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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老婆又想解剖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翻车鱼头
沈略托着这盏几乎可以称得上古董的煤油灯,不知所措地摆弄了一会儿,想起什么似的,赶紧去翻自己的衣兜,终于摸出了她在船上找到的打火机,它竟然没有在混乱中丢失。
光芒在下一秒在沈略的掌心烧开了,那昏黄的灯光照亮了两人的脸侧,她微微抬起眼睛,看见波塞顿轻轻垂下头,也正笑着看她。
那笑容挂在他的脸上,便可以叫旁人原谅他所做的任何事情了。
他穿着的衣服并不太合身,应当是这间屋子原来主人的,款式老旧,颜色暗沉,袖子短上一截,裤子却很宽大,松松垮垮。别人穿起来必然是傻里傻气的,让人想起默剧中的卓别林。
也亏得波塞顿长着张漂亮的脸,才不至于将偷来的衣服穿成一桩惨剧。
沈略轻轻地叹了口气,借着这样朦胧的灯光与暧昧的气氛,她或许应当以唇吻他的,但她只是张开了口,轻声道:“波塞顿,你知道他想做什么?”
波塞顿没有什么隐瞒的欲望,也并不责备她在此刻说出这样的话来,只是点了点头:“是的,我知道。”
“你想让我体会人间险恶,这样就会让我觉得你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一个。”
波塞顿眨了眨眼:“很抱歉,我的想法确实是这样的自私。”
沈略笑了起来:“没关系,你确实是最好的那个。”
这是一句夸赞了,波塞顿当然是愉快地接受了,他轻轻地眯起了眼睛打量了一会儿沈略,然后用着轻柔的口气缓缓说道:“你听过一个关于海怪的故事*吗?”
沈略不知道他此时为何忽然想要对自己说这个,但总归是有原因的。即便时波塞顿只是因为思维跳跃得太快,就是想要在此时讲个故事,她也愿意听下去。
“我没听过,你可以说给我听吗?”她觉得自己有时候简直像一个幼儿园园长一样耐心。
波塞顿的目光缓缓地落在了沈略的肩头,又或许是越过沈略落在了她身后的某个地方,他的口气变得有些低落:“这是别的人同我说的。”
沈略不知道这个别人到底是谁,但是她觉得她并不需要知道这些,因为波塞顿身上有很多东西,都是她都从未听说过。
如果波塞顿没有告诉她,她也不打算去刨根问底,每个人都应当有自己的秘密。
波塞顿伸出手,覆盖住她的手掌,也轻轻托住那盏灯,他像是在讲一个睡前故事一般,那言语中有着安眠的成分。
“很久以前,有一只孤独居住在深海的海怪,他没有见过自己的同类。”
“直到有一天,他听见了一个同类的呼唤,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
“于是他不远万里,越过漫长的死寂的每一片海域,那里有漂亮的珊瑚礁与游动的鱼群,他没有看一眼。因为有一个声音呼唤着他,抓住他脆弱的心脏,让他浮出他从来没有越出过一步的海面。”
“最后他来到了世界的尽头,可他什么也没有找到。”
“浓雾中射出灯塔的光芒,那声音又一次响起,他回应了,后来那声音戛然而止。”
沈略始终沉默着,此时却忽然说道:“那不过是人类的一个恶作剧罢了。”
波塞顿用赞许地目光看向她,然后温和的口气说道:“嗯,是这样的。”
沈略忽然感受到了一丝丝寒冷,从她手心煤油灯冰冷的把手上传来,一点一点渗到她的血液里,她微微松开了手,轻声道:“那后来呢?”
波赛顿也顺着她的动作抓紧了她的手指:“后来,那个海怪感到很绝望,于是他摧毁了灯塔。”
“最后他回去了他的深渊里。”
沈略听到了这个审判式的结局,终于是抬起了她的头,她盯着波赛顿的双眼,知晓各自的眼中都燃烧着跳动的火焰:“那你呢?”
波赛顿回望她,没有说话。
“那你究竟是海神,还是那个海怪?”
