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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风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半生迷糊





侯门风月 分卷阅读246
:“孙儿不该让祖母操心,等三年后殿试结束,再作考虑也不迟。”
那人不在了,他娶不娶亲又有什么意义。
乔老太太语重心长:“你是二房的嫡子,你母亲又是个不争气的,现在半疯半傻,哪里会为你操那份心,至于王凤.......就更别指望了,祖母也知道门当户对与你今后的仕途而言有多重要,白大人怕是迟早有回京的一日,以你看,素姐儿如何?”
这才是正题吧!
乔魏远邪治的唇幽幽扬起,似自嘲,似不以为意的浅笑,与他温文尔雅的面容实不相符:“祖母,表妹....是个奇特的女子,也生的好看,不过孙儿不喜欢她,也从未想过娶她,祖母还是不要花这份心思了。”
乔老太太深幽的眸子一下了阴沉了下去,乔魏远要是不娶若素,难道让皇家的子嗣娶她?不行,她的娇娇外孙子绝对不能成为下一个乔莫仪。
“为何?你与素姐儿有什么过节?她哪里不好了?外头那些个谣言都是不可信的,素姐儿的为人,你还不清楚么?”乔老太太不甘心,在她眼里,乔魏远和白若素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若素到底是乔莫宁的骨肉,乔老太太这里的用意多半是让女儿的骨肉再度回归乔家,当然她当初也有为若素打算,原以为白启山仕途坎坷,可如今看来,兴许还有扶摇直上的一日。
乔老太太心下百转千回,自己此刻这番用心是不是自私了?
乔魏远站起身,走到老太太面前鞠了一礼,犹是恭敬道:“祖母,此事无关表妹,是孙儿不喜欢她,更不想娶她。”
决绝的阐明了自己的想法,乔魏远便告辞道:“孙儿还有几笔账目没有清算,还望祖母体谅。”
言罢,乔魏远一如既往的走的悄无声息。
乔老太太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深知这个孙子性子极为刚烈,家中是无人可以改变他的想法的,连连叹着气:“真是我做错了么?”
容嬷嬷也大为惊讶:“按理说三少爷当初不愿娶素姐儿还存了原因,多半是白大人与他的仕途无益,可现在但凡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皇上还是器重白大人的,怎么三少爷还是油盐不进?老祖宗,老奴觉得三少爷或许真是不中意素姐儿。”
屋里檀香未尽,几丝凉气从窗棂的缝隙穿了进来。
身子骨弱的人对寒气最是敏感,乔老太太冷的一颤,目光忧郁道:“不娶也得娶!你以我的名义寄封信去岭南,就说我老太婆子挂念素姐儿,让她开春就回来。远哥儿不懂事,素姐儿还是明理的,我相信她也不愿入宫门。”
容嬷嬷担忧乔老太太的身子,让秦香伺候着服用药后才退了出去写信。
“眼下恰是年关,怕是没个把月也寄不过去。”容嬷嬷了笔叹了句。
此时,秦香正匆匆走进了下人房,双目含泪,缓缓从袖中掏了条帕子出来,嗓音哽咽:“那嬷嬷明个儿一早就该把信寄出去了。”
雨雪天,天色昏暗,屋里头点了蜡烛。烛火下,那条绣着兰花的方帕上,鲜红的血迹比以往每次咳血都要多。
容嬷嬷怔了怔,饶是见惯了,还是有些触目,像她们这样伺候了主子一辈子人老仆,主子一走,她们大抵都是赏赐了银子,从此放出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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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素去了后罩房,东去和东来紧随其后。
她步子顿了顿,望着天际的浮云思忖一二,转尔吩咐道:“请先生去长亭一叙吧,记住,不得对他无理。”
东来和东去应下,去了后罩房解开了忘川身上的绳索。
忘川自醒来后,既不恼,也不气,任由着几人松绑了他,又领着他朝着外头走去,刚踏出房门,刺目的阳光令的他眯了眯眼。
片刻,便可见黑瓦白墙的水榭长亭,长亭之中,纤细玲珑的身影婷婷而立,女子美目流连,顾盼生姿。
忘川面上浅笑,抬步走近:“你胆子很大。”这是他对她的初次印象,那日,在赌坊,敢挑战他忘川的赌徒少之又少,她却力挽狂澜,第一局就胜了自己。
若素微敛眸,淡淡一笑,再度抬眼时,方才还是美艳的眼波里多了一份坚定:“舅舅说你手上的兵器十分独特,杀伤力很大,你可知官兵士卒都是有家室的,他们家中也有父母妻儿。”
她直入正题,直觉告诉她,虚与委蛇的手段用在忘川身上只能是白唇舌。
忘川好像有些失望:“你非要跟我谈这些?”
