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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马战秦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林暮烟
“什么意思?”朱奉安急切脱口而出。鲁子越也不再铺垫,直接将他在牢中听到的妙云所说的原因告诉了朱奉安,说完后,他深深叹了口气:“当时她被秦桑那番话吓得以为你性命不保,求助太子妃时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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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因为太子禁足,无法为你出言。她
便以为,只有帮太子洗清罪责,才能救你一命。所以,她才会不顾自己的性命,说出实情。”
听完鲁子越的话,朱奉安已是呆立在了那里,他没有想到,姐姐之所以会这样做,竟是为了救他。他心中越发疼痛,几乎喘不过气来。
正文第一百六十三章出征在即,南渊传闻
鲁子越见他这般,更是趁热打铁的说道:“你现在应该明白,为何你会被密令出京了吧?就是为了他们设的这个局,能万无一失!”
朱奉安的头低得更深,紧紧攥着拳头,全身不住的颤抖着。
鲁子越也不再出言,静静看着朱奉安沉浸在悲痛与愤怒中。他心中甚至有一丝窃喜,他知道,这一番话有多么震撼。那日他在牢中听到时,表现与现在的朱奉安并无分别。
过了许久,朱奉安才缓缓抬起了头来,平复了心神,抱拳沉重道:“多谢承王殿下将实情告知,奉安感激不尽。”
鲁子越点了点头:“你姐姐对你,当真是倾其所有啊。”
朱奉安静静垂目,缓缓眨了眨眼叹道:“是啊,姐姐对我,真的是极好的。”
说完,他又摇了摇头深深自责道:“是我未能让姐姐过上好日子,如今,竟还为我丢了性命。”
鲁子越凑近了几分,眯眼道:“若不是太子与秦桑,你姐姐也不会落到今日的下场,难道,你就不想为姐姐报仇么?”
朱奉安一惊,看着鲁子越的双眼,错愕不已。
片刻后,他却又低下头去,摇了摇头:“这些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我至今都还没有时间细细去想,如今我只想回去静静待几天,其他的事情,都等我将一切理清了再说吧。”
鲁子越见他竟是这般回答,有些意外,但也立刻就理解了他的想法,突逢变故,从回京到入宫,再到这里,他都还没有时间静下心来将所有事想明白。
他此时说不定还在震惊之中,甚至都还未能接受姐姐已故的事实。
想到这里,鲁子越也不再催促他,只让他先回去好好歇一歇。待他想明白了,自然就会看清楚他与秦桑和太子之间,有怎样不共戴天的仇恨。
出了承王府,天已经完全黑了。
朱奉安走在清冷的街道上,脚步沉重而缓慢。他此时的心中已是千疮百孔,迎着寒风,就像是没了魂魄一般。
他极慢的走着,想着,看着眼前那惨白的月光,抬起头望向天空。
空中明月皎皎,而这一轮明月,姐姐再也看不见了。
【京西校场】
这段时间内以来,每日清晨秦桑、应清与倪镜便到京西校场加紧练兵,出征在即,所有人都卯着一股劲,蓄势待发。
一连几日都没有见到朱奉安的影子,直到今日一早,他才出现在了京西校场的大帐之中。
入帐之后,秦桑一眼看到他,微微有些愣神。
秦桑心中滋味很是复杂,她虽是明白妙云乃是罪有应得,却也有些同情朱奉安,他从始至终都未参与其中,却要接受这样的结果。
她不知道朱奉安对妙云说出实情的原因是否知情,他面上未有什么特殊的神色,只是因着几日悲痛,而显得有些憔悴。
见到秦桑与应清,朱奉安起身恭恭敬敬的行礼:“末将参见秦将军,应公子。”
秦桑伸手虚扶,看向他温言道:“这几日,你可好些了?”
朱奉安点了点头,又垂首道:“大军出征在即,末将本不该因一己私情耽误操练,此前一连几日未来军中,还请将军恕罪!”
秦桑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摇了摇头道:“言重了,我也知道你姐姐的事让你悲痛不已,你能这么快缓过来已是不易。此次南征,若是你想留在京中,我也可以替你去和陛下说。”
朱奉安闻言一惊,连忙摇了摇头,抱拳郑重道:“男儿从军,自是以征战沙场保家卫国为己任,奉安身为一营校尉,能随军出征乃是幸事,还请将军千万莫要因为末将这几日的失职而将末将留在京中!”
