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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风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半生迷糊
不得不承认,有了父亲和‘舅舅’在身边,感觉就是好,她可以肆意的无视褚辰,甚至此刻就算对他‘报仇’也有人护着。
人与人真的不是生来就平等的,出生,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一个人的性格和行径,例如原本的白若素,她的任性和妄为都是白启山宠出来的。
而上辈子的自己,小心翼翼,卑微屈膝,也都是身为乔家庶女给逼出来的。
公平?呵呵.....也不知是哪个先人造了这个词,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若素粉若娇花的唇角溢出一抹自嘲的笑来,褚辰见她没动作,径直拿着微热的嫩白的鸡蛋摁在她的额头:“别乱动!”
他总是这样!
霸道,以为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我自己来!”若素闪了去,拿着鸡蛋自己敷了敷。
“呵....你我之间的恩怨算是扯平了如何?”褚辰低笑,抿了酒,望着外头的大红色丝绸,他活了两世,还从未有过迎娶任何人呢,更不知洞房花烛夜是什么滋味。
若素不解的看着褚辰:“太傅这是何意?扯平?我也没欠你的。”
褚辰放下杯盏,没好气的提醒若素:“绣球一事,要不是你执意要看热闹,又怎么会发生?我清清白白的公子哥,就差点被你给毁了。”他剑眉挑眉,性感的唇悠悠勾起,十分罕见的半开玩笑道。看着满目的喜庆的红,他的心情也大好。
“.....”若素语塞,这话听了怎么那么变扭?
第165章怎能放下
“我何时毁过你清白?褚世子,堂堂褚太傅,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也听到了爹爹只许我招上门女婿,这....与你身份不符啊。”若素揶揄道,两道秀眉笑眼弯弯,清澈的眸子像淬了漫天的星辰,璀璨生辉。
她是在挑衅他昨晚的提议。
这种叛逆越来越强烈,若素话一出口,自己也懵了懵,和褚辰相处的日子久了,那股狡黠顽劣的性子从骨子里头透了出来,她此刻压根就不用佯装成白若素,俨然就是她。
可若素心里同时也十分清楚,她的意识里还是她自己,不过是行为举止受了影响。
她的声音不大,笑声却如风过银铃般悦耳,传入了白启山和白虎耳中,引得二人频频侧目。
白启山微拧眉,像是严厉的喝道:“不得无礼,素姐儿你怎能与世子爷这样说话,还不快道歉!”
她才不要道歉,明明是某人上着杆子要娶她的,既然不能牺牲权贵尊严,那就算不得真心欢喜她,不嫁也罢。
白虎倒是觉得很有意思,听闻京城女儿家都是娇羞的不成样子的,会把亲事挂在嘴上的就算是大逆不道,违背常纲了。
“谁的清白被你毁了?你虽即将是我白虎的外甥女,可我依旧觉得有些事不能随着性子来,该负责的还是要负责。”白虎挑着他的两道粗浓的眉毛,眸光与褚辰对视了一眼,饶有兴致的说道。
白启山扶了扶额,他出生乡野也就罢了,起码吃了几十载的墨水,到底也退了那层俗气,可大舅子这是打算把他的女孩儿教诲成什么样儿?
更令人意外的是,褚辰不怒反笑,俊美无双的侧颜随着唇角的上扬显得格外的好看,他三指托着杯盏,像有风从他眉间扫过,荡着安然自得:“谁说不是呢,有些人是该负责。”
“.....”流年不利,当真是进了匪窝了,若素放下手中鸡蛋,额头也懒得敷了,垂下头故作娇羞态。
褚辰见她最终‘认输’,望着寨子院落里满目的艳红,唇角的浅笑越来越深。
宴席结束时,落日已经西斜,远处是矮丘在光影下形成的缩影,岭南的官道也是颠簸的很,多半是碎石子与泥沙铺盖,一路颠簸下来,睡意渐浓。
不多时,清浅的呼吸声隐约可见。
巧燕捂着嘴,低声笑道:“小姐今个儿是喝多了。”
巧菊也跟着笑了:“是呢,新夫人家中酿的米酒很好喝的。”
巧云撩开帘子一角望了望骑在马背上的褚辰,留了个心眼,他今日能伤了小姐,也会有下次,巧云咬了咬唇,望着比自己小了三岁的主子,心疼的看着她额头的红肿。
“云姐姐,你在看什么?我见你一整日都是魂不守舍的。”巧菊问道,她也是出生贫苦人家的姑娘,见了巧燕和巧云随和心善,对这二人也算是投缘。
巧燕顺着拉开的帘子瞅了瞅,在她眼里,唯有一身黑衣的王璞,她嘴一嘟:“还能看谁?依我看是相中褚世子身边的得力手下了吧。”她抱胸靠着马车侧壁,一脸错酸味。
巧云那叫一个冤枉,她这辈子只愿守着小姐,可从未有过非分之想:“巧燕!你再说一遍,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
若素身边这两个丫鬟鲜少有拌嘴的时候,今日-算是一个特例。
一阵嘈杂惊扰了若素的好梦,她微微睁开眼,嫩白润滑的脸上泛着红晕。
怎么会做那样一个梦?
