谣言止于恋爱(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萧辰
第18章.被同学误以为跨年和舍友去总统套房打炮了怎么办
央安区是a市的繁华城区,每年跨年都有很盛大的烟火表演,当然除了烟火壮观以外,人流量也是极为壮观的。魏如松大一年的跨年没去看烟火表演,他嫌人多,能被挤出屎,而陈萱萱有约了。于是魏如松一个人寂寞地抱着肯德基全家桶在寝室里打游戏,打到一半全校网络瘫痪,技术人员跨年去了,这破网没人补救,万般无奈之下魏如松只能一个晚上扫雷、蜘蛛纸牌、三维弹球轮流玩,玩累了把自己文件夹里私藏的动作片翻出来温习完倒头就睡。
真是闻者伤心见着落泪。今年不一样了,魏如松也不知道哪来的狗胆和自信约萧念去看烟花,还不如再去枫叶山故地重游,触景生情一下说不定还有所进展。
还是黄帆棋高一着,他说他在213大楼周围的钻石大酒店订了个十楼的房间,约了萧念他们班的班花小学妹一起在看烟花。
“好啊你个狗,”徐阳升扑上来猛掐黄帆的脖子,“晚上就是烟花表演了,我们现在订个屁房间!”
黄帆顺势一捞往徐阳升的屁股上猛掐了一把:
“那我也不是这么重色轻友的人,不然我请你看烟花,你跟我去开房。”
“怕你啊我操,”徐阳升拽住黄帆,“真的?”
“真的。”
“如松,伟哥,”徐阳升立刻扯开嗓子叫,“帆狗要请我们看烟花!”
黄帆脸色立刻变了,赶紧上来捂住徐阳升的嘴:
“兄弟兄弟你有病啊?!”
“怎么着,有福同享嘛。”
林伟一听能看到烟花,赶紧巴巴地凑上来,愣头愣脑地问:
“怎么请啊?”
黄帆笑嘻嘻地把徐阳升卡在怀里把他的嘴捏成鸭子状:
“没,开玩笑的,你忘记去年我们被挤成什么狗样了吗?”
去年黄帆、徐阳升、林伟三个人都去烟花了,黄帆比徐阳升高,徐阳升比林伟高,林伟也超出在场群众的平均身高了。
然而高也没卵用,在人群里照样被挤得呼吸困难脸红脖子粗,黄帆的欧米茄表还被人给撸走了,黄帆家有钱,丢了个几万的表对他来说根本不是事,只是他想了三天都没想通为什么戴在手腕上的表都能被偷?徐阳升也没好到哪里去,他的左脚小脚趾被踩到骨折,可他连弯腰查看伤情的空间都没有,疼得满头大汗双眼发白,黄帆还开他玩笑,你姨妈疼啊?徐阳升气得喷鼻涕:去你姨妈的我脚疼!林伟是个呆愣木讷平时行善积德的老好人,所以除了有些缺氧倒也没大碍。
总之魏如松听了他们的遭遇之后,想想干脆去订个酒店算了。
查了一圈就剩总统套房了,一晚一万五,真他妈的,魏如松吓得虎躯一震,要是他非要订总统套房,还看个屁烟花啊,就在总统套房里打炮打一整晚得了。
“学长,今晚我们在钻石大酒店的总统套房看烟花吧。”
“噗”魏如松正在喝水,一听总统套房看烟花立刻喷了一电脑屏,继而惨叫一声狂抽面巾纸擦拭屏幕,萧念不解:
“怎么了?”
“你订总统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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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看烟花?!”
“是啊,还是学长教我的,我听他分析觉得有道理,就订了房间。”
“你居然用总统套房来看烟花?!你这和喝酸奶只舔盖有什么区别?”
看魏如松如此义愤填膺的萧念略有点懵逼:
“不然用来做什么?”
“当然是打”
魏如松愣是硬生生把咬住舌头才把“炮”字给吞回肚子里去,他现在说话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萧念觉得自己在暗示什么,本来主动约他去看烟花就很暧昧很可疑很羞羞了,再说错什么话魏如松干脆把舌头切了算了。
嘤嘤嘤真是羞死个人了嘛!
“打?”
“打、打……”魏如松仿佛回到小学时代的词语造句,打脸打架打人打电话打豆豆打飞机打酱油……打、打打……“……”
萧念也没有咄咄逼人,见魏如松说不出话来也没再强求。等萧念一走魏如松转念一想又寻思着不太对,说个打炮怎么了嘛,为什么支支吾吾遮遮掩掩的,开玩笑还不行吗?!魏如松一拍脑袋冲出门大声嚷嚷:
“学弟!我说在总统套房是用来打炮的!”
