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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总想让她死一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乱歌
谢昭微微皱起眉,无意识地抿唇。
“我们的山庄离王城不远不近。父亲是有名的皇商。不管是去宫中做客还是王兄来访,母后每一次都会紧紧地抓着我不让跑开,她吃过的东西才会给我,别的一概不能碰。王兄领我玩耍的时候她也会眼睛一错也不错地在旁边看着,脸上在笑,眼睛里却没笑。”
“我曾经问过她为什么这么防备兄长。她只告诉我‘权力使人心易变’。”青年又笑,“她没有说明白,但消散不去的不安和紧张始终萦绕在一家人心中,令人如鲠在喉。我后来其实都懂。没有哪个儿子看着母亲的宠爱被另一个存在夺走会不嫉妒。也没有哪个皇帝会忍得下一国太后和便宜弟弟这样的污点。”
“所以她选择时时刻刻警惕自己的长子。”宗若云淡风轻地目光一转落到谢昭身上,“直到母后去世后,王兄给我封地又将我接入宫中,长姐主动要照顾我……”
“那个时候,怎么说呢……”青年的神情满是思索回忆,“大概是恐惧和不安太大,有几个晚上好像是睁着眼过的。渐渐的有些脾气和癖好也不再压抑,在宫里祸也闯得越来越大……我也想知道王兄会忍耐我到什么时候。”
“我的运气似乎还很不错。”他道。
那种环境下怪不得发展出蛇病。反观自己这无数世悲惨血腥却还三观端正热爱生活,谢昭暗自把自己夸了,撇开脸严肃一番情不自禁柔和的表情,故作冷淡道,“你不必跟我说这些。”
本世子不热爱听小可怜卖惨。
“我的确是心性异于常人,不满于所见而不安是病,但阿昭你呢?疑神疑鬼总觉得他人心怀叵测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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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病?”青年认真发问,表情中肯且实诚,“你我都病得不轻,这岂不是天大的缘分?”
缘分你妹!你才病得不轻!这正经没两秒本世子这同情怜悯还没来得及泛滥你丫就又开始嘴贱拉仇恨?
“所以你不必防着我。”宗若平淡的声音有种寂寥,“我并不属于那边。”
但是世子呵呵笑了两声,“本世子病得不轻,你能治?滚一边去。”
第67章脑洞
世子在驿馆度过了回京的第一个晚上。天一亮,在几个护卫的陪同下回府。
皇帝早上一醒就有线报说谢府的情况。
沈沉衣听说谢昭无事后松口气,但又听世子居然是从驿馆出来,便皱眉不止。
顾元恒曾经讲过,拓跋王的便宜弟弟十分可疑,曾被谢昭用一千两从广乐轩里买出混进谢府,后来金钗公主陪着选驸马的金刀公主来大晋找这个便宜弟弟回家,他的身份才被戳穿。
拓跋的王子与谢昭交往甚密,扬言喜欢美貌男子的谢昭更是多次表达自己对那人的宠爱和好感。两年前谢昭被刺失踪,没过一天,打着联姻旗帜的金钗公主居然就称小公主身体突染重疾,匆匆带着人马回拓跋。
今次金钗公主单独进京来恭贺他登基之喜,谢昭才被找回,拓跋王那便宜弟弟居然就又出现在驿馆。
谢昭再一次被刺跑出府,居然大大咧咧从驿馆里出来。
这番罗列分析,自己那自称断袖的竹马显然与拓跋公主的弟弟有不清不楚的瓜葛。还是自愿主动的那种。
搞不好才是真的混成一对。意识到这点,沈沉衣极其不愉。
他心里对谢昭确实有不可告人且不妥当的期望,毕竟对方虽为男儿,却长着一张比女子还引人绮思的脸,而两人之间从小的羁绊是沈沉衣心中难以割舍的温暖。对这样的存在心生好感实在是自然不过。
