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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宜喜欢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戈多糖
好希望徐杳然现在就在身边,牢牢抓紧他的手,把他从自我诘责的泥淖里拉出来。然后拍拍他的背说,有我在,没事了啊。
他太想徐杳然了。
去而复返的沈蔚舟走回来,停在了蹲着的人身后。然后他拿出手机,拨通徐杳然的号码,放在了纪译的耳边。
不就是想念么,有什么大不了的。
第二天一早,徐杳然赶了最早班的飞机回桐城。
沈蔚舟把他带到外婆的病房门前,里面正传出许女士慷慨有力的训斥声。
“侬以为心脏病是感冒啊,还偷偷地在那边吃药。侬倒是当心自己的身体,这下好了,接下来半年都不能去公园里边跳舞了,就好好躺床上保护侬的小心脏吧。”
外婆笑眯眯地接受指责。
许女士又把枪口转向另一个包庇罪的嫌疑犯:“还有你啊,让你去多看看外公外婆,你每次都去看出了点什么东西?整天到晚就知道去蹭吃蹭喝!”
这话是大实话,纪译一边剥葡萄,一边虚心接受批评,不敢反驳。但就想提醒下许女士,骂完这一圈下来,怎么着也该轮到检讨自己了。
但许女士向来不按常理出牌。
她昂起头,对着纪译眼前抬抬下巴:“哦对了,还有徐杳然。你让他别一天到晚都顺着你外公,就老头子那种三脚猫的功夫,还真以为自己下围棋的技术能和人专业的比了?一大把年纪了,天天尽不着家地往外跑去和人比赛去。”
纪译不服了,他擦擦手上的葡萄汁:“外公可是他们社区围棋争霸的年度冠军呢。再说了,您要批评我就批评我吧,您还迁怒我男朋友干嘛?”
许女士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养了个什么白眼狼。
门外的沈蔚舟看了眼站在旁边偷听了半天的另一个人,终于抬起手敲了敲病房门。
纪译过来开门,瞧见站在门口的徐杳然,愣了一秒,立刻扑上来熟练地牵住了他的手。
“徐老师,我妈正好在夸你呢,你快进来听听看。”
“……”许女士真想把这个儿子一脚踹出病房。
沈蔚舟过来一趟,顺便给外婆带来了手术评价报告和入院缴单。
外婆拉出病床边的抽屉里,掏出一封小纸袋,里面是张医保卡和银行储蓄卡。她和许女士说说:“喏,你拿这个去帮我交钱。我们还没到要花女儿的钱的年纪嘞。你爸特地说了,只能用这两张卡里面的钱,不然他要生气的嘞。”
外公在病床前熬了一宿,到了清晨,才被醒来的外婆赶去旁边的招待所休息。
许女士接过外婆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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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的卡片,嘴里小声地嘟囔:“生气就生气好咯,我爸生我气还生的少么。”
外婆虽然躺着但是耳朵不花,哼了一声:“那你别去了,等下我自己去一楼交钱,用不着你。”
一旁忙着给徐杳然剥荔枝的纪译突然抬起胳膊,举手自荐道:“那我去吧!”
周末的医院也挤得人山人海,排了半天的队才到缴窗口前。纪译用外婆的医保卡交掉了手术的零头,剩下的大头,他把自己这两年奖学金攒的的私房钱都垫了进去。但卡里的钱还是不够,纪译攥着外公的退休工资卡,有些犹豫。
就这个片刻,左边突然伸过来一条胳膊,朝窗口里递进了一张信用卡。
纪译转过头,看见徐杳然的手臂正绕过他的肩膀,手指灵活地在pos机上输入密码。
从门诊大厅里出来,纪译拉着徐杳然走到医院的中心花园,找了个角落里的长椅坐下。
“我会把钱还到你卡上的,等我今年的奖学金下来。”
转头确认了下周围没有别人,纪译凑到徐杳然耳边,小声补了一句:“不过你刷卡的样子,真的太帅了。”
“还什么啊,你个一穷二白的小朋友。”握住了纪译放在椅子上的手,徐杳然侧过身子,把头轻轻靠上纪译的颈窝,说,“人都是我的了。”
第36章
因为外婆的手术,老人家时不时得得去沈蔚舟大夫那里复查。于是接下来小半年,外公外婆将就地在许女士家里住下了。
桐城这边既没有外婆的老同学,也没有社区围棋争霸。两个老人家磨了个把月,实在熬不下去了。许女士和他们讨价还价半天,终于勉强同意两个人回宿西,住到过年。
空闲的周末,徐杳然开车送外公外婆回宿西,纪译坐在他一旁的副驾上。一路上风光晴朗。
“小熊哥哥!”楼底下,曲家小九看见了好久没见的徐杳然哥哥,一个冲刺扑了上来,“小九好想你啊!”