走廊上原本吵吵闹闹的学生瞬间鸦雀无声,魏如松也愣了,他没想到走廊上的人竟然这么多,这时他的隔壁宿舍323里的林翔出来了,语重心长地拍拍魏如松的肩膀:
“知道你们要去总统套房打炮了,害不害臊呢。”
萧念向魏如松丢来一个“我懂”的眼神,沐浴着众人的目光离开了。
虽然烟火表演是在零点的跨年钟声敲响时才开始,但现在九点,213大楼的方圆几公里已经围满人群,于是魏如松和萧念只能下车步行去钻石大酒店。现在魏如松和萧念说话,大气都不敢喘,在平时他也不是个小气的人,aa也没什么,关键是这个总统套房一个晚上一万五就算aa也要付七千五,他实在没办法做到豪气干云地和萧念aa,只能给萧念做小。
今年冬天一如既往的阴冷,但丝毫没有吹灭人们跨年的热情,无论今年过得多糟糕,只要生活还在继续,就会对来年总会充满了美好的期待。
总统套房在二十楼,而顶楼在二十五楼,总统套房的电梯是独立一个透明式的,萧念和魏如松拿了房卡去坐电梯,魏如松把脸贴在冰冷的透明玻璃上,喝出的热气糊在玻璃氤氲开一片白蒙蒙的雾气。
人们戴着牛角灯,手里拿着荧光棒,挨挨挤挤地站在一起,魏如松看着那些五颜六色的灯逐渐模糊成一个小小的点,不远处就是213大楼,楼身上变幻出五光十色的灯光效果,像是小时候经常玩的万花筒。
“很冷吗?”
萧念摸了摸魏如松贴在玻璃上的发红手指,魏如松赶紧下意识躲开往屁股上蹭了蹭:
“还好,还好……”
因为屁股的温度是人体最温暖的部位之一,冬天里魏如松打游戏打得手冻僵就把手坐在屁蛋下暖和。
“学长,我很少和人一起跨年。”
“真的吗?”
魏如松不知道为什么,觉得现在看萧念的脸有点晕眩,他只得把目光移开往下看,星星点点的色光点绵延开来,远处的大楼上正映着蓝盈盈的鱼在穿梭游曳,魏如松突然觉得在这一刻世界异常地温柔。
钻石大酒店是五星级大酒店,总统套房自然是装潢华丽,魏如松扑进床里的瞬间就像是掉进沼泽里无法自拔,太舒服了……总统套房这床……打什么炮啊,睡觉才是王道!
“学长,你觉得这里效果可以吗?还是要去楼顶上看?”
目前为止萧念的表现都太过正经了,真的就是冲着烟花来的,这种感觉就好像魏如松拿出避孕套,萧念拍手叫好:来,我们一起吹气球。
“不然去顶楼看看。”
魏如松其实是在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天台应该有人,可以做缓冲显得不那么有冲击性,如果两个人独处一室,谈崩了多尴尬,到时候不是他把萧念丢下二十楼就是萧念把他丢下二十楼,大跨年就打得你死我活的多不好。
现在气氛干巴巴的,在寝室里还有乱七八糟的事情可聊做缓冲,换了个高雅的环境之后魏如松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打开电视看晚会,刚好蔡依林出场,魏如松立刻爬起来跟着一起扭:
“我只泄漏一点线索,是谁为爱走钢索!givemeyou,ineedyou,iwantyou!”
别说魏如松一个习武之人,电动马达臀扭得贼骚,萧念在一旁偷录下来了。等差不多要零点了,两人才一起上楼。
钻石大酒店一共有二十五楼,魏如松懒得爬楼梯,萧念都随魏如松,因此魏如松绝对不会想到一分钟后他会为自己这个决定而差点回炉重造。
总统套房的电梯一点都不拥挤,毕竟有能力订总统套房的人屈指可数,因此他们直达天台。
踏入电梯的瞬间整个电梯间晃荡了一下,魏如松心大没在意,萧念也跟着进了,上到二十五楼,当红色数字跳到25的瞬间,突然电梯间里发出刺耳的警笛鸣响,红惨惨的灯光泼油漆一般洒在电梯间内,萧念狂按电梯开门键,却不奏效,他当机立断拍下紧急按钮,魏如松焦急地问:
“怎么回事?!”