但他根本舍不得破坏一丁点从前和现有的界限,所以即使模糊知道心里的情愫,也从不明确去想深埋心底的渴望是什么,更别提用强权去猎取。沈沉衣素来克制自己,挑剔、关注对方,以及其别扭的姿态显示存在感,也不过是希望对方能够摆正心态,与他重回过去和睦信任的情谊。可惜谢昭一直是拒绝游离的态度。
你稀罕的人千方百计躲避你,却对别的无关紧要的人敞开心胸。这让身为皇帝的沈沉衣觉得,自己的东西正在一步步被别人抢走。
暴躁感渐渐滋生茁壮,烦扰地让他焦心不已。
他见过那个名为宗若的男子一面,在谢府的世子寝居。那人的确有一张出众的脸,是谢昭那肤浅性格会一眼看上的美色。
皇帝想了很多,但又好像什么也没想。早朝时的思绪一直是混乱的,等官员散去后,顾元恒留下来主动求见,也是为谢昭的事。
不过顾公子有点奇奇怪怪的。
他向来以皇帝马首是瞻,既是个可靠的友人,也是个渴望得到君主认可的臣子,所以素来沈沉衣有什么烦扰,他必定跟着夙兴夜寐地奔波操心,以期尽友人的关怀及臣子建功立业的雄心,这其中如何为主分忧解劳如何殚竭虑如何耗心神,并非无私圣人的顾公子往往都会清楚明白地展示给沈沉衣。
领回谢昭完满完成任务,按理说,他必定迫不及待和世子同见皇帝表激动之情白功劳之大。顾元恒是那种别人看一眼便能摸个清楚的性格,没有什么意外,不可能按捺得住得意这么久不来。
偏偏他把谢昭领进宫后就飞快地跟逃一样回府,早朝也是缩成个鹌鹑一样躲在大臣中,两眼飘忽不落实处,生怕跟皇帝对上一两个眼神。那形态,跟皇帝治下那些背着正妻在外包养小妾的凸肚腩官员面对家里黄脸婆追查责问时显露的,简直一模一样。
就是现在主动请求觐见,也是垂着脑袋盯着脚,一副尴尬躲闪的模样。
似乎做了了不得的亏心事。
沈沉衣觑他一眼,眼神正飘忽躲闪的顾元恒一个没注意就对上对方的视线,顿时一个激灵,见鬼一样的躲开。
不尽的心虚。
“你捅了什么篓子?”
因为谢昭丧尽天良的爆料,尚无法直视皇帝的顾公子忍不住紧张的吞了一口口水,鼓起勇气对上对方的注视:“没有。”
从前心怀坦荡一无所觉,被谢昭那个小混蛋一说,现在看着好友的双眼,顾公子就忍不住脑补十八般‘爱你在心口难开愿为你负尽三千佳丽只取一瓢’的断袖情深细节,越脑补他就越觉得皇帝的眼神里果真透着□□裸的情谊,越凝视皇帝的双眼,就越让沈沉衣背皮头皮发麻生汗。
一定是被看不见的深情溃涌而来迫得,顾公子暗想,要不然我怎么都呼吸困难?他从前从未留心过,原来皇帝是用这样一种可怕又让人不能责怪的眼神注视他的。
脑补的顾公子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似的,把眼睛睁得力所能及的大,仔仔细细盯着皇帝的眼睛。
沈沉衣默默回望似乎有病的顾公子,越发确定他心里有鬼。看来在外闯得祸已经到难以拾的地步,现在这厮只能硬着头皮来求他,说不得,还有谢昭那混蛋的份。顾元恒直愣死板从不敢越雷池一步,真要有什么大祸,也必定是谢昭那个小混球带出来的。
想着要给谢昭拾烂摊子的沈沉衣奇异地没有生气,胸口还诡异地有几分飘飘感。
脑袋里飞速掠过谢昭那些喋喋不休又幸灾乐祸的话,自觉承受能力随着时间有所增长的顾元恒全副心神最终集中在一个念头上。
不如像谢昭建议的那样,试探一下好了。顾元恒想,试个清楚明白,好过疑神疑鬼的猜忌。
要死要活,试完再说。太明显当然不行,而且本来硬着头皮来也是为谢昭的事,不如先讲来意,再见机行事。
于是顾小哥清了清喉咙,一个回合的深呼吸结束后,正式开口,“寻阿昭的路上就见过有人在追杀谢府一家。”顾公子顿了顿,“阿昭还安慰我回京天子脚下谅一些人也不敢怎么样,现在看来,那些人根本就不会放弃。究竟是谢将军得罪什么人,还是阿昭他惹了事?”
