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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情万水千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东方有鱼
他准备了一番措词,想着怎么跟有鹿说。有鹿却并不在家。吴姐告诉他有鹿去医院了,他便静心等他回来。这些年他自己不愿去看有星,有鹿从未逼过他,每回从医院回来后,都会告诉他有星的情况。那是短暂的快乐的时刻。
等到下午,终于看见有鹿的身影了。还有他身旁的那个女人。他们二人并肩走来。她笑的舒畅,而一贯冷然的大哥,面上居然也含着一抹笑意。那唇边堪称柔和的弧度许久没有看见,叫他陌生又震惊。曾经光临过的怪异感重新浮上心头。他站在那里,似笑非笑的盯着他们。
有鹿终于也发现他了,微微愕然:“你怎么回来了?”
有渔一笑:“怎么,大哥不希望看到我吗?”
有鹿皱眉,“什么话?”
有渔却目光一转,看向他身旁:“真是巧了,霍小姐也在。”他对着她轻轻一笑:“好久不见啊。”
以辛一看见他,神经就自然的绷紧,眼下见他笑的和蔼,更是忐忑不安,勉强一笑:“好久不见。”接着道:“那你们聊,我回房了。”
她匆匆跑走了。
她逃走的背影不见了,有鹿便问有渔:“前两天不是还不愿出门,怎么突然又有兴致了?”
有渔扬扬眉:“谁知道呢。“他看有鹿正看着他,便接着道:”你走了,我一个人太没意思,就回来了呗。”
有鹿点点头:“回来也好。这些日子在家好好养伤,不要出去乱跑。”
有渔答道:“好啊。”他突然一笑:“不过闷在家中太无聊,要是有点乐子就好了。”
有鹿原本正要往里走,听见这句,就停下脚步,转头对他道:“我知道你不喜欢看见她,不过她只在家中待几天就会走,你最好敛点,不要弄的鸡犬不宁。”
有渔依旧微笑着,唔了一声:“好啊。只要她不惹事。”
当天晚上的晚餐格外丰盛。许久没有这样围坐一起吃饭了,吴姐高兴的很,一时有些忘形,瞧见桌上少了一个人,便对钟红道:“怎么以辛还不下来?快去叫她来吃饭。”
孙叔咳嗽一声。吴姐醒悟过来,朝有渔望一望,叫住了钟红:“算了,别叫了。”
有渔却道:“叫啊,怎么不叫。就跟你们平常一样,热热闹闹的一起吃,多好。”
吴姐与孙叔对视一眼,吴姐笑道:“今儿就算了。就我们一家人一起吃。”
有渔却坚持道:“同住一个屋檐下,哪有吃饭都不喊人的道理。”
钟红站在那里左右为难,不知到底该听谁的。幸好有鹿发话了:“去叫一声。”
钟红忙上去了。
一会儿后下来回报:“以辛说她不饿,就不吃了。”
这个回答在所有人意料中,没有人说什么。只有有渔嗤了一声。
吃过饭后,坐了一会儿,便各自散了。吴姐回厨房拾,孙叔去仓库里查看。有渔原先窝在沙发里打游戏,后来没有听见声音,大概回房睡觉去了。有鹿忙完一段公事,从楼下下来时,大厅里一片静谧。
有鹿到园子里漫步一阵,不多时返回来。他走过客厅,见厨房里的灯还亮着,微一沉吟,便慢慢走进去。
钟红临睡前想起橱门似乎有一扇忘记关,明早吴姐看见,只怕又要责备,于是起来察看。她刚确定好都关严实无疑了,正要回房,一转身,看见有鹿突然出现,吓了一跳。她忙问道:“先生,是要吃夜宵吗?”
有鹿道:“有温水吗?”
钟红忙倒了一杯给他。他也不走,就站在岛台前慢慢喝着。钟红鲜少与他独处,只盼着赶紧离开,就小心道:“您还有别的吩咐吗?”
有鹿放下水杯,四下一环顾,最后对她道:“不麻烦的话,熬一点粥吧。”
钟红自然应允,问他:“您想喝什么粥呢?”
