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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深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余生
“走吧,回去继续。”
“好,这一次能不能试一试难度高一些的。”
“……不能,你才第一回,根基太差。”
两人一前一后往回走,宫鲤一回头看着天香还在那儿发呆,就喊她一起走,就见她哦了一声,无打采的走了过来。
宫鲤回头走了几步,猛然间回头就捕捉到了那人的视线,她狡黠的一笑,嘴巴张合。就见那男子神情一顿,然后笑开,眸光骤然明亮。同样开口,宫鲤凝神看去,了然一笑。
他说:“好久不见,宫鲤妹妹。”
是啊,好久不见了,刘知南。
☆、第七十三章她是罪人
两日后封印龙神邪气,墨崖也不知踪影,宫鲤便在屋里打坐运气,一坐就是三四个时辰,起初确实吃不消,感觉全身酸疼。
但是坚持了两日,便觉得很是有益,浑身气充沛,而且她发现自己的听觉又灵敏了。
就比如现在,她凝神去感知天香屋子里的动静,居然都能听到她叹息的声音。宫鲤猜测多半是与黑风有关,大概是这位姑娘那心智开了,知道自己喜欢人家。
但是这注定了就不能有个什么结果,一旦成为鬼守,那便是武安村生生世世的守卫,一旦危险来临就要拼死前往。
“嘎吱”天香那屋的门被推开,天香要出去?
现在可是晚上,夜间阴气更胜,天香虽说是有几下子,但是在这个诡异的村子里能发挥出来几成都说不准,而且大家都在忙于应对封印之事,一旦出事,谁能及时救她。
宫鲤不放心便也出门跟了出去,装着小呆的珠子之前掉进了黑水潭之后就变成了黑色,他们都一时忘记要再把小呆召唤回来。
如今只有手中的白练,和怀中的匕首,对了还有无涯大师给的佛珠,想来是有些法力的。
“天香?天香……”
宫鲤从出门到现在已经找了天香半个时辰,但是她能走多快,前后脚出门,转眼就没了踪迹。
难道是去了后山?她应该不至于吧……
宫鲤最后还是站到了山脚下,看着眼前黑漆漆的一条路有些犹豫,忽然她听到了脚步声,还有似乎是天香的说话声。
管不了那么多,宫鲤握紧了白练,提步往山上走去。
寻着前面说话的声音,一直往前走,起初借着月光尚且可以看到地上的路面,可是越走越静,四周也黑的不像话。那声音总是像在前面可是等到她走进又飘忽到远处。
宫鲤此时心里就在打鼓,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往回走,便了脚步打算按照之前的路往回走。
她一转身,就听见天香的声音在自己的身后,喊了一句“宫鲤?”
“你怎么半夜跑出来。”
宫鲤一回头看着天香站在一个树影下,不由得心急,就往过走。
“你别过来,我就是自己出来走走。”宫鲤忍不住大骂“族长都已经告诫这里这几日不太平,你是有多大的能耐,敢自己出来。”
结果天香一听这话,扭头就跑了。
宫鲤见她如此,便一边喊一边追了上去。她刚跑到天香站的地方,就发现人又不见了,她正想往另一个方向追,刚把白练缠在腰上,就听见身后天香又喊了自己一句“宫鲤。”
她摸着白练的手僵了一下,天香是怎么跑到自己身后的呢?
“你是谁?”
