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我在青楼改作业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时绿
“无妨碍的。”
秦恒头一个下车,紧接着便是周行。
“三哥?”
作者有话要说:说好的大才开了个头
第96章周舟
三哥?
正翻身下马的刘拂停住动作,居高临下地向着声音响起的方向望去。
她立在马上,比所有人都要高出大半个身子,能清晰地将一切看个分明。
除刘拂外,另一个高出旁人半头的,便是正弯腰准备下车的周行。
在声音响起后,周行第一反应不是看向声音来处,而是回头看向刘拂。
“三哥?真是你。”一个衣着素雅的少年从茶寮中快步出来,在临近马车前,又小心翼翼地立住脚步,站的笔直,恭恭敬敬拱手行礼道,“阿舟见过三哥。”
周行直起腰来,面沉如水,不发一言。
仅第一眼,就能看出他们五官很有些相似。那少年虽比不得周行英姿勃发,却也清秀非常。
两人都是薄唇上挑,天生一副似笑非笑模样。只是周行眉目锋利,如刀刻一般的直刺人心,愈发凸出了身上的冷傲。而那少年却眉淡且弯,眼尾微垂,颇显可怜。
视线在二人面上来回往复,刘拂眸光微闪,抄没祁国公府当日,所见的祠堂挂画再次印入脑海。
默默无名的庶出周家五老爷,确实单名一个“舟”字。
挂像上的老者,也确实与这位周四公子眉眼相似。
其实以周五老爷的无声无息,就算过目不忘如刘拂,也不会对他有丝毫的记忆。
能从记忆中搜刮出来这么个人这么副画,还是因为对方的名字。
她当年还默默腹诽过,老祁国公对自家庶子的不上心真是摆在了明面上,周舟这种名字,实不是世家公子该有的。
如今看来……
刘拂的视线越过周舟,看向他身后衣着同意人高马大的侍卫们。
如今看来,祁国公对他这个远居祖籍的小儿子,也不是那么不上心。
“你怎会在此?”对着恭敬有礼的庶弟,周行的心情却十分不好。
周舟面上露出一丝迟疑,抿唇悄声道:“三哥,茶寮内……”
“我知晓了。”周行冷声道,“你且让让,莫阻了我下车。”
拂开庶弟欲扶自己的手,周行扶着车辕,一跃而下。
他落地时,受伤的那只腿极轻微的颤了颤。
周行掩饰的极好,连面色都未有太大的变化。旁人都被他瞒了过去,但袖摆能挡住他攥紧的拳头,却挡不住一直遥遥注视着二人的刘拂。
真是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刘拂翻身下马,大步走至周行身边:“三哥,这是谁?”
“是我四弟。”周行稍作回忆,到底没想起面前少年的生辰,蹙眉道,“这是刘拂刘公子,我与蒋、方二家公子在金陵交下的莫逆好友,你且称她一声刘兄就是。”
果真是与庶子关系疏离,作为他的“莫逆之交”,周行竟连刘拂的表字都不愿告知。
他的态度,亦影响着他们对周舟的态度。
先一个下车的秦恒本兴致勃勃,但在听到周行的话后,也已反应过来这两兄弟并不亲近。
微愣了愣,秦恒回亲切的笑意,只礼貌地在周行向他介绍时点了点头:“周四公子,幸会。”
周舟呐呐拱手:“不敢当。”
“各位兄长,还请入座。”
周舟带头引路,而之前在他身后站着的祁国公府侍卫们,也在与周行见礼后,默默跟在了周三公子身后。
祁国公府众子嗣间的地位不同,顷刻间已显露分明。
与只觉出周家兄弟关系一般,是以特意拉开距离的秦恒不同,与周行朝夕相处多年的刘拂,发现了他面沉如水下的糟糕心情。
平日里周行牙尖嘴利性子极差,但从未有过这般无事恼三分的模样。
突地想起那日所说的“序齿”与惹得周行心绪烦闷的祁国公府家书两件事,刘拂抬眼望了望前方周舟莫名沉重的背影,下意识觉得,茶寮中说不定还有另一个周家人存在。
