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柚子树上葡萄藤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浮生赋歌
简单小声对舒文说:“他就是姜衡?”
舒文看了看讲台上意气风发的姜衡,点了点头。
简单道:“没想到能跟鼎鼎有名的姜衡做同班同学。”
舒文“啊”了一声,偷瞄了姜衡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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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你认识他?”
简单耸肩:“估计我们学校没几个人不认识他吧。”
姜衡已经做完自我介绍,回座位的时候特意瞄了一下后排的舒文,他和他的新同桌正凑在一起窃窃私语。姜衡有些不悦,敢情刚刚他的那番心准备的自我介绍,压根没几个人听啊!
舒文看姜衡坐好,才敢继续问简单:“他很有名?在我们学校?”
简单白了舒文一眼,轻声道:“还行吧,至少女孩子都认识他,况且他还甩了校花。”
舒文点头赞同,道:“这样啊。”
简单突然道:“诶,你们穿情侣服啊?”
“哈?”舒文低头看自己的衣服,原来和姜衡撞衫了,舒文心虚挠头,道:“恰好撞衫了……”
四十五分钟的晨读终于在孙老师的总结陈词中结束,铃声刚响姜衡就迫不及待地走到舒文课桌前,两手一拍怒气冲冲地问舒文:“今早为什么不等我?”
简单倒抽一口凉气。
舒文淡定的拿出语文课本:“等了啊。”
“你上车后就不能让司机等三十秒么!”语气有点憋屈。
“说了。”舒文仰头看他,“司机没听见。”
简单倒抽二口凉气。
上课的时候简单悄悄问舒文:“你俩双胞胎?长得不像啊……”
舒文头也不抬:“他家就住我隔壁。”
简单无语:“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舒文不动声色地在语文课本上记下老师刚刚说的几个文言文释义:“这几个词老师说期中会考,你不记么?”
简单抬头看黑板,低头记好笔记。
没过几分钟,又忍不住问舒文:“他甩了校花,是真的么?”
舒文拿笔在语文课本上标出几个动词的使动用法,道:“我没问过他这件事,不过我觉得是假的吧,他不像是那种会甩校花的人吧。”
简单“哦”了一声,照着舒文的笔记做笔记。
下午放学的时候孙宽才宣布编排座位的事:“咱们班排座位是这样的,不按成绩也不按身高,给你们自由选择,我看你们现在这样座就挺好的。这样吧,你们没意见的话就这样坐吧,要是有其他特殊要求,在明天下午之前跟我提出来就可以了,我会进行小的调整。”
班上的女生齐呼万岁。
比起姜衡高一那个班主任,孙宽真是好得没话说。从不拖堂,不罗嗦,完全信任放任自由的管理方式更让人佩服。
姜衡默默地在心里给孙宽打了个a。
回家的路上姜衡跟舒文说起换座位的事:“文文,要不我去跟孙老师说说,让咱俩换一起?”
舒文道:“你和蒋鸣坐不是挺好的么?”
姜衡委屈:“可是我更想和你坐一桌。”
舒文轻笑:“那你先去问下简单吧。”
姜衡欢快的点头。
简单几乎是踩着点进教室的,那时候姜衡把已经书码得整整齐齐,坐在了她的座位上,简单面无表情的走了过去,敲了敲课桌,道:“同学,你坐的好像是我的座位。”
有求于人,姜衡立马摆出笑脸:“美女,咱俩换下吧!”
姜衡指了指教室正中间的那个位置,道:“看没,就是那个。”
简单把书包一把砸在桌子上,道:“可是我觉得这个座位很好啊。”
姜衡轻声细语:“换一下好不好?我想跟舒文坐。”
简单脖子一歪,道:“我也觉得小舒文挺好的。”
小舒文……姜衡脸色微青,道:“你就跟我换一下吧!”
简单固执道:“不换。”
姜衡幽怨的眼神幽幽的望向舒文,舒文道:“其实,我也觉得简单挺好……”
姜衡捧着书包灰溜溜地溜回蒋鸣的旁边。
蒋鸣惊喜:“班长,你咋又坐回来了?!”