“我是天香啊,宫鲤你快救我!”说着便扑来过来,宫鲤下意识的抽了过去,就见那团黑影被抽散。
黑影一散,宫鲤就听着她的身侧,她的身后,她的头顶密密实实的传来天香的叫喊声。声音尖利,她分不清那里是人哪里是鬼影,然后身上就被利爪挠了一下,那叫喊声逐渐的扭曲起来,像是被人掐着嗓子挤出来的音声。
身上被挠了很多伤痕,宫鲤用力的朝着一个方向甩了一下,蒙头冲了出去。
忍着疼把佛珠掏出来拿在手里,冲着前面挥舞,那些鬼影子似乎是有些忌惮,但是显然这个地方是个聚阴圣地,因为她能感觉自己脚底下踩到了坟头,腰撞到了坚硬的墓碑。
四周的黑影越来越多,宫鲤身上的伤口在自己缓缓的愈合,但是鲜血仍然让他们疯狂。
黑影子聚在了一起,慢慢的变成了一个人的形状。
他一步步的走过来,面容逐渐清晰,宫鲤都觉得自己眼神实在太好,居然连他手心里的老茧都看看的清清楚楚。
“臭丫头,你又自己跑出来,不知道外面很危险。”
“爷爷,你回来了。”
“对啊,受苦了我的孩子,跟爷爷走吧。”
“好,跟您走。”
宫鲤被爷爷牵着手往前走去,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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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飘飘的特别轻快,她开心的很,可是她总觉得自己忘了点什么。
爷爷拉着她的手,抓的很紧,她看到那双手,干枯的泛着青黑,爷爷的手一直都是白白净净。她想喊一声问问,却觉得嗓子里有个什么东西哽着。
手腕上的佛主此时发出了一道柔和的光线,前面牵着他的爷爷瞬间甩开了她的手,尖利的骂道“你手上带了什么快扔掉,我不是不让你随便要别人东西,快扔了……”
“爷爷,我没有不听话,我扔,您别生气……”
就在宫鲤摸上了佛珠,打算扔掉的时候,听见周围传来一声声的法号“阿弥陀佛,夺人魂魄,阴损恶毒,何故伤了无辜人。”
“她无辜?她是罪人,她是罪人!”
站在空旷阴森的坟堆里,听着一声声尖利的叫喊声,宫鲤太阳穴突突的疼,直到从周围想起了佛家的法号,她才恢复了一丝清明,闻到了空气里飘荡的香火气。
宫鲤动了动脚,发现有些僵直,脚底一阵冰凉,低头一看才发现是光着脚。
脑子里还有些迟钝,她甚至有些搞不清楚现在的情形,而对面的那片雾气哪里还有爷爷的样子,她一会儿扭曲成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一会儿有变成一个腐烂的尸体,在一团黑雾里互相的拉扯。
“什么罪人?”
那忽男忽女的声音还在指责她,说她是罪人,可是她才刚到这个村子而已,怎么就成了罪人。
“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为什么?”
这些东西到底在讲什么?什么杀了人……
佛珠发出柔和的光,将宫鲤笼罩住,可是那黑雾也不逊,它逐渐的膨胀起来,升腾起来将整个天空都遮起来。
佛珠的光亮也越来越暗淡,宫鲤迟缓的环顾四周,只见那些坟头上都开始冒起了黑烟,黑烟哭泣着却被硬生生的吸到了铺天盖地的黑雾之中,
怪不得,就连族长都会嘱咐,让所有人这几天都要谨慎小心。
黑雾在空中凝聚成了一个巨大的人脸,眼睛的位置黑洞洞的,它浮在宫鲤的头顶上,从黑漆漆的口中传出了沉沉的说话声“你罪不可恕,你把他勾引走,你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你到底是谁?他又是谁?”
“我是要你命的人,你以为你藏在一个凡人的身体里我就找不到你了,生生世世我都认得你,你们那一族都臭气熏天的气息我永远都忘不掉,我带你下地狱!”
之前的传来的佛家法号已经听不清了,像是被风给吹散了,模模糊糊。
宫鲤身体僵直的从腰间抽出了白练,凝聚神朝着扑向自己的黑影甩去,被打到的黑影尖叫的四散开来,一会儿的功夫又汇聚到一起,变成一只漆黑的爪子,兜头而下。
身体里面就像是被一块儿冰锥子刺穿,可是身上却一点伤痕都没有。
☆、第七十四章诡异力量
眼看着那一只利爪冲着她劈了过来,宫鲤只能抱着头滚到了一边,躲闪不及头撞到了一块儿墓碑上,额头一股热流顺着脸颊流进了脖子里,她眨眨眼睛,有血渗到了眼睛里。
但是奇异的事情发生了,她那只粘了血的眼睛居然看到了黑雾里面的一个影子,它蜷缩着躺在黑雾的正中心,身体是浓烈的黑色,身上有一条红色的丝线。
“我要带你下地狱!”
话音一出,就见那根红心剧烈的震动一下,宫鲤捏着白练,一手拿着握紧了短刀,死死的盯着那个中间的黑影。
它不停的变换动作,有时候身体舒展有时候又紧紧蜷缩,好像是自己在和什么斗争。
“来吧,带我一起下地狱。”宫鲤趁着间隙,对着那黑雾大声喊去。
那个黑影子果然挣扎了一下站起身来,它撕扯着身上的红线,生气的大吼。
“都是你的错,不怪我,谁让你把他带走的,我就要告诉族人让你们没法在一起,哈哈!”