梦里有一个总是穿着玄色衣裳的高大男子,她看不清他的脸,却能深刻感受到她与那男子之间的暧昧情愫,甚至,她还不想醒来!
若素捏了捏自己的大腿,她上辈子活到了二十,按理说不是个不懂人情的女子,可如今也才十三,怎么会.....春梦?
一定是白若素的情绪所影响!
没错,一定是这样!
不过,那男子好生熟悉,高挺的背影,宽大有力的臂膀,轩昂的气度,是那样似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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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您醒了?”巧云关切的唤道。
这时,马车停了下来,有嘈杂声传了过来,透过马车帘子,还能见到火把光亮,估摸着是已经回府了。
巧燕下了马车,先过去看了看,不一会就‘噔噔噔’的跑了回来,眼珠子瞪得老大,像得知了天大的事:“小姐,前头发生大事了,有人上门找褚世子讨要说法,说是他抛弃订婚之妻。”
闻言,若素从朦胧的状态中蓦然清醒,她眸光一转,莫不是那日的孙家小姐?
呵呵....报应来的可真快。
孙家的管家带着家丁堵住的车队,孙家是当地望户,只要有正当缘由,绝对不会畏惧从京城下派的官员,再者这孙老爷也非得闲之辈,定是事先查清楚白启山的为人,绝对不会对‘始乱终弃’之徒任之不管。
像褚辰这样的金龟婿,怎么也得抱紧了!用什么法子不要紧,只要有效果就成!
褚辰一脸霜色,犹是骑在一匹白色良驹之上,葳蕤的五官在火把光中如山河日月般令人臣服,他的眸光清冷至极,毫无波澜,与白日在清风寨开玩笑的褚辰截然不同。
就连白启山也觉得一阵背寒,他劝道:“世子啊,此事可当真?你...真的抢了孙家小姐的绣球?”
褚辰星目冷峻,抿唇不语。
那管家下定了要讨个万一挑一的姑爷回去,哪里容得了褚辰反驳,当即对白启山道:“可不是嘛!白大人,您一定要为我们家小姐做主啊,全城百姓都亲眼瞧见了,哪有抢了绣球还不认账的!这...这让我们家小姐该如何是好?哎,小姐也是个苦命人,今个儿要不是夫人及时发现,怕...怕是三尺白绫,命绝黄泉了啊。”
管家说着,抬起广袖拭了拭泪。
白启山为难的对褚辰道:“褚辰啊,这...你...你年纪也不小了....”
“白大人!”褚辰突然出言道,他一手勒紧了缰绳,那匹白马前蹄微挪,有要跃马而起的架势,马儿的鼻孔出着白气,像是为自己主子抱不平。
孙家前来的人明显被震威了下。
褚辰继而又道:“回去告诉你们家老爷,我褚辰这辈子要娶谁由不得任何人说了算,你们家小姐亦与我无任何瓜葛,此事休要再提,否则,后果自负!”