徐杳然摸摸她的羊角辫,说:“小九又长高了。”
小九抬起小脑袋:“是的唷!小九马上要上小学了,要成为大姐姐了。爸爸说要带我去桐城的学校上学。豆子哥哥和我说,小熊哥哥是教语文的老师,那小熊哥哥是不是可以当我的老师了呀!”
徐杳然把小九从腿边抱起来,小姑娘还有点重量。
“当你的老师呀,那还要等小九再长高一点才行。”
纪译在一旁看着,故意逗她:“小熊哥哥一来,豆子哥哥连姓名都不存在了。”
小九还靠在徐杳然身上,听了这话,伸出两只小手臂去揽纪译的脖子,甜甜地说:“那小九也让豆子哥哥抱抱。”
“外婆,这些是睡前吃的药,这些是早上起来吃的,我给你放在两个颜色不一样的盒子里你不要搞错啦。”
外婆拍拍他的手:“晓得啦晓得啦,要吃哪些药,吃完了怎么配,杳然都给我在纸上写好了。喏,都贴在那里了,”
纪译回头一看,冰箱上贴着一张黄底蓝字的便条,一纸工整的熟悉字迹。
“嗷,那就好。”纪译低下头,甜甜地说,“外婆您一定要长命百岁的,我还想一辈子都吃你的虾爆鳝呢。”
和小九一样,也要上小学的,就是徐老师他们家的徐球球小朋友了。
徐籽憋了一肚子气回家,正好看见徐杳然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噼里啪啦地就朝他开火。
“你们当老师的现在真是,一个比一个的厉害,眼睛都要长到天上去了!我们又不是在户口本上没名字,他左一句话右一句话,明里暗里的都是让我们掏赞助。你说我要是走后门进去的就算了,但我们是光明正大的学区户口诶?上个小学好像还占他便宜了一样,气死我了。”
徐杳然隔着报纸看了眼自己的妹妹:“我要是你,就不会特地把球球的户口迁回来,多折腾。”
“还不因为是你,还有我们的爸,真是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儿子。要说关系,我们家在教育局的关系还少么?结果爹和儿子一个模样,一个比一个两袖清风。一个舅舅,一个外公,谁都排不上用场,只能让我这个亲妈上了啊。”
徐籽虽然这么说,但总归是气话,她也不会让自己做了一辈子正事儿的爹,抹下脸面去干这种事。就只是想挤兑一下说风凉话的徐杳然。
“大小姐,我只是个教语文的,又不是教育局局长。”徐杳然放下报纸,又说,“而且在哪里上学不都一样?小学而已,能差多少。”
徐籽被他坐壁上观的态度气死了,愤愤道:“你个倒霉舅舅,不是你的儿子,你当然能这么说了。等你哪天养儿子了你再看,你看看是不是比我还能折腾!”
徐杳然插手放在膝盖上,淡淡地说:“我才不养儿子,养纪译一个就够折腾我的了。”
徐杳然这个派不上用场的倒霉舅舅,正事没帮上忙,只能在小事上做出些弥补。
徐爸爸生日这天,一家人约好了晚上在老奎元吃晚饭。但徐籽临近下班工作突然出了点状况,抽不开身,只好让徐杳然去学校接一下刚刚上学一礼拜的徐晟秋小朋友。
徐杳然下了班从景行过去,顺手在地铁站口抓到了刚从学校回来的纪译。
桐二小不愧是桐城数一数二的公办小学,大门装点的比景行落魄的栅栏门气派多了。
远远的,纪译看见宽阔的门头下立着个小小的身影,豆丁点儿大的身板在空旷的校园背景前,显得特别可怜。
走近一看,才发现是个熟悉的小朋友,曲家小九。
看见朝校门口走过来的是纪译,小九的眼睛瞬间亮了,她哒哒哒跑到他面前。
“豆子哥哥,你是来接我的么?”
纪译没有否认,蹲下来牵住她的手:“小九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呀,爸爸没有来接你么?”
“爸爸出差了,很晚才能回来。今天小九本来是自己回家的,但是,”小九摩挲着自己的手指,委屈地带上了哭腔,“但是小九没有认真听爸爸的话,忘记回家要怎么走了。”
捏捏她的脸蛋,纪译温声安慰道:“没事,豆子哥哥在呢。豆子哥哥送你回家。”
纪译站起来,转身朝着轿车的方向喊:“我们可以先把她送回家么?”
