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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梦三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坐久了腿总麻
“这么看着本王做什么?”官泽突然睁开眼睛,笑意盈盈眼睛的对上张宝华的目光,伸手一拉把人拉倒在怀里亲亲他的脸颊,轻声说道:“可是在勾引本王?嗯?”
张宝华也不躲开官泽的亲吻,伸手环上他的脖子,笑嘻嘻道:“是啊,不然王爷大半夜的来找我做什么?”
“哈哈哈,”官泽朗声笑了,就爱张宝华这大方的样子,捏捏他的鼻子:“你说找你做什么?你还厉害了,送过来的东西都给本王了,却真敢不去王府,就不怕我罚你?”
“王爷你为什么要罚我,”张宝华一脸不解:“且不说我那日就说了再不去王府了,就你踢我的那一脚我疼了半个多月,你才送几个物件来我就要巴巴的再回去,那不是打自己脸?”
官泽佯怒:“这京城中敢这么跟本王拿乔的人可没几个,怎么,你还真打定主意以后不去王府了?”想着什么假装的怒气里真带了几分怒:“生辰礼都要请旁人送?倘若余盛武忘了给,或是索性不给了,那本王找谁说理去,嗯?”
“余大哥一定会给的,”张宝华毫不怀疑余盛武:“他答应过我的事没有办不到的,王爷,荷包……你到了没?”
官泽本想逗他说没到,见他这般信任余盛武官泽就是不爽快,可低头撞见张宝华满眼期待的目光,逗他的话便没说出口:“到了,带着呢,你娘亲送的?”
张宝华不好意思的点头:“嗯,我还没出生的时候荷包就绣好了,出生那年她亲自去寺里求得平安符装进去,我一直戴着……王爷,你以后一定要好好着。”张宝华说着突然抬头紧紧的盯着官泽的眼睛,他要官泽一个答复。
“好。”
张宝华露出个甜甜的笑容来,这笑容险些晃了官泽的眼睛,官泽伸手揉揉他的头,柔声问道:“这么高兴?”
张宝华只是笑,没有说高兴也没有说不高兴,而是问了官泽另一个问题:“王爷,你……还记得昨晚上你和我说了什么么?”
“说了什么?”官泽笑笑,不在意道:“本王喝醉了,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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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记得了?”张宝华认真的问官泽。
“本王鲜少喝醉,但本王喝醉了便不记得喝醉之后发生了什么,”官泽如实说了:“本王就连怎么到了你这都不记得了,呵呵,难道昨夜说了什么不成?说给本王听听。”
张宝**言微微失望,同时心里又升起丝丝窃喜,如此,那他便不会知道自己已经知道了他的名字,等到过了年后自己的生辰再告诉他也不迟,到时候吓吓他。
“王爷喝醉了就和我滚上了床,说什么我也不记得了,”张宝华摇头晃脑的坐起身来:“王爷你还睡?我都饿了。”
“本王早就饿了,”官泽也坐起身来:“既然是在你的府上,你可要好好招待本王,若是本王觉得不舒服了,可要罚你了。”
张宝华一边揉腰一边下床穿衣:“哈哈哈,王爷放心,定拿出府上最好的来招待你。”
张宝华穿衣时侧过身子,官泽无意见看到他腰腹处一处青紫,看那形状,似乎就是上次自己踢他那一脚,没想到过了这么久还未好,放在盖着被子官泽没有注意,这下一看那一脚下手真的重了,再想想张宝华细皮嫩肉的……必然是疼极了。
“还疼么?”
“什么?”张宝华不解的抬头,见官泽的目光放在自己的腰腹处,瞬间了然,连忙转过身把衣衫扣好,低着头无所谓的笑笑:“自然是疼的,不过这么些时日过去也好了大半,现在已经不觉得疼了。”
“往后本王不会再对你动手了。”官泽郑重道。
张宝华没接话,按理说官泽说这话他该高兴才是,张宝华背对着官泽手虚放在腰腹处,可不知怎地心里竟然有些不是滋味,转身拿过官泽的衣服回到床边伺候他穿上,转移话题:“王爷今儿想吃什么?”
