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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天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紫苏落葵
“你找到她了?她在何处?”他激动地问。
这人跟阿紫有什么关系?
李恪蹙了眉,反问:“跟你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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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思南放下茶杯起身,从枕头下拿出一叠稿纸。那纸张是生宣,不是太好的纸张,但第一张纸上的《浮生日记》四个字倒是很漂亮。
“你把这交给她。”思南说。
“呵,你不怕我偷看?”李恪问。
思南呵呵笑,翻开一页,问:“你看懂了么?”
李恪顿时傻了眼,上面密密匝匝的字,也不是天竺梵文,也不是突厥文。好吧,难怪人家这么大方,直接让他转交给阿紫。
思南看李恪神情,得意地说:“你转交给她。她若要见我,我就告诉你一切。”
李恪无语,只将那一叠稿纸好,径直离开平康坊回了蜀王府。
蜀王府里,早就张灯结。蜀王洗了清白,作为蜀王府的下人早就得到消息,也知晓主人今日要回来。打扫干净,张灯结,准备妥帖,就等迎接蜀王。
李恪刚入了府,大管家一把山羊胡子一顺,老泪纵横,立马就蹦过来,高声喊:“跨火盆,去晦气。从此清平安宁,远离奸佞小人。”
“王伯,你还信这”李恪无可奈何。
大管家王伯嘿嘿一笑,眼睛眯成缝,道:“待来年,蜀王你大婚,为人父时,你便知晓这世上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总是怕有一点点的没做到位,累及孩子。我虽是你的老仆,但瞧着你降生成长,此心也如同这般。”
李恪一愣,想到阿紫走后,自己不也曾求神拜佛么?
老人家这般做法,只是想尽力而已,其心可嘉。
“多谢王伯。”他对王伯说。
王伯笑逐颜开,又说淑妃传下话来,让他与月姑姑一并协助太子派下的方舍人打扫杨氏六房府邸。
“嗯,你们凡是听方舍人的即可。”李恪吩咐。
王伯知晓其中门道,便连连应了下来。随后,他就像一个长者一样,询问今晚可要吃什么菜,可需要准备什么。
李恪摆摆手,道:“今晚不要忙活,我还要去秦大将军府一趟。”
王伯一愣,虽不懂其中因果,便也就应承下来。李恪匆匆回家一趟,梳洗一番,换了一身衣服,就急匆匆往将军府赶。
将军府内,秦叔宝一回来,就被秦夫人捉住,问:“可有请辞?”
“嗯。”秦叔宝一脸疲惫。
秦夫人很是惊喜,问:“陛下准了?”
“准了。”秦叔宝疲惫地回答。这些年,病痛折磨着他,他基本是病入膏肓,身体情况本就不妙,今日上朝也算是耗了巨大的心力,这会儿是真真的累了。
“太好了。你快上软轿,去休息。我为你熬汤。”秦夫人很是高兴,让早就候在府邸门口的软轿径直将秦叔宝抬去休息。
秦叔宝点头去休息了。秦夫人拉着正在一旁被王谢数落的江承紫,催促说:“阿芝,你且说说,这朝堂上今日是个什么情景?”
