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总想让她死一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乱歌
谢昭又是一顿鬼火冒:“小爷我需要嫁出去吗?将来可是有一整个团的美男后宫等着小爷宠幸呢!”
谢昭你够了!谢迢简直要脑充血了。
第5章奇葩
谢世子猴急地串到二哥谢迢院里,重金购置的美人正在对窗修剪花枝,剪子开口锋利,咔嚓咔嚓声很是给力。
谢昭朝着美人背影走过去,发现房里大半的摆设似乎都动弹过,背对的美人却已经在她看不见之时眉毛都快拧成结。
剪子左边一下,右边一下,端视良久,那男子伸手比了比又摇了摇头,墨缎一般的长发如水纹波动,接着左边,右边,摇头,又左边,右边……
谢昭站了一刻那人还是没有反应,咔嚓声络绎不绝,男子终于叹了口气停手,说不清是妥协还是大功告成。
谢昭作风情万种的姿势撩了撩头发,摸了摸脸把表情饬好,咳了一声。
美人这才缓缓回眸转身,鸦羽般的长发在晨光中美不胜,容颜模模糊糊如笼云雾,只有唇角一抹弧度清晰的醉人。白衣墨发,晨风熹微。
那薄唇干净迷人的哟,谢昭霎时觉得一千两黄金似乎花得没那么肉痛了。
“世子。”美人声音也磁性醉人,谢昭又满意了几分。等他终于看清楚这出自广乐轩的人容貌何等丽之时,谢世子内心一边大呼物超所值,一边却有些后悔起来。
作孽哦!这不是长得太让人想犯罪嘛……
就是感觉怎么显得比广乐轩宣传广告语里的年龄大了些,居然不是青葱美少年……谢昭一边想着,一边摸着鼻子走了过去。
“你在做什么?”尴尬的沉默中,谢昭只好明知故问地问。
美人温柔地笑颜无害地如同空谷幽兰,晃了晃手中的剪子才回道,“星阑这是在修剪花叶,好让这盆花显得有品相些。”
“哦,你还懂这个,不错不错。”谢昭多问了一句,“剪得怎么样了?”
“正等着世子品评。”美人恭顺的垂首。
谢昭心里飘飘然,挺了挺身满意之极,“那好,本世子就替你看看。”
白衣的美人于是慢慢挪开,让出了身后的光景。
谢昭:……
美人:……
无言对视一响。世子感觉受到了太大的冲击。
作孽哦!一朵花都没剩了,七零八落只有几根棍子戳在土里,乍一看还以为是个香火炉子。谢世子被口水呛了一口,简直不敢相信开得好好的一盆花会被摧残成这鬼样子,瞥了一眼美人手中分外好使的剪子,不由得满头黑线。
“挺别致的。”世子撇开眼再也不想看第二眼,竟违心地敷衍,“颇有逢秋寒山枯木的意境,更兼有难民破落户之姿,世上再也没有比这更有创意的技艺了,初初看来,略有野兽派兼抽象派特色。”“你说你叫星阑?”
“卫星阑。”
“名字还不错。”谢昭开启灌水模式,接着闲扯,“你吃了吗?”