“你平日间早膳……现在这时辰该说午膳,午膳都吃什么?”官泽和张宝华有一搭没一搭说话,一时间觉得悠闲的紧:“往日都起得这样迟是不是?”
“厨娘做什么我就吃什么,我打小什么都爱吃,哪有,我平日起得可早了。”
官泽又不是真的不知道张宝华平日什么时候起,派在他身边的陆生是自己亲卫军里的一员,送到自己那的消息可有一条便是张宝华近日的作息,官泽好笑的望着张宝华。
张宝华被官泽我什么都知道的眼神看得心虚,假装咳嗽了几声打开门吩咐送洗漱用具来,在门外候着的周生屁颠屁颠的端着水盆巾帕进来,看到屋里多了一个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呆呆的看了半天:“四四四爷?”
“发什么呆,”张宝华走过去拍了周生的脑袋:“怎么这么笨,去,再打盆水。”
“哦,”周生挠挠头,一脸茫然的出去了,过了一会又打了盆水来,充满好奇的看着他家主子,昨晚上他没听见大门响啊,怎么早上四爷屋里就多了个男人?
大变活人?
冬日里没有时令蔬菜,张府老宅里面吃饭没有几个人,厨娘也就每日早早的去菜场买菜,都是看见什么就买什么,买什么就做什么,张宝华离了靖国公府之后要省银子做买卖,这府中的开销便能省则省,是以吃食也就清淡起来,官泽在王府中吃惯了山珍海味,换换口味吃吃清淡的饭菜,觉得爽口至极,一顿饭吃得很是舒服。
吃完饭张宝华就带着官泽逛他的宅子,官泽瞅见院中一处薄雪被扫开,其中还种着一颗一尺高的树苗,观那泥土,竟是新栽的。
张宝华望见了官泽惊讶的眼神,嘻嘻笑道:“小爷我前几日栽的桃树,过几年之后王爷就等着吃桃子吧。”
“能种活?”
“不知道,”张宝华哈哈大笑:“反正无事做,不是有句话怎么说的,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这句谚语可不是用在这里的,”官泽无奈:“你这桃子本王看来是吃不上了。”
张宝华嘻嘻的笑。
昨夜是如何来的张宝华这里官泽不清楚,是以在这里待了半日官泽便准备离开了,倘若昨夜自己谁也没告诉就这么来了,要是被人发现王爷不见了可有得他们急了,官泽问张宝华要了匹马,在张府门口和张宝华对面站着。
“记得来王府找本王,还你马。”
“咦,难道王爷只准备还我一匹马儿?若是这样,这马儿就送给王爷好了,”张宝华促狭的说。
“哈哈,”官泽忍俊不禁:“瞧你那样,定送你比这马儿好千百倍的玩意儿,擎等着张四公子来了。”
“好啊,”张宝华眉眼弯弯:“可不知这次草民有没有资格走王府的正门,若还是侧门,那不去也罢。”
官泽闻言微微愣神,随深深看了张宝华一眼翻身上马,居高临下的望着门口只穿着短袄的张宝华朗声说道:“张四公子要来,王府的大门便为你敞开,外面天冷,回去吧。”说完,官泽双腿一夹马肚,调转马头扬鞭而去。
张宝华静静的站在门口,直到看不见官泽的马儿,这才转身回去。
谁都没有注意,在张府对面的巷子里有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第三十章
“四爷呢,”吴喜回府,身后跟着一个庄稼汉,拉住周生问道,周生指了指后院:“在后面伺候他种的树呢,吴哥今天回来的早。”
吴喜点点头带着人往后院去了,见张宝华蹲着身子看他那株都快被冻死了的桃树苗。
“四爷,”吴喜几步走上去,弯着腰低声对张宝华说道:“姨娘的弟弟,你本家舅舅来了。”
张宝**言转过头,就看见刘大壮穿着黑黢黢的夹袄,手里拎着几块腊肉和山货笑意盈盈的站在吴喜身后,张宝华眼睛一亮站起身:“舅舅,你怎么过来了,这大冬天的,可是家里又出了什么事?”
