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型包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正直的小黄鸡
“好玩吗?”
沈妄秋笑着扶过他,学着叶澜说话的语气,“无敌可爱。”
叶澜用爪子拍了他一下,抢过传单,一扭一扭地往外跑。
沈妄秋追过去,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后头,倒也不是什么小别胜新婚片刻离不了,实在是叶澜跑得东倒西歪,他担心他会摔倒。
偏偏叶澜维持着一种超高难度的平衡,歪歪扭扭地跑得飞快,一溜烟跑到了人最多的闹市口,站定了开始给每个路过的人发传单。
沈妄秋站在他旁边,分过去一半的传单帮着他发,可这样的速度仍旧是慢,他想了想,拖着叶澜去了自己公司的门口。
于是最终的局面变成了,叶澜站在路口穿着熊猫道具服吹冷风,而沈妄秋头部以下一身名牌定制西装,头部以上是一个硕大的熊猫头,手里是从叶澜手里抢过来的全部传单,站在自己家公司门口,用他头顶那个表情“和颜悦色”的熊头,以及习惯性插在胸前口袋里刻着自己名字代表着身份的钢笔,给每一个从公司门口出去的员工“派送”一张蛋糕店的宣传单。
叶澜几乎可以感觉到所有人接过传单后的绝望,他们双手接过,一直走到看不见的转弯口,路过了七八个垃圾桶也都不敢扔。
每派出一张传单,叶澜总是抱歉冲对方鞠躬,可对方却把腰弯得更低。
“沈先生……”
沈妄秋又发出一张传单。
“沈先生!”
沈妄秋转身,他的视线被头套遮挡,微微弯腰才看得见他。
“怎么了?”
叶澜极不自在,有些抱怨地小声嘀咕:“这样不大好吧。”
“可我迫不及待啊。”沈妄秋捏了捏他的脸,“等传单发掉的话,今天……住回去吧?”
叶澜扭过身,“不要……”他有些小情绪,“你……你怎么这时候就想那种事。”
“澜澜,我等太久了。”沈妄秋盯着他的尾巴,“你连尾巴都不让我碰。”
叶澜钻了死胡同,“你找我……是不是就是为了和我做这种事……”
“当然不是……”沈妄秋追过去,丝毫没发觉他两的情形活似热恋时偶尔拌嘴,互相蛮不讲理的小情侣。
“你要我把心挖出来给你看吗?”
“我才不吃你这一套。”
“你吃这一套我也不会挖出来给你看的。”沈妄秋万分真诚,心底里却又有点儿唾弃自己说得出如此肉麻的话“这颗心里装的是我最喜欢的人,我怕一拿出来,别人见到了他的好,便同我抢。”
周遭还未走远的几个员工抖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们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沈总,终究还是栽了个爬不起的跟头。
最后沈妄秋还是将叶澜送回了宿舍。
他的双手终于可以不用再插在口袋里,因为有了另一只手可以去牵。
他们互道再见,可未过三秒,又同一时间回首
“沈妄秋。”
这是叶澜第一次喊他的名字,脱口而出,不假思索。
沈妄秋忽然发现这三个字这么好听不是“沈先生”,而是“沈妄秋。”这意味着他们是平等的。
他笑着应了,等着叶澜的下一句,他知道即便再次在一起,他们之间的关系也不再是从前那般了,而两相对比,他对目前的这种恋爱状态无比满意。
“我会爱你,但不会像从前那样了。”
“我知道。”
“那你接受吗?”
“换我来像你从前爱我那样的爱你。”这句话有些绕口,沈妄秋从前很是不屑将这些太过直白地字眼挂在嘴边,可是遇到叶澜,他想每天都同他告白好几百遍。
“我也不会每件事每句话都以你为中心。”
“没关系。”
“我会冲你发脾气。”
“我忍着。
“我会有自己的事,不会随叫随到,也不会陪你去我不想去的地方。”
“换我陪你。”
“我……”
叶澜仿佛有数不清的问题想要去确认,而沈妄秋每回答一个,他的眼眶便更红一些。
沈妄秋碰了碰他撇下去的嘴角,“好了,不要说了,你快哭了。”
叶澜的嘴角撇得更厉害了,“没有哭。我想说,你是不是嫌我烦。”
沈妄秋用手指去把他的嘴角撑起来,跌宕起伏之后,这一刻心里头反而出奇地平静,心有所依约莫便是这种感觉。
“还有一会儿宿舍门就要关了,快一点回去,明天我再来看你。”
叶澜点头,步子却不动,抱怨道:“我刚答应你,你就嫌我烦。”
沈妄秋双手投降,“我没有澜澜。”他上前半推半抱地把叶澜往宿舍楼里带,“可是你该先去睡了,我保证等你睡醒打开宿舍门就可以看到我。”
叶澜被抱着上了三楼,他磕在沈妄秋的肩头,把快要流出的眼泪鼻涕都蹭到了他的肩膀上。
“沈先生……”
“怎么了?”