秦桑一听他这般急切,赶忙点头道:“好好好,你莫要慌张,我只是担心远征艰苦,你初逢变故仍有不适,你若是愿意随军,自然是极好的。”
朱奉安这才放下心来,松了口气,重重点了点头。
正在这时,帐外一声大喊:“秦将军!”
倪镜几乎是冲进了帐中,满脸惊慌错愕,喘着粗气吞了口吐沫道:“秦……秦将军,南渊有消息传来,是关于……关于萧将军的,陛下令我们立即入宫。”
秦桑眉头一皱,眼中也是惊色,与应清对视一眼,急忙和倪镜一起赶进了宫中。
【东华殿】
入宫的路上,他们从倪镜口中得知,今日一早,有消息传到京中,南渊太傅之子叶萧何在襄陵接任南渊大将军一职。
而这个叶萧何,就是前不久还在秦川领兵的萧辞。
恒王闻讯怒不可遏,百官也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这个消息从南渊传来,就等于告诉他们,萧辞是南渊一早就安插在秦川的细作,而恒王却将他封为骠骑将军与秦桑一同领兵对抗南渊,甚至还将他当作功臣,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早朝之上,恒王差点就下令即刻斩杀连允,却被卫岚劝阻了下来。
在行往东华殿的一路上,秦桑都还在震惊当中。
萧何明明说过他与叶阑只是师徒,且并无太多情分可言,怎么转眼之间就变成了“叶萧何”,成了叶阑的儿子?
他若真是叶阑的儿子,永寿一战里,那藏在房梁上的弓弩手手中的箭怎会对准他而来?
他若真是南渊细作,又怎么可能会把解药送回来为她解毒?
这一路上,他对自己百般照顾,又为他们出谋划策,以致南渊节节败退,秦桑无论如何也不相信,他会是叶阑的儿子,会是南渊派来的人。
这一定是叶阑的阴谋,一定是他杜撰出来的戏码,好乱了秦川的人心。
但是,想到这里,秦桑又忽然想起了另一件事来。
那日永寿城上,连允被擒后冲着萧何怒喊出的那一句话委身事敌,不忠不孝。她那时只以为连允得知了萧何是叶阑的徒弟,才会情急之下出口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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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来,连允当时之所以喊出那一句,难道是因为萧何原是南渊派来的人,却助秦川击退了南渊,才令连允痛恨不已?
正文第一百六十四章卫岚请罪,小九怒问
秦桑头痛欲裂,心中纷乱不堪,只暗自笃定出宫后定要去牢中当面质问连允,当日那一句话究竟是何含义。
到了东华殿内,恒王与卫岚已是在那里等了许久。
三人匆匆行礼后,恒王便立即问他们,这一路上萧辞的所作所为是否有何异常。倪镜此时与恒王一样愤怒,自然是将他在这一路上看见听见的有关萧辞的一切都添油加醋描述了一番,特意点出了酒泉城上连允出声叫他“萧何”一事,还有永寿城连允怒斥的那一句,直指他居心叵测,包
藏祸心。而秦桑与应清却将萧何在红安城下摆阵之事细细详述,还特意提到摆出令南渊溃败的九霄盛宴的越九霄就是萧何带来的,若是他真想为南渊出力,必不会这般帮助秦川设计南渊。况且酒泉城下那一战出战
的便是他,他若真想助南渊,那时便可故意败给木十六,输掉酒泉城。
恒王听完三人立场不同的叙述后,紧紧皱眉不语。
他心中此时也有些疑惑,萧辞这一路上能动手脚的机会很多,他却都没有出手,任凭南渊败退,现如今秦川胜了,他却又跑回南渊领兵,他若真是个细作,也太无用了些。
可他若不是南渊的人,曾帮着秦川打了这样的胜仗,南渊怎还肯不计前嫌的用他?难道是因为南渊军中已经无人可用,而他此时去南渊相助,便可扶摇直上,统领三军?
这样一想,恒王却又觉得蹊跷,他既然是叶阑的儿子,想要在南渊领兵岂不是易如反掌?何须兜这么大一个圈子再回去?这不是画蛇添足么?
