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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梦三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坐久了腿总麻
才走到雅间的门口就听见金钊孙闽二人笑闹的声音,张宝华在门口站了一会,惊觉自己竟然许久都未曾和金钊孙闽二人相聚了,那不学无术的日子仿佛很久远了。
“金大哥,孙小爷,”张宝华笑兮兮的推开雅间的门,金钊和孙闽正听着曲儿说着话,见到张宝华出现,先是惊讶不已,尔后哈哈大笑:“你小子,我们还当你改邪归正了,不出来喝酒吃茶了。”
“正是正是,”孙闽也跟着起哄:“我和金钊方才还说到你,我听闻你是到了老宅去静心思过去了?怎么?当真是学你那哥哥做个克己守礼的好公子去了?”
孙闽的这一番话把张宝华说得怔在原地,心中百转千回,久久不能平静。
细细思量他这大半年来所办的事,不曾流连烟花之地;不曾和世家纨绔醉生梦死;更不曾与金钊这些子弟们聚在一处,成日里不是忙着聚客商行的事便是想着去王府,虽然读书不成气,却也上进了不少。
却有什么用呢,以前那般日子过着的时候,虽然委屈却自在,现在上进了,却还是委屈,以前看不明白,只当自己上进了旁人便会高看他一眼,现在才想明白,便是上进得不在别人眼中所喜之处,也没甚意趣,只得更委屈罢了。孙闽说的不错,这半年多来,他确实克己守礼多了,可现在想来,真真一点意思没有。
反倒是无趣极了。
无趣极了。
张宝华坐下拎着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像喝酒那般喝进肚里,哈哈大笑:“无趣,无趣,还是和金大哥孙小爷在一处玩耍才有意趣,我听闻文先生今儿来说书,听完书咱们上哪去啊?”
“还能去哪?”孙闽斜斜瞥了一眼张宝华,冲着金钊促狭的笑道:“你可不知道,你金大哥近日看上了涵湘楼一个姑娘,见天的去捧场,是个天仙一般的人儿,带宝华兄弟去见见?”
三人说说笑笑,端的纨绔的模样。
醉茶楼的文先生说的书极好,津津有味的听完已经有些醉意的三人直奔着涵湘楼去了,这一番玩乐,回到张府老宅已经是近子时。冬日的寒冷还被笼在天空下,尤其是漆黑的夜晚,张宝华那点醉意全都给冻没了,拢紧夹袄,把脖子缩在棉袄里面,小跑着进了屋里,瞬间暖和起来,张宝华搓搓手,吩咐周生打水来洗漱洁牙,待只着中衣准备将桌山的蜡烛吹灭上榻的时候张宝华余光瞥见了打开的柜子露出的一角,遂直起身把柜子里的箱子抱出来放在桌上打开。
那里面放着满满一箱,都是官泽送给他的宝贝。
张宝华一件件拿出来摆到桌上,不一会功夫桌上便被摆满了,张宝华每一样都拿起来看了一会又将它们放到桌上,手指触到那件黑色大氅的时候张宝华顿了顿,三十那天,官泽赏了一件雪白的白色狐裘给张宝峰,那件的成色是这件怎么也比不上的,这件黑色的大氅是这些宝贝里最不起眼的,但却是张宝华最喜欢的,把它拿起来放到鼻尖,还有淡淡的冷香,官泽身上的味道。
“可惜了,都是珍品。”一声轻叹之后张宝华把他们一一装回到箱子里,最后桌上只剩下一把匕首。
张宝华伸手把匕首拿到手里摩挲了片刻,最后还是没舍得将它装进去。
接下来的日子,张宝华纨绔本性尽显,除了偶尔到聚客商行晃一圈便又和金钊他们厮混在一处,日子又活成了原来那般模样,只是这时候的他哪里是半年前的他比得上的?想事情周到多了,虽然还是混账的吃喝玩乐却低调多了,多不叫张宏斌他们知道,只他不知道自己身边还跟着官泽派来的人,他能瞒住张宏斌那因着靖国公府不管他,可他荒唐的这些事岂是能瞒得过官泽的?
官泽听到陆生一一将张宝华这几日的混账事听了,脸色铁青,尤其听到他竟然还夜宿涵湘楼,越发的生气,手差点捏碎了手中的茶杯。
“把人给本王抓回来。”官泽沉声,隐忍着怒气。
张宝华这日才从醉茶楼出来就被两人抓住手臂捂着嘴巴带上了马车,张宝华细胳膊细腿挣扎无用,心里又怕又怒,不知道这些人要把他带到哪里去,等他被关在熟悉的房间里时张宝华这才发现他居然被绑回了王府。
这些日子他的无赖本性渐渐回来,排着门破口大骂,只不过才没骂了多久房门就被推开,关在阴沉着脸站在门口看着他。
“闭嘴,”官泽进屋,顺手把门关上:“粗鄙,还嫌不够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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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么!”