卫星阑兰叶一般英挺的眉撩了撩,表示没有,并困扰地表示初到贵地很多摆设看着不习惯,以致影响了睡眠和胃口。
谢世子粗心地没有察觉什么问题,做主将买来的奢侈美人领到自己院里。一路正奇怪身后莫名的低气压,等到厨房弄了菜上来,价值一千两黄金名为‘卫星阑’的花瓶,已经隐隐有暴走的趋势。
“等等!”谢昭刚要坐下,一声大喝吓得他一个鲤鱼打挺。
世子咚的弹了起来,一道白影嗖地串到桌前,拧着眉弯着腰非常严谨地把椅子摆正了,准确地与对面的一张椅子成对折之势。谢昭目瞪口呆地看着卫星阑扭曲着一张漂亮脸蛋,如同勤劳地小蜜蜂一般围着桌子转了一圈,他先是把小厅所有的椅子围着圆桌规整地整整齐齐,谢昭一眼望去,那阵仗,要是个纸片儿,把那桌子从中劈开,两边都能一丝不差地对折起来。
美人不仅对桌子不满,甚至对刚端上来的菜肴也是一脸忍受不得,勾了勾手指叫下人调了个准地对称阵,但因为多出来了一盘红焖肘子,并且盛汤的是个罐子不是碟子,卫星阑左右试来试去就是达不到满意的效果。
真是罪过。有了现世十几年阿飘经验的谢昭,恍然大悟地看了一眼卫星阑腰间左右各挂的同款色玉佩,不得不大人有大量地看着他折腾。
这得有多大的强迫症啊,目测一时半会儿是没办法吃上饭了。
等终于折腾完,美人勉强坐下来拿起了筷子,谢昭小心翼翼地往一盘码成满月状的蜀中黄金香碗下筷,这筷子尖儿刚戳着一片还没来得急夹,卫星阑又一声大喝,“慢着!”
谢世子魂儿都差点儿被叫飞了,气急败坏地朝瞎折腾的花瓶看去,只见卫星阑把衣袖敛着,筷子一挪跟了过来,也叉上边儿紧挨的一片,满意地审视了一通,这才道,“世子,这便可以动手了。”
两人开动,谢昭懵懵地咬了一口,一扫那碟,暗叫一声,你妹的!
果然缺了两片,从中一劈,两边还是完美的对称!
求救!本世子后宫的新人是个重度强迫症怎么破?!急!在线等!
……
后来谢将军上朝归来,听说谢昭把人领回了院里,先是呼喝着关起门来把世子揍了又揍,等浑身气劲儿顺了过去后,府上消息也传了个畅通。
北边拓跋氏发生了一场不大不小的叛乱。这叛乱出自宫内皇帝贴身的太监总管手笔,差点儿真把老皇帝给一窝端了,好在老皇帝不糊涂,皇后也是个彪悍的,竟就压下去了。
谢将军拖着一副死相的小儿子论起此事,叹了一声“可惜。”
也不知是可惜朗朗太平竟发生动乱,还是可惜那太监差了的一点点。
谢昭可不关心这个,只问了老爹,“拖把的公主还来?”
谢将军吹胡子瞪眼又骂了一句孽子不关心国家大事,接着无可奈何地告知谢昭,公主她不仅要来,来还要带着几大车珠宝玉器无数古玩珍奇作嫁妆,势要从大雍京挑出满意的老公,她不仅要挑出个老公来,还打算要带着出炉的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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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回家相亲相爱。
简而言之就是,轻轻地,我来了,正如我轻轻地走了,挥一挥衣袖,抛下巨额财富,只带走一个驸马。
以吨计重的真金实银=‘一’个单位的人形驸马,智商高超的当朝皇帝立即回以‘懂了’的态度。
朕带着你,你带着钱,尚书子也好,将军府也罢,横穿整个大雍京,席卷文武看满朝,让我们来一场高大上的相亲!朕带着你,你带着钱,哪怕是朕老丈人,哪怕是朕熊儿子,年龄不是问题,异域不是差距!
一百块买了你不吃亏一百块你买了不上当,大晋好儿郎,你值得拥有!
