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总想让她死一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乱歌
所以你赶紧消失一下好伐?
青年脉脉含情盯着她欲语还羞期待宠幸的样子着实让她压力山大,谢昭做出了无数个辈子以来最大胆的举动,她拉下他的头,非常响亮地给拓拔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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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个啵,非常柔情蜜意道,“乖,美人,现在本世子实在没空,咱晚上再约?”
曾经扬言‘意中人不够高,本人可以弯腰’的拓跋青年终于成功弯了一次腰,整个人还有点反应不过来,但已经来不及纠结谢昭究竟几分真心,他只能顺着世子的力道从窗户如她所愿的消失。
咂嘴感叹哄男人跟泡妞没什么两样的谢昭内心非常感谢人生前几年积累的逛花楼的经验。顾元恒一把掀开门进来,她为两人完美的错过长舒一口气。
顾小哥看见桌上的早饭眼睛一亮,“阿昭你在吃饭?”
“太巧了,我今早起晚了没来得及吃就早朝去了,现在还饿着,不如……”
“不行。”严令拒绝地世子呵呵一笑。再来一次?你丫可没有绝世神功。
第69章成全
“啥?皇上对你有意思?”占着顾元恒这个大嘴巴在,谢昭终于放心大胆的叫下人来拾桌子,听完顾小哥一通乱七八糟的描述,她掏耳朵呵呵直笑,“这不是早几百年的事情吗?元恒兄,你讲这个莫非是来炫耀?时间上有点滞后啊。”
世子用‘我早已看穿你们之间的奸情’眼神蔑视过去。
顾小哥怕得滴汗,能跟她讲这么直接已经很不容易,奈何对方完全接不到他求救的心情,谢昭貌似很不理解他想哭的心情,奇道,“这难道是什么问题?”
世子绕着欲哭无泪的顾公子走一圈,一手握拳在另一手掌心轻轻敲着作沉吟状,“你又没有成亲,而且一直捞不着姑娘喜欢,就是个注定孤独一生的走势,本来凄凄惨惨地,忠心不二此生不渝的对象却向你表露‘升华革命友情’的意愿,如此绝佳又至高无上的灵魂伴侣,有情人终成断袖,理想事业和爱情双丰,一举多得!”
这番言语惹得顾元恒羞愤一眼,谢昭冷笑一声,“你这么看我干什么?!”
她得意地一摸下巴,“皇上守身如玉不娶老婆念念不忘情深难耐的对象可不是我!没见本世子一回来就被无情的禁闭在家?昨晚上遭了刺客都没见宫里问候一声,可见我是个多么不受待见的!”
顾元恒对她这种‘有事别烦我’的态度相当生气,“你明知道我对圣上只有事主之心,为人臣子,怎能以色逢迎惑乱君心!”
这义正言辞的,谢昭更忍不住了,“那你从前企图把本世子拖出去卖算什么?呵,让你往龙床上滚一滚就是万万使不得,换成本世子就是皆大欢喜?”虽说心大知道这厮的死心眼,不能以正常三观衡量其思维,谢昭还是控制不住对这位双标的竹马发火,“顾元恒,你这自私得够可以啊。”
“我那时见皇上对你……”顾元恒也甚觉委屈,“你又喜欢男子。成全你们又有什么不对?我也是做了好一番思想才看开,并不是你想的只顾自己。”
“那你现在知道皇上爱你爱得深沉了?反正你喜欢姑娘也白搭,不如移个情,换成喜欢男子?本世子作为友人,成全你们两个一场情深,又有什么不对?”谢昭阴森森地反驳,“我也是作了好一番思量才想出这双赢的解决办法,可是完全没顾自己,元恒兄。”
顾元恒被堵得无话可说。
谢世子拍拍他肩膀,厚颜无耻道,“你完全不用顾忌我的情绪,我和皇上自小除了纯洁的兄弟情义外别的什么都没有。在本世子这里你们没有任何阻碍需要突破,只管大胆热情地释放自我,本世子会忠心为你们祝福。”
世子强势甩锅砸倒顾元恒,令对方绝望沉默。她叹口气,为了能继续给皇帝添堵渐少落在自己身上的注意,只能丝毫没有良心地搅混水循循善诱,“你要是实在不愿意,也可以明明白白跟皇上讲清楚……不过……”
顾元恒侧目,谢世子表情复杂,是他难懂的晦暗。“自古君命不可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大晋之人有谁蒙君主诏令可不从?元恒兄,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何况皇上还不是要你命呢?让你拿什么你就得乖乖拿什么,这才是为人臣子的本分。天下哪有皇帝搞不定的活物?你要考虑清楚。”
因为皇帝搞不定的,最后都会成死物。人在龙裤下,哪有还叫强x的?