“不要抱我了,会被看到的。”
“嗯。”沈妄秋放他下来,叶澜却扒着他的衣服不放,他又磨蹭了会儿,捏着沈妄秋的衣角不愿意松手,沈妄秋挠了挠他的手心,“我们这算不算新婚燕尔啊?这么腻?”
叶澜就一下子松开了手,他头也不回地往宿舍跑,开门、关门,接着又开门,小跑出来。
他低声地确认,“你已经原谅你了,你知道吗?”
“我知道。”
“那我们和好了?”
“嗯。”
“你开心吗?”
“我等这一天很久了,可能我会和你一样开心地睡不着。”
叶澜摇头,“我才不会睡不着。”他戳了戳沈妄秋,“那你要记得感谢我,是我先原谅你的,不然我们不会这么快和好的。”
沈妄秋郑重其事,“谢谢。”
叶澜就又往宿舍跑,开门、关门,接着又开门,半个脑袋探在外面,眼巴巴地盯着沈妄秋。
“明天一打开门你就会在吗?”
沈妄秋觉得叶澜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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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搞错了一件事,他分明比从前更加黏自己了。
“会的。”沈妄秋点头,冲着他做了一个之前叶澜教给他的比心的动作。
夜里的时候叶澜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上铺的陆洋本来睡得挺沉也被晃悠醒了,他垂下一条胳膊,扯了扯叶澜的床帐子。
“叶澜,睡觉了。”
叶澜扯了扯床帐当做回应,“就睡了。”
陆洋捏着嗓子小声地问,“你和你表叔出去干嘛啦,回来都睡不着。”
叶澜也用气声回答,“他不是我表叔。”
陆洋冒出半个身子,“那他是谁呀?”
叶澜扒拉开床帐,“我不告诉你。”
陆洋气倒,“大半夜的,你有意思吗?”
“我可有意思了!”
“难道还是你对象啊?”
叶澜把脸埋在枕头里偷笑,就是我对象啊,几分钟前刚刚成的。
沈妄秋进宿舍的时候,并不是叶澜给他开的门,因为他昨夜里一晚上没睡着,这会儿睡着了反而沉得怎么也喊不醒。
舍友陆陆续续地去上课,沈妄秋拜拖他们给叶澜请了个病假。
他搬了张椅子坐在叶澜对面等他醒,可等来等去,被子里的人翻了个身就又没了动静。
沈妄秋起身,把叶澜换下来的衣服拿到了楼下的洗衣房去洗。
叶澜醒过来急急忙忙地赶去上课,临出宿舍楼的时候好像见着一个熟悉的背影。
他退回去,望洗衣房里头望,“沈先生?”
“什么事?”沈妄秋从小板凳上抬头,脸颊沾着一点泡沫。
叶澜笑着跑过去,蹲在他前头,“你真的一大早就来了啊?”
沈妄秋放下手里头的衣服,“不大会洗,大概洗不干净。”
“我自己洗好了。”他吹了吹盆里头的泡沫,又问,“你是不是一大早就跑来找我了?”
“是。”
叶澜搅了搅盆里的水,指尖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旋涡,他动作一停,那小旋涡便逐渐消失,只剩下一小圈一小圈的涟漪。
他不确定又满怀希冀地,“我们真的和好了?”
沈妄秋看着叶澜一下一下碰着水面,刚沾湿又赶紧缩回去的手指,伸手拉过,放进嘴里咬了一口,有些肥皂水的苦味儿,“其实我觉得我们从来没有分开过。”
叶澜把手缩回去,藏到后背,他的耳朵尖尖都在发红。
“我不和你说话了,我去上课了。还有,我的早饭呢?”