姜衡郁闷的趴在桌上,道:“鸣啊,还是你好。”
事后简单又有些后悔,如果不拒绝姜衡的话,那大名鼎鼎的校草姜衡,岂不是就欠她一个大人情?
可是……
舒文也很不错啊。
想到这一层,简单又有些安慰。
姜衡最终没有跟孙老师说起调座位的事,座次表很快被打印出来,用宽宽的透明胶带一层一层的贴在讲桌上。
座次表的旁边很快又挨着贴了一张纸,周五下午的班委选举结果,姜衡是班长,舒文被简单怂恿竞选了学习委员,简单心满意足地做起了物理课代表。
舒文看着同桌一脸花痴的对着物理老师兼班主任,摇了摇头,语气不咸不淡:“你喜欢孙老师?”
简单继续犯花痴:“是啊是啊。”
“我姐姐也喜欢他。”
“是啊是啊……啊?咱们学校百分之九十的女生都喜欢他吧哈哈哈哈哈!”
过了许久,才听见简单若无其事的解释:“我高一的时候在他那里补过课,算是熟人啦,哈哈哈哈,没想到这么巧,能分到他的班上。”
舒文一愣,目光瞥向前排的姜衡,他正侧着头跟蒋鸣说着什么,舒文能想象出来他神采奕奕的样子。
前面的姜衡突然回头看他。
舒文微微一笑:“是啊,真巧。”
第15章第十五章
很快,简单就感受到和舒文同桌的好处了。
比如抄笔记这件事。
舒文的笔记条理清晰,版面工整,重点要点细节点点点分明,舒文的字写得好,笔记本一摊开,给人的感受竟然不是繁琐,而是美。
简单已经开始不在课堂上抄笔记了,每个自习课都借来舒文的笔记本照着誊上,虽然没有舒文的好看,也还过得去。
再后来发展到全班同学都会借舒文的笔记来看,甚至扩展到了外班。
姜衡气得咬牙。
简单无视姜衡:“舒文,听说大学的笔记都能复印了卖钱,你这项本领就能让你在大学里吃喝不愁啊。”
舒文谦虚的笑笑。
舒文的性格温吞,简单不拘小节,两个人出乎意料的合拍。
不过,老实说,舒文看不透简单。
简单的理科成绩并不好,期中考试的年级前三百的排名榜上她都排不上号,但是舒文知道,简单的文科成绩曾经是全校的前十。
如果学文科,简单肯定可以轻轻松松考上大学。
可她现在坐在理科班。
简单的数学学得最差,每节数学课都是前半节神抖擞,就连数学老师的口头禅都会记在笔记上,后半节则是瞌睡连天,拿指甲抠都抠不醒。
受了诅咒似的。
跟数学完全相反的则是物理,物理本来就是一门枯燥无聊的学科,可简单对物理却是爱得深沉。物理课上简单从不说话,从不分神,全班听得迷迷糊糊晕头转向的时候,简单还能保持清晰活跃的思维,实在令人佩服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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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数学成绩真是差到没天理,班上半数人能考一百一十分以上的时候,唯独简单只能堪堪及格。同样没天理的是简单的物理成绩,全班半数人能堪堪及格的时候,简单能一枝独秀考上九十分。
数学老秃头总在办公跟孙宽抱怨,一定是物理课代表把学数学的时间都拿去学物理了。
姜衡每次和简单斗嘴斗输之后诅咒,拿命似的学物理,总有一天变秃头。
老秃头的数学课又睡倒了一大片,简单正睡得昏昏沉沉的时候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在敲黑板着喊她:“这道题简不简单?!”
台下几个还在奋斗的同学有气无力的回着:“简单。”
简单腾的一下站起,揉着松醒的眼看着黑板上的练习题。
全班哄堂大笑,老秃头莫名其妙的看着她。
舒文拉了拉简单的衣角,小声的告诉简单:“不是叫你回答问题,快坐下。”
终于清醒了的简单脸红得跟火烧似的,小心翼翼的举起手,支支吾吾的找了个借口:“老……老师……我想去厕所。”
几乎是落荒而逃。
刚从后门跑出去就听见老秃头粗犷的骂声:“既然简单你们还做错?!”
你大爷啊!