恒王心中越发烦躁,这千丝万缕纷乱纠结,根本无从理出头绪。
他索性不再去想,毕竟如今萧辞回南渊接任大将军一事已是事实,无论他此前究竟是如何打算的,现在都没有意义了。
于是,他便立即嘱咐三人,既然萧辞已经在南渊掌兵,那秦川便要兵贵神速立即南下,否则等南渊布防妥当,秦川便会失了先机。
三人跪地领命后,便匆匆离去,回到京西校场,准备尽快动兵。
而此时东华殿内,一直一言不发的卫岚却忽然跪地,重重叩首:“陛下,臣知情不报,罪该万死!”
恒王一惊,站起身来:“卫大人这是做什么?”
卫岚抬起头来,紧紧皱眉道:“若不是老臣当日将萧辞引荐给陛下,陛下也不会将他封为骠骑将军随军出征,险些酿成大祸。而且……老臣还欺瞒了陛下,老臣一早就知道,他的名字并非萧辞!”
恒王怔住了,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卫岚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于是,卫岚便将他引荐萧何之前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当日擂台结束后,卫岚看中萧何身手,想着若是能多一位高手在军中,就能多一分胜算,便亲自去城西客栈中找到了萧何。不料,卫岚提到领兵一事时,萧何却并未答应,问及缘由,萧何说他乃是叶阑未入京时在龙盘谷所的徒弟,若是他入了秦川军中,传到南渊后叶阑必会设法阻挠。况且,他这样的身份,恐恒王也不能容
他。
当时,卫岚也有些吃惊,但他立即反问道,他既然是叶阑的徒弟,又有这样的身手,为何不去南渊军中效力。
萧何欲言又止,只说师父早年就已离谷入京,他与师父之间并无多少情分,不想借助师父在南渊立足。
卫岚听他这么说,暗自掂量了许久,最终才下定决心,令萧何改名萧辞进入军中,也隐去了他是叶阑之徒一事。这样一来,叶阑便不会知道他在秦川,恒王也便不会有什么顾虑。
萧何犹豫许久,这才将此事应了下来,由卫岚引荐他去了宫中,领了这骠骑将军一职,随军出征。
听完卫岚所述,恒王沉默了许久。
卫岚欺瞒此事确实令他不悦,但他也知道,那时秦川危机四伏,军中无人领兵,南渊大军又已攻至渝州,卫岚作为朝中执掌军事的大司马,也是为解燃眉之急,才会兵行险着,出此下策。
想到这些,恒王深深叹了口气,抬了抬手:“罢了,卫大人,先起来吧,寡人明白你的苦心,你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卫岚依旧垂首跪在那里,沉浸于深深自责当中。恒王走下台阶,伸手将他扶起宽慰道:“当时即便他不更名,寡人都不知道叶阑还有个儿子,如何能猜到他的身份?若是南渊一早就想好将他安插到秦川来,他那欲拒还迎的姿态,真假参半的身份,说不定
就是在引你这样做。”
他拍了拍卫岚的臂膀,淡淡笑道:“你也莫要自责了,寡人相信秦桑他们必能顺利攻破南渊。我们,就静候佳音吧。”
【松雀府】
自京西校场回府的一路上,秦桑都沉默不语,直到入了府门,她才急切的找到了小九,向他问起了萧何。
今日整个平津都在传说此事,上至百官,下至百姓,都被南渊传来的这一条消息惊得目瞪口呆。
他们不敢相信,在秦川军中领兵已久的骠骑将军萧辞,竟然是南渊太傅之子,是南渊派来的细作。每一个人说起此事时,都摇头冷笑,鄙夷不已。
小九与秋戈自然也是有所耳闻,今日一整天,秋戈都在诘问小九,为何知情不报。
小九听闻那些传言,一改往日的嬉笑面孔,又急又气,满是不忿。
此时面对秦桑的询问,他恨恨反问道:“秦将军,你是不是也相信了,公子是南渊派来的细作?”
