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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一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胖白米
“什么书童,当然是小秘啊。否则怎么说老板都容易和秘书有一腿。”
这大言不惭地,把她都给气笑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韩梅就听见床头的手机在响。
她摸索着把手机摁通了,耳边传来笑意满满的叫起声:“早上好,亲爱的,现在是北京时间五点二十三分,您的叫醒时间已到,预祝你和男友旅途愉快!”
韩梅被他语调里的快乐渲染,背景声里模糊的到达广播和凌乱的行李碰撞声让她愕然又高兴:“你到了?”
陈晨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必须赶上啊!我在南站等你,咱们汇合之后,再坐地铁去宝杨码头和大伙碰头。”
韩梅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飞快地拾好自己,她扛了自己和陈晨两人的行李,却还觉得力气满满,仿佛走路都不住步子。
下了公车换地铁,上扶手电梯时,想到那头就是他,忍不住多跨了几步,就为了早一刻跑上月台。
周末的早晨已经人潮汹涌,她扫视周围,眼睛搜索到陈晨的身影,她的心才陡然安定下来。
她把背上的登山包往上攥了攥紧,美滋滋地朝他张开的双臂奔跑过去。
经历着短暂却熬人的分离,两人终于抱在了一起。
他的气息像是覆盖到身上的羽翼,带着体温的心跳声从相贴的肌肤传递过来,巨大的归属感让她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来。
陈晨见她一脑门的汗还笑咪咪地,赶紧把包接了过去,摩挲着她手臂上被勒出来的红痕:“才去个两三天,怎么还带两个包?”
“有一个是给你的!”
陈晨打开一看,他的日用品甚至游戏机都有了。
韩梅肚子咕噜一叫,抬头问陈晨:“说好的早点呢?”
陈晨稍顿,指了指自己:“coffee,teaorme”
韩梅做苦苦思索状:“……哪个都来点?”
两人在车站附近的星巴克点了咖啡和茶点,韩梅拿着托盘过来。
她还以为他身上什么都没带,谁知陈晨变魔术一样从连衣帽里挖出一小包点心来,献宝一样托到她面前:“来吧,说好的早点。”
韩梅看着包装袋上“莲香居老婆饼”的字样,心中忍不住甜蜜又好笑。
“说好的早点。”陈晨指了指自己的脸颊:“不给点运吗?”
真不害羞!
韩梅一指摁在他的笑窝上:“行,给你点赞。”
第42章他眼里一闪而过的笑意,像是孩子藏在舌底的糖果,散发着让人
两人饭毕,匆匆乘坐地铁到达码头附近,说好了要前后脚过去,韩梅就先一步出了站。
甫上地面,她就发现水泥地面上星星点点的深色印痕。雨粉零星地落在皮肤上,让人一开始还以为是海风带来的湿意。
等跑到候船室,发现人已经来的差不多了。
大家的热情似乎完全没有被天雨影响。
篮球队的几个队员她上次已经认得了。
几个生面孔,除开队长王大个儿的女友肖雯、光头的表哥大苏、还有三个穿着背心热裤的外校女孩,此刻正围着乔尼说话。
等韩梅一一和大家打完招呼,陈晨后脚也进来了。
当他的视线触及其中一个热裤女孩,脸色却奇怪地变得难看了起来。
韩梅心下奇怪,却也不便细问。
陈晨说自己是最迟到的,主动揽了买船票的活就走开了,等临听见广播响才回来。
大家开始持票登船。
正排着队呢,热裤女孩中那个叫陆巧巧的,走到了韩梅身边,问过她的座位号,就一手就夺了她的票:“好巧啊,韩老师你的位置刚好在陈晨学长旁边呢,可以跟我换个座吧?我想跟陈晨学长坐呢。”
韩梅愣住了。
这什么情况?
当面撬墙角?小三的宣战?
韩梅看了她一眼,又瞪了眼陈晨,一时间不知如何反对。
陈晨立即眼风如箭,“咻咻”射向始作俑者乔尼。谁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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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儿多把人叫来的。自己揽了买票的活,还不是为了不着痕迹地跟韩梅凑个连号的座。谁料无端端就被这个程咬金破坏了!
