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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一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胖白米
她脸色有点灰败,还跟陈晨强调:“是真事儿。”
陈晨不说话了,一副沉思的样子。
谁知他开口却是:“那我不为户口,就和你睡觉觉,岂不是很高风亮节?”
韩梅简直要绝倒。
她眼光一错,发现他手臂上一大堆的红点点,不由惊呼起来:“你这是怎么了?”
“蚊子块吧。”
“怎么咬得这么多,你不痒吗?”
不提还好,一说他又痒起来了。陈晨伸手去挠,轻描淡写地:“一点点吧。谁让等了那么久你才到。”
她下床去找药膏,谁知他家那么大,却连风油都没备着。回房看他还在挠,韩梅又心疼又生气,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平常那么聪明,到了关键时候就犯傻。你在家里等好了,等我到了打你电话的再出来不好了?”
陈晨头也不抬:“行,那下次换你等的时候被咬一身包。”
韩梅被噎住,胸中的烦躁心痛,被突然涌出的无言感动给浇灭了。
这人吵起架来,是越来越会抓她弱点了。
她拉住他的手,阻止他继续挠脖子:“别动,越挠越痒。”
她突然想起来小时候被蚊子咬了,妈妈怕小孩子皮肤嫩,用口水给她涂蚊子块的事儿。
事急从权,她有样学样地舔湿手指,将口水揩在他的患处,问他:“这样有好点吗?”
陈晨鼻子里哼哼了一声:“一点点,可能口水不大够,要么你直接舔试试?”
韩梅想笑,还真的趴到他胸口,引颈在了他下巴处舔了一下。
“这样呢?”她抬眼望他,眼珠子里一抹打趣,像是被点化成的山树妖,忽然晓得了风情,让他这个肉骨凡胎一下不能自已。
陈晨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脸上泛起坏笑:“上面好些了,轮到下面痒。”
他拉着她的手往下:“你摸摸小和尚,它都饿瘦了。”
韩梅被逗得咯咯笑起来:“什么小和尚啊?都不好好吃斋念佛!”
“你看它光头呢,不是小和尚是什么。”他激动地搂住她,胸口起伏渐速,嘴里还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它还没得道呢,要靠和女施主您来渡它。”
他说她是女施主,她却觉得,自己更像是一池净水。
他脱光了自己,然后用力将自己沉进去。
原本如镜的湖面,在他的翻腾之下,破碎成了短促的水声。
声音不经过空气,透过相贴的骨肉,更放大地传到对方的身体上。
他们如水乳般交融。直至幸福没顶的一刻,他们感受着来自对方最深处的震颤,无需话语,就能听见两个灵魂碰撞的声音。
韩梅睡得香甜,第二天睁眼,还有一瞬间的不知今夕是何夕,想了好一阵,才记起这是陈晨的房间。
她一转头,见陈晨也睁着眼呢,搂着她不知道看她多久了,正摩挲着她光溜溜的指根。
那只可笑的玻璃戒当然早就摘下来,巨硕的钻戒也以安全为由被放带锁的抽屉里。
韩梅仔细注意他的神色,看不出什么端倪来。
陈晨想了想,突然从床头抽屉里摸出一串钥匙来,然后郑重地把钥匙圈套进了她的无名指。
韩梅一愣:“这是什么?”
“这里的钥匙。”
之前她每次过来都是早上,不是保洁阿姨在,就有陈晨给她开门。
要是下了钥匙,他们的关系就真的是不一样了。
见韩梅一言不发地举到眼前欣赏,陈晨心怀忐忑,紧张地在一旁敲边鼓:“没有别的意思。这里就是你第二个宿舍罢了,我就是舍友。况且你也不想下次来,又害我被咬一身包吧?”
见她还不说话,陈晨又换了个说法:“要不就当你来监督我呗,不管什么时候查勤,我肯定都乖乖的。”
她觉得好笑,好久才开口:“我在想你这么多借口,到底是几点醒来想到现在的?”
陈晨也忍不住笑了。
她迎着晨光,将挂着钥匙的手举到两人面前:“看在你家空调的份上,姑且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陈晨:“感谢申城的高温天气!”
韩梅:......
小天使们也快点撒花留评丢硬币丢香蕉,让文下也火热起来!