……
但本着要以最小损失把钱捞到手的原则,有点惜才的皇帝觉着好东西都得留给自己才行,谢世子这般浪了不少粮食于国于家无用的,那叫一个将将好啊。
谢昭和自己老爹大眼对小眼了半天,内心已经阴暗的世子忍不住嘀咕了一句,“有钱的还就是恩客,皇上他老人家可真好意思,弄得跟拉皮条带人逛窑子似的。”
老鸨=皇帝,谢世子=奢侈品好货。谢将军被自己儿子这一套说解给雷了半天。
第6章悲催
晚上,趁着谢老将军还在院子里陪谢夫人唠嗑,卫星阑还在后院里坚持不懈地折腾家具摆设,谢昭溜之大吉去了三人聚会。
“北边皇宫的事儿听说了吧?”顾元恒神秘兮兮地问世子。
沈七皇子还在假正经地看折子,老皇帝最近分了任务给各个儿子练手。
谢昭因为前世,其实神烦皇帝一家子,甚至可以说是恨不为过,但命运捉弄,身为世子谢昭不仅不能明显摆出对皇室的不满,还得装作亲亲热热奉承着皇子皇孙,光奉承了还不行,还得奉承得不露山水,平日里亲近着还得防备着,但凡事都不能不能太过,否则不知哪天新皇帝出炉,前世千篇一律的君要臣死又来一遍。
真是又刺激又心虚的要死。
连带着谢昭对着沈沉衣这个皇子,也是心情复杂。毕竟,这厮虽打小和他一起长大,但将来也指不定是有机会坐到那位置的,将来两厢面对,君要臣死……真是不能再想了,否则,世子立马就有了干死那个竹马把祸害掐灭在摇篮的冲动。
算了,还是该慢慢淡了交情想办法把自己摘了出去,远离死王八蛋的皇室才是正经。
“海福来那老太监没种,倒还留了几分胆子。”谢世子一边琢磨着,一边和天真的顾元恒插科打诨。
“胆子嘛……确实。”顾元恒歪了歪脑袋支着下巴八卦,“听说是祖上被老皇帝冤死灭族,少年净身入宫就为以血耻恨呢。”
“真是操蛋的人生。”世子直来直去的评价了一句说了自己的看法,里间饱含过来人的经验,“且不说皇帝杀他全家是否有理,就算没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老皇帝随手一摸就是一摊罪。他整来整去把自己弄成个没种的,仇没报,冤没洗,死了海家无后还是个罪人。”
说到此处,谢昭脸上还是没真没假的笑着的。
世子容貌妍丽,从小无数次被人流口水地看着盯着,加之谢将军粗犷的长相一对比,人人都觉得这娇花似的世子真是美得不要不要的。
沈沉衣看似不经意的打量了一番谢昭,一身银衣,庸俗大牡丹花的暗纹,领袖口金线勾纹,布料面上流转腻腻细光,这俗气的贵一看不是普通人消受得起,穿在这样一个人身上,不是暴发户的土鳖样,居然还弄出了仙气儿。
谢昭虽笑着,面皮底下却跟这表情不怎么对付,沈沉衣甚至捕捉到了他眼里的一丝寒气,因此淡淡地拢了眉。
谢昭没注意他稍动的气息,自顾自摸了摸下巴,突然别有深意地朝顾元恒一笑,十分莫测高深道,“这事儿也是给世间男儿一个警醒教训。”
七皇子挑了挑眉,默不作声放了折子,捡了杯子斟满了凑到唇边浅抿一口,等着谢昭高谈阔论。顾元恒却是按捺不住的主,“什么教训?”
“正所谓愚公移山有曰,子亦生子孙亦生孙子子孙孙无穷匮,此番下来大业早有完结的一天……”谢世子菲薄嫣红的唇勾了勾,一双眼睛流熠熠,“由之可见,大凡过大的担子,一代人是不够的,君不见,咱大晋的江山都是靠祖孙三代才打拼下来的么?”
谢昭从小性格恶劣,说个话有时也是弯来绕去,还轻浮不着调子,倘使换了旁人脾性稍稍泼动一点的,比如谢将军,必定早将这熊孩子暴揍了一顿。沈沉衣自然不是等凡,不动声色地任对方将话题朝愈来愈离奇难解的方向扯,似有些心不在焉。顾元恒则是配合的顺势接问下去,“所以,这教训是?”