秦桑见他如此生气,赶紧摇了摇头:“我当然不信,所以我才来问你,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小九听她这样说,怒意才消减了几分,抿嘴看向一旁,紧缩眉头也松了松,过了好半天,他才像是有些泄气似的低下头嘀咕道:“其实我也不知道公子为何会为南渊领兵。”
正文第一百六十五章诉说来途,奉母遗命
接着,他将他所知道的事都告诉了秦桑。
小九被魏潇潇抱进龙盘谷的时候,叶阑早已离谷入京为官了,这些年来,叶阑从未回到过谷中,小九也就自然不曾见过他。
小九之所以称萧何为“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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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也是因为在谷中,所有人都这样叫他,称魏潇潇为夫人,称萧何为公子,而只有外人,才会将萧何唤作谷主。
小九懂事以后,自然而然的好奇起了老谷主的去向,谷中下人们告诉他,老谷主在小九入谷前就已经去了南渊京中为官,他便是是南渊的太傅大人叶阑。
但是他们也提醒小九,夫人与老谷主早已恩断义绝,夫人不准老谷主踏入龙盘谷半步,就连公子都不敢在夫人面前提及老谷主,让小九也当心些,切莫失言。
所以这么些年来,小九也不敢随意问及有关叶阑的事,只知道有这样一个人存在。
后来,魏潇潇误食龙钩草中毒,萧何本欲出谷向叶阑求药,却被魏潇潇拦了下来。她一生孤傲,既然说了要与叶阑各安天命不复相见,便宁可死,也不会向他低头求药。
所以,萧何迫不得已只能自己在山中寻找能够解毒的风涎草,却因他从未见过那草的模样,只能凭借魏潇潇的描述耐心的慢慢分辨。
当他终于找到风涎草的时候,却听人来报,魏潇潇已经快不行了。
他匆匆赶回谷中,魏潇潇撑着最后一口气,见到萧何时只勉强说了一句话,便撒手人寰。
萧何悲痛万分,却已是无力回天。他将魏潇潇在后山安葬后,将风涎草放在盒中藏进了书房,而后便带着小九离开了龙盘谷,一路北上。
小九从小就未曾离开过谷中,一路上都很是好奇,这里也想看看,那里也想玩一玩,便耽搁了不少时日,但好在他们也无甚要事,这么走走停停,一下就是小半年。
又过了不久,便到了秦川京中。
后面的事,也不必小九再说,秦桑都已经知道了。
小九说的这些,其实和萧何当日初次到松雀府时所说的并无太大差异,除了他是叶阑儿子这件事以外,别的几乎都没有什么出入。
秦桑心中越发肯定,萧何必不是南渊派来的细作,他此次留在南渊,一定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说不定他根本就没有接任大将军,那一切,都是叶阑杜撰后故意传到秦川来的。
秦桑正想着,一直站在一旁的应清却忽然有些犹豫的开口唤道:“桑儿。”
“嗯?”秦桑回过头去,见应清面色很是异样,不有些奇怪:“怎么了?”
应清并未直接回答,而是低下头轻声说了句:“来书房。”
说完,他便迈步往书房走去。
秦桑见他这莫名其妙的举动,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但也不敢耽搁,只与小九说一会再来找他,便跟着应清往书房行去。
到了书房中,应清示意他先进去坐下,而后回身将门合上,这才走到案几对面,正对着秦桑坐了下来。
“桑儿,”应清看着秦桑的双眼,认真说道:“此事,原本我想待萧何回来,让他自己告诉你,可现如今看来,恐怕他一时半会是回不来了。”
秦桑一听,心里猛地一紧,那种隐隐的不安更为沉重了些,皱眉问道:“何事?”
应清深吸了一口气,长长叹了出去,垂眼道:“萧何与叶阑并非师徒而是父子,此事……他在华阴就已经告诉我了。”
秦桑眨着眼愣了好半天,这才不敢置信的问道:“那……那你为何没有告诉过我?”
应清抬眼看向她,摇着头道:“并非是我不想说,只是那日我曾承诺过,将来会由他亲自来将此事告诉你。”
他看向远处,继续说道:“那日他之所以告诉我,也是因为我对他的身份已是起疑,我怀疑他……早就知道你的身世。追问之下,他知道无法继续隐瞒,这才将他与叶阑的关系如实告知。”他顿了顿,又是深深叹了口气:“只是,那时你尚未将你的身世告知于他,他心中不知你对他究竟够不够信任,他怕将此事告诉了你,你们之间的关系,便会覆水难。所以我才会答应他,在你对他足够信
任之前,绝不向你提及此事。”
秦桑听完,沉默了许久,虽是震惊,却也仿佛理解萧何所想。
当初在松雀府听说他是叶阑的徒弟时,她心中都有些抵触,若不是后来萧何一路上的所作所为令秦桑慢慢放下了戒心,她恐怕会一直提防着他。
若她得知他与叶阑并非师徒而是父子……连秦桑自己都不敢肯定,自己会作何反应。
想到这里,秦桑也微微叹了口气,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疑惑问道:“那他究竟是如何得知我的身世的?”
