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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势凌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软炸团子
除了这一件事,他一整天都没有做别的。
岳听松熟悉的赵七,总是很喜欢热闹。即便一个人独处的时候,也要么看小说话本,要么玩些动脑筋的小玩意。岳听松送给他的九连环被他一直揣在身上,时不时就会拿出来把玩。
可现在的赵七,除了发呆和睡觉,什么都不能做,甚至没办法活动四肢。华美的寝宫内只有他一个活着的生物,连香炉的烟都是笔直地上升,没有一丝变化。
在这样的环境中,一个人究竟能坚持多久?而昔时的赵七,又过了多久这样的日子?
岳听松不知道。
日落月升,殿外华灯初上,而殿内依旧一片漆黑。
就在岳听松以为这一夜亦会如白日一般度过的时候,赵七突然瑟缩了一下。紧接着房门大开,缓缓走进来一个高大的身影。
宫人鱼贯而入,点亮明灯。赵七在光亮之下无所遁形,他更紧地缩起来,想藏起自己的身体,可最终只能惶然地看着岳峤行至笼前,自袖中取出一把致的金钥。
金笼被打开了。
任何一个人被囚困了一天的人都应为此而激动,可赵七却反而扒着笼子,似是很不愿被放出去。
岳峤脸色沉了些许,并未唤人,他躬下.身,伸手抓住赵七的头发,亲手将他自笼内拖了出来。
他年纪较长,身材魁梧,又常年习武,力气岂是一个吃不饱的赵七可以抗衡。赵七两手护着头发,疼得直咬牙,却没有挣扎。
“今日还是不肯开口?”岳峤松开手,用脚拨了拨随意趴在地上的赵七,漫声道,“莫以为磨平了纹样就无人可以辨认。那玉佩究竟是谁人送你的,朕总有一天要让你亲口说出来。”
赵七低着头,嘴角却弯了弯,露出个极讥诮的笑容。
这本是个极隐蔽的动作,可还是被岳峤发觉。赵七根本来不及反应,脸上已经重重挨了一耳光。
“啪!”
这声音狠狠打在岳听松的心上,他双拳紧握,后悔最后一次跟岳峤见面时,自己没有给他应有的教训。
赵七被打歪在地,嘴角磕破了一点,一滴血渗入厚重的地毯。他闷闷咳嗽了一声,很快被人拉直身体,低头跪在岳峤面前。
岳峤皱了皱眉,不耐地一挥手。几名太监上前,手中各捧一只螺钿漆盘,里面盛放着些稀奇古怪的金银器具,用细细的链子穿在一起。岳峤挑了几件,便有宫人领命而下。很快,那些东西就被扣上了赵七的身体。
脖颈,手脚,大腿,下.体,赵七被捆得严严实实。最后,岳峤漫不经心地牵起被捧到面前的金链一端,不轻不重地拽了拽。
金链另一端,连着赵七的脖子,他被拽得一个不稳,歪歪斜斜地爬了两步。
现在的他,实实在在就是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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峤牵着的一条狗。
岳峤挥退左右,自己牵着他走了一会儿,说了些话。许多是朝堂上的事情,岳听松大半没有听懂,只能察觉他对朝中一些大臣颇为不满。
他白日遇到了烦心事,夜晚便发泄到白雪棋身上。白雪棋不比后宫那些嫔妃,背后没有家族,更无人可以传递消息。他只是他养的一条小狗,有时候会咬人,可被打了也只会小声哼哼,不会让呼痛的声音传到外头去。
赵七的身材并不高大,手脚又被束缚,只能用手肘和膝盖爬行,速度不快。有时候岳峤走得快了,他被勒得直抽气,却不敢反抗。
岳峤手里拿着鞭子。
赵七显然被打过,看着那鞭子的时候,眼神里有一种明显的畏惧。甚至岳峤只要抬抬执鞭的那只手,他都会被吓得抖一抖。
终于,心中郁气散尽,岳峤的脸色好了些许。他坐在榻上,让赵七跪在脚边,抬起他的下巴,仔细端详了片刻,从桌上的漆盘内取出一枚玉环。
赵七的脸色白了一些,还是乖乖张开嘴。岳峤便将玉环放入赵七口内,强行撑开他的双唇。粉嫩的舌尖无助地暴露在空气中,岳峤眯了眯眼,探入二指,慢条斯理地把玩那条可怜兮兮的舌头。
“不过是为了块玉佩,怎么就赌气了这许多时候。既然不想开口,也就罢了。”岳峤和颜悦色,仿佛这个将赵七虐待至此的人不是自己,“前几日西域进来些东西,里面有一枚铃铛倒是同你相称。你其它地方生得漂亮,只有舌头无甚用处,将铃铛穿在这里,既不易弄丢,又很有趣味,你说好不好?”