有鹿道:“都可以。”说完微微一顿,又改口道:“清粥就行。”
钟红点点头,便道:“等会好了,我给您送上去。”
有鹿却道:“不用,就放灶台上。”钟红哦了一声,他便出去了。
有鹿径直回楼上,钟红守在炉前慢火炖粥。那咕噜咕噜的水声在安静的夜色里十分明显,传到客厅里,沙发里一张薄毯下突然微微一动,紧接着露出有渔的面孔来。他把他们的谈话在脑中回放一遍,嘴角不自觉浮现出一抹奇怪的笑容。他依旧静静的躺在那里,圆睁的双眼里似乎燃烧着两簇火焰,极像捕猎的小兽。
第四十章
时钟滴滴答答,那细长的指针转到正中央,轻轻的嘎达一声。以辛便从床上爬起来。从下午回到房间后,她便合衣躺下,无聊中睡过几个小时,这时候醒来,只觉腹中饥肠辘辘。算一算,大半天几乎滴水未进,不饿才怪。因为拍戏需要管理体重,所以身边也没有备下什么零食。除了一瓶水,再无其他可入口的。以辛翻来覆去半响,侧耳细听,楼下一片静悄悄,暗忖这个钟点其他人肯定都已睡下。
她抵不住腹中饥饿,趿着一双拖鞋轻手轻脚下了楼。客厅里果然空荡荡,除了两盏壁灯朦朦胧胧的照耀外。她原本打算随便找点饼干之类的充充饥,冰箱里却只有一些饮料,生食和水果。看来看去,最后只好选了几只苹果和火龙果。她带着它们去厨房清洗,意外发现灶台上居然温着一盅白粥。以辛知道晚饭他们都一起吃过,又都没有夜宵的习惯。这碗粥显而易见是为她预备。不知是钟红还是吴姐的主意。
以辛心里一喜又一暖,就放下水果,拿了一只碗,盛了半碗。那粥还是温热的,在灯光下散发着晶莹剔透的光泽。她站在流里台前,刚要吃,突然听见身后极细微的一声响,她豁然回头,就看见有渔站在厨房门口。
她今天为了避着他,才会到现在饭都没有吃,没想到还是碰上了。她这时也顾不上那粥了,赶紧把碗一放,就准备离开。有渔却一伸胳膊,挡在了她身前。
他在以辛头顶道:“吃啊,怎么不吃了?”
以辛勉强笑道:“突然不想吃了。你要饿了你就吃吧。”
有渔冷哼一声:“我可不敢。”
以辛原本正叹自己运气不好,不早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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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冤家路窄遇到他,一抬头,看见他面上的神情,忽然醒悟过来,他恐怕早就在这里等着她。
这个发现让她心生不妙。眼下又是夜深人静,偌大的地方只有他们两个。若是他又像上次那样拿她出气,只怕这回在劫难逃。她对他了解不多,依旧只认为他的敌意还是因为她是外人的缘故。
以辛勉强镇定道:“不早了,我先上去了。”
有渔却一动不动,目光自下而上的打量她,开口道:“都说佛靠金装人靠衣装,这话果然不假。你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这话说的轻佻,他好看的黑色眼睛里却装满嫌恶。他一把擒住她的下巴,迫的她直面他的双眸,“你现在过得倒是挺快活。不像我……”前几日受到的屈辱重新浮现,那句“又不是我害的你这个样子的”也蓦然在耳边响起,越来越响亮,眼前这张脸越发可恨。他手上越来越用力,“我成了这幅模样,你却在我家逍遥自在,把吴姐孙叔他们哄的团团转,现在,又要来勾引我哥吗?”
他的力道和话语都让以辛震惊。她使劲掰他的手掌,努力发声道:“我没有!”
有渔听见这句,却更加愤恨:“没有?!所以才更可怕。”
有渔一只手掐在她下巴上,另外一只手覆上她的脖子。
以辛大惊,拼尽力气挣扎,嘴里呜呜的发出模糊的哀求:“你放开我。”
有渔听着这句求饶,只阴郁盯着她不做声,冷不防她使劲一挣,他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脚踝处传来一阵刺痛,顿时更加火起。这些日子积下的屈辱,愤恨,不甘通通涌上心头,苦于无法排解。不觉五指骤然拢,嘴里道:“放了你?你伤了人,却还想全身而退?我放了你,谁又放了我?”