波赛顿的眉眼里似乎少有岁月的痕迹,仿佛世上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一般,他用少年人特有的目光看着沈略,然后认认真真地回答
“我是这片海域的主人,也是困在这里的海怪。”
沈略看着他,知道他似乎还有话要说,于是她没有说话。
“我也想要一座灯塔,我不会摧毁它,因为我喜欢光。”
“你愿意做我的灯塔吗?”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故事是雷布拉德伯的《浓雾号角》,有改动,波塞顿讲的这个是海怪视角的,这个故事里的“我”叫约翰。
波塞顿:你摸也摸过了,是时候负责了
沈略:你摸回来了!
波塞顿:那……我负责?
第43章电车难题(1)
沈略缺少罗曼蒂克的基因,并不觉得这是一句十分动人的情话。
尤其是在他讲完那个有些荒凉的故事之后,海怪没有找到自己的同伴,于是摧毁了灯塔。
沈略知道自己与他的不同,他们身上或许有相似的地方,但绝对不会是同类。可是对着他那样一张笑着的脸,任谁都是无法拒绝的。
短暂的沉默之后,波塞顿松开了手,他似乎学会了在短暂尴尬之后缓解的方法,他依旧带着那温和的笑容,后退了





[末世]老婆又想解剖我 分卷阅读46
一步:“你想吃点什么吗?”
沈略思考了一下自己的处境,轻声问:“这里有什么能吃的吗?”
波塞顿点了点头:“有的。”
沈略提高了那盏灯,将它举到了波塞顿的颚下,照亮了他隐在了黑暗中的脸:“什么都行。”
女人的都行总是很宽泛的,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都行,它的意思是做到令我满意才是我认为的都行。
她提着灯走向了窗边,地板发出了吱呀的响声,是潮湿木板腐朽的悲鸣。灯光照亮了沈略面前大半的地方,她在窗边那张桌子停下,桌上的灰尘一抹就是一层。
沈略伸手抖开了那一层浓雾似的帘子,外头依然是黑暗的样子,海平面是深蓝色发出光芒的丝绒线。浓雾散去,阗黑的天幕露出它本来的面貌,外星球的光年以计的光落在了远处的裸岩上。浪花在岸边来了又退,退了又来,一切都在夜幕中昏昏沉沉地睡着。
她心中忽然涌起了一种奇异的感觉,觉得这样的黑夜与这样的孤独是令人宽慰的。
这是波塞顿所建的孤独王国,是他希望她留下的地方。
这种令人沉溺的温柔像是一个妙的陷阱,让人想起了海妖塞壬的歌声,引诱着船员们冲向礁石,撞得粉身碎骨。
某一个瞬间沈略忽然理解了那种自投罗网,与那些船员们感同身受。
多想大梦不醒。
幸而总有总有奥德修斯惊扰这些好梦,让人们警觉起来,看穿那满目繁花里暗藏杀机。
灯塔扫过的光芒像是警示一般忽然让她一个激灵,她后退一步,终于发现桌角放着一本册子。
沈略犹豫了几秒。
因为这个册子就好像是故意放在这里的,脑子里忽然回忆起了儿时在书上看过的童话故事《蓝胡子》。
然而她的踌躇用不了几秒,好奇往往能打败一切犹豫。她伸出右手翻开了第一页,一边轻轻将煤油灯举到上面,试图看得更清晰一些。
扉页上写着的不是英文,而是一行她熟悉无比的中文汉字,上头的名字也是她所熟悉的。
“沈余庆。”
这并不是一个陌生的名字,这是她爷爷的名字。
身后忽然传来了门锁打开的声音,她的手抖了一下,煤油灯一下子摔到了地摊上,火光顿时熄灭,整个小阁楼都重新浸没入了黑暗之中。
沈略微微抬起头,借着熹微的星光看向门口站着的波塞顿,他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在黑暗中就像是一幅浅淡的画,裱在门框之中。
波塞顿没有说话,只是往前走了两步,微微弯下身,捡起来那盏煤油灯。他的动作并不太灵活,毕竟这大概是他第一次学着直立行走。
他缓慢地站好,伸手将那盏煤油灯摆到了沈略身后的桌面上。
沈略能感受到他冰冷的吐息在她的上空传来,正好能落在自己的肩头。
可他把东西放好之后,也没有再想动的意思,只是轻轻侧过头,沈略当然看不见他垂着的眼帘里藏着的那段柔情蜜意。
他想吃了自己吗?
