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放过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天的空
终于到别墅了,方禹宏牵着任羽上楼。“去洗澡。”
坐了这么一会儿,方禹宏冷静了一些。惩罚他做什么?他本来就怕。任羽光着身子出来,垂着眼往床上上。“过来。”方禹宏伸出手来。任羽爬过去握住了,身子往男人怀里去。方禹宏搂住了,抱在面前。“不做了。在被子里待着。”说着扯了被子将他围住。任羽慢慢在里面躺下,看着方禹宏在床前脱衣服。
“一起躺一会儿。”任羽被也□□着的男人揽在胸前。“我已经尽量对你很温和了,别这么怕我。”方禹宏一只手搭在他腰间,一只手给他顺着脸颊边的头发。任羽眼里些微破碎的脆弱在男人温和的目光下慢慢沉寂。“你总是想太多,我什么时候没有把你养得好好的?就算我很恐怖,除了失控那一次,我什么时候真正让你承受不了了。你害怕被控制,没错,今天是我第一次见到你朋友,我认识他,不仅他,还有另外两个,我都能认出来,你第一次见到你的‘老二’时,我就查过了,但我并没有对他们做过什么,甚至你想帮他们,我都可以。我又不是疯子,对谁都残酷,我公司里那么多员工,他们不都过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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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陈翰生本来就放过了,是他自己撞上来的。这里住着的佣人厨娘,六七年了,也没人出什么事。好用的留着,不好用的多给些钱打发了,我难道还对他们要生要死的?你乖乖呆在我身边,我就养着你,我们一起过。”
任羽隐约感觉事情不是这样,但他反驳不了,也不能反驳。相不相信其实没有多大意义,他已经在他怀里,以后也会是这样。任羽将脸贴上男人胸膛,缓缓闭了眼睛。相信吧那就相信吧,至少他会养着你。
☆、红甲
方禹宏给他抚着背,等他入睡。任羽还是很喜欢这样肌肤相贴的感觉,趴着很快就睡着了。方禹宏闭着眼陪着他睡了半个多钟头,才小心地起身。任羽还是醒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方禹宏给他盖好被子,又摸了摸他的脸:“乖啊,我有事出去一下,你接着睡。”任羽还没清醒过来,一听就又闭上眼睛了。
“她怎么了?”躺在床上的女人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这几天一直在发烧。”方禹宏淡淡瞥了瞥:“发烧?”“是,烧得很严重,有次差点就……”七天确实有些难,而且造成任羽当时处境的,主要还是自己,想到这里,方禹宏道:“把她弄醒,今天就结束吧。我在这里看着。”
惨叫从尖利到沙哑,最后只能发出闷闷的吭吭声。方禹宏蹲下来,地上女人倒着,全身都是血污,只有两只手还是苍白纤细。方禹宏看了看,十个指甲都涂了火红的指甲油,又长又尖,红艳艳的。
十根手指,一次一根,十指尽碎。方禹宏丢了钳子,接过布擦了擦手。
最后一刀也是他亲自插的。割破了喉管,但没伤到动静脉。等了好一会儿,女人在地上慢慢停止了呼吸。方禹宏做这些的时候,简直好像对待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可拆卸玩弄的物品……边上的人看着都觉得头皮发麻。他们年轻,够狠,下得了手,但终究对待的是人,不会当成物品。
