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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穿男]科举之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从南而生
“与他们说话都没有意思,还是你比较有趣,起码不会是如同木头一般。”沈琅这般说道。
叶信芳瞪了他一眼,也不给他什么面子,“顺着你的,你觉得没意思,我这样跟你反呛的,你倒觉得有趣了,是不是犯贱?”
沈家虽然是空壳子,但还有几分威势,不过这么一个无官无职的公子哥,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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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芳没什么好怕的。他想着沈家商队一意要与自己同行,怕是有交好之意,不过派了这么个公子哥来,沈家人怕是失算了。
叶信芳本以为沈琅会急得跳脚,没想到对方只是神色怔愣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许久才听他说道:“你说人心为什么那么复杂?”
真是搞不清楚小傻子的脑回路,叶信芳只觉得对方如同分一般,自己就像是在跟高手对决,以为刚刚练成绝世神功,就能横扫天下,却没想到,对方已经进入了无招胜有招的最高境界。
惹不起,惹不起。
“你想的简单就简单,你想的复杂就复杂。”叶信芳没说的是,你天天就吃喝玩乐,躺着等死的人生,到底还有什么不开心?
“你家夫人,貌美否?”沈琅突然问道。
叶信芳:小混账你问这个干嘛!!!
叶信芳满头黑线,骂道:“长得好看也跟你没关系,小色胚!”
“若是你没有高中状元,你家夫人会不会离你而去?”沈琅不在意叶信芳的态度,继续问道。
“我就是酗酒她都没有离去。”叶信芳说起这个就觉得自豪,原主那么渣,杨慧却一直不离不弃,真的是非常传统的古代女性了。
说着别人小傻子,却丝毫不觉得自己也是个傻白甜的叶信芳,根本没意识到他心里的传统女性,曾经想过与他同归于尽……
“真好。”沈琅满脸都是羡慕。
叶信芳也不知道这个小傻子在羡慕些啥,问道:“你成亲了吗?”
“没有。”说起这个,沈琅突然哭了出来。
叶信芳:……
这难道就是单身狗的悲伤吗?
“小傻……小少爷你哭什么?”叶信芳伸出手,有点不情愿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沈琅吸了吸鼻子,“我爹,让我跟你交好……”
原来现在京城流行这样与人交好的方式吗?叶信芳心中这样想着,就听小傻子继续开口。
“说来说去,都是为了宫里的娘娘,十四皇子不过那么大点的小东西,他能知道什么?一个个的,没影子的事,争得……”
“慎言!”叶信芳厉声喝道,不能再听他继续说下去,这就是个真傻子,怎么跟竹筒倒豆子一样,什么都往外倒?
小傻子还委屈的看了叶信芳一眼,撇了撇嘴,“我怎么就不能说了,许他们争得厉害,还不许旁人背后嘀咕几句?”
叶信芳只觉得这段日子遇到的人,都有点不正常,“这种话以后别再随便乱说了,放在心里就可以。”
“你虽然是个禄蠹,可你跟他们不一样,你是个好人。”喝了酒的小傻子,脸蛋红扑扑的,傻不拉几的样子看着叶信芳。
“总管天天催着我跟你结交,我偏不。”
叶信芳这才懂了为什么从京城到云璋,这小傻子都是一张阴沉脸了,话说不愿意结交就别交啊,现在又是做什么?
“路上无聊,我也只能和你说说话了。”
小傻子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叶信芳只觉得额角青筋直冒,只得建议道:“无聊也可以看话本。”
小傻子摇了摇头,“琉省传阅最火的,什么黑炭传奇,我根本就看不懂,没意思透了,有那么好看吗?”
好看哭了你晓不晓得,叶信芳心中回答道,暗想这还真是个小傻子啊,这样的人难怪在京城待不下去。
“你被女人抛弃了?”想到对方三年前莫名其妙的报社行为,叶信芳问道。
“哇!”小傻子哭得真的跟个小傻子一样了,“她为什么要进宫,为什么要进去跟姐姐争,做我侯府的女主人不好吗?”
要是叶信芳还是个女孩子,他也想选进宫,毕竟跟个小傻子在一起,是没有前途的。
“我把心都掏给她了,她看都不看一眼!”小傻子泣不成声。
“别哭了。”
“她以前还说我单纯可爱的,怎么说变就变?”停了一会,小傻子继续嚎啕大哭。
叶信芳:你确定她这是在夸你,而不是嫌你蠢?