谢昭又笑,霎然间勾魂夺魄,偏生卖关子地顿了顿,待顾元恒又催了几催后,这才一脸意味深长地晃着二指,勾魂地瞧了顾小哥脐下三寸之地,以那悠长调子说来,
“凡男人,诚需慎重!鸡不可失,失不再来!”
秒懂的结果是,七皇子忍不住咳了几声,被口水呛了呛,顾元恒目瞪口呆。
“阿昭,几日不见,你又犯浑了!”顾小哥赶忙义正言辞地指责。
谢昭哈哈大笑,眼有异光又顺着沈沉衣胸口下移至某处瞄了几眼,也不嫌举动下流,语气有些阴阳怪气,“光阴需趁早,开枝散叶多留几个子嗣是根本。所以说,我这是劝你不要因噎废食,失恋了也得越挫越勇,咱人不风流枉少年嘛!”
可不是,像那海家少年,为仇净身,一入宫门几十年的潜伏阴谋终垂败,到头来就此含恨九泉仇后无人,你说抛头颅洒热血之前好歹你也找个女人生个娃将来也好学人家愚公去搬垮拖把这座大山啊,再不济好歹给灭族之家留个后人呐,榆木脑袋!
这话不伦不类原该引人发笑,而总是被姑娘甩的顾元恒也是哭笑不得,沈沉衣却不知为何,脸一黑,沉得能滴出水来。
“风流到了男人身上就是你说的开枝散叶的根本?”七皇子阴测测地冒了一句。
“谢世子,你混账的可以啊。”
第7章迷之受伤部位
广乐轩的那天晚上,七皇子一身冷气地尾随着谢昭。谢昭拉扯着顾元恒,最后一脚将扭扭捏捏的顾小哥一脚踹了进楼。沈沉衣两眼沉沉地盯着越来越会作死的谢世子,最终还是纡尊降贵地去了这腌污秽之地。
他都不知道谢昭什么时候开始,受了何人的误导,竟已经不满足于偷偷逛花楼,转而盯上了男色!沈沉衣只觉一股戾气快要冲破胸臆,却依旧面无表情地喝着酒,听着满楼里吵闹的叫价。
顾元恒早就睡过去了,谢昭醉地跟鬼一样,却还在一脸猥琐地叫着美人,举牌叫价大有挥金如土的气势。
沈沉衣酒量很好。七皇子虽然对谢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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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不靠谱的做派抱有怀疑态度,但即使是假装为之,谢昭的行径也让他大为恼火。
毕竟从小一起长大,在心智不熟的年纪,拜谢昭那菟丝花一样娘儿吧唧过分漂亮的颜值所赐,图样图森破的七皇子确实暗戳戳地起过些天真的想法。
而且皇子他那不靠谱的娘还开过玩笑说谢昭漂亮得实在像个女娃,两个孩子关系又很好,干脆饬饬送进宫里做她家的童养媳算了。
没有健全人生观世界观的小皇子有段时间就当真了……
然而,慢慢长大,也就知道世俗伦理,决心及时把自己掰直的沈沉衣大步甩开了孩童时代的玩笑,渐渐正常。
但不知不觉,近几年谢昭居然远不如小时候与他们走得近了。不仅不近了,还好上这么一口悖逆伦常的,简直岂有此理!
你喜欢女人就罢了,到底正正经经,反正我也想着奔向正常,也就没什么念头了,可你居然就这么随意的弯了,还来者不拒,那本皇子的那些蠢蠢欲动啊纠结啊算个毛?!