“呵呵,我粗鄙,我丢人,那王爷倒是放我回去啊,在这没得污了你的眼睛。”
“张宝华!”官泽的话冷声:“看看你这几天都做了什么,竟敢在涵湘楼过夜,你当那是个什么地方,是你一个公子该去的地方么!”
“唉哟,王爷这话说的,”张宝华嬉皮笑脸:“王爷当初就是在那把我睡了的,你忘了?要是我和我那二哥一样是个文采斐然,对烟花之地嗤之以鼻的人,可怎么能攀上王爷的高枝?”
“原来你还有点自知之明,你也配和宝峰相比?也不看看你那个样子,”官泽冷冷的说道:“知道你自己粗鄙不堪,却还自甘堕落,你那聚客商行还未成气候,手里有点闲钱就成日里吃喝玩乐,你败了你自己的那点银子不打紧,可别连余盛武的一块给败了,他是骠骑将军,不是你张宝华的钱口袋。”
张宝**言死死的盯着官泽的脸,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原来只是失望,现下却是有些心凉了。
“王爷消息可真灵,”一字一句仿佛从牙缝中挤出来:“我和与将军如何,与王爷何干?王爷既敲得上张宝峰,王爷就去把他弄上床啊,看看名誉京城的无双公子到底合不合王爷口味,比起我这个粗鄙市侩的小人如何!”
“与我何干?”官泽冷笑,捏住张宝华的下巴,手指用力,捏得张宝华牙关生疼:“他是本王出生入死的兄弟,你算什么东西,一个爬床的庶子,到本王这里打秋风就算了,人心不足蛇吞象,主意都打到他身上了,”越说手下越用力:“宝峰是靖国公嫡子,太傅亲传嫡子,爬床这种事,恐怕也只有你才能做得出来了。”
下巴上的力道一松,张宝华刚想松口气,就觉得手臂后背一痛,被官泽提起来扔到了床榻上面,张宝华回过神来挣扎想起身,官泽单手将他两只手固定在头顶,高高在上的姿态俯视张宝华狼狈不堪的模样,张宝华手不能动,双脚使劲踢向身上的压着他的人,官泽像是早有预料,单腿跪在张宝华腿间,将他的大腿分开,另一只手噗的一下抽开的他的腰带,用力的揉搓身下人的肌肤。
“放开我!王爷!你就不怕传出去你的面子搁不住么!”
官泽不为所动,手上的力道不减,张宝华慌了,他不想做,他不想看到官泽除了欲望再无其他情绪的眼睛,更不想看到他看自己就像看一个下贱的玩物的眼神。
太难受,太委屈。
官泽冷笑一声,弯下腰,低沉充满磁性的声音曾经是张宝华最喜欢听的声音,现在却像是一把钝刀割在张宝华的心上,痛极了,只是不知道有没有血渗出来:“你能看的也就这个皮囊了,乖乖的陪本王,该给你的宝贝本王不会少你的。”
“你什么意思。”张宝华歪着头颤声问道。
“呵呵,”官泽轻声笑了,在张宝华耳边轻声说道:“本王向来大方,哪一次你陪了本王没给你好处了?”
张宝华仿佛被人卸去全身力气,瘫倒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床顶,睁得大大的眼睛发涩却没有哭意。
他和涵湘楼里的小倌,有何区别?