声音戛然而止,红线再次缠上了它的喉咙,让它发不出声音来。
“宫鲤你快走,快离开这儿。”
宫鲤猛然回头,见武婶的魂魄焦急的看着自己,在那黑雾又一次凝固起了力量冲向自己的时候,武婶奋力的挡在了她的前面。
“武婶!”
“快走!”
那黑雾冲进了武婶的魂魄,把她冲成了一个透明色。宫鲤拿出短刀在自己的胳膊上划了一道,脑子清凉了一瞬,她也不管武婶朝她摇头,愣是一下子跑到她的身前,伸出手臂紧紧的把武婶抱在了怀里。
那扑过来的魂魄争先恐后的穿进了宫鲤的体内,她就好像吃了十全大补丸一样,忽然之间全身都有些异样,耳边和脑海里显现出很多画面,那些温馨的生活,那些残酷的杀戮。
“不可能……你怎么会祭灵。”
那黑影子周围的黑雾消散了开,露出中间它的样子,它原来是她。这是一个面容枯槁的女子,她的黑发缠到了脚跟,她极瘦,一双大大的眼睛几乎占满了整张脸。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抱着武婶的宫鲤,先是狂笑后来又是恨急。
“我就知道是你,假惺惺,永远一副菩萨心肠,有本事你替她死。”
宫鲤没去理会她疯言疯语,抱着怀里几近透明的武婶,轻轻摇晃。
“武婶你有没有事。”
“终于见到我的小宫鲤了,武婶没事,武家人生生世世都会在这里,魂散了也会散到这个地方,哪儿也不去。”
“她是什么?”
“木雅的怨气,只是都百年过去了,她还是放不下。”
宫鲤不知道谁是木雅,只是她看自己的眼睛里盛满了恨意。
她魂魄里的孩子不过是七八岁的模样,怎么会成为她口中勾引人的人,寻仇也该找对了对象才是。
“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你的味道,我生生世世都记得真切,你把他抢走了为什么不珍惜,让他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连族里的祖坟都入不得,我要你给她陪葬……”
之间她越说越激动,七窍汩汩的冒着黑水,最后一声竟然好似野猫的嚎叫,尖利而阴森。
木雅操纵着四周的黑气,念着什么咒,旁边的坟墓里面就发出了破土而出的声音,她的脚忽然被一只白骨抓住,用力的往里面拖。
宫鲤一手抱着武婶,一手用白练狠狠的抽在了那截骨头上面,咔嚓一声,骨头断裂,但是那只断手却牢牢的抓在了她的脚踝上。
“小宫鲤,你快念驱鬼咒,木雅正在召唤亡灵,她在操纵死尸。”
“我不会啊,这个疯婆子,怎么见人就杀。”一边骂一边用力的抽着扑过来的东西。
宫鲤把武婶放在一座墓碑旁边让她靠着,自己则回身胡乱的抽着往她这边扑的尸体,大多数都白骨皑皑,摇晃着用力的掐着她的腿不放,左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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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被一只白骨咬了一口,她忍着疼掏出匕首插在他的头盖上,瞬间化作了一股黑烟。
“你就这点本事,当年的你一把长刀厉害得紧,如今玩儿起了小孩子玩意儿……哈哈,真真是风水轮流转,看看你现在的狼狈样。”
宫鲤被一群白骨围攻,疲力尽,再听着木雅在一边冷嘲热讽,心里一狠凝神朝她站的位置甩去,一个刁钻的角度,不偏不起的抽在了木雅的身上,将她的身子抽了一个趔趄,停止了那刺耳的笑声。
“我再怎么样也是个活生生的人,而你就在这阴暗的坟堆里与私人为伍,你才是狼狈。”
“找、死!”
那股呼啸而来的力量从她的左侧而来,速度形状她闭着眼睛感知到了它的靠近,就地一滚顺势用白练抽了上去。
黑影四散开去,转而又汇聚到一起,向她的身体里冲了进去。
又是刚刚的那种感觉,她看到了很多的画面场景,他们痛苦的哀嚎,有着强大的意念,在宫鲤的脑子里大声的祈求。
随后木雅又召唤了黑烟向她冲过来,却在碰到宫鲤的时候快速的融入她的身体。
“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木雅已经召唤不到鬼魂,只能自己扑过来,别看她骨瘦如柴但是力气出奇的大,手生生的抓着宫鲤的胳膊将她扔在了地上。坟墓里忽的伸出很多手将她紧紧的缠住,挣扎不动。
“你就这么点能耐,让你死!”