刘大壮憨厚的摇摇头:“不是不是,我是来给小少爷道喜的,前几天我那婆娘有喜了,我高兴的很,就想着来和你,我姐姐说一声,”说着嘿嘿的笑着:“本来是想直接去靖国公府的,谁知道半路被这位公子拦下来说你住这里,我瞅这位公子眼熟,上次来的时候见过就跟着来了,”说着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张宝华:“这些是我们农家的东西,不稀罕,但是城里吃不着这么新鲜的,大侄子你下。”
“舅爷叫我吴喜就成,”吴喜替张宝华接过刘大壮递过来的山货,张宝华的舅舅,也算半个主人家,哪有主人家叫下人公子的,吴喜笑道:“我是下人,叫不得公子。”
张宝华点头,拍拍手上的雪泥拉住刘大柱的手:“对,舅舅你就叫他吴喜,姥姥的身子可好了?”
“好些了,嗨,老人家总有这些那些病的,没事,小少爷你这是在做什么?”
“哎哎哎,正好舅舅你在这,你是庄稼人,快帮我看看,我前段时间种了棵树苗,现在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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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快死了,你看看可能救活?”
刘大壮见张宝华这样,随便捧了土栽上就叫种树哈哈大笑:“哪有这样种的,还不得冻死了?”说着和张宝华说找来四五根半人高的棍子,几块透气的布料,在小树苗旁边搭建起来:“这树啊菜啊也和咱们人一样怕冷,咱们给它们搭一个房子,住着就不冷了。”
张宝**言笑了:“有意思有意思,”弄完他拍拍手站起身来捶捶腰杆:“弄了这大半天舅舅饿了吧,快进屋烤火,周生,备饭备饭,”说着拉着刘大壮的手就要把人拉进屋里,刘大壮倒不好意思起来,有些局促的把手回来:“小少爷,我这手,这衣服脏兮兮的,你看,把你衣服都弄脏了。”
张宝华倒是不在意,经过这段时间张宝华也算是看明白了,说起来,真正的亲人还是姨娘和舅舅一家,他现在是什么也不求了,只希望能安生挣下一点家业,日后有机会了再把姨娘也接出来,舅舅一家人实在,往后日子啊,就这么平淡着过:“舅舅说哪里话,外面冷,先进屋再说。”不由分说就拉着刘大壮进屋,屋里摆着炭盆,热和极了,张宝华抖了抖身上的泥和辉,周生端着水盆进来让二人洁了手,张宝华就拉着刘大壮坐在一处一边等着饭菜上来一边说话。
“现在天冷,路不好走吧,舅舅怎么不挑个天气好的日子来,”张宝华给刘大壮倒了杯热茶:“舅母有孕,舅舅这一走家里能行?”
