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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梦三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坐久了腿总麻
张宝华挨了一巴掌却没得到想要的答案,抱着被子低着头不说话,官泽说完之后也不知要说什么,一时间方中的气氛竟让官泽觉出些尴尬来,官泽右手虚虚握拳抵在嘴上咳了一下:“你还没回答本王的问题,伤哪来的?怎么要骗本王?”
“嗯?”张宝华张开右手掌:“王爷说的这个啊?”张宝华无所谓的笑笑:“就是不小心摔的,至于王爷说我骗你,”张宝华抿抿嘴:“那还不是王爷总拿我和三哥比,王爷你也知道,我样样不如三哥,往后便不要再拿我和他比了吧,没什么意思,反正都是输的。”张宝华说这话的时候,低着头,下巴抵在膝盖上,官泽并没有看到他的表情,只当他孩子气还在闹别扭,同时又觉得这小子真真是不上进,摇摇头应了:“好好好,往后都不拿你和他比了,你可别给本王懂不懂就跳湖就成。”
“怎么会,”张宝华抬头一脸后怕道:“我不会游泳,跳下去可难受了,以后万万不会做这样蠢事了。”
官泽失笑:“你也知道那是蠢事,本王还当你不知道呢。”
张宝华装傻的嘿嘿笑,跳下去的时候真的太难受了,就在那短短的一瞬间张宝华想了很多,头脑里除了官泽的脸之外还有自家娘亲的样子,鼻尖触到水的时候张宝就后悔了,自己要是去了,那娘亲以后谁来保护?那还不得被王夫人欺负死,张宝华打定主意,日后定要好好惜命了,古人说得好,好死不如赖活着。
“对了,我三哥呢?”张宝华这才想起张宝峰来:“他也在王府?”
“世安昨日就回去了。”
“哎呀,王爷你让他回去干什么啊,”张宝华一脸着急:“他要回去给我爹一顿好说,我爹又得揍我了,”张宝华心里着急,一来被揍疼不说,还得卧床休息,他可不像原来那般,借着养伤的借口偷闲,如今寻了事做,张宝华可忙得很,实在是觉得没有养伤的时间。
“你这么怕他做什么,”官泽好笑,宽慰道:“好了好了,本王已经派人去靖国公府传话了,他们不敢为难你,你只好好在王府将养便是。”
且说官泽让张宝华在王府住着,他确实坐不住了,奈何这几日官泽实在太闲,没事就来找张宝华说话,张宝华心里也是欢喜的,但想着他那快有头绪的生意一边欢喜一边愁,想了想张宝华还是去找官泽告辞。
“你要走?”官泽挑眉,有些不悦:“且不说你身子还未大好,才住了不过三日着急回去做什么?”
张宝华不想和官泽说自己的打算,他可不想听官泽的嘲笑,直憋了一口气要让官泽刮目相看,在这之前他可半点不想说与官泽听,只得胡编些理由,谁知官泽最近每日见到张宝华心情都不错,原就是存了让人来住个一月两月的心思,哪能就放人回去呢,自然是不允。
张宝华皱着眉头正不知要再编什么理由就听见徐旺前来禀:“王爷,余将军来了。”
余将军,余大哥?张宝华眼前一亮,官泽没看到张宝华瞬间的欣喜,撂下一句让张宝华好好去休息就抬脚离开了,张宝华本想偷偷跟在官泽身后,谁知道才走了两步就被曼芳拦住去路:“公子,王爷让公子回去休息。”
张宝华瞪了会曼芳,见他没有离开的意思,叹口气乖乖的转身回房。
官泽除了在早朝见过余盛武,一月间二人私下未曾好好约见过,余盛武突然来访官泽自然以为余盛武是有什么正事找他,谁知道余盛武一见到官泽张口就说道:“我听闻宝华在你府上掉湖里了?伤到哪里了?有事没有?”
宝华?官泽微微皱眉,官泽这语气很是熟稔,官泽不知,何时余盛武和张宝华这么相熟了,累的不爱管他人事的余盛武堪堪上门来亲自问其安危了,总之,官泽有些不悦。
“你和他何时这么相熟了,本王怎么不知道。”官泽捻捻手指,淡声说道。
余盛武惯是个不会看人眼色的,直来直去惯了,笑道:“哎,这世间事哪能事事都叫你知晓,哈哈,不过告诉你也无妨,镇虎府在张家老宅旁边,宝华搬进去没几日我们便熟了,这小子看起来没什么出息,其实有意思的紧,我见他有趣就认了他当兄弟,这几日不见他一问才知道他到你府上还不小心掉进湖里了,我这个当大哥的这就过来看看,王爷倒是说说,他有事没有?”
