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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深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余生
黄曦浸提没有穿的那么华丽,反而是穿着一件黑色的紧身绸衣,他好似长高了些,没有那张狂的笑容,整个人竟然很有几分威严的气势。见到她和天香才笑开了,摆摆手打了个招呼。
“听说你生病了,怎么样好了吗?你怎么总是在生病?”
“说的好似我愿意一样,我也很倒霉啊。”
“宫鲤妹妹气色看起来不太好,平日里如果得空,我可以教你些修炼内里的口诀,你练练至少可强身健体。”
“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
“严柏卿。”
☆、第七十六章龙神之怒
宫鲤点点头,记下了他的新名字。倒是黄曦好奇的看着宫鲤,问她是怎么认出来的。
“天下谁有你这般风采,很好认。”
“啧啧,真是会拍马屁的臭丫头。”
一旁的天香看着前面这两个人一直挡着,宫鲤又是刚刚才醒过来,而且昨天还在坟场和鬼打了半夜,正是需要休息。就毫不客气的打断他们。
“小宫鲤要回去休息了,你们下次再来看她吧,借过借过。”
一边说着一边扶着她的胳膊,把两人拨到一边,径直走了过去,走出去了一段还嘀咕,“也不看看你这么虚弱,还在那里说些有的没的。”
宫鲤笑着附和两句,经过族长家的时候,才和她说要过去问问昨天的事,天香见她非要去,没办法也就只能跟着。
族长那里墨崖、那位祭灵族长老还有无涯法师都在。
宫鲤进去之后法师和祭灵族长老就起身告辞了,在经过她的时候两人都冲她点点头,宫鲤急忙躬身行礼,待到二人走出院子以后才站直身子,走了进去。
“姑娘来了,快坐下休息吧,今日身子可好了?”
族长问的时候,墨崖也在看皱眉看她,似乎不满意她还病好就出来。
“无碍无碍,我现在除了有点饿,其他没有哪里不舒服。”
族长见她这般,就呵呵的笑了起来,招手让人送来一些糕点。让她别饿着肚子,可以一边问一边吃。
宫鲤也没客气,急冲冲吃下了一块儿甜糕,就问了问武婶的事情,昨天武婶出来护她怕是伤的不轻。
“倒是没白疼你,她无事,坟场纳四方阴气,她自然会养魂的。”
“那就好,之前多亏了武婶。”
“之前的事我也听她说了,至于木雅,一直以来她都不出来的,对族长的事物更是不热心,每逢祭祖坟场之上也不见她的踪影,这次恐怕是知道有驱鬼族的人来,所以……”
族长看了墨崖一眼,见他冷若冰霜的看着脚下见方的那片地方,就迟疑着没有开头,恐怕是一桩陈年旧怨,说出来有伤脸面。宫鲤向来也知道看人脸色,就打断了他的话,没有再问。
“那封印一事,可准备妥当?”
“今夜子时,应当时万无一失。”宫鲤知道武婶无事,木雅的事情又不好深究,就告辞回去了大院子,墨崖是在她们已经走到桥上的时候赶上来的,宫鲤见他有事要说,就站在桥上等他开口。
“关于木雅的事,你暂时先不要问,以后有机会我讲给你。”
“好,我等着。”
墨崖拨开她唇边的碎发替她抿到了耳后,轻轻的说“今夜不要出门。”
这话不用墨崖说宫鲤也不会擅自出门,她真有心将门窗都封死,不然也不知道哪路鬼神又会将自己引出去。
之后墨崖把宫鲤和天香都搬到一个屋子里,然后在门上窗户都画了符咒,在里面还贴了符纸,最后为了以往万一,想起了小呆,又把它给释放出来,好久没有出现的小呆也有些开心,围着宫鲤转了好几圈才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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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对于小呆有着莫名的兴致,总想靠近它却被小呆用大刀给吓唬到墙角。
宫鲤盘膝而坐继续练习内力,现在她知道自己缺少的是力量,不然再来几个木雅,自己就一命呜呼了。
墨崖毕竟不是自己一个人的。
