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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孤异单
从乾州回京半个月的时间,皇帝下发明旨,乾州之地,富庶安康,民心稳固,太守萧士明堪为地方官之表率,奖三年俸禄,令地方诸官员学习。旨意下发全国时,萧士明的密奏同时到了隆毓手边。
一份削相权,建新制的折子,密密麻麻,近上万字。
这份折子,从萧尚清的脾性,到各个官员的能力强项,到时间点的安排,思维缜密,样样俱足。更为令隆毓惊讶的是,连在廷尉狱中的陆案官员,都一一评点,并做了安排。
隆毓看完,嘴角扬起。萧士明啊萧士明,如此明了朕心,一个太守之位,可真是委屈了你。
令月全傍晚时分入宫,隆毓将萧士明的折子递到他眼前。令月全犹豫着要不要看,便听到隆毓在耳边说,"朕的生死都在你手上,还怕你干政吗? 令月全最烦他讲生生死死的话,没好气的回敬,"皇上再这样说,卫林军我可不敢管了,请皇上另觅良才。 隆毓嘿嘿一笑,拉了他手坐下,在案上铺开了这份洋洋洒洒的奏章。
令月全从第一个字开始看,越看越惊讶,脸上的崇敬之色越发明显。萧士明远在地方,竟然对皇上的朝堂之事知道的如此清楚,“皇上,你会不会。。。”
话没说完,隆毓就堵了他嘴,“怎么,朕在你眼里是个疑心很重的人吗?”
萧尚清必定也时时将朝中之事告知于他,让他出谋划策。令月全思考了一阵,说了这句。 那位言越川,大概是萧相给的一个极大人情吧。"
"你跟着朕,聪明了不少。 隆毓调戏似地看他。
朕既然选择了相信他,现在也不会疑他。你放心。"说这句话时,隆毓的眼神深深地看着令月全,仿佛要看到他的心里去。令月全心底一动,伸手揽住了隆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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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士明的折子,第一句便是,欲取必先予。
萧尚清手下属官,以司直和长史最为权重。司直辅佐丞相纠举不法,考评百官,长史处理各项事务文书,上报丞相批复。萧士明建议皇帝赋予这二位更大权力,逐渐将职能各自独当,从丞相手中剥离。至于丞相司法与兵务之权,李炎和令月全已成掣肘,只需提防,暂无须大动作。
“丞相司直陆廷安。。。”隆毓手指在案上敲了两下,念叨着这个名字。要赋予陆廷安更大权力,得从李炎那借点力。
隆毓有意让令月全和李炎结交,便寻了一日晚上微服带了令月全去李炎府上。李炎得了消息,遣了府中下人和女眷,独自在前厅迎候。令月全见了李炎,上前便行礼,意思是感谢上次袁臻一事李炎的帮忙。李炎欲还礼,但隆毓在侧,又欲跪下请安。令月全有点不好意思,他跟隆毓亲密已久,渐对礼数生疏,倒让李炎尴尬了。隆毓浅笑,“了。李炎,他这个礼你也受得”。李炎难得见到如此温和的隆毓,倒是放松不少,便请隆毓和令月全上座。
“皇上的来意臣已经清楚。”李炎为隆毓斟上茶,俯身道。现在手中案子甚多,要挑一些递给陆大人并不难,只是要挑出哪些,还需些神。隆毓点头,“陆廷安生性刚直,交给他办案朕并不担心。但要找出萧相想保的对象,并且足以有和陆廷安产生冲突的分量。”隆毓拿起茶盏,接着道,“李炎,你办事,朕是放心的。”
“乾州太守萧士明倒是给陛下送了份礼到臣这里。”李炎看着隆毓气定神闲的样子,知道皇上已经心中有数。
“哦”隆毓笑笑,“这个家伙,够体贴的。”
李炎拿了萧士明的一封信递到了隆毓面前。
乾州长史邱玉,他的副手,乃是萧相的人。这些年在乾州算是为萧相监看着萧士明。若要拔掉他,萧相对乾州的控制便会大大削减。所以,如果只是小事,萧相必会力保。
“哼”隆毓冷冷一声,“萧相眼里,必定都是小事。”