后来简单才知道,“这道题简不简单”其实是数学老秃头的口头禅。
为此简单被这句口头禅嘲笑了整整两年,以至于以后的每节数学课,简单总在半梦半醒间沉沉浮浮。
简单跟物理老师的关系就跟简单的物理成绩一样好,舒文常常羡慕不已。
舒文说:“为什么你就能跟孙老师关系那么好,而我这个学习委员却和班主任一点交流都没有呢?”
简单不紧不慢的圈出物理资料书上看不懂的例题,道:“因为你是学习委员,要兼顾九门科的任课老师,而我却是专属的。”
说的好像有点道理。
舒文生日的前一个星期到了舒欣寄来的明信片,那两张明信片在路上兜兜转转了一个多月,终于落到了舒文的手里。
生活委员是一个热衷于各种写信寄明信片结交各色笔友的女生,她每天都会去传达室取信,然后站在讲台上一个一个念:“舒文,你的明信片,姜衡,你的明信片。”
舒欣考上了成都的大学,到成都之后的第一件事,不是结交朋友,不是流连在古色古香的成都古街,不是沉醉于色香味俱全的成都美食,而是写明信片。
舒文一张,姜衡一张。
其实姜循也填了成都的,只是没考上,所以他去了成都的隔壁重庆。
舒欣给舒文的明信片上只有一行字,舒文很难想象她在台灯写写下这行字时的心情。
她说,我终于和他分开了。
是啊,终于分开了。
初二分手的时候没有分开,冷冷淡淡的高中三年没有分开,青梅竹马十八年,这一次是真的分开了。
舒文端着明信片发呆。
两年之后,大概他和他也是这个结局吧。
姜衡拿着明信片蹭到舒文面前,一屁股坐在简单的座位上,跟舒文抱怨:“你姐居然让我珍惜眼前人,珍惜什么眼前人啊,我眼前哪有人啊?!”
舒文随手把明信片夹进书里,道:“可能我姐不知道你和杨婧分手了吧。”
听到杨婧的名字,姜衡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头,闷声闷气道:“唔,是这样么?好像欣姐是不知道来着。”
简单正好从厕所回来,回到教室看到爬在她座位上的姜衡,又看了看旁边神色失落的舒文。
简单耸耸肩,扯过姜衡手里的明信片轻轻念:“珍惜眼前人……”
姜衡一把抢过。
简单挑眉,示意姜衡起来。
姜衡白了她一眼,磨磨蹭蹭的从座位上挪开,一个转身又挪到了简单前面的空位上。
简单一脸嫌弃:“珍惜眼前人,你这样的花心大萝卜,怎么可能会珍惜人。”
姜衡刚要反驳,简单又开了口:“去去去,别坐我前面。”
姜衡一动不动。
简单大声嚷嚷:“混蛋,你挡着我抄黑板上的题目了啦!”
舒文偷笑,姜衡又一下挪到了舒文的前面。
舒文道:“你也挡着我了……”
姜衡:“……”
姜衡走后,舒文一边抄习题一边问简单:“你以前不是挺喜欢他的么?”
简单一边抄习题一边回答他:“因为现在我才发现,他真是华而不实。”
舒文终于抄好:“所以不喜欢了?”
简单心不在焉的接话:“也不是啦,就是觉得欺负他挺好玩的……诶?!等等别擦,我还没抄完呢!”
姜衡站在讲台上得意的朝她吐舌头。
简单拿手肘撞了撞舒文,舒文把作业本递给她:“快点。”
学习委员舒文终于发挥了他一次作用。
下午上完政治课后老师突然说要交政治作业,舒文应群众要求去办公室找政治老师协调交作业的时间,软磨硬泡之下强势霸道的政治老师终究还是答应了舒文的请求。
事实上在办公室里昂首挺胸腰杆笔直的舒文一回到教室整个人就吓软了,简单也学着舒文的样子软绵绵的趴在桌上放空大脑。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简单说:“刚刚写到一道政治题,我都要吐血了,幸好没学文科。”
舒文有气无力:“什么题?”
