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夜不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它似蜜
李枳哂笑,显出些沮丧来:“是这样吗。然后你认识了我,知道了我的不堪历史,真的能接受吗。已经看到我曾经那么犯贱,我可能就是个贱骨头,了解之后不会觉得索然无味?说实话刚才坦白的时候我其实已经做好很多准备了。”
“什么准备?”
“分手之类的啊。我真的是个废物,再想掩盖,也遮不住,被嫌弃也是应该的。”
“我以为你记得答应过我,再也不和我提分手这件事。”
李枳站直了一点,不再坐在他腿上:“我是记得。”
黄煜斐又把人按了回去,好好地看了一小会儿,才切金断玉般开口:“以为我介意你的过去吗?那你错了。你的过去没有任何值得你自卑的地方。而且最开始做好全盘接受的准备的人是我,而现在动摇的人是你。”
李枳稳住身子,隔着层水雾看他:“不是这样的……我没有动摇,哥我没有这个意思。”
“你总是给人感觉,自己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可事实上受伤的是你自己,”黄煜斐真挚极了,也出奇严肃,“我唯一会介意的事情就是,某些理应一掠而过的人,浮灰一样的脏东西,现在仍然在影响你。
“我……”
“比如,小橘现在竟然会因为对一个叫张硕的人渣的恐惧,而去贸然贬低自己,说自己是贱骨头,甚至忽略我们约定又提分手。这让我非常,非常,介意。”
李枳有点呆呆的,像是不相信世间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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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好人,又像是不信这种好会属于自己。声音已经着急了,好比是风筝看着自己将断的线,他惶惶道:“对不起,我不想分手,我不分手!”
黄煜斐想,你没有错,也不需要小心翼翼地对任何人道歉。只不过那些事本来不是你需要记住并受其牵绊折磨的。现在有我替你记住,就够了。
于是他直望进他的眼睛:“不分手,我们不分手。也不要说对不起,我不想听。说你不贱。”
李枳怔怔道:“我不贱。”
“说你值得疼爱和珍惜。说你只要我的疼爱和珍惜,和其他任何人都无关。”
“……我值得疼爱和珍惜,我只要你的疼爱和珍惜,和其他任何人都无关。”
“说你不会和我分手,永远不。”
“我不会和哥分手,永远不。”
“嗯,这个约定,我们两个都要好好记住。小橘现在可以把张硕的联系方式全部删除了。”
“啊?”
“你还留着他的微信,对吗?现在删掉吧。”
李枳走去拿来了手机,又走回来,在黄煜斐身侧站定。
“可是钱还没还给我呢……四万块,删了,肯定就要不回来了。哥,虽然现在我家的债还完了,这对你来说肯定也什么都算不上,但是欠债还钱……”
“我知道的,小橘是想说欠债就必须还钱的道理,”黄煜斐用心看着他,“他会还的,连带欠的所有。事实上他已经开始遭报应,并且会越过越凄惨,相信我就好了。”
李枳有点怔忪:“好,我信你。”
“过来吧,离我再近一些。”
“我从来没回复过他,”李枳倚着黄煜斐,湿淋淋的手指在屏幕上划出水痕,“哥你看,我只是要他还钱,他跟那儿装聋作哑,后来那段时间倒是天天给我发歌,居然还说对不起,他以为我还会上当吗,发了好几个月也不还钱。我从来没理过他。”
黄煜斐搂着他的腰,把人按回自己腿上,道:“可能是对你怀有一些侥幸的幻想。有些人的喜欢,就是这样变态。”
李枳刚按下“确认删除联系人”,就被这话激得一下子抬高音量,惊恐道:“喜欢?狗屁!不要他喜欢!”
黄煜斐拿鼻尖蹭了蹭他的锁骨,把眼抬起来:“是啊,小橘只要我的喜欢。其他人的喜欢都太可怕啦,我们不要,丢掉最好。”
李枳在池边放下手机,回抱住黄煜斐的后颈:“你还在吃醋吗,哥?我没和他亲过嘴,我都躲开了,虽然挨了打。”他又捉着他的手腕,像是风筝又把线给系上,“我只和你亲过嘴。全是你教给我的。”
黄煜斐方才泡在疼惜里的心,突然有点忍俊不禁,他固然了解他的青涩,这是接吻的时候会因为喜欢而掉眼泪的人,却想要逗他,声音闷闷的:“可我还是快酸死了。”
李枳脸更红了:“我看你是幼稚死了。酸的话,就再吃点甜的啊。”
于是黄煜斐就开始吻他,眼角,脸颊,胸口,手腕,吻各处,最后吻上那两片被自己教得柔软热情的嘴唇。吻完之后,他眼中终于有了笑意,笑得像梢头冰雪反射的阳光:“嗯,我甜到了,小橘现在还害怕吗?刚才你一直在发抖,现在好一些了吗?”