这个人,或许就是使得周行近日思绪重重的所在。
亦或者,是周四公子变成周五公子的原因。
困扰刘拂许久的猜想即将被证实,她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跳有些快。
绕至另一侧,伸手挽住周行的手臂,刘拂微微使力,不动声色地借力给强忍着腿伤步履维艰的周行。
猝不及防被挽住的周行愣了愣。
少女柔软的身体紧紧贴在自己的身上,她身上草木的清香也悠悠传至鼻间。
相识三年,这样的亲近不是没有过,但是之前他还未将心意吐露,两人间相处时再如何亲密无间,周行都无法欺骗自己那时的阿拂,是真心实意的将他当做好兄弟,不论做出什么举动,都未曾升起过丝毫旖旎。
可是在那日剖白过心事后,她平日的言辞动作再不似往日随意。即便因此而忧心忡忡,但周行知道,这是才是一个好的开始。
那么眼下……便是敌手当前,他也难以完全管束住纷乱的情思。
此时冬装早褪,春衫却算不得很薄,但隔着几层衣服,炙热的体温与鲜明的心跳依旧可以清晰地传递过来。
周行不动声色,稍稍将力气分与撑着自己的刘拂一些,默默查着数。
当推算出少女的心跳快了许多时,他只觉满腔情意几乎无法克制。
看着仅在咫尺的茶寮与棚下站着的人,周行深吸口气,才终于将心思压下。
“四弟,这位是?”周行声音清冽,平平无起伏。
“是……”
不等周舟介绍,那人便从昏暗的棚内走出,仪态大方举止有礼,满含着亲切与热情,与冷冰冰的周行形





我在青楼改作业 分卷阅读133
成鲜明的对比。
“行弟,久闻大名了。”
周行冷哼一声,还未说话,就先被手臂处传来的突然加快的心跳分了些神。
阿拂她与这人……想起少女说过,曾于金陵乡间见过与自己样貌相似的人后,周行浑身气势一肃,愈发凛冽起来。
他狠厉的目光直刺对方,放下一直被刘拂架着的手,冷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刚刚认祖归宗的怜公子。”
眼中锋芒太利,其中蕴含鄙薄的之意,直刺人心。
垂下的手借着宽大袖摆的遮掩,握住了刘拂冰凉的素手。
四月春暖花开,阿拂方才还体热如火,只这一会儿功夫,是因何变得冰凉如水?
周行指尖微紧,目光更盛。
一瞬不瞬望着那人的刘拂并未错过,对方眼中一闪而过的恨意。只不过那恨意消散的极快,一息之间就被苦涩与无奈替代。
这个人,会做戏的紧。
刘拂抿唇,目光死死钉在那人的脸上,仔仔细细的谈看着每一星每一寸皮肉。
不远处的这张脸,即便年轻了许多,却仍能看出记忆中的样子。
然后她就感受到,自己不知何时被紧握着的手上,传来一阵安抚地温暖。
刘拂微愣,抬头看向身旁的周行。
三年时间,他已从还带着些许青涩的少年长成一个风姿非凡的年轻公子。
那张近在咫尺的俊俏侧脸,被下午的阳光披上一层光晕,即便气势汹汹,却不显丝毫阴霾。
真是直来直去地光明正大,让人咬牙切齿却难抓到错处。
刘拂微微一笑,反手握住周行的手。
这个时候,即便他未曾表露出来,但想来三哥也很需要朋友的支持。
感觉指间一紧,刘拂唇边笑意更深。
她调转了目光,重新看向对面的青年。
与周舟相同,他同样在某些地方与周行很是想象,只是……不论从气势还是长相,都远远不及。
这个人,才是她在祁国公府祠堂中见到的,那张“周三公子”画像的主人。
被紧握着的手渐渐回暖,刘拂在心中轻叹口气,用拇指拂了拂周行的手背。
而立在她身旁,与她默契相投的周行……
作者有话要说:青青持续开大
心疼再(不知道多少次)会错意的周三1s
第97章太白
周行,周默存。
周相爷。默念曾经对周默存的称呼,刘拂心中突然升起些疑惑。
她能一眼认出周舟,能在再三比对下认出日后的周三,缘何没能认出,周行就是周默存?