“皇上可否派人彻查此事,也给谢府拨些人马守卫?”他心里想着皇帝要把谢昭找回来,自然很看重大家自小的情义,世子此番出事,也肯定能得到宫里第一时间的庇佑。
等着顾公子自曝烂摊子的沈沉衣别有深意地看他一眼。皇帝想着顾元恒处事不如谢昭狡猾,怕捅的篓子倒出来太陡要挨休整,先借话题缓和气氛再循序渐进的主意恐怕还是谢昭那个滑头事先嘱咐他的。虽然这话题的开启在沈沉衣看来实在拙劣。
所以摆的烂摊子和这件事有关?
自觉洞悉套路的沈沉衣给了爱卿一记意味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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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的眼神。但脑电波有障碍的顾公子接到后,原本非常正常的信号经过解码变成了某种不能言说的效果。大概类似于‘阔别良久如今相聚你憋了个半天怎么总叨叨旁人也不问问你眼前人’的幽怨。
沈沉衣看到顾小哥诡异的抖了抖。他挑眉,原本是要赞成对方的话到嘴边突然转个弯,改了主意。
总不能事事都让他这个皇帝上赶着去讨好谢昭。也是时候那个小混球反过来求求自己。沈沉衣突然想到。怎么能让那家伙一直这么得意?他肯低下身示好已是难得,谢昭居然就那么趾高气扬的辜负,怎么算公平?这次要挫挫小混账的骄傲才行。
于是他笑了一声,对着顾元恒道,“谢昭张狂跋扈不知敛,到如今闯过多少祸?没有人教训他,他永远长不大。难道他每一次惹事,你都要替他担待?朕的御林军禁宫高手也不是一天到晚闲着无事的人,为个不学无术的人如此兴师动众如何立德服众?”
沈沉衣肃正表情,样子有些冷漠,“你也不准继续纵容他,告诉他,自己惹的祸自己摆平。朕不会偏袒他。”
面对如此无情的君主,顾公子愣住,背心一阵寒意。
如果说前面还是‘幽怨’,后面的已经是显而易见的‘不愉’。这么不留情面,当初他是从哪儿看出七殿下对世子有无法割断的恋慕来着?
‘两个人的感情硬生生加一个本世子进去,那是要出问题的你知道不?’顾元恒想起了谢昭惊天动地的一番言语,‘你天天在人家耳边念叨他人过分关注破尺度的照拂,他是会嫉妒会愤怒滴,元恒兄!说不定皇上压根儿就没多执着要找本世子回去,都是你嗡嗡一直叨个不停,顾及你的感受皇上才顺势开口,看,多么情深意重多么脉脉含情!真是害怕回京后你再给皇上酿醋最后把无辜的本世子淹死啊!’
天……难道这么多年来,一直是本公子误会了吗……
抬袖忍不住擦汗并且强烈怀疑人生的顾公子,心惊胆战地对上皇帝高深莫测的神情,尽全力压抑住想要掉头就跑的冲动。
老母啊,儿子不想和皇上谱写什么轰轰烈烈绝代恋歌,儿想回家躲进小房间静静了此残生!