若素拧眉:“......这也是我抓你来的目的。”不然,还能谈什么?
水榭边也种了墨竹,这个时节竟还苍郁的很,风一吹,沙沙作响。
忘川的手很是修长白皙,他低头摩挲着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整个人儒雅淡漠,用梅兰竹菊来形容他极为恰当。
这样一个人不该是不顾众生-生死的。
“呵呵....你很直接。”这是忘川对若素的第二个印象,在他的那个世界,大多数年轻人都是直接的。
二人的谈话始终没有进展,东来和东去就直立在不远处,若素正要说什么,忘川突然打断了她:“要想让我帮你...你们,也不是不可以。”
他的‘妥协’并未让若素有半点释然,她感觉忘川提出的要求肯定是她,又或者朝廷满足不了的。
“那你说说看,你要怎样才能不助纣为逆?”若素追问道。
忘川摇头失笑:“助纣为虐?你还小,有些事根本弄不清。这个世界上没有恶人和坏人一分,所谓善恶也只是立场不同罢了。”
说她小?
她可是活了两辈子的人了!
不过,若素对忘川的见地却不置可否:“你说的没错,善恶不过是个人立场而已,可无辜的百姓又有什么错?我并非让你投靠朝廷,只是希望你能顾及百姓和无辜的性命。”
闻言,忘川像是陷入了沉思,风拂起他的长袍,倾长的身影被日光投下的光线拖得老长,有一种沧桑过后,不问世事之感。
半晌,才道:“你觉的我是个好人么?”问完,他自己都觉得无比幼稚可笑。
若素一愣,好看的唇瓣划开一抹美艳的弧度:“当然。”如此坚定,亦如她方才指责他时一样的坚定。
“素素,过来!”一个低沉略显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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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的嗓音传来。
若素抬目望了过去,褚辰不知何时已经越过东来和东去朝着她走来,大步流星,气度决然。
忘川剑眉紧蹙,似乎对褚辰颇为反感。
须臾,若素被褚辰拉到身后,画面倒有些‘护犊情深’。
手腕吃痛,若素挣扎了一下,褚辰身子一怔,顿了顿松开了她,转尔对东来和东去命令道:“此地风大,请忘先生回去!”
见东来和东去上前,欲再度将忘川押回去,若素喝道:”住手!他是我请来的客人,不是犯人。”若素与忘川对视,像是传达某种‘最后的机会’的意思:“让忘先生自己走。”
东去和东来面面相觑,得到了褚辰眼神的首肯之后,方才一前一后,将忘川带回了后罩房。
水榭旁很快再无旁人,若素静静的等着褚辰的‘大发雷霆’,她知道擅自放了忘川出来很有可能误了褚辰的大事,可她也十分清楚,像忘川这样的人,若非真心配合,就算杀了他也无济于事。
可她等了一会,褚辰对着水面,迎风凝视,再无动作。
若素站在他身后,只能够到他的后背:“你没有把人押进地牢,是不是在提防文天佑?还是你想‘独享’忘川的兵器法门?”她总觉得褚辰在谋划着不为人知的事。
褚辰忽的转身,居高临下,带着赏识却也好奇的眼神看着若素,性感的唇努了努,有些话还是没说出口,只道:“你不必过问,总之,我褚辰这辈子负谁都不会负你。”
上辈子一世繁华,却与一朝落尽。
衷心?报国?
忠谁的心?报谁的国?
若素小巧殷虹的唇张了张,面对褚辰如此‘誓言’,她的内心十分复杂,一半是白若素原本的情绪,似在抵抗,另一半是她自己的心绪,她非常清楚,嫁给褚辰定是比当了皇家人要明智。
而且,继母白灵和褚辰又先后给她灌输了她不愿去想的姻缘,说毫无触动肯定是假的。
“我还可以再试试。”若素话锋突转,试图掩盖二人之间无端升起的异样:“你让我再与忘川谈谈,他....不是奸诈之人。”
“不行!”褚辰想都没想,直接否决,世态炎凉,人心难测,他断然不会让他的素素和这类人相处一刻。
在他眼里,她只是个还没及笄的姑娘家,除了怜惜和不舍,还有不信任,对旁人的不信任,对年纪尚小的若素的不信任。
他让若素去见忘川,纯粹是因为他觉得若素在意她那个朋友而已,他要是知道若素会擅自把忘川放出来,他定会先把她给关起来。
“为何?”少女毫不退让!
