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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一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胖白米
她吸了吸鼻子,烦躁翻身,模模糊糊听见客厅有响动。
韩梅赶紧用大被蒙头。
岂料外面才安静了一会,动静又大了起来。
她疑惑地半抬起身,房门就恰好被敲响了。
她心中一慌,连忙躺回去装听不见。
那人敲了一阵,没听见声响,居然自己就把门开开门了。
不知是不是闭上了眼睛的关系,她只觉听觉更敏锐了,“咿呀”的开门声,像是用二胡拉出的前奏。
她还没来得及想好该怎么反应,就被笼罩在一片急速的呼吸里。
韩梅猛地睁眼,下午的那一幕居然又在眼前呈现。
看着陈晨越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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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近的脸,那时被酒后眩晕盖过的脸红耳热,在夜色的掩护下,剧热地向她袭来。
狭路相逢,短兵相接,韩梅突然想起了自己睡衣底下没穿胸罩。
她像个手无寸铁就被推上战场的老弱残兵,下意识弓起身子,努力在羞愤中挤出几分厉色来:“你要干嘛?在我爸妈眼皮子底下呢,你信不信我能一巴掌拍死你?!”
可惜夜深人静里,她有意放低的声音薄如夏蝉的振翅声,更像是情人间的絮语。
陈晨不退反近,热烘烘的气息吹入她耳中。
韩梅她不及躲开,突然胸口一沉,被陈晨一掌压在了胸上。
韩梅正濒临爆发边缘,陈晨发出一声低吟:“恐怕我什么都来不及干,就得死在你身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旅馆后续这么快就来了,大家惊喜不惊喜,开心不开心?
第16章你往后记得好好补偿我,体贴我,时时想着对我好,得走心。
韩梅正要暴走,却听陈晨发出一声低吟:“恐怕我什么都来不及干,就得死在你身上了!”
韩梅一愣。
陈晨艰难地抬头,露出一张发白的脸:“你快点带我上医院。”
她这才知道原来他凌晨就开始闹肚子,看实在挺不过去了,才连夜闯进自己的闺房求救。
她废了好大力气才把虚弱得直打摆子的陈晨从出租车上弄下来,等挂好了号,将人送进急诊,陈晨已经连痛呼都已经没力气了。
韩梅心里着急,医生走到哪儿,她就跟到哪儿,见他按诊完毕,回到写字台记病历,又小尾巴一样随过去:“医生,他怎么了?”
医生头也不抬地:“急性肠炎,他今天吃过些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吗?”
韩梅身子一僵,正好到陈晨飞刀般“嗖嗖”射来的目光,虽然这目光很快又后劲不继地虚弱下去了,可明显地,两想都想到一处去了那家满地垃圾的苍蝇馆子。
韩梅还厚着脸皮辩解道:“不可能,那顿串串我也吃了,吃得比他还多呢,我不就没事嘛。”
医生刚要说话,就听见陈晨捂着肚子虚弱抬杠:“你那是胃吗?那是焚化炉!”
她撇撇嘴,反唇相讥:“那你明知道自己是玻璃胃也不早吱声!”
旁边的小护士听见两人拌嘴,忍不住插话:“老话说的好,病从口入,饮食上还是要注意的。新闻报道没看吗?有些无良店家,上一桌吃完的汤,到厨房,将里头的纸巾牙签捞出来,又端给下一位客人重复涮。我就不说里头有多少的地沟油了!反正我是从来不去吃这个的。”
听得陈晨又想吐了。
韩梅也有点面色发白,心虚之下,赶在被怨毒目光刺成个筛子以前,赶紧缴去了。
破完财回来,护士正一手棉花棒一手举针,要给陈晨做皮试。
陈晨扭着胳膊艰难地解袖扣。
护士看韩梅过来了,赶紧朝她喊:“你这家属,怎么当得跟个甩手掌柜似的,快来帮病人弄一下袖子。”
陈晨一听,马上就把手伸过去了,嚣张地要韩梅服伺:“看你这家属当的!”