“那……那个……”一团乱麻的顾小哥语无伦次半天,终于干脆利落的有句完整的话,“臣遵旨。”吞口水。
十分紧张的顾公子非常失礼的打个嗝,弱弱试探道,“臣今日早朝前,听各位大人们商讨,皇上您确实是时候选妃充盈后宫,礼虽不可废,但事有轻重缓急,历代君主守丧无非至多三月……”
他还没说完,沈沉衣已经阴测测地打断,“朕的家事何时轮到外人置喙!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用不着你们来教朕!是谁让你来说这些的?!滚出去!”
暴怒来得始料未及,如此的没有一丝掩藏,直如飓风过境。
‘能让皇帝不娶媳妇的只有他自己,能有的原因也只有一个,不是死爹没娘,而是心有所属,别的娇娘鲜肉放在嘴里都特么是吃糠咽菜难以下咽,因为他心有所属啊。’谢世子曾对顾小哥洗脑道,‘你不相信可以去试探试探,看看由你开口劝皇上广开后宫雨露均沾开枝散叶云云,咱圣上会不会暴跳如雷面目狰狞……哎,这种‘心上人给我拉皮条’的酸爽简直太刺激,元恒兄你要撑住……’
被飓风扫得魂飞魄散脸色发白的顾小哥:谢昭,快来救我!我喜欢的是纯真水灵的妹子啊,我发誓!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妹子青苔绘碧痕的营养液,:-d,笔芯。
第68章有毒
尚处在禁闭期的世子一夜不见踪影,早上却从外面跑回家,府里还处于无人主事乱糟糟的状态。
守夜的暗卫活捉一只刺客,过问谢昭处理意见。
世子看一眼那明显是江湖客出身的汉子,摸着下巴想半晌,只能先让人关押看管着。
总不能揪着人冲到独孤胜面前去对峙吧?抓住一个捏在手里,也许对方还会小小顾忌一下。
她现在有点忧愁晚上会不会再来一波访客。长此以往,对方越挫越勇,她会严重睡眠不足的。
寻思着未来的世子趁着下人准备早饭的功夫,坐在花厅里喝茶小小的休憩一下。
没有沈沉衣的赦,她得闭门思过老老实实呆在谢府这一亩三分地呢,说起来真是惨。
等到下人把早饭摆上,谢昭一个人坐在饭桌上惆怅地叹口气。
想当初,她谢府吃个饭,她老爹老娘总能秀恩爱闪瞎一堆人眼,现在只剩下她一个人。叔伯堂兄们自老爹卸任就开始各展乾坤,相继挪出京城这漩涡中心,此时谢家的人已经分散到地方不知好几个去处。
她一个人在皇帝眼皮子底下讨生活,无依无靠,也不知会不会有个善终。
她攒了攒筷子,百无乐趣地在碗里搅和着粥,一时间有点难以下咽。
正出神着,旁侧突然伸出一双筷子戳进菜碗中间。
谢昭愣了愣,顺着那筷子往上一看。
“一人吃饭多没意思。”对方轻柔而语,一手端着碗,一手挥挥筷子,“不如我来陪你?”
话落咔擦咔擦的食物咀嚼声不绝于耳。
“……”
拓跋的蛇病白莲花怎么又来了?!世子目瞪口呆。
“我在驿馆方方端起碗预备早饭。”宗若喝一口粥,显得胃口极好的样子,一边还悠闲地和她讲话,“突然想起你这边就自己,委实太寂寞孤独了些。”
他讲了一句,突似想到什么,眼里有光,“而且,昨天夜里我叫你一声……本来就该同桌而食。”
你真是客气,请不要擅自露出那种我已经把你怎么样的小媳妇儿表情好么?谢昭表情凌乱了一阵。“那真是谢谢你。”她面无表情,语气凉凉。对方见她没有撵人,嘴边便泛笑,整个脸灿烂地发光。
昨天才许下‘如能出现在你家饭桌,言笑晏晏’的宏愿,今早你就迫不及待见缝插针来圆梦,作为被你百般觊觎的香饽饽,本人真的是无法欣赏这样高尚美好的品质。
谢昭扶额。
花厅里安静无人声。一时间只有宗若自若地喝着清粥吃着小菜。
谢昭叹口气,终于妥协地一攒筷子。
刚夹出个青菜,低头还没把粥喝上一口,一声摔碗声把她吓个半死。
卧槽,又要干啥?