眼看着木雅裹挟这一团黑雾,向着她的心脏抓来,宫鲤闭着眼睛,心里和嘴里同时大声的喊“墨崖!”
霎时间天寒地冻,那只利爪堪堪停在她的心脏上,再差一点就能挖进去。
宫鲤感觉到一阵寒气逼来,身子瞬间落入一个冰凉的怀抱,心落了地。
“令主手下留情!”
族长急急忙忙的冲了过来,看着墨崖拿出了诛魂刀正要劈了木雅,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滚开,不然我连你一起。”
“令主息怒,这是我们武氏一族的祖先,世世代代都守在这里,这几日祭祖才会出来,绝对不是有心的。”
那木雅早就退到了远处,轻飘飘的落在了一块墓碑上。
看着面前跑来的这些人,尤其是一双眼紧紧的盯住了墨崖,见墨崖怀里抱着宫鲤,竟然神经质的笑了起来,那干枯的手,指着他们,狠狠的说道:
“真是老天开眼,姬兰玉你个贱人,你看看报应马上就会到你儿子身上了,哈哈!”
“你再说一遍……”
☆、第七十五章她很爱你
“你就是姬兰玉耗尽命换了血的那个小畜生,你们母子都该天打雷劈,她死得好,死的……”
墨崖没有听她说完,抬手就劈了一刀下去,那尖利的声音戛然而止,黑雾消散在了空中。整个墓地上空风雪连天,宫鲤赤脚站在地上直打哆嗦。
“小宫鲤,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宫鲤看着跑过来的天香,本想生气骂她为什么大半夜跑出来,结果倒是她大惊小怪的跑过来问她。
“我是追着你出来的,你还来问我。”
“我没出来啊,我是听着你开门出去才追过来的,结果你就上了山,我找了半天没找到,又害怕才去找了墨崖他们来。”
宫鲤一听就知道事有蹊跷,这肯定是木雅使了法子把自己给引来,趁着大家都在忙于封印,所以把自己给招了过来。
可惜被墨崖一刀给劈没了,不然她还想知道之前是怎么回事。
正想着,墨崖了刀转过身,见她赤脚站着便把她抱起来,路过族长的时候冷哼一声。他们身影离开后,那位祭灵族的长老便站在坟场看了许久,回身和无涯大师低声的说:“这里竟然有祭灵族一种非常古老的秘术,我之在很早的估计上见过。”
“你是说这里之前有人用过祭灵族的古术?”
那位老者站在坟场的最中间,掏出一个小小的幡,在空中甩了几下,便见到上面星星点点的挂着一些幽蓝的火光。
“这是恶灵被净化之后留下的东西。”
“这里之前只有那丫头……但是她一直都跟着无常在岛上,怎么会这些东西。”
就连无涯法师也觉得不可思议,他修佛自是不知道祭灵一族的门道,但是这个家族是最古老的一族,当年幽冥与人间的沟通便是祭灵一族来负责的,当时都统称为巫师。
倒是驱鬼、辟邪、渡魂这些家族们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由祭灵族分化出来,散居在其他三方行使一些阴阳鬼事的法术。
几人陆续的离开坟场后,族长才缓缓的站起身来,看着一片狼藉沉沉的叹了一口气。
他走到其中一处坟头前,深处权杖点点墓碑,就见一个人影缓缓的显现出来。
“武氏,你说说之前是怎么回事……”
整个鬼气森森的坟场便剩下族长和他身后不知何时出现的黑风还有墓碑上出现的武婶魂魄,她正低低的说些什么。
宫鲤被墨崖一路抱回去,她身上的伤又自动痊愈了,只是被那坟里鬼手抓紫的腿腕怎么也褪不下去,在白生生的腿上触目惊心。宫鲤逞能的动了一下,差点一头栽倒在地。
那种疼,真的是疼到了骨子里。
墨崖自从回来后就一直面色铁青,宫鲤知道他不是和自己生气,估计是那木雅说了什么难听的话,让他气极,不然也不会连族长的面子都不给,不过就是个孤魂野鬼,他都毫不客气的把她劈了个魂飞魄散。
隐约的她好像听到了一个名字“姬兰玉”,是墨崖的母亲啊……
墨崖把宫鲤放到桌子上坐好,深处手指五指附在那个指引上,用力的一抓。
一股钻心的痛从小腿蔓延开来,就见墨崖从她的脚腕上抓起来一股黑气,那黑气仿若生了根一样紧紧的攀附在她的腿上。被墨崖生生的揪了了出来,天香一直抓着宫鲤的手,用袖子给她擦头上的汗珠。
那黑气被连根拔除,墨崖五指用力一握,就变成手里的一滴黑水。
“小宫鲤,你刚刚怎么说是看到我了呢?”