萧士明这些年不动声色,却私下里集了不少证据,不足以治死罪,但降职贬离乾州是足够的。只是,要寻个由头把这案子交给陆廷安。
“萧士明既然送这个礼,自然会准备周详。”隆毓看了眼李炎的表情,接着道,是不是好奇朕为何如此信任他
“微臣不敢。皇上自有皇上的道理。”李炎敛色,掩住好奇。
令月全瞄了一眼隆毓,见他是眼神里带着一点狠劲儿。
从李炎府中离开,入宫路上令月全还是没有忍住,问到,“皇上是不是命束潜的人看住了言越川。”
隆毓做了个无辜的表情,不置可否。
皇上虽用人不疑,可手段却还是有的。令月全默默在心里道。隆毓的个性,他觉得自己永远看不透。皇帝盛宠令家,却不知道身后又布了多少后招。
令月全脸上闪过的一丝阴影,让隆毓看着极不舒服,“月全,朕对你的心,被你拿去和旁人比,朕会很伤心。”
令月全突然心惊了一下,“皇上恕罪,”开口竟是一句道歉而非否认,倒是证实了隆毓的猜测。他垂下眼眸,久久无言。
“你回府吧。”二人经过令府街巷,隆毓低声道。
令月全心急之下跪下道,“保护皇上是臣之责,臣说错了话,皇上不要因此赶走臣。”
“束潜不会让朕有事,你放心。你好久没回府见祖母了,回去住几日吧。”隆毓心里虽因为令月全此前的猜忌心思而有怒气,却依然不忍心深夜里看他跪着,扶了他起来又放柔了声音。
令月全知道隆毓动了气,一时也不敢再反驳。“我。。。”想道歉却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
“不是厌弃你,只是朕想静一下,陆廷安的事朕也需好好部署。”隆毓见令月全面露沮丧,还是劝慰了句。
“臣告退。皇上小心。”令月全见隆毓坚决,只好遵从。
隆毓未有回应,迈开步子向前走。未行多远,街巷中步出一个人影跟随。令月全瞧出是束潜的背影,于是转身离去。
两个人的背影越来越远。束潜走到了隆毓身侧。
“皇上,动怒伤身。”束潜低声一句,解了披风披上隆毓身上。
“朕,没有动怒,只是……”隆毓轻叹一声,后面的字被风声吞咽。束潜没再问,跟着隆毓默默走至宫门。全禄与赵兆京已经在宫门口侯着,隆毓上了轿辇,束潜便消失在夜色里。
全禄比赵兆京更先看出隆毓心情不佳,一路小心翼翼。
“皇上”,赵兆京欲回报乾州暗卫递上来的述职信。
“兆京,乾州那边盯着就行,没有异动不必来报。”隆毓阻断赵兆京的话头。
“”是,微臣明白了。”赵兆京答着,却是心下奇怪,前几日皇上还让他紧盯萧士明和言越川,每日必报其动作,今天是怎么了。
第26章监银案发
隆毓料的很准,没过几日,乾州所造官银在封箱运往京城前被监银司查出成色不足,督办造银的乾州长史邱玉拒不承认偷天换日,称遭人构陷。萧士明自上请罪折子,乾州长史乃萧相亲命,只比自己低了半级,自己无权押长史查办,请圣上裁决。隆毓在早朝当庭震怒,命陆廷安领圣命赴乾州调查。萧尚清心下狐疑,但见皇帝派了陆廷安去,总比派李炎去好,也没反对。
李炎有些吃惊,想不到萧士明如此大胆,难道为了把邱玉拉下来不惜牺牲自己。虽说乾州本地钱银之事萧尚清命邱玉亲理,但辖地出此大事,萧士明难辞其咎。
陆廷安被皇帝授权处理此案,马不停蹄就赶到了乾州。一应人证物证萧士明皆已存封,全部转交陆廷安。
乾州产银多年,监银司定期派人抽查其所造官银。毕竟是这么大的肥差,乾州每年从银子上动的小手脚监银司并非不知道,只是大家互相照应,明里暗里吃了不少回扣,检查也就马虎了事,能过则过,绝不为难。忽然出了事,监银司主管太监吓了个半死,而邱玉也想不通为何。
尚书房里,才是这一切的答案。
“全禄,朕交待的事儿,办的不错。”
“皇上交代的事儿,小人不敢办不成。”全禄侍奉御前一年多来,算是半摸清了主子的脾性。只要差事办的好,他从来不吝赞赏。差事若是办不好,那也是必定有重责。
“喜欢什么朕赏你。”