“他无事,”官泽语气有些冷,一月不见,竟和余盛武勾搭上了,官泽心里恨不得现在就去好好问问张宝华是怎么得了这大本事的。
“无事就好,”余盛武松口气:“王爷,你说你王府的是不是也该修修了,怎地好好的就让人掉进去了,这要是有人看到还好,要是没人看到那可轻易没命了。”
“这就不劳你操心了,本王的府邸,本王自会让人修缮。”
“那就好,”余盛武爽朗一笑:“哎,那让宝华兄弟出来和我一道回去完事,省得他一个人回去让人不放心。”
“余兄,张宝华虽然无事,但受了些风寒,既然是在本王府中出的事,待他好后本王自会亲自派人将他送回去,若你没有其他的事,本王还有公文未曾批完,就不远送了。”说罢官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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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身来抬脚便离开了会客厅,留余盛武在原地一脸茫然,官泽这是生什么气?挠挠头,想半天没想明白余盛武也懒得继续想,打道回府了。
第二十五章
“王爷,你怎么来了?余大……将军走了?”张宝华蓦然见到官泽打开门进来,此时张宝华正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官泽开门的声音让张宝华坐起身子。
官泽单手把门关上,面无表情的走进来,冷冷的盯住张宝华,重复方才张宝华未说出口的称呼:“余大哥?”
“哈哈,”张宝华不好意思的笑笑:“王爷你都知道了?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嘿嘿。”
“本王不知道,”官泽冷声笑:“不如你和本王好好说说?”
张宝华这才觉得管泽的不对劲儿来,官泽眼睛里写着不高兴,张宝华顿觉莫名其妙:“王爷你怎么了?”
官泽走到床榻前,单手捏住张宝华的下巴,迫使张宝华抬头和自己对视,满脸嫌恶低头望着张宝华的茫然的脸:“这才没多长时间就勾搭上了骠骑将军,本王当真是小看你了,怎么,他给了你什么好处?说给本王听听,本王倒要看看,什么就值得你上赶着了。”
“王爷……你在说什么?”张宝华不可置信的张口说话。
官泽狠狠的松开张宝华的下巴,冷冷的望着被他甩歪倒在床榻上的张宝华:“余大哥,倒是叫得亲切。”
“王爷,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张宝华抬头,失望的望着官泽。
“呵,你倒是说说,你是什么样的人。”官泽反问,说着突然俯下身子一下抽掉张宝华的腰带,张宝华猝不及防腰带被官泽单手抽掉,身上的衣服瞬间松开来,张宝华此时心中难过,不想和官泽做那事,双手拉拢散开的衣服,怒视官泽。
官泽伏在张宝华身上,伸手轻轻拂过张宝华光滑的脸颊,脸上带着嘲笑:“怎么,还学会欲拒还迎了?在余盛武的床上也是这样的么?嗯?”
张宝**言气的头一阵发晕,嘴唇微微颤抖。
“王爷,就是这么看我的?”
官泽没回答,他说完就埋首在张宝华的脖颈处,一只手也趁张宝华愣神的功夫伸到了他的衣衫里
“你走开!混蛋!王八蛋!”张宝华啊猛然发劲,一把推开在自己身上亲亲舔舔的官泽:“亏我,亏我……你竟然就这么看我,你走开!”张宝华推得突然,官泽没防备叫他推到了地上,官泽心中一口闷气还没出现在又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怒火中烧的站起来看着张宝华的样子却有些惊讶,张宝华搂着衣服坐在床上,边骂着官泽的时候两行清泪从眼眶中滑落,顺着下巴滴到床上。
官泽这是第二次见着张宝华哭,官泽本想张口讥讽他,但对上他那双盈满泪水的眼睛话到嘴边终于还是没有说出口。
“谁都欺负我,谁都看不起我,”张宝华喃喃的说,委屈一点点漫上心头:“连你都欺负我,连你都看不起我。”
官泽沉默的站在床前,有些无措的望着张宝华。
张宝华哭了片刻突然觉得特别没意思,这般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伸手抹了一把泪,他都多少年没哭过了,怎么到了官泽这儿就忍不住了,一次两次的当真丢人。
张宝华弯腰把腰带捡起来低头一边系一边说:“王爷既瞧不上我,我也不来碍王爷的眼,往后,往后我不来就是。”说完抬脚便要走,官泽一听怒气又上来了,一把拽住张宝华的手腕:“本王准你走了?”