呵,没有区别。
第三十七章
官泽按着张宝华发泄完怒火,不顾趴卧在床榻上人的表情起身而去。
张宝华呆愣楞的趴在床上,就算身后钳制他的力气已经消失了,他仍然保持着被官泽制住双手的模样在床榻上一动不动,身后那羞人的地方火辣辣的痛,张宝华无暇顾及那处是否受伤流血了,便是因为有一处远比那里疼得多。
隔了好久好久,张宝华才换了个姿势,无助的蜷缩在床上,心里隐隐的疼起来,白皙的身子上青紫一片,嘴唇叫自己咬破了,渗出血来,方才官泽对他毫不怜惜,想让他叫出声来,可张宝华不知哪里来的骨气,硬是将嘴唇咬出了血也没出声。
不知隔了多久,房门被推开来,隔着立在床榻前的屏风,张宝华看到下人送来热水。
不一会儿,已经重新换了一身衣服的官泽进来,遣退了伺候的下人,走到床榻上居高临下的望着张宝华,见他光着身子蜷缩在一片狼藉的床榻上的样子眼底闪过一丝快的连他自己都来不及察觉的心疼。
“去把自己弄干净。”
张宝华转转眼珠子,微微抬头深深的凝视了他一眼,那眼神不见半分张宝华往日的神采,像一潭死水。
官泽不愿意被张宝华这样的眼睛看着,抬眼:“不要让本王说第二遍。”
张宝华垂下眼皮,撑着双手坐起来,刚直起身,身后那处便渗出东西来,一阵浓而重的羞耻盈满张宝华的内心,他只觉得,自己十分贱。
这样的念头刚一升起,张宝华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可手才抬起来又颤颤的放下去。
不能,不能在官泽面前。
官泽面无表情的站在房中,看似事不关己的站在一旁,可眼睛哦余光却一直放在张宝华身上。
方才出去换衣服的时候他也有些后悔了,此刻见张宝华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悔意更是涌上心头,险些就要摸着张宝华的脸轻声哄他了,只是又想到他成日里去涵香楼快活,又来气,这一会气一会悔的自己也没想明白,只能沉着脸站在旁边偷偷打量张宝华。
张宝华光着脚下床,身上痛得要死却不发一言的挪着步子往木桶走去,期间有一步不稳险些摔倒,没看到他身后一直注意到他官泽立马伸出的手,只不过官泽没碰到他,只是见他站稳了这才回手,若无其事的继续站着。
张宝华怀着一颗羞耻欲死的心踏进木桶,抬脚的时候痛的他眉头紧紧的蹙起,泡在热气腾腾的水中张宝华绷紧的神经稍稍松懈了些,见官泽没有离开的意思,张宝华低头苦笑一声,认命的伸手到身后清理,虽然这样很羞耻,可张宝华不想因此生病。
张宝华洗好后踏出浴桶,低垂着眼睛穿衣,不过才穿上中衣就被官泽抱回到床榻上,屁股一凉裤子被垮到膝盖之下,张宝华惊恐的转过身去看着官泽。
他竟然还想?!张宝华紧紧咬住牙关,微红的眼眶死死的望着官泽的动作。
官泽被他这样的眼神激得心脏微颤,轻声开口:“别动,给你上药。”说完真的从怀里掏出一盒药膏,起身洁手以后挖出来一块在手心里捂热了弄在食指上放入张宝华的伤处。
张宝华因害怕而绷紧的后背在官泽温柔的动作之下慢慢放松,官泽上药上得仔细而轻柔,等上好以后低头一看,张宝华不知道何时已经歪头睡着了,眉峰微微皱着。
张宝华是真的累了,那一番肉体折腾和心里上上下下的思绪耗去了他太多的心神,一放松下来便睡着了。
官泽看着张宝华的睡颜出神,片刻之后回过神来,见床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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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藉一片,索性脱了身上外衫拢在张宝华身上把人抱到自己怀里,伸出脚轻轻踢开房门,努力控制力道不发出大的声响,外面寒风凛冽,官泽低头一看,张宝华睡梦中突然觉得有些冷眼皮动了动,看着要醒来的样子,官泽转了个方向挡住寒风,抱紧怀里人抬脚。
徐旺站在门口伺候,见官泽小心翼翼的抱着睡着的人出来连忙上去轻声问道:“王爷,可是要命人将旁边的屋子拾出来?”
“不必,”官泽说着,声音很轻,像是怕吵醒了怀里睡着的张宝华。
徐旺跟在官泽身后,见他抱着张宝华进了自己的卧室徐旺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
张宝华睡醒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张宝华从床上坐起来,这间屋子他没来过,端看屋里的摆设,能确定的是这里还是王府,张宝华坐起身低头找鞋找衣服穿上想走,官泽手里拿着块玉佩推门进来。
“醒了?”
张宝华低头系腰带,倔强的不想理会官泽。
官泽也不恼,嘴角带笑的问:“饿不饿?”
张宝华系好了腰带,抬头望着官泽:“王爷,什么时候放小人回去?”