第40章面对这段关系,她比表现出来的更卑微。
不知不觉地,陈晨已经是大四学生了。
进入毕业倒计时,课程也渐渐稀落下来,为各种就业讲座和经验交流会让道,让想就业的有空准备网申,想考研的静下心看书,想出国可以考托备材料。
眼看水已经咕噜噜煮开了,莘莘学子们跟包好的饺子一样,扑通扑通往下跳,看谁往下沉,谁往上浮。
这时候没人感叹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考试不科学了,大家巴不得只靠考试来挑拣人。
有打细算的,暑假才结束,三方协议都签好了。也有学生成绩单上满江红,连毕业都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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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用说就业了。
眼看整个大四都神经紧绷起来,貌似只有陈晨游离在状态之外。
她早一日有课,上完课就直接在本部的研究生宿舍休息,第二天才坐早班车来大学城。
要不是听科任老师跟老彭在办公室里发牢骚,她都不晓得陈晨连一科的小考都错过了。
自她被分派去管理大一新生后,工作上和他的交集自然就少了,二来她也不想跟在他屁股后头整天当老妈子,因而尽可能地不去牵涉他的学业和毕业问题。
谁知这人三天不管,真敢上房拆瓦。
她赶紧电话查勤,才得悉他居然身在北海道,说是为了参加什么劳什子马拉松。
她气得一下子就挂了电话。
陈晨也知道坏菜了,比完赛就立刻就坐飞机回申市。
等韩梅打开家大门,看见消失两天的人跪坐在客厅的羊绒地毯上,一看见她,就在塞着脏衣服的登山包里挑挑拣拣,挖出一枚奖牌来,献宝一样挂到韩梅脖子上:“来!这个是送你的伴手礼!”
韩梅简直想把它摘了扔地上踩几脚。
可她还是忍住了:“你就为了这个罢考?”
“谁罢考了?我不是不知道嘛,就旷了节课,谁知道它刚好要考试呢,马拉松比赛我可是四月份就报名了。”
“没考试就可以旷课了?你还想不想毕业了?”
“毕业证都烂大街了,我这个奖牌可不是人人都有。乔尼想去得不行,可抽签抽不到!”
韩梅觉得心累,两人价值观不一样,如同夏虫不可语冰。
他看她不高兴,又马上掏出医生的假条,说肯定不会留下旷课记录的。
她叹了口气,也没心情再管这事儿,问:“你们年级上周发了就业调查表,你填好交上去了吗?”
他哪敢告诉她他连空表格都不知塞到哪个旮旯去了。
第二天回到课室,他第一件事就是借来生活委员的表格,把答案涂掉,又复印了一张空白的。
韩梅晚上到家,就看见陈晨趴在客厅的茶几上填表。
她上去关心关心:“都写什么了?”
陈晨一把捂住了纸头,扭头对她露出一贯的不正经笑意:“辅导员的年下老公!”
韩梅吓得包都拿不稳了,愣了一会儿,才一撇嘴:“哼!我才不信。”
“信不信由你!”
韩梅掩饰不住面上的不淡定:“胡说八道,年下老公是职业吗?职业是社会中所从事的作为谋生方式并获得相应的报酬的手段!”
陈晨笑意里有三分挑衅七分逗趣:“我是不介意让你付服务啦!”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臭不要脸的!
她才不跟他打嘴仗呢,跑去厨房把阿姨做好的菜加热了。
陈晨倒过来跟着过去:“既然你不反对,我明天就交上去了。”
“随你!”
她嘴上说不着急,可直到睡到床上,都还在想这事儿。
在陈晨的毕业去向上,她就跟监听皇帝行房的敬事房太监没两样,只能站在门外浮想、猜测、干着急。
她趁陈晨睡着了,偷偷起床,从他的包里翻出表格,借手机的微光认真看起来。
果然!所谓的“辅导员的年下老公”只是骗她的。在毕业意向的问题下,他只是老老实实地在留申就业的选项旁打了个勾。
不知道为什么,她鼻子突然有点酸。
她轻咬下唇,用指尖去摩挲着这个蓝色的签字笔小勾,好像一块压着心头的大石,忽然化成一股浊气飞走了。
面对这段关系,她比表现出来的更卑微。
学生毕业要离开,就跟鸟大离巢一样,让身为辅导员的她找不到挽留的借口。
她不敢当面问他以后的打算,是怕他的无谓会让自己抓狂,又怕答案说出来会让自己失望。
可这个小勾,仿佛一句天长地久的承诺。
她忘了是在偷看了,立刻跑到床边拍醒陈晨:“你真决定要留在这边找工作了?”