这话吓到顾元恒半天没说出话来。谢昭笑眯眯看他,“怎么?从来没想过违抗君令的后果?那可不是从前的七殿下,而是一国之君!你当臣子的,不肯予取予求,君王一怒,可不是说着好玩的。”
昔日的伙伴友人又能怎样?照样虐的你哭爹喊娘。
顾小哥倾诉不成,丧气回府。谢世子目送他出府,心情极好地嘱咐,“本世子还得继续面壁思过,日子委实无聊,元恒兄你下次来记得带点李记烧麦给本世子解解馋,哦,也不要担心,要是有机会,我也会在圣上面前委婉劝说放你一条娶亲之路。”
转身摸着肚子突觉甚饿的谢昭想到一个问题:她这府上混进独孤胜多少人还是个未知,那禁闭期睡觉吃饭都是问题,请问她要怎么求生?
她当下敲了敲门板,半响未果。
妹哦,她爹的那些暗卫怎么这么不靠谱,玩忽职守呢,连个影子都没有!叫她上哪儿找可靠的外卖小哥?
谢昭只好了无生趣地按着肚皮回房。
打开门,却忍不住一惊,“你怎么会一个人在这里?”
桌前的仁兄自个儿摸着脸颊,像是在回味什么,一脸梦幻的痴相,要是能配上个可以外现的背景,估计是数不清的粉红泡泡。不是万物回春的季节,却恁是荡漾又泛滥。
青年对着个纸包正在发呆,闻言扭头对着关门的世子诚恳回道,“总不能半个人在这儿吧?”那多吓人。
滚犊子的玩笑话。谢昭忍不住翻个白眼。
拓跋的小王子去而复返,神奇出现在世子的寝居,满脸温柔,“我想了想,总不能叫自己媳妇儿在这么危机四伏的环境里饿肚子。”
青年把纸包递给世子。谢昭打开,里面是热乎乎的烧饼外加鸡腿肉。
如果他嘴不是那么贱就好了。事已至此,懒得跟蛇病嘴炮的谢昭抄着对方准备的早饭坐下开动,心里思忖着后续如何是好。
宗若托着下巴看她,道,“我回来的时候看见你的暗卫好像被人打晕拖走了。”
瓦特?!!!!她老爹的人手咋这么皮脆嫩薄不经整呢?说好的身手矫健武艺高超难逢敌手难道是骗我的?注意到对方说的是‘打晕’两字而不是‘咔擦’灭口,谢昭又有新的疑惑,独孤胜不像是心慈手软不怕麻烦的人,谁这么大周折却只是把保护她的人打晕带走?
“你再在谢府呆下去,可不是菜里下毒晚上遇刺那么简单。”青年补充。
诸事不顺的谢昭顿时失去饱餐一顿的心情,火冒三丈地拍桌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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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小心眼独孤胜!不就是无意之中抓到他偷皇帝老娘的小新闻嘛,竟然步步紧逼本世子到这个地步!
“本世子决定了,把那个昨晚抓住的刺客放回去,让他顺便带句话给雇主。”
府上再出这样的幺蛾子,再有半点威胁生命安全的事情,老娘就安排座下十三太保把你丫那些不清不楚的事情传遍雍京大街小巷!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看谁更猥琐!