赵七蓦然睁大眼睛,惊恐地看着他。
岳峤继续道:“险些忘了,还有个你一定喜欢的东西。”他取出一粒丹药,在赵七眼前晃晃。“这药据说是用花蜜做的,甜得很,比你之前吃的那些更让人快活。”
赵七嘴巴大张,闭都闭不上,吞咽丹药的时候几乎背过气去。即便这样岳峤也没放过他,重又牵着他漫步,直到赵七的口涎流到下巴,双腿累得再也爬不动的时候,才悠悠取出玉环,将他锁回金笼。
“嗯,今日很乖,好狗是该奖赏一下。”
随着岳峤的话,琉璃盘内当啷一声,一枚玉佩重重砸下。赵七看了一眼,立刻飞快地拾起,将它藏到肚皮下面。
岳峤冷眼看着,没说什么,目光中含着些恶意的快慰。那献药的人不敢说谎,这个被白雪棋珍若生命的破烂玩意,很快就会变得一文不值。
一想到白雪棋理智全无、主动邀欢的模样,他几乎迫不及待。
岳峤离开了。
宫人熄灭灯火,赵七趴在黑暗里,不住摩挲身下护着的玉佩。他脸颊烧红,四肢颤抖,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滑下,呼吸短促而粗重。
他很难受。
岳听松能于黑暗中视物,将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这是花信丹第一次发作。赵七曾经支支吾吾地提过,他说那时候自己很饿又很冷,反而不太记得花信丹带来的感觉。
他撒谎了。
“难受……”赵七小声呜咽着,不知在向谁诉苦。曾经他皱一皱眉毛都有好些人急着嘘寒问暖,如今在这深宫,他畜生一样活着,受了委屈,又能对谁说呢?
他不能供出沈兰卿的名字,宁可装哑巴。可马上,他就要变成真的哑巴了。
“要是不能说话了,以后该怎么办呢?”像是打算趁着最后的机会多说一会儿,也可能是被药力侵蚀了神智,赵七嘟嘟囔囔地自言自语起来,“我不想舌头上被穿铃铛,我还有好多好多话没对你说呢。”
“岳峤说要把我当狗,可却不给我吃肉……他养狗是喂鸟食的么?
“他打得我好疼,总想问你是谁,前些天我还以为会被弄死。不过我一句话也没有说,嘿嘿,把他气个半死。
“你总说我年纪小,可我已经可以保护你了。就算他真把我打死,我变成鬼也不会让他伤害你的。”
赵七把玉佩放在脸颊边,悄悄道:“我听到他说起你了,你可以重新出仕,真是太好啦。”
几句话,赵七说得颠三倒四。
“你现在在哪里呢?”赵七摸着玉佩,“我想你了呀……”
岳听松再也克制不住,他猛地起身,再一次狠狠撞向那残酷的牢笼
这一次,他成功了!
“咦?”
白雪棋小小地叫了一声。神志不清的混沌中,他感觉到一个温热的东西靠近自己,动作轻柔地拍着自己的臂膀。
这是鬼吗?
他暗自嘀咕。
不对,鬼不会这样热难道是神仙?
可若是这世上真有神仙,他又怎会经历这些事情?
白雪棋自问从没有害过任何人,也从没做过任何恶事。他不知道自己究竟犯了多么十恶不赦的过错,才会落得今天这个地步。
“哈哈,我明白了!爹爹说过,人一旦疯了,就会感到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突然,一切都豁然开朗,白雪棋开心地笑起来,“原来是这样。是我疯了,所以他们才会这样对我。”
花信丹药力发作之下,他赤裸的身躯抖得更加厉害,不知是因为大笑,还是因为寒冷。
“哈哈哈,疯了好,疯了好!”
白雪棋想起自己曾经见过一个疯子,大冬天赤身裸体奔跑在街道上,别人对他指指点点,他只嘿嘿傻笑,没心没肺的,一点都不觉得烦恼。
现在的自己,跟他又有什么不同?