距离子时还有将近四个时辰,这期间整个武安村正午过后天忽然之间就黑了下来。
封印之日亦是祭祖之时,这乌云压境怕是也不是什么好兆头,宫鲤即便是在打坐,但是努力了半天根本静不下心来,自从昨天知道了墨崖的事,她恍惚间才醒悟过来,墨崖其实也是个人,纵然有着天大的本事,能上天入地,但是他还是个人。
他同样有深爱的母亲,同样会伤痛气愤,同样也会……受伤。
没多大会儿功夫,外面的整个天就全黑了下来,宫鲤听到外面响起了很急促的铃声,像是每户人家房檐上的铃铛,气温也明显的降了很多,窗户上都结了霜。
天香直接拖了被子过来,将两个人包起来。
他们紧紧的盯着外面,铃铛响了一阵停了下来。宫鲤慢慢的靠近窗户,想看看外面的动静,刚一靠近窗户,猛然间跳起来迅速的跑到床里,拿出白练握在手里,天香见状也握紧了剑。
心咚咚的跳着,忽然宫鲤握住天香的手,紧接着外面像是有千军万马冲了过来,地动山摇,紧接着门窗咣当咣当响个不停,像是有很多人在外面死命的敲门,那些符纸被震的哗啦哗啦想响。
“小宫鲤,那些符纸不会掉下来吧。”
“不会的,墨崖粘得很紧。”
“对了,我也有,我要不也把我的粘上去吧。”说着就要起身,宫鲤见过天香使符,虽然比黄曦利索了不少,但是以她的水平现在还是不要添乱的好,便死死的抓住她,想了想伸出手。
“你分一些给我吧,与其贴在门上那么远,不如我们贴在身上安全些。”
天香一听也有道理,她也是出门前临时学了那么几招,听宫鲤这么说也有道理,便从怀里掏出了一大沓……
“来贴上,外头这东西厉害得紧。”
“……”是厉害的紧,所以就要把身上都贴满了吗……宫鲤无奈的吹了一下额头上的符纸。
等到天香擦了一把汗,终于把宫鲤、小呆以及大将军身上都贴上符纸之后,满意的拍了拍手。
外面的轰鸣声很大,宫鲤闭着眼凝神感知外面的动静,声音震耳欲聋,山石崩塌、阴河拍岸、电闪雷鸣……等她回听觉都有短暂的失聪。
额头上汗水打湿了,黏着的符纸飘飘忽忽的掉了下来,天香一急赶紧又捡回来给她贴好。
短暂的声音动静都听了一会儿,下一次的震动便更加厉害,这次就连屋子都要散架了一般,扑簌簌的掉着灰尘。外面开始刮起了狂风,里面不知道夹杂了什么东西,撞到门窗上咚咚的响声,很像是肉体的……噗嗤窗户上就被溅了满满的血。
他们四个又往后一缩,撞上来的东西缓缓的爬了起来,尖利的爪子抠着门缝,发出刺啦刺啦的声音,让人心里发毛,牙齿发酸。
外面漆黑看不到那东西的样子,听着它停止了响动,宫鲤坐直了身子,看着周围的家具,想着是不是都推到门口,便拉着天香去搬大木桌子,小呆力气很大,在底下把它撑了起来,她们两就拽着桌子放到门口,还有凳子全都堆过去。
咔嚓,外面打出了一道闪电,她们扭头看向外面,吓的齐齐尖叫。
之前停止挠门的东西此时正像壁虎一样趴在门上,一只爪子在已经沿着门缝伸了进来,差一点就戳到了宫鲤的头顶。
天香刷一下抽取剑一边尖叫一边将那爪子砍了下来,这么一来外头的东西疯了一般,开始重重的撞门。
“怎么办,这门眼看就要被撞破了。”
“把这个绑上。”
说着掏出了武婶给的玉,还有那个铁手镯交给天香都绑在门上,想了想又把白练绕在了门上,摸了摸怀里只有阿九给的玉,想来应该没什么用处,便又放了回去。
零零碎碎的都挂在了门上,也不知道是哪件东西竟然起到了作用,那东西撞门的力度小了很多,溅出血糊在了门窗上,散发出腥臭味,而且它还不停的发出刺耳的嚎叫声。
两人疲力尽的又躲回了床内,祈祷着这场浩劫赶紧结束。
☆、第七十七章一线生机
外面的东西最后又重重的撞了门板一下,噗通一声掉在了地上,宫鲤凝神听了听,那东西没了气息,大概是死掉了。
本来以为可以松一口气,却见小呆忽然站在了门边上那堆桌椅板凳上,宫鲤见状也站起来,她听到外面密密麻麻的飞来很多东西,那感觉就像是当时在海岛上的飞鱼怪一样,嗡嗡的振翅飞来。
之前是一个大铁屋都尚且无法阻挡,这么一个普通的房子要怎么抵挡铺天盖地的东西,外面仍然是暗无天日,按照现在的速度很快就会扑过来,也不知道其他的村民要怎么办。
能用的好东西已经都拿出来挂在了门上,还有什么是可以用的呢,不能慌,爷爷说过遇事需冷静,任何事都会有一线转机。
转机……