“你不知道她多好看,又温柔又贤惠,嗓音那么好听。”顿时想到了什么,又是一波哭泣的大节奏,“她以后要说话给别人听了!”
叶信芳嫌他吵,直接拿手堵住了他的嘴,“别说了,说得再多也跟你无关了。”
小傻子眼泪鼻涕全都糊在了叶信芳的手上,“呜呜”的叫着。
叶信芳嫌弃的甩开了手,拿出帕子擦干净。
“我知道,可我还是忘不了她……”
叶信芳忽然觉得他有点可怜。
“你没有朋友吗?”叶信芳言下之意是你朋友去哪了,赶紧把人带走。
“哇!”小傻子又哭了起来,“他们都是看着我姐姐的份上,其实都不喜欢我!”
“……难怪。”难怪遇到个像我这般善解人意、和蔼可亲的陌生人,就跟见到亲人一样了,叶信芳心中这般想着。
“你难道就就有朋友?”小傻子红着眼眶问道。
叶信芳伸出一只巴掌,比划了一下,“有这么多。”
“有就有,你还不是跟我一起赶路。”
小傻子最后是夜深了,被自己的仆人接走的,临走时还拉着叶信芳的手反复的问,“我们是不是交好了?”
叶信芳:妈的智障。
作者有话要说:写着小傻子,我感觉自己也成了小傻子……不写了,睡觉了,太困了,几乎是条咸鱼了。
第95章攀扯
终于抵达西宁府,叶信芳总算能跟这个聒噪的小傻子分开了。
金榜题名的消息,早就传回了西宁府。朝廷第一时间将各府中榜者名单送达各地,每届的科考人数都会影响当地长官的政绩评价,而今年琉省出了一任状元,那位章巡抚还专门派人来跟西宁府的知府打过招呼。
叶信芳回家时,悄无声息,几乎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杨慧看到他时,吓得手中的书本都要掉在地上了,年前出发,今次回来已经是七月份了,一旁三岁半的叶善阳,此时正坐在小板凳上,手中拿着一本书。
那是一本识字图册,杨慧买了帮他启蒙的,叶善阳还是太小了,叶信芳打算等过了几年,再送他去私塾。
“相公!”杨慧满眼都是惊喜。
“幸不辱命,侥幸高中。”叶信芳笑着说道。
“要是状元郎也说侥幸,那天底下就没有能高中之人了。”杨慧脸上满是爱慕与自豪。
“你在家中可好?”叶信芳轻声问道。
“除了总盼着你归来,再没有什么不好的,我如今也算是体会了一番‘悔教夫婿觅封侯’的心情。”杨慧笑靥如花。
“娘和妞妞去哪了?善安呢?”叶信芳笑着问道。
“都在绣坊里呢。”杨慧答道,说话间赶忙招呼下人打水,一路风尘仆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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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让叶信芳洗一把脸。
“阳儿长高了不少,还认得爹爹吗?”叶信芳直接将叶善阳抱了起来,还掂了掂,笑着道:“臭小子,又重了。”
“爹爹瞧不起人!”叶善阳笑着说道,直接将小脑袋依赖的埋在叶信芳的脖颈处。
“你放他下来吧,一路上那么辛苦。”杨慧伸手接过叶善阳放在地上。
“这次回来,我要接你们进京。”
杨慧脸上有些不舍,“相公以后留在京城?”
“我入职翰林院,可能在京城待很久,在那边买了宅子,你不用担心银钱。”
“从前以为要在青山县住一辈子,后来搬到了府城,现在又要去京城,搬家都成习惯了。”杨慧笑了笑,接着问道:“相公信中所说,妍娘妹妹有了身子?”
