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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学的江帆(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正弦倒数
江帆拉起被子蒙住自己的头,骂了自己一句傻叉。
八六兴许在忙,过了许久才回他:“脸照?”
脸照?!为什么要脸照!难道不是有奴意愿时才会要脸照吗?
八六曾公开表示过不约调,又怎么可能会接受网调?





好学的江帆(H) 分卷阅读4
江帆愣了,又有些说不上的心潮澎湃,只当天上掉馅饼。他把脸照发过去,盘腿坐在床上等回复,猴急得仿佛坠入爱河这张脸他整整十七年不上心,没成想今天还特意给它来了个美颜瘦脸放大眼睛。
八六放他进了考核期。
江帆觉得自己像个被女神同意约炮的丝。在屋里上蹿下跳了好半天,才等到八六的第一条指令清理自己、润滑、朝后面塞震动棒。
然后,背单词,是的,背单词。
英语必修二unit1,八六给了他二十分钟。
在这二十分钟里,冰冷的假阳`具也被他的直肠含热了,在他的体内嗡嗡震动,刺激着柔软的肠壁。
江帆坐在床上,他在屁股下面垫了几张卫生纸,全被震动棒抽`插时带出的润滑剂打湿了。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为谁的指令而做这种淫`荡的事有一个人在命令他,命令他用震动棒玩弄自己的后`穴,命令他一边沉沦欲`望一边进行学习。
江帆觉得自己真的很努力在背诵了,可他平日里在学习上就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此时虫上脑,更是背得一塌糊涂。
二十分钟转眼就过去,八六的电话也打了过来。
嗡嗡,嗡嗡竟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响了。
“背完了吗?”这是八六开口对他说的第一句话,音色听起来比想象中年轻许多。
江帆耳根子都要烧起来,怕自己哼哼啊啊的喘息太女气,还用力地咳了两声,仿佛嗓子眼里含了多大一口老痰。
他不想让八六觉得他效率低,心虚地小声道:“差……差不多了。”
“如果接下来我说的一切,你不能完全配合我做,那网调就毫无意义,我会提前结束你的考核期,给你自由。”
八六让江帆把单词本放到一边,江帆被他前一句话吓得干脆一把将它扔到了地上。
“我说中文,你答英文和拼写。”八六说,“如果你答不上来,就停掉震动棒,等到能答出下一个单词的时候再按开关,明白吗?”
江帆乖乖“嗯”了一声,隐隐觉得自己的境况将会很糟糕。
“合着腿怎么伺候人?把腿再分开一点。”八六在电话那边道,好像亲眼见到这毫无廉耻的一幕似的。
江帆听见自己咽唾沫的声音了,脑子里像藏了只蜜蜂,嗡嗡地叫个不停,他犹豫了片刻,两条腿分得更开,带动着后`穴也跟着张开,手里下意识一送,震动棒便顶到了更深的地方。
“啊!”
体内某处凸起忽然被高频率震动的硬物蹭过,快感从尾椎直蹿上天灵盖,江帆一边发抖,一边夹紧了屁股。
他叫出声,才想起电话那边还有位听众。
八六似乎是笑了,笑得很轻,他问:“怎么?顶到骚点了?”
调戏似的语气。
江帆简直要把脸埋进地里,胸膛剧烈起伏着,身体还清清楚楚记着方才那致命的快感。
他不好意思说话,只是喘。
八六耐着性子道:“害羞和矜持对我们关系的培养是无用的,我要你对我坦诚,我问什么,你答什么,不要总让我重复,能做到吗?”他顿一下,才字字清晰道,“江帆。”
他叫的不是别人,是江帆。
就是正在自己床上用震动棒玩自己后面的江帆。
江帆低声道:“能做到。”
江帆的后`穴在强烈刺激后紧紧缩着,他用手肘撑着,才没让自己完全躺倒在床上。
“刚才顶到骚点了吗?”
“顶到了,顶到……”江帆给自己留了点喘息和酝酿的时间,“骚点……了。”
下`身的阴`茎几乎是瞬间翘得更高为什么被强迫说出那种话还会让人觉得爽,为什么啊?