全禄思考了一阵,还是说了心底埋了很久的话,“皇上一直很照顾小人,御前侍卫苏诚虽说是小人老乡,知道小人入宫前好武,得空愿意教小人一招半式,但小人知道,若非皇上允准,他是断然不敢的,小人感激皇上这份仁德,尽心尽力为皇上办事是应该的,不求任何赏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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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有这份心思,朕就没看错了你。”隆毓大笑,招手叫全禄近身,“来跟朕说说,怎么办的。”
“皇上。自小人到了御前当差,下面巴结的内监一直不少”。全禄说到这,抬眼看隆毓。
“点礼物,笼点人心,是朕跟你说过的,朕记得,不会怪罪,你不用怕。”
“是。小人挑了些看着灵的,也是。。。也是。。了一点人情。各个内监司里小人确实有些关系好,多走动的。按皇上的意思,小人都有私下训练过。”
“这次皇上让小人在监银司中动点手脚,让出使乾州的总管内监出点事,临时换个人,倒不是难事。”
隆毓似笑非笑地看着全禄,“你手下的人下手也是狠,听说那乾州银监使可是拉了三天肚子,到现在还起不来。”
全禄见隆毓不像怪罪的样子,笑着道,“那小子本来就一直受那使监欺负,听我授意给他下点药,可是乐坏了。小人没想到他下手这样狠,皇上恕罪。”
“好歹是朝廷使监,以后不准公报私仇。”隆毓敛了笑,这句很是严肃。
“是,下次不敢了。”全禄跪下道。
“不过嘛,这么多年相互勾结,揩了不少油了,先吃点苦头吧,朕早晚要办他。”隆毓扬手让全禄起身,“手下的人要好好教,办事要有分寸。”
全禄点头应是。
第27章银案告结
乾州长史府中,已经是一片混乱。
邱玉完全没有料到私下打点了多年的监银司敢真的查出点问题,负责押送官银的属下火急火燎到他府上报告这事儿的时候,他下意识以为银监的胃口又大了,本想拖延几日再去解决,不想有求必应。没想到,还没等到他去处理,萧士明一份请罪折子就奏了上去。
事情来的如此凑巧又如此着急,邱玉感到不妙,当即修书给萧尚清求救,送信的刚出府门,就被萧士明拦了下来。
“邱兄,你这是害怕没证据拉萧相下马,着急给陆大人送证据去啊。”萧士明握着截下来的信冷冷道。
“萧兄,你可别告诉我你是为了我好,你一份请罪折子上去,此事无可回转。萧相如果不为你我求情,那就是大罪。我就是要死,也拉着你一起做伴哪。”邱玉恨的牙痒,顾不上什么君子风度了,说话也恶毒起来。
“哎呀,邱兄不是一直不承认此事和你有关,怎么这会又给自己定下死罪了。”萧士明故作疑惑状。
“哼”,邱玉冷笑。“萧兄,乾州这里为什么是你我在这,你是真不知道吗?萧相每年从这拿走的银子,怕是当今圣上也心中有数。若是只查到我这止,怕不是你们心经营的用意吧。”
“邱兄,你说银子给了萧相,只怕陆大人未必会信。萧大人如果知道你这样说,也必定会和你撇清干系,巴不得你赶紧判下死罪,你这样做有何好处。”
邱玉一顿。知道萧士明所言非虚。“你布了这局,想怎样。”
萧士明嘴角上扬,不做声地看着他。
邱玉顿时明了,原来皇上想要萧相失去对乾州的控制,乾州除了是个生钱的地方,还是要塞之地。
“萧相并无叛逆之心,我也没有啊。”邱玉大呼。
“是,你确实没有,你只不过是投靠萧相,想自己晋升之路快点罢了。萧士明厉声到。只不过,萧相如今一手把持地方官员任,朝堂之上每每狂妄自大,即使他无悖逆之心,皇上如何容得 你如今才明白,是不是太晚了点。”
“萧大人,我是忠于陛下的,求您禀明圣上。”邱玉感到绝望,嘴上软了下来。
“忠不忠,不是靠嘴巴说的。萧相在你这经手了多少银两,我要你给我一个准数。这些年,你在乾州为他做的事,多多少少我也知道。但我知道没有用,你要表忠心,先拿出诚意来吧。”
邱玉思索良久。“我要是都说出来了,没有真凭实据,萧相也不会承认。反而会说我诬告朝廷重臣,怕是还会谏言皇上重处,对我没有任何好处。如今事已至此,我没有必要再为自己添道罪名。”
“这么说,你是想替萧相背着了。皇上让我来,是想给你一条生路。没想到邱兄还挺视死如归的。”萧士明说完这句,转身就走。
“等等。邱玉急忙拦住,“我还能有生路吗?”