官泽轻轻叹口气,走上前来低着头在张宝华腰上系着什么东西,张宝华不自在的微微往后仰头,等官泽系好了退后一步张宝华这才看到官泽系的什么东西。
一块双鱼腰佩,便是官泽方才拿在手里的东西。张宝华看到这东西就想到白天官泽说的话,脸色一变就要把它扯下来,谁知官泽却按住他的手。
“别动。”
张宝华觉得官泽在侮辱自己,急促的喘气,脸色涨红,像小兽一样发出怒吼:“你什么意思!真当我……真当我……”
“本王白天……不该那么说你,”官泽缓缓开口,有些不自在:“不过错也在你,开玩笑也就罢了,王妃之位也是你能肖想的?本王不可能不立王妃,这是规矩,就算以后立了王妃,对你还是会和现在一样,你不要老是吃醋,本王向你保证,不管有没有王妃,以后都只会对你一人这样好,”官泽说着笑了一下:“本王赏给你那些东西都是本王想给你的,白天说的是气话,你不要生本王的气,本王也是给你气糊涂了,竟然在涵香楼过夜,那地方以后可不许再去了。”
“过年时候不是没有给你送年礼,那翠玉算盘就是送给你的,本王知道你在做生意,便想着送你个算盘,只是徐旺听错了,就一并给了张宝峰,”官泽顿了顿:“等哪日本王得了更好的再送给你好不好?”
“这块腰佩不是什么稀罕物,却是本王从小戴到大的,你送本王荷包,本王还你一块腰佩。”
“王爷,你把我当什么?”张宝华退后一步,冷冷的和官泽对视:“打一巴掌给一块糖,在王爷看来我张宝华就是好打发,好糊弄是不是?”
官泽不爱看到张宝华这样的眼神,伸手不顾张宝华反对把人拉到自己怀里,轻声打趣道:“你可不好打发,本王的宝贝都快叫你给搬完了。”
张宝**言挣扎的更用力,官泽轻笑的也越用力把人固定在怀里:“好了,别动,若不是本王喜欢你,你整日这般胡闹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张宝华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喃喃开口:“王爷……你……说的真的?”
官泽笑笑,伸手轻轻拍拍张宝华后背:“本王何至于哄你,你也不想想送你的那些宝贝,哪一样是寻常达官贵人家能有的?你小子还不信了?就是说了你几句就跟本王闹脾气,像什么话。”
尽管官泽是在教训张宝华,但饶是如此,张宝华心里仍旧像吃了蜜一样甜,直到坐在回去马车也仍旧在回味官泽说的那句喜欢。
想着想着就情不自禁的笑出声来,低头摩挲手里双鱼佩,一边高兴一边暗暗唾弃自己没出息。
受了那么多委屈,怎么官泽一句轻飘飘的喜欢就哄好了呢,还满口答应再不去涵湘楼了。
官泽二月初八大婚,虽然被他说的喜欢弄得心花怒放,却在想到这件事的时候心仍揪着疼,他一直忘记和官泽说,二月初八是他的生辰,不知道官泽还记不记当初对自己承诺,张宝华叹口气,站在想来怕是官泽不记得了,这么久来就未曾问过自己生辰是哪一日。
回家来冷静了数日张宝华才从官泽那句喜欢里跳了出来。
自己的喜欢是把官泽当成唯一一人,而官泽的喜欢……张宝华苦笑一声,深深觉得这样下去吃亏的总是自己,他王妃马上就要抬进府了,张宝华思来想去还是断了干净,再不舍得,也比日后难过强,不管怎么说得了官泽一句喜欢,也值了……下定决心张宝华便把双鱼佩一并装进箱子里封好,准备在二月初八的那日和自己准备的贺礼一齐送到恭顺亲王府。
再过十日就是二月初八,可张宝华的贺礼迟迟没有备好,他想送个好的,不一样的新婚贺礼给官泽,权当做他断了这份念想的祭品了,却又不知道该送什么,苦恼了很久。
正巧这几日邓六合便进京了,张宝华在府里设了饭局请邓六合进京就预备好好款待这位合作好友,想到他这次带了不少货物,上次信中还提及他这次带了礼物给自己,张宝华有些小小的期待了起来,这般转移注意力,也将他连日里来郁闷冲淡了些。
第三十八章
“宝华兄弟!”邓六合风尘仆仆,哈哈笑着拱手冲张宝华行礼:“过年好!”
张宝华也跟着笑:“邓大哥,新年好新年,快请进,”说着走上前去亲自给邓六合引路:“邓大哥一句辛苦,小弟已经在客房备好了热水,大哥洗个澡换个衣服,晚些小弟亲自为大哥接风洗尘。”
“哈哈,好。”
邓六合洗去一身疲累,晚些时候跟在周生身后到了张府饭厅。二人敲了些生意上的事之后便开始闲谈起来。
“听闻恭顺亲王五日后便要大婚了?”邓六合状似无意间提起。
“是啊,京城里都传遍了,邓六合也听说了?”
“嗯,来的路上人们津津乐道,”邓六合边说着边提起酒壶为张宝华倒了一杯酒:“哎,我记得第一次遇到宝华兄弟时候兄弟便是从王府出来的,这次王爷大婚兄弟不备礼送去?”