谢昭气势汹汹的握拳。
第70章叛道
沈沉衣给自己亲娘请安的时候,太后突然向他提了个想法。
廖氏想以静修的名义搬出宫独自住到威州的行宫去。
说是静修,其实是放弃太后头衔在雍京能享受的至高无上,准备退出权力中心静悄悄去过自己的生活。
沈沉衣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蠢儿子。但总要做出个抉择的廖氏也深知,皇帝装聋作哑的日子不会太久,她必须趁着事情没到难以拾的地步为自己谋一条出路。
“谢昭是因为这件事才不肯回京城是不是?”沈沉衣出乎意料地提起世子的事情。他想起谢昭才回来的时候对着他信誓旦旦保证‘豁出性命不要,绝对也会顾及他的颜面不会把秘密泄露出去’。当时并没有放在心上,后来世子府连番不断的刺杀,想来竟是这样的原因。
太后没有回答。像是默认的意思。
沈沉衣心里升起一种前所未有的荒谬感。他的亲生母亲,从前母子连心,抗过了多少阴谋倾轧,到如今她已贵为一国太后,却反过来开始在他面前耍着心眼。
或者从前的连心也不过是他的自以为是。一开始母子两人所图根本就不同,不过在到达目的地之前,共走那么一段路。
登高临绝顶,他成了胜者。但胜者也开始疑惑往后的将来该是什么样子。他察觉出身边似乎什么也没剩下,除了每日压得他难有清闲的政务和百官口乎的永远无法实现的‘万万岁’,他的野心还在,但累赘很多,不算什么扬眉吐气的活法。总得有个温情的寄托才说得过去。
但亲情好像行不通。
不能说是她抛弃他。那太过懦弱。他已不是稚龄之子。而且即便年幼之时也已做到独自忍耐屈辱,不去寻求处境艰难的亲娘的帮助。
皇宫里的人有多少真心?沈沉衣与先帝之间并无多少骨肉亲情。他要得到这天下,势必得从亲爹手上谋夺。而那位除了赐予他血肉的亲爹,不见得对他有血浓于水的真情,愿意给他荣宠,不过是比较来比较去更有益自己。
都是自私。
难道他还能要求亲娘为这样的人埋葬一生固守可笑的贞洁忠烈吗?连他自己都唾弃憎恶那人,还有这亲族之间永不停歇的尔虞我诈,又何谈在意虚妄缥缈的皇室威严?
她奔她的有情人终成眷属,他成他的山河永固霸业雄图。并不是什么二选其一的抉择。
就连中原人鄙视礼仪不明的拓跋人,甚至拓跋的皇帝都能容忍萧太后改嫁生子,和先帝那些人狼心狗肺不同的他为什么不可以?
“应不应,全在你一念之间。”良久,太后没有什么情绪的启齿,“天子九五之尊,天下人生杀夺予都在皇帝的手上,即便是做娘的,也不可能和从前一样。”
间隙来得必然而快速。各有所思的气氛中,沈沉衣和太后都没有来得及兴起伤感。
“你应当知道,我不会改变心意求全而活,留在京城迟早与你也会有决裂的一天,哪怕再不愿意,事情到了无法遮掩的时候,作为皇帝你会不得不做出选择……或许,在你察觉为娘私情的那一刻,你已经在想着如何杀了那人永绝后患。”
“即便你是我唯一的儿子,到了那一天……我也会绝望。”廖氏讽然一笑,“大逆不道的事情我已经做过一次。”提及弑君之事,她并未说得太过清楚,廖氏的性格在多年的宫闱生涯中被沉浸的复杂无比,虽不再纯粹天真,却习惯性地在言语中保留着轻松调侃地语调。
她向来以这种不经心散漫地语气掩藏里间暗含的冷意和警惕。今次也不例外。在那一笑之后,太后微微弯了红唇,端庄的容颜流露几分慵懒。
“我的儿,你难道不曾听说过‘最毒妇人心’?陷入情爱的女人是不可理喻的,若是痛失所爱,那比嫉妒更能催人发疯。或许似我这般心狠的女人,杀子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你若能容忍我,就放为娘的去过想过的生活,若不能……”廖氏的眼睛微眯,一线冷光划过她的眼神,让人发冷的无情,“我只说一次这样的话。”
“若是不能容忍,我的儿,你要记住。哪怕是对我,也不要手下留情。”
否则的话,她迟早也会到六亲不认的那天。
这样的对话实在压抑至极。
沈沉衣面无表情。沉默一刻,他突然道,“母亲。”
这称呼坦然而平静。
“你曾经说过,‘人生在世,喜欢什么是其次,能不能捞到手恐怕才最要紧。’”沈沉衣嘴角微弯,“我一直记得。”
他没有直接回应太后的请求。这样一句话后,沈沉衣站起身,谈话就到此为止的意思。
他背手走出两步,突然又回过头,“独孤胜的请辞我会准,秘密已经不再是秘密,你们也不必去追究谢昭是否知情,世子府里的闹剧该停了。”
只前半句便已经表露出对那荒唐之事的纵容。廖氏叹了口气,听到他后面的话,却忍不住露出难以言喻的表情。
世子府的事情根本就是独孤胜和谢昭两方在暗暗折腾着,外面一点风声都没有。又是责骂冷眼又是关禁闭的差待,却对世子府里的风吹草动了如指掌,不得不说,这里间暗藏的情怀,让廖氏审视一番从前那些的闹剧,第一次有后悔的感悟。
“你莫非……”真把那小竹马看上了?廖氏有点不敢问出口。
太后把先帝拉下马展开人生第二春,自我放纵于世人会用唾沫星子淹死皇室的男欢女爱,但好歹还藏着掖着,将来也会继续给威州行宫留个太后颐养天年的章程,拉过帷幕遮挡着和意中人不见光地逍遥着,也算知足。
但她的儿子若是真盯上人家貌美如花的世子,听他提起她的旧话还是下心要搞到手的意思……
想着那后续的太后,觉得有点难堪。
当娘的准备搂着偷来的汉子挣个名分欢欢喜喜过二人世界,有点忐忑她那还是单身孤独寂寞冷的儿子会不接受后爹,甚至闹出一场你死我活的家庭闹剧,想得浑身发抖的害怕,但她那儿子……却琢磨着老娘可以来个见不得人的夕阳恋,他来个不容于世的断袖恋也是可以原谅的?