这大概是皇子殿下的内心真实写照了。
沈沉衣看了一眼登台的那所谓的‘头牌’,恶感与杀机齐齐涌上心头,但情绪的失控也是他极其反感的事,因而无论如何他还是压下了所有的情绪,做出和以往一般无二的高深莫测。
谢昭欢欢喜喜地花了一千两黄金把头牌买下。沈沉衣看他醉得找不着北的糊涂样,暗嗤连公的母的恐怕都分不清了,还能区分得美丑?不过是左右要个混账样子,随便买个人回去罢了。
七皇子心里跟明镜似的,尽管有些膈应,也顶多是威吓讽刺几句,但事至如今不过一天不到,那膈应没过去还突地发了酵,味道冲得已经掩都掩不住,连沈沉衣他自己,都有些暗暗心惊。
谢昭对他的影响有些过了。
“身为世子,你的胆子不小。”想到此处,心情愈发不愉,沈沉衣暗沉的眼神压了过去,“谢家上下几十个人,没有一个压得住你威风,谢世子真是本事。”
“这个不劳皇子惦记操心,谢昭生来混账,烂泥扶不上墙,比不得殿下这样天资卓绝又品德高尚的。”没心没肺的谢世子完全不介意对方的火气,甚至开启了冷嘲热讽模式,“本世子呢就这点子浪荡爱好,殿下要是看不惯了,大不了就叫我滚远一点。所谓眼不见心不烦,还得损了心情。”
这话一落,雅间内气压顿时低的让人窒息,沈沉衣眼见着就要发功。
断袖情深变成了一厢情愿,一场开撕大战风雨欲来,顾元恒赶忙跳了出来圆场,“说什么混账话?!殿下为你好才说,我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交情!”又转身劝了几句皇家大神消气。
“我刚就想问你了,”顾小哥转眼凑到谢昭身侧,鼻翼翕动使劲儿嗅了嗅,自认机智地转了话题,“你身上好像有血腥味儿,受伤了吗?”
谢世子表情一僵。
妈蛋!狗鼻子咋这么灵啊。谢昭差点儿吓尿,一半尴尬着一半慌乱着,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别看他整天活蹦乱跳的,那啥‘伪x遗真姨妈’还没走呢!
沈沉衣目光毫无疑问地扫来,仔仔细细检查着什么,顾元恒半蹲着见谢昭半天不搭理人,抬头一看,正主一脸纠结,突然福至心灵。
“让你别干混账事吧?”顾小哥一拍大腿,“又挨谢将军揍了?!”
谢昭心里跟过山车一样的紧张突然松落了,作尴尬状摸了摸鼻子,恼怒道,“知道就算了,你说个毛啊!”
沈沉衣定眼,谢昭的脸色比起平时,确实是白了几分,看样子谢将军这次是真发了火,不过皇子还是比较疑惑,看谢昭行动还跟猴子似的,落座也没有问题,谢将军这是往哪儿上了邢?
顾元恒也有同样的疑惑,不过两人思考了片刻,也没想出那‘谜样的部位’是哪里。
“这都挂了你还能这么蹦,阿昭我真是佩服你啊。”顾元恒赞叹,“要不要我帮你擦点药?”顺便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谢谢,那是我皮厚好吗,擦药哪还轮得到你操心,当本世子这么没有人缘吗?”谢昭翻了个白眼,心想本世子这个伪男真敢脱裤子谅你也不敢啊,擦药,擦毛的药,这么重口味,把大姨妈堵回肚子去吗?
第8章妖孽
最后有些不欢而散,谢昭小聚回府,时间有些晚了,绿竹准备了热水换洗衣物,等世子沐浴退了下人,回房拨开幔帐,床上正躺着他那黄金买来的男花瓶,被子铺的平平整整,头发居然全捋顺了铺在头顶,两手规规矩矩放在腹部,不知做梦做到了几段。
去了外衣中衣,花瓶果然拥有的不只是颜值,那身段肌肉绝对令无数女子两眼放光。
世子看了看卫星阑原本十分中意的脸,再看看此人明显不够娇弱的身板,深深地怀疑起了广乐轩的品牌品质。
这明显不是为广大断袖权贵量身定做的身娇体弱易推倒嘛,反而倒是像来反攻的。难不成本世子在满雍京人眼里是如此的不攻不猛?