李枳被这笑颜晃得有点发晕。他知道自己太离不开这把笑容了,甚至愿意为那眼睛和嘴唇弯起的弧度做任何事。他轻声道:“已经算不上害怕了,我现在有人撑腰,他可揍不成我,他要还想骚扰我,我哥会要他命吧。”
“确实。我现在已经想要了。”
李枳几乎是痴迷的,摸了摸黄煜斐湿淋淋的嘴角,道:“怎么说呢,就当是踩到臭虫,开始觉得恶心吓人,日子久了臭味散了,就感觉他什么都不是。总不该自己臭一辈子,就像你刚才说的,他们都无关紧要。”
黄煜斐把脸埋在他光洁单薄的胸前,淡淡道:“对的,没有人能够困住我们一辈子。”两人贴得是这样近,好像连水也无法插足,“你看现在,虽然我听了之后有些酸,不过那件事仍然不配成为打扰我和你的理由。小橘要活得轻松一些。”
李枳轻声道:“哥是在心疼我。没有嫌弃我,太好了。”
“我也在抱你。你这么瘦,不紧紧抱在怀里的话,感觉都要漂走了。”
李枳也终于发自内心地弯起眼睛:“别说这池子这么小,就算是海我也不会漂走的,只要你不推我走。你说要活得轻松,确实有道理,人这一辈子乱七八糟事儿那么多,遇上啥就说出来是不是就能自由了?我想试试。”
“你什么时候,想说什么,我都愿意听。”
兴许是水汽隔音的缘故,李枳的嗓音比平时要软糯些许:“我,我突然觉得年轻特好。”
“哪里好?”
“日子这么长,是不是佛祖开眼了,我在人生没太偏离正轨的时候,撞见了你。”
“那我也觉得好。”黄煜斐轻轻掐着他的腰,哄着人道,“快叫我哥哥。”
“哥。”
“再叫一遍。”
“干嘛,”李枳推了推他,却乖得很,“哥哥。”
黄煜斐仰脸看着他,柔声道:“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听你这样叫我吗,因为每当小橘发出这个音节的时候,我都会感觉到自己是被依赖、被喜欢的。”
“我一直在依赖、在喜欢哥啊。”
“要多表达。还要更依赖、更喜欢一点。”
李枳眨了眨眼,说起了自己的道理:“其实我很早就在想,喜欢到底是啥?是离不开吗?那我喜欢烟,喜欢写歌,喜欢一次能赚两千块的演出,我还喜欢六十片够吃十天的药片,喜欢地铁。这些喜欢是可以通过行动表达的,只要坚持照做就可以。但对一个人的喜欢,我不太清楚。就像我一遇上哥就懵掉了,感觉做什么也不够,每天每天把好的都拿出来,好像还是不够。我只知道这是喜欢,但没法把它从你身上剥离,下个广义的定论。”
黄煜斐听得轻飘飘的,倒还是很会抓重点:“一天六片,什么药?”
李枳立刻道:“维、维生素片。”
黄煜斐温水般地笑了笑:“这样啊。”
李枳继续结巴:“对、对啊,不然还能是什么药。我看起来有什么病吗?”