陈晨睡衣浓浓,勉强睁眼看她拿着张纸,咕囔着又翻了个身:“否则呢?多说一丈以内才叫夫,隔着山西老远的,你要我能干嘛?”
他转身又睡过去了。全然不知这番话在她心里掀起怎样的轩然大波。
她抽了抽流到鼻腔里的泪,仔细帮他把被子盖好,将表格贴在自己胸口上,好像能熨慰她的心。
原来那个小孩,有把金表珍而重之地地揣到了贴着胸口的口袋里。
陈晨第二天没课,睡到中午才起来,到学校交了表格,想起好久没打篮球了,就联系大家出来打一场。
篮球的里不少大四的,因为忙着找工作,训练疏落好多。
有人提议趁着还没开始大规模的笔试,去申市周边来个两天一夜的短途之旅。
陈晨本是兴致缺缺,被队长王大个儿一句“可以携眷。”打动了心思。
王大个儿也是大四的,他的女朋友比他低两级。他因为忙着找工作,和女友见面的次数锐减,被对方都下最后通牒了。
王大个儿的公器私用,遭到多年单身狗还在读大三的光头的无情鄙视。
王大个儿叹一口气:“等你有女朋友就知道了,泡妞不是问题,泡到手才是好吗?她对我光顾找工作不陪她已经很不满了,要是我旅行也不带她,我回去铁定得跪键盘。”
陈晨听得心中一动。
他对上次韩梅请吃的经验食髓知味,看大家为此行的目的地争论不休,还主动借出亲戚家在瀛洲的别墅,邀大家去那边吃海鲜自助。
听见有赞助,大家果断就这么决定了。
他这才“顺口”提议道:“咱也叫上韩老师呗,好歹谢谢人家上次请了吃饭。”
光头还不乐意:“咱们泡妞喝酒开黄腔,让个辅导员来管东管西,不扫兴吗?”
陈晨正不知道怎么解围,是乔尼在一旁边摁手机边笑:“咱韩老师可不一样,当年抓包陈晨打野战,她放他一马,还给他说话呢。”
大家吃了一惊,八卦地追问细节。搞得陈晨不知如何反应才好。
最后还是王大个儿拍了板:“咱出去玩,人自然是多多益善。谁爱叫上朋友,都可以,要韩老师愿意来,咱当然也是无任欢迎!”
陈晨转过头,第一时间就征询韩梅去了,谁知却被她一口拒绝:“你们搞活动,我干嘛去呀。”
陈晨打算用激将法:“你就不怕别人说你仗着自己是小领导,所以不稀罕跟人民群众打成一片吗?还声称干学生工作的,你还高高在上地,让大家怎么了解你!人品都是攒回来的好吗。现在连大明星流行玩亲民了,微博上动不动就自曝自黑。你该好好利用这个机会和大家更贴近。”
韩梅撇撇嘴,心想他们又不是我学生!
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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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韩梅抠门,又撂下狠话:“我钱都交了!你不去钱也不给退。”。
谁知他的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统统不管用,他没办法,说:“我跟你打赌,要是我赢了你就跟我去。”
韩梅觉得好笑,说赌什么?
陈晨也是临时起意,一时也没什么想法。
两个人正走去超市的路上,他远远看见有人在空地上玩街头三人篮球,指着那边说,赌投篮,我要是赢了他们你就跟我去。
韩梅认真看了看,转头用看白痴的眼神盯他:“那群都是小学生吧,你一篮球队的,要输了你也就别回来了。”
他刚没留意,放眼一看,还真是。
他死鸭子嘴硬,只好又闷闷地凑了一句:“说不准的,所谓英雄出少年嘛。”
他也不敢拿抛硬币石头剪子布这类跟她赌,万一她运气好呢。
两人走到大商场前,看见几个声称是星探公司的拿着表格跟人索要联系方式。陈晨兴奋地拍拍韩梅的肩,打赌说自己一分钟里能拿到的手机号肯定比他们多。
这个没得输,他想,要女生号码可是他的强项!