在地下室里呆了太久,出来时感觉身上都还是一身的血腥味儿。方禹宏想了一下,又回去,要了一桶水,把自己从头到脚冲了一遍,又换上了底下人临时买来的一套衣服。这回再出来,才感觉好了一些,方禹宏这才进车。
回到别墅,又先在楼下洗过澡,还泡了一泡,方禹宏才上楼。之前问过,任少还在上面的卧室,没有出来。任羽还在里面睡,头都埋进被子了。方禹宏上了床,进了被窝,把任羽抱住,让他的头露出来,又用腿打开他的身体,把他身体抻直了,夹在怀里。任羽能感觉到有人在翻整自己,但懒得醒来。男人睡着了就喜欢把他抱过来抱过去,任羽早就习惯了。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任羽彻底睡醒了,抬头去看男人。方禹宏一直醒着在,此时正目光平静地望着他。任羽有点尴尬,他从被子里抽出手来看时间,有点晚了,晚上六点多了。忽然他发现男人居然穿了衣服了……他记得睡的时候没穿啊。“我有出去过,那时你在睡,我还跟你说了的。”方禹宏摸摸他的头。任羽模糊记得,但又好像没有,也无所谓,就点点头。
方禹宏伸手摸到任羽小腹,按了按。“要去做什么?”任羽扭头去看,男人懒懒躺在床上,一点要起来的意思都没有。“没有。”任羽又舒服地躺回去了。方禹宏伸手拿了一根香蕉,慢慢剥开,递到任羽嘴边。“……”任羽迟疑了,脸色瞬间变白。虽然男人从没让他做过这种事,但这形状……方禹宏这才意识到不妥,自己咬了一口含在嘴里去喂任羽。任羽不抗拒这个,张嘴接了咽了下去。“乖,嚼了再吞。”他只是想喂他点东西,得他饿了。方禹宏一口口地喂,任羽平和下来,乖乖地吃着嘴里的香蕉块。敏感的小东西啊……方禹宏丢了香蕉皮,扯了一张纸,擦了擦手。任羽的嘴还在动着,方禹宏看着看着,忍不住忽然低头舔了一下。任羽一僵,喉咙迟钝地咽下了食物。他猜的没错,方禹宏本来好好的,被他勾出了兴致……怎么是这样???
“这次是你自找的。”男人低哑地说,猛然翻身到任羽上方。
平时又枕又趴的强壮躯体笼在自己上方,空间狭小得呼吸都不畅了。反正就是那回事,任羽偏了头,露出细白的脖子来……男人低头,在他颈项上啃了起来。
……
方禹宏将身下的人抱了起来,任羽已经昏了,没了意识。做得过了……有些失控。但很爽。亲了亲,方禹宏抱着下了床,进了浴室。洗干净的人又被拥进怀里,身体微凉,捂一会儿暖了,方禹宏忍不住摸来摸去,虽然都是骨头,但皮肤还是滑的,身子抱着感觉也很好,有点爱不释手的样子。本来只想和他说说话的……
任羽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他身体痛,动不了,扭头去看,男人坐在一边在看电脑。“醒了?”方禹宏过来,伸手去捞任羽。“啊……”身体被动一弯,腰就痛得要命。方禹宏赶紧停下了,手在里面给任羽揉按。那腰细得跟蚂蚁腰一样,男人两只手伸进去,一左一右,两边一握,就全在手里了。方禹宏手劲大,一捏一揉,任羽立马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他不敢说让轻点,也说不上疼,反正就是一种很难忍的感觉……“难受?”方禹宏停了一下。“有点。”“忍一忍。”全身上下被搓完,之前是感觉僵硬,现在却是完全软了,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找了衣服给任羽穿上,抱着他去刷牙,怀里的身体跟面条一样,什么都干不了。牙是刷不了,想上厕所也是男人抱着,方禹宏一只手臂将任羽完全扣在怀里,另一只手帮他解决。这身体确实不太行了,猛了一些,要了两次,就成这副样子了。被喂着喝了粥,放在腿上,软趴趴的,还会随着重力慢慢往下溜。任羽烦躁得不行,不自觉蹙了眉。方禹宏低头看他,伸出手指揉了揉他眉心:“要不要去花园看看?”