黄煜斐没说话,而是突然把右手从他腰上挪开,伸到水面下
紧接着,李枳就感觉到,自己的老二,被一把握住了。
虽然这章看起来有点糟心,但事实上,这意味着黄生和小橘的关系更近了一步呀
黄老九就是要这样一步步让小橘离不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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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李枳忍住大叫,瞪着黄煜斐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黄煜斐淡淡瞧了他一眼,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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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按着铃口,悠悠然磨蹭起了龟头:“让小橘舒服一下,情人节把你弄得像刚才那么难过,我作为男友太不体贴了。”
“……不,不要,别弄了!”那双手,修长的,有力的,骨节分明的,每天都会温柔地摸自己的……现在居然在碰那种地方……李枳从脸蛋一直红到脖子。
黄煜斐并不搭理他的要求,反而开始不疾不徐地上下撸动,像是在逗人一样,指缝有意无意地轻扯根部的浅色的耻毛。他亲了他红透的耳垂一口,贴着耳廓道:“不舒服吗?可是小橘太可爱了,下面居然是这么嫩的粉色,充血就像在撒娇一样,尺寸也和我想的差不多,非常适合拿在手里玩弄。”
这是什么害臊的混蛋话!李枳压住喘息,微怒道:“是,我比不上您那种……那种一只手握不全的。但是……玩弄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好吗。”
“你看看,我现在不是在玩弄它吗?”黄煜斐一脸纯良,“总之我很舍不得它,它好像也和我的手相处得不错。”
羞怯着,兴奋着,李枳弓起腰,额头抵上他的颈窝,听见这人身体里面强有力的心跳。他呼呼喘了两口,道:“看呀……还说什么不要做禽兽,哥就是……就是想做了。虽然做了也不会变成禽兽。”
黄煜斐清爽地笑了一下,手上没有停下的意思:“也许吧。不过你看,明明两个人一起弄会更舒服,我都没有让自己的也加入进来。所以啊,就算奇怪又固执,你哥还是有一些道德标准的,今天真的只是帮小橘摸一摸啦。”
他这话说得太直白,倒是让李枳内心里那点懦意排解了些许,想着这本身就是件寻常事,更何况,像是个开端,意味着那些幻想就快要实现。伏在人胸前,李枳好好地坐稳了,手臂把黄煜斐圈得更紧了些,放稳声音道:“……我懂了,您这道德标准就是一边给人用手做,一边按着孔,然后,不让人射吗?”
黄煜斐又笑:“小橘已经想要射了?和我在一起这样兴奋啊。”
“才没有!只是我挺长时间没自己弄了……感觉,感觉很奇怪。”
这不能怪他。他身体太敏感,他也没受过这待遇,已经很努力地压抑着颤抖,手指死死地抠住黄煜斐的肩膀,想要显得从容一些,也想把话清楚地说出来。可是下面一波一波的快感激得他很难正常思考。尤其是想到那双手正属于他一直惦记的老黄同志,要不是堵着,他就几乎要秒射了。
“真的?”黄煜斐灵巧的指肚在冠沟处流连刮蹭,“小橘没有闭眼想我,然后自己弄过?我要伤心了。”
“别,别伤心,其实是有的……”李枳牢牢攀住他的颈背,“但不如本尊给我弄得舒服。”
为了奖励他的诚实,黄煜斐吸吮般地亲吻起他的颈子,牙齿配合舌尖,轻轻地噬咬。下面的手指滑到根部,使坏似的猛然握住两个鼓鼓的小巧囊袋,圈在虎口里揉揉,接着往上捋,捋过茎身,又五指紧贴着滑向前端,就像在引导他往外射。
可他另一只手仍然毫不留情地按压顶头的小孔,就像按住一个开关,由他全权掌控李枳的喘息和颤栗。
李枳终于忍不住了,他“啊”的一声叫出来,传进耳朵,却像是绵到骨里,酥得很。
这声音让他自己都吃了一惊。
黄煜斐对这反应颇为满意,低声道:“一抖一抖的好可爱啊,小橘浑身都红透了,而且热热的,像……就像太阳。”
李枳则已经说不出一句话,他只觉得尽管泡在水里,自己浑身却和火烧没什么两样黄煜斐的手法娴熟到犯规,对于那根东西上的每一处神经,好像比他自己都了解。一上一下,一松一紧,屡中要害。更何况他还笑笑地凝视李枳面上的变化,似乎在饶有兴致地欣赏,是这样冷静又这样游刃有余。
沉在性欲里的模样,头一回被人瞧见,李枳心里略有些不甘,况且光被人撸了两下老二,就表现出一副爽飞的模样,实在是丢人现眼。他心说,什么像太阳,肉麻得要人命,要是疼我爱我,干嘛不让我射?以前不知道还真能拿指头给堵住。
确实是很想射了,那种憋着的感觉,像要失禁,但又不太像。总之一样羞人。可他又说不出什么求饶的话,只能紧咬着嘴唇,喉咙里控制不住地发出哭泣似的呜咽。
黄煜斐的声音无比温柔:“再咬真的要咬坏掉了,牙齿闲不住的话就咬我好不好?”