驾驶座的车门打开,徐杳然走下车,迈着长腿几步走到了他们面前。小九立马跑过去抓住他的裤腿,抬头喊小熊哥哥。
徐杳然问纪译:“你有她爸爸的电话么?”
在一边打完了电话,徐杳然走回来,弯下腰把小九抱上了臂弯,温柔地哄她。
“小九等下先和哥哥去吃饭,吃完饭我们再把你送回家,那时候爸爸也回家了,好不好?”
小九脸上还沾着鼻涕和眼泪,一听徐杳然说话,破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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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笑:“好呀!”
刚走出校门的徐晟秋小朋友就看见这么一幕自己的舅舅和小纪哥哥,正抱着一个看不清脸的小矮子,在那里笑成了一家三口。
不是说好来接自己的么?!
让他一个人在传达室等这么久,舅舅却在校门口接到了别的小朋友?!
干嘛呢这是?!
愤怒的小豆丁冲了出来,发射到两人之间。
只有纪译的两只手都空着,徐球球就一把抱住了他的腿。“小纪哥哥!秋秋在这里啊!”
“看到了看到了,你不要拧我的肉。”纪译把他从裤子里拔出来,翻了一个面。
掰着球球的脸面朝小九,纪译和他说:“秋秋,这是小九哦,和你一个学校一个年级的小朋友。等下她要和我们一起去吃饭。”
听到自己的名字,本来把脸埋在徐杳然颈窝的小九抬起小脸朝下看。她刚哭了一场,现在鼻尖粉扑扑的,一张小脸像点了花瓣的白色汤圆。
本来还气鼓鼓的徐球球小朋友,一抬起头看见坐在舅舅臂弯里的小姑娘,人整个呆住了。
两个小朋友坐在后座。
沉默了很久,徐球球终于鼓起勇气,转头说:“你好,我叫徐晟秋,你可以喊我秋秋。你叫什么?”
”我叫小九。”小九眨了眨眼,然后说,“你好,球球。”
“不是球球,是秋秋,秋天的秋。”徐球球第一次耐心地和别人解释他的名字。
小九点点头,又软软地喊:“嗯,球球。”
徐球球突然红了脸,把头转到窗外,小声地说:“好吧,球球就球球。”
徐晟秋小朋友他妈,见到小九比见着自己的亲儿子还开心。
徐籽养女儿的愿望沉寂了好久,今天又被小九粉雕玉琢的小脸蛋和软绵绵的声音给激活了。她拉着小女孩不肯松手,在餐桌边坐下来的时候也把小九拉在自己身边。
徐杳然扣着纪译的肩膀,推进了里面的座位,旁边就挨着徐妈妈。结果被妈妈冷落了的徐球球突然钻出来,把外婆拉到了自己的身边。
这样一来,纪译就和徐爸爸坐到了一起。
两个人不小心对视了一眼,气氛一瞬间有些尴尬。他拉开椅子:“叔叔,您坐。”
徐爸爸点点头说:“你也坐。”
自从第一次见面之后,徐爸爸对纪译的态度虽然不算冷淡,但也谈不上热络。徐妈妈和纪译说,老头子不是针对他,只是脾气古怪,软硬不吃。
于是现在屋子里,只有餐桌里边这两个人之间的空气冻结到了冰点,另一边正打得火热。
徐籽再也没看一眼自己的儿子,只顾着往小九的碗里夹菜:“小九,我们这些人里面,你现在最喜欢的是谁呀?”
小九正嚼着肉丸,没工夫抬头,想也不想地就答:“我最喜欢小熊哥哥!”
徐籽没听明白:“哪个晓松哥哥?”
“你什么耳朵?小熊哥哥,不是小松哥哥。”徐杳然插话道,“就是小徐哥哥。”
对面一个白眼翻过来:“一把年纪的人了,还让人喊你哥哥,徐杳然你害不害臊啊?”