“能行,现在也没什么农活,还算清闲,”刘大壮捧着茶喝了一口,热气顺着茶水暖到了胃里:“那些山货是前几日村里人一块上山弄的,不能久放,眼瞅着快过年了,左右都要来一回,就提前来了,小时候你娘就喜欢吃这些山货,小少爷回头让她尝尝。”
张宝华听到刘大壮的话心里不是滋味,他现在是轻易不能回靖国公府,更是轻易见不到刘姨娘了,可这些话又不能和刘大壮说,张宝华低声嗯了一声,压住心里烦闷情绪。
刘大壮来了一趟,住了一晚上第二天就要急急的回去了,临走时,叫吴喜去街上买了几身厚实的棉袄,又拿了些碎银子塞给刘大壮让他带回去,刘大壮一开始不肯:“小少爷你这是做什么,我又不是来打秋风的,你这样倒让我不敢来了。”
“舅舅,这么冷的天你还记着给我和我娘送山货来,我给姥姥、舅母带点礼去算什么,你就下吧,等以后得了空我再去看看你们。”
刘大壮走了之后张宝华先叫厨娘把刘大壮带来的山货做成了熟食,拉着吴喜出了门直奔靖国公府而去,吴喜见他那样知他是要去见刘姨娘,吴喜和张宝华相依为命之后张宝华便把王夫人逼迫他放弃家产的事说给吴喜听,吴喜听完之后气愤不已,气愤归气愤,他一个下人又能怎么样呢,好在他家四爷回头了,也开始为以后打算了。
“四爷,你这是要回靖国公府?这要是让夫人知道了……”吴喜一边驾车一边担忧的说。
“爷知道,”张宝华捧着小巧致的食盒,声音从马车里传出来:“我不进去,你进去把这道山鲜偷偷送给我娘,她上次还念叨想吃这道菜了。”
吴喜听出张宝华声音里的思念微微叹气,再怎么样,他家四爷也还是个孩子,府中的三爷还比四爷大几岁,现在是娘疼爹爱的,自家的四爷却连亲娘一面都难见。
马车照例停在靖国公府的后门,吴喜捧着拎着食盒敲门,给了门房几两银子,又找了几个相熟的下人给了他们些银子便把食盒给他们,没过一会相熟下人拿着一双鞋子回来给吴喜,张宝华坐在马车里见到吴喜出来,忙问道:“如何,见到我娘了?”
吴喜摇摇头:“没有,最近管得严,我托了相熟的人给送的,”说着把一双千层底的鞋子递给张宝华:“这是姨娘让人给四爷的鞋子。”
张宝华接过鞋子细细看起来,是他娘的针脚,小时候他娘就总自己给他做鞋穿,之后后来懒了也就没有做了,这双鞋现在穿冷了,估计是他娘早就开始做,拖到了冬天才做好的。张宝华眼眶微红,低头紧紧握着鞋子:“过了年,我一定要把我娘接出来。”
吴喜见他那样也有些心疼,只能静静的坐在一旁,张宝华难过了一阵便也抛却这无用的心思,抬起头道:“走,去商行里看看。”
聚客商行做得不错,除了冬日里取暖所用的碳,张宝华后来又叫吴喜进了些日常各府中要用到的东西,他不愁销路,胆子又大,一时间这生意做得如火如荼,就连余盛武都不禁感慨,自己认的这个弟弟,读书一窍不通,做生意还有些头脑。
张宝华到商行里转了一圈之后就让吴喜带着鞋子先回去,他上街上之后掉了个头就往恭顺王府去了。
这次张宝华到王府,是光明正大的走的正门,许是官泽吩咐过,张宝华到了正门只跟门口的小厮说了自己是谁,就有人领着他进去。
官泽在府中听闻张宝华来了,眼睛仍旧放在手中正读着的杂书上,头也不抬:“直接带他过来。”
张宝华到了书房,跳了几下暖了暖脚,被屋里的暖意熏得脸微红,嬉皮笑脸的冲官泽行礼:“草民见过王爷。”
官泽好笑的把书扔过去,被张宝华手忙脚乱的接在手里:“看你行个礼,歪歪扭扭的,了了。”
张宝华嘻嘻笑着捧着书翻看了几眼:“王爷看什么书呢?咦,《诸鬼杂谈》?王爷,你还看闲书?”
官泽对上张宝华惊讶的脸不禁笑道:“怎么,不行?”
“也不是不行,”张宝华打趣道:“王爷是风雅之人,不该看些文人诗词啊,传记啊这些正经的书么,这等不正经的书,难道不是我这样的不学无术的人看的么?”