若素此刻,已经明显感觉到自己在褚辰面前的‘任性’,这份任性像是习以为常。
她自己都为止惊讶。
褚辰抬手捋了捋她耳际被风吹乱的鬓“我这都是为你好,你是我要娶的人,我还能害你不成!”
若素只觉两腿发软,他又在‘信誓旦旦’了。
再说,谁说过一定要嫁他了!
若素撇过脸去,抬手摘了片竹叶下来:“地牢里关着的那人还活着么?文天佑问出实情,该不会留着他的吧。”
褚辰上前一步,挡住了吹在若素身上的西北风,轻笑道:“你是想套我的话....你真正想知道的不是那探子是否还活着,而是文天佑有没有问出什么你不知道的事情。”
一语成戳!
若素抬头看着褚辰,那黝黑深沉的眸子仿佛看透了她所有心事:“你...知道!”
褚辰轻笑,好看的唇似乎想要施以侵略才能安稳,男人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总会想着挑逗对方:“我的确知道,不过....要是告诉你,我能有什么好处?”
二人目光在半空交织,风一吹,龙延香的味道扑鼻而来,若素脸色微红,眼眸里倒影出的那张脸实在是可恶至极。
她伸手在他身上一推:“我不稀罕知道。”
褚辰任由她推了一下,依旧稳稳的站着:“那我可要去衙门了,你莫要后悔。”幽若古潭的黑眸似笑非笑。
若素瞠目结舌,还真拿她当不懂人情世故的女娃了!想诱惑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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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明显失了气场?
也顾不得什么‘情报’了,先保住自己仅剩的名誉吧。
巧云几步上前,扶住了自家主子:“小姐,您没事吧?褚世子又跟您说什么了?”她一直就在十来丈开外的地方,虽听不清若素和褚辰到底说了些什么,但仅看自家小姐的表情,她就明白褚辰又给她为难了。
“我无事。”若素加快了步子,头也未曾回一下,可她似乎感觉到褚辰在朝着她笑。
而且笑的很得意!
男子渊岳峙,任由风刮起他的长袍,他眼底的笑意越来越深,与此同时还有难以掩饰的爱怜和疼惜,直至那抹娇小的身影彻底不消失在长廊尽头,他才恢复面若无波。
“主子,白虎给您的信。”王璞不知从哪儿蹭了出来,垂着头,一眼也不敢多看褚辰那张微微泛着红晕的脸。
他跟了主子这么些年,何曾见过主子儿女情长!
褚辰骨节分明的手轻轻一弹便打开了信笺,眼风一扫,瞬间将信笺拧成一团:“又失败了!连白虎都解不开的兵器,试问还有谁可以?”
王璞颔首,上前一步:“主子,以您看,要不要再让白姑娘去探探忘先生的口风。”
他一语刚毕,褚辰的眸光便如冰刀一般冷冷的射了过来:“我自有分寸!”
王璞额头冒着冷汗,白家姑娘去说和一下,又不会伤了半根寒毛,可要是忘川提供给反贼的兵器真如上回见到的那般威力,也不知要死多少人。
“京城那边也该到消息了。”褚辰遥望着北面,山河日月也无法媲美的眼眸中,是波澜不惊的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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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政殿。
皇上龙颜大怒,单手向几位阁老身上扔了几本奏折,刘慎忙弓腰上前伺候着,还不忘给殿中大臣使眼色。
兵部侍郎上前一步,拱手道:“皇上,幸得镇北侯搜罗了宣府副总兵与反贼勾结的证据,及时将其绳之于法,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岭南那边近日-也有动静,刑部福建清吏司郎中的死怕与反贼也逃不了干系。”
皇上龙目微冷:“朝廷命官频繁死于岭南,此事朕不会善罢甘休!传朕旨意,清风寨白虎,品性良善,为地方百姓之福,特册封为承恩侯,协助白启山一举歼灭叛党。”十三叔,是你逼朕的!