“这”江承紫不知怎么跟秦夫人说秦将军亲自请命要入山探查路线的事。
“是不是有什么事?”秦夫人很警觉。
江承紫想了想,还是将事情都说了。秦夫人顿时脸色刷白,咬着唇说:“这个骗子,他,他这是不要命了。”
王谢一听,也是蹙了眉,赶忙劝慰:“秦夫人,你莫要担心。我回去问问祖师爷,看看将军这身子情况。”
“嗯,你快去请。”江承紫也是催促。
王谢走后,江承紫又劝慰秦夫人一番,又说李尚书会照顾着的。届时,她也会在秦大将军身旁。
秦夫人想了片刻,抹了泪,对江承紫说:“今早你起得太早,你也去休息休息。”
江承紫还没回过神来,秦夫人朗声吩咐人去找三公子秦铭火速回来。另外,她还命人备车。
“夫人,去何处?”胡伯问。
“出城,去李尚书府上。”秦夫人说。
江承紫一听,连忙说:“伯母,这是陛下定下的。怕李尚书也很难改。你此番前去,怕是会为难李尚书吧。”
“阿芝,莫担心,我此番前去,我只是请命一并前去。”秦夫人神情坚定。
江承紫明白秦夫人的心情,郑重地点点头,道:“想必李尚书定能同意。秦伯母路上小心,早去早回。”
“若这半日,家里有什么大事,阿芝你就协助你亲伯父全权处理吧。”秦夫人又吩咐。
江承紫应了下来,回到了揽月阁,稍作休息,就听人来报,蜀王来了。
第五百三十三章他乡遇故亲
江承紫这才去瞧。李恪这话自然是谦虚,他可是文武双全的大唐三皇子,让众人江承紫刚整装完毕,李恪就已急匆匆步入了揽月阁。
“出了什么事?”江承紫看他行色匆匆,连忙询问。
“阿紫,我还真有件事找你。”李恪说着,又瞧瞧四周。
“没旁人,你且说。”江承紫示意他坐下。
李恪便在一旁坐下,从怀中掏出思南的一封信递过去,道:“这是我前些年认识的一个人,我给我的。”
“什么样的人?”江承紫很好奇,李恪走南闯北,认识的人肯定不少,这人定然很特别,所以他才这样急匆匆拿来给她看吧。
“恐怕与你来历相似。”李恪简单回答。
江承紫顿时兴奋起来,连忙展开那封信,里面是普通的宣纸,用的是小号毛笔,写的全是英文。
“这,他是给你看的?”江承紫问。
李恪摇摇头,道:“这是给你的。”
“我?你跟他说过我?”江承紫警觉起来,这事若是有不明来历的人知晓,是一个很危险的信号。
李恪摇头,这才将遇见此人的前前后后,以及说过哪些话都与江承紫说了。
江承紫意识到这人怕是知晓些什么,指不定与自己有瓜葛,便仔仔细细地瞧了那封信。与其说是一封信,不如说是几篇随笔日记写成的。
第一篇日记的内容是说,他恍恍惚惚似乎一梦千年,一头栽进考古墓地的棺中,再醒来,成为了独孤信的后人独孤思南,在兵荒马乱的隋朝末年。恍惚许久后,接受了现实,首先想到的就是去见一见那棺椁中那具与自己的女儿面目酷似的女子。
江承紫看到第一篇日记内容,顿时石化。
当年,她就是接到了一张照片,才在心灰意冷时,来到神农架山中,想要亲自瞧瞧父亲未完成的古墓发掘。因父亲在世时,曾在电话里很得意地说:“这次的墓葬很大,很隐秘,未曾遭受破坏。但看墓葬形式与里面的物品,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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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是初唐时期的墓。”
“什么制式的墓葬?”江承紫对墓葬并不感兴趣,只因为墓葬是初唐,她便问了问。父亲也从不关心她怎么样,打来电话,必定是他考古有发现,而且是跟初唐有关。
他也清楚她的女儿,对历史不感兴趣,但对初唐、对李恪格外执着。
“看样子应该是皇亲贵胄。明日就能瞧见资料记载的部分了。”父亲很高兴地说。
“嗯,你注意身体。”江承紫只叮嘱。
几日后,江承紫接到父亲的电话。电话里很是兴奋,说这墓葬是蜀王李恪的王妃墓。
“萧氏?”江承紫诧异地问。在历史记载里,李恪与第一任王妃杨氏关系并不好,因杨妃的父兄并不是什么好鸟,买卖官职,受到弹劾,连累李恪。
再后来,杨妃死后,葬于湖北安陆。李恪再娶了萧氏为妃,生的一堆孩子都是跟萧氏一起生的。再后来,长孙无忌设局,逼李恪自尽,萧氏也一并随他而去。
无论正史野史,都不曾有那杨妃只言片语。李恪的爱情自始至终都与萧氏。
“哪能是萧氏呀,是杨氏。规模很大,陪葬品特别多,都是价值连城的。”父亲高兴地说。