简单直起腰,翻开政治练习册读题目,先是一大段的材料,最后是题目:“请简述北京奥运会的意义。”
念完又趴回桌上:“天哪奥运会的意义怎么说得清啊,政治意义经济意义文化意义哲学意义起码能写一千字,要是会考考这种题目那人还不直接写死在考场上啊。”
舒文说:“一眨眼就要开奥运会了呢。”
简单说:“刚刚申奥那会儿我才十岁,好像也不是很年轻哦。”
两个人盯着教室正中间的计时板嘿嘿嘿的傻笑。
会考的题目超出意料的简单,除了时事政治背了的都没考之外,几乎都是写过的练习题。
好像一考完就卸下了一条重担,九门科变成的六门,那些无聊的政治分类,繁琐的历史常识,复杂的地理知识一下子化成青烟消散。
轻松也不过三天。
语数英三门主科满分变成了一百五十分,没完没了的月考和补课,期中期末开始采用理综卷,下一场大考试便是高考了。
这些都变成了无形的压力,昭示着高考的日渐逼近。
教室正中央的计时板两块换成了一块,七百天变成了三百天,号称从来不长痘的简单,额上开始凸出一颗两颗。
简单一如既往的踩着点才能到,一到教室便开始爬在教室里补觉,第二节课下课的二十分钟,教室里扑倒一片。
姜衡也一咬




柚子树上葡萄藤 分卷阅读25
牙了断了所有的桃花债,开始对学习上心。
大概这就是高三吧。
天气越来越冷,原先晚自习下课之后,简单还会拉上舒文一起去跑步,现在她却懒到连上厕所都不愿意去了。
只要不喝水就好了。
入冬之后舒文和姜衡就不再骑自行车去上课了,冬天太冷,骑自行车的感觉就像是刀子在刮脸。
舒文最近爱上了校门口新开的包子店,买早餐的时候突然想到了简单。
简单家里离学校远,每次匆匆忙忙赶来上课,都来不及买早餐,以至于饿到第二节课,简单就会开始胃痛。
痛就痛吧。
一贯懒散的简单从来不会早起十分钟去买早餐,有时候舒文下课去小卖部就给她捎上一袋面包或者一块蛋糕,舒文如果不去,她也不会自己下楼去买。
就给她带份早餐吧。
舒文看了看手表,还有十分钟上课,也不知道会不会冷。
最终还是给她带了一颗茶叶蛋,一杯热豆浆和两个荞麦馒头,热烘烘的包子握在手里,捂着暖暖的。
姜衡说:“你就知道她会吃这些?万一她不喜欢吃馒头呢?万一她不喝豆浆不吃鸡蛋呢?”
舒文把早餐摆好放在简单的桌上,道:“那我就吃两份早餐。”
简单今天提前了三分钟,据说是因为今早人少,有几个站点都没停。
好消息果然不止这些,当她看到桌上的早餐时,几乎想抱着舒文感动的哭出来。
第一次有人主动给她买早餐啊,虽然有点冷了,可毕竟还是吃着了。
她这一生,能遇到几个像舒文这样的好人啊!
舒文教育简单:“不吃早餐对身体不好,以后要记得吃早餐。”
简单含泪点头。
舒文挠了挠后脑勺,道:“我也想过每天给你带早餐,可是买进来都冷了,所以还是你自己买吧。”
简单连连点头。
舒文道:“你早上一般几点起来?”
正吃得津津有味的简单继续点头。
舒文白了她一眼,大声重复了一遍:“你早上一般几点起来?”
简单急忙咽下嘴里的一大口包子,口齿不清:“六点三十。”
舒文道:“我也是六点三十,那我以后每天早上六点二十起,然后打电话叫你起床吧。”
简单感动的抱住舒文。
舒文向后一躲:“大小姐,你手上的油都蹭我新羽绒服上啦!”
姜衡曾经当着简单的面问舒文:“你是不是喜欢简单?”