徐杳然落下筷子,淡定地说:“怎么了?我和纪译一个辈份的,不行么。”
晚餐吃得差不多了,徐球球把自己画的贺卡送到外公手里。徐杳然跟着递上一个素罗包裹的木质礼盒。他说:“这是纪译给您准备的礼物。爸,生日快乐。”
纪译选的是一对黄心楠实木围棋罐,整木打的,没有一点拼接。他在古玩店里一眼就相中了,就是价格贵的肉疼,咬咬牙还是买了下来。
这对致的围棋罐不能更和徐爸爸的心意了,他捏在手心里把玩了很久都没放下。
纪译看着老人家的反应,心里偷摸摸地开心。一旁的徐杳然从桌下伸出手,表扬似的掐了掐他的指尖。
饭店门口,徐籽依依不舍地和小九道别:“小九,你要记住阿姨哦,记不住的话也要记得我是秋秋的妈妈哦。”
小九突然垂了脑袋,低声说:“真好,我就不记得我妈妈,小九的妈妈在很小的时候就和爸爸分开了。”
揉了揉垂着的小脑袋,徐籽一下子母爱泛滥:“小九愿意的话,我也可以当你的妈妈哦。”
“好呀!但是…”小九看了眼一旁的徐球球爸爸,天真地说,“可是阿姨已经嫁给叔叔了,那就不能再嫁给我爸爸了呀。”
徐籽明显愣了一愣,然后低头瞥了一眼自己的徐秋秋,笑着答:“我不能嫁了,但小九可以嫁呀。对吧,徐秋秋?”
一旁的徐杳然实在听不下去了,打断她:“徐籽,我劝你做人也稍微有点底线。”
安静了一个晚上的徐晟秋小朋友这时候突然抬头:“小九,你记得在学校里的时候要来找我哦,我是二班的中队长。”
小九懵懵地点点头:“我记得了,球球。”
“我叫徐晟秋,只记得球球你是找不到我的。”
徐秋秋强调了一遍之后还是不放心,跑到爸爸身边,从书包最外层拿出了自己的饭卡,然后再跑回来递给小九。
“喏,这上面有我的名字,你回去把名字记住了以后,明天再把卡还给我吧。”
这招太厉害了,徐籽忍不住想给儿子鼓鼓掌。
纪译抬头看了眼站在旁边不动声色的徐杳然徐球球送饭卡这招,怎么看都是从倒霉舅舅那里学来的。
第37章
年头过后最冷的这几天,徐老师正放着寒假,难得一见的无所事事。与此同时,和他趟在同一张床上的纪译却忙得四脚朝天,毕设和sci都挥舞着手绢朝他招手。
沙发上,纪译抱着徐杳然的腰,把头埋进他的胸膛里。
“我好可怜,好可怜啊。和李老头比起来,季老师简直是上帝的小天使,他不仅在肉`体上压榨我,还在神上折磨我。”
纪译这两天做梦都在梦里念叨着实验数据,结果大概是睡觉的时候用脑过度,度。
吃了药在家躺了一天,又没劲又饿,他可怜巴巴地撒娇:“徐老师,我好后悔没留下来给你当小秘书啊。”
徐杳然把他从自己身上扯下来,摸了摸额头,问:“头还痛么?喉咙难受么?”
“不怎么难受了,人也不烫了。”纪译摇摇头,然后朝徐杳然伸出两条胳膊,撒娇道,“所以你可以带我出去吃烤鱼了么?我好饿哦。”
徐杳然从茶几上拿过体温计,拿在手心里晃了晃,再从领口里塞进去让纪译夹在胳肢窝底下。
“吃什么烤鱼,我看你现在才是被烤的那条鱼。”
“那如果体温量出来要是不烧了,你就答应带我去吃嗷。”纪译紧紧夹着体温计,倒回了徐杳然怀里。
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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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杳然把体温计消完毒放回盒子里,说:“好了,睡觉吧,烤鱼没了。”
“不是都降了么?你怎么说话不算数!”纪译突然有了力气,从沙发上弹起来和恶势力反抗。
“度也是高。不过我看你现在挺有力气的样子,不想睡觉多动动也行,出层汗热就退了。”
对付徐老师,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纪译委屈巴巴地压扁了声音:“可是我好饿啊,没力气动了。”
徐杳然起身往厨房走:“我给你煮粥吧,皮蛋瘦肉粥还是青菜蛋花粥?”
