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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辽左相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龙骧上将军

    “你说什么,我不明白,我也不明白你们为何要派人刺杀我叔父,你们才是丧心病狂,待到郡守唐大人的兵马赶到了,我看你们如何交代!”薛四到这时依然没有放弃,他还想着自己的美梦。

    任齐挥起手中的剑,一下砍断薛四的左手,蔑视地看着哀嚎的薛四说道“你这样的人,真是死不足惜。”

    但是杀死薛四并不能解决眼下的问题,此时淮阳郡的兵马和隶州的兵马应该都在赶来的路上,虽然青阳县令的死和自己没有关系,但是薛四已经把话给放出去了,而且青阳县令已死,这是东辽也是百口莫辩啊,自己的赶紧找杨行熙去商议一个万全之策。

    任齐对左右吩咐道“将那几个人带去吃饭,那个薛四继续绑着,如果他还不老实,就把他右手也砍下来。”

    当听完任齐说清楚前因后果之后,杨行熙也是很震惊,没想到还会有这种事,但是在这时杨行熙却没有任齐那样慌张,他说道“这个唐老大人本公还是听说过他的一些事迹的,听右相说过,这个唐老大人也是一个德高望重,光明磊落之人,他这样岁数的人,经历的事情远比我们也要多,所以他得知此事后,肯定知道这其中的原因没有那么简单,要知道本公何必要和一个县令过不去,所以不用担心,此时我们只需要将那个薛四控制起来,看来我们今日是走不了了,任齐你立刻派人前去青阳县城,接管县城,此时青阳县令已死,没有人主持大局,若是此时有人趁机出来作乱,那可就不妙了,我们只需要等待淮阳郡的人赶来就好了。”

    这还是任齐第一次看到杨行熙如此镇定自若,那么看来此事也就没有那么糟糕了,既然如此自己也没有必要杞人忧天了,于是便按照杨行熙的安排去做,只是这样一来又要耽搁几天时间,这一路上果然很难一帆风顺啊!




四百零七章 兄弟情深
    看到已经躺在棺材里的薛江平,任齐对此很是惋惜,从青阳县的其他人口中得知,这个薛江平虽然算不上是一个好官,但是也是一个老实人,为人忠厚,所以才在唐永年麾下担任幕僚时被其看重,为了历练培养他,唐永年在青阳县令一职出现空缺的时候,就想到了他。

    但是让唐永年没有想到的是,这个薛江平虽然在担任幕僚时表现出色且极具文采,没少为唐永年出谋划策,然而有些人天生不是当官的料,尤其是向薛江平这样的老实人,若是在一个清平盛世还好,可是坏就坏在薛江平身边有薛四薛五这两个有着狼子野心的家伙,薛江平的这点心计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

    碍于往日的恩情,即使薛四薛五犯下了什么滔天的罪恶,薛江平都不忍心严惩这两人,结果只会是二人愈发地嚣张,越来越不把薛江平放在眼中,慢慢地将其权力架空,就会导致如今的这个局面,薛江平完全地沦为了傀儡,青阳县的一切事务都由薛四薛五兄弟两人把持着,使得薛江平身边连个可以信赖的人都没有,从而在薛江平被薛四残忍杀害时,都没有人在他的身边保护着。

    就在任齐感概万千之时,一群人押着薛五从县府的后院走了出来,薛五显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原本还在县府的后院中养伤,悠闲地听着小曲,正在他准备调戏唱曲的姑娘时,一群人突然冲进了屋中,不由分说地将他架了起来就要往屋外走,薛五定睛一瞧,发现这些人不都是青阳县的县兵和捕快们嘛,他们不是和自己的四哥前去追击东辽的车队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对自己推推搡搡的。

    当他看到任齐正在自己叔父的灵前祭奠时,薛五似乎明白了什么,于是努力挣脱向逃走,但是那些青阳县的县兵捕快们丝毫没有想放过他的意思,死死地将他按到在地上,这时其中一人对任齐说道“大人,薛五小的们给您带过来了,这个混账东西,薛大人的尸体才刚装进棺材里,这小子就在后院里找来姑娘给他唱曲,而且还想着行苟且之事,这种人真是死不足惜!”