“虽说官银份量造假的确是个大罪,那你到现在也没认不是。”萧士明止住脚步。
“那皇上的意思是”邱玉依然不解。
“你手上握着什么,萧尚清知道。乾州又是个好地方,只要你不认罪,他不会轻易弃子,会保你。”
“可是,陆廷安大人怕是很快就能查到了罪证。”
“怎么跟陆廷安大人周旋,那便是萧相的事了。”
“这封信,你重写。”萧士明指着手上的信函。
“措辞务必镇定,不要显出慌乱,更不要求他救你,你只管让他不要担心,说你绝对不会认罪就是。要让萧相觉得保你是值得的,更是有利用价值的。你是聪明人,该知道写些什么。”
一封求救信,转而成了一份让萧尚清安心的定心丸。
萧士明捏着原来那封对着邱玉道,“这一封,在下替邱兄保管了。至于萧相在乾州让你做下的事情,还麻烦邱兄再详细地给我写一份。皇上那里,请邱兄放心,你这份东西足够换你的人头待在原处。”
邱玉跌落在地,萧士明扔了纸笔给他,厚厚一份罪状,邱玉执笔的手颤抖写完。当今少年天子,是自己小看了他。
萧士明走后不久,陆廷安便派人来提他。
陆廷安在乾州耗了近一个月,一应人证物证俱在,邱玉仍咬定监银司和乾州造银部联合诬陷他,不论怎么审,死活不认罪。
而萧尚清到邱玉那封信已经五日,乾州传来的消息依然是邱玉死咬不松口。萧尚清安了心。
再拖下去,皇帝便会觉得自己办事不力。陆廷安很是愤怒,派人押了邱玉回京,同时上奏给隆毓,一应案情呈报详实,请求定邱玉死罪。
隆毓早朝时命全禄念了这份折子,而后环顾重臣,问各位朝臣意见。
如隆毓所料,萧尚清力保邱玉,称好歹从四品官员,没道理没认罪就判死,其中定有冤情。
陆廷安见萧尚清力保,显得有些惊讶,反问丞相,如果证据确凿当事人却不认,是否就可以脱罪,如此是不是以后人人可效仿。
萧尚清和陆廷安当庭激辩,萧尚清力主邱玉无罪,陆廷安则要求重判,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朝臣人人傻眼。
二人正怒目相对,隆毓发话,“陆廷安,此案你办的不错,虽说邱玉不认罪,但他手下,还有监银司里的那些个监守自盗的人,你都给朕揪出来了,朕很是满意。既然邱玉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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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罪,就先关着吧,处置也不在一时。”
陆廷安正欲说话,隆毓摆了下手,接着说,“李炎倒是常跟朕抱怨他那案子太多,积压地忙不过来,跟朕建议廷尉司外再设刑部,朕觉得很有道理。你本是丞相司直,朕也没有必要再给你升官了,这新设的刑部嘛,你来掌管吧。”
隆毓此话来的十分意外。萧尚清和陆廷安都未料到。全禄朗声道,“陆大人,皇上已经拟了旨。”
陆廷安反应过来,跪下接旨谢恩。萧尚清一时呆住。
萧士明折子里的建议,到此算是完成了第一步。
而邱玉写下的萧尚清罪状,萧士明手抄一份送到了隆毓跟前,桩桩件件隆毓都已知晓。
“全禄,好它。仅这些,也够他受的了。”隆毓看着这仅仅在乾州一地便玩出的花样,冷笑了一声。“陆廷安跟萧尚清剥了开来。如今监管百官,他萧尚清就是想管,陆廷安也不让了。朕要看看,还有几个不知死的,要往相府里钻。”
邱玉被关在新里刑部大牢,虽未定罪,但隆毓全无放人之意。既然邱玉没有被定罪,萧士明自然也无碍。萧尚清一失乾州,二失了陆廷安,已经感到被套入局中。皇帝要拾他的心,已经再明显不过。然而他手上筹码已然不多。
萧尚清连续数日告病不朝,心志沮丧。长子萧穆安终于看不下去,壮了胆去向父亲提了个挽救萧家的惊天建议。
“父亲,可还记得袁臻之事。”萧穆安走进父亲连日来闭门不出的书房,为他捡起散落的书籍,坐在他的面前。
“记得,当时你不是得了个人证,想借此除了袁臻,拉掉令定西嘛。谁知道那老家伙自己先发举告,大事化小。”萧尚清语气惨淡,无心多话。
“父亲,那个女子还在儿子手里。当时正是这大事化小,我们没有把她带到御前。如果让她和我们做点交易,改改她当时说的话如何”
“你。。。你什么意思。”萧尚清抬起头,看着自己已经在朝堂浸淫数年的儿子。
“倘若我让她说,令定西早就知道袁臻之事,为了保自己和属下,欺瞒圣上,直到她露出马脚,才不得不朝堂首告呢那令定西之罪可不是不察而已了,是包庇属下通敌,再加欺君。”
“眼下皇帝要拾萧家,你这会还腾出这样的心思有什么用。”萧尚清眼中一亮,可是瞬时又回复暗淡。
“父亲,你可知皇上如今最在乎的是谁。”萧穆安握住父亲的手。“父亲虽然失掉许多实权,但在朝堂之上发言权是有的,当初袁臻案,陆廷安大人可也是支持重处的。如果此案再扩大,倒是朝堂之上支持重处的官员绝对不少。你说,皇上,会怎么办?”