“估计我之前看到的根本就不是你,又被人给算计了。”然后转头看向墨崖,问出了疑惑。“我的魂魄不是已经练好了么?怎么又被人给勾出去了,而且我听那木雅说,她闻到了我灵魂的味道……”
宫鲤凝神闻了闻自己,闻了闻天香……确实一无所获,灵魂有什么味道。
墨崖一听见木雅这两字瞬间就脸色一寒,天香见宫鲤没事,再看墨崖黑这一张脸,便回到了自己屋子。
“姬玉兰是你的母亲?”
“是,可是她很早就死了,她是为了我而死,所以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任何事去伤害她侮辱她。”
宫鲤附上墨崖苍白的手,冰凉刺骨笔直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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坟场里面的墓碑都不遑多让。
“你很幸福,你见过母亲的脸,可是我都不知道他们是谁,在哪里,是不是还活着,我只有爷爷……”
但是现在连爷爷都不在了,刚刚那个木雅居然知道自己的往事,拿爷爷来迷惑自己。
怀中的佛珠没了之前的温润光泽好似全都失去了生机一样,冰凉凉的躺在她的手心里,之前若不是这串佛珠一直给自己念诵佛语保持清醒,现在估摸着早就被木雅拖到了坟里。
墨崖见宫鲤垂头丧气的盯着手里的珠子,便起身把她从桌子上抱到床里,用干净的帕子给她擦了脚上的泥土。
宫鲤僵直着身子,由着宫鲤动作愣是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此时的墨崖太过于温和。
“我小的时候,母亲就这般给我擦脚,我总是赤脚到处乱走,她是个爱笑的女人。”一边说着一边轻柔的将宫鲤胖乎乎的小脚捧在手上,见她不安的动了动脚趾,忽然就笑开了。
“她很爱你。”
“嗯,知道。我叫人过来给你送些热水吧。”说完就出了门。
宫鲤看着关上的门发呆,木雅的出现就像是半路冒出来的一只恶鬼,硬生生的又将本来有了些头绪的事情搅合的一团乱。
现在又扯上了仿佛是上一辈的恩怨,但是这些又和自己有什么关系?木雅还说自己会祭灵族的法术,似乎是“以身献祭”,这又是什么?自己根本听都没听过……
太阳穴又突突的跳了起来,宫鲤歪躺着,想躺着缓缓神,没想到却进入了梦乡。
这里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这个背影……还有她哼唱的歌谣,在哪里听过呢?她踩着草地往前走去,手一直缓缓的抚着肚子,这个女子看来是有了身孕。
前面忽然就出现了一扇木门,她很想把它推开,可是手上怎么也使不上劲儿,终于门动了一下,它颤抖着从门框上面哗啦啦的往下流血,粘到了她来不及手回的手,血腥味特别的重,好想吐……
“哇……”
“好了好了,总算是醒了。”
宫鲤睁开眼,看着床边几个人,一时间有些茫然,她不是躺着睡觉吗?
“我不是……”
“你先别说话,你身上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宫鲤活动了一下身体,又摸了摸身上,没觉得哪里不对劲,只是口中有股血腥气。
接过天香递来的茶水漱了口才觉得好一些,武老夫人见她眼神清凉,气息平稳,才算是放下心。
“昨天你忽然之间浑身发冷昏迷不醒,而且一直说胡话,墨崖把你送到了我这里。”
宫鲤一边穿衣服一边看向武老夫人,“我怎么了?我一点知觉都没有,我就以为是睡了一觉。”
“你在后山坟场被阴气所伤,现在吐了毒就好了。”
一会去的时候倒是没事儿,接过睡了一觉差点没醒来,墨崖说是去了族长那里,宫鲤就打算也去问问,毕竟那位先祖的事儿或许族长能知道一些。
在半路上遇到了黄曦和刘知南,对了她现在好似还不知道他的新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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