舒文愣了愣,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简单倒是无所谓的笑笑,头一次没有和姜衡斗嘴。
第16章第十六章
楼下的张奶奶去买菜的时候摔了一跤,老人骨质疏松,这一摔就摔进了医院。下午舒妈妈买了水果去医院看望她,老人摔得严重,躺在病床上动都不能动。
怕是会瘫痪。
半边身子都进棺材了还要遭受这份罪。
舒文晚上回来就被舒妈妈唠叨了半天,以前舒欣还在家的时候,舒妈妈总是对着舒欣唠叨,舒欣去了外地上大学,家里一下子冷清了不少。
“出门一定要小心啊,上学路上走慢点没事,千万不要摔着了。”
舒文连连点头。
这个冬天好像格外的冷,雨夹雪下了一整晚,第二天起来,树上矮房顶上依稀有些白,房檐上长长的冰锥子倒是挂了一屋檐,地上的雪水都结成了厚厚的冰。
舒文六点就起床了,打电话叫醒了简单,叮嘱她早点出门,路上结冰了,走路小心点。
再去隔壁叫醒姜衡。
冬天的早晨格外的冷,舒文跺着脚暖脚,哈着气暖手。
天也亮得晚了,七点多了外面还是黑的,除了环卫工人和背着书包的学生,就再也看不到人影。
环卫工人一边扫垃圾一边撒盐,白晶晶的盐撒下去,路面上的冰慢慢消融。
就连公交车的轮子上,也绑上了铁链子。
新闻上说,这是百年一遇的冰灾。南方不少乡村小城,电线都被冰压断了,供电系统全崩。
“也冻死了不少的老人。”
姜衡一双手插在衣服口袋里,一脚一脚踹着地上蒙了冰的石头。
“最早的一趟车推迟到了七点一十,要是学校也能晚十分钟上课就好了。”舒文摩擦着双手。
漫长的五分钟,公交车终于稳稳当当的停在了站点。
车里的人不多,零零散散坐着几个套着校服的高中生以及正在吃早餐的小白领。
姜衡嘻嘻哈哈地跟司机道了声早,拉着舒文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窗上结了一层雾气,舒文拿手指在上面画了张笑脸。
姜衡不动声色地拉起舒文的手,一同塞进了自己暖烘烘的大口袋里。
十指相扣。
舒文不敢回头。
简单头一次比舒文来得早。
来得早也不过是趴在桌上补觉,舒文轻轻拍醒了简单,简单有气无力抬起头,露出一张惨兮兮的白脸。
姜衡被简单凄惨的脸色吓了一大跳:“姑娘,你这是参演了哪部恐怖片?”
简单烦躁的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暴躁的骂舒文:“亲爱的,你六点就打电话叫醒我干嘛啊!我昨晚失眠了三点才睡着啊!那么早爬起来天还没亮呢!最早的公交都还没发车呢,我拦了半天才拦住了一辆的士,还花了我十五块钱!”
舒文不愠不火:“好吧我错了。”
简单闭着眼睛疲惫的揉太阳穴:“以后我都六点半起,你六点半再给我打电话吧。”
舒文点头。
简单趴回桌子上,低声喃喃:“晨读迟到就迟到吧,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崩溃。”
姜衡硬生生的把到嘴边的那句“好心当成驴肝肺”咽了下去。
中午简单没去吃饭,爬在桌子上补觉。
舒文说:“简单压力太大了,你以后少刺激她。”
姜衡点了点头,算是默认。
最后还是舒文给简单买了饭打包回教室。
简单正站在讲台上低着头发物理试卷,舒文默默地把盒饭放在简单课桌上,姜衡大声喊:“简单小姐,你的外卖。”
简单缓缓抬起头,冲着姜衡笑了笑。
姜衡莫名其妙的看向舒文:“她刚刚是不是冲我笑了?”
舒文点头。
姜衡道:“她今天吃错药了?”
“你才吃错药了!”简单把手上没发完的物理试卷一把排在课桌上,把剩下的试卷一半分给舒文,一半分给姜衡,“我要吃饭了,帮我发。”
姜衡佯怒:“明显舒文的比我的少很多!”
简单一本正经:“是啊,我故意的。”
也许是这一上午睡多了,中午午休的时候,简单居然没睡觉。
舒文写好数学课堂作




柚子树上葡萄藤 分卷阅读26
业准备睡觉的时候,简单悄悄对他说:“今天孙老师找我聊天了。”
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的舒文顺口问道:“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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