“得亏你也知道你是个不学无术的,”官泽笑着摇头:“倒是有点自知之明,是谁说的风雅的人就看不得这些书了,所谓开卷有益,只要是书,便都是有益处的。”
张宝华走近官泽,拍马屁道:“王爷说得真好,这看书,看了就有好处,要是成天就看那些之乎者也简直没意思透了,不过你这本书不好看,我上次看了本杂谈,说的故事真是厉害极了!”张宝华仰着小脸,不等官泽说什么便滔滔不绝的和官泽说起来上次他看那本杂谈上的故事,官泽见他说得开心也不忍打断,笑着听了,他却不是张宝华还有说书的本事,不知不觉官泽竟听得入迷。
“你猜怎么着?那道士一看那小姐,就目露凶光,开口就道,呔!何处来的孤魂!竟往王家小姐身上!还不快速速离去!谁知那王莹莹听了确实半分不害怕那道士,反而伸出纤纤素指一指那道士,冷声喝道,哪里来的臭道士,敢到我家中撒野,你说我是孤魂,说着王莹莹往烈日下一站,丝毫不惧,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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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女鬼不怕太阳的,你个妖言惑众的骗子,还不速速离去,王莹莹此话一出口,那道士也迷惑了起来,当下便不自信起来,这旁边围观之人众多,那道士只得硬着头皮施法,可半点用处没有,这下他可是妥妥的被当成了骗子,灰溜溜的离去了。”
官泽听得意犹未尽:“这么说,那王莹莹不是鬼?”
“哎,这就是这个故事的悬念所在了,”张宝华说得渴了,端过书桌上的冷茶不拘小节一饮而尽:“那王莹莹是前世的冤魂入了今世的身,说起来也不算是夺人身体附他人身,你想,那王莹莹小时候身体不好,前世一缕魂魄入了今世的身子之后这身体就全好了,细想,可不就是她今世魂魄不齐身子才差的?”
官泽听完点点头,顿觉有理,嘴角带笑的望着张宝华:“你这个故事,说得不错?可与多少人说过了?”
“哈哈,”张宝华得意一笑:“王爷可是第一个听的,我这里,故事多着呢。”
第三十一章
“还当你平时不爱读书,却没想到竟都花时间读这些闲书了,”官泽饶有兴致的听张宝华讲完一个故事,开口说道。
“看倒是看了,”张宝华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下,兴致盎然道:“但也没怎么看,都是去茶馆听说书先生说的,尤其是醉茶楼的文先生说的书,栩栩如生,每月都要去听上两回,王爷有空我可以带你去听听,保证。”
官泽目光灼灼的望着张宝华,随后笑笑:“本王忙得很,哪有闲工夫去听,既然你爱听,听完来说给本王听便是了。”
张宝华听完想了想点头:“也是,我的水平虽然及不上文先生,但王爷方才也听得入迷,想来也是不错的,”说着张宝华得意的笑了几声:“那日后我就是王爷的说书先生了。”
官泽见他那个小样笑笑,也不知当个说书先生有什么可得意的,就值得高兴成这样?官泽站起身来:“今日你来得巧,本王刚从皇上那里得了几瓶番邦进贡的葡萄酒,一会带你尝尝。”
张宝**言眼睛亮起来:“真的?葡萄酒我在府里喝过几次,味道不错。”说着吧唧吧唧嘴,似乎是在回味喝过的葡萄酒的味道:“不过只得了几口,不够喝的。”
“哈哈,”官泽拍拍他肩膀:“那今日让你喝过瘾。”
徐旺在书房外回话,酒菜已在侧厅摆好,官泽带着张宝华去了,推开侧厅一看,桌上摆了几道珍馐,两瓶用白色透明的琉璃瓶装着的葡萄酒,瓶子旁放了两只五琉璃杯,那琉璃瓶、琉璃杯流光溢,盛着深紫色的酒液看起来分外诱人,张宝华两眼放光,快步走到桌前打量起来桌上摆着物什,不禁感叹道:“真漂亮!”