看着门窗上的符纸,宫鲤眼睛一亮,抓着天香的的手问道:“你会什么咒语,我们来试试。”
木雅昨天说的祭灵之术,她虽然不明究竟,但是如果这个身体的灵魂确实是个特别的人,那么自己或许能挣得出一线生机。
“我只会一个驱鬼咒,还是跟着我们族里一位长老学的,没用过,也不知道行不行。”
宫鲤颇有一些司马当活马医的气势,就让天香一字一句的道来,自己再跟着念。
“我是天目,与天相逐。睛如雷电,光耀八极。彻见表里,无物不伏。”
念诵了几遍,觉得顺畅了许多,她便端坐在床边,放空意识双手结了一个最基本的印,凝神念了起来。
她摒除一切杂念,利用墨崖教的打坐之法让周身的经脉活络起来,渐渐的身上越来越暖,咒语也愈加清晰浑厚。
天香看着端坐在地上的宫鲤,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她看到宫鲤身边都泛起了白色的柔光,咒语声不似之前她听到的那种杀伐之气而是空灵柔和……
宫鲤到底是什么人?
而此时的小呆回身看了宫鲤一眼,化作一团黑雾出了门。
天香紧握着长剑站在宫鲤前面,冷冷的看着外面,闪电劈下来的时候看到了很多的飞鸟影子倒映在窗户上,外面小呆挥开大刀,引了雷电在上面,每一刀下去就听见有东西落地的声音。
那东西实在是太多了,窗户门上仍然被撞得咣当咣当响,有两张符纸已经化成一滩黑臭的液体掉在了地上,门晃得更厉害,能从门缝里看到伸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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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利爪和一团团黑气,宫鲤正对着门缝,看到了上面紧贴着一双双人的眼睛。
“人……”
“什么人?
“外面的东西是人,人的眼睛。”
天香从墙边跑过来,顺着宫鲤的视线看过去,被那一双双血红疯狂的眼睛吓了一个趔趄,咬着牙举起剑就刺了过去。
外面那些东西丝毫没有惧意,反而更加疯狂用力的撞着门窗。
“……教我杀鬼,与我神方。左扶六甲,右卫六丁。神师杀伐,不避豪强,先杀恶鬼,后斩夜光。何神不伏,何鬼敢当!”
随着一声沉沉的怒斥,从宫鲤的身上迸发出刺眼的亮光,冲着门外而去,就听见外面一阵鬼哭狼嚎,门窗上的符纸都泛起了白光,宫鲤不停的重复的咒语,变换着手势,外面的动静小了一下.
一会儿工夫小呆回到了屋内,身上符纸七零八落。
“小鬼头外面怎么样?”
“喀喀,喀喀……”
“还是很危险啊,这封印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宫鲤这个样子撑不了多久。”
虽然动静小了,但是外面的东西仍然没有离开,每次闪电落下都可以看到外面层层叠叠的趴着许多那过东西,宫鲤脸色已经开始发白,嘴里不停的念着。
天香暗自思量,这咒语并不是她交给宫鲤的,这是杀鬼咒,只有驱鬼族才会用,难道是墨崖之前教的?
也想不出个头绪,天香索性坐在宫鲤身后,双手贴着她的后心,缓缓的输入自己的一些元气。
两人正在凝神杀鬼,就感觉地动山摇家里的东西瞬间都倒了,房屋的顶上砸下来很多的大石块,抬头就能看到嵌在房顶上的石头。
随后一阵毁天灭地的嚎叫从后山方向传来,那声音似财狼虎豹似恶鬼同嚎,两人本来就虚弱生生的吐出血来。
就连外面作乱的鬼东西都被震得从天上掉下来,黑气在外面翻腾,雷电更是急促,里面夹杂着一道寒冷的白光,那是墨崖的诛魂刀折射出来的寒光。
因为屋顶被砸破,顺着房顶灌进来冰凉腥臭的空气,宫鲤听到在风里有一声声的咒语传来,这不是一个人的声音,而像是成千上万的人在一同吟诵,那就是“杀鬼咒”。
宫鲤听了一会儿,转头和天香说:“我们继续。”
虽然自己的这点能量微弱,但此时在天地存亡之际,她心里燃起了一团火焰,像是从灵魂深处出现的一种责任感,她要和这些人共进退,同存亡。
结印,念咒。
之前那估计就是被封印的龙神发怒,邪气外泄,现在真是关键时刻,外面沉沉压下来的咒语一刻不停,越来越急,宫鲤也跟着节奏念了起来。
“……何神不伏,何鬼难当!”