“你想拿着这个去和皇上做交易?这可是很危险的事。”
“父亲,即便此案无法让皇帝放过萧家,那么拉上令家,让皇帝的心痛上一痛,有何不可?”
萧尚清沉默。
“父亲,儿子曾经在京城的入云居认识一个人。令月全的老相好。”萧穆安语气越发厉害。
“令月全?”
“没错。她因为父亲一怒而被发配为军奴。你说如果我们许她个自由,让她做个证,她可愿意?”
萧尚清听到此处,已经明白儿子在做的是个什么局。
“和皇上做交易,风险实在太大”。萧尚清依然犹豫。
“父亲,皇上要灭萧家,已然只是时间问题。父亲是否要坐以待毙?难道情况还会更坏吗?”萧穆安辞情恳切。
“这事不能我们主动出面。把那女子交给刑部,这烫手山芋扔给陆廷安去。”萧尚清终于点头。
第28章反攻为上
萧尚清势力大减,太后那也消停不少。隆毓心情大快。前后近两个月时间,他没召过令月全入宫。加上宫中数位妃嫔也近生产,他去后宫里便勤了一些。
令月全这两个月倒是隔两三日便往赵兆京家中跑,名义上是找他练武,讨论练兵之策,实际上问的多的倒是皇上在宫中如何。赵兆京很是无奈,这人明明是想着皇帝,又有皇恩在身可随时入宫,连通传都不用,偏偏硬着头皮不入宫。皇帝那他又不敢不报,每次令月全来了,说了什么,他都一五一十上告隆毓。这上报的频次是越来越高,隆毓每次听了也是笑而不语。
赵兆京觉得自己主职没报多少,倒是成了传声筒。好在自己近来公事不多。
最终还是隆毓贴心,说束潜前阵子盯的紧,很是辛苦,眼下事情已成定局,让赵兆京和束潜做个伴一起休假一段时日。
“束潜,朕知道你好弓箭,以前朕去围猎你不能公开参加,朕总觉得过意不去,赵兆京号称百步穿杨,叫他跟你比比谁厉害。”隆毓召了二人过来,亲自嘱咐,对束潜的关心是显而易见的。
“皇上宠爱的人都跟来我比,我这压力好大。”难得休假,二人心情都好。出了京城,见身旁无人,赵兆京开起束潜的玩笑。
“皇上难道不宠你吗?你上回可是伤了令将军,虽说不是故意的,可要是换了别人,你看是个什么后果?”束潜不乐意听这话。
“我……确实是低估了他,想来还真是后怕。”赵兆京想起上次围猎,仍然有点懊恼。
“要说宠爱,咱俩加起来怕也比不了一个令月全。束潜说完这话,两腿夹马肚飞驰了出去。”赵兆京笑笑,也跟着追了上去。
隆毓让赵兆京休了假,令月全知道隆毓想逼自己主动进宫,但面子上又挂不住。别扭了好几日,终于还是隆毓认输,召见他入宫述职。
虽说是召见述职,见面地点却是在思远居。隆毓早早在这里等着。看着这里每一物,抚了抚雕龙塌,想到自己第一次在这强要了令月全,不禁轻叹了口气。 他对我始终有个心结,确也是我的过错。"
喃喃自语说出这句话时,令月全已在他身后。
"我来了 。令月全轻声到。隆毓转身,令月全的手已经婆娑上了他的腰间。
隆毓心情复杂,想到自己冷落了他几个月,伸手拉了他贴在自己胸膛,炙热的一个吻落在令月全唇上。令月全闭上了眼,整个魂魄都似乎被隆毓吸了过去。
一个技巧纯熟而悠长的吻,似乎要把所有思念都倾泻。
"是我错了,我不该疑你。"令月全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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