所以重点不在于他立马会沦落成没娘疼的可怜崽子和孤家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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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他老娘逆天的离经叛道也给了他打破人伦的勇气使他展望到了更美好的未来?
作孽哦,亏得她还愧疚抛下儿子……廖氏的心情瞬间直落。
“母亲,你的事我不会过问,我的事,也请你不要插手。”皇帝说。
然后就带着高深莫测的表情走了。
是的,一国太后都可以得到如此的成全,作为皇帝的沈沉衣又怎么不会多想?你可以得到如此不容于世的幸福,为什么坐拥天下手一挥就风云变色的我反倒不敢任性?
亲娘可以去寻求向往的活路,那受过如此多委屈做出过无数让步的儿子,当然也可以把想要的抓在手里。你的行径能被包容,那我的选择自然也能得理。
反正,不过是把皇室的脸面拿出来自己再踩两脚。
有点发蒙的太后坐着,隐约觉得自己好像犯了点错误。
第71章亲事
谢昭过了好几天安生日子,府里一片祥和,就是房里多了个拓跋美男子。
就在她觉得自己可能已经被基友皇帝遗忘的时候,宫里出了消息。
太后要搬到千里之外的威州行宫过安静日子,说打算余生吃斋念佛好好祷告列祖列宗保佑大晋国泰民安太平盛世云云。
谢昭:呵呵。太后要是一边往窝里头藏汉子,一边向列祖列宗天天祷告,先帝那老头是要给活活气回来吧。
独孤美男和太后打算暗度陈仓,沈沉衣不会还被瞒在鼓里吧?万一他哪天起意微服私访到行宫说探望探望老娘,结果一进去看到有个老腊肉美男翻墙潜逃,他老娘给他整了一窝便宜弟弟……
我去……那画面太美。自身难保的本世子竟可耻地同情起沈沉衣了。
谢昭毫无良心地意淫着皇帝一家的伦理剧。宗若在她那里吃完早饭大摇大摆地从院墙上跳出去。
自从谢昭身边藏着的护卫被莫名其妙清理失踪后,世子府上独孤胜的人也销声匿迹,暗地里盯梢的又是一波不知道谁的人。
说是不知道谁,隐约有感觉的谢昭掰掰指头还是能想到是谁的手笔,只不过她想不明白对方这样做的理由,索性就不愿深究。万一打破沙锅问到底又不小心发现人家什么秘密,知道的太多死亡率就上去,多不好。
所以谢昭装作不知道自己身边多出一堆陌生的护卫,拓跋的小王子也懒得装模作样,直接光明正大翻墙来府中做客。
宗若回到驿馆,金刀正在院子里串羊肉追着护卫大叔务必展现烧烤技能。她几天前的晚上在房中偷吃完一整只烧鸡,为了毁尸灭迹半夜把骨头埋在院子里树下,不曾想第二天被驿馆里养的黄犬刨出来露了馅。
堂堂一国公主居然如此上不得台面躲在房中偷吃,作为长辈的金钗公主相当生气。战火蔓延,一度又烧到夜不归宿将倒贴大业进行得如火如荼的宗若身上。
面对两个一松开链子就如脱肛野狗不知奔向何方的奇葩,金钗很难找到着力点,这两个人四处乱窜踪影一度成迷,险些被拓跋王列为失踪人口扣下每月俸银拿到大国寺添香油求平安,突然间又在她做使节恭贺人家中原皇帝登基之时钻出来。
一个力大无比心比皇宫大丹柱还粗的金刀已经很难拾,再加上人人都不想理会的脑子有病的宗若,金钗维持一家之长的尊严维持得很艰难。
大清早的饭桌上只有她瞪着兀自西里呼噜吃得欢的金刀,还有一个天一亮就扑出驿馆荡漾。
吃完早饭金钗公主在驿馆走动一番,那个被外甥女爆料痴迷小美男不可自拔天天翻墙去幽会的弟弟,风度翩翩扬着梦幻笑意回来了。
金钗看着他就来气。从小就被养歪,又恣意妄为到人神共愤,浑身上下除了长相没有一点是正教的,养到二十多岁也没有哪家的姑娘愿意接受王室的说亲,他自己还嫌弃别人姑娘各种不好。
现在好了,他奇葩到盯上中原皇帝亲封的世子。还做着能把人和亲回老家的美梦。
金钗决定本着姐弟情最后再努力一把,调整调整他异于常人的三观和常识。
“中原人多狡诈,你忘了母亲说过的‘越漂亮的人越会骗人’的告诫?那个大晋世子女人看了他都自惭形秽,如何靠得住?”金钗的意思是劝他不要傻得为不可能的爱恋倾尽所有,小心后面被骗身骗心。
但宗若那皎若明月的脸只闪过片刻的若有所思,接着便非常干脆地回答亲姐,“那我还是愿意找她那样的。”非常实诚地青年摸着下巴下结论,接着解释道,“你说中原人都狡诈。长的好看的靠不住,但长得不好看的,既不好看又靠不住。至少她长得让人看了忍不住又看。”
面对坦然承认自己以貌取人的弟弟,金钗忍不住冷笑,“他迟早要成亲,就算他自己不愿意,皇帝也会给他赐门婚事,新郎不可能是你,新娘更加不可能是你,怎么办?”