沈妄秋摊手,“走得急,没买。”
叶澜埋怨道:“你之前都带的。”他顿了顿,“你变了。”
“变什么样了?”沈妄秋擦干净手上的肥皂泡,听他的控诉。
“你一追到我就对我没那么好了。”叶澜一条条数着他的罪状,“昨天你就不耐烦听我讲话,今天也没有一开门就看到你,早饭也没有了。”
叶澜数着数着自己都觉得强词夺理,他笑嘻嘻地耍无赖,“就是没那么好了。”
“那我一条条改过来。从昨天的开始。”
“那你以后要耐心听我讲话。”
“知道了。”
“要带早饭。”
“我觉得你直接搬回来住会更方便。”
“不准顶嘴。”
沈妄秋无奈,“是是是。”
叶澜蹲久了腿有些酸,他扶着膝盖半蹲着,小声道:“以后不想做爱的时候也不能勉强我。”
沈妄秋忍不住用他昨天的话调戏他,“天还没黑呢,就想这种事羞不羞人啊?”
“你说了不还嘴的。”叶澜又道,“还要每天都喝甜杏汤。”
“好……”沈妄秋顿了顿,摇了摇头,“会蛀牙。”
“你说了好的。”
“如果你每天亲我一下的话。”
叶澜弯腰,吻向他,鼻尖沾着了一点泡沫。
“一次。”
再吻一下,“两次。”
接着,“三次。”
沈妄秋无法忍耐这种隔靴搔痒的吻,他撬开叶澜的唇瓣吻了过去。
“我不介意你把一年365天的份都提前吻完。”
“这样我会每天都有一份甜杏汤吗?”
“不会,你会有一个365天,一天比一天更爱你的我。”
叶澜在学校住了没到半年,就结束了自己短暂的住宿生涯,他把东西从宿舍搬走的那天,陆洋和杨一对他十八相送,一路送到了沈妄秋在市中心的主宅。
门一打开,李管家恭恭敬敬地冲叶澜一弯腰,“沈太太,您回来了。”
下一刻,沈妄秋的声音从里头传来,“澜澜,我们卧室的床要不要重新买一张,你睡软床会腰疼,我换张硬的?”
叶澜:“……”
陆洋:“……”
杨一:“……”
“你和你表叔?”
沈妄秋刚好走到门口,看着面前的三人,顿觉自己说错话了,他把叶澜挡到身后,“我和叶澜……他就是从小习惯了和我一起睡……”
“就像你们看到的。”叶澜从他身后走出来,缓慢却并未犹豫,“我们是恋人……快五年了。”
五年……
沈妄秋一时惊喜得不知如何是好。
“哦”这一声“哦”,“哦”得百转千回,蕴含着无数种不言而喻的意思。
杨一拍拍叶澜的肩,“哥们儿,深藏不露啊。”
陆洋也后知后觉,“我说谁那么缺心眼,把那么值钱一戒指往汤里扔呢。不过这方法也够老掉牙的……”
李管家适时地补刀:“我当初也是这么评价的。”
沈妄秋无暇顾及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他紧紧地拉着叶澜的手,他能感受到叶澜的回应,两个人的掌心贴掌心,连脉搏都在彼此感应。
他凑到叶澜耳边,仍是一句“谢谢”。
而叶澜扬起了头,笑得有些小得意,说的轻巧却又满是骄傲,“不客气~”
经此一役,沈妄秋更加明目张胆起来,每日早早地处理完事务就去叶澜的学校“陪读”,好在陆洋和杨一总是三天两头地迟到旷课,沈妄秋去了恰好帮他们点了名,因此即便两条单身狗承受了巨大的伤害,也没多过一句闲话。
课上的时候,叶澜埋头苦记笔记,沈妄秋用手机处理着公司遗留下来的一些事务,偶尔瞥一眼叶澜的笔记,却总能一眼指出其中的问题。
“这边,符号学习理论和发现学习理论的创作者记错了,应该分别是托尔曼和布鲁纳。”
叶澜将信将疑,“你又没听你怎么知道?”
沈妄秋一挑眉,“不相信你男朋友?”
叶澜不说话,老老实实地改了,过了会儿又偷偷拿笔戳了戳沈妄秋,艰难地问道;“你以前追你那个波兰初恋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啊?”
“你要听实话吗?”