遥远的记忆逐渐回笼,刘拂指尖微颤,被牵着她的周行握着更紧了些。
“阿拂,放心。”
周行的声音似是从远处传来,轻飘飘的传入耳中。
刘拂眼睫微垂,复又重抬起头看向他。
被选入宫中做小天子的伴读时,她不过六七岁大,自幼便知晓自己与别家儿郎有很大的不同,只是年幼还未能弄个分明。进宫后难与祖父见面,是以唯一的法子,就是苦苦守着这个让自己与众不同的秘密,小心翼翼在空中讨生活。
宫女太监们畏惧祖父名望,伺候起来从不敢懈怠,贴身之事她闹闹脾气将人全部推开,几次之后也就再无人敢近身。
而文武教习师父对她虽然严格,实际上算不得苛刻,但却不似民间真正的老师与学生般,有着如父如子的情意。先生们一堂课完,就告退走人,不论是她还是圣上,都从未感受过父辈的亲近与教导。
而唯一不对他们带着君君臣臣假面的,是日日冷着脸孔,领太傅衔掌管小天子一切事务的首辅周默存。
那双似能洞悉一切,时时带着探究意味的目光,曾是她幼年时梦魇中最大的魔障。
从进宫起,她就不曾仔细看过周默存的面容。
刘拂阖眸,一道模糊的人影从眼前滑过。
一头花白的头发一丝不苟地高束成髻,即便已至天命之年,脊背依旧直挺如松柏,从未被年月压垮。
还有铁血冷酷的手腕。
她能想起周默存是如何攥着圣上的手腕,逼迫少年天子亲手在处决少师的圣旨上,印上帝王之印;
也能想起周相爷是怎样在满朝文武的反对下,将救济灾民的粮草全部拨至西北军营;
甚至能想起那个满眼阴霾的老人,是如何在朝会之上,赤红着眼睛追回圣上特设镇西将军的圣旨。
还有……还有他在自己面前,驳回圣上追封祖父的旨意时的神态。
可刘拂无论如何都想不起,周默存六十七岁前是个什么样子。
不可否认,对于少年时期的自己来说,周默存就是阻在面前让她永远看不到天际的五指山,无时无刻都带来让人惊悚的震慑。
她当年就是在这样的心情下,与圣上暗度陈仓,无时无刻不在计算着如何从他手中抢回天子应有的、至高无上的权威。
除此之外,她还得为了圣上,为了忠信侯府,为了自己,无时无刻不小心翼翼地严防死守,以周默存发现她的女儿身,破坏了无数人苦心孤诣多年而心部署出的计划。
那时候的刘平明,几乎夜夜不得安眠。
紧紧交握的手上传来暖暖的力量,让刘拂的思绪从记忆中回笼。
所有心事都在转瞬之间一闪而过,快到被当面呛声的青年还未来得及回话。
刘拂放空的目光重新凝聚在周行年轻而充满朝气的脸上。
她对周默存面容唯一的记忆,是在他六十七岁的生辰那日。
素日里衣冠整齐,从不曾有过一丝褶皱的周相爷,在那日身着一身囚衣,跪在她的面前,跪在天牢肮脏的地上。
即便身陷囹圄多时,午时将死的命运也未曾压垮过周默存的脊背。
他死在自己手上。
一杯鸠酒,是少年帝王给曾经的帝师最后的体面。
可就是那双替他奉上毒酒的手,在多年后翻开了一部从祁国公府抄没的周默存手稿,刘拂这才发现,曾经的一切都与表面所看的不同。
周默存其人,硬如刀锋,不通转圜,其势不可摧,却也印证了“过刚易折”之言。
少师本是仁宗时期谋逆反王安王遗留下的旧部,所作所为有三分是为了圣上,另七分却是为了在仁宗宽怀下并未被株连的安王王孙;
抽掉粮草,则是他由暗线处到了蛮族集结大军恐有异动的警讯,为保民心安稳才并未言明。后平安无事,则是因为西北军兵强马壮日日于城前操练,震慑了才经风雪哭喊摧残的蛮军;
至于斩杀镇西将军蒋晟……
不听军令,因追敌而入埋伏,险些葬送数千将士之命,即便后来得以抽身甚至小立军功,也难逃一死




我在青楼改作业 分卷阅读134

若是三十岁的她判此案,亦会与周默存做同一选择。
即便……即便被斩的小将是曾经的武威将军府少将军唯一的侄孙儿。
她重新温暖起来的手指无意识地动了动,在抽离与紧握间,选择了后者。
似有所觉的周行不顾面前头回相逢的对头,转而看向刘拂。
方才还冰冷如数九寒冬,含着讥讽的声音,此时已软成三月的春水,代替讽刺的,是发自肺腑的关切:“阿拂?”
