,她照样拾世子不可。
“颠倒是非的本事还真是日益见涨......”顺亲王世子差点死了,夏姜芙还敢把责任推给世子,世间怎有如此无耻之人。
她还欲说点什么,夏姜芙已摆出不耐烦的神色,“太后娘娘,有什么话,年后宫宴上慢慢说吧,臣妇还想专心看戏呢。”
太后怄火至极,一张脸青白交接,好不。
除去这段小插曲,一场戏下来没出什么乱子,只是结局有些让人意犹未尽,明显还有后续,在座有人带了话本子,对照结局,纷纷打听什么时候演下一出戏,又问能不能给她们留个位置,姑娘们演技湛,仿佛身临其境似的,当真是沉浸其中不可自拔啊。
戏台子上的姑娘们已经退下了,而看戏的人却坐在凳子上不舍离去,叽叽喳喳和身边人议论情节,安静的室内,仿若一锅水沸腾,咕噜咕噜嘈杂起来。
位置靠后的圆桌边,宁婉如一副趾高气扬的姿态,不屑对旁边人道,“有些地方做了改动,你们再怎么议论都没用,我堂姐是侯府大少夫人,下一出戏,国公府肯定有帖子的。”高高在上的优越感表露无疑。
在座的都是适龄的小姐,因着家世相当,私底下都有来往,闻言不由得羡慕起她来,羡慕之余,有些不满宁婉如捧高踩低的态度,轻笑道,“谁不知侯夫人对大少夫人视如己出,说起来,婉静姐姐真是好福气,不论出身如何,找了侯夫人这么位婆婆,福气还在后边呢。”
宁婉静是姨娘生的,后抱养在国公夫人名下,说起这位姐姐,宁婉如平日话里话外冷嘲热讽,如今反过来巴结宁婉静,还不是为了心头那点虚荣?虚情假意给谁看呢。
她们就不信,宁婉静过得好宁婉如当真心里痛快。
果不其然,下一刻宁婉如就变了脸色,强颜欢笑道,“我姐自然是嫁得好的。”
其他人心领神会交替下眼神,有些意思不言而喻,宁婉如心头是嫉妒了,宁婉静有个把她当亲闺女的婆婆,而宁婉如,夫家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都在呢,下午还有场戏,你们就别回去了,在我院子用膳,然后继续来看。”宁婉静走过来,手搭在凳子后背上,笑容明媚的望着众人,都是在闺阁玩得好的姐妹,难得来侯府,她自是要尽尽地主之谊,上午戏只演了一半,重头戏在下午,小姑娘好奇心重,她们肯定舍不得回府。
宁婉静穿了身海棠红金丝镶边的褙子,配一条同色繁花点缀的襦裙,腰间系一




盛宠妈宝 分卷阅读210
条乳白色锦带,秀美艳丽,加之她五官致玲珑,美得让人挪不开眼,宁婉如看了一眼便错开了视线,低低唤了声姐。
宁婉静螓首微含,拉着她站起身,“我叫厨子做了你爱吃的桂花鱼,走吧。”
因着是过年,侯府并没准备留众人用膳,昨晚顾越皎问她可有交好的朋友,让厨房备了桌饭菜,至于其他人,各回各府。
“婉静姐姐,还是你贴心,我和我娘说下午看完戏再回去。”她家离得远,一来一回不少时辰,能不折腾当然最好了,而且,侯府的厨子厨艺不比宫里厨子差,据说是顾侯爷为夏姜芙辛苦寻觅来的,不仅长相出挑,还会做各地小吃。
光是想着,她们便按耐不住了,眉眼弯弯的跑到自家娘身边,说了在侯府用膳之事。
过年串门已不太合时宜,再留下来用膳更是不合规距,平日就算了,过年可是有讲究的,而且小姑娘们凑一堆太闹腾,生怕给宁婉静招了麻烦,夫人们有心拒绝,结果女儿把宁婉静拉到跟前说好话,没了法子,只得由着她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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