叶澜把笔头上的笔盖拔下来盖上去,拔下来,又盖上去,他低头继续记笔记,“不要了……”
沈妄秋忍笑忍得快要肚子疼,他把手机放在一边,拉过叶澜的笔记,指着他在上头画着的一张三角形的图表,“马斯洛的需要层次理论第三层是什么?”
叶澜凑过去看,找了会儿才找到,“爱和归属?”
沈妄秋把笔和笔记本还给他,拿过自己的手机继续处理事情,头也未抬道:“我留学那会儿可不懂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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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是爱和归属。”
放寒假的时候,叶澜去了沈妄秋的公司实习,从前台到沈妄秋的办公室,一路上所有员工纷纷对叶澜行注目礼。
叶澜出于礼貌,虽然很不自在,但也想同他们打个招呼。
可沈妄秋拽着他,“快一点!那么多人看你,我要吃醋的!”
叶澜便羞得一溜烟跑进了沈妄秋的办公室。
沈妄秋关上办公室的门,把他从角落里揪出来,“叶澜,你是来实习的,不是来避难的。”
叶澜的脸红扑扑的,“那么多人呀,我不好意思……”
沈妄秋坐到办公桌前,又是一沓厚厚的文件,他掏出钢笔边签字边道:“他们早就知道了。”
叶澜挪过去,上半身趴在办公桌上,仰着头去指沈妄秋的胸口,“都怪你。”
沈妄秋一低头,将他的手指含进了嘴里,轻轻咬了咬,又松开。
“你要是再骚扰我正常工作,我不介意在这里就办了你。”
叶澜“刷”地一下立正,“我、我也有事情的!”他同手同脚地走了两步,又绕了回去,“沈总,你还没给我安排任务。”
“你想做些什么?”
“我……我给你倒杯咖啡提神?”
沈妄秋低笑着又签完一份文件,“不用那么麻烦,你亲一下我就好了。”
叶澜双手一撑,坐到了桌子上,点了点沈妄秋的肩膀,神秘兮兮道:“那你抬头。”
“嗯?”沈妄秋由未反应过来,他抬起头,叶澜就一手勾住了他的脖颈,一手把他身前的文件扫到了地上。
双唇被覆盖,叶澜用舌头一下一下舔着他的下唇,“你要是特别想做的话,那我们……快一点?”
沈妄秋恨不得剖心以证清白,他不过是习惯了占两句口头便宜而已。
他分开叶澜紧贴着他的唇舌,又在他眼睛上亲了亲,“这样就可以了,我还要工作。”他把地上的文件捡起来,“刘秘书下午的时候会回来,你感兴趣的话可以向他请教一下怎么把文件分类。”
叶澜的脸红了又白,闷闷地不说话。
“好了好了。”沈妄秋把没有写字的左手伸出去,“手给你牵。”
叶澜就笑着把他的手拉过去,捏捏他的手掌,又用手指头在他的掌心上划来划去。
“沈先生,你猜我在写什么?”
“你在我的掌心上开了朵小花。”
沈妄秋的字很好看,落笔以后一气呵成,隽秀里又带几分潇洒。
“沈先生,你这是不是叫字如其人啊?”
沈妄秋停笔,活动了一下肩膀,“那你的字算什么?”
叶澜想起自己那两个狗爬字,“你好看就行啦,这个叫与有荣焉!”
叶澜最近学了挺多东西,一有机会就拗着四字成语显摆。
沈妄秋把他拽着坐到自己腿上,“我们是什么关系呢,就与有荣焉了?”
“家属关系?”叶澜一头雾水地问。
“只是家属关系?”
叶澜吻了吻他,“恋人关系?”
“到底是什么呢?”
叶澜动了歪脑筋,他用臀部磨蹭着沈妄秋尚未苏醒的那一根,“就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他跨坐在沈妄秋身上,把沈妄秋的手往自己衬衫里头带,“对不对?”
沈妄秋实在搞不懂叶澜这么笨的一个人,怎么就看了几部片子,这些少儿、不宜的东西反而一学就会。
他揪了把叶澜的乳头,眯着眼,“发浪了?”