随着最后一声重重落下,龙神震天一怒,整个房子就被掀了顶,天香拖着宫鲤躲到了墙角,小呆挥着大刀挡住落下来的房梁碎石。
大家抱在一起,等待着死亡的降临,整个天地有一瞬间的静止,随后轰隆一声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地,四周刮起了烈风,将漫天的黑气卷进了空中,像是海上凝成的龙卷风,向着后山迷林而去。
天光重现,宫鲤和天香站在一片废墟上看着冲天而起的黑色雾气,里面卷着鬼魂的尖啸冲着后山而去。
迷林上空的白雾翻腾,上面的金色符咒时隐时现,向这整个林子盖了下来,把黑色的雾气压制在其中。宫鲤捂着发疼的胸口,凝神盯着远处的情形,扫见一条龙尾在迷林上空一闪而过,漆黑的尾巴上布满了鳞片,随着白雾中降下来的一道强光,林子里总是归于平静。
这应该是结束了吧。
四周全是倒塌的房屋,里面走出三三两两的武家人,看样子都受了些伤,好在没有人受伤,想来是之前做了完全的准备。
一会儿宫鲤从山上下来了武家的男人们,他们脸色苍白,雪白的衣衫上血光点点,后面还抬着一些尸首,大家神情哀痛但是更多的是松了口气的释然,跟在最后面的才是黄曦、严柏卿、黑风他们。
宫鲤伸着脖子,力的看着山上的人群,知道最后都没有看到墨崖的影子。
急急的跑到了大路上,迎上了黄曦他们。宫鲤一脸的焦急,想问问墨崖的去向,却在看见他们的狼狈模样时,暂且放下。
“黄曦怎么样?是成功了吧,你伤的重吗?”
倒是没料想,黄曦开口却捂着肚子笑个不停,就连一旁的长老、阿七、黑风他们都一副忍俊不止。
宫鲤开始有些茫然,待转身看到天香、小呆、大将军的时候总算明白过来,一时间有些尴尬,他们这四个人身上七零八碎的挂着符咒,灰头土脸着实可笑至极。
“啊哈哈哈,宫鲤你是来给我们解闷的吗……笑死我了!”
“笑死你算了。”
宫鲤一看他笑的中气十足,看样子没什么毛病,只不过是外面看狼狈些罢了。又往后看了看,确实没有墨崖的影子,便把目光转向了一直都比较正常的柏卿。
“墨崖怎么没有和你们一起下来。”
“似乎是驱鬼族的人来了,正在和族长、墨崖公子……理论些什么,我们不便打扰就先下山了。”
理论?怕是来找茬的吧,之前在海岛宫鲤见识过驱鬼族的人对待墨崖的太多,一方面畏惧于他的能力,一方面又尽心思的算计。
不过这到底是人家族内的事她进去也合适,所以就回到了自己的废墟上等着。
许是总算把这场浩劫给熬了过去,村民都松了一口气,所以即便几乎全村塌了大半,大家丝毫不见颓废,而是迅速的着手修葺房屋。
“这里人都好厉害,你看看那些人还带着伤就开始修房子了。”
“可能这里的人一直如此吧,常年在恐慌中度过。”
宫鲤看着村子里的人,有些感叹。渔岛陷落,村名都无家可归,习惯了安定生活所以一场灾祸就能让他们再也爬不起来,甚至去怨恨别人。而这里却不一样,他们经得住苦难,懂得宽容与自强。
“这样的事情几乎每个人一生之中就要经历一次,所以他们一直都有准备。”
严柏卿背着手站在她的身边,同样看着那些忙碌的村名,眼神之中是一股浑然天成的贵气。
“准备着随时去死?”
“当然,人本就向死而生,一世的荣华富贵是短暂,但是人就是爱不释手,是因为知道不知道来世到底存不存在。可是武家人不一样,他们生的时候就知道以后死了也要在这里继续守着这片土地,生生世世不死不休。”
☆、第七十八章肉体凡胎
人人都惧怕死亡,就是因为对于来生二字的不确信。遂,有人执念于生老病死,可是在武氏一族的眼中,他们已经准备好了,他们知道自己的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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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归处,将会像先祖一样留在阴河里,继续守护后人。
宫鲤琢磨着严柏卿说的那“生生世世,不死不休”有些欣慰又有些苍凉。
严柏卿没有停留多久不,之前他也耗了力,脸色有些苍白,宫鲤见状急忙让他赶紧回去休息,然后看着阿七扶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阿七不是武家人的鬼守么?