    “你们好大的胆子,我叔父刚死,你们就想着造反,果然都是些喂不饱的白眼狼!”薛五气急败坏,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些平日里对自己卑躬屈膝的人,今天竟然敢这样对自己。

    “啪!”一声清脆的声响过后,薛五的脸上又浮现出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上一次任齐给他留下的那个巴掌印还没有完全消下去呢,不仅如此,薛五的嘴角还流出了淡淡的血丝。

    “你们都给我等着,虽然我叔父死了,但是郡守唐大人马上就要赶到了,等唐大人到时,我请他老人家给评评理,你们这群人一个都别想好过!”薛五和他哥薛四一样,都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主,往日里蛮横惯了,今日的事怎么让他接受得了。

    薛五面对这样的落差,心中很是愤慨,然而就在此时,薛四被人五花大绑地押了进来,看着自己四哥来了,薛五立马来了精神,但是当仔细看到薛四的状态后,薛五的心彻底凉了,薛四被五花大绑了不说,他的左手被白布包裹着,白布都被鲜血染成了红布,而薛四因为失血过多,脸上惨白,看得很是渗人。

    当薛四薛五两兄弟被押在薛江平的灵前时,任齐薛四问道“薛四,在你叔父的灵前,你就实话实说了吧,你是如何杀害了薛县令,为何有将此事嫁祸于东辽,最好一五一十地说出来吧,免得再受皮肉之苦!”

    薛四此时神智已经有些不清楚了,虽然看起来很虚弱,但是他依然嘴硬说道“在唐大人没有到之前,我是不会再说一句话的,你可以杀死我,但是到时候死无对证,我看你们如何交代”

    任齐面对薛四的威胁根本不为所动,他将目光转向薛五,并说道“”其实在之前,本帅一直想不通,我们东辽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为何要这样做呢知道本帅得知这个薛五是你的弟弟,本帅有些眉目了,当日薛五因为出言不逊,被本帅狠狠地教训了一顿,而且还被本帅砍下了右手,所以你就怀恨在心,想着要为你弟弟报仇,而且还不惜杀死了你们的叔父薛江平,看来你们兄弟二人的情谊可不一般啊!要是这样的话,你可就别怪本帅不客气了!”

    说完,任齐便对左右的人吩咐道“来人啊!将这个薛五拉下去,衣服扒光了,往他身上浇凉水!”

    这时,薛四的眼神中立马露出了惊慌的神情,被任齐说对了,薛四薛五二人的情谊确实很深厚,比起他们家的其他兄弟姐妹,就数他和薛五二人之间的关系最为密切,当年因为家中不富裕,但是又人口多,所以薛四的父母很难将几个孩子都照顾好,其中薛五是年纪最小的那一个,除了薛四薛五之外,上面还有三个哥哥姐姐,但是因为家里穷,因此薛四的二哥饿死了,三姐被卖了换了粮食,而大哥则在一个冬日的早晨不知所踪,最后只有薛四和薛五艰难地活了下来。

    而父母往往最疼爱的就是那个最小的孩子,薛五在家中也是最受宠的,家中有什么好吃的也都留给了他,但是薛五却对自己这个仅剩的哥哥很关心,每当父母给他留下了什么吃的,薛五都会和薛四悄悄地一人一半分吃了,这让薛四从小就打定主意要保护好自己的这个弟弟。

    当看到薛五的身上的衣服被脱光了,在寒冷的冬季,薛五被冻得瑟瑟发抖,这时一群人从县府外搬来了一桶又一桶的冷水,薛四对任齐咬牙切齿地喊道“你要是敢动我弟弟一根汗毛,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任齐冷笑着说道“你弟的右手都被我砍下来了,你又能奈我何呢”

    说着,任齐下令说道“动手!”



四百零八章 高人提点
    看着手中的供词,任齐满意地笑了笑,薛四此时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嚣张,一脸生无可恋地瘫倒在地上,对于他而言,一切都完了,任齐将供词交给青阳县的县丞手中,对他说道“这份供词一抄两份,让薛四薛五分别画押,一份由你保管,另一份交由我们东辽保管,待到明日淮阳郡守唐大人赶到时,一齐交给他!”

    县丞接过任齐手中的供词后,不由得感叹说道“从今日起,我青阳县的祸害终于被铲除了,百姓们终于可以过上安生的日子了!”

    任齐没有理会县丞的话,他知道这件到底该如何处置还是要交由淮阳郡守唐永年来决定,这青阳县毕竟是他淮阳郡管辖的地方,虽然任齐很想立刻将薛四薛五二人砍下脑袋一了百了,但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任齐还是忍住了心中的怒火,在让青阳县的县丞和县尉安稳住青阳县的局势后,任齐便又将东辽军撤出了青阳县城,在县城的北门外安营扎寨,等候淮阳郡守唐永年的到来。

    到了第二日凌晨,淮阳郡守唐永年亲率一千淮阳郡马军赶到青阳县城外时,任齐和青阳县的一众官员已经在此等候了,本来淮阳郡的马军可以很快赶到的,但是唐永年年事已高,不能骑马,只能乘坐马车,而且这副老骨头根本经不起大的颠簸,所以一路上紧赶慢赶还是到现在才赶到青阳县。

    青阳县的官员唐永年都是认识的,当他看到全身甲胄的任齐时,便明白此人应该时东辽的某位将领,于是唐永年上前,对任齐问道“这位应该就是东辽的官员吧”

    任齐连忙拱手行礼拜道“在下东辽国征西将军任齐,见过郡守大人!”