谁当他家属了?韩梅气得边干还边瞪他。
皮试要等二十分钟左右,韩梅就坐在一旁陪他。
更深露重,没有人气的急诊室里冷的要结冰一样。陈晨出来得急,没记得带外套,冷不丁打了个大喷嚏。
韩梅见他疼得瑟瑟发抖,出完一身虚汗后,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催他赶紧把汗擦了。
他摁着止血的棉花,分不出手来擦汗,只稍稍抬起肩膀,敷衍地蹭了下额角。
韩梅翻了翻包没找到纸巾,就扯着袖子给他擦了。
两人本就坐的近,陈晨突然转头看她,韩梅虽然红着脸,却没退缩。
等擦完,又索性脱了身上的羽绒服,给陈晨披着。
陈晨嫌弃说不要,被韩梅喝止了:“不好看也披着,敢再给我伤风试试!”
等皮试结果没问题,护士做好穿刺,准备给陈晨输液,才发现那个位置是没有输液架的。
她把吊瓶塞给韩梅,嘱咐她“先举一下”,转身去拿输液架去了。
陈晨人比她高,韩梅只好站起来,举手作自由女神状。她一整天喝醉酒受刺激,累得快要站着都能睡着了,突然被人拉了拉袖子,一低头,对上陈晨黑眼圈浓重的大眼睛:“老师,我内急。”
韩梅一窘,说:“去呗。”心想又不是小学,上厕所还得跟老师打报告。
陈晨白她一眼:“我这拿着瓶子,还怎么解裤子啊?”
韩梅还愣着呢,已经听他不要脸地提议道:“这样,我进隔间上,然后你在门外帮我举瓶子好了。”
韩梅简直惊呆了:“我一女的怎么进男厕所啊?!”
陈晨不管不顾地耍赖:“那你把我当注水猪肉吗,一头拼命进,另一头不让出。不让学生上洗手间,你变相体罚!”
韩梅都想要发火了,想起下午陈晨为解决自己上小号问题劳心劳力,再不愿意,也只好做贼一样跟着他溜进医院的男厕了。
所幸今晚看诊的人不多,此处也是人去楼空,韩梅边走却还是心惊胆战,生怕叫人看见了,把她当变态色魔一样办了。
她正东张西望,忽听陈晨在里头“咦?”一声。
韩梅如惊弓之鸟,忙问怎么了,他顿了下,又说了句:“没什么。”
听着清晰的落水声从里头传来,韩梅又羞涩又紧张,好不容易伺候完他如厕,等他洗手的间隙,她视线从镜面上略过,才忽然发现:隔间门后居然是有挂钩的!
韩梅气得整个人都要跳起来了。
陈晨手还湿着呢,还恬不知耻地拍拍她的头:“哦,我发现的时候,你人都进来了。也不好让你白跑一趟嘛。”
那她是不是该谢他贴心!
韩梅简直想把手里的瓶直接摔他身上,可一想到这药钱也是她付的,便只能忍了。
等两人回到候诊厅,护士已经把架子找过来了,问:“哎?你们瞎跑哪去了。”
韩梅气得将瓶子往支架上一挂,就松手走人。
不妨身后的陈晨忽然“嗷”的一声。
她韩梅一低头,才发现自己的衣服扣子上勾住了一根白色的管子,一头连着根还在滴血的针……
陈晨捂着手背,疼的五官都皱在一起了:“你故意的吧!”
韩梅尴尬地笑:“我说不是,你会相信吧?”
幸好护士就在旁边,帮他换了个手,把水又吊上了。
陈晨无聊,拿空出来的手去撕着手背上的胶布。
韩梅被刚才一幕吓怕了,一掌拍在他手臂上,赶紧喝止他:“别乱动,待会针头又掉了。”
陈晨看她是真紧张,才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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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沾太紧了。
韩梅没好气,只好小心地帮他在边缘上轻轻撕开一点,留出些许空隙再松松地粘上。
陈晨看她一脸认真地伺候自己的样子,一时间心中好受。
他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又凑到她耳边逗趣:“看你今天让我遭多少罪了,你看过自己是不是克夫命吗?”
韩梅凉凉地瞪他一眼:“我让你跟着来上山下乡了吗?我告诉你,等病好了,你一秒钟都别多待,赶紧给我回申市去。往后学校里远远碰见,也别打招呼了,十米外就换道,我不怪你不尊师重道,得遭了什么罪又来赖我。”
陈晨笑:“那我多亏啊,我算了下今天遭过的难,觉得可能把这辈子的劫都历得差不多了。我现在才躲开,那之前的罪不都白受了?”
“那你要怎么样?!”