叶信芳想起来那座思故高塔,笑着道:“京城有一座高塔,很是灵验,俊彦他们在那里拜过之后,回去没多久就查出来有孕,我当时心中只求着能够金榜题名,没想到最后却得了状元之位。”
“既然如此灵验,若改日进京,定要拜上一拜。”杨慧心思一动,脸上就带着一些期盼,接着问答:“宋神童没有参加会试吗?怎么没有听到他的消息。”
“修之生了病,没有考完。”
杨慧惋惜了两句,直道可惜了。
叶信芳犹豫了许久,还是决定将遇到柳亦然的事情告诉她,说完他就后悔了,杨慧急的眼泪都掉了出来。
看她这个样子,杨兰的事情,叶信芳倒不太敢跟她说了,想着如今萱儿跟在刘俊彦夫妇身边,等到一家进了京,总是要跟着他们夫妻的,还是将杨兰的事情告诉了杨慧。
杨慧的眼泪顿时跟断了线的珠子一般,簌簌的往下掉,“我以为老夫少妻,夫家总是要宠着她多一些的,哪知道那人就是个薄情的。”
“她那夫家生意败落后,一家人返回苏州,听说度日艰难,堂姐的孩子,我一个大男人带着不方便,暂且跟在刘俊彦夫妇身边。”叶信芳解释道。
“孩子?萱儿吗?”杨慧后来听杨家人说过一耳朵,古代车马不便,几年没有联系都是常事。
“你也别太难过了,那孩子至今还不知道自己没了娘。”
杨慧愣了愣,“相公,日后我们就当养妞妞一样养着她可好?”
叶信芳自然不会反对。
杨慧又想到处境堪忧的柳亦然,问道:“兰姐姐走了,表哥他知道吗?”
叶信芳摇了摇头,“我未曾告诉他。”
离开京师时,科举舞弊案有了结论,皇帝布网良久,最终将徐成玉等一干书生一网打尽,判了他们罚没家产、发配充军。
而被认定为是罪魁祸首的徐蔚,被贬西北做一地县令。皇帝到底是顾念旧情,碍于宫中的皇妃和儿子,没有一撸到底,不过从礼部尚书,到偏远县令,对于徐蔚这样的高官来说,算是十足的侮辱了。
这次因为没有闹大,故而也只是低调处理,因为此事仕林之间,一时对于皇帝交口赞誉,认为当今是明察秋毫的盛世明君,颂文赞诗满天飞。
“芳儿回来了?”张氏的大嗓门在屋外响起,叶信芳刚回来,杨慧就打发了人去绣坊。
张氏三步并两步走进了屋内,“我儿瘦了这么多!”
像是想到了什么,转而低声问道:“儿呀,你现在是官老爷了,娘见到你是不是也要下跪啊?”
叶信芳顿时失笑,“娘你瞎说些什么呢?儿子已经为您和慧娘请封诰命了,算算日子,估计上头的人就是这几日将诰命文书送下来,您以后就是官夫人,还有俸禄的那种!”
“哎,你那个死鬼老爹要是知道了,不知道得有多高兴。”说着竟然哭了起来。
叶信芳和杨慧赶忙一起安慰她。
大半年没见的妞妞,此时两只眼睛瞪大着问道:“爹爹,他们说等你高中,就要娶姨娘了,什么是姨娘啊?”
叶信芳眉头皱了皱眉,问道:“是谁跟你这么说的?”
妞妞却摇了摇头,“没有谁跟我说,我听小姨跟娘说的。”
叶信芳看向妞妞,认真的说道:“爹爹不会娶姨娘,以后谁跟妞妞说这话,只管反驳她就是了。”
妞妞狡黠一笑,像是占到了什么便宜一般。
杨慧嘴角勾起,张氏的眼神一暗,看了一眼旁边的善阳,到底还是没有开口。
“族里老是问你什么时候回来,大伯说是要三天的流水席,好好庆贺一番。”张氏开口说道。
老族长是叶信芳父亲的亲大伯,一直对叶信芳关爱有加,这些年一直期盼着族里能出一个厉害的读书人,叶信芳总算是满足了老人家的夙愿。
在府城没待几日,听闻叶信芳回家,姻亲故旧纷纷上门。
叶玲更是拖家带口的过府,不止打包了孩子们,连公婆也一起过来了。
孟举人见到叶信芳都是陪着笑,孟姐夫先前闹得那一出,如今若还敢再犯,只怕不等叶玲动手,孟举人夫妇就能给他按下去。孟举人那个私生女,叶信芳也见到了,两三岁的小女孩,靠在叶玲身边,眼中满是信赖。
叶珑也是阖家过来的,她婆母看到张氏,脸上一直堆着笑,都没有停过,叶珑比半年前,似乎胖了一点,脸色红润,婆母夫婿与她说话,都是轻声细语,显然日子过得极为舒坦。
叶信芳从未如此刻这般体会到兄弟出息,对于出嫁女的重要意义,他一时不知是该为姊妹庆幸,还是为她们可惜。
古代女性,除非特别的杰出,才学卓绝到一定程度,女性才能跳出固有的框子,实现个人的独立。
如武则天,手腕超群,敢跟一堆男人掰腕子。