李枳拼命摇头,却也不松嘴,眼见着旧伤又要破掉流血,可他就是不肯张嘴咬黄煜斐。
那人似乎也有点无奈,去吻他,挑着他松开嘴唇,手上的动作放轻了些:“好啦,想射的话就求求我,一句话我就会心软。其实现在小橘也蛮舒服的,怪怪的舒服,要学着习惯。”
习惯?这太坏心眼了。李枳水汽氤氲地瞪着他,却发觉黄煜斐居然渐渐地停止了动作简直比被堵着不让射更变态,好比生火就差最后一根火柴。李枳愕然发觉,自己已经剩不下什么理智了,他想服从,他想服软,他不自觉地挺着腰,想找回方才温存的抚摸,嘴巴已经不是他的了,只会乖乖地长开,喃喃说道:“我想射,求求哥让我……就让我出来,好吗。”
黄煜斐眯起眼睛:“好。”
眼前晃过水光,李枳感觉到那种勾人的捋动与触碰又回到自己下身,浑身都绷了股劲儿,哑着声音道:“可不可以,说喜欢我,一定要,喜欢我。”
黄煜斐声音跟糖浆似的:“我喜欢小橘。一辈子都最喜欢你。”
热气混着情话打到耳边,李枳脑子一空,然后就交代到了人家手里。同样是手,但和自己弄太不同了。那人当着他的面舔了舔湿淋淋的手掌,有条不紊地开灯,又打开淋浴装置,让李枳在池沿蹲好,把他情红一片的身体冲得干干净净。
完事之后,黄煜斐只身泡回混着残存液的池中,告诉李枳穿上浴袍拿上手机,去外面稍微等一等。
举着东西,李枳有点无措:“到底要不要做?”
黄煜斐抬眼,坦荡地看他:“不做。今晚没到时候呢。”
李枳深呼吸着,靠上廊口,适才的余韵还让他有点站不太稳:“刚才干的这事儿……我以为是前戏。”
“哈哈,”黄煜斐乐了,“前戏不是这样的,我只是喜欢小橘,想提前看看小橘爽到的时候是什么模样而已,很好看哦。”
那句喜欢就好比什么开关,李枳身下很没出息地又半立了起来。他立马拿浴袍遮住,慌慌张张的险些把手机掉进水里。
黄煜斐微低着头,就笑着,不说话。
尴尬当然还是要掩饰的,李枳反问:“那……哥现在准备自己解决吗?都硬多久了。”
“出去啦,乖一点,”黄煜斐撑着脸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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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好被子去床上,等人送餐。应该是日餐。你的嘴现在只能吃些柔软清淡的东西吧?”
其实黄煜斐也觉得嗅着自己老婆的味道,并且借此自慰这件事非常窝囊。事实上他有过相当长一段不需要自行解决性欲的时光,当时他活得自私又自在,感觉来了,保险套也在,就会有干净的洞凑上来让他捅。代价不过是耐心交往一阵子,再花些钱。这些事情算不上麻烦。
他这么做,自然是有一套理论高强度地活着,干什么都坚持自己必须是最好,这日子很累。而适度的性行为则是维持这种日子的解压方式。人只有欲望得到充分的纾解,才能高效地做好真正想要完成的事情。既然是减压,找一个活人总比自己弄来得痛快。
总而言之,性对于黄煜斐而言,是必要的放松渠道,也是等价交换,但也仅此而已,你不欠我我不欠你,和爱啊珍惜啊之类的词难搭关系。
不过,这种空虚放纵又理直气壮的日子,从他心怀“我确定我他妈的爱上了一个人”的疯狂念头开始,就走到了头。他意识到自己的荒唐,以及鲜耻,回国之前的两年多里,黄煜斐改头换面重新做人,不再当他的保险套需求大户,又和自己的手做回了朋友。
到现在还是需要麻烦你啊,他冲干净手上的液体,对自己的忠实伙伴道谢。穿浴袍的时候黄煜斐没忍住笑了,笑自己,毕竟,放在几年前,如果看到“因为珍惜而禁欲”的论调,他一定是第一个站出来嘲讽的。
但现在他想起谢明夷曾经断言“你不是刚刚认识就会把人搞到床上吗?”
黄煜斐可一点也不怀念那种状态,更不想让此类荒唐事发生在他自己和十九岁的情人身上。
更何况,做到最后一步只是早晚的事,李枳显然已经非常渴求他了,无论是身体上还是情绪上。经过今天的坦白,黄煜斐进一步确定了自己在李枳心中的地位,是离不开,是极其担心失去,是哭笑由他处置。而让他一度有些在意的张硕已经被当作垃圾踩在脚下。
黄煜斐觉得更没什么可着急的了。只要看着李枳探头探脑地问他“今天真的不做吗”,心情就会瞬间变得极好。吊着那小家伙的胃口,让他好奇一段时间,也不失为一种情趣吧?