如果目光有形,乔尼怕是早就死过八百遍了,偏偏他还毫无所觉。
陈晨吃了个哑巴亏。
他原本坐下来就想给韩梅发短信的,偏偏陆巧巧在旁边虎视眈眈,他便只好偃旗息鼓了。
他忽然有点羡慕起韩梅那台有着16块腹肌还能仰卧起坐的诺基亚。中学课堂上练就的盲打技艺,在触屏手机上,全无用武之地。
陆巧巧张嘴想跟他搭话,他黑着脸扔下一句“我晕船。”掏出耳机墨镜并帽子,全副武装地就将自己隔绝开来。
韩梅被换到了船中央的位置,和另外两个热裤小女生坐到一起。
韩梅还是有心跟年轻人多交流一下的,便特意留出一只耳朵来听听小女生嘴里的八卦。
那些花花绿绿的明星新闻在她们嘴里就跟邻居家的家长里短一样。她好不容易听见个熟悉的称谓,高兴地搭话:“你们也喜欢刘若英?”
两个女生愣了下,然后不约而同“噗”地一声笑出来。
其中一个露出她的两只小虎牙:“我们说的是奶茶妹好吗?才不是奶茶刘若英。”
“奶茶妹又是哪个?”
单眼皮女生白眼一翻:“天涯红人啊,韩老师你们80后都不兴刷论坛哦?”
韩梅尴尬地扯了扯嘴角。
她十几岁的时候,对中外明星也是如数家珍的好吗?那时如果有人告诉她,长大后她会变成被人嫌弃的“老古董”,她是怎么也不相信的。
她正沉浸在小郁闷里呢,从左后方突然递过来一包大白兔奶糖。
韩梅转头一看,是大苏眯成缝的眼睛。
他说:“请你们吃!”
两个小女生嫌弃地瞥了一眼包装袋,便摆摆手继续回到她们的话题中去了。
只有韩梅识货地拣起一颗,剥开糖纸放进了嘴里。
记忆中浓浓的奶香顿时充盈口腔,让她不禁感叹:“好怀念的味道!”
大苏大有觅得知音之感,也高兴地吃了一颗:“果然是咱们的集体回忆。”
大苏说自己小时候,有一次亲戚家给他送了一大包的大白兔糖,他妈怕他蛀牙,不给他多吃,他就偷偷抓了一大把,给藏到衣柜里,给惹了一堆虫子,差点没让他妈给打死。
两人相视一笑,因为相似的阅历,渐渐聊得热络起来。
韩梅才知大苏是申城师大毕业的,现在正在中学教体育。有时技痒了,会找表弟和朋友一起打球,一来二去就和篮球队混熟了。
大苏见韩梅落单,撺掇着让她一道去跟光头他们一道耍扑克。
两人转到后排的位置,大家早已热闹开了。
大苏走过去,一手拍在光头肩上:“你们这玩的什么呀?”
“大怪路子。”光头一转头,朝二人露出被贴满纸条的脸,纸条随着他的呼吸悠悠颤动,像一棵挂满落叶的梧桐树。
大苏哈哈直乐,把光头从座位上轰起来:“你这烂牌技还好意思丢人现眼!”
他二话不说,居然又把韩梅给推了上去。
“我不会!”韩梅的推拒刚出口,就被大苏用大掌牢牢地压位子上:“有什么好怕的,还有我在后面当技术支援呢。来吧!80后,站直了,别趴下,别让孩子们看了笑话。”
韩梅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幸亏她理解能力不错,听完大苏的解说,就觉得这大怪路子的玩法其实跟她会的争上游差不了多少,只不过是从单人赛换成了团体赛。
她经大苏指点过两次,再出牌已经游刃有余。
等玩过两手,还能有余力拆自己的对子带同伴出牌,她和王大个儿的女朋友肖雯组队,连着赢了几把。
对面乔尼和王大个儿被贴了满脸的白条,远看上去就像两颗龙须糖一样。
原本横卧在两代人间的身份年龄,也很快在嬉笑玩闹中消弭不见了。
乔尼投降认输,站起来让大苏下场,自己站到一旁观战。
他瞥见不远处的陈晨和陆巧巧两人,忍不住叹了口气:“看看这俩人,怎么像斗鸡眼似的!”