但是她这般的人,能有几个?大多数都是如同叶玲叶珑这般,沿着从前张氏制定好的路,贴补娘家,等待兄弟出息之后,反过来给自己撑腰。
兄弟出息,就像是古代女性的一道保险,平常也许用不到,等到关键时刻,身后站着这么一个人,帮助她们维护自身的利益。
但是大多数时候,这种前期大量的付出,不一定能够得到回报。
比如从前的叶玲。
他自己曾是个女人,哪怕是在现代开放的社会,也忍受了很多性别带来的歧视,从未如此刻这般,意识到自己应该为这些古代女性做点什么,李元齐他再怎么风流多情,他也曾为女性争取过,而叶信芳,不希望继续看到几百年女性压抑在古板固执的礼教之下,苦苦求生。
他不知前路如何艰险,但想竭尽自己的全力。
回了青山县,“状元及第”的牌坊楼还未建成,在叶信芳中状元的消息传回西宁府之后,知府立马派人建牌坊楼,但状元牌坊比进士牌坊规格要高,不同于进士牌楼的半石半木结构,状元牌楼需得全部由青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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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步的往院子里面走。
“你们家好生热闹。”
叶信芳这才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到来的沈琅,以及他身边的姜云明。
“叶兄,你可害得我好惨啊,这些日子天天被我老爹念叨,瞧瞧人家叶状元,以前跟你一个院子住,没几年就考上了,你这个不孝子,学了这么多年,连个秀才都考不上!”姜云明活灵活现的学着自家老爹说话。
叶信芳笑了笑,侧身让开,“姜兄,沈公子,进来叙话吧。”
“我就不进去了。”沈琅摇了摇头,有些嫌弃的样子,问道:“叶信芳,你什么时候回京城?”
“还需要四个月吧。”叶信芳算了算除服的日子。
沈琅皱了皱眉,不高兴的问道:“怎么要那么久?你的假有那么长吗?”
姜云明拉了拉这个小傻子的衣袖,指了指叶信芳一身布衰裳,“叶兄在服小功。”
沈琅这才不纠缠这个问题,转而理直气壮的说道:“叶信芳,你回京城的时候,跟我说一声!”
“为何要告诉你?”叶信芳不解。
“我要跟你一起回京城!”沈琅这般说道。
叶信芳疑惑的问道:“你不能自己回去吗?”
“哎,你别问那么多了,总之,你别想抛开我自己走!还有,是你邀请我一起回京城的!”沈琅那模样真的是超级理直气壮。
“你家里是不是不让你回京?”叶信芳问道。
沈琅小脸一红,似是被人说中心思一般,“你问那么多干什么,究竟愿不愿意!”
“不愿意。”叶信芳直接答道。
“我们不是交好了吗?”沈琅质问道。
“你没醉呀,我逗你玩呢。”叶信芳笑着说道。
“你真是气死人了,云明,我们走!”沈琅气呼呼的说道。
沈琅拉扯了一下姜云明,却见对方根本动都不动一下,更让他生气的是,姜云明十分认真的跟他说道:“谢谢表哥带我出门,我找叶兄还有事,等会我自己回去。”
沈琅简直气炸了,感觉被姜云明利用了一般。
本来姜云明在府学混了两年,终于考了一个童生,姜老爷简直欢喜坏了,一时对他有求必应,但后来姜老爷看着孟举人拘着自己的长子闭门读书,不到三年,居然考出了一个秀才!
叶信芳的姐夫孟琰,被孟举人关了两年多,今年院试终于考上了秀才。姜老爷作为一个学渣的父亲,多年辛酸可想而知,便上门询问了孟举人诀窍,然后孟举人便直接将叶信芳说的那一套复述了一遍。
这天底下真的没有觉得自家孩子笨的父母,姜老爷也如此,他想着一定是姜云明太懒了,然后姜云明就惨了,重复孟琰之前的生活。
孟琰的痛苦生活其实也没有结束,孟举人尝到了甜头,想要继续逼着儿子考上举人……
沈琅气呼呼的走了,带着身后的一串随从小尾巴,姜云明跟只偷偷摸摸的耗子一般溜进了叶信芳家里。
“你们怎么会在一起?”叶信芳有些奇怪。
“我娘是他姑姑,要不是他,我还在家里坐牢呢。”姜云明说完,就小声问道:“有没有写新的?”