负罪感如飓风般呼啸而过,卷走了江帆的理智,留他赤裸裸地在原地狼狈不堪。
八六根本没有留给他太多时间去思考这些。
“还记得刚才的位置吗?用假鸡`巴接着顶那儿,频率开到最大手机的话筒对着你后面,我要听见声音。”八六轻快的声音更显出他的无措,可八六的每句话都像勾人下地狱的魔咒,让人不由自主就想听从,“两张嘴的声音都要听,所以你叫大声一点。”
江帆忍着腰上酥酥麻麻的快感,直起上半身,打开了提,将手机搁在了肛口附近。
这个动作他做得很快,因为太羞耻了,他怕再慢一点他会做不到。
“啪嗒、啪嗒”。
江帆大张着腿,假阳`具在屁股里进进出出,他记得那一点在哪儿,干脆豁出去地用震动棒的顶端撞了上去。
“啊啊……不、不呜!”江帆几乎叫得破了音。
不是毛`片里主角们作伪的甜腻淫叫,江帆略带哀求的吼声宛如一只被狠狠鞭打到遍体鳞伤的巨兽。
硬邦邦的电动假阳`具在脆弱敏感的凸起处,以恐怖的频率摩擦着、碾压着。不知何时,江帆已经躺倒在了床上,他弓着背,视网膜上恍惚出现点点光斑。
他还能听到八六叫他将手机放回耳边。
八六问他:“射了吗?”
按摩棒还在肛口里插着,在肠壁内作乱,江帆口中含混道:“没……没、有。”
八六:“幸;幸存;生还,不及物动词。”
这是黑体词,江帆记得,他将手机放在了脑袋边上,一只手扶稳按摩棒,一只手死死抠着床单,以求得一些神志上的清明。
“survive,s-u-r-v-i-v-e.”
濒临高`潮时那危险又刺激的感觉太强烈,江帆的眼角挂上了生理泪水,连同着说话时也气息不稳。
八六像是浑不在意江帆是怎样状态,接着道:“装饰;装修,动词。”
“decorate,d-e-c-o-r-a-t-e.”
江帆觉得自己是一尾上了岸的鱼,在床上大幅度扭动着腰身,像是要逃离这恐怖的快感,肛口却死死咬着按摩棒,哪怕不用手扶着,那物件也滑不出体外,这样看,又仿佛万般不舍地挽留。
八六:“审判;审讯;试验,名词。”
“trial,t-r......”
想不起来了,真的想不起来了。
八六耐心地等待了将近半分钟,才开口道:“江帆。”
江帆的骨头缝都要生出痒来,他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气,把手机又移到肛口附近,让八六听他关掉按摩棒的声音。
“扑哧”,硬物在湿软的肠壁内搅动最后一下,毫不留情地停下了对床上这人的高频率抚慰。
“呃……”江帆浑身哆嗦,脸颊泛红,双眼微眯着。肛口还在开开合合,像嘴一样一下下吮`吸那根假阳`具,隐约带出些极细微的声响让人脸红的声响




好学的江帆(H) 分卷阅读5

八六:“爆炸,不及物动词。”
“explode,e-x-p-l-o-d-e.”
重新打开。
八六:“入口,名词。”
“entrance,e-n-t-r-a-n-c-e.”
“目击者;证人,名词。”
“eyewitness,e-y-e......”
关掉。
“非正式的,形容词。”
“informal,i-n-f-o-r-m-a-l.”
打开。
“争论;辩论,名词。”
“debate......”
关掉。
江帆侧躺在床上,开口时声音都沙哑:“再……再这么弄该坏了。”
八六意味不明地笑了:“按摩棒坏了,还是你坏了?”
“按摩棒坏了,我会考虑多给你寄几个大型号;你坏了,不可惜。”
江帆被这话吓得打了个哆嗦。
“八个单词三个不会这样的正确率,你糊弄谁呢?”
听到八六问了这么一句,江帆才知道他是用不正经的法子要正经考自己单词,悔不当初。
“我错了,”江帆平日里轻易不向谁低头,此时也觉得自己的道歉颇为陈恳,“真错了。”
按摩棒还在肛口里待着,后面合也合不上,江帆的脑门已经浮了一层汗。
八六好久才出声问他:“道歉很光荣吗?”