他的声音不大,却雄厚有力,在府邸外伴着晚风传进每一个人的耳里,带着不可阻挡的穿透力。
孙家的管家颤了颤,虽是不甘心,犹豫踌躇了半晌还是带着人回到了孙府,找孙家老爷再商议商议。
一场‘逼婚’算是暂时告一段落,若素下马车时,脚步虚浮。
喝过米酒的人才会知道,这种酒喝的时候毫无影响,可一旦喝多了,劲头不比白酒弱。
褚辰一个回头,就看见她红肿的额头,红彤彤的脸颊,连两片嫩唇也成艳红色的了,配着她的盈盈水眸,倒有一股子风月场上的娇态,可无意间流露出的清媚又像是花骨朵的青涩,百变百娇。
“恭喜褚太傅了。”若素露出了两个浅浅的酒窝,朝着褚辰鞠了一礼,由巧云扶着,脚步无力的往内院走去。
白启山瞧见了心疼不已,从巧云手里接过若素,搂着她往西厢房的方向走去:“你这孩子,惯是爱喝米酒,今日-碰上了,还不要命的喝了。”
难怪她今天喝了一口就止不住,敢情是原本的白若素就好这一口。
若素心中苦笑,怎奈实在没有力气反驳。
褚辰手掌松开又握紧,朝着他的东厢房走去,可看着父女两走到一处凉亭坐下,他突然改变了主意,也悄然逼近。
他是练过武功的,脚步极轻极缓,像白启山和若素这种普通人根本就听不见。
月光如水,温和的倾洒了一地的银光。
若素睁着眼望着漫天的璀璨的星辰,突然湿了眼眶。
不知为何,她想起了文天漠,那个许她十里红妆,却战死沙场的人,又想起了柳姨娘,一个连儿女都护不住的悲催女人。这些人死了就死了。
风过无声,雁过无痕。
很多时候,你眼中惊天动地的大事,在旁人眼里不过是可有可无的谈资,就像立于这一片苍穹之下,人实在渺小的可直接忽略。
那日忘川说过:“之所以天要塌下来,是因为你自己站歪了。”
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余生那么短,且行且醉且随意,又有何不妥?
若素自认胸无大志,重活一世没想到泯恩仇,享富贵,只求一生安稳,当然了,旁人若是与她过不去,她必会加倍还之。
“素姐儿,你...怎么哭了?可是爹爹哪里照顾不周了。”白启山灌了一杯石桌上的凉茶,以为是女儿想起已故的夫人了:“素姐儿可是不愿爹爹续弦?要真是如此,你直接说便是,不用憋在心里。”
若素蓦目转过脸,破涕为笑,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爹爹说什么呢,你能娶了新夫人过门,女儿自是高兴的,女儿是太高兴了,才不小心流了两滴泪,师傅说这叫排解,对身体有益。”
褚辰嘴角一抽,这就是神医教出来的好徒弟!
白启山敛了眸,看着杯中几片早就沉下去的茶叶,愣愣的出神。
若素连唤了几声都没有反应:“父亲...父亲....”
是在想乔莫宁么?
或许男人的情谊与所处的地位无关,只是有些人薄情,有些人比较长情罢了。
这么些年了,父亲也该放下了,若素在想,乔莫宁也是希望他放下的吧。
“爹爹,放下吧。”
白启山很显然需要最后一次的缅怀,若素给他留了机会,独自一人去了西厢院。
褚辰目送着若素远去。
放下?
怎能放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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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辰回了他自己院里,王璞上前禀报:“主子,属下派出去的人只有一人活着回来,那忘川实在狡猾的很,所用机关兵器也诡异非常,不过我们的人已经确定他去会了一会十三王爷。”
王璞呈上了一架似弓弩的武器,上面还有两发未发出的箭羽,褚辰细细观摩一番,眉头愈发紧锁:“他是十三王爷的人?”
“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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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兵器杀伤力惊人,属下....担心叛军会大肆利用此物,到时候以一抵十都不在话下,怕就怕白大人的婚礼会有变故。”王璞道。
褚辰盯着兵器观摩良久,半晌才破声吩咐道:“来人,笔墨伺候!”
很快有人呈了笔墨纸砚上来。
他放下弓弩,在白纸一笔一笔画了起来....
半生迷糊说
还有一章,褚世子初吻即将下一章over!
第166章还没咬够1
夜半。
幽深且年头略显长久的宅院里,有种霜落枝头的寂寥。
也不知过了多久,屋内的薄荷香已燃尽,褚辰拿着图纸百思不得其解,他曾在卫所历练多年,又与褚北严镇守过宣府一阵子,对机关兵器很有见地,更何况褚家还是武将世家。
“呵呵...这件东西要是能装上火器....”褚辰手握画满稿图的纸张,极目望着窗外的下玄月,眸中的强势**盈溢而出。
王璞抱拳道:“属下这就吩咐下去。”
“站住!”褚辰突然出言制止:“王璞,你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这点事都想不通么?对付区区一个反贼,尚且用不上老底,更不能让旁人知道我褚辰的底牌。”他眯了眯眼,再度抬眸时,已是满目清明:“明日-我会亲自去一趟清风寨,这个人情还是让未来的白大将军来做吧!”
