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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风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半生迷糊
褚辰嘴角狠狠抽了抽,东来和东去是他一手培养出来的影卫,竟也没能瞒得住小女人的眼睛?
她还想给他下套?
风佛过,冰凉刺骨,却也未能浇灭褚辰心中的奔腾,旋即,炽热归为平淡:“我知道了,你二人保护好小姐即可,其他事不要多问。”
“是,属下谨记。”东来和东去纷纷冒着冷汗,这两个主子都不是善茬。一个算计另一个,另一个却还不亦乐乎的接招。
褚辰刚迈出的步子,再度止住,回头看了一眼,屋里头已经点燃了烛火,映出了一抹娇小的影子。
她是在防备文天佑?
为什么?半生迷糊说亲爱的们,请允许我堕落几天,每天4000以上,过几日再加更,灵感堵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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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要睡了,发话下去,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进来打扰。”
折腾了半宿,是该好好休息了,否则怎有心神与那人‘切磋’呢。
直至晌午过后,若素才悠悠醒来,外头的阳光格外明亮,若素睁开眼,可以看见被光线照亮的尘埃。
巧燕和巧菊早就在外面等着伺候,一听到动静,便端着铜盆和清水走了进屋。
巧菊递了封信笺过来:“小姐,隔壁院子送过来的。”
隔壁院子?
若素刚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顿了顿,褚辰是有多自负?几步路都懒得走,又或者他是太闲了,有事的话,吩咐下人来说一声便是,用得着特地写封信么?
为了张扬他的飞龙走凤的笔墨?
他可别忘了,这种字迹,自己模仿起来并不力。
若素接过信封,打开后一股龙延香扑鼻而来,令人周身舒畅的气味,很好闻,习惯之后甚至很难改掉,她微微摇头铺开信纸看了看。
褚辰用的是读书人常用的馆阁体,下笔有力,护尾,掠笔皆是一气呵成,绝不拖泥带水,总之,其字亦如其人,灼灼其华。
“我在前院等你,拾好速与我一道去会会忘川,切记,此事事关重大,莫要耍脾气。”
好一番谆谆一言!
若素将信件揉成团扔进了火炉了,又亲自吹了火折子烧了去。
忘川啊忘川,算是她的朋友么?
她可没那个把握去‘拉拢’他!
若素用完午膳,又细嚼慢咽的吃了一碗乌鸡桂圆汤,估摸着前院那位应该等的‘上火’了,她才缓步前去。
褚辰确实已经拿出了最大的耐心了,听闻女儿家打扮最是耗时,也很好奇他的素素在闺房里到底忙活着什么,他都等了她两辈子,这半柱香的时辰实在不算什么。
若素且轻且缓的朝着他走来。
一袭浅洋红棉绫凤仙裙衬得她腰细如柳,双丫髻上插着一只垂金流苏翡翠坠子,随着她的行走,仿佛配合着无懈可击的摇曳,一双水眸如剪了秋水让人一对视便会被噬了魂去。
樱唇巧笑,白嫩的肌肤当真是吹弹可破,连外头的日光也因她的出现,显得更明亮暖和了。
他的素素越发窈窕,也越发高挑了。
女装的她更显玲珑有致,甚至胸前的隆起也明显了。
褚辰的眸光瞬间暗了暗,他突然后悔让若素随他一道出去。
他这样的人都难以抑制这份喜欢,可见旁人呢?
“你怎么到现在才出来!不知道轻重缓急么?谁让你穿扮成....这样了?”褚辰似乎很生气的斥责了几句,眸光落在若素的唇上,最后的尾音竟不受控制软了几分。
怎么倒像个毛头小子了?!
若素莫名其妙的看着他:“我一向如此,太傅大人该不会是中邪了吧,既然等得不耐烦,你自己先去便是,我有的是办法找到忘川。”
褚辰往前一迈,堵住了若素的路,语气再次僵硬:“胡闹!你不知一个女儿家擅自出门有多危险么?”
“多谢太傅大人提醒,若素感激不尽。”若素轻笑着,随即,归为冰冷:“该不会是太傅大人吃不到美食,喝不到美酒,故而....暴躁了吧。”
她当然知道一人出去不安全,同时也很清楚东来和东去的本事,这二人一直跟在她左右,再者岭南再不安定,光天化日之下也不会闹出多大的乱子。
况且,她除了昨夜之外,何曾擅自外出过!