“应该是电梯出故障了。”
“试试能不能掰开,”魏如松便秘时都没用过如此猛的劲儿,但门却纹丝不动,警笛声还在不知疲惫地叫唤,吵得魏如松头皮发麻,“学弟来帮帮我。”
“别乱动!”萧念的声音里满是不加掩饰的紧张,“好像是缆绳出问题了。”
“我日!”
魏如松从未想过这种电影情节会发生到自己身上,他掏出手机一看,没信号。
“现在怎么办?”
“站着别动,等待救援。”
“万一他们都去跨年了怎么办?”
魏如松回过头一看,底下是密密麻麻的人群,各种发光头饰汇聚成细细的色萤火,213大楼身上进入了最后的三十秒钟倒计时,他们与崭新的一年只剩下三十秒钟的距离,在这看似短暂的、令人沸腾的三十秒内,充满了未知的无限可能。
“不会的,”萧念拉住魏如松的手,才发现原来彼此的手都冰凉异常,“没事的。”
话音刚落电梯间缓缓下移,倏地向下一坠,缆线运转和钢铁摩擦的声音咯咯吱吱地锥进两人的耳膜里,魏如松下意识向萧念扑去。
烟花表演开始了,万紫千红的烟火在漆黑的夜空中绽放出绚烂耀眼的形状,在这块广阔无垠的画布上描绘出最美好的景象,尔后渐渐消弭,又被新的烟花所取代,那些坠落的花火如同轻微的叹息,被后来烟火的绚丽光芒所掩盖,没有任何人会去在意它们消失的遗憾。
在这命悬一线的瞬间,魏如松竟然还被这副漂亮的景象给震撼到了,他从未看过如此盛大华丽的烟火表演,同等的,他也未曾遭遇过如此性命攸关的事故。
突然萧念的脑袋被魏如松的外套盖住,尔后魏如松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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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念的身后紧紧环住他,声音平静:
“学弟,听我说,我不知道电梯会不会继续往下掉,是慢慢掉还是直接摔下去,我都不能预测,我给你做缓冲,你护住脑袋。”
“你发什么疯?”萧念掀掉外套披在魏如松身上,咬牙切齿地说,“我们不会死。”
“学弟,烟花好漂亮。”
魏如松冷不防地来了一句,萧念忍不住贪婪地端详起魏如松在黑暗中的脸,他的恐惧和希望如同藤蔓一般交织生长,他说:
“等我们出去,我就还你一场。”
“还我一场?”
“放给你一个人看,只属于你一个人的烟火表演。”
“那真是谢啊”
电梯蓦地呈自由落体式下落,超速运行所造成的失重感使得魏如松的心脏简直能从嗓子眼里吐出来,他闭上眼睛紧紧抱住萧念,力道之大仿佛能把他揉进身体里。
恍惚间魏如松听到萧念在他耳边说了一句我喜欢你,他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回光返照而造成的幻听,下一秒他的意识便坠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
第19章.我舍友主动来我家见我爸了怎么办
魏如松恍惚间看到了人生的走马灯,但不知道为什么是和他老爹微洋海,他先是被老子提溜着练王八拳,踢腿劈叉跟耍猴似的,突然他老爹摆开架势向魏如松发起进攻,魏如松压根来不及抵抗就被一拳揍飞,然后魏洋海又把魏如松从地上拉起来和他勾肩搭背地喝酒。魏如松豪迈地干了一杯:
“老头子,不是我跟你吹,我救了人一命,人的一条命啊!”
“哟那不错,你小子能耐了啊。”
“那可不,”魏如松得意地端起小酒杯跟魏洋海的相碰,又是一饮而尽,“人家可厉害。”
“你也厉害,”魏洋海嚯嚯一笑,“生得伟大死得光荣,不错不错,真没给我们魏家丢人。”
“嘿嘿……”魏如松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下一秒便不可置信地瞪圆眼睛,“等等等等,什么生得伟大死的光荣?我嗝屁了吗?!”
魏洋海温柔地抚摸着魏如松的狗头:
“是啊傻孩子,你当然嗝屁了!”
魏洋海的爆破音喷了魏如松满脸口水,吓得魏如松虎躯一震从床上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还摆出王八拳第一式神龟摆尾:
“我没有嗝屁!”
“……”坐在床边的萧念默默地别过脸。
“……”原本绞尽脑汁和萧念搭讪的实习小护士被吓得哑口无言。
“太好了太好了您终于醒了!”