张宝华用劲挣了挣没有挣开,就这么任由官泽拉着他,但心里是打定主意,这王府的门以后还是不来了,省得天天被人看不起,没得心累。
两人僵持了一会,还是官泽先松开了手,沉声说道:“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张宝华转身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官泽面前:“王爷恕罪,是小人不懂事,还请王爷放小人回去,小人日后定不会在王爷面前碍王爷的眼了。”说完咚一下磕了个响头。谁知这般作为却真真惹怒了官泽,官泽抬脚一脚踢在张宝华的肚子上,将人踢倒在地。
“滚。”
张宝华被他踢的肚腹一阵钻心的疼,却仍坚持爬起来跪好,低着头掩住眼中的悲戚,艰难开口:“谢王爷。”
张宝华捂着肚子深一脚浅一脚的从王府出来,这次官泽可没派人送他回来,张宝华出了王府,扶着王府的外墙缓和身上的疼痛,按照规矩张宝华出了王府原是该回靖国公府,但此时张宝华实在是不想回去再听张宏斌的教训,摸了摸身上,竟然一分钱都没带出来,张宝华叹口气,扶着墙不辨方向走着,走了两步肚子越发觉得痛了,冷汗顺着他的脸颊滑落下巴低落到地上,张宝华心中暗骂,这王爷下手这么狠,是要自己的命么?!
“你没事吧?”身后突然响起声音,张宝华顺着声音转过头,见到个身量很高,看起来很壮实的男子,那人走过来扶着张宝华:“可要去看大夫?看兄弟这样,怕是哪里受伤了,走,我带你去看大夫。”说着不由分说就把张宝华背到背上。
“你?”张宝华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就被那人背到背上了,张宝华感激的开口:“多谢。”
背着他的人走路很稳,张宝华没觉得颠簸,那人回道:“瞧公子说的,这算什么大事,我是个走南闯北的行脚商贩,一路上也是被人照应,碰到人,能帮一把就帮一把你说是不是,再说了,我看公子面善,我这人就好交朋友,能交个朋友也是好事不是?哎,说了这许多,我都忘了,我叫邓六合。”
“在下张宝华,多谢邓兄。”
“你还未告诉我你这是怎么了,看你捂着肚子,可是腹痛?”
“……不小心撞了下,估计青紫了,”张宝华轻声说道:“不去看大夫也成,我估计过几天就好了。”
“这话就不对了,”邓六合道:“万不能讳疾忌医,有病有痛就要去看,若人人都像你这般,那医馆早就开不下去了。”
张宝华被他这话逗笑了,一笑又疼得张宝华嘶嘶抽气。
邓六合一看就是个热情的人,两人一路上说话彼此也有了个了解,邓六合是个走南闯北的行脚商贩,这次是带了货物刚进京没多久,闲逛时就见到趴在墙上一脸痛苦的张宝华,他平时押着货物在路上的时候看到人困难总喜欢上去帮个忙,照他的说法,人生在世谁还能没有个难处的时候,能帮一把便帮一把。
邓六合带着张宝华去医馆请大夫看了,大夫给张宝华看了,开了几服膏药让张宝华回去贴,邓六合和张宝华二人聊得投机,邓六合见天色已晚,便带张宝华找了家酒楼吃饭,张宝华一听邓六合是行脚商贩,也来了兴致,问起邓六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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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兄这次的货物都有些什么,可打算怎么卖?”
谁知被张宝华这么一问邓六合就皱起眉头叹气:“这次运气不好,运了些柏木、杉木来,原是和京中的商户商量好了,到了便直接卖与他,谁知过河的时候船漏了个洞,水浸了进来,木头受了些潮,买主不要了,我就积到了手里,其实那些木头受潮不多,也勉强可用,我都压下来价了,谁知卖了这许久也没人买,这趟我可是赔了本咯。”
“邓兄的木头在哪里?可否让小弟看看?不瞒邓兄,我也是瞧见木材生意有赚头,正准备开一家木材店,却苦于一直找不到卖家,小弟其实也算个外行,但看邓兄如此爽快,你带我看看木头,若是可以,那小弟就给邓兄全买了。”张宝华豪气的说。
“若真如此,那你可是帮了我大忙了,”邓六合眼睛一亮:“木材在城南头租用的仓库里,怕只能明天才能去看了,张兄放心,定给你个实惠价!”