见褚辰被她气的脸色铁青,若素又道:“太傅大人日理万机,可千万别为了我这个小女子而操碎了心,否则我可对不住天下百姓。”
二人之间的剑拔弩张已经上升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褚辰的眸光发深邃,面前的小女人姿态傲然,像是润着无边春色的眸子里满是不服输和倔强,她说话的时候,樱唇一张一合,十分的诱人浮想联翩。
褚辰觉得自己快被她逼疯了。
可她一直不就是这样么,这就是真性情的她呀。
算了,任性归任性,以她的聪慧,还不至于闹出什么滔天大错。
褚辰眼风瞄了一眼那鼓鼓的胸脯,想起了白骨上那道触目惊心的刀口,她一定很疼....
态度忽转,刚才的强硬不复再见:“走吧,先上马车再说,集市有不少你爱吃的点心,到了那里,我给你样样都买齐了。”
众人闻言,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褚太傅:“.......”没听错吧,太傅大人会哄女孩子开心了?
若素同样一怔,用怀疑的眼神打量了褚辰两眼:“想贿赂我?你放心,没有你的‘好意’,我也想弄清楚忘川到底是不是帮着反贼的。”
她显然不领情。
活了两世的人,怎么会惦记着一点吃食!
若素抬步,身形款款的迈出大门,褚辰凝神片刻也紧跟了上去。
马车行驶到集市时,他果然叫停了车夫,又亲自去买了大包小包的点心上来,整个马车车厢尽是香气扑鼻。
“栗子糕,苏花卷,藤萝饼,糖蒸酥酪,还有你喜欢的糖炒栗子。”褚辰俊颜展笑,可以用‘风情万种’来形容,望着若素时,眸底尽是期盼和心疼。
这种心疼超越了爱怜,超越了溺宠,连他自己也分不清是怎么样的心疼。
若素心头微微触动,这个世上从未有人待她这般好过,她有种被珍视的错觉。
“我怕长胖,还是你吃吧。”她借口推脱了一句,对褚辰有了些许好感。
可这份仅存的好感也在下一刻消失殆尽。
只闻褚辰唇角挂着笑道:“你哪里胖了?我那日-抱着你,可一点也没觉得!”
若素张了张唇,又合了嘴,干脆不再理他。
褚辰只想借机打趣了她一下,没成想真的把她惹气了,放下几包点心,端坐在若素对面,回纨绔姿态,神情突然变得严肃:“你怎么会知道在哪里能找到忘川?”
是敌是友还分不清,他不能让他的素素单独去冒这个险,与忘川那样的人相比,连他自己都似乎欠缺了些火候,几次交锋下来,不是平手,就是让对方占了先机。
他似乎总能抢先一步,又似乎对一切都了如指掌,他手中的兵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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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让人匪夷所思。
若素知道褚辰一旦严肃,表明事态的确很大,她如实说:“你别看忘川无名无势,其实他可谓深藏不露,我与他也只是几次偶遇,这人身边都是绝顶的高手,行踪诡异。而且他说话的方式与我们都不同,我感觉他就像世外人。”
“世外人?”褚辰皱眉。
“对,就是世外人,总之与我们都不同。至于我为何会知道他在哪儿,这就更简单了,这一代是岭南政治商旅集中之地,体面的酒家和客栈却寥寥无几,而唯一一家提供京城菜色的酒家就是城北的望客楼,我上回在马车上还见过他一回,你也瞧见了他了,不是么?”若素想起褚辰那日-弹过她的额头,想想都觉得疼。
这人,下手没轻没重。
褚辰的记忆也同样回到那日,他本能使然,抬手摸了摸若素的额头:“今后不会那样对你了。”
若素一把躲开他的碰触,可那带着薄茧的指腹还是在她光洁的额头留下了触感。
褚辰身子一僵,手臂悬于半空,片刻才了回去,放在膝上握成了拳,要不是独占心太强,他也不会伤她。
还是不向她讨要散失味觉的解药了,暂时让她‘折磨’个够吧。
车厢里一时安静无语。
也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在望客楼停下,二人下马车之前,褚辰从广袖中掏出一方绢帕,将若素的半张脸结结实实遮掩住,才携带着她下了马车。
小二一看二人的穿着打扮,就知道是贵客:“二位客官,里面请。”
若素叫住了那小二:“把这个交给楼上一位叫忘川的客人,就说我要见他。”若素从荷包里取了一只筛子出来,这是她事先准备的,忘川曾说过,只要她拿出这只筛子,他就会知道是她来找他。
那小二似迟疑片刻,褚辰扔给了他一锭银子,小二瞬间喜笑颜开,小跑上了楼:“二位客官稍等,小的这就去。”
二楼上等间。
三足镂空的香炉里点着一种奇特的香料,小二抠门而入时,忘川正阖眸打坐。
“客官,楼下一小姑娘说要见您?还让小的把这个东西交给您。”小二毕恭毕敬的递了筛子上前。
忘川眯了眯眼,接过那筛子放在手心掂量了少许:“是她?”