宗若歪脸,无辜试探,“孩子他爹可以是……”
他还没说完,就被陡然发怒的金钗打断,“你想都不要想!敢情你还想过男女通吃一锅端是不是?!简直荒唐!”连人家娶的老婆你都打算顺便染指?!
无法解释人物关系的复杂,内心毫无人渣认知的宗若遗憾叹气,“不行吗?那真是可惜。”
孩子他爹是他,没毛病啊。
他一脸理应如此,金钗因为有这样人渣的弟弟气炸。
察觉亲姐好像对他追求真爱的事极其反对,宗若不得不明明白白阐述一番自己的原则。
“总之我是不会放弃的。”他道,“我就要在这棵树上吊死。如果你们有意见的话,我也可以离开王城回父亲母亲的山庄,不会授人笑柄。”
天涯何处无芳草,莫非现在流行男的比女的好?金钗对他中二的宣言毫无评论的想望。毕竟他这脑残的追求,她也只能跟以往一样看着他胡闹就好。胡闹的同时保证他不把自己作死就对得起老娘。
“昨日顾府的老夫人约我捧茶,言语里尚在试探两年前阿珈选驸马的事。”金钗公主提起另一个让人脑疼的奇葩,“当时的皇帝透露了联姻的意思给顾府,是准备推顾府那小子出来做人选的。后来不了了之,没说作废也不见重提,顾府不敢私自安排那小子的婚事,拖到现在忍不住过来试探我们的意思。”
金钗顿了顿,用嫌弃的眼神看了看自己弟弟,“你好歹也是阿珈的舅舅,两个没少一起胡闹犯浑。就替我私下问问她的意思,不成的话我找个由头跟大晋皇帝推脱,那边顾府的公子早到说亲的年纪,两方嫁娶也好各自相安。”
金刀公主的舅舅拧眉,嫌弃顾元恒比她嫌弃他还嫌弃,“顾家那小子?”宗若用一种无比挑剔的语气唾弃这个人选,“太蠢了。”
他摇摇头。“成天
皇帝总想让她死一死 分卷阅读80
跟在皇帝屁股后头唯唯诺诺的,他们倒像是一对的。”
蛇病看谁都是蛇病,断袖看谁都像搞基。金钗公主忍住揍他的冲动,暴躁道,“让你问就问,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不正常!”
那就问呗。
金刀没有直接给自己舅舅答案,而是向他讲了一件往事。
事情是关于萧太后和宗若亲爹的。
人人都知道萧太后一生强势,披甲上阵朝堂弄权没有一样她不在行。女人聪明到可怕导致男人都一心防备猜忌,想活得好,好像只剩下自强到底这条寂寞之路。
萧太后改嫁后一直和后来的丈夫生活在宗氏祖辈置下来的山庄里。金刀还很小的时候随自己的母亲去拜访过这位强悍的外祖母。
太后嗜甜,从前在宫中做妃子不肯轻易让别人瞧见自己的弱处和喜好,所以非常敛,可后来离开王宫生活在民间,唯我独尊百无禁忌就没了节制。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跟金刀执意吃肉大业一样,萧太后患了牙疼也听不进别人的劝。给她医治的大夫进言还要遭受她气急败坏的人生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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