“喜欢?”官泽坐到桌旁,挑眉问道。
张宝华顺势坐在官泽旁边的凳子上,不住的点头:“嗯,喜欢,这几样值很多钱吧……”
“算你有眼光,”官泽不无笑意的说道:“这套琉璃酒具大昌只有两套,是前几天番邦特意派遣使臣送给皇兄的,一套在皇宫里,另一套就在这里。”
“啊?”张宝华微微张嘴:“竟然这么贵重?”
“自然,且这里面的葡萄酒是番邦今年最好的葡萄酿成,一共也不过四瓶。”
听官泽这么说完,张宝华不但眼馋,嘴也开始馋了,巴巴的望着那两瓶葡萄酒:“那这可真是好东西。”
“傻了?”官泽打趣道:“还不快倒酒。”
“嗯,”张宝华俩忙打开琉璃瓶的盖子,小心翼翼的放在一旁,抱起瓶子往两只琉璃杯里倒上葡萄酒,酒液注入琉璃杯,原本五晶莹的琉璃杯突然变了模样,五的颜色慢慢退去,竟然变得透明起来,能看到杯中清澈的酒液,而琉璃瓶中半空的部分变得五晶莹,和方才五的琉璃杯一个样子,张宝华还从未见过如此景象,惊讶的微微张开嘴,看看就被又看看酒瓶:“这……”
官泽却像是早就知道了一般,并没有多惊讶,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才慢悠悠的开口:“愣着干什么,再惊艳也不过是个装酒的容器罢了。”
张宝华这才缓过神来,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咽下去之后满足的吐了一口气:“好喝!”
“怎么个好喝法,说来听听。”
张宝**言又喝了一口这才一边回味一边说:“入口微苦,回味又微甜,口味醇厚又有些温和,嗯……总之比我以前喝过的都要好。”
“哈哈哈,好,”官泽一口饮尽杯中酒,抬了抬又变成五的杯子示意张宝华倒酒,张宝华笑嘻嘻的抱着瓶子帮官泽把酒满上,两人你一杯我一杯的把两瓶都给喝完了。张宝华早已喝的脸颊发红醉醺醺的坐都坐不稳,而官泽却没什么醉意,只要不是杂酒,官泽便不会嘴,张宝华坐在椅子上晃着脑袋,险些一下栽倒在地上,官泽眼疾手快的一把把他抱在怀里低头正好撞见张宝华满是雾气的迷茫眼眸,还有他喝醉之后无意识的呢喃,官泽蓦然回忆起初次在涵湘楼相见之时的美好感觉,把人抱得更紧了些,低头吻上那双温热柔软带着酒气的双唇。
官泽的吻先是轻柔的探索,慢慢的变得霸道,强硬,张宝华醉醺醺的跟不上官泽的节奏,只能微微张着唇任官泽任取任夺,津液顺着嘴角慢慢流出来,打湿了张宝华的下巴,官泽攻城略池,官泽渐渐不满足于停留在张宝华的双唇,呼吸渐渐粗重,往下埋首在张宝华后仰的光滑细腻的脖颈上,唇瓣碰到他鼓起来的致锁骨,官泽更是狠狠的咬了一口,直到听到张宝华带着痛意的呻吟官泽这才松口,把人打横抱起轻轻放在床榻上,解开的他的腰带,夹袄,中衣,露出白皙的上下起伏的胸膛,官泽轻伏在张宝华身上,居高临下的对上张宝华半眯着满带情欲的双眼,低声问他:“张宝华,宝华,本王是谁?”
张宝华早被官泽那番亲得情动不已,下面已经抬头,得不到释放的他难耐的在床榻上微微扭动身子,又是喝醉的,哪里听得进去官泽说什么?见官泽迟迟没有动作张宝华手就开始不老实的向自己身下伸去,想摸摸它,谁知才伸到一半就被官泽拍开他的手掌,张宝华委屈的瘪瘪嘴,喃喃出声:“难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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