    “哦!你就是任齐啊,果然是年轻有为啊,东辽公能够得到你的辅佐,果真是他的福气啊,不然老夫真不敢想象,有谁能够以数万之兵,使得东辽在塞外苦寒之地稳如泰山,就凭柔然阿史那部的那五万铁骑,老夫自以为没有十万大军哪里能够抵挡得住!”

    “郡守大人真是过奖了,在下只是运气好一些罢了,哪里有那么大的能耐。”说着,任齐从怀中掏出薛四的供词,对唐永年说道“郡守大人,这是案犯薛四的供词,还请你过目!”

    谁知唐永年摆了摆手,笑着说道“事情的原委我都知道了,这份供词老夫也不想看了,让人糟心,也怪老夫年纪大了,看花了眼,这个薛江平,果真不是一块当官的料,只是可惜这么一个忠厚老实之人,却死得这么窝囊,最后还惹出这么多事端来!”

    想了一会后,唐永年神色黯然地说道“将薛四薛五二人在青阳县游街示众后,于刑场五马分尸,青阳县县令暂由县丞代理,待到老夫重新选出合适的人选之后在定夺。”

    安排好一切后,唐永年对任齐低声说道“任将军,劳烦你前面带路,老夫想要见一见东辽公!”

    “郡守大人这是哪的话,在下十分乐意效劳,我家国公早已在城外营地里恭候大人的尊驾了!”

    来到青阳县城北门外的东辽营地内,杨行熙早已率领着随行的文武官员等候着唐永年了,见到唐永年颤颤巍巍地走下马车后,杨行熙立马上前搀扶着唐永年并说道“唐老大人亲自前来,真是让本公倍感荣幸。”

    但是唐永年却笑着说道“东辽公何必这么谦虚,你乃是国公,老夫不过是一个五品的郡守而已,你的这番礼数,让老夫实在是担待不起啊!”

    “唐老大人这是什么话,老大人桃李满天下,您的学生担任刺史、别驾、司马的都不在少数,更不用说如今的朝堂之上也有您学生的身影,而且老大人为官多年,清正廉洁,刚正不阿,为官一任,造福一方,本公的师相赵武甲对您也是佩服至极。”

    听到杨行熙提及了赵武甲,唐永年停下了脚步,关切地问道“赵武甲!他最近的身体可还好”

    杨行熙叹息一声,说道“东辽那样的苦寒之地,要是夏季还好,但是一到冬季,那可真是天寒地冻,就是年轻力壮之人都难以忍受,师相如今也有六十三岁的高龄了,正是因为担心此去长安路途遥远,师相的身体难以承受,所以师相才待在东辽留守。”

    “唉!赵武甲这个家伙,就是脾气太臭了,非的要把人都得罪个遍,这下倒好,这么大的岁数还要在苦寒之地了却残生,真是让人心疼又让人恼火!”

    不知不觉,一行人就来到了杨行熙的营帐,这时唐永年对身后的人说道“你们都在这里等候着,老夫有些话要和东辽公说。”同时唐永年还和杨行熙使了一个眼色,杨行熙立马心领神会,除了任齐之外,就没有其他人可以进入营帐。

    进入营帐之后,唐永年直接说道“杨行熙,你可知道你到达长安之日,就是你身死之时!”

    “啊!”杨行熙和任齐都惊诧地张大了嘴巴,这唐永年的话也太吓人了吧,怎么就他们到长安就要死啊!

    杨行熙很不解地问道“老大人,这话从何说起啊!本公只是想着去长安给父皇祝寿而已,怎么就会有如此大难”

    见杨行熙还不自知,唐永年摇了摇头说道“你呀,这也难怪,赵武甲他自己都不明白这个,自然他也就教不了你这些,而这位任将军也是个年轻人,也许对于行军打仗很是在行,但是很多的人情世故还不是很了解,老夫就和你们明说了吧,你们在东辽先后于柔然、西辽、高句丽都发生过冲突,虽然按理来说错不在你们,但是如今这个世道不是谁对谁就有理的,你可还明白老夫的意思!”

    任齐似乎明白了怎么一回事,于是说道“老大人说的是这柔然、西辽、高句丽都对东辽怀恨在心,所以买通了朝廷里的实权派,要致我们东辽于死地!”