“烤鱼豆花粥…”纪译抱着靠枕,绝望地倒回沙发,“算了,给你做小秘书也不是什么好差事,肉都吃不着,我还不如被李老头压榨呢。”
眼前光线一暗,抬眸看见去而复返的徐杳然站在身侧,低头看着他。
纪译刚想张嘴,就被俯身下来的徐杳然拿嘴唇给堵上了。
对方的舌头在自己的口腔里熟练地攻城略地,舌尖点过每一道缝隙,又和他的舌头在一起纠缠不清。
纪译面上一片滚烫,腰腹部突然传来一阵冰凉。徐杳然的手从睡衣的底下插进来,摸上纪译腰部瘦的肌肉,凉飕飕的触感吓得他一抖索。
“你干嘛!”纪译挡住徐杳然的手腕,咬了口他的下嘴唇。
客厅的光线从头顶倾泻而下,笼在徐杳然身上,镀出了层金色的轮廓。
他反手带着纪译的手,一起脱下了他的睡裤。然后眯着眼看他,低沉着声音说:“乖,我现在就让你来当我的小秘书。”

纪译两条腿都搭在徐杳然的胳膊肘上,没地方借力,全部重量压在磨蹭着沙发靠垫的屁股上。两条光洁白`皙的小腿随着重重的地撞击一晃一晃。
徐杳然深深地顶到了最深处,再整根抽出来,用前端磨着纪译壁肉上最敏感的那个点。他把两只胳膊压在纪译耳边,俯身看着他,声音惑人:“嗯?够深了么?”
纪译被干得两腮绯红,扭着头不肯开口,下边的小口却一阵缩,臀肉牢牢扒着那根东西不让出去。徐杳然顶着敏感的那一点,用手掌按在两人交`合的地方揉`捏,腰上却故意停下前后抽动的动作,好整以暇地看着身下的人。
实在是受不住这种折磨,纪译咬着下嘴唇,只觉得自己体温高得更加烫脑袋了,说什么话都由不得自己。他勾住徐杳然的腰,呜呜咽咽地说:“你抱抱我。”
徐杳然咬着他的耳垂,拖着后边的臀肉把他抱了起来,架在自己的大腿上。
纪译讨好似的把自己的舌尖送到他嘴里,徐杳然覆上去吮`吸出一阵水声。腰上跟着一发力,把整个人抱在怀里朝上顶弄,这样的角度更方便他把坚`挺插进最深。纪译两腿大开,中间早就被磨得涨涩。
因为体温比平时高了些,里头也比平常更烫,夹得更紧。徐杳然卖力得落汗,捏着纪译使不上力的软趴趴的身体,还是有点心疼。每一下都送到了最里边,往回抽的时候却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他。徐杳然憋得不行,又不舍得这么快射出来。
纪译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随着每一次朝上的顶弄,口中跌出凌乱的呻吟,眼前迷蒙尽是白色乳糜样的雾气。
说是小秘书,倒是他先被伺候得舒服,不一会儿就泻了出来。
徐杳然的腰腹上都是纪译的液体,填满了两人连接的缝隙。他听着着愈发晃耳的水声,终于忍耐不下去,手掌按在纪译的臀肉上,让自己顶到前所未有的深处,然后狠狠地射了出来。
“你去洗澡么,还是我拿毛巾给你擦一擦?”神清气爽的徐老师站在沙发边上,弯着腰问他。
“哼哼,哼哼,哼哼。”纪译嘴里只剩下一阵支离破碎的嘟囔。
徐杳然亲亲他的睫毛,温柔地说:“好的,在这儿等我。”
纪译屁股朝上,趴在沙发上哼唧。导师压榨他,徐杳然也压榨他。
……算了。
他把脸埋在粗糙的抱枕间,心想,就是这要死的纯麻沙发套,必须让徐杳然早点去换成全棉的。妈的,太磨屁股了。
门口突然传来门铃声,纪译听见了,但是没力气动,也懒得穿裤子,任由它响着。
洗手间里的徐杳然走过去按开可视对讲屏,然后回头说:“我下楼去取个东西。”
纪译哼哼两声表示同意。
两分钟以后人就回来了。徐杳然走到沙发边上,摸摸他拱起的脊背:“快起来把裤子穿好。你再这样对着空调晾屁股,等下`体温又烧起来,别和我耍赖要肉吃。”
没穿裤子的人委屈巴巴地说:“我还发着烧呢,你就糟蹋我,我不想理你了。”
徐杳然被他逗笑了:“现在又变成发着烧了?那烤鱼还吃么?”
“啊?”纪译从沙发上一扭头,看到茶几上摆着两大只塑料袋,包着好几盒锡纸餐盒。
徐杳然一把拉上他的睡裤:“快去洗手,回来吃饭。”
纪译看见吃的,瞬间恢复了一半的体力。他站在沙发上,两脚一勾,整个人扒拉在徐杳然身上:“走不动,你抱我去。”
第二天一大早徐杳然就出门了,不知道去哪儿,不过走之前替纪译给实验室请了个假,说他发烧还没好利索。
昨天晚上吃饱喝足完,力气就有了。纪译勾着徐杳然的脖子又要求他糟蹋了自己一次。沙发上磨是磨了一点,但多试几次习惯了之后,还有点…有点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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