以辛只觉喉咙处的骨头似要断裂,鼻腔里渐渐发干,喘息不匀间,瞥见有渔眼中的狠厉,心里骇然。却听见有渔开口道:“放心,我不要你的命。”
以辛闻言心下一松,却又听见他接着阴测测道:“却也不能这么便宜了你,更不能让你再有机会去勾引我哥。”
有渔见她兀自挣扎,好似没有明白他的意思,便将脖子上的那只手缓缓移到她胸口处。眼见她一怔,之后眼中惊恐大甚,顿时心中快意之极。
以辛将他眸中情绪看的分明,惊慌之余,只拼命挣动。两人正站在厨房门口,身旁没有任何可以利用的东西。她下巴被他死死扣住,发不出喊声来。突然感觉胸口一凉,与此同时,耳边听见衣帛撕裂声,当下狠命扭动,竟叫她挣脱了其中一只手的禁锢。趁此狠狠一推,就要往外跑,却被有渔一把抓住头发,痛的她惊呼一声,只往后一仰,又落到了他手上。却也叫她发现自己能出声了,当下大叫道:“吴姐,钟红,救命!”
有渔一把捂住她嘴巴,贴着她耳朵喘息道:“你喊破喉咙也没用。今天谁也救不了你。”他停一停,又道:“我这是为我哥好,就算他们来了,你看他们是救你还是帮我?”
以辛哪里还能听的明白,只与他发狠拉扯。觎的一个机会,照准他手上咬下去,待他本能一松,马上大喊起来:“救命!”
仓皇间想起谁能制他,不管不顾的叫起来:“陈有鹿!救我!”
有渔听见,伸手去抓她,两人一时狠扯起来。推搡间撞在门上,发出哐当巨响。以辛背上剧痛,略一松懈,就叫有渔制住了。他也是气喘吁吁,箍住她肩膀往地上压去,身体也跟着贴上去。以辛挣扎不止,却终究抵不过一个年轻男人的力量。只听撕拉一声,伴着她的尖叫,在这深夜里异样人。
吴姐等人赶来时看到的便是这一幕。她们简直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孙叔叫一声:“有渔!你疯了!”
几人正要上前,一个人突然从他们身边风一样疾步过去。
定睛一看,不是有鹿是谁。
有鹿面沉如水,一把提起有渔,往旁边一掼。
以辛身上陡然一松,就往一旁角落里爬去,却是手脚发软。
有鹿伸手,刚触到她肩头,她便一抖。
有鹿手便停在半空,对她低声道:“是我。别怕。”
她这才抬起头来,泪眼中看清了,嘴唇颤抖起来。
有鹿躬身抱起她,将她头脸靠在自己心口,手臂紧了紧。
他目光一转,冷然道:“将他送回房,头脑彻底清醒前,哪里都不许去。”
这话是对着孙叔说的,也是说给有渔听的。
有渔趴在地上,犹自气喘不停,也不说话,只盯着他们二人。
孙叔答道:“知道了。”便去扶有渔。
有鹿抱着以辛出来。吴姐正要吩咐钟红去接过以辛,有鹿却径直从她们面前走过。她是看着有鹿长大的,如何不了解他,此时朝他脸上一望,心里一震。又听见他低头对怀里轻声道:“没事了。别怕。”便怔在那里。
有鹿抱着以辛一路回到卧房。直到在床上坐下了,以辛依旧还在发抖。她满面泪痕,衣衫褴褛,脖子上那道红痕刺目,手臂上旧伤未愈,又添了新伤,一片狼藉,还有背上也隐隐作痛。
有鹿看她一眼,到衣橱里拿了件衣服给她,问她:“要不要洗一下?”