江帆忍住身上乱窜的火,像只正被主人教训的家犬,一副耷拉着耳朵的可怜样,闷闷道:“不。”
“那就努力去做,不要总想着用嘴道歉了事,道歉就意味着你有什么没做好,那你挨罚也是该的。”
八六只抛给他这句话,那晚的问答便到此结束了。
八六没再拿单词考江帆,甚至大发慈悲地准许他接着用假阳`具自`慰。江帆隐约能感觉到八六喜欢听他叫`床,喜欢他用最下流最淫`荡的词句来形容自己,江帆便抱着豁出去的心思,使出浑身解数讨好八六。
骚、贱、欠插。
江帆几乎是吊着一颗心说这些只在黄书黄片里看过的台词,他支吾着说,八六往往只回他轻蔑的冷笑。可他知道八六在听,只是这样想着,他的大腿就忍不住痉挛。
身体上的快感清晰而强烈,是最直白的内心写照。
江帆忽然无比清醒地认识到:他喜欢这样,这不是强迫来的。
他为什么非要把自己放在个可怜虫的位置上不可呢?为什么要自怨自艾?为什么要找那么多借口?
他分明乐在其中。
“骚鸡`巴还没射呢?”电话里忽然传出八六的声音。
与江帆的狼狈不同,八六自始至终都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下`身又硬了几分,硬得快要炸掉了。
江帆想,八六的声音太像催情药。
“没射……”他小声答。
八六的语气里带上了点嫌弃:“你这什么效率?你不会自`慰?”
江帆把这问题仔细想了想,小心翼翼道:“不……不太会。”
八六仿佛被他逗笑了,再开口时少了几分严厉:“笨死了。”
这话说得轻,还隐约含着笑意。江帆的脸“唰”地红了,还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
他确信自己除过求主这方面,对同性没什么其他感觉,可此时听了八六的话,心跳个不停,“咚咚”的直跳得人慌了神,仿佛自己都能听见响。
“拿个枕头夹在腿中间,一只手扶住假鸡`巴。”
“嗯……”
“一边蹭,一边捅,晃晃屁股。”
“嗯……嗯……”江帆闭着眼睛,全部照做,时不时哼哼唧唧两声。不知为何,八六的声音让他觉得安心,连欲`望也不至于非得急切粗暴地纾解了。
“蠢狗。”电话那头低声骂了句。
八六笑了吗?江帆迷迷瞪瞪,想不明白也听不清,邪火又全朝下`身窜,他揪着枕套射了,脱力地在床上喘息,恍惚觉得灵魂都轻了几分。
第3章
“杜君棠,一米八六。”
身高体重测量仪上站着的男生刚测完,就被排在后面的同学不轻不重地推了一把,半开玩笑道:“去去去,少杵那儿刺激人。”
杜君棠推了推眼镜,含笑答道:“冬瓜乖,我掐指一算吧,你铁定还有的长,咱不着急。”边说边朝门口走,不理身后骂骂咧咧的抱怨声。
走至门外,杜君棠从一个长相乖巧的女生手里取回了自己的制服外套,微微颔首,朝人道了声谢。
女生支支吾吾地应,显然有些手足无措,杜君棠前脚刚离开,红晕就攀上了脸颊,可惜没被那人看到,自然也得不了什么特别关注。
这节课整个班都被支出来体检,把全部流程走一趟,离下课就没剩几分钟了。杜君棠原本也没打算回教室,他停在操场的角落晒太阳,脸上没挂表情,他一向这样,离了人就没什么表演欲。
操场中间的篮球场上,叽叽喳喳围了一群人,不时传来几声尖叫。
人群中央有个人霸道地占了半边场子,在表演扣篮。
助跑和起跳的动作都利落非常,紧绷的肌肉,舒展的四肢,随意自在的姿态,杜君棠无端觉得有些口渴。那人额边有几绺被汗浸湿的发,衬着俏皮的虎牙尖,十足野性,脸上还扬着自信的笑事实上也确实有自信的资本,他来回扣了不知多少次,每次都能漂亮地扣进去。也有跟他要了球来试的,多半卡在框边,要么干脆就是推出去的,算不得扣篮。
篮筐那边传来重重一声响,那人又进了,四周爆出几声尖叫,那人双手抓着篮筐,身子挂在半空中晃了几秒,才优哉游哉地稳稳落地。黑色t恤的下摆随着动作翻飞,露出一截腰腹,隐隐能窥见紧实的腹肌。大概觉得热,他把两边短袖都挽到了肩头,大臂上还浮着汗,他又揪起领口那一块布料去擦脑门,整个人不断朝外散发着荷尔蒙,是独属这个年纪的男孩的魅力。最显眼的便是脖颈上戴着的那条choker,铆钉尖儿上闪着光,更添几分性`感。
杜君棠无意识地“嘁”了一声,皱起眉头,暗自腹诽:这傻子怎么还在这儿装逼?跟个跳蚤似的跳了快一节课了,都不累吗?