怎么会一直都跟着严柏卿呢……
这么想着身后传来一些脚步声,宫鲤迅速回头,一眼就看到了走在最前面的墨崖。
“墨崖你……”
“走。”宫鲤还没有说完话,就被墨崖一把拉住快步向那堆废墟走去,她回头匆匆看了一眼就见族长和几位长老正脸色铁青的和几位穿着打扮和墨崖类似的人说话,应该就是驱鬼族的人了。
“怎么了,他们是不是又来找麻烦了。”
“一会再说,先走。”
墨崖咬着牙,快的走着,手比平时都凉了许多,而且微微的有些发抖。宫鲤心也跟着颤了起来,紧紧的回握住他的手小跑的跟着,身后天香还有小呆也不明所以的跟了上来,几个人一身的符纸哗啦啦的响着,一直消失在路的尽头。
在他们一溜烟儿没了踪迹之后,驱鬼族的几位和武家人更相看两生厌,站在山下就急赤白脸的互相嘲讽开来,所幸刚经历一场恶战,族长没有心思与他们胡搅蛮缠,径直一甩袖子回了自家。
留在原地的几个驱鬼族的人冷笑一声,又看了宫鲤他们拐弯的方向,仰着脸跟在一位守门人的身后往村外而去。
宫鲤背后忽然凉了一下,神经质的往后看了一眼,什么都没有。墨崖终于慢下了脚步,宫鲤赶忙走到他的身前。“你怎么样啊,是不是不舒服。”
“我怎么会……”一个会字还没说完便直挺挺的向后倒去,宫鲤本身被他拉着手险些跟着他倒下去还好小呆迅速的跑到墨崖身后举着双手帮他撑住。
“快来人!”
有几个武家男人听见动静急忙跑过来,把墨崖扶到了村里尚且整齐的房屋里。
墨崖紧闭着眼,呼吸微弱,脸色真真的是就像块冷玉一般白的渗人。
天香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指着墨崖轻声的说“诛魂令主居然也会受伤?”
武老夫人摇头一笑,“令主,胎生于驱鬼族姬兰玉,再怎么厉害,不过是个肉体凡胎罢了,哪能刀枪不入……”
肉体凡胎,墨崖也不过是个凡夫俗子,他纵然有延迟衰老的能力,却依然会死。
“那驱鬼族的人来干什么?”宫鲤看着那几个人事,就感觉肯定没有好事,果然,武老夫人一听,咬牙切齿,伸手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要不是那些混球,我们这次封印何故能这样惨重,还累得令主受伤。”
武老夫人气呼呼的将大致的事情说了一遍,宫鲤和天香都是怒火中烧,这些个无事生非的族人,就是见不得墨崖好。
起先几位长老们都按照之前的计划在了各自的位置上,墨崖因为戾气最重,诛魂刀又是上古神器,所以负责看守生门。
一切进展的都很顺利,可就在银河之水灌进了迷林深处之后,武家人的山门忽然被人从外攻击,当时大家都在应付封印,武氏一族所有的守卫都站在阵中念诵杀鬼咒,诛杀有邪气侵蚀掉的恶灵。
驱鬼族和武家人的积怨很深,但是上边年不来往也没什么正面冲突,可这些人就是心思歹毒,不偏不倚的就逮了这么个机会,老夫人怀疑说这些人早就盯着这个机会,等着来作妖。
然后又看着墨崖叹息道:“幸亏有令主在,最后关头顶住了龙神的反噬,不然我们整个武安村都得死无葬身之地,这些黑了心肝的混球。”
宫鲤听着武老夫人把那些人骂成是混球,心里也是一阵畅快。龙神之后的动荡正是驱鬼族情形冲入武安村,还破坏了他们设下的阵法,若非墨崖在生门死守,这次封印是决计无法完成。
“那驱鬼族这次来的理由是什么?强行亲来,必然得有个合适的说法吧。”
“哼,说法,他们说感知到了这片地方伤有他们驱鬼族的神力显现,必须得带回去。”
说到这儿所有所思的看了她和天香一眼,然后继续说:“若不是武家遭了此大劫,说什么也不会轻易放他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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