以辛摇摇头。
有鹿便道:“那先把衣服换了。”
他留在这里不方便,转身要走,却听以辛急切道:“你不要走。”
他回头,看见她眼中惊惶,顿一顿,说:“他不会上来。”
以辛却不能确信,她只知道有他在,自己才是安全的。刚刚那样的恐惧,实在不能再经受一遍。她望着他,眼中有泪光:“我怕。”
有鹿站在那里,对她道:“你换过衣服,就睡一觉。”
他仿佛还想说点什么,却又顿住了,过了一会儿才淡淡道:“我不走。我在外面。别怕。”
房门虚掩着,以辛换过衣服就缩进被窝里。刚经受过这种惊吓,心绪一时哪里能平,只在床上辗转反复。也不知熬了多久,终究是累了,昏昏沉沉的睡去。只是紧绷的神经梦中依旧不能放松,唯恐那一幕重新上演。倏一惊醒,就裹紧被子,朝门口看一眼。走廊的灯光银白如月,一夜未灭,她便在那一抹光亮里时睡时醒,直到天明。
第四十一
孙叔这一夜也睡的不踏实,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他便爬起来,泡了一杯咖啡端到露台上。等了一阵,却不见人来。他挂念着有渔,怕一走开,又生出什么事来,就匆匆回到客厅。有鹿却正在那里站着。孙叔走过去的时候,他刚刚对钟红说了句什么,钟红应了是,便上楼去了。
有鹿看着钟红的身影消失在走廊转角,才转头对孙叔道:“他呢。”
孙叔答道:“一直在房间里。”他举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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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那头走去,孙叔跟在他身后,道:“他腿上伤到了,痛的厉害,也不好受你先不要急着责怪,他肯定是一时糊涂,你先问清楚缘由再骂他也不迟。”
有鹿并不言语,脚步稳健,须臾间就到了有渔卧房外。
有渔靠在床头,只抬抬眼皮:“兴师问罪来了?比我想象的还要早。”
有鹿沉声道:“起来。”
有渔掀了被子,慢腾腾站到床前,刚要开口,却被有鹿拽了手腕,拖到北面窗边。
有鹿指着他道:“你自己看看,还像不像样子。”
窗边立着一面镜子,镜子旁一副画像。作画之人画法并不高明,甚至稍显稚嫩,却将笔下的人物神态刻画的十分生动逼真。三月春日里的少年,丰神清秀,一双黑眼清澈透亮,眉梢含笑,仪态明朗,好似将春光沾染到了骨子里。目光一转,镜中却是一张灰暗面孔,神态黯淡,与那画中人判若两人。
有渔想起那天有星完成画作后,挽着他的胳膊道:“在我心里,你是这世上最好看最善良的人。”就眼神更加黯淡。他知晓有鹿是何意,呆立半响,猛的转身,冲有鹿大声道:“别跟我来这一套!我现在这个样子是谁害的?!”
有鹿冷声道:“无论什么原因,品行的败坏堕落却是你自己决定的。”
有渔恨道:“我有什么办法。一天不出这口气,我就一天活不痛快。”
有鹿沉声道:“但却不能以此为由而沦落了做人的底线。”
有渔却是嘲讽一笑,有鹿看见了,道:“外人可以说我没有资格说这种话,你却不能。”
两人静默一阵,有鹿开口道:“我说过,这件事由我来做,我自有安排,你不要插手。你却这么沉不住气,而且越来越出息了,居然连这种事都做得出来。”他一想到昨晚看见他伏在以辛身上的画面,便脸色更加阴沉。
有渔却是眼神怪异,看着他道:“我是在帮你。”他微微一顿,之后道:“我多么希望你没来救她。”
有鹿见他居然毫无悔改之意,心里一沉,冷声道:“你不要给我添乱。”
有渔却很快接口道:“都说了,我是在帮你。”
有鹿定定的看着他,听他问道:“大哥,你为什么要救她呢?”
有鹿片刻后答:“难道由着你胡闹?”
有渔紧跟一句:“如果昨晚是霍以安呢?是霍以安的话,你也会救吗?”
孙叔在一旁听的真切,马上出声斥道:“有渔!”
有渔却置若罔闻,只紧紧盯着有鹿。
有鹿与他四目相对,过了一会儿,慢慢道:“我不是在救她,而是在救你-我不希望我唯一的弟弟成为强jian犯。”
有渔也慢慢道:“难道大哥以为我真会堕落到这种地步?”
有鹿倒是一怔,神色复杂的看着他,淡淡道:“你长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
有渔道:“人总是要长大的。不过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敬畏和仰仗的大哥。大哥,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吧。”
有鹿默然看着他,过了好一阵才开口:“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操我的心了。”
有渔道:“大哥心中有数就好。我还是相信大哥的。”