白雪棋笑得喘不过气,泪水一串串顺着脸颊滚落,他浑然不觉。
疯子不会感到难过,更不会觉得羞耻。只要有口饭吃,有地方睡觉,不冻死饿死,就可以心满意足。
他不再是白雪棋,也不想当岳峤脚下的狗,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做一个疯子?
岳听松紧紧抱着赵七,在他耳边说了很多很多话。
他说他们意外的相遇,短暂的分离,说自己如何一次又一次心动,未来会带他去看什么样的风景。
赵七听不到。他的泪水已经干涸,脸上一点不见伤心的神色,哆哆嗦嗦地抱着自己,还在低低笑个不停。
“原来疯了还有这个好处,能变出个大罩子……”他使劲朝岳听松怀里钻。夜晚的空气不算寒冷,但对一个无衣蔽体的人,依然是承受不住的低温。
二十三岁的赵七就不如岳听松高大,六年前的他更是如此。岳听松根本不用什么力气,就将他瘦削的身躯完全护在怀里。
“真暖和,我已经不怕冷啦。”磨蹭着这个安全的避风港,赵七高兴道,“这个罩子很结实,我以后也不会再怕岳峤、我什么也不怕了!”
他想象着岳峤一来,自己就躲在这个透明的罩子里,让暖烘烘的温度包裹着自己,任他怎么拽都不出去。
“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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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跟我说话就好了。”想了一会儿,他又得寸进尺地嘟囔,“我好久没有跟人说过话啦。嗯,我是白、薛棋,算了,以后我要给自己取个新名字。雪棋听起来像个女孩……都说贱名好养活,我叫个什么七吧。这样别人一听,还以为我上头有六个哥哥,就不敢再欺负我啦!”
他一边说,一边在手心写写画画。
“姓什么比较好呢……张,王,李,赵赵?”
赵七愕然地看着自己的手心,方才他感觉一根温热的手指自虚无处而来,在自己手心落下了这个字。
“原来我想姓赵?可我有个挺讨厌的人……”赵七想了想,“不过天下姓赵的那么多,倒也不必因为他而避讳。”
岳听松却暗暗怪自己手快,直接写下了赵七的名字。
怎么不写个岳呢?
“哈,你还真会跟我说话。”赵七迟了半拍才反应过来,兴奋道,“你是我幻想出来的,是不是要听我的话?你快点给我变出点吃的东西,我要吃馒头!”
他伸着手,等了一会儿,才等来一个“不”。
“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想给我吃吗?”赵七气呼呼地说,“那我就啃你。反正我摸到你了。”
可他也只是说说而已他连身都翻不过去,更不可能咬到伏在他身后的岳听松。
“咦,不是?你说什么不是……不是假的?”赵七皱眉,“不是假的,那就是真的?你是神是鬼我不信,你怎么可能是人?”
赵七不相信。不过,尽管这可能只是他浑浑噩噩的脑袋里胡想出来的,但能跟一个“人”说话,还是很令人高兴。
“你说你会救我?我现在”
温度渐渐消失了,赵七皱皱眉,他力的背过一只手,想摸摸那个又温暖又安全还会陪他聊天的“大罩子”,可是他摸了半天,最后只觉得手心一阵发痒。
“等、我?”
赵七一字一顿地念出来,疑惑地歪着脑袋。
热度已经彻底消失。他一个人呆在黑暗中,四下是孤寂的寒冷。
赵七用脸颊贴着冰凉的笼底。
疼痛席卷而来,有股火从下腹熊熊烧起,在最后一丝清明被彻底吞噬殆尽的前夕,他下意识地重复着最后映入脑海的两个字:“等我……”
赵七从甜蜜又痛苦的睡梦中醒来,被直挺挺坐在床边的岳听松吓得一呆。
“你怎么哭了?”梦境的余韵霎时烟消云散,赵七赶紧起身,心疼地摸着他的脸,“难道是那个尸道长欺负你了?!他好大的胆子!我”
突然的拥抱让他忘记了自己要说的话。岳听松紧紧抱着他,让他浑身的骨头都隐隐作痛。
赵七见他这样,心凉了半截,惨白着脸问:“是不是、是不是那个花信丹有什么问题?我就知道,不可能那么容易……”
“尸道长说你已经好了。”岳听松闷声道,“我只是做了个噩梦。”
一听是这样,赵七顿时放下心来。他还以为是花信丹解不了,自己命不久矣了呢。
“嗯,这个梦一定吓人得紧,又害我们岳大侠哭鼻子啦!”既然知道药性已解,自己性命无忧,赵七便心花怒放地拍拍岳听松的后背,“不怕不怕,哥哥护着你,哈哈。”
他这厢笑得没心没肺,却不想一阵天旋地转,竟是被岳听松推倒在了床上。