“陆巧巧在倒追他?”肖雯问。
乔尼这才忍不住说了。原来这陆巧巧是他们家熟人的孩子,她从小就爱缠着陈晨,陈晨从来不理不睬。
谁知她听见乔尼说陈晨处于空窗期,死心不息,缠着说也要来。
他不好拒绝,再一个也是想多叫几个女孩子来,好缓冲一下队伍里的阴阳不调,给哥们制作福利,谁知陈晨素了这么久了,面对这送上门的肉,居然还是爱理不理的。
“她长得又不差,是我就先答应了!”他嘿嘿一笑。
韩梅这才想明白了陈晨见到陆巧巧时的那脚步一顿的缘由。
看来,接下去这两天一夜,比这雨中的航船还要风高浪急了!
等下船的时候,雨已经停了。
空气冷冽了起来,让大家真切地感受出秋的意味。
在王大个儿去联系黑面的(di)谈价钱的空隙,大家已经好了雨具,披上外套。
一了车,大家便摇摇晃晃地直奔西沙湿地而去。
陆巧巧自觉一路上拿如花热脸贴了陈晨的冷屁股,小脾气一来了,就回归到热裤三人小团队里了。
到了景点,大家持票进门,有说有笑地沿着木栈桥朝里走,很快便被票面上当招徕的那片西沙滩头的连天芦苇海包围。
小年轻们像脱缰野马,吹着走音的口哨蹦蹦跳跳往前走,路边随意垛起的干芦苇,或是几座诗意的小凉亭,都能让他们大惊小怪地驻足欣赏;就是实在找不出值得入照的景观,他们也能不顾形象地各种摆拍。
自带单反的大苏,理所当然地被征召为团队摄影师。
韩梅不爱拍照,渐渐地落到了队伍的后方。
她享受着这份远离喧嚣的自在,海风肆意地吹乱她的长发,整个人像被雨后的甜香包裹。
陈晨将船上那副人嫌狗不待见的模样一路维持着,在韩梅几步远的后面,不远不近地走着。
有人在前方小茶坊旁突然发现了一艘搁浅的小木船,吆喝大家过去拍照,大苏被招呼过去掌机。
大苏答应着,走前还不忘招呼韩梅去。
韩梅微笑点头,才准备跟上,手就被身后的人拉住了。
她转头,对上了陈晨鸭舌帽下的眼睛。
韩梅只觉得被他黑瞳仁里过的笑意晃了一下。
那笑意像是孩子上课时偷摸着藏在舌底的糖果,冷不丁地让你看见一丁点,散发着坏点子独有的,让人欲拒不能的香甜气息。
作者有话要说:为啥你们不喜欢量多的日子吗?为啥字数多的章节反而少评?小天使们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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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他站在了快有一人高的芦苇荡里,无声地朝她张开双臂,是司马
陈晨露出躲在鸭舌帽下的眼睛。
韩梅只觉得被他黑瞳仁里过的笑意晃了一下。
那笑意像是孩子藏在舌底的糖果,甜丝丝的,偷摸着的,冷不丁地让你看见一丁点,散发着让人欲拒不能的香甜气息。
陈晨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倒退着拉她到了桥边,轻轻一纵,便率先跳下了芦苇荡。
他站在了快有一人高的芦苇荡里,无声地朝她张开双臂,是司马相如引诱卓文君私奔的姿势。
韩梅都傻眼了,这人怎么想一出是一出的?
陈晨面色从容,无声地对她伸了伸手。
同伴的吵闹就在几十米外,而他一语不发,眼里如同含着秋水,对她展开了神秘的微笑。
她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眼一闭,便义无反顾地往下一纵。
身子一重,她睁开眼,已被陈晨抱稳落地。
他拨开长长的芦苇,拉着她悄悄往来时的方向走。
她忍不住频频回头探看,远远听见叫唤二人的声音。果然发现大家不见了人,开始四散来找,韩梅吓得整个人都呆住了。
还是陈晨机敏,一手将她拉到了桥底下靠着木桩子站着。
又急又快的脚步声恰巧从头顶经过,像是敲门声,声声都落在了韩梅紧绷的神经上。
韩梅睁着大眼,巴巴地向上张望着。
陈晨还故意逗她,凑过去低声打趣:“你当是一二三木头人吗?一叫唤就缩在那不动。”
韩梅又羞又急,气呼呼地捂了他的嘴。
灰尘和着阳光,随着被踩得震动的木板,纷纷扬扬地漏下来,像天上的星尘一般。
陈晨欣赏她被光斑点亮的眼,笑嘻嘻去吻她的额头,惹来一阵敢怒不敢言的怒瞪。
他没理会,沿着她的鼻梁往下。
软滑的朱嘴是他独享的甜品,雪白的牙齿是扇贝里的珍珠,他像品红酒一样先嗅一下,再一口吃到嘴巴里去。
亲吻大业进行得如火如荼,等脚步和叫嚷早早过去了,他还不舍放开,要经韩梅多番提醒,才终于肯放过。
她捂着被吻肿的嘴唇,哭笑不得。四周安静下来,她才终于敢开口说话,却仍旧不敢太大声:“你这才正常多久,又发神经了。”
“还不是被你刺激的。”
“怎么还怪到我头上了?”