谁知韩梅脸一拉,反问他平时跟哥们是不是经常这样玩的?头一扭,“噔噔”就先走了。
陈晨一时呆住了,不知如何是好。
作者有话要说:甜蜜在持续,开虐倒计时。
还不给抱病更新的蛋君点个赞?什么花花啊,慰问卡啊,营养品啊都别屯着了,使劲扔~
第41章陈晨的突然失联,让不安像吹气球一样,悄悄将她的思绪填满。
作者有话要说:真不是防盗章,哈哈哈哈,居然漏掉一点接不上了。
买过的请再看。
韩梅生了气,等回到家,在厨房里整理食物还是背着身子不理他。
陈晨一时进厨房拿个汽水,一时开包薯片,放平常韩梅总爱念叨,少吃这些没营养的东西什么的。这次居然一言不发。
他灰溜溜地回到客厅看电视,过一阵又晃过去,说:“哎,你最喜欢的快乐男声要播了。”
谁知韩梅还是不理不睬地。
他磨磨蹭蹭踱到她身后,指着窗外外面正在运动的邻居妹妹:“我赌对面花园里那个肥妞跳绳不到二十上就得停。要是我赢了你就陪我去旅行吧。”
本以为他要来道歉或说别的啥,结果还为了这茬。
韩梅又好气又好笑,她摘掉橡胶手套,叠起来甩到水池边上,然后一语不发地打开橱柜,找到了买雪糕附送的木制雪糕棒。
她说:“看着。”
然后一把撕开纸包装,掏出将雪糕棒,将一头咬在嘴里。
她转身掀开方糖罐,随手抓了一把,然后垂直地将方糖一颗颗叠放在雪糕棒的另一头,只用牙齿的力量平衡着那头的重量。
等垒到第十颗,颤巍巍的小高楼才终于撑不住了倒塌在地。
陈晨不解其意,直到韩梅递给他一根新的雪糕棒,然后把方糖盒塞到他手里。
她笑眯眯地:“咱就赌这个,你要是能垒得比我多,我就跟你去。”
见陈晨目瞪口呆,韩梅笑了笑,瑟地甩下一句:“认输就算了!”就转身继续忙去了。
陈晨当然不服气了。
晚饭后他就一直坐在客厅的地毯上练习。
韩梅看他练得起劲,见招呼几次都没得到应,就先上床休息了。
她不知不觉就眯着了,等不知几点了,迷迷糊糊中感到一只手一直在拍自己。
她转身躲开了,把头藏到被子地下又继续睡。
巴掌却继续不依不挠地落到了身上,还伴随着奇怪的嗯啊声。
她难耐地呻吟一声:“别闹,闹钟还没响呢。”
那人直接掀开被子,把她从里头挖了出来。
她烦躁得想骂人,忽然被什么噼里啪啦掉了一脸。她吓得猛地睁眼。
却见陈晨跪在床边,嘴巴里还叼着雪糕棒,怒气冲冲地朝她吼:“都怪你!我练习了一晚上才垒出来11颗的,你这只猪!”
她好半晌才想起缘由来,眼看陈晨还身穿着昨晚的衣服,下巴上一层薄薄的胡渣,配上他一脸郁闷的样子,突然哈哈地大笑起来:“大笨蛋,你不会拍个照哦?”
“谁知道你会不会冤我是ps的?”
这趟旅行有那么重要么?值当他那样熬了一夜。
她轻笑着问,几点呀?
陈晨丧气地吐了雪糕棒,扭头看了看窗外,口气不算好:“快六点了吧?”
韩梅伸手去摩挲他泛青的下巴,早起的声音带点没睡醒的沙哑:“我是问你,去旅行是几点?”
陈晨喜出望外,愣了好一会,又抢着答应:“七点集合。”
“哎,比我上班还早呢!”韩梅睡意满满的声音里带了撒娇的意味。
陈晨生怕她反悔:“没事儿,有我提供叫早服务。”
“那早餐呢?”
“也得有啊!”
“就一天呀?”
他乐呵呵地从毛垫上弹起来:“我现在就去买!”
韩梅看着他利索地穿衣出门,摸索到跌落枕边的颗方糖,放进了嘴里。
有丝丝缕缕的甜香,在唇舌间萦绕累积,一直扩散到心坎。
那蜜意,无限接近于幸福!