“喂喂,这里可是别人的地方。”赵七笑嘻嘻哄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岳听松,“岳大侠且忍一忍,等咱们回去了,我一定好好‘安慰’你。”
岳听松脸蛋微红,低下头吻了他好一会儿,方低声道:“我不会再让你等我了。”
这话说得意有所指,可赵七被他亲得晕晕乎乎,压根不明所以,还以为他在回答自己的话,不有些吃惊:“你、真的要在这里做呀……这样不太好吧?”一面说,一面已经毫不犹豫地摸了上去,半点不嫌害臊。
岳听松被弄得破涕为笑,忍不住又亲亲他的脸颊。此时心中涌动的情感过于炽热,除了更紧的拥抱与更深的亲吻,他几乎不知该如何表达。
“我想起了一个好地方。”岳听松低声道,“我现在就带你去。”
岳听松说的“好地方”,是一棵花树。
这棵树生在一整块巨石之上,根系硬生生扎出贯穿巨石的缝隙,从远处看,像是一道气势万钧的闪电。而闪电的中心,便是繁花似锦,一树参天。
赵七弯腰拾起一片柔嫩的花瓣,用指尖揉捏。现在已是盛夏,而它竟仍开着满树艳丽的红花,火焰一般热烈耀眼。
“小时候我不喜欢练功,师父就带我来这里。”岳听松道,“他没跟我讲什么道理,只是让我看这棵树。”
“你看出了什么?”赵七问。
岳听松挠挠头,老老实实道:“我只看到了这棵树。”
赵七哈哈大笑:“你师父当时定被你气得不轻。”
“嗯,他确实叹了很久的气。”岳听松说着抱住赵七,纵身而起,穿入层层叠叠的花朵,将他安放于粗大的树桠。
繁茂的花瓣遮掩天光,他们呆在这里,便是一处天造地设的洞房。
“好地方?”赵七挑眉。
“没人会看到我们。”岳听松低声道,“只有咱们两个……”
最后的呢喃消散在亲吻中。很快,枝桠晃动,红影摇曳,花雨纷扬而下,一地缤纷。
“不、不行,你先出去。”
赵七喘得厉害,用手胡乱推着岳听松的肩膀。身下的树枝簌簌作响,可他浑然不顾他知道岳听松绝不会让他掉下去。
岳听松才刚刚插入,见赵七眉头紧蹙的模样,便赶紧拔出。这动作弄得两人呼吸一滞,赵七更是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
“不舒服?”
“下面酥酥麻麻的,好像钻进虫子似的,我受不住。”赵七的腿根都在抽搐,可怜兮兮地央求,“你帮我看看。”
岳听松便托起赵七的腰臀,凑近了仔细查看。
不知是因为花瓣的映衬还是炽热的情潮,赵七整个身子都泛起薄红,漂亮得令人移不开眼睛。岳听松细细摩挲一阵,又探入一指轻轻搅动:“好些了么?”
赵七摇头,说不出话。清晰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他觉得自己几乎化掉,只能咬住嘴唇,无措地看着岳听松脸上担忧的神情。
刚开始,他还以为是花信丹作怪,可立马就意识到不对。
他太清醒了。
之前两人欢好的时候,他过不了多久就会迷迷糊糊,一味求欢。可这一次,在他的感触中,一切都清清楚楚。空气中弥漫的芬芳,岳听松温柔的唇舌,灼热有力的手指,还有拂过肌肤的两人交缠的发丝。
心中的悸动与身体的激动交织相叠,每次心跳都是无比甜蜜的折磨。
这不是花信丹发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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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这是……
原来爱情比天下至淫的药物更让人沉沦。
“我好啦。”赵七红着脸,伸手拉住岳听松的手,“听松,不要这么迁就我,我也想让你快活的。”
岳听松嗯了一声,重又缓缓插入,只是依然认真观察着赵七的表情,似乎打算一有不妥就立刻停下。
赵七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心思,便用大腿讨好地磨蹭着对方结实的腰杆,努力摆动腰肢,想让对方也尝到同他一样的极乐滋味。
“我、我里面舒服吗?”赵七问。
岳听松的呼吸乱了。漆黑的眸子又深了几分,他闭了闭眼,难耐地喘息着:“很热,你在吸我。”
“只有这样么……”赵七倒是有些失望,岳听松的描述听起来也不是特别舒服的样子。
“我说不出来,但就像你说的,这是天底下最最快活的事。”岳听松捉住赵七的手,细细舔吮着纤长白.皙的手指。赵七忍不住眯起眼,忽然想起两人初识的时候,自己作弄岳听松的事情。
当时他也是这么舔着岳听松的手指,逗得对方起性。想来也是奇怪,自己也不是很喜欢跟别人做那种事,可为什么偏偏要用这种方法报复岳听松呢?