京中建屋多用杉木、柏木,然京城之外几十里所长的多是不足腰粗的矮木,是以每年有大量商贩将木材从京外运入,这些木材运入一般都存在城南的一片修建起来的仓库中,商贩将木材运送入京再在京中找到买家,大昌国的行脚商贩赚得是差价,在甲地低价买入货物,经过长途跋涉再卖到乙地,如此,这边不能在哪个地方多耽搁,通常到了一个地方都是找相熟的卖家卖了手中货物便要开始准备下一趟了。
张宝华和邓六合一聊聊了一个时辰尚还觉得不尽兴,但天色已晚,实不能再聊下去了,张宝华起身告辞了,到了坊市租了个马车赶着回了张府老宅,吴喜听见敲门声,打开一看是张宝华很是高兴:“四爷,你可回来了,我听将军说你不小心在王府掉水了,可有事没有?”
“一会再说,”张宝华说道:“先把马车钱付了。”
主仆二人进了屋子,吴喜就瞧见张宝华手里拎着的药膏,不解道:“这是磕到哪了?”
“没事,”张宝华把药膏放到一边,迫不及待的和吴喜说起木材的事来:“吴喜,这回爷找到个货源,咱们明天看木材去!”
吴喜听了也跟着高兴:“太好了!”
一主一仆又说了些打算,张宝华更是将自己的家底都掏出来,二人一看,林林总总也才二百两,怎么看怎么觉得少了,不由得愁人起来。
“钱的事爷来想招,不能叫这个难住了咱们。”张宝华板着脸,昏暗的烛光照在十多岁的少年脸上,看起来多了几丝沉稳,吴喜见着张宝华这个样子,欣慰不已。
第二十六章
“王爷,小公子离府了,走的侧门。”徐旺回禀告:“是否派人去靖国公府说一声?”
官泽背着手站再窗前望着窗外,萧瑟秋风起,带落树枝上的枯叶,随风飘落在地。
“找人跟着他。”
“是。”徐旺领命,这个他,徐旺心知是谁,看来王爷对张宝华的兴致还未散。
夜深了,张宝华打发了吴喜去休息之后独自坐在屋里的椅子上,屋里燃着炭盆,但为了节省开支,张宝华只叫吴喜燃了一盆,碳不是什么好碳,不过是寻常人家所用的黑炭,靠近了方才觉得暖和些,张宝华脱掉身上外衫,把炭盆挪到椅子边,伸手解开身上衣物,腰腹处的青紫触目惊心,张宝华低头看了看,冰凉的手指一碰,疼得他皱起眉,拿过桌上的膏药小心翼翼的贴上去。
贴完膏药张宝华低头认真将衣带系好,没什么睡意的想了许多,目光落在方中的柜子上,张宝华站起身打开最底下的柜子,抱出个箱子打开来,里面放着官泽给他的那些个东西,明儿要去看木材,身上银钱不够,张宝华伸手拿出那颗夜明珠,放在手心里把玩了许久,握得那颗珠子都带了些温热,最后还是把它放了回去,到底还是舍不得。
随后自嘲的笑笑,再舍不得又怎么样呢,在人家那里,又算不得什么。
天边还是灰白,张宝华已然起身了,从老宅侧门出去走两步就是镇虎将军府,张宝华记得这个时辰余盛武该起了在院中练武,敲了几下门,门口的下人是认得张宝华的,便引着张宝华进了府。
下人领着张宝华到了余盛武练刀的地方便离开了,张宝华站在一旁静静的等余盛武练完,余盛武一个转身便看到站在一旁的张宝华,裂开嘴笑了一下,再舞了几下便停下来,单手一扬,三尺大刀从手中滑出,稳稳的落到兵器架上,张宝华忍不住拍手叫好,余盛武见他崇拜的样子哈哈大笑:“你怎地在这?从王府回来了?身子有事没有?”
“没事,就是受了些风寒,已经全好了,”张宝华嘻嘻笑道。
余盛武走近,见他穿得不厚,伸手一捏他的袖子:“风寒才好怎么才穿这么些,回头再给冻坏了,走,屋里说。”
张宝华点点头乖乖跟在余盛武身后进了暖阁,下人递上巾帕,余盛武拿过随意把脸上汗擦干便将其扔回去:“备膳,我和宝华在暖阁吃。”吩咐完坐到张宝华对面:“今儿怎么早早的就来我这了?”
张宝华不好意思的笑笑,有些为难的开口:“余大哥,我是……”可话到嘴边却还是不知怎么说出来。
“怎么了?”余盛武微微皱眉:“跟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不把我当大哥了?”
“当然不是,”张宝华连忙摇头:“余大哥,我是想来问你借银子的。”说完便把木材的事一并说给余盛武听了。
“我还当什么大事,这是去干正事,要多少银子,五百两可够用?”