沈略没有敢去看他的眼神。
两人之间的空气像是停滞了一会儿,终于是被波塞顿打破了。波塞顿将他的下巴靠在了沈略的肩上,他不知轻重,沈略被他这么一靠,几乎要顺着力道向后倒去了。
被完全地包裹在一个并不太温暖的怀抱里面。
波塞顿的声音听上去是有些克制着的恶狠狠,沈略看不见他时什么样的神情,但也能想像出他的神情了:“我当然想把你吃了,这样你就哪里就跑不去了。”
沈略抬了一只手去推他,自然时没有什么用的。波塞顿抱得又实在是稳稳当当,一点空隙也不想留的样子。
沈略无奈道:“波塞顿,你先放开我。”
波塞顿斩钉截铁一般地回答:“我不想要你走。”
沈略终于沉默了。
她本来在波塞顿离开的时候,想了无数的借口,归根结底就是想回去。
回到人类中去。
她心里当然也有东西在挣扎,质问她自己凭什么,为什么要回去?沈略无从找出答案,却在她爷爷多年前留在这里的日记本中找到了答案。
这本日记是从1964年记起的,她外公的名字下方用着他那个年代的人特有的字体写着“蘑菇云开了花,甚喜,喝了许多酒,妻又骂了我。”
沈略小的时候也曾听旁人说起过,她的爷爷是当时某所高校的生物教授,那几年的生活自然是潦倒落魄了。他开始曾在大西北呆过几年,在事态还未变得严重之前逃到了阿根廷。
正如沈略大学时候冯先生同她说过的一样,前路艰难,但也得这么一条道走到黑。
然而不管到了什么时候,他始终为这些进步与伟大而欣喜不已。
她无从权衡究竟是己身的快乐和人类的幸福比起来哪个更重要,尤其是当只有自己的牺牲能做出什么改变的时候。
这就像是一道电车难题,当一辆列车刹车坏了,你是要它碾过绑着五个人的轨道,还是另一条只绑着一个人的轨道。
她听见波塞顿的唇齿擦过她的耳后,一字一顿地问道:“那你到底选哪一个呢?”
作者有话要说:超短小,明天就闲下来了我试试多更一点_(:3」∠)_
甜一会儿,接着走剧情。
顺便问一下你们想看哪种car,鱼尾巴的那种还是不是鱼尾巴的那种?
第44章电车难题(2)
沈略怔了怔:“你……”
她的耳侧响起了一阵轻笑,波赛顿柔然的发丝蹭过她的耳根:“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沈略的沉默不语也无法阻挡波赛顿一言一语地把她心中所想读出来。短暂的沉默之后波赛顿轻声说道:“如果你想听我在想什么,我也可以给你听。”
这话说得仿佛就很公平一样。
沈略摇了摇头,她并不需要这样的公平。
对于两难的问题,与很多年前一样,沈略始终是没有能力回答的。
而波赛顿似乎也并不急于得到这个问题的回答,他靠在沈略的身上,这样便很惬意,像是想永远如此依偎着一般。
隔了许久,沈略才突然问道:“你认识沈余庆?”
波赛顿似乎微微抬起了下巴思考了一会儿,在他漫长无踪的记忆里搜寻着那些回忆,最后懒洋洋地靠回了原处,用着懒散的强调回答:“我不认识他,我的母亲认识他,他是个很好的人。”
沈略意识到了什么一般,继续说道:“你为什么会知道。”
波赛顿想了想,然后抛出了最容易理解的回答:“因为我有母亲的记忆,这是长辈给予的成人礼物。”
他的回答似乎很好地解释了他所有令人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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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所思的行动,他那过快学会的语言,和从未游历过大海的他对这片海域任意一个区域的了解。
人鱼的记忆是传承下来的,他们在数量上是极少数的,于是传承文明的方式是直接传承记忆,避他们在过于死寂漫长的孤独中忘记自己的存在。
“是沈先生教会了母亲汉语。”波赛顿继续说道,他思考得有些久,因为那些记忆必然是过于冗杂的。
沈略缓缓道:“你知道当年船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是吗,波赛顿?”