虽然一开始是拒绝的,可因为陈晨的态度,自从答应后,韩梅对这场旅行也慢慢开始期待起来了。
本来想学习的,思绪却抑制不住飞到了郊野去了。
书上的字,一会儿变成了路上的小花,一时又似是海上沙鸥,让她心潮起伏,浮想联翩。
正发呆呢,陈晨的电话就过来了,正是午饭时间。
韩梅连着两天有课,回本部去了,她以为他忘了所以约她吃饭来,她跑到自习室外接电话,心头止不住地涌出一股雀跃,谁知陈晨开口就说自己要离开几天。
有过上次的经验教训,韩梅把他课程表给背下来了:“你又出什么幺蛾子?这两天你都有课吧?”
陈晨的声音是罕见的严肃:“家里有点事。老头子亲自刚打电话来传召,勒令我立刻出发。”
那估计是真有什么事了。韩梅努力地掩饰住不舍和不安:“那行,你记得跟老彭请假,到家了给我发个短信吧。”
陈晨还不忘安慰她:“我算着时间呢,肯定不会错过周末旅行的。”
韩梅这么相信着,她等了一整个下午,都没接到报平安的短信。
她还想着是不是飞机晚点。等坐班车回到大学城,又跑到陈晨家,她的心头才渐渐开始被不安笼罩。
站在门廊处看着空无一人的客厅,她从没觉得屋子有这么空旷过。
习惯了两个人的日子,她把碗端到客厅的小茶几上,就着电视屏幕里的热闹下饭,还是觉得世界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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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可思议。
韩梅洗好澡,在床的左边滚到右边,又往复回来,第一次知道这床有这么大。
她掏出手机,寂寞地看着屏幕上跳动的电子时钟,安慰自己:说不定他一路奔波,下飞机就和家人先完饭去了,肯定是忙完了才有空找她。她几番怀疑是不是手机没电,每次听到短信通知铃,屏幕照亮的都只是她失望的眼睛。
等她终于耐不住,主动给他打过去,却响断了都没人接。
因为陈晨的突然失联,韩梅接下去几天的心思都不在工作上。不安像吹气球一样,悄悄将她的思绪填满。
她不敢错过任何一个陌生来电,手机不敢放包里。要是开会时迫不得已搁了静音,还一直在桌子底下攥着,隔一阵往下瞄一眼,被一起坐的朱老师瞪了几次,都厚着脸皮装没看见。
她心烦意乱,嘴角都急出了燎泡。
如此熬到第三天,都半夜时分了,她才终于从一通陌生号码的来电里听到陈晨的声音,以为是骚扰电话不想接的,幸亏没错过了。
脑子里紧绷的弦骤然一松,她的烦躁气苦,混杂着分拣不开的忧心和思念,顿时爆炸开来。
她不可遏制地冲口而出:“你这几天到底干嘛去了!我多担心你知道吗?!”
陈晨好像还很享受她的焦急:“嘿嘿,这么紧张我啊?”
韩梅心中突然涌上一股无力感,她自觉地把自己想成是被烽火戏弄的诸侯,忍不住满心的失望:“你是真的听不出我的担心吗?还是很高兴看我笑话?”
陈晨尴尬地了笑意,踌躇了好一阵,才开口解释:“我这边有点事,真不是故意不给你电话。”
她的神经被担心刺痛,因而敏感极了。
她好多次看过在玩游戏的学生,却骗女友正在图书馆用功。
她闹不清陈晨只是又一个不爱被查行踪的男生而已,还是真的碰上了迫不得已。可她也怕,怕自己问太多反倒会惹他烦。
所幸陈晨高兴地宣布自己正在回来火车上了。
“你不是不爱坐火车吗?”韩梅又一次惊诧不已。
“怎么了?我的女友这么身体力行地坚持节俭,我就不能学学她?”
他还指天发誓,说往后一定坚持早请示晚汇报。
好不容易联系上,她不愿意纠缠在不愉快的事情上,马上抓紧时间,跟他讲了马上要截止的网申名单。
陈晨:“……你看吧,你说哪个好我就投哪个。”
“肯定得你自己喜欢啊!”
“去哪儿还不是赚钱养家啊?你看着帮我填得了。”
说的好听,还不是又让她帮忙弄?她气还没消呢:“就会指示我做事情,当我是你书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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