“用不了这么多,”张宝华心中感动不已:“还未去看过那批木材,不过昨日聊过,我估摸着四百两便够了,余大哥借我二百两就行。”
“就五百两,”余盛武说道:“银钱多些总是没错处的,将将够你也放不开手脚。”
“这算我给余大哥借的,等我赚了钱定会还的,”说着想起来什么继续说道:“连着上次的二百两。”
余盛武瞥见张宝华一脸坚定的表情,也高兴他能想正事来做,思量不能助长他不劳而获的心思,便爽快的答应:“成,就当大哥借你的,你可要好好干。”
“好,”张宝华认真的点头,但说完却走到暖阁旁的桌上拿过笔墨,余盛武好奇,走过来一看,张宝华竟是在写借条。
“我又不怕你跑了,写恁个作甚。”
张宝华签上自己的名字,盖上手印,把纸张抽出来吹干叠好递给余盛武,一脸认真的说:“余大哥,这借条是必须立的,你不是一直告诫我要做个男子汉么。”
余盛武听完笑了,揉揉他的脑袋,郑重的接过来:“好。”
吃过早饭,张宝华接过余盛武亲自送过来的银票便回去带上吴喜,主仆二人套上马车便去城南找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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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合汇合,快到城南的时候邓六合早早的就在仓库边茶摊上等候了,见他来了高兴的迎上来。
几人一起去看了木材,张宝华这段时日也跟着学了些看木材的本事,见那些木材果然如邓六合所说,只是受了些潮,并没有什么大事,当下就敲定,那邓六合也是爽快人,见张宝华满意,便报了个价格,张宝华一听这个价格,竟然比自己的想的价格还要低些,满意极了。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生意成了之后张宝华便在醉茶楼请了邓六合吃饭,觥斛交错间,邓六合言及这桩生意成了他便要离开了。
“邓兄,你何时再回京城来?”张宝华有些不舍:“邓兄实在合我胃口,咱们做生意也愉快,以后邓兄再来京城,有什么好货可定要想想兄弟我了。”
“我正想说此事,”邓六合喝了杯中酒:“这次是张兄弟帮了我大忙,我估摸着年后会再回来,到时候手头的货肯定先让张兄弟来相看。”
一场酒席下来,二人便商定了日后的合作。
邓六合离开之后张宝华忙得脚不沾地,手头的木材要赶紧出手,他和吴喜就四处找买家,看看有哪些人家要修建房屋或是要打造家具,期间张宝华回了一趟靖国公府,难被问到在王府的事,张宝华随便说了几句应了,张宝华去的时候张宏斌不在府上,他便了一顿罚,要依张宏斌那性子,听到张宝峰说张宝华是做不出诗自己跳进王府湖里的,张宝华逃不了一顿打,张家众人可是谁也不会信张宝华能得了王爷青眼,王夫人更是不希望他在府中待着,张宝华只一说他要回老宅王夫人就点头答应了。这就给了张宝华空闲忙他的生意,就这么上上下下忙得脚不沾地,第一场初雪来临了。
张宝华运气好,在第一场雪下下来的时候将手中的木材都卖了出去,京城边上的几户人家要在年前修几间屋子,张宝华压了些价格,就把手头的木材出了,算下来他还挣了二百两银子,捧着自己挣来的银子张宝华眼睛一酸。
吴喜跟在张宝华身边,也跟着眼睛发红:“四爷。”
“吴喜,咱们买铺子去!”张宝华抬起头:“你给爷当掌柜的,爷说好了,带你飞黄腾达。”
吴喜噗嗤笑出声,这次却打心眼里觉得咱家的四爷能带他飞黄腾达。
说干就干,张宝华带着吴喜看了京中的好几家商铺,最终定了家上下两层的铺子,付了钱拾好,取名:聚客商行。主仆二人商议,又做起了其他的生意。等天色渐暗,张宝华抬脚走在铺了层薄雪的街上心头突然想起来,快要立冬了,今年这天真奇怪,还未立冬怎么就下起来雪来……立冬,是他的生辰,马上,那人便及冠了。
恭顺王府。
“公子在城南街上盘下了一间商铺,牌匾今儿送来了,刻的是聚客商行,”陆生将张宝华的行踪一一禀告给坐在书桌前拿笔批阅公文的官泽:“公子手中木材出了手之后这些天像是在盘算着做其他的生意,每日卯时便出门了。”
“他常去镇虎将军府?”官泽停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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