被质疑了气概的伪男谢世子分外的不痛快。
眼色有点阴沉的谢昭当即反身出了卧室,招来贴身丫鬟,“卫星阑呢?”
贴身丫鬟完全没反应过来,“卫公子早早进了客房,不过没让下人伺候。”
睡你妹的客房,现在摸到老子床上睡着呢。谢世子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绿竹隐约觉得不对,“世子房里有人?是卫公子?”
谢昭没有回答,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丫鬟更是吃惊,“院子里这么多人,人是怎么溜进去的?!”
“这个人不简单。世子,我这就去叫人。”思来想去,绿竹脸色也是不好。
“不必。”谢昭沉着脸拂手,瞬间又一副理所当然脸,“反正是买来睡的。”
“啊?!”绿竹虽然清楚谢昭的不靠谱,却错估了世子可以离谱的程度,当场目瞪口呆,“这怎么行,世子的声誉焉能不顾及,将来……”
谢昭懂她未尽之意,装模作样地叹气,“明骚易躲,暗贱难防啊,本世子这么风流倜傥,不睡上一睡,恐怕满雍京的少男少女会以为本世子是朵无法采撷的高岭之花,将来都敬而远之,那本世子还怎么及时行乐?将来将来,谁知道有没有将来?”
“同龄的少爷们都已经‘战绩累累’,没道理玉树临风的本世子独过漫漫长夜吧?虽然此人看起来年龄大了点,但不管圆的扁的胖的瘦的吹了灯脱了衣服不都是一个路子嘛……没有本世子搞不定的问题。”
问题是,世子你根本不可能走那路子呀……绿竹都快忍不住翻白眼了,谢昭突然又神情一整,异常严肃,“你先候着,此事先暂且不要透露给任何人,静观其变。”
丫鬟一愣,看他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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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非要胡闹的样子,犹犹豫豫一步一回头,还是不太想撤退,“世子确定吗?”
确定个毛线!谢昭心烦地挥手撵人,关了大门,转身风情万种地一甩长发,飞奔进房到了床前,突然柔情蜜意地长呼一声,“美人儿,本世子来了!”
谢世子豪迈地将外袍一剐,啾着嘴唇飞扑上床,两片鞋在身后犹如浪里白鱼飞开。
睡你麻痹起来嗨!谢世子心想。你有种勾引老子,就别怪人不把你当朵娇花供着,不服来战!
世子勇猛且彪悍的一扑,然而这饿狼扑羊的一招居然落空了。打了个滚扑进床榻里侧的谢昭啾着嘴唇,眼里暗光一闪,对着翻了一身的卫星阑后背,阴测测扬了扬眉。
谢府世子搓摩了一下双手,眼里闪过兴奋地光芒,默默以眼神扫视了一番对方背部的线条。
肩宽有劲的样子,白色里服里的线条干净利落,长发泛着光,黑白交加,油然刺激着人蹂那个躏一把的冲动。
谢昭也不啾着嘴了,薄薄的嘴唇一掀,露出一记比较恶劣的笑纹来。
世子曲起了左腿,撇过脸。
毫不留情地踹了过去。
这要真是一只一千两黄金的花瓶,这一踹只能泡汤了。
可世子的这一千两毕竟是个移动生物,尽管没料到急色的世子会这么重重地来一下,但要达到狼狈啪叽在地的效果,显然还是不够的。
白色的身影趔趄一下,赶在落地前,卫星阑一手撑着床弦,滑了个半弧,姿态优雅地坐在了榻边。
美人甚至还回眸一笑。
这厮一笑,谢昭也跟着一笑。有种心照不宣的意思。
“美人啊,”谢世子嘻嘻笑了一声,有了颜值这样高大上的基础,原本想表达的猥琐之气变得有些不伦不类,不过心宽的世子也不计较这等细枝末节,只拿眼斜睨着新买回来的花瓶,“想不到美人比本世子还着急,竟然亲自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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