他见轮到韩梅摩挲手臂,忙将身上的羽绒服展开盖到两人的身上。
因为身高差,衣服往下一罩,都要盖住她的头了。陈晨就往下一缩身子,将头搁到韩梅肩窝。
韩梅明明可以躲开的,却不知怎么,没舍得挪动。
陈晨抬起笑眯眯的眼睛,趁机嘱咐她:“要你往后记得好好补偿我,体贴我,时时想着对我好,得走心。”
韩梅承受着他度过来的重量,奇怪地没有觉得难受,软软地哼哼了句:“河东狮吼看挺熟啊你。”
安静的候诊厅,两个人像靠在一起的两根筷子,互相支靠着。
陈晨打吊针,韩梅就坐在旁边,脑袋一点一点地打瞌睡,醒过来就看一眼药水,帮他拉拉往下掉的衣服。
第一个在一起的夜晚,他们分享着同一件外套,汲取着对方的体温,依傍着度过。
作者有话要说:陈童鞋:呵呵,听说你是亲妈?
蛋亲妈:哈哈,那什么,万事起头难嘛,第一夜有了,第二第三还会远吗?你们说是不是?!
第17章如果他们是两列回归轨道的平行火车,那他就是拼着造出个车祸
等晨曦初现,胃肠科的专科医生一上班,就给陈晨转了内科病房。
陈晨明显恢复些神了,医生巡房后也表示他问题不大,嘱咐他头几顿先吃流食,多休息,观察个两三天差不多了。
相比之下,倒是连轴转的韩梅,衣服脏乱,反道更像个病人。
韩梅打了个哈欠,挎起包,顺了医生的话,对陈晨说:“那你睡吧,我回家躺一阵再来。”
陈晨一手就拉住她:“不行。”
他这算准了韩梅的刀子嘴豆腐心,何况他本来就虚弱,不用装也够可怜了,满脸的菜色,配着凹下去的双颊,将眼睛衬得越发大,黑黝黝地潋滟着光,看着她,就像水池里忽然拨水游过的两尾黑鱼:“你就舍得留我一个病人在这啊?我要是睡着睡着,突然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
这人怎么这么晦气呢!韩梅没好气:“让你睡觉是什么高危作业吗,还有医生护士在呢。再说了,你真要怎么了,我就是在旁边干看着也没用好吧?”
陈晨不说话了,就是瞪着那双大眼控诉她。
她被看得没办法,颓然叹了口气,坐回床边的椅子上,打电话让妈妈熬点热粥来,到时再换自己回去。
陈晨心满意足地伸出手臂:“你可以趴在这上边小憩!”
韩梅用大白眼给直接鄙视了回去。
她掏出手机来看一眼,才想起已经又是工作日了,突然问他:“你来时有跟老彭请过假吗?”
果然得来的是摇头。
陈晨突然想起什么,忙凑过去问:“你呢?你假请到什么时候。”一看就是生怕她为了上课和工作要丢下自己的模样。
韩梅无奈地拨通了到办公室的电话:“能怎么办?回去的路都被你花光了?只好留下照顾你咯。”
看着他笑嘻嘻地把半张脸缩回被子里,仿佛是得了什么便宜一样,韩梅就觉得搞笑,不由默默在心里念了句“傻瓜!”
不知是陈晨底子好,还是医生的药给力,反正他吃好睡好,基本上第二天就面色红润行动自如了。
刚开始两三天,他还能以修养为借口不肯出院,到后来他自己也闲不住,无聊得要去跟隔壁床的小孩玩,也赖着不肯走。
她经常拿着粥来医院,就见他和小孩一人嘴里一根棒棒糖,陈晨手指飞转,不消几秒就把魔方复原了,把孩子看得眼睛发光,神情钦佩。
可等到医生来巡房,他不是说肚子疼就是赖脑袋疼,反正总能编出些什么不靠谱的理由来。
小朋友不舍得玩伴,还帮他作假证,说哥哥真的肚子疼。
可惜小朋友们的友谊总是晴雨不定,两人没一会儿就吵翻了。韩梅还接到病童家人投诉,说他给小朋友“演示”游戏机太久,惹得小主人哭着让他把东西还回去。
她硬着头皮把人提溜回床,他还倒过来跟她伸冤:“我怎么了?他妈说了只准他玩一小时的。怎么说一套又做一套。”
韩梅白眼都要翻上天了。
这人是大学生?说他小学没毕业,大概也有人信!