☆、忘忧
任羽被抱着去花园遛了一圈。身上衬衣虚虚罩着,里面细瘦的身子挂在男人胳膊上,脑袋不给兜着,就只能无力地后仰着,简直脆弱到了极点。花园里不知名的金色花开了,颜色鲜得耀眼。方禹宏抱着任羽在花廊里看,任羽头靠在男人肩上,望着开得鲜艳的花:“那好像就是黄花菜……”他知道,那就是黄花菜。方禹宏低头看他一眼。
……
两个男人,方老板抱着任少,任少抱着一兜金灿灿的花,来到了厨房。四十多岁、手脚麻利的厨娘,急得汗出了一头。两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爷在边上不走,要看这花怎么做成能吃的黄花菜。任羽力气恢复了一点,搂着靠着能站了,就靠在方禹宏身上看。这么几朵花,能做个什么出来,水一焯,可怜的不剩什么了。但旁边这两位还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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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做成汤,打了鸡蛋进去,淋在面里,撒上葱花,放了香菜,端了两碗给了两位爷。虽然吃着没什么特别感觉,但总归是亲眼看着把好看的花做成吃的吃掉了……这便满足了。任羽面没吃多少,但把那可怜的几条黄花菜找到吃了,汤也喝了。方禹宏倒是一碗面吃完了。虽然不知道有什么意义,但心愿满足了,两人又搂又扶的慢慢走了。厨娘一口气终于喘出来。
据说黄花菜也叫忘忧草。喝了它的汤,似乎真的有效用,任羽感觉什么不好的事都忘了,懒懒躺在男人怀里,惬意极了。方禹宏慢慢给他揉着肚子任羽把一大碗汤喝完了,撑着了。
无论昨天他的手是否还染过血,但现在给他心爱的小东西揉着肚子的动作很温柔。
任羽被男人放在怀里宠了又宠,终于好了一点。他愿意去上班,方禹宏便载着他去了。
“乖乖的,不要累着。……如果有事,告诉李春贵,让他联系我。去吧。”男人犹豫了一下,还是这样说。“嗯。”
店里的人都在照常工作,打了个招呼,又各自忙了。没有人问他为什么请假……似乎这很正常。的确,他只是来这儿玩玩而已。还是那些材料,还是那些工具,任羽已经没有了开始的热情。可是他如果表现出一点没有兴致,男人就会把他带走。
就先这样过着吧!先这样过……
他会怎样,从来不是他自己能掌控的。男人现在对他还不错。每天都宠着,晚上贴在一起睡,白天送来店里放着。
那个王哥跟任羽的关系挺好了,两人闲时可以聊两句,都是些轻松的话题。任羽很久没和人这样聊过了,随便聊点什么都行,都很轻松。男人晚上来接他时,从来没说过什么,感觉像是不知道。他只在意他是不是还喜欢这里,有没有累着。
渐渐任羽也能和其他几个师傅说几句,都是些不痛不痒的话,但感觉轻松了许多。李师傅还是天天带他出去吃饭,把他当富家公子一样对待。
他这么瘦,自己不觉得,方禹宏却是怕的。他可以给他一些自由,让他慢慢好起来。每晚摸着任羽,骨头都咯手了,那傻子还趴着睡得很香,就像那天,站都没力气,看着花还想吃。
“我姐给我带来了好些红心鸭蛋。正宗的高邮鸭蛋!”“高邮鸭蛋……好像课本上还学过,是不是筷子一扎,油吱吱地冒?”任羽还记得这个描述。“任少还没吃过吧?赶明儿带些来,大家都尝尝。”“哎,好!别光说好听的啊,明天大家都要吃的啊!”王师傅这么一说,大家都嚷着要吃。任羽也笑着,他也要吃。
大家都任少任少地叫他,怎么说都没用,但说话时没有那种拘束了,任少这个称呼更像是一种调侃,任羽也就由得他们。
第二天来了,果然有鸭蛋。在台子上放着。任羽道谢,王哥说本来还挺多,被他们抢光了,就留了这么一个。任羽还是很高兴,他本就吃得不多。剥好了,拿在手里,专门用筷子去扎……没有冒油。“那个……刚煮好的时候扎,可能有吧……”王哥有点尴尬。任羽点点头,咬了一口,去看芯儿。“真的是红的!”