秉笔太监尖锐的嗓音在殿中回荡,高声传达了皇上的旨意。
众阁老皆是心中了然,首辅位置一直空悬,皇上是早就备了人选,此举无非是让白启山入阁拜相更加水到渠成。
至于刑部福建清吏司郎中到底是怎么死的,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皇上所信任的,所需要的,都是对他的皇权毫无威胁之人,像他们那样世代的簪缨贵胄,身后的家族更是攀枝错节,才是皇上最为忌惮的。
一时间,储君之争又偏向另外一边。
站八皇子一队的官员又开始重新考虑自己的立场。
白玉石阶上落了冰霜,兵部侍郎紧跟在他的上峰--兵部尚书之后,脸色苍白如纸:“老师,皇上到底是什么意思?让我暗中趁机在白启山婚期那日,趁机除了刑部福建清吏司郎中,怎么又有彻查的意思?”
师徒二人缓缓走下台阶,尚书大人皱眉凝视半晌才道:“此事你莫要妄加揣测,皇上让你我做什么,咱们就做什么,记住,一个身强体壮的皇帝最不喜欢爱出头的皇子。”
兵部侍郎扶了扶头上的忠静冠,直觉通体发寒:“老师说的是,是学生唐突了。”他暗自庆幸,未曾上书另立太子一事。
京城已经连续下了一个多月的大雪。
朱门大户开始陆续贴上了剪纸窗花,雪白和赤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乔魏孟乘坐的小油车停在了大房别院外,小厮刚撩开马车帘子,他一抬头就看见屋檐下披着厚灰鼠皮的斗篷,手里抱着暖炉的林慧晴。
他的妻,每天都会这样等他。
乔魏孟下了马车,径直走了过去,手里还拎着从街上顺道买来的栗子糕:“雪大,你不用天天等我。”他拉起她的手,牵进了屋子。
林慧晴娇羞的浅笑,被大掌握着的感觉很好,她很喜欢。
“你近日-胃口不好,我见你上回多吃了几片栗子糕,今个儿正好就买了些,趁热吃了吧。”乔魏孟扶着林慧晴坐下,自己才落座,修长的手很快就将栗子糕打开,上面还冒着热气。
梅雯立在一旁,看着姑爷如此温文尔雅,五官端正,心中难升起爱慕,况且林夫人让她陪嫁,也有让她伺候乔魏孟的意思。
眼下,小姐怀着身孕,姑爷又无小妾,通房......
梅雯心中很着急,趁着小姐有孕这段日子,是爬上姑爷的床的最佳时机,运气好的话,她也能生个一儿半女,至此便能消了奴籍,不再是下人了。
可小姐却提也未曾提,难道是不愿意?但如若让旁人趁虚而入,岂不是更遭!
梅雯长的很漂亮,而且还比林慧晴年轻几岁,身段更是没的说,像她这样的丫鬟,哪有不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的?
“夫君,你待我真好。”林慧晴抚摸着还未凸起的小腹,吃了几片栗子糕,心里感觉很暖。
乔魏孟温柔的笑了笑:“你我本是夫妻,说这些做什么,我还有公务在身,晚膳就不在这里用了,你...晚上早些歇着,不用等我。”意思是,他晚上不会过来睡了。
林慧晴心头掠过一丝失望,乔魏孟待她是极好的,甚至好的过了分,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二人之间一直十分客气,如此就显得刻意了。
尤其是她有孕之后,乔魏孟每天都会来看她,可从不留夜。
要是说大房还有旁的女人,那还说得通,可乔魏孟除了她之外,再无一人,连个通房也没。
林慧晴心中的疑惑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明显。
“夫君,妾身...还有话没说呢。”林慧晴希望他留下,每晚孤枕难眠实不好受。
乔魏孟面上依旧很温柔,在旁人看来,他是如何的宠爱自己的妻子,连句重话都不曾说过:“夫人有事?”
林慧晴摇了摇头:“不是妾身的事,我妾身听说老祖宗有意让三弟娶素表妹,却被三弟回绝了。要说素表妹,那就是一等一的的美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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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她给妾身调理,妾身还不一定这么快就能怀上孩子。”
言罢,林慧晴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脸上嗖的红了:“不不....妾身并非是说这孩子是多亏了素表妹才有的,是夫君....”她越说越乱,声音渐小,最终低下了头去,自顾吃着栗子糕。
乔魏孟俊挺的五官在烛火下越发的深邃,声音也不似那么温柔了:“三弟不愿意?”