两人回到他床上,韩梅就将跑了好几趟才给他办回来的临时身份证递过去:“既然能到处跑了,赶紧订机票回校吧。”
陈晨还想说自己没好全,韩梅当着他面就拨通了订票电话:“你不走我可自己回申城了呀。”
陈晨怕被落下了,这才赶紧挤到话筒边对销售人员更正道:“来两张,两张。”
如此,二人才终于得以踏上归程。
鉴于机票买得急,折扣比较小,又是二人同行,韩梅没什么选择下,买的是一家有着“天空中的绿皮火车”的廉航机票。
这公司靠着一架飞机起家,经常哪头一晚点,另一头就更来不及了,因而晚点是家常便饭。
韩梅早就做好了心里准备,反正她也不是分秒必争的大人物,革命老前辈花两年时间从江西走到甘肃,她多等几个小时就不算事儿。
她挑了最早一班机,省了钱还省时间,下了机就可以直接去上班。
两人起了个大早,陈晨一上飞机坐下说就要吃方便面,韩梅说方便面哪里健康?她从包里掏出两个路上买的糍粑来:“这个是咱家特产,留给你的,特好吃!”
陈晨一眼就看穿了她是抠,再说这两坨被放在包里都压扁了,他白眼一翻,头一扭:“我还是补眠得了。”
可他没料到,整个航程,空姐看准了除开跳机没人能离开,在过道上举着各种产品,就开始强行喊麦,简直比江南皮革厂倒闭的录音更烦人。
陈晨低低咒骂了几声,心想早知道还不如托人买两张商务舱,再给韩梅编出个打折票的谎,也好过这样虐待自己。
他烦躁得将连衣帽扯到脑袋上,却仍旧挡不住魔音穿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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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实在受不住了,刚要发作,耳朵一痒,被人塞进一只耳机。
如水般的轻音乐流泻而出,他转头,对上韩梅安抚的笑脸,嘴性张合是“睡吧”两个字。
像有一泓清泉突然汇入心中,点着的火柴落入了大海里,让他的怒意在一瞬间偃旗息鼓。
他乐滋滋地调整坐姿,将身体靠得更近一点,像是吊针那晚一样,将头搁到了她的肩膀上。
韩梅没有挪开,轻轻拍他的头,一下一下地,奇妙地,合上了他心跳的节奏。
飞机座位窄小,陈晨全程蜷缩着坐,好不容易熬到下飞机,一路打的回去都喊腰酸背疼。
临行前高玉兰生怕短了二人什么,给打包了一大堆吃的用的带回去,害他们托运行李时差点要被征超重。
陈晨一路帮她搬东西,出租车到了宿舍区,陈晨还特意让司机等着,帮她先把东西抬上楼再转回家。
宿舍区人来人往,这动静自然会落进人眼了。
第二天陈晨班级里正要开班会,坐他前面的两个女同学突然转过头来,问陈晨拿山城的伴手礼。
“你又知道我刚从那回来?”
“我问韩老师啊,她说在飞机上碰见你的,你俩还一起拼的(de)的(di)。”
听得此话的陈晨,脸色“唰”地就黑下来了,吓得二人齐齐噤了声。
韩梅不想让人知道他们一起在山城!这个念头,让陈晨像被蜜蜂蛰了一样不自在。
他想起自己上吐下泻的时候,韩梅跟他挤站在马桶边上,边给他扫背,手掌托着他的脑袋,说:“没事的,用力吐出来,吐干净就没事了。”
她抚摸他被汗水打湿的额头,又不嫌脏地帮他擦掉嘴边的赃物。
额头上是她手心里的温暖,他的脑子里第一次冒出来“一辈子”这三个字。
他这才刚尝到的甜头,怎容她说拿走就拿走。开玩笑!
如果他们是两列回归轨道的平行火车,注定只在迎头相遇时,有那短如流星的短短一碰头,那他就是拼着弄出个车祸现场,也得给二人整出交集来!
作者有话要说:陈老师想踩油门了,他需要你们的藏!打分!
第18章你确定是要情侣套餐吗?
时间来到下午的五点五十九分。
韩梅的视线从大屏幕的统计表移动到屏幕右下角,时间刚跳到整点,身后的办公室门果不其然就被敲响了。
她回过头喊了声“请进”,被推门而进的陈晨的新造型很是吓了一跳:“你这又是搞什么新花样?”