上午多吃了颗大鸭蛋,中午就吃不多了。“李师傅,你可不可以不要告诉我表哥我只吃了这么点……”李师傅从碗里抬头,看着任羽。“我吃过鸭蛋,现在还没饿……”任羽小声说。“哦!没事的,我不说。下午饿了就自己拿吃的啊,咱们就是做吃的的,还能饿着了?”“嗯嗯!”
李师傅果然没和方禹宏说,男人毫无所知。
任羽最近心情好了很多,饭还是吃得不多,但没有之前那样艰难了。餐桌上每晚都有一只烤鸭,方禹宏会亲自剥下一些,放进他碗里。任羽慢慢吃着,尽量把男人夹的都吃完。当然,没吃完,男人也不会说什么。每天去蛋糕店晃荡,做做糕点,聊聊天,晚上在方禹宏怀里赖着,很乖。
☆、兄弟
“小羽,你的几个朋友我帮你约了,现在去见见他们。”“啊?”任羽坐在车里,神色茫然。“上次答应过了的,去见一见,没事的。你们毕竟曾经是好兄弟。”男人温和地说,揉了揉任羽的头发。
好兄弟……的确是。他第一次被人强迫着喝酒,被人拖着去网吧,大学的小巷他跟着他们去吃遍了,骂人的脏话也学了来,打人的事也跟着参加……一起打游戏,一起将这个城市逛了个遍,他那么安静的性子,跟着他们把什么那个年纪的年轻人会干的事都干了。他最小,他们会一边带着他去疯,一边又照顾着他。那是他生命中色最绚烂的日子,白天打篮球晚上熬夜组队打游戏,一起做兼职一起喝啤酒,逃课、抢座的事都干过,帮老三追女生……似乎也被女生追过,但当时没当真。
他出校园时已经和普通青年无异,尽管在大学之前他没有一个朋友。“你会一直坐在我身边吧?”任羽忽然问。方禹宏奇怪,侧头看他:“怎么了?”任羽的口气不像是想和他们单独待。“我太久没见他们了……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方禹宏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好。”他有轻微的社交恐惧症,就算瞒着,这个一手控制着他的人,又怎会不知。
提前在酒店订好了包间,人都到了,方禹宏才带着任羽姗姗来迟。“方先生。”三个人齐齐站起来。方禹宏点了点头,示意他们坐下,自己却先带着任羽落座了。“我听小羽说过,大学时承蒙你们照顾,方某感激不尽。在此敬三位一杯。”老大赶紧站了起来,给所有人倒酒。“不敢不敢,当时只是一起疯玩罢了,说不上照顾。我们敬方先生一杯。”任羽跟着大家一起端起了杯子,男人压了他胳膊一下。“小羽最近胃不太舒服,这杯我替他喝。”任羽看着喝酒的人,完全不明白这到底是个什么场面。明明都是熟悉的人,却感觉一个也不认识。方禹宏本来是想让任羽和他们单独叙叙旧的。
是男人不就聊到了工作,方禹宏只说了自己那栋大楼的名字,三个人就递上了名片。方禹宏神情淡淡,但一一下了。“阿羽,你在哪儿干什么工作?”老三问,眉眼柔和。任羽僵了一下,方禹宏道:“在一家蛋糕店学做糕点,他喜欢这个。”他的语气竟带了兄长的宠溺。任羽惊恐得心脏都在缩,脸上却什么也表现不出来,还乖乖点了点头。“哎?你不是喜欢经济学的吗?”老二奇怪地问。“没,当初学那个是想多赚钱。”任羽老实道。“手艺怎么样?在哪里学?”老二立即追问。“不怎么样,上次烤得曲奇饼差点崩掉我一颗牙。”方禹宏忽然接了口,声音里带了一丝戏谑。老三微笑道:“那可不敢尝了啊,我这牙不够结实。”任羽一看他这温和的样子就来火:“你牙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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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实?