她将这个问题抛出去,好整以暇地等着波赛顿回答,波赛顿却在沉默之后站直了身子,金色的眸子与她长久地对视了一会儿:“抱歉,但是我不想说,那并不是一段美好的记忆。”
沈略微微皱起眉头:“那么应当说抱歉的是我,而不是你。”
波赛顿却摇了摇头,脸上挂着那从来无辜天真的笑容:“你从来不用对我说抱歉,因为我从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啊。”
沈略听完他的回答,张开嘴还想说什么的,波赛顿却伸手捂住了她的嘴,他垂下的眼帘在他的脸颊上投下一段阴影来。波赛顿抿着嘴,用着不容置疑的口气说道:“这些话你不要同我说,反正我都知道,但我不想听。”
沈略只能是睁着那双眼看他,眼皮微微颤动了一下,波赛顿咧开了嘴笑:“我知道啊,你们管这叫自欺欺人。”
他深吸一口气之后,仍然保持着那有些艰难的微笑,轻轻松开了方才阻止沈略说话的手。
波赛顿缓缓冲她说道:“你想知道的一切,都在沈先生的日记本里面。”
沈略挠沂忠恢苯艚暨着她爷爷的日记本,那封面几乎都要起了褶皱,却不曾想到里面究竟写了什么。却因为波赛顿一句话,忽然沉重了起来。
沈略问:“你可以不告诉我的。”
波赛顿却颇为认真地说道:“这是我故意放在那里的。”
沈略微微瞥开了眼神,她忽然觉得她没有那个勇气看向波赛顿了,可既然所有的想法都已经在波赛顿面前暴露无遗,心灵的窗户再避闪也已经无用了。
波赛顿用一种温柔的口气缓和地说道:“不过我有一个条件”他的咬字里带着些笑的成分,那便不像是谈条件了,倒像是在说什么情话。
等价交换总要比那平白无故的奉献要来得有道理,沈略也有了些底气去看波赛顿。
波赛顿也在看她,人类形态时的他站起来,在气势上就能压沈略一个头,他脸上的笑容让人想起卢浮宫中的蒙娜丽莎,也不知道那些名画如今在何处,是否没有随玻璃金字塔一起沉没,在海水倒涌的伦敦街头凝望波荡海水之外的天空。
“我的条件是,你要打败我。”
他是笑着说出这样的话来的,那笑容慵懒,令人想起什么冬日里令猫咪也伸懒腰的暖阳,却并不是懒懒散散地站着。
波赛顿还未彻底适应人类的直立,所以总是想要寻找一个可以依靠的地方,沈略从来是最好的选择,但是此时的他终于是努力地支撑起平日永远在水中缱绻的四肢躯干。
“应该说,是我们。”
沈略的脸上终于露出了茫然的神色,她迟疑着开口问道:“你们?”
波赛顿并不吝啬这个回答:“我们人鱼们,凭着先辈的记忆,我们知道彼此的存在,但是海洋是那样广袤,我们从未有过相遇的机会。”
沈略忽然想起了那条浑身雪白的人鱼,那条当时与波赛顿一起被关在长风破浪号上的实验体一号。
沈略不用问话,波赛顿便有些不太高兴地说道:“狄奥尼索斯?”
沈略愣了一下:“什么?”
她在大学选修课的时候听过这个拗口的名字,知道这是神话中酒□□字。
波赛顿道:“那是船上的人给她起的名字,她现在总是疯疯癫癫的,老爱把别人拖到自己的梦里。”
沈略不知道是谁那么有闲心给那条白人鱼起了名字,反正不可能是章敦,章敦对于这些东西总是敬谢不敏的,如果人类能省略名字用代号代替,他大概能十分高兴。
沈略还是没有理解波赛顿最先前的那句话,她看向波赛顿:“什么叫做打败你们?结束这场洪水?”
波赛顿摇了摇头:“这仅仅是一个开始打败我们的意思是,举起你们的□□短炮,用你们科技树能触及的一切,结束诸神的时代。”
沈略欲言又止一般地看着波赛顿:“诸神的时代?”
波赛顿笑着回答:“如你所说,我是海神,自然还有别的什么神存在了。”
海神波赛顿,命运女神恩诺斯,酒神狄奥尼索斯
他们的来历不尽相同,他们用着各自的姓名,他们卷起了风浪,逆转了时间,亦或是凭空造梦。
他们确乎是有着神力的。
沈略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她这二十年来形成的世界观变成了海滩上孩童堆成的砂砾碉堡,海水冲上前去,整个城池便土崩瓦解。
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神。
沈略皱着眉头道:“这不公平。”
波赛顿却自然地答话:“这很公平,,普罗米修斯也已经为人类窃取了火种,这是一个公平至极的赌约。”
沈略几乎没有时间去思考谁是普罗米修斯,她只是挑了挑眉:“这仅仅是一个赌约?”