陈晨摸了摸新剃的小平头,五指一,都抓不起头发来:“展示下我的完美头型呗,都说圆寸是检验帅哥的最高标准。”
韩梅才不信:“你住院管我要梳子的时候还说头可断,发型不可乱呢。”
他笑嘻嘻地:“骗不过你,跟人玩真心话大冒险输的。”
韩梅幸灾乐祸地把脸转回屏幕的方向:“剃度了也好,从此潜心学法,六根清净吧。”
“那不行,我怎么忍心去祸害佛门清净地呢?”要祸害也祸害你啊,他想。
韩梅翻给他一副白眼:“那选班干呢?也是玩游戏输了的大惩罚?”
陈晨笑眯眯地:“那个是自愿的。你不知道当班长是我从小的理想?”
韩梅的眼神明明白白告诉他不相信。
从山城回来后,陈晨忽然性格大变,整个人都积极起来了,不仅按时来上课了,甚至在班委换届中,还高票当选成班长。
她当然为他的转变而欣喜。
她只是想不通,这么劣迹斑斑的一个人,怎么会愿意去干这么一份吃力不讨好的工作,而班同学又怎么脑子坏掉了去选他。
她当然不会晓得陈晨在小学三年级就会用请吃肯德基来贿赂同学跟他一起逃课,在这上头,他简直是无师自通。
她只知道,从那以后,一张统计表,一份通知单,仿佛都成了他光明正大地来骚扰她的借口。
陈晨看准了辅导员里,只有韩梅这菜鸟没家累。相比其他人到点就下班,就她总是把办公室当家。他就掐准了时间,等着别的辅导员走差不多了才去找她汇报工作。
陈晨把一周的考勤表递给韩梅,等说完了事儿也不肯走。见她正对着excel表格逐行输入数据,还自发地要帮忙。完了又跟她邀功:“韩老师你不谢谢我吗?”
“好吧,谢谢你!”
“感谢哪能光用说的?韩老师请吃饭!”
“学生给老师帮点小忙不是应该的吗?”
陈晨双手交叉在胸前:“高兴帮忙和应该帮忙效果可不一样。再说了,上次山城那顿,我都给你吐出来了,你不得给我补一顿吗?”
韩梅哭笑不得,把自己的饭卡给他递过去:“我刚充的卡,你自己看着叫吧。”
他看着她:“那你呢?”
“我吃好了,你去吧。”
“你让我对着空气吃饭啊?”
“允许你带朋友!”
“才不要!”陈晨嫌弃地看也不看她的卡:“你居然好意思请我吃食堂?!怎么地也得在外头下个馆子。”
“你没看见我成堆的功夫没完成呢。”
他学她:“允许你改天。”
想明白这顿饭她是怎么也赖不掉,她哭笑不得地认命了:“行……那就31号。”
“好!”陈晨刚往大门走了两步,突然又转回来,一下掐住韩梅的脸蛋:“小骗子!这个月有31号吗?”
陈晨没大没小惯了,平常就爱和她抬杠斗嘴,冷不丁地动手动脚一下,韩梅也不好计较。
她又气又笑地挣扎开来:“哎呀!你松手。哎呀!冤家,太岁,皇帝,那就月末,月末,你等我月底发了工资行不行。”
她边搓着别捏红的脸蛋,气恼地横他一眼,自己也不知道那里头带着一种隐隐的娇意。
陈晨看得春心一动,努力地抿嘴来遮盖他那蠢蠢欲动的心:“那白色-情人节呢,你想好怎么过了吗?”
还能怎么过?“一笑而过呗。”
“要不我帮你安排?”
就知道他又要作妖,她等着他发大招呢:“怎么安排?”
“首先要给你介绍个黄金单身汉。”
她乜他一眼,冷哼道:“还是算了吧。清明节家里没死人也没见特意弄死几个的。”
陈晨想好的台词又给堵了回去,气得他抬脚就走了。韩梅在后头捂着嘴巴乐。
谁知节日当天,他还真给她拿来了一大堆巧克力,还都是名牌子的。
陈晨说都是别人送的,他吃都吃不完,拿来送给她吃,本意是想让她看看到底谁是黄金单身汉的。谁知韩梅居然笑嘻嘻地呛他:你这么爱占女孩子便宜,假如真拿人手短,你真该成人彘了。
陈晨气得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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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的,你就是嫉妒!”
陈晨还记着韩梅说了要请吃的事儿呢,数着日子地给她发催债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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