“她一人来的?还是有旁人?”忘川问了句。
小二道:“那姑娘旁边还站着一个贵公子,不像是本地人。”
忘川起身,消瘦的脸颊上荡出一丝笑意,转尔对小二吩咐道:“请他二人上来吧。”
小二欲转身离开,忘川添了句:“等等,上壶好酒,再端一桌好菜上来,我今日-要请客。”
香炉中香气缭绕,非花香,也非檀香,却能让人为止安神。
若素和褚辰上楼时,小二很快也端了酒菜上来。
褚辰这也算是和忘川首次正面交锋,他给若素抽了椅子,又亲自给她擦了擦竹筷:“再吃点,我见你出来时吃的太少。”
若素瞪了他一眼,他什么时候和她自己吃饭了?!
谈正事要紧呀!
“忘川,这次打扰到你了,对了,你是何时来岭南的?要待多久?”若素美目流盼,接连问了好几个问题,仿佛二人之间真的很熟悉。
忘川轻笑,消瘦的手持着竹筷先尝了几口菜,用意再明显不过,是告诉褚辰和若素,饭菜无毒,可放心食用。
“来此地已有小半月,至于何时离开...以情况而定,你呢?还回乔家么?”忘川同样态度关切。
褚辰端坐在圆椅上,眸光清冷的煞人:“不知阁下该如何称呼?”
忘川抬眸,与褚辰对视,丝毫也不退让:“名字不过是个代号,太傅大人何必在意?”半生迷糊说感谢956姑娘的月票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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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忘川无语的笑了笑,他要是真有心争权势,这些年就不会在赌坊堕落。
他通诗书,太明白所谓香衣鬓影也罢,圣眷优渥也罢,这个世界的东西来得快,去的也快,还不如逍遥自在来的舒畅。
至于十三爷,他欠了那人一个人情。
“我尽量。”
忘川的话令得褚辰和若素互望了一眼,‘尽量’是不足以保证岭南的安稳和百姓的安危。
褚辰俨然对他已经失去了仅有的耐心,他很少会将一个人当成自己的对手,多半是不削,可越是被谜团围盖的人,他越是谨慎小心。
骨节分明的手指弹了弹若素肩头并不存在的灰尘,他看着她的眼神,带着浅浅的怜惜和溺宠:“我让人先送你回去,我与忘先生有话要说。”他的另一面,他不想让若素看见。
既然‘拉拢’不了,那只能彻底铲除。
忘川明显的一怔,回了落在若素肩头的视线,他几乎对男女间的亲昵已经非常陌生了,这个世界的男女大防不是很严么?白若素怎么总会和褚辰一并出现。
他二人又是什么关系?
褚辰将忘川的那一瞬间的失神入眼底,心头同样一紧,以对方的实力,不该如此轻易暴露破绽,除非是对.....
他拧了拧眉,他的素素到底给他惹了多少‘花花草草’!
“我不回去,万一打起来,死的百姓可不在少数。”若素执拗着,拍开褚辰的手。
褚辰知道自己掌心的力道,怕她反会伤到自己,及时回了手。
“恕我褚某人直言,阁下帮或不帮,十三爷都是必输无疑,我与素素此次前来会一会你,为的是岭南百姓能够于战乱与迫害,阁下何必与数千生灵过不去?!”褚辰放缓了姿态,一再忍让。
“哎....我知。”忘川似叹了句,说话间好像还带着些许无奈。
若素和褚辰四目相对,感觉到还有回旋的余地。
褚辰正欲开口,却被若素抢了先,这小女子说话的方式越来越不饶人:“你若不肯退让也成,那....我们只能得罪了。”
闻言,褚辰俊朗的眉宇忽的微挑。
呵....比他还要直接!