啤酒盖子都不用起瓶器起的,直接上嘴揭!”说完他就白了脸。桌上的人却都笑了。老三认了输:“好好,你做的比啤酒盖子还硬,我都啃得动,好不好?脾气还这么火爆……”方禹宏摸了摸任羽的头:“哦?我还以为他只在我这个表哥面前脾气坏,原来以前就这样?”“那可不,平时看着安安静静的,脾气大着呢!还倔得很。”老二道。“嗯,是很倔。”方禹宏认同地点点头。气氛放松了一些。
任羽听着他们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自己以前的事,觉得呼吸都困难了。“有一次,教训一个嚣张的小子,我们打完走了,走了一段涛子猛然发现阿羽没跟上,大家跑回去一看,他还在那儿打得很专心,吓了一跳,赶紧拉着他走,他还不肯,老三狠狠踢了那人几脚,他才肯罢休。”方禹宏听得饶有兴致,给任羽夹了一筷子菜,道:“什么事能让他这么生气?”“有次校园篮球赛,本来我们的队能赢,那小子在球场上用了阴招,阿羽在最后一场被他撞伤了腿,我们输了比赛。阿羽指出来,他还笑阿羽太弱。”老二道。“差点当时就打了起来……”老三微笑着补充。任羽垂着头,想起那时候他骂得很厉害,却毫无办法,老三瘦瘦的,什么话都没说一脚就踹了上去。那人一个趔趄,回了身就要打,老大当机立断地过去拉住了,然后老二就喊着大家都来拉。这一幕回想起来仿佛还在眼前,那么鲜活,但他已经离得太远了。“打篮球?”方禹宏目光浅淡地来看任羽:这个腰细得多承受一点力量仿佛就会断一样,每天只会软软往自己怀里靠的人,喜欢打篮球?
任羽乖乖挑着碗里的饭来吃。“吃饭怎么跟个娘们儿似的?难怪瘦成这样!”老大一眼看见就看不过眼。“吃菜吃菜。”方禹宏淡淡道,用筷子指了指饭桌。淡下去的威压一瞬间又强了起来。“喝点汤。”方禹宏舀了一小碗冬瓜排骨汤,推给任羽。
有手机震动声响起,方禹宏拿出来看了一下,对他们道:“不好意思,接个电话。”说着就起身走了出去。
“阿羽,你有这么厉害的表哥以前我们怎么不知道啊?你怎么不跟着他干?”方禹宏一走,老二立马凑过来问。“怎么这么久都不联系我们,是不是怕我们沾光啊?”任羽淡淡道:“他的光不好沾,能不沾就尽量不沾。”老大不以为然:不好沾你怎么还跟人粘一起?“你现在住哪儿?跟你有钱表哥住一起?”老二问道。任羽点了点头。“之前听老二说你遇到贵人了,我还不信,上次亲眼看见才敢相信……”老大还在讲,老三淡淡打断:“阿羽,大家兄弟一场,能帮就帮,你现在混好了,稍微带着一点曾经的兄弟,可以吧?”任羽瞬间怔了。“现在我和涛子一起在创业,办了一个小公司,运营得很艰难。人脉有多重要,不用我说,你也明白。能和方先生这样的人搭上线,对我们公司帮助是不可想象的。阿羽,你愿意帮我们这个忙吗?”任羽呐呐半天,才道:“人脉……感觉他也没什么人脉啊,天天就上班下班的……”老大顿时哂笑:“呵!人家干了什么都跟你说?”任羽哑口无言。老三责备地看了老大一眼,又道:“没关系,我也就说说。怎么样,现在过得如何?怎么瘦成这个样子?”他这么一问,老二也想起来了:“对呀,上次我见你时还不是这样。你怎么没上班了,去学做什么蛋糕?”没上班了很好想通,看人家这一身,哪还需要上班?只是这么瘦……“前段日子生了场病,已经好了。”任羽道。
“不好意思。”方禹宏走了进来,在任羽边上坐下,“大家喝酒。”他们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任羽犹豫着要不要提,要不要提。最后快结束时,还是男人自己提了出来:“公司的事我不怎么管,一直在当甩手掌柜,手下倒是有个得力干将,有机会介绍你们认识。”任羽搅着碗里的汤,想,好了,不怨我。