两人的视线就这么撞在一处。
本以为自己已做好准备,本以为这么多年过去,周默存留下的阴影早已不在的刘拂目光微颤,险要滑开。
但当她触及那双凤眸中满满的紧张关切时,自幼年起就无法面对的心魔,在瞬间烟消云散。
刘平明已是过去,刘拂才是新生。
她勾起唇角,轻摇了摇头。
“三哥,这位是谁?”刘拂刻意压低的声音,是少年人特有的清澈,她大大方方立在那里,好奇地望着周行,“这位公子与我三哥,似是有些渊源?”
葱色长衫的少年睁着亮晶晶的眸子,不带丝毫恶意,却足以让本就心存自卑的人感受到最大的恶意。
祁国公府的后宅之乱,可是几十年后仍能让那班清流拿来嘲讽周默存的。
即便刘拂不甚通宵内宅阴私,也晓得序齿这般大事,如无特大例外,是绝不会在子孙们大多成年后才重新排的。
多年后在周默存淫威之下被封存的旧事,她大概在今日就能知晓了。
“阿拂莫要顽皮。”
三年来的默契绝不是平白积累的,在秦恒还为了刘拂突变的局势震惊不已时,周行已轻笑一声,松开刘拂的手,替她引荐道:“这是祁国公府的怜儿公子,应是刚从金陵家庙祭祖回来。”
周行正说着,脸上便露出些困惑来:“只是不知怜儿公子在族谱上,上的是什么名字?”
对面的青年面色如纸,浑身抖个不停。
他本就长得不错,虽与周行相似,却无周行身上的凛冽迫人之势,此时摇摇欲坠黯然神伤的模样,让外人看来,十足是被周行这个恶霸逼迫到了极处,惹得人心生怜惜。
刘拂看得一阵牙酸,暗自观察了一番周行身后的侍卫。
无法否认的是,怜儿这个名字,不论本身蕴含着周父对这个儿子的多少怜惜,对青年来说,都贴切极了。
不论那些祁国公府的侍卫站在谁身后,其中有一部分人也确实被他的可怜模样所打动。
示人以弱与先声夺人这两招,在后宅之外亦有广阔的天地。
与从不知“退一步海阔天空”之理的周行不同,对方可是深谙处世之道。虽然难掩小气,但以他十几二十岁年纪才有个正经名字的出身,正巧合适。
怜儿公子苍白着脸,低声道:“蒙父亲恩泽,定了个‘随’字。”
周行本就不甚好看的脸色,立时冷了下来。
刘拂初听这名字也是大惊,还来不及阻拦,周行就已开了口。
“父亲糊涂。”周行冷笑道,“大哥名‘江’,二哥名‘流’,怎可替你取名一个‘随’字!”
当今以孝治天下,讲究子不言父过,周行于光天化日之下直言祁国公的不是,已落了下乘。
不过周家此代皆以太白《渡荆门送别》择字取名,这怜儿公子的名字,确实有些不对。
随行随行,也难怪周行后来会弃名不用,至死都以字代名。
“三哥……”刘拂心念电转,正欲开口岔开话来,就被周行身后有几名侍卫忿忿不平的声音压住。
“三公子未欺人太甚!”