他的话里酸味浓浓:“谁刚刚在船上和金刚芭比眉来眼去的?”
什么金刚芭比?韩梅一愣,好一阵才想明白指的是大苏。他脸长得挺文气,偏偏却有一副壮硕的好身板,谁知被他编排成这样。
她一脸的哭笑不得,“说什么呢!大苏人好,见我和大家不熟,带我玩怎么了。”
人好,能光看着你都脸红?陈晨在心里反驳,却不会大方到点醒她。
韩梅忍不住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我怎么闻到好大一股酸味呀。”
“是我吃醋了怎么着?本来十二星座里面狮子座就是醋性最大的……”
这也算合理解释?
“我还没问你和陆巧巧呢?”
“你男朋友受欢迎也有错了?何况我可是一直坚持洁身自好严防死守。”
她故意取笑他:“所以才摆出一副被欠了几百万的脸吗?”
“那也是你。要不是你一直不肯给我个名份,乔尼那厮至于乱点鸳鸯谱吗?”
陈晨见韩梅白眼都快翻上天了,问她:“不满吗?”
韩梅说:“没不满,我就是看看这天到底什么时候要飞霜。”
陈晨哼哼。
她稍稍露出脑袋,朝远处张望:“他们走远了没?咱们什么时候好上去呢?”
“路就那么一条,上去总会碰见的。”
“那怎么办?”韩梅边问,已经在跺脚避开蚊虫了。
陈晨主动在她身前蹲下来:“上来吧!”
韩梅停了跺脚,说:“我自己能走的。”
陈晨坚持:“就凭你那反应速度,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发现了。”
韩梅只好依言趴上去,陈晨背起她,拨开草丛往入口的方向走。
韩梅搂近了他的脖子问:“咱要是这姿势,被碰见怎么办?”
他走得有点喘,想了想就笑:“就说你摔了,我背你是为了尊师重道!”
韩梅一掌拍在那在她臀部作怪的手上:“这叫尊师重道?”
陈晨嘿嘿笑:“这是车马!”
正说着,陈晨的身上突然传来手机震动的声音。
他扭头和韩梅对视一眼,果然在对方眼里找到了同样的猜测。
韩梅不自觉地搂紧了他的脖子。
陈晨用眼神支使韩梅帮他拿手机。
她压低了声音,严阵以待地问:“放哪了?”
“裤子口袋。”
韩梅手伸进去抓了抓:“好像没有。”
“再找找。”
韩梅又依言摸了摸,就巴掌大的地方,她已经探到了裤兜底了,热度透过薄薄的布料传递过来,一不小心碰上了不该碰的。
如是再三,韩梅把手抽出来的时候,耳朵都是通红的。陈晨让她再找,被她红着脸瞪了一眼。
陈晨倒是自己也忍不住笑了:“那要么你找找我外套?”
就知道!这流氓!
韩梅一掌拍在他的肩膀上,果然在外套口袋里找到了手机。
手机拿出来了,他却根本不急着听,挑起一边眉毛回头跟韩梅说:“别光说我占你便宜了,我这算给你摸回来了呀。”
韩梅哭笑不得,没好气地摁通了,赶紧搁到他耳边,只听他嗯嗯啊啊地应对着:“是呀,走着走着就没看见你们。”
他又听过一阵,竟还倒打一耙:“肯定是你们光顾拍照了,我们?咱俩往前去了呀,等下要是碰上了就一起,碰不上就在大门口汇合吧。”
听他三言两语打发了对方,韩梅还有点想笑。
明明是他们千方百计地想融入群体之中,结果却又总是想方设法要逃!明明这么矛盾着,韩梅却每一次都觉出不同的趣味来。
她把脸贴在了他的脖子上了,感受被抱着向前走时的震动,芦苇擦过衣服,光裸的手臂,发出沙沙的声响。
她闭起眼睛,幸福感就是此刻吹动衣角的微风,笼罩到身上的暖意,萦绕在周围的青草香,来得那么自然而然。
她越过肩膀去看他的侧脸,毫无缘由地,心中便是一甜。
“你抱紧了,别掉我下来。”她嘴巴这么说,却偷笑着,趁机将他再搂紧了一些。
大部队慢悠悠地逛了两个小时才回到了大门口集合处,乔尼给陈晨打电话,才得知陈晨他们早就从里头出来了,说正在附近买东西。
陆巧巧早就在站到一旁听着了全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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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满地把双手交叉胸前,撅起嘴巴:“这孤男寡女的,别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才特意避开咱们吧?”