四百零九章 平武往事
    唐永年看着杨行熙、任齐二人,笑着说道“你们也许好奇老夫是如何得知这一消息的,虽然老夫现在只是区区淮阳郡的郡守,一个小小的五品官,但是正如你们所说,老夫门下学生无数,可以称得上是桃李满天下,就是在朝廷里,也有老夫的学生,所以知道这个消息对于老夫来说并不算是什么难事。”

    任齐摇了摇头,说道“老大人请恕在下无礼,我们并不好奇老大人是怎样得知这个消息的,反而是觉得奇怪,我们东辽平日里与老大人并没有什么往来,不知老大人为何要告诉我们这个消息,这样做对您有什么好处呢”

    任齐的话惹得唐永年哈哈大笑,他拍着自己的脑门说道“老夫真是老糊涂了,是老夫唐突了,你说的没错,告诉你们这个消息对于老夫来说是一点好处都没有,反而如果被朝中意图对你们不利的人得知是老夫对你们通风报信,他们还会记恨于老夫,这样说来,老夫的做法是百害而无一利。”

    看着杨行熙仍是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唐永年不禁叹了口气,说道“看样子赵武甲这个老家伙并没有和你说起此事,如此看来,老夫这辈子没有错交他这个朋友。”

    这时,杨行熙和赵武甲才从唐永年的口中得知到这样的一段往事,那还是天策上国平武十一年的时候,那是的唐永年和赵武甲还是年轻气盛的小伙子,他们那时刚步入官场不久,怀着满腔的热血希望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出来,平武十一年的天策上国,国力还是十分地强盛,当今的皇上已经继承大统十余年了,经过这么多年的锐精图志,前朝积攒下来的弊病被清除得差不多了,百姓们安居乐业,周边番邦异族都臣服于天策上国,朝堂之上吏治清平,到处都是一副繁荣昌盛的模样。

    但是人无完人,当今的皇帝从那时起就开始有些飘飘然了,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当年杨霸天接手的天策上国已经开始风雨飘摇了,天策上国这座大厦随时都有倒塌的可能,藩国势力日益强盛,而且对于中央朝廷的政令开始阴奉阳违,朝廷直管的州郡大都数被外戚把控着,导致有的时候甚至政令都出不了京城,周边的番邦异族都蠢蠢欲动,对着天策上国虎视眈眈,在上国的各地,由于官吏豪强的欺压,许多百姓因为忍受不了多于牛毛的苛捐杂税,纷纷揭竿而起,一时间天策上国到了要崩溃的边缘。

    然而仅仅用了十年的功夫,这一切就都烟消云散了,这么多年的锐意进取,取得如此丰功伟绩,世人皆说当今的皇上是尧舜转生,被吹嘘久了,谁都把持不住自己,想到自己这么多年为了挽救社稷于水火之中,一直都是勤勤恳恳,兢兢业业,从未好好享受过帝王的富贵生活,皇帝陛下就觉得自己对自己有些太苛刻了,于是从平武十一年开始,皇帝便开始在长安兴建宫殿,在天下广罗美女,一改往日朴素的作风,恢复了奢靡豪华的帝王生活。

    其实这一切刚开始时,皇帝心中还是有数的,他只是觉得这些年太辛苦了,如今天下太平,自己也该好好犒劳一下自己,这一切都是无可厚非的,但是事情还是发生了,当时的唐永年不过三十岁出头,也是经历过天策上国最动荡的时期,他发现在当今皇帝的引领下,天策上国渐渐地转危为安,天下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他是打心底里感到高兴,但是此时天下刚安定不久,皇帝便开始骄傲自大,放弃了之前朴素的作风,又想前几任皇帝一样开始大肆享乐,唐永年的心里是既感到惋惜又觉得愤慨。

    最后在多番思虑之下,唐永年决定直言死谏,希望可以凭借自己的一腔热血唤醒皇帝,最后的结果可想而知,辛苦这么多年的皇帝,刚想着歇下来过几天帝王该过的日子,就被底下的臣子泼了一盆冷水,任谁都受不了这样的气,于是皇帝不由分说便命人将唐永年关押进了天牢。

    经过这一件事,所有人都感受到了皇帝的天威,因为没有人敢为唐永年求情,唯恐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但是这时赵武甲站了出来,除了因为二人往日交情甚好之外,还有一点就是赵武甲十分佩服唐永年的勇气,做出了自己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所以赵武甲冒着被连累的风险来到皇帝面前替唐永年求情,而当时皇帝陛下也觉得有些后悔,因为唐永年也是自己亲自提拔起来的青年官员,也是有些感情的,后来在赵武甲的苦苦哀求下,唐永年被赦免了死罪,也被从新任用,只是因为此事,唐永年自此与高官无缘,所以一辈子到头也只是当到了郡守。

    让唐永年没有想到的是,赵武甲竟然从未于杨行熙说过这样的事,看样子这个老家伙还是脾气没有改,但是唐永年不能忘记,他知道如今的赵武甲其实是与杨行熙,以及东辽联系到一起的,如果一旦杨行熙和东辽出现了什么差池,赵武甲的晚年恐怕就要在东辽那个塞外苦寒之地凄惨度过了,所以唐永年才要冒着极大的风险前来告知杨行熙这一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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