一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迅速扑上来紧紧握住魏如松的手,含情脉脉暗送秋波,魏如松拔了两下没拔出来,只能和他对笑:
“嘿嘿、嘿嘿……”
“对于这次电梯出事我们感到十分抱歉,还好您没有什么大碍,电梯直坠到三楼被安全缓冲带卡住了,”男人语气十分诚恳,满脸歉意,“我们会赔偿您神损失十万元,您意下如何?”
魏如松登时听到金钱入袋的声音在他耳畔边响起:十万!十万!他大学四年的学都赚回来了不说还能在总统套房里打五天炮!简直血赚!魏如松恨不得再来一次电梯事故,再赔个十万他老婆本都攒够了。不过魏如松不想表现出自己是个见钱眼开的穷鬼,他佯装忽视掉男人招财猫一般和蔼憨厚的笑脸,向萧念勾勾手指,萧念凑近他:
“怎么?”
“你说赔十万划不划算,我们要不要再多要点?这其中会不会有诈?”
“……”萧念沉吟片刻后摇摇头,“不值。”
“诶为啥,”魏如松心里生出一点羞答答的小甜蜜,看来自己的狗命在萧念还挺值钱,“你意思是说我们告他们赚得比较多?”
“既然他们的电梯出了问题,就说明存在安全隐患,这次是我们福大命大没出事,但这必须要引起重视,”萧念神情严肃,“就算发生的几率很小,小得几乎为0,不代表它不会再发生。”
魏如松睁着黑溜溜的眼珠和萧念两相对望,最后话语里带着点迟疑和犹豫:
“你的意思是……我们去买张票很可能会中奖,然后我们就不屑这十万了?”
“……”此时此刻萧念萌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的想要攒死魏如松的念头,“我的意思是让他们把酒店所有的安全系统进行全面检查,并且要定期公开汇报检查情况。”
“哇,好!”魏如松鹦鹉学舌地对笑成招财猫样的男人复述,“我要你们把酒店所有的安全系统进行全面检查,并且要定期公开汇报检查情况。”
“是是是,没问题!”
只要不打官司,一切都好说,更何况魏如松这样一个学生仔能懂什么,用钱打发掉就好,反正男人心里的算盘已经拨拉得叮当响了,这回轮萧念向魏如松勾勾手:
“学长,你是打算打官司还是私了?”
“打官司我没钱……”
“我出。”
“得饶人处且饶人,”魏如松总觉得自己年纪轻轻的就要进法庭,而且小命也捡回来了,皆大欢喜,“不然向他多要点?十五万你看如何?”
“你向他要二十万他也不敢吭声。”
“那就二十万!”
男人答应得异常爽快,问了魏如松的银行卡号,又和魏如松寒暄几句,赶紧溜之大吉生怕等下魏如松又变卦。
在一旁插不上话的小护士终于有了出场机会:
“这位先生您已经没大碍了,只是由于过度紧张造成的短暂昏迷,现在已经可以出院了。”
这白惨惨的空间魏如松待着也得慌,立刻拾缀拾缀自己就和萧念出院了。
在医院楼底下魏如松远远地看到了林伟,而徐阳升和黄帆两个人勾肩搭背一副哥俩好到有点恶心的姿势,等走近一瞧才发现是由黄帆搀着走路一瘸一拐的徐阳升,立刻魏如松的表情经历了“你们居然”“你们怎么能”“你们真的”“服了你们”等一系列心路旅程,徐阳升虽然屁股裂了,但嘴巴还是好的,赶紧抢在魏如松前面开口先发制人:
“嘿呀如松你他妈吓死我们了!”
“你们两个”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徐阳升嫌弃地推开黄帆扭着屁股走上来勾住魏如松的肩膀,“哥们几个担心死你了!哟,萧念,萧念你没事吧?”
“嗯,我没事,多谢学长关心。”
萧念礼貌地道谢,他也察觉出什么来了。魏如松三八地穷追不舍,他向徐阳升挤眉弄眼道:
“你和帆狗昨儿”
“啊哈哈看烟花啊!”徐阳升笑得很勉强,千方百计地岔开话题,“昨儿伟哥辛苦了,帆狗真不是个东西!”