心头既高兴,又失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转尔,他又道:“此事夫人就不要过问了,表妹到底是白家人,还用不着乔家管她的事。夫人好生歇着,我先去书房了。”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关心若素的事,她嫁谁,与他何干!?
起身,撩袍,乔魏孟只觉脚有千斤重。
累啊。
身为嫡长孙,他真的很累。
所有的一切,都由不得自己做主。
仕途,婚姻,言语举止....一切的一切,都应该是嫡长孙该做的,皆听从祖母和父亲的安排。
乔魏孟走在被雪掩盖的小径上,平静了几月的心情再度变得浮躁,快到书房时,他陡然止步,踏上了另一条小径,漫无目的的赏雪。
也不知走了多久,二弟乔魏荀的笑声传入耳际,声音虽不大,可在这样的雪夜里,却格外的清晰。
乔魏孟抬头一看,接着几盏昏暗的灯笼,他看清前面就是乔二爷的曾今读书的院子。
这里如今住的是......
他脸上陡然阴沉,加快了步子,本就无处可发泄的怨怒在这一刻无法拾的外溢。
走到月门,他没有看见一人,可见婆子和丫鬟都被他那个‘口味古怪’的二弟打发走了。
乔魏孟想都没想,抬脚将门踹开,大步走近内室,他的速度很快,床榻上未着寸履的男女还未反应过来。
“大.....大哥!”乔魏荀从*中清醒,蓦的掀背裹住了自己,夏荷藏在他身上,早就吓得脸色煞白。
这里平时连只麻雀都很少,怎么会来人?!
“荒唐!”乔魏孟上前,一把揪住乔魏荀,将他拉下床,惹不住对其拳打脚踢。
为什么只有他步步谨慎,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而其他乔家子弟却可以为所欲为!连这种偷香窃玉的事都能做得出来!?
乔魏荀被打的厉害,抱着乔魏孟的大腿苦苦求饶:“大哥,您就放过我吧,我...我知道错了。”他突然指着床榻上的夏荷:“是她!都是这个贱人勾引我!大哥,你千万别告诉父亲和祖母,我知道错了,我....我发誓再也不胡来了,来年就跟七叔出去经商,大哥,你就饶了我一次吧!”
夏荷吓得直打哆嗦,同时也恶心的看着乔魏荀,明明是他看上她的美色,对她非礼在先,多次之后,见乔魏荀对她还算好,这才妥协的!
果然的,这天下男子没有一个好的!
乔二爷是这样,乔魏荀也是这样!
乔魏孟打累了,心中的怒火稍息,闭了闭眼对乔魏荀喝道:“你是什么品性,我还不知道,要不是你贪图美色,借她一百个胆,也不会先招惹你!”
夏荷虽还没正式进门,可到底给乔二爷生了一个儿子,乔家一日不倒,她就有一口饭吃,她不会傻到与乔二爷的侄儿私通,这是自掘坟墓!
乔魏荀身上又冷又疼,就差磕头认罪了。
乔魏孟一脚踢开了他:“回去拾东西,明天一早就给我滚出乔家!没做出一番成就之前,休要回府!”
他看了一眼床榻上的夏荷,没有任何的情绪道:“你也别想在乔家待着了,我明天会让婆子送你去田庄,你若老实本分,我乔家还不缺这一口吃食!二爷那边,我自会说明!”
“哼!”
乔魏孟甩袖而去,心口微疼!这就是他愿意付出一切的乔家!父亲,二叔,母亲,婶娘,还有诸多弟妹,哪个是‘干净’的!
门吱呀一声合上。
夏荷终于哭出声来,嗓音嘶哑卑怯:“我不要去田庄,我要见我的儿子,我要见我的.....儿子....”
她长的很漂亮,生完一子,更是丰胸细腰,乔魏荀喜欢的不得了,得了一次,便终日不能忘,这才冒险来私会,还诓骗她会找机会把从哥儿带过来给她看看。
乔魏孟一走,乔魏荀就胆子大了,看见夏荷一哭,心也跟着软了:“行了,别哭了,去了田庄也好,我会想法子把你弄出来,到时候再把远哥儿接出去,让你们母子相认。”
夏荷是金陵人士,从小被四处转卖,到了乔二爷手上时,就以为终于有枝可依了,可原来还是梦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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