眼见着那人的手腕一次次磕在坚硬的篮筐边,杜君棠这眉头越锁越深,直至有路过的同学喊他,才回了神。
“发什么呆呢?”
是刚打完羽毛球准备还器材的两个女生。
“没什么,”杜君棠笑了笑,抬手指向她们手里的羽毛球和羽毛球拍,“还器材吗?给我行了,你们歇着。”
“谢谢杜班长。”
器材室在操场另一头,女孩们求之不得,她们嘻嘻哈哈地笑起来,将器材递给杜君棠,挽




好学的江帆(H) 分卷阅读6
着手往教学楼走。
杜君棠摸出口袋里常带着的笔,在羽毛球顶端写下两位数字。
临近下课,篮球场上围着的人才陆陆续续散开,一时之间,反倒乱哄哄。
杜君棠走近几步,解开了规规矩矩系着的制服外套的纽扣,以方便自己的动作。他眯着眼睛打量篮下的人,眼中的情绪责备居多,却被细边眼镜带来的书卷气抹去不少。他转了转手里的拍子,像是被自己的坏念头逗乐了,忽然扬起一边嘴角,将手中的羽毛球抛向半空,用力挥拍击了出去,羽毛球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带着火星似的,正中正欲继续助跑起跳扣篮耍酷的男生的后脑勺。
“哎唷我`操”
“谁啊,技术这么菜?!”江帆被打断了动作,还被敲得有点疼,他骂了一句,摸着自个儿的脑袋,瞪圆了眼睛。
罪魁祸首安静地躺在地上,江帆本来想踩一脚,又寻思着是公共物品,到底没踩下去,还弯腰把那玩意儿拾了起来。
白净的顶部被人写了字,江帆起初拿倒了,歪着脑袋看了又看,才顿时如遭雷劈地站在原地,连手腕和指节被磨肿的痛也全然忘却。
上面写着的是“86”。
八六。
耳边忽然传来一阵刺耳的铃声,江帆这才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慌忙抬起头朝四处张望。
下课了,各个年级的学生从教学楼中鱼贯而出,攒动的人头渐渐填入红绿跑道的操场上。
他找不到八六了。
江帆在原地转了好几圈,蹙着眉头,心口空落落的,心肝揪着疼,他说不上这种感觉,只用眼神拂过一群又一群身着制服的学生,却落不到任何一个人身上去。
找不到,如果八六不想让他知道,那就找不到。
江帆沮丧地低下了头,轻轻捏了捏手中的羽毛球,确认那玩意儿真实存在,并非自己的臆想。他去篮下捡起自己随手撂在地上的校服,掸了掸灰,披在身上,还偷偷将羽毛球搁进了自己的上衣口袋里。
他有些不好意思,片刻后又将自己说服:对不住了,这个我先拿走,下回给器材室放个新的。
江帆把那只羽毛球放在自己那摞垒得高高的书本上,忍着右手的刺痛,闷头做了一节课的数学小测,一个空也没敢留,仿佛生怕八六在羽毛球上装个针孔摄像头似的。
他是班里第一个交卷的。
起初打球时没什么感觉,静坐着才晓得疼,江帆定睛去查看右手,指节和手腕子被磨掉一层皮,隐约有些充血,他疼得厉害,就换左手拿了笔,对着草稿纸上的一串串数字,百无聊赖地去圈“8”和“6”。
这是太无聊一件事,可他就是忍不住去做,忍不住去寻找他们之间哪怕一点点可能产生交集的部分。
管束与疼痛是生活的子集,而八六之于他,在思想上堪称全集,肉`体上却尚是空集。
江帆早已过了考核期,八六却仍然只让江帆叫他八六;八六也不称呼他为奴或狗,通常骂他傻子,认真要说什么时,会直接叫江帆。
他们没有进行过江帆想象中的认主仪式,他们甚至没有真正意义上地面对面见过,尽管江帆在脑内已经将那样的场面模拟过无数次。
江帆每天早上都要向八六请安,但他不用狗叫,他只需要向八六背诵重大历史事件时间。
“早。”
江帆通常是在排队买早饭时,挂一边耳机给八六发语音。
“1848年《共`产`党宣言》的发表,标志马克思主义的诞生。”