☆、沉没
坐上了车,方禹宏才说:“瞎说什么自己得了病?!”“……”
“不管现在他们变成什么样,以前和你关系好是真的,为了这个,帮他们一下,也无妨。你不要怕。”任羽点了点头。他给他的父母寄钱,给他曾经的朋友予事业上的帮助……这种感觉……就像是,捕食者要开始食用它的猎物了。
那种飘渺而巨大的恐惧紧紧网住了他。任羽垂眼慢慢想着,有谁可以救他……没有。没有谁救得了他,也不会有人来救。也没有多失望。哪有所谓的安全?他一直挣扎在汪洋海里。“在想什么?不许想。手给我。”
男人伸出了宽大有力的大手。任羽将自己的细瘦的手放了上去,立马被握了进去。“这么凉?”男人拽他的手塞进了自己腰里。塞完又去调高空调温度了。“那只手也伸进来。”
任羽双手捂在男人衬衣里,手掌下是男人柔韧有力的肌肉。这样一个但凡出门都穿戴整齐到严肃的人,现在衬衣下摆一边抽了出来,一双手从那儿伸进去……真是没法儿看了!“看什么?为了你我什么丢人事没干过。我还穿着被你睡皱的衬衣开过会。”开会……是有一次。任羽回想了一下,那时候的确天天趴在他怀里睡觉……
“累不累,靠着我睡一会儿。”方禹宏示意了一眼自己肩膀。任羽的确累了,天色都黑了,靠一下也没关系,于是就把头枕了过去。这一刻是好过的,明天怎样,何必去管?
……
车停了,任羽才醒,腰被男人揽着在。“你用一只手开的车?”他的头还偏在男人肩膀上。“嗯。”男人低沉地应了一声,忽然低头在他领口里嗅了嗅。任羽一瞬间绷紧了皮肤,脸色都不自然了。“别勾我……”伴随着低哑的嗓音,灼热的呼吸都喷在颈项里,任羽能感觉到自己每根汗毛都竖了起来。方禹宏终于从他脖颈里抬起头来,伸手摸了摸他的发顶:“好了,下车。”
洗了澡,任羽盘腿坐在男人怀里,头上顶着被子。“如果他们去蛋糕店找我怎么办?”方禹宏玩着任羽的手指,没抬头:“他们找不到。”“如果找到了怎么办?”任羽又问。方禹宏停了下来,看着他:“你怕他们发现你和我的关系。他们误会了你你也不敢解释,现在又为这种小机率事件担心。”任羽转了下眼珠,看着被男人包在掌心的手。“我和他们走的不是一条路,以后也不可能再见,是非能少惹还是少惹的好。”不是不敢解释,而是不能解释。方禹宏拿了一只手出来,抚在任羽脸上:“放心,你在我这里,没有是非。”
“嗯。”任羽目光柔和地望向男人,软下腰靠向了方禹宏怀里。他已经在这海里泡了很久,没有船经过,也不会有什么经过了。
方禹宏伸手圈住他,让他窝在
能不能放过我 分卷阅读24
自己怀里,又将滑下的被子拉了上来,将任羽拥住,低头问:“暖和么?”任羽趴在他胸口,点头:“暖和。
早晨。方禹宏一边吃着小笼包一边问:“李师傅他们对你还好吗?”“挺好的。”任羽搅着粥回答。“那就好。”
每天白天去蛋糕店,晚上被接回去,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大半个月了。方禹宏已经不会再让他在店里等了,从那次被店里的顾客围着八卦之后,每次快下班时他就到了,来了直接接了就走。任羽知道男人在等他恢复,这种日子不会持续太久。但每天做做糕点,听着几个大男人的闲聊,心情真的好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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