王璞恍然大悟,单膝跪地,十分内疚道:“属下愚钝,差点误了主子大事,望主子饶恕。”
这时,一阵清幽的嗓音传来,在夜半时分犹是凄美言难,褚辰剑眉一挑:还没睡!
“下去吧,以后要长记性!错一步极有可能全盘皆输。”褚辰性感的唇划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一甩衣袖,朝着西厢院的甬道上走去。
王璞听命退下,可眼看着主子对白家姑娘的喜欢,心中难担忧。
一个成大事的人,最不能有的就是一个‘情’字。
若素稍眯了一会,醒来后内火很旺,果然是醉酒误事,她心道:怎么就忘了带醒酒药的。
酒醉到这个程度,一般都还保持着一定的清醒,却也糊涂,平日里掩藏的情感会放大无数倍。
喜则狂喜,悲则彻悲。
“我欲乘风归去.....”若素吟唱着一首诗,抱着游廊上的一根红漆圆柱,望着玄月试图彻底消散两世为人所遇到的憋屈。
她想着新生!
“小姐,您快下来,快别冻着了。”巧云,巧燕,连同巧菊也急的不得了。
若素站在及膝的木栏上,抱着圆柱就是不肯下来,嘴里嘟喃道:“你们几个懂什么?本小姐这个时候就该透透气,散散火,肝火很伤人的!不懂就都给我闭嘴。”
“哎!小姐,您看别再闹了,吵醒了大人,明个儿该受罚了。”巧菊蹭来蹭去,生怕若素一个不留神摔下来。
大人婚期在即,小姐可不能有半点闪失。
若素心头叫苦,明知自己醉了,明知是在耍酒疯,可偏生停不下来啊,仿佛只有这般才觉得畅快。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鹅黄色的柿蒂纹褙子,三千青丝如水般倾泻而下,目光清媚柔和,白皙修长的脖颈上还落了几缕碎发。
夜色如墨,佳人清媚娇妍,此情此景让褚辰想到岁月静好四个字。
他一踏入月门就看见这么一幕,先是眉头一皱,有些斥责的怒视着她,简直胡闹!
可看清她满脸的红晕时,想想酒后吹吹冷风也无碍。
“你....怎么又是你!”若素居高临下,是第一个看见褚辰的,她不太清醒,故而心里想什么,此刻就说什么。
褚辰微顿,被她的话无形的伤了一寸,他提步悠然的靠近若素,巧燕等人纷纷低下了头,不敢吱声,但也不敢离开,丢下小姐一人可不好。
“你想乘风去哪儿?”褚辰负手而立,目光直直的盯视着若素的眉眼,她长的很好看,尤其是这双眼睛,透着千帆过尽的卓然,同时也是媚色与清丽共存的。
若素粉嫩的唇忽的一勾,像是在嘲笑:“喏,当然是上面,总不能往地上飞吧。”她对着玄月挤了挤眼,模样俏皮可爱。
褚辰没有说话,二人四目相对,目光灼灼之间像是点燃了火苗,随时可能会燃烧起来。
只不过,一个正在肖想着他所期盼的人儿,另一个则在明晃晃的鄙视。
风起,摇动的红绉纱灯笼里照出摇摆不定的光线,褚辰突然长臂一伸,将紧抱着圆柱的少女腰肢一搂,旋即长腿接力一蹬,一个电花火石之间,二人鬼魅一般消失在了夜色里。
巧菊再度抬头时,面前已经没有人影了,她‘啊’了一声当即昏厥了过去,小姐要是弄丢了,大人定会将她再次发卖不可!
巧燕同时惊魂未定:“完了,完了,小姐.....”
相比之下,巧云显得格外冷静,她明白褚辰势在必得的决心,叹了口气对巧燕叮嘱道:“先把小菊扶进去,记住,今晚的事从未发生过,明天一早想法子说服小菊....反正她也没亲眼看到褚世子是怎么带走小姐的。”她自己也没看清。
若素再次脚底踏上实物时,身子不稳晃了晃,不过似乎有东西禁锢住了她的腰,她很安稳的靠在一块温热的胸膛上。
抬眸仰望,她喃喃了一句:“你猜父亲要是知道你掳走了我,会不会真逼你做上门女婿?”
呵呵....