还有,为什么后来被岳听松哄一哄,他就趴在他怀里睡着了呢?
岳听松见赵七微微分神,反应也不如方才激烈,便趁机一鼓作气全根没入,大开大合地干起来。
“唔!”
赵七立刻没心思去想别的了。他原本想着这次神智清醒,不能再又哭又叫,惹岳听松笑话。可咬牙忍了一会儿,实在挨不住,就又乱七八糟地叫起岳听松的名字,一遍遍说着自己有多么喜欢他。
“我知道。”
岳听松的声音很沉稳,动作却有些失控,每次撞击都既快又狠。大片大片的花瓣飘落,洒了赵七满身,一片正巧落在他半开的唇上。
这景象究竟有多美,岳听松穷尽一生都无法描绘,他也永远不会向任何人说起。因为这一幕,将独属他一生一世。
岳听松俯下.身,虔诚地吻上那片分外艳丽的花瓣。
芬芳溢满两人的唇齿,他们长久地亲吻,享受着世上最最甜蜜的滋味。
“我不会再让你等了。”岳听松喃喃道,“咱们明日就下山。”
第135章番外三行侠
“哼哼哼,小贼,终于让你落在本大侠手里啦!”容貌丽的青年双手腰,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坐在床边的英气少年,“快快束手就擒,奉上银钱。如若不然,本大侠便要替天行道了!”
“呃……”少年想了想,直言相劝道,“这个说词不太像大侠,反倒很像恶霸。还是改改为好。”
“都说好了让我试试当大侠的滋味,你怎么反而教训起我来了?”青年恼羞成怒,使劲拍打床柱,“你接着演小贼就是了。总要先让我尝尝甜头,才能继续心甘情愿跟着你学功夫呀!”
这两人正是下山不久的赵七岳听松二人。原来岳听松一直教导赵七一些微末功夫防身,近两日练得难了些,赵七便偷懒耍滑,百般推脱,岳听松无奈之下,只能将师父哄自己的最大法宝搬出来,告诉赵七只要勤练功夫,日后便能成为锄奸扶弱的大侠。
然而,赵七不是岳听松,当大侠对他一点吸引力也没有。可是看岳听松满脸向往的样子,他忍不住动了逗弄的心思,便在夜里拉着岳听松让他扮小贼,自己提前过一把做大侠的瘾。
只是没想到,刚说第一句话就漏了怯,把自己在南水镇胡作非为的腔调使了出来。
“好好,我不说话。”岳听松唯恐打击了赵七的积极性,让他没法完全体会到成为一名大侠的乐趣,便识时务地认错,“都怪我作奸犯科,是个坏人。请大侠继续教训我。”
赵七便得意起来:“嗯,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我‘星川七侠’的手段!”
“星川七侠?”
“对,像我这样厉害的人还有六个,我们称霸星川。怎么样,你怕了吧?”
岳听松一怔,旋即回过神,深深看了赵七一会儿,很开心地笑起来:“很好、不,很怕。”
赵七狐疑地看着他,然而自己起的这个名字真是天下独一无二的霸气。他忍不住自我陶醉起来,也忘记了岳听松的异样:“那当然,我的名声那么显赫,你怕也是应该的。”
岳听松强忍笑意:“七大侠,不知在下犯了什么罪呢?”
“连犯了什么罪名都不知道,果然是恶贯满盈。”赵七瞅瞅岳听松,信口胡说,“本大侠提醒你一下,你是不是个淫贼?”
“啊?”
“对,你诱奸良家妇、呸,良家汉子,把人得受不了,阳都灌满肚子……”赵七斜乜着看他,唇边一抹坏笑,“有没有这回事?”
“……”岳听松脸红了,半晌方细声道,“是你、是他拉着我不放的。”
赵七猛拍床头的柜子:“大胆,竟敢狡辩!”说着欺身压上,故意用臀瓣磨蹭岳听松微微起性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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