应清低头抿了抿嘴,这才继续说道:“其实他不仅知道你的身世,也知道我的。”
秦桑一听,这才真正感觉到惊讶万分,什么?萧何不仅知道她的身世,就连应清的身世他也知道?这怎么可能?
在这世上,同时知道他们两人身世的人可能只有……师父?
“他去过凤岐山?”
秦桑瞪大眼睛,脱口而出。
应清回看向秦桑的双眼,缓缓郑重点了点头。
魏潇潇弥留之际,将那柄凤尾扇递到萧何手中,她所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让他把扇子送到凤岐山。
这是母亲的遗命,萧何自然不敢不从。
他带着小九一路北上到了秦川地界,小九以为他们没有目的地,只是游山玩水,可其实他们的方向,一直是在往凤岐山行去。
到了凤岐山下,萧何对小九说那山中住着一位神仙,小九很是好奇,便让萧何带他去看看神仙长什么模样。
上山之后,萧何见到了云牙子,便依照母亲的吩咐,将那柄凤尾扇交给了他。云牙子得知魏潇潇死讯,又见到那柄凤尾扇,出神了许久。就仿佛是忆起了什么久远的过往,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正文第一百六十六章谜团顿解,心中笃信
萧何见到这位师叔露出这样的表情,心中也有些好奇,便试探着向他问起了那柄扇子的由来。
云牙子沉默许久,最后也并未隐瞒,就像是说故事一般,将那些前朝旧事絮絮说给了他听。云牙子告诉他的不仅仅是扇子的来源,还有二十多年前,他们师兄弟二人入京的原因,以及祖师爷的嘱托。
萧何从来未曾听母亲说过这些事,也从来不知道自己的父亲,竟然在前朝夺嫡一事中扮演着如此重要的角色。
难怪他会对权力如此的痴迷,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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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回到了龙盘谷娶妻生子,却依旧没有打消入仕为官的念头,以至于最终背弃了祖师爷的遗命,抛下妻儿离开了龙盘谷,去往了南渊京中。
萧何也是在那时才知道,原来传闻中云牙子在凤岐山的唯一弟子应清,竟然是前朝太医令陆成渊的后人。而他祖上的灭门,竟然也和父亲有着莫大的关联。
在说完了那些事情之后,云牙子问及萧何以后的打算,萧何说自己尚未想好,他只是遵照母亲遗命将扇子送来,至于往后如何,还没有来得及细想。
云牙子又问他,可有想过要去南渊看看父亲,毕竟自从他出谷为官,他们也已经十多年未见了。
萧何微微摇了摇头,不禁凄然一笑。
这么些年来,“父亲”这个词都未曾在他口中出现过。母亲在父亲走后,将他的“叶”姓抹去,改名萧何。在母亲面前,自己从不敢提到这个人,即便提及,也只唤他为“师父”。
他对于萧何来说,更像是一个陌生人。
云牙子微微一叹,心中滋味很是复杂,但却也理解萧何的想法。
两人沉默了许久,萧何这才忽然想起自己上山之后并未见到那位传闻中的云牙子高徒,很是疑惑,便向云牙子询问了起来。
这一问才知道,他早在半年前就已经下山去了秦川京中,而他下山的缘由,还牵涉到云牙子所的另一位不为人知的徒弟,而这一位徒弟家中的变故,竟然也与父亲有关。
萧何心中很是沉重,这些事情,他原本不知就也罢了,可如今知道了,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平静下来。
云牙子将那柄凤尾扇递还给萧何,告诉他如今与这扇子相配的龙脊剑已经不在山中,而这扇子既然是他母亲的遗物,还是留给他做个纪念吧。
萧何在山中待了几天,心中有一种念头悄悄的萌芽,他想去秦川京中,见一见这两个人。只是,他不知道要以怎样的身份面对他们。
自己是叶阑的儿子,而这两个人都与叶阑有着不共戴天之仇,若是就这样去见他们,他们会是怎样的态度?
一路走着,一路想着,连他自己都未发觉,其实在他犹豫的过程中,自己带着小九所行的方向,早已是往平津而去。等他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都已经快要踏进平津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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