叶澜从脸红到了脖子,如果掀开他的衣服看,其实全身都泛起了一层薄红。
“就一次!”他强调,“你昨天晚上说想在办公室里……就这一次,以后不可以了……”
沈妄秋逗他逗得停不下来,“我开玩笑的。”
叶澜气得眼睛都瞪大了,“你……”
一下瞬,沈妄秋却把他抱坐在办公桌上,笑着吻住了他,另一只手褪去了他的裤子。
那堆被捡起的文件还是落到了地方。
叶澜底下的那根已经翘了起来,戳在那儿,他扯着身上的衬衫去遮,却又露出了后头微微翕动的小口。
沈妄秋拨弄了一下那根东西,叶澜惊喘一声,他捂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过大的声音。
沈妄秋似是想起了,“澜澜,你还记不记得我以前答应过你一件事?”
“什么……”后头的字被叶澜咬进了肚子里,只剩下一连串的呻吟沈妄秋低下头,埋首在他胯间,含住了那一根。
巨大的快感冲击着叶澜薄弱的意识,他感觉到全身的血液向下冲去,他看见沈妄秋睨了他一眼,眼尾微微泛着红。
“沈、沈先生……”
沈妄秋用力吮吸了一下,便感觉最里头的东西跳了跳。
“舒不舒服?”
虽说叶澜与沈妄秋于身体上已经无比契合,然而前面这一根却着实是破天荒地头一遭。
叶澜的反应青涩到让人忍不住怜惜。他扭动着身体,一边想躲似乎是承受不了如此强大的刺激,可戳在沈妄秋唇边的那一根却更硬更烫了。
沈妄秋再次将它含了进去,他也未曾做过这种事,只是边来回地吞吐,边用舌头打着旋儿。
可光是如此,叶澜也招架不住了,短短几分钟,他就出现了即将高潮的反应。
“沈先生……放开我,要射了……”他哆嗦着脚用膝盖去抵开他,可腿软得根本抬不起来。
沈妄秋的牙齿不经意地擦过他的马眼,叶澜小腹猛地一缩,便无法控制地喷涌了出来。
他慌乱地去推开沈妄秋,可来不及了,强烈的快感令他止不住地痉挛,液一滴不漏地全都射在了沈妄秋的嘴里。
叶澜几乎溺死在射带来的刺激之中,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小腹抽搐着,很久才缓过来。
沈妄秋给他拍着背,嘴角还沾着一点白浊,“好点没有?”
叶澜抽了几张餐巾纸去给他擦,擦了一半又哭又笑地拿脚去踢他,“说了让你松口的!”却又像是有些抱歉,“脏的呀。”
沈妄秋把人搂进怀里给他穿裤子,还要去安慰他,“好了好了,没事的,心肝儿你哪儿不是甜的呢?”
春天到来的时候,他们一起去了荷兰看郁金香,天高云淡,风车在远处悠悠地旋转,耳边有牛群路过哞哞的叫声。
绚烂广阔的花田里,沈妄秋忽然道:“要去领个证吗?”
“嗯?”
“我是说……我们可以去领个结婚证。”
“好、好啊!”
于是他们去最近的市政厅领了本证,照片上,两人笑得无比灿烂,可叶澜却一直嫌自己笑得太傻气。
回家后他藏着掖着不让沈妄秋把这件事告诉别人,直到后来他神不知鬼不觉地换了一张极其“岁月静好”的照片上去,才开始大肆宣扬。
陆洋和杨一痛心疾首,“哥你以前很含蓄的!”
穆安宁知道后也是大跌眼镜,“叶澜,你离我远一点,浑身都是恋爱的酸臭味儿。”
叶澜回到家,沈妄秋正把新一年的凤仙花种子撒在花园里。
他隔着一片花园喊他,“沈妄秋!”
沈妄秋抬头,宠溺又无奈,“又怎么了?”
“你手里那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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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种子,是芝麻!”叶澜边说边拔腿跑,“我前两天不小心把你熬夜偷的种子当芝麻煮了……”
沈妄秋追出去,叶澜却并未跑远,在他跑出院门的时候又跳了出来,笑着挂到他身上。
“叶澜,你实在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叶澜扒着他,随意地揪着他的衣领揉搓,“以前我偷种了凤仙花你要追我,现在不让你种了还要追我,沈先生,前几天和我求婚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保证的。”
沈妄秋最怕叶澜同他翻旧账,但叶澜却对此越来越通,往往一提旧事,一装委屈,他就无计可施。不过好在他也已经学会了用最有效的办法去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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