这么想着,他系上浴袍的腰带,梳好头发,推门走回了波光粼粼的卧房。
李枳在垫得高高的床沿上正襟危坐,两条腿不太安分地晃着,眼睛盯牢了暗门的方向,显然是在等他。
“小橘看电视吗?现在每个台应该都是新闻联播。”黄煜斐放下擦头发的浴巾,按了墙上一个开关,正对着床的那块“鱼缸壁”就显出开机画面。原来是一块嵌在鱼墙中的led屏幕。
“不看,关掉。”李枳严肃道,“快关掉。”
黄煜斐照做了,他又从饭桌上抓起那把平日里被李枳当作贴身宝贝的“emo魂”,道:“戒指怎么忘记了。”
李枳仍然一本正经,站起身子道:“我先不戴,哥你坐到沙发上去,快点别磨蹭。”
黄煜斐上下看了他几眼,发现浴袍太大了,这人也没好好系腰带,任由那块白布松松垮垮地披挂在身上,身子一晃,半露出又白又直的两条腿。他吞了吞口水,走到沙发前坐下:“老婆大人要做什么?”
李枳不吭声,只是站在一边,监督他坐好。然后光着脚踩在地毯上缓缓走到黄煜斐面前,啪地一下直接跪在他腿边了,郑重其事:“我要口交。请配合我。”
“啊?”黄煜斐本能地捂住浴袍下摆。
李枳按住他的手腕,老玩琴,他手劲大得惊人,倔强地撩起眼皮瞪黄煜斐:“啊什么,哥是觉得我做不好吗?不就是舔,然后含住,谁不会啊?”
黄煜斐反扣住他发凉的手背:“不是觉得小橘做不好,是不需要,我已经解决过了。”
李枳把胳膊撑在黄煜斐大腿上,微微站起身,脸蛋凑近他道:“还可以再解决一次呀。暖和的屋子,光线这么有氛围,跟龙宫似的,我们俩人,看新闻跟那儿歌功颂德有什么意思。”
说这话时他脸上还是那副高中生决心攻克数学题的认真神情,可是眼睛却盛着一团朦胧的水色,一呼一吸都是热的。还没干什么,他自己先脸红了,同时浴袍的领口敞着,里面少年独有的白瘦身子,以及娇羞粉嫩的两小圈乳晕,简直一览无余。再往后看,细顺的腰部线条在浴袍的褶皱中隐约可见,小屁股随着他往人身上蹭的动作,还一翘一翘的。
黄煜斐仿佛濒临投降的老兵,在心里总结他这样子:又纯又媚。
李枳又跪回去,趁着人家有点发愣的当儿,他拽住腰带,往外一,然后一下子掀开黄煜斐的袍子,扒着内裤裤腰就往下扯。
随即他像发现宝藏似的大叫:“你看,哥你快看呀,我还没碰它就自己起来了,还敢说刚才好好解决了?大骗子!”
黄煜斐笑了笑,道:“小橘好像对它很感兴趣,一直非常关心它的需求。”
李枳两颊飞红,低着头,瓮声瓮气的:“你刚才让我舒服了,结果我什么都没做,把你一个人晾在那儿自己解决,这事儿说不过去的。而且,我本来就想舔它试试看。”
黄煜斐靠在沙发背上,挑眉道:“这么喜欢它?看来小橘很有天赋。”
天赋有没有不知道,好学神是有的。捧住那根深红色的大家伙,李枳盯着它观察,感受它在手中变得更大更热,小声道:“因为它是你的我才会喜欢。它能让你舒服,是好东西。”
黄煜斐眼睛暗了暗,他不知道这人是不是在故意煽动自己,也不清楚接下来该怎么办。却见李枳跪着往前又凑了半步,探索似的,伸出舌尖舔了一口膨胀的冠部。
舌头又湿又软,轻得像小猫在舔人的手指。
黄煜斐知道自己恐怕完全剩不下什么自律了,脑海中闪过“舌头是不是能放电”这种无厘头的想法。他伸手揉了揉李枳头顶的乱毛,把人往自己这儿拢了拢,道:“喜欢的话,就好好吃吧。”
李枳心中一动。他前段时间恶补来着,好像在某本bl漫画里看到过此类对话,下句话应该接的是“那我开动啦,请您好好享受。”他冲黄煜斐笑。
说罢他就埋头亲了几口,随即舔舔,吸了起来。李枳之前从没往嘴里放过这么大的东西,他吃烤红薯都是从侧面啃的,现在也没信心整根地吞进去,这么老长,得进喉咙了吧?只能按照从录影里学的皮毛技巧绕着尖端舔弄,再亲吻茎身,然后尝试浅浅地吸了吸。他听见自己嘬出的“啧啧”声,觉得色情指数还算合格,于是边吃边抬眼,邀功似的看黄煜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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