“你不怕?”还有心思跟他开玩笑!褚辰没放手,他很享受小女人意识不清时依赖着他的状态。
高处森寒,他担心她受凉,抬臂将若素整个人包在怀里,低着头,温和道:“是自己想乘风归去的,我成全你不好么?”
若素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干脆一次性说个清楚:“褚辰,你知不知道你很无赖,你掳都掳了,还说什么成不成全,假仁假义,伪君子,孙家小姐看上你,是她倒霉。”
这一刻,空气都凝固了,褚辰好整以暇的看着若素一番牢骚,听到孙小姐更是怒不可遏的凝视着若素:“我是伪君子?呵呵...好,既然素素一口咬定,我要是再不配合,难辜负你一片心意。”
若素没听懂他话里的意思,又或者说根本没有时间去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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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俊美矜贵的脸瞬间靠近,紧接着唇上传来温热,柔软却似乎强硬的感觉。
鼻端全是那股子熟悉的龙延香的味道。
此刻,褚辰只觉心跳一滞,香甜柔软的碰触原来可以这样美好,他从未吻过任何女子,更无经验可谈,方才只是想吓吓若素,给她一点小惩大诫。
可一旦碰上,仿佛上了瘾,中了蛊,他丝毫也不想离开。
身体那处突涌上来的情-潮,令得他无意识加重了手掌的力道,握着若素的腰,将她往自己身上贴的更紧,而唇边仅仅是碰触似乎远远不够。
本能使然,他张开唇,趁其不备,撬开若素的唇,寻着梦里香甜美好的所在探了进去。
“嗯...”若素没料到会这样,惊吓之余,一声闷声略带着哭腔的嘤-咛。
褚辰身子一僵,柔和如暖阳春风一样的吻顿时化为一场暴风雨,吸允,碾压,啃食,舔咬,他揪住小丁香死死纠缠,再也不放。
手掌下的力道越来越大,褚辰本是习武之人,又长的健壮,很轻易就将若素困在怀里,任他亲吻。
褚辰一只手握着若素的腰肢,另一只摁着她后脑勺,恨不得将她拆解入腹才能解了两世的相思。
原来和心尖上人相拥相吻是这样令人着迷,他上辈子到底错过了多少!
唇下的触感柔嫩的不像话,若素总算是回过了神,她抬起脚想去踹褚辰,却被他轻易用腿夹住。
若素整个人被他牢牢的嵌进了怀里,动弹不得分毫。
呼吸变的有些困难,她感觉自己已经快窒息了。
半生迷糊说
还有一章,会比较晚,大家明天再看。
第167章还没咬够2
狂风暴雨般的侵袭渐渐消退,转尔是轻柔似水的碰触。
褚辰这才镇定,他方才只是想吓吓她,却没控制住,万一吓过头了?与他而言,可不利。
他不舍的放开了纠缠,低着头查看了一眼早就瘫软在怀里的若素。
只见女孩儿媚眼如丝,似带着怨恨的瞪着眼,一脸的茫然。
“呵呵....”褚辰被她逗乐了,没吓到就好:“这么看着我做什么?还没咬够?”
他温和的话在她耳边擦过,若素想起刚才咬他的一幕,耳根子瞬间通红一片:“你!”她朝褚辰身上重重的砸了过去,却如石沉大海,未起丝毫作用。
因为醉酒的缘故,头是晕晕的,又被这么....若素脚步飘忽的厉害,此时此刻,仍分不清现实幻觉,一头栽进褚辰怀里嘟喃道:“又做梦了。”
褚辰微愣,他所看重的忘情的一幕,他的素素竟说是个梦,他希望今晚能让二人都深刻的记住,待到银发垂鬓时也能拿出来回味。
他修长且微凉的手指挑起了怀中若素的下巴,盯着她润了水雾的朦胧的眼:“做梦?呵...素素会做这样的梦?”
若素微眯着眼,借着褚辰身上的温热,睡意越来越浓,褚辰的唇再度覆了过来时,她彻底闭了眼。
“....呵呵,你也敢睡!“褚辰无奈的笑了笑,怜惜的在若素的唇角轻吻了几下,片刻望着天际的星辰渐变,十分不舍的抱着若素跳下了屋檐。
明日一早,也不知她会是怎样的反应?
褚辰抱着若素进了屋,巧云站在游廊下四处张望,确定无人看见才尾随了进去,走进内室,她看见褚辰小心翼翼的将自家小姐放下,又拉了丝绸棉被给她盖上,仔细的掖了掖被角才抽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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