邓六合提起官泽大婚之事本就散乱了张宝华些许心神,当下也没有思量那次自己只是在王府不后巷出现,邓六合如何得知,自己就是从王府里出来的呢?不过邓六合说道送官泽新婚贺礼之事却让张宝华听了进去。
“礼……是要送的,”张宝华苦恼的说:“却不知道该送什么了,不瞒哥哥说,就为这送礼的事,我愁了许多日了。”
“这有什么可愁的,”说着将方才带来放在旁边的几个锦盒抱到桌上来打开:“这东西本来是大哥送来给弟弟的,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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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弟弟拿去当贺礼正是合适不过。”
“哦?”张宝华也来了兴趣,眼神落到了锦盒上:“快打开看看是什么东西。”
“莫急莫急,”邓六合笑眯眯的打开来,盒子里放着七朵颜色各异的花朵,那花儿妖艳美丽,张宝华坐在对面,远远的隔着都能闻到花香,那花香沁人心脾,可张宝华却不能分辨那是什么花儿的味道,张宝华好奇不已:“好香,这……这是什么花儿?”
邓六合神秘一笑:“这可不是花儿。”
张宝华抬眼疑惑的望着邓六合:“不是花?”说着就要抬手摸。
“哎,”邓六合拦住张宝华的手,自己却伸手摘下一片红色的花瓣递给张宝华:“尝尝。”
张宝华半疑半惑的接过,入手冰凉,放进嘴里,那花瓣甫一放进嘴里便香满口腔,而后便向水一样消逝在嘴里,只留满嘴余香,张宝华吃了一片花瓣,惊奇不已:“神奇!竟是可以吃的么?”
邓六合点点头:“这本就是食物,唤七贺,也可以叫它虹贺,是北蛮特有的,不仅美丽巧,食之还能安神补脑,强身健体。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物。只是如今会做七贺的娘子少了,制作七贺的原料也十分稀少,饶是北蛮人也不常见了,我也是偶然机会才知道有这么美丽的东西,就买了几盒,宝华兄弟你别看这玩意就这么几朵,可贵着呢,来来来,”说着将其余的六朵花都掰下来一瓣花瓣递给张宝华:“宝华兄弟都尝尝,这一个颜色是一个味道。”
张宝华从善如流的接过来放进嘴里一一品尝,真如邓六合所说,每个颜色的花瓣味道俱不相同,全部吃完之后不知是不是张宝华的错觉,竟觉得神好了不少,当真别致。张宝华仔细打量盒子里花儿,不由得就想起来官泽府里他开辟出来的那一大片花园,心下敲定,便就送这个吧。
“邓大哥,这七贺还有尚未开封的么?”张宝华问道:“可否卖我几盒?”
“说什么卖?”邓六合佯怒:“本就是拿来送你的,你手下就是。”
张宝华却摇摇头:“我这是要送人的,理当花钱买。”
邓六合见他坚持,只能松口,给了他三盒,却只象征的了两盒的钱。
二人又说了会话邓六合推说放在城南的货还未拾妥当便离府了,后来两日张宝华又跟着邓六合做了几桩买卖,邓六合便要走了,前后不过三日功夫,张宝华将人送到城门口,挽留道:“邓大哥不妨多住几日?这一路奔波,恐怕未曾好好休息过。”
邓六合摇头:“不了,家中母亲病重,我还是要早早回去才安心,宝华兄弟就送到这里吧。”说罢便离开了。
两日功夫一晃而过。
二月初八,宜嫁娶。
丞相嫁女,十里红妆。
王爷娶亲,百里喜乐。
张宝华早早起来了,穿上了一身喜庆的红衣,接过吴喜手里递过来的红绸放在旁边,打开两盒未开封的七贺,拿过银针一一试毒,吴喜在一旁看着,忍不住出声:“四爷,其实王爷大婚,你不去送贺礼也可,靖国公府肯定会送礼去的。”
试了一圈,无毒,张宝华把银针放在一旁,小心的合上锦盒,拿起红绸将它们一一扎好,张宝华扎得很细心,扎好后这才抬起头,嘴角牵起一丝笑容:“爷知道,只是这礼,必须得送。”
吴喜顿了顿,余光瞥见旁边放着的大箱子,才又开口:“也好,那一会我陪四爷去?”
“不必了,”张宝华说:“我自己去便是,爷今天生辰,想吃城北陈记烧鸡,你让周生给爷买两只,还有,眼下要入春了,恐怕舅舅那里要忙起来,舅娘还怀着身孕,你看过几日买些补品一道儿送去,”说着望着外面还在下雪的天儿叹了口气:“今年这天,怎么二月了还在下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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