“错了,该是四公子才是。”
啧,这可是捅了马蜂窝了。
当刘拂目光微偏,触及秦恒茫然却不含丝毫厌憎的眼神后,才放下心来。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好多阿拂内心独白,其实我拂也不是一点弱点都没有啦
有点拖沓,不过为了完整性必须得写,希望大家不要觉得崩人设_(:3」∠)_
第98章护佑
周行手腕一摆,回身将刘拂拦在身后。
在发现他的动作时,刘拂借力将他往另一边推了推,正正巧让他将自己和秦恒都挡住。
被人牢牢护着的秦恒眉梢微挑,眼神清亮亮的,几乎压不住欣喜。
将他神情全看在眼中的刘拂不由暗自偷笑。
这老秦家的人,果真是天生的重情义,祖传的没朋友。
想要讨好他们,就是要不卑不亢,让他们觉得自己将他放在心里。
越过了瓶颈,心中久锁的关隘已通,刘拂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少年时与天子青梅竹马不必多讲君臣尊卑的感觉涌上心头,让她对着秦恒时,也放下了暗藏的拘束。
借着周行身形的遮挡,刘拂拉了拉秦恒的袖子,又指了指周行。
秦恒虽一头雾水不明其意,却还是点了点头。
“秦兄莫慌。”刘拂轻笑一声,不遮不掩,朗声讲话讲给在场所有人听,“就算祁国公府的侍卫有心叛主,以三哥的本事,也定能护住你我。”
她话说的光明磊落,让那些胆敢对周行不敬的侍卫面上一臊,狠狠瞪向刘拂。
祁国公府的名声虽差,可全是后宅之事。如今它仍在大延朝堂上稳稳立着,就绝不能因这么丁点小事背上个御下不严的名声。
二人一个养在祖籍,一个从未过过明路,是以都不认得京中各世家与大臣们的公子。
若是市井小民说说还无妨,可那两个少年具是一身锦绣,通身气派,怎么看都不像是寒门小户。
且站在混世魔王周三公子身边的人,又怎会平常。
凭着各家公子们互有交集的圈子,今日的事若不好好解决,祁国公府名声败坏,不过是张张嘴的事。
即便他们此时还是小辈,但早晚也会是顶门立户的当家人。
与怒视刘拂的侍卫们不同,罪魁祸首周随与怕被迁怒的周舟,全都看向周行。
说出这话的刘拂既是周行的朋友,由他来解决就再好不过了。
不料周行视若无睹般玩着腰间玉佩,一言不发。
那么这担子,自然不该年岁最幼的周舟抗。
而且那些侍卫,也并非为了周舟出头。
对视许久,也未得到回应,周随脸上血色尽褪,咬牙替他们辩解道:“小公子,他们绝非此意,不过是一时情急。”
周舟也搭话道:“刘兄,见谅见谅。”
与他束手束脚吗面孔涨红的模样不同,另一边周随满身委屈忍辱负重的模样,十足的怜煞旁人。
若是此时有行人路过,只怕他们都会以为是刘拂等人欺负了他。
“不是这个意思?”刘拂敛去唇边最后一丝笑意




我在青楼改作业 分卷阅读135
,视线滑过侍卫们按在刀柄上的手。
周随周舟不识得京中公子,侍卫们日日随行与主子身旁,自然认得出这两人都是生面孔。
他们刚才敢跳出来指责主子,就不会是什么好性子。
刘拂要做的,就是彻底的激怒他们。
她双手抱臂,从周行身后走出,讽笑道:“我竟不知道,祁国公府从何日起,也做起了拦路劫财的勾当!”
“你竟敢污蔑祁国公!”
“庶子狗”
“闭嘴!”周行一声厉喝,打断了他们的叫骂。
“还觉得自己不够丢祁国公府的脸?”周行冷笑,踏前一步,居高临下鄙视着那几个冒头的人,“谁给你们的胆子,对着我与少将军的贵客猖狂?”
少将军……的贵客?
不说本就脸色苍白的周随,就连周舟的面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侍卫们护着周随出京祭祖,又顺带护着周舟一同归京前,正是武威将军府少将军将他小先生的才名宣传出来的时候。
若说奴大欺主的名声只是在还未长成的少年公子们中间流传,对祁国公府能造成的影响全在日后。
但被京中权贵们趋之若鹜的小先生,又怎能相同。
从未听说过哪家老爷,会怠慢家中教导子弟的先生。
被所有人注视着的刘拂轻咳一声,抬头挺胸,对着周行面露不满道:“便是乡绅地主,家中的杂役仆从也绝不敢对主人叫嚣,周兄你既已得了功名,虽未及冠,也应能独当一面才是……”
她沉吟片刻,似是在寻找合适的形容:“所谓千里之堤毁于蚁穴,贵府中的陈年旧疾,就算此时还不痛不痒,也不该放任不管。”
周行垂头受教:“阿拂所言甚是。”
大延朝初定时,祁国公府亦是军功传家,执掌一方兵马。
是以从老太爷时,就遗下了一帮躺在因护主而亡的长辈,在府中欺上媚下的家丁仆役。
1...4142434445...7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