宗若手一松,青瓷碗跌在地上,清粥碎片掉了一地。青年脸色一变,眉毛拧起,表情隐忍地一转脸,“这菜好像有点不对劲。”
他紧紧按住腹部,面上血色褪掉大半。
谢昭:你妹,不要吓我呀!她赶紧东张西望几眼,发现下人并没有异动,于是扯过人急问,“请医?”
“别动。”青年面上憋出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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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府上有人混进来了。”
被刺杀吃暗亏都只能打掉牙齿和血吞的谢昭当然不敢引人注意,但低调掩藏完全不影响她表达火冒三丈的心情,“这还要你说!喂,你不会就这么挂掉了吧?你挂掉归挂掉,倒在我家里,本世子也要跟着完蛋!快,你有没有什么绝世神功可以施展?就是那种虎躯一震头顶冒烟吐出两口黑血就原地满血复活的驱毒技能?哦,是不是需要绝对僻静严防外人打扰?没关系,本世子可以给你护法,不要担心走火入魔!”
被扯住的青年按着肚子,偏头慢悠悠看她一眼,眉头可疑地抖动一下,“你成日都在瞎想什么……”
日哦,老子是认真的好不好!你特么都被毒了能不能紧张起来?
“那你倒是说点办法呀!”脑补拓跋王子挂掉,国际争端上案,紧接着各种君要臣死剧情展开的谢昭心里都快燎起泡,当下猛地甩手抱胸气笑,“还是需要本世子给你找一位避世高冷神医?先说好,不接受以命换命或者倒插门女婿或者以身相许等等无理要求!你想好了再说,要是没想好,本世子先去睡个回笼觉再回来问你。”
察觉谢昭语气里挡都挡不住的火气,宗若没吱声。按着肚子垂头默默忍耐。
先心虚的是谢昭。
毕竟对方是因自己才遭受无妄之灾,没有人家的先下手,说不定她已经把自己吃死了。谢昭先是检讨一番自己惊弓之鸟的不冷静和暴躁,再反思一番刚才毫无道义的语言攻击和迁怒,瞬间平复情绪补救,“喂。”
“说话。”世子叹气,“我还是赶紧把你送医算了。你忍住。”
虽然后续闹出世子府又有刺客又有投毒等等事件引起皇帝的注意会很麻烦,但人命关天,拓跋美男子对她又有多次相帮之恩,麻烦就麻烦吧。
打定主意的谢昭弯腰,脑子转得飞快。
“我不会给你惹麻烦。”对方低低的道,语气突然间有种冷漠在里面,碎石一样带锋利的棱角磨得谢昭心里更不舒服了。“不必大动肝火,也不劳烦世子,我等会儿可以自己出去,不会留下痕迹。”
刚伸出手的谢昭:……
这种‘你伤害了老子的真心不要一百年别想老子回头’的幽怨。说真的,以这白莲花爱飙戏的演技,到底有几分是真?
不愿以恶度人的谢昭坚定地抓住白莲花手臂,坦然安抚道,“我道歉成么?是我最近心情烦躁不识好人心、发疯见人就咬。”也体谅体谅她的处境,安全感为负换谁不会时时揣着防备事事怕惹麻烦?
青年哼了一声,推开她的手,脑门上的汗好像越憋越多,颗颗闪亮饱满,“你不是一直都不愿信我?又何必理会我的死活?”