乔尼翻翻白眼:“陈晨跟韩导?你想哪里去了。”
“你懂个屁!”陆巧巧臭着脸把头一扭,倒叫他惹了个没趣。
大家又等了有十分钟,才见另一头的小路上二人姗姗而来,手上大包小包地拎了东西。
众人脸上都有点吃惊,还是纷纷上去接。
乔尼简直都傻眼了:“你们这是要干嘛?”
陈晨把手里几十斤的大南瓜一下子坠到他怀里,扶着他的肩膀喘大气。
韩梅手里也是满的,却掩不住一脸的兴奋:“我们出来早了,见那边有本地农户在摆卖自家产的瓜果,居然还买到了毛蟹和沙蚬子,咱今天的晚餐都有着落了!”
乔尼一脸惊诧,将脸转向陈晨:“咱晚餐不是订好了去吃酒店的海鲜自助吗?”
陈晨满眼宠溺地看着沉浸在“买买买”的余欢中的韩梅,随手就把乔尼的美梦给捏碎了:“我忘了订了,咱自己做也一样。”
乔尼还在大呼小叫,陈晨早已经领着大家上了车。
老司机开着超载的七座小面包,带着大家左转右拐,开了有个把小时,才将一行人送到了陈晨亲戚家的别墅。
乡间别墅一共三层,带着前后花园,平时不常主人,都是放假了亲戚才带着小孩子来住一住。
韩梅放下东西四处摸摸看看,发现床铺被褥齐备,锅碗瓢盆也都刷得铮亮了,可见是让人提前拾过的。
走进房后的小院。她一眼就喜欢上那个以鹅卵石和草坪分隔出的别致的休憩区,一组舒适的藤编沙发,头顶上是攀满牵牛花的花棚。
恰是夕阳花开时,坐在那儿,抬头就是被花叶点缀的天空,让人倍感惬意。
经了早上那场雨,天气凉爽下来,坐到外面,也完全不会热。
韩梅已经有了想法,准备回去喊人将储存室的烤炉搬到小庭院,回到屋内却发现只有大苏和王大个儿带着女朋友在主动拾买回来的瓜果。
韩梅问:“其他人呢?”
肖雯说,偷懒呢吧。
韩梅上楼叫人,谁知敲开第一扇门就看见乔尼和光头,正对坐着喝酒抽烟。
她驱赶眼前的烟雾:“你们这是干嘛呢?赶紧下来帮忙。”
光头慌慌张张把手里的半截烟塞进了喝空的啤酒罐里,从床上下来找拖鞋。
乔尼跟软皮蛇一样赖在地上不动,手边一罐四洛克,面试是被啤酒熏出的红晕:“韩老师,都放假了,能让人喘口气吗?”
韩梅用打趣的语气,故意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你这烟雾缭绕地,能喘好气吗?”
她又催促了一句:“快下来吧。”就转身走了。
乔尼的忿忿不平被酒气催化了,他也不管韩梅是不是会听见,就嘟嘟囔囔道:“真没劲,她自己愿意当宿管阿姨,就把咱当中学生?”
光头还在劝:“算了算了。”
乔尼看着韩梅离去的脚步,心中不忿,一脚踢在了那个被当成烟灰缸的啤酒罐上。他也没料到罐子一倒一滚,就碰到韩梅的脚跟,还带着火星的烟灰就洒了她一脚。
韩梅吓得把脚一缩,幸亏还穿着袜子呢,倒没怎么被烫倒,面上的惊诧更多是被整个动静给吓了的。
谁知她还没来得及看清,身后就传来了乔尼的痛呼。
“陈晨!你干嘛?!”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初心如昨、蕊蕊、西西、夏天的宝贝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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