“1917年11月7日,彼得格勒武装起义,即十月革命,推翻了资产阶级临时政府。”
“1918至1921年俄国实行战时共产主义政策。”
“1921至1927年俄国实行新经济政策。”
“1936年苏联新宪法的颁布标志斯大林模式的确立。”
……
江帆时常想,八六可能需要一只十分有文化的狗,以提高自己作为主子的自豪感。这只狗得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能说英语,还能算算数。
江帆沾沾自喜,嘴巴能咧到耳朵根。这样的狗八六打着灯笼也不定能找着,这下找着了,多半是八六赚了这话可不能说出口,搁心里乐乐就行了,说出来得挨拾。
“屁股撅起来,来段《出师表》。”
“大腿张开,背段《岳阳楼记》。”
江帆想着,两条腿就要打哆嗦。
他也不是完全不识好歹的人,在他一次次让他们班头刮目相看后,他完全理解八六在有意引导他。在支配与臣服下,他们彼此磨合,一切都朝着积极的方向发展。
他想这人真是又怪又厉害,就是不知道情境之外是什么模样了,江帆不是好奇心泛滥的人,他只是很好奇八六。
在他们关系建立有大半年后,他琢磨着往后有没有机会见一面,还去问八六:“您是哪儿的?”
当时他们正在聊电话,江帆把手机夹在脑袋和肩膀中间,阴`茎上胡乱抹了点护手霜润滑,正在戴cb。他把阴`茎塞进笼子里,又将笼子插到卡环上,刚上好锁。
八六说:“a市,朔云高中。”
江帆的手机直接掉到了地上,他咽了口唾沫,有点状况之外的感觉,片刻后,又把掌心里黏腻的感觉全抹在衣服上,才重把电话捡起来。
江帆怀疑八六把自己的问话听错了,特意重复一遍:“我问的是,您,您是哪儿的……”
八六毫不留情道:“你没听错。”
这次手机没掉,江帆觉得自己快从椅子上掉下去。
那时江帆真是连把学校翻个底儿朝天的心思都有了,可他半点头绪没有,天天都觉得自己活在梦里似的。
一个本以为千里之外的人,实际上就在你眼跟前,跟你一个学校,待一栋教学楼,吃着一个食堂里的菜夹馍。
原本江帆就很难将八六和学校联系起来,要不是后来八六无意中抱怨校服质量太次,制服下摆的扣子被挂掉一粒,江帆还会一直认为八六是个老师。
江帆坠在回忆里出不来,下考铃响才在座位上一个激灵回了神,他动作太大,羽毛球没在书本堆上站稳,骨碌碌滚到了桌面上,见鬼地转了一圈,顶端正对着他。
那两位数字成心刺激他似的。
八六,八六。
江帆沉着脸,心也跟着沉下去,他不自觉用手抠着裤缝线,弯弯指骨,整只手火辣辣地疼。八六确实能看到他,八六就在这所高中的某个角落,八六也许无数次同他擦肩而过自上次江帆早读走神后,八六有意冷淡了他好一阵,大概是要他好好反省,他连着几日都努力让自己心态放平,今天却隐隐焦躁起来。他忽然觉得,自己太渴望见到八六,他不想两个人中




好学的江帆(H) 分卷阅读7
间始终有层屏障,他开始贪心了,却无所谓后果。
江帆一直这样,别人口中的瞻前顾后,到他这儿就是畏首畏尾,他有一腔冷不掉的热血要洒,根本也不懂如何凭一己之力敛,他只是很想见八六。
见了之后呢?江帆还没想好。
要不一块儿去撸个串吧。
第4章
“八六,我想见你,我什么时候才能见你?”
江帆朝对话框里输了一串字,嘴里跟着默念一遍,这话矫情得他差点咬了自己舌头。江帆脑子里乱麻一团,他把那段话删了,没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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