“对你我来说,这确实是一个赌约。”
说罢,波赛顿缓缓伸出一只手,轻巧地抚过沈略额上的乱发,沈略看不见他的眼神温柔地似乎能滴出泪水。他微微俯身,虔诚的闭上了双眼,将最后一吻落在了沈略的眉心。
沈略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她不敢猜想赌注究竟是什么,也无从猜想,毕竟在神的眼中,摩天盖楼又与路边繁花有多少区别?
波赛顿却显出了一种不徐不快来,他认认真真地望着沈略的眼睛,有那么几秒,几乎要将那眼神望进沈略的心口了。
“这是我送给你的庇佑,没有任何人能伤害你。”
沈略听到他的言语愣了几秒,终于还是把话问出了口:“那么赌注呢?”
波塞顿似乎是忘记了这件事情一般,想了一会儿才缓缓道:“又何必要什么赌注呢?最后的胜负当然已经可以决定一切了。”
沈略终于抬起眼睛同他直视:“如果我们输了呢?”
波塞顿笑了笑:“我没有别的要求,只想拿回自己的东西罢了。”
沈略无从知道他自己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她站在这里,有那样多的话想同波塞顿说,最后却只憋出了一个有些难以回答的问题:“你为什么要让世上出现这样的洪水呢?”
波塞顿看向她的眼神他少有见过,那笑容无端的让她生出胆寒来,如果再有一次机会
她绝对不要波塞顿把话说出




[末世]老婆又想解剖我 分卷阅读48
口。
波塞顿几乎是笑着回答她的:“因为你啊。”
“因为你说,你一点也不喜欢这个世界啊。”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抱歉,6k?不存在的,关爱裸更作者_(:3」∠)_
先拿小本本记下来写个鱼尾巴的,后面找段剧情强势cha入,到时候再放个微博
波赛顿:平白无故?我对你这么好你心里没点13数吗?
沈略:13数?不存在的,身上有buff的我特别膨胀
第45章电车难题(3)
沈略从来没有想过她会听到这样的回答。
从来没有想过她从来嗤之以鼻的赛琳娜的可笑吉普赛预言竟然成了真,她睁大了眼睛看着他,嘴里竟然发不出一个字。
波赛顿微笑起来:“我现在觉得这样就很好,只有我们两个的世界的尽头,可你为什么又不喜欢了呢?”
“波赛顿,我不是不喜欢,”沈略沉默了几秒,终于艰难地吐出了字句,她心中的负罪感在那一瞬间爆表,“我不希望因为我的原因,而伤害到别人。”
波赛顿却只是摇了摇头:“你总是这样,处处为别人着想,这可真叫我嫉妒,他们的死活又和你有什么关系吗?而且大多数时候,分明是他们先伤害了你。”
不过短短几天,波赛顿的语言能力已经从堪堪够用到了伶牙俐齿的程度,她一时间被噎得说不出话来,隔了一会儿,她才叹了口气:“波赛顿,你太任性了。”
波赛顿却用那不甚赞同的目光看她,而星光照得他的双眼璀璨:“我不是任性,我的不择手段只是拿回我想要的。”
“我只是想要你陪在我的身边。”
沈略摇了摇头,有些坚决地看向波赛顿:“这不是最好的方法。”
波赛顿几乎没有犹豫地回答:“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方法了。”
她忽然说不出话来,因为她听出了波赛顿字句中的痛苦来了。
沈略凝视着他,像是最后看一眼一般,他们互相致意似的凝视着彼此,终于是沈略深深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了,既然一切都是因我而起,我就必须结束它。”
波赛顿点了点头:“我也知道,所以我也不阻拦你回去,所以我和你打赌。人类和我们不同,是群居动物,贪恋温暖。”
这些言辞一点也不像是波赛顿会说出来的话,倒像是什么哲学家了。
沈略大约知道这是他传承下来的记忆里所包含的东西,但由波赛顿用那种沉静的神情说出口来,便显得有些忧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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