“你们好见外,”林伟是在场人当中最老实的,同时也是最没眼力见的,看啥都是一片岁月静好,“没关系啦,能看到烟花就不错了。”
黄帆和徐阳升支支吾吾地跑了,即使魏如松知道问了也白问,但他还是想听听林伟怎么说。
“他们昨天?哦,昨天不是黄帆开了间房开烟花吗?他说他还约了妹子,我和阳升就先出去了,后来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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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怎么回事阳升不见了,我就先回寝室了,刚才黄帆打电话说你出事了,电梯从顶楼摔到底楼,你送到医院去抢救,我们就赶紧过来了。”
“没事没事,都是虚惊,”但那种与死亡擦肩而过的可怖感现在回想起来仍然令魏如松毛骨悚然,魏如松又不希望别人替他担心,总是装出一副很乐观的模样,“我们回去吧,我回去补个觉”
“那你和萧念先回去吧,我去买东西。”
“好。”
萧念拦了出租车,两个人一身寒气地钻进车里,两人一路无话。魏如松总觉得该说点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关于昨晚的遭遇,魏如松只记得绚烂的烟火,刺耳的警笛鸣响,以及他死死箍住萧念的力道,即使隔着厚厚的衣物,两人的身体还是紧紧地贴在一起。魏如松这辈子从未这么紧地去抓住过什么,他是如此奋不顾身,比起死亡他更害怕的是失去。
一进门萧念把门关了,魏如松立刻脸色发白地爬上床躺尸,萧念去烧水,同时轻描淡写地问了一句:
“你昨天为什么要保护我?”
“废话,我比你大啊。”
“可我比你高。”
萧念立刻回嘴,魏如松乐了:
“你以为你张志明啊?”
“那你就是余春娇。”
魏如松假装没有听出萧念话语里的暗示,而是轻声道:
“其实我真的很怕你死了。”
“我也是,”萧念说得很急,“我不需要你保护我,那样即使我活下来,我也不会开心。”
“臭小子你要是敢这么想,我要是死了在天有灵非用雷劈死你不可!”魏如松支起身子向萧念挥挥手,“过来过来,让哥好好疼爱一下你。”
萧念还真过去了,以他的身高刚好脑袋能出现在床沿边,魏如松抬手就是一顿猛揉,萧念没反抗,任由他蹂躏。
放寒假后魏如松回家,他没和魏洋海说自己遭遇了电梯事故,母亲也是因为意外事故身亡,他不想让魏洋海徒增担心。至于那二十万,魏如松认为人各有命,天降巨财他可无福消受,所以魏如松就把那二十万对半劈,十万捐给了希望工程,还十万捐给了失独老人,署名是“帅气的魏先生”,这事他没跟别人讲,否则肯定大家都骂他傻。
回到家魏洋海不在,魏如松拖着豁了轮却一直没去修的行李箱进门,潦草拾一下房间后去给母亲上香。魏如松的妈妈叫徐岚,是世界上最漂亮温柔的女人,然而在魏如松小学五年级的时候出了车祸,年幼的魏如松在学校里等到天黑都等不到妈妈来接他回家,最后等到的却是他母亲死亡的消息。
“妈,”魏如松从口袋里摸出烟和打火机,又觉得妈妈不会乐意看他抽烟,于是又乖乖揣回兜里,望着那根静静燃烧的线香出神,“一定是你在天上保佑我对不对?你保佑我,所以我保护了学弟,嘿嘿,”魏如松薅了薅头发,有些长了,回头去剪剪,“你也知道,我从小到大都运气不好,到现在我都习惯了,大学里我也还在倒霉,却也不是那么倒霉,”魏如松情不自禁地嘴角上扬,“因为有个人陪我一起倒霉,啊也不是陪我,倒霉的还是我一个人,但有他在我就觉得不那么孤单,这个人叫萧念,是我的舍友兼学弟。”
即使是黑白照片也不减徐岚的貌美和温柔,她笑意盈盈地望着自己长大的孩子,仿佛在鼓励魏如松。
“他人很好,典型的高富帅,虽然有点生活白痴,但不碍事,我能教他,我真是为他操碎了心,又当爹又当妈的,他却不叫我爸爸,你说气不气人!”魏如松沉默半晌后才接着说,“妈,我好像,喜欢他,是那种喜欢,喜欢得超乎我的想象和控制范围了。”
“可能老爷子知道得一王八拳抡死我。”
“算了,等有机会我带回来给你看看,”魏如松挠挠脸,不知为何有点发烫,“他真的是好人,我嘴笨不会形容,可是我觉得”
“如松你回来了?来来来,你学弟来找你玩,嚯嚯嚯长得可真是一表人才啊你看看你,这十几年的王八拳都练哪去了?!”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是魏洋海一贯的作风,魏如松心脏震三颤:学弟?长得一表人才?!于是魏如松赶紧屁滚尿流地去客厅,果不其然萧念正和魏洋海有说有笑地聊天,看到魏如松后,眼里嘱着的笑意酿得更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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