“在京城写了不少,但都没带回来,书房里还有几册。”叶信芳这般说道,如今随着身价渐长,也该提价了。
京城物价贵,他必须早做打算。
“胡老板那里有吗?我这太久不出门,已不知今夕何夕了。”姜云明故作一副老成之态。
叶信芳觉得好笑,“第一手文稿,你不急着看吗?”
姜云明立马三步两步就往书房里跑。
第97章回京
当叶信芳终于除服,已经是年尾了,索性过完年再上京,而沈琅也干脆,直接在姜云明家过年,据说云璋府沈家的人来接过,但他死活赖着不走。
开春雪化,西宁府的事情也全都处理完毕,族中老少倾巢出动送行。叶善安的亲奶奶拉着他说了许久的话,老泪纵横,她心中也知晓此次上京,恐怕今生很难再有相见之时。
叶善安的继母还想折腾什么,却被周围的妯娌给按了下去,叶信芳如今是全族的支柱,没有人想做出惹他不快的事情。
临走的前一日,叶笃三又亲自上门,赠了不少银两,侄子做官,他做生意也有了依靠,起码在整个琉省不会有人敢敲诈他。
商人确实获利丰厚,但盘剥层刮也多,小商人无甚油水,大商人背后大多有人,叶笃三这类不上不下的生意人,最害怕被官员当肥羊宰。
张氏年纪大了,纵然很不舍得西宁府的一切,但还是决定跟着儿子的脚步走,京城路远,叶信芳雇了人随行,他不希望发生任何意外。
一路也算风平浪静,行至京城时,倒出了一点小插曲。
他们一行众多,马车需要排队进城,历来京城都是戒备森严之地,故而检查格外仔细,哪怕叶信芳他们走的是另一个入城通道。
百姓有百姓的通道,官员有官员的通道。
今日入城的官员家眷似乎挺多的,原本叶信芳排了许久才等到自己,当马车刚刚往前赶,后头就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来人一身红衣,看着不过十七八岁的模样,容貌英俊,看着有几分面善,胯/下骑着一匹枣红色的骏马,身后跟着数十个穿着胄甲的军士,别人都要检查文书印鉴之类,而这位少年郎,似乎走的是刷脸通道。
叶信芳只见他直接越过自己的马车,带着一行人如同疾风一般呼啸而过,守城的士兵不仅不阻拦,反而低下头来避开视线。
“那个人!”叶信芳喊了出来,赶忙被沈琅给拉住了。
那个少年郎似乎听到声音,回头看了叶信芳一眼,嘴角扯了扯,露出一个十分邪气的笑容。
“你可不要招惹他。”沈琅脸上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
“怎么了?那人是谁?为何招惹不得,他是皇子吗?”叶信芳不解的问道。
“那人便是平西王世子。”沈琅眼睛里带着恐惧。
叶信芳只听说过那个平西王世子命不久矣的传言,却不知为何沈琅如此惧怕,不解的问道:“你是侯府少爷,他是王府世子,纵然身份上差上一些,你何至于如此怕他?”
沈琅一向神采飞扬的脸上,此时竟有些苍白,压低声音道:“你知道安国公吗?”
叶信芳点点头,道:“开国八公十侯之一。”
先帝开国,未曾封异姓王,而是封了十八位功臣世袭罔替的爵位,便是八位国公十位侯爷。
沈琅的爷爷就是其中之一,但因沈琅爷爷早逝,沈家便逐渐没落了。
此时马车往前行进,沈琅紧紧闭着嘴,城门口的士兵小心翼翼的查着叶信芳递过去的公文。
“安国公的嫡幼子,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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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世子的同胞弟弟,你知道是怎么殁了的吗?”待叶信芳的马车终于进了城,沈琅这才继续开口,声音依旧压得低低的,似乎生怕被人听到一般。
“听你的意思,似乎与这位平西王世子有关?”叶信芳猜测着问道。
沈琅似乎想起了什么不愿回首的往事一般,闭上了眼睛,轻轻的点了点头。
“这是怎么回事?”叶信芳追根究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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