忘川凝眸看了一眼若素,那眼底流出的疑惑,失望,竟还隐约透着欣赏,他笑了笑,想说些什么,却突然头重脚轻,眼前的景象开始涣散。
意识清醒的最后一刻,他低低了一句:“总算遇到对手了。”而后,再也不醒人世。
忘川倒地的巨响,引得影在暗处的王璞等人也一一现身。
褚辰起身,笔挺的身姿俯视着躺在地上的忘川,抬眸温和的看着若素的眉眼:“他是你朋友,你如此这般,当真舍得?”
这哪里是盘问?
简直是酸味十足!
若素蹲下身检查了一下忘川的情况,仰着小脸送给褚辰一个‘不容小觑’的浅笑:“别说是他了,就算太傅大人您,要是做了伤天害理,又或是挡了我的道儿,我也照除不误。”
褚辰脸色的淡笑瞬间僵了去,是因为有了女匪继母的缘故么?怎滴他的素素也变的‘匪气’十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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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川被带进了白家府邸的后罩房内,由白灵的人亲自看管。
他还未醒之前,若素先被白灵叫去了她屋里。
“母亲找我?”若素踏门而入时,丫鬟和婆子俱已不在,桌案上摆着刚沏好的汉阳雾茶,还有几样描金小蝶的点心。
以白灵的年纪,要是如一般女子一样,早就结婚生子,孩子与会与若素差不多大,加之爱屋及乌,百灵对待若素很温和慈善。
“素姐儿辛苦了,这些事本不该让给你去抛头露面,你父亲满心满眼都是百姓朝堂,对你疏忽了些,委屈你了。”白灵拉着若素坐下。
这是什么情况?
若素正襟危坐:“母亲,忘川这人...只有我能带回来。”她直言道:“太傅和父亲答应留着他的性命,我便很高兴了。”
白灵很欣慰,要不是家中遭逢变故,她也会是个知书达理的高门千金,早早嫁人,伺候夫君公婆,前半生到底是走的太险太辛苦,故而对若素这般大局为重的真性情,既怜惜,又心疼。
“我是想跟你谈谈褚辰的事。”白灵斟酌一番,还是觉得有必要说个清楚,以今后若素的行径会被人落下诟病。
“母亲请说。”若素坦坦荡荡,既无娇羞,也非遮掩。
越是这样的坦荡,白灵越觉得褚辰和若素的事急需解决。
“你应该知道褚辰对你的心意了?他这个人不到目的不会罢休,而且....他对你的这份心思已经很久了,京城的线人给你白虎舅舅传了消息,皇上极有可能让给你嫁给几名皇子中的一人,如此的话,你就成了朝堂争权夺势的牺牲品了。”白灵没有把话说全。
她相信若素能听懂。
若素敛了眸光,从窗棂照进的阳光幽幽的洒在她的脸上,长而密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道浅浅的剪影,半晌才平静无波道:“我知道,他.....褚辰已经与我说过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难以逃脱的命运,这辈子她是白启山的女儿,有些事是逃不了的。
若素莞尔一笑。
小人儿朱唇嘤嘤,明眸皓齿,白灵见了心疼:“违心一笑,比哭还难看,你既然知道,那....你自己是怎么想的?”
“我....”若素一时失语,她能怎么想?
“水来土掩兵来将挡,实在不行,我....”嫁给褚辰?那人的强势....她有点后怕。
白灵宽慰道:“你若实在不喜欢褚辰,现在开始就要与他保持距离,我与你父亲会想法子给你早些挑一门亲事,只要婚事定下来,皇上也无法。”
若素心中苦笑,上辈子无力改变的事,今生还要重新上演么?
她不想让任何人左右她的姻缘!
当朝天子也不例外!
从白灵屋里出来后,若素脸色一直欠佳。
随意找户人家嫁了么?她对那人的秉性脾气都丝毫未知,相处之后还是不喜欢呢?