两人一直站着说话。时间稍久,有渔身体微微一晃。有鹿伸手扶住他,低头一看,见他脚踝浮肿,就皱起眉头。扶着他到椅子上坐下,又拿了一旁的药水,替他揉捏。这种事他不是第一次做,手法娴熟,一会儿那肿胀就小了一半。有渔眼中戾气慢慢散尽,轻轻叫了一声:“大哥。”
有鹿却不答应,等揉弄完后,才说道:“下次再有这种事,我不会饶你。”
有渔低声道:“知道了只不过这手术做了也没用,还不如不折腾。”
有鹿站起来,“陆教授没发话之前,你就不要擅作主张。”他看着有渔,略一沉吟,道:“治疗和休养是你目前最紧要的事。孙叔会送你回去。”他顿一顿,道:“我没叫你回来之前,你暂时不要回来。”
有渔看着他,最后道:“好。我听你的。”
有鹿便要离开,走到门口,背后却传来有渔的叫声,他回头,看他静静的看着自己:“哥,我和有星都不想让你伤心,你也一定不要让我们失望我们三兄妹,才是一家人。”
有鹿出来后,就去了露台,那杯咖啡早已凉透了。他却把它慢慢的喝了。苦涩的味道在舌尖上微微打转,他的神智仿佛清明了一些。远远一望,看见天边的云朵缓缓镀上一层金边,天终将大亮了。他略站了站,便转身回房去。
以辛却不在房中。房门大开,床上的被子堆在角落,那件被撕裂的外衣搭在一只椅子上,像一块破布。旁边则是她的手机和包包。有鹿转身就下楼去找,却是哪里都没有看见踪影。
钟红惶然道:“我去的时候,她还没醒啊。”
有鹿冷冷的看着她:“我叫你守着她,你没听明白?”他平常虽然寡言肃然,却从没有真的对她们严厉过,现在只微微把脸一沉,就叫人胆战心惊。
钟红几欲哭出来:“我想她昨晚都没吃饭,就先下来准备早餐,等会端上去给她。这么一会儿功夫,怎么就不见了呢。”
有鹿挥挥手:“去附近找找。”
钟红带着其他人四下找起来。昨晚的事这所房子里的人都知道了,因此都有种默契在,不敢惊动有渔,只不声不响的到周围找起来。半个多时辰后,纷纷返回,面面相觑,都不敢做声。
直到孙叔一会儿过来,说:“我的车钥匙不见了,刚去外面看了下,车子也不在。她肯定开车下山了。”
孙叔回国后,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辆二手老爷车,跟车库里那些大车相比,他更喜欢它,平常出行只用它。他常常要外出置办东西,为了方便,就随便停在外面,一回来就顺手将钥匙丢在酒柜上。他刚刚也是偶然往柜子上一瞥,才发现它不见了。
他吧这个发现告诉有鹿后,有鹿就让她们散了。她们如同大赦般跑走了。一时客厅里只剩下他们三人。
沉默了一阵,有鹿对孙叔道:“等会打个电话到医院问问,看她是不是去了那里。”
孙叔立刻就拨打过去,三言两语就问明了,对有鹿摇摇头。
有鹿也没说什么,等他挂断了,微一沉吟,就自己拿起电话。
柏州刚到办公室,听到他的声音很惊讶:“以辛?没有来公司。她不是应该在家中休养?”
有鹿默了一默,问:“她还有没有其它去处?”
柏州答道:“没有。当初的房子是租的,当时就退了。两人除了彼此外,无亲无故。”他知道他不会无缘无故重新问这些已经报备过的问题,略一思量这两句问话,便回道:“还有一个人,或许知




这段情万水千山 分卷阅读59
道她去了哪里。请等一等,我问问她,之后打给你。”
他说的那人是金薇。正好在公司,就叫了她来。只隐晦的问以辛最近除了去医院看望以安外,还有没有去别的地方。金薇只当是工作上的提醒,并没在意,只笑道:“她才不是喜欢乱跑的人。这一点请放心。”想一想,问:“怎么,出了什么事吗?她倒是说过想去看锦成。锦成那里记者成堆,我没就没答应她难道她自己偷偷跑去了?”
等遣走金薇,柏州跟着就打了一个电话,确定后,方回复有鹿:“她的确去找锦成了。这个时间,还没什么记者蹲守,倒是很容易就进去了。”
有鹿听了后,嗯了一声,挂断电话。
孙叔见他依旧面沉如水,就道:“知道去处就好。她是有分寸的人,散散心后,就会自己回来的。”
有鹿并不言语,只坐在沙发上,垂眸看着地上,也不知在想什么。
孙叔站了一会儿,问道:“下午就送有渔走吗?要不要让他再修整下。”
有鹿抬眼道:“这半天还不够他修整的?”
孙叔想起大半夜的那一出,就不好再说什么,只道:“知道了,我下午就送他过去。”
有鹿点点头:“这段时间你多在那边陪着他。照看好他,不要再让他受伤了。”
孙叔自然答应着。
吴姐一直站在一旁一言不发,这时才开口道:“有鹿,你昨晚一夜没睡,也去休息一会儿吧。”
有鹿揉了揉太阳穴,坐在那里没有动。
吴姐看着他,片刻后道:“以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中饭我看是不会回来吃。你去睡会儿,等她回来,我叫你,到时一起吃晚饭。”她顿一顿:“你要不要先吃点什么?”
有鹿摇摇头:“不饿。”他终于还是站起来:“她回来后,让她去书房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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