“明明不想理睬又偏要勉强自己给出好脸色,谢昭你这样成天端着不累么?”话语显然力不从心的轻弱。
我错了我叫你祖宗行吗?!本世子还想问你都这时候了你这样端着不辛苦吗?看着美男子脑门上的汗谢昭简直没法按捺住内心慌乱,只能苦逼地继续道歉,“我错了行不?本世子很愿意理你,十二万个愿意!看在本世子对你一片仰慕之心的份上,你能配合点伸出你金贵的双手让本世子扶你出去吗?”
宗若呵呵笑了两声。听出里间讽刺之意的谢昭,蹭的一个火苗冒起燎出内心汪洋火海。她正准备说什么,外面突然有人报了一声,“世子,顾公子来访。”
“本世子没空,让他滚回家!”谢昭立马扭头一个暴吼突突突地火力全开。他来凑什么热闹!
“可顾公子已经进来了啊。”下人在厅外踌躇。
你妹!让他进来一看,那还得了?上次她和拓跋小帅哥混在一起就已经不清不楚,再被看见这厮又出现在她府上,保不齐哪天她真的要有私交外人通敌叛国的罪名,尤其现在这位小王子他还中毒,万一被顾元恒捅出去,我擦……她有好日子了!
“让他在前厅等着!本世子马上过去!”谢昭只好吼道。外面应了一声,等人走了,谢昭回头一看还在跟她甩脸子的青年,额头一阵阵的痛。
给了几分颜色就要开染坊,本世子已经够好声好气的了!你丫傲得可以了!
谢昭一爪子伸出去,非常强势地把青年揪起,急匆匆叫道,“快!你不是说你自己摆平消失吗?赶紧的,现在就消失!要不留痕迹的那种!顾元恒来了,本世子就不陪你了,你是要运功逼毒还是暗请名医,随意……别把自己给玩死了就行!”
这偷腥在外被正牌老婆查房的敷衍和心虚,刚刚本公子还是你必须要讨好求原谅的小心肝呢,怎么转眼就这么敷衍了?作过头的宗若一愣,暗骂坏他时机的顾小哥十八代祖宗,反手抓住谢昭的手,满脸还挂着汗水,“你刚不是说要理我么?现在又要甩开我,这算什么?”
我理你个毛病。你刚还说不要老子理你呢。世子推着他往窗户边挤,一边拿出游戏花丛时完美的情圣风度,掏出小手绢非常上道地替美人擦汗,看着他虽然白了点但蛮健康的脸色道,“此一时彼一时,美人,你刚中毒如此痛苦凶险之事着实该去看看大夫,你那胃是不是还绞痛着?”
从来没被谢昭如此亲密对待的宗若矜持地点头,目光幽幽地看着世子。
谢昭咧嘴一笑,那叫一个灿烂夺目,她猛地一脚跺在青年腿上,咬牙道,“胃痛你给本世子捂着肚子,嗯?胃痛?”
她说呢,一口饭菜刚吃下去还不知道掉没掉进胃里,特么按着肚子说痛!痛你妹!
满脑门汗被擦干净的宗若:……
“我其实……”他刚开口说一句,结果厅外远远地顾元恒的声音传来,“阿昭,阿昭!我过来了啊!”
谢昭就跟被刺激到似的,一把差点把宗若推个跟头。青年猛地抓住谢昭的爪子,“菜里真的有毒,你不要碰。”宗若认真地嘱咐道,“我尝第一口就知道。”
谢昭惊怔:有毒你还吃?莫非百毒不侵?不对,有没有毒是尝出来的?
她目光里的惊异实在明显,惹得宗若发笑,“没有什么百毒不侵,我自小因为家里的缘故见识的多,”他摸了摸额头,“只是很少的量话,逼出来就好。”
还真是运功驱毒。一脑门子汗。谢昭发现自己是真的无语了。
宗若被她挤到窗边,低下头悠悠问矮一截的人,“你不信我是不是?”
我擦……你非要这时候问信不信的问题?眼见着顾元恒马上就要进来,谢昭不得不又拿出情圣的本事,忙不迭地点头,“信信信,一百个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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