“他醒了,过去看看。”男子好听的嗓音从头顶传来,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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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竹林深处轻笛缓奏。
若素蓦然间抬眸,瞳孔中还残留着半分优思,给她本就明艳绝美的小脸平添少许女儿家该有的闺中愁情。
褚辰心头更软了,微微俯身,姿势温柔的不像话,仿佛春日-提前来了:“怎么了?不高兴?”
不高兴么?
谈不上!
“这么快醒了?我明明下足了分量。”若素与褚辰对视,一双狡黠的眸子映着他儒雅的脸。
褚辰若有所思轻声应了声,像是怕吓着若素似的:“嗯,此人非同一般,这次能被掳来,还得多亏了甄氏一族的祖传**,若非无色无味,他岂有大意。他对我存着敌意,我便不与你一道过去了,东来和东去会护在暗处”
若素点了点头,很快就去了后罩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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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厅里泡了上好的茶水。
白灵亲自给褚辰续了茶,一株盆栽的山茶开的正艳,水粉的颜色很是娇艳。
“我已经同她说过了,你确定以素姐儿的性子会选择你,而不是旁的世家公子,我还没见过你为了哪件事这样大苦心。”白灵好奇一问,但更多的还是关心若素,她也希望若素能嫁褚辰,到底是知根知底的人,她也好放心。
褚辰苦笑不语。
岂止是大苦心!就此沉沦,他也甘愿!
褚辰品了口茶,五官如雕刻而成的俊脸闪过一丝无奈:“以她的性子,断然不会嫁给不相识的公子哥,时日-不多了,京城那边估计很快就会有动静,你可准备好回京了?”毕竟那件事还历历在目。
白灵浅笑,执手轻轻拂去茶叶,脸上的从容淡定不愧是先太子的遗孤:“落叶归根,我迟早要带着白虎回去的,只是他还一无所知,我并不想让他知道,还望你能遵守约定。”
“嗯。”褚辰应下。
有风从西北方刮了过来,眼看就要变天了。
褚辰望着无边的冬日苍穹,突然想到了什么:“你打算一辈子也不让他知道?将来万一让他发现一直在为杀父仇人卖命,他怕是不会原谅你。”
这也是褚辰之前所顾忌的。
当年皇上夺嫡,下令对先太子一家斩草除根,要不是有人鱼目混珠,白灵和白虎二人早就命丧黄泉,当年带着他们二人逃出京城的将士,正是先太子的心腹,因伤势过重,不久就死在了清风寨。
而白虎那时也才是襁褓中的婴孩。
“师傅将一切告诉我时,我还有所怀疑过。”褚辰心里暗想,这件事上辈子是不曾发生过的。他也从未遇到过白灵与白虎二人。
冥冥之中,诸多事都潜移默化的发生了变化。
当年宫变,镇北侯与侯夫人还未成亲,自然也就没有褚辰。白灵笑道:“都过去了,不提也罢。他不会怪我的,再说....要是真的难逃那一日,他也才明白的良苦用心。”
褚辰默了默,不置可否。
复仇么?那条路太艰辛,也太漫长,如今超纲稳固,百姓安泰,就算打着先太子的旗号,也不见得有多少人会支持。
白灵早就看开了,母亲临终前的嘱咐,她这辈子都不会忘:“活下去,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她转移的话题,又提起了若素:“素姐儿还小,你....娶她回去可别欺负她,怕是还要放在府上再养两年方才能够.....”白灵轻嗑以掩饰尴尬,一想到若素的细胳膊细腿,再看看褚辰的健硕高大,她都不忍心把女孩儿嫁出去。
褚辰百年不变的俊脸上忽的浮上一层红晕:“这个我自是明白的。”
白灵以帕遮唇笑出了声:“我如今虽是素姐儿的继母,但到底你我也是师姐弟,有些话也别怪我说的太直白,师傅说过你所练的功夫,需静心少欲,方能大成,这今后有素姐儿一人即可,莫要学那些老爷纳了三妻四妾!”
褚辰突然站起身,言词坚定:“师姐这些话实在多余,我褚辰这辈子只有她一人,也只能是她一人。”语罢,撩了衣袍走出了花厅。
师傅眼中天赋异禀的师弟也有这样失态的时候?!
白灵望着褚辰匆匆远去的背影,越发觉得好笑。半生迷糊说褚辰的师父是个奇人,与百灵,白虎的师门情谊由于某种缘故,不易外泄,在外人眼中,他们只当不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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