“价值连城?”江承紫疑惑,“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没搞错。”父亲笃定,又说过几日就能开棺椁了,照棺椁的保存方法,或者那女子还能如同长沙马王堆那位保存完好。
“这,这在古代或者要动用大量的财力物力吧?”江承紫不懂。
“是。”父亲言简意赅,说,“看那些铭刻在器具上的记载,还有诗词。以及一些看起来不属于初唐的物什。”
“啥?那属于什么朝代,难道现代么?”江承紫很惊讶。
“是啊。比如使用的纸张。”父亲语气里难掩兴奋。
“你们是不是发现了一个假的墓?”她说。
“不,不,我们专业知识看得出来。那些绝对是初唐的东西。这次的古墓发掘完成后,或者我们能认识真正的大唐。比我想象中更繁荣富强,工艺更发达的大唐。”平素安宁的父亲言语里难掩激动。
“那,我等你的好消息。”江承紫也有些激动。
“好,等我整理好,咱们爷俩再来说。”这是父亲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后来,接到的是父亲在开棺椁现场突然死亡的消息。据闻,是在开棺的时候,瞧见了那墓主人的丹青,不慎跌落下高台,猝死。
她那时忙于爷爷的病,只能在机场接了父亲的棺木回到江氏祖坟安葬。安葬好父亲后,她一直忙于照顾母亲留下的生意,又因顾汐风的点拨,认清渣男面目,料理渣男。
后来一切都差不多了,她整理父亲的异物时,才发现那一张照片。严格地说那不是父亲拍摄的照片。而是父亲死亡当日,打开棺材那刻,父亲的同事拍摄的。
父亲因开棺而亡,那边的古墓发掘就暂停一段时间。迷信的各种领导,找了各种高僧道长超度什么的。然而,考古的人只觉得是个意外。
但与父亲交好的同事将那一张照片寄过来,还附书一封,说这女尸让她父亲惊讶的原因,只有一个,说她瞧见这一张照片就会明白。
她仔仔细细地看那一张照片,在光影里恍然一瞧,那五官酷似于她。如果她也换上那一身华贵的衣衫,安详地睡在那棺材里。
江承紫被吓了一跳,手中的水杯颓然落地,玻璃渣四溅开来。她决心前往墓地瞧一瞧,她如何与一千多年前的李恪杨妃长相如此相似。
于是,她驾车前往神农架,却不曾到达目的地,就已跌落悬崖,粉身脆骨。
在这初唐,兜兜转转,她不曾想过还能遇见故乡人。然而,她遇见了王谢,如今,上天这是又要眷顾她么?
江承紫看着这封信,激动起来。继续往下翻看。
下面的内容也是英文写成。
第二篇大意是说他见到了年幼的李恪,李世民还不是秦王,隋朝还动荡不安。那些所有智能凭借文物想象的事情正在眼前波澜壮阔地发生。他觉得惆怅,又觉得兴奋。然而,他很想念他的女儿阿紫,迫不及待地想知晓李恪的杨妃,那位出自弘农杨氏的杨氏嫡女,是自己的女儿阿紫,还是几千年前与女儿有着相似的脸的另一人。
江承紫从这一篇大概已确定这就是自己的父亲。
眼泪不知不觉蓄满眼眶,轻轻一眨眼,泪水汹涌而下。
“阿紫,怎么了?”李恪连忙询问。
江承紫连连摆摆手,抹着泪说:“没事,没事。”
这叫没事?
李恪蹙眉,想要说什么,但见她又继续认真看,他便继续在一旁坐着等她看完。
江承紫看第三篇,很短的一行。大意是说等了好几年,再度见到了李恪,他说找到了他要找的人,他订了婚。从他的话语习惯里,他强烈地感觉到这位杨氏阿芝真是自己的阿紫,又或者不是阿紫,也与自己该是故乡人。
文末,他用意大利文写:若你是阿紫,你必定能看懂。
他留下的落款是他的英文名字:
江承紫看着那落款,一颗心剧烈跳动,久久不能平复。眼泪簌簌落下,怎么也止不住。在时空隔绝出来的他乡,在以为不可能遇见一个熟人之后,她遇见了王谢。那种“他乡遇故知”早就让她觉得百般珍贵。她感谢上天如此眷顾于她。
而今,在时空隔绝出来的他乡,虽换了时空,换了容颜,但遇见了自己的至亲。这种激动,她无法言说。本以为再也不会相见,那些父女之间的遗憾再也无法弥补,但隔了生死的父女俩居然于遥远的时空里再度相见。
她激动得只剩下泪流满面。
“阿紫,阿紫,怎么了?”李恪再也按捺不住。
江承紫抬头瞧着他,一边擦眼泪,一边问:“这,这写信的人在哪里?”
“平康坊倚翠楼。”李恪回答,忙又问,“你真看懂了上面写的?”
江承紫点点头,哭着问:“我,我想见见他。”
“真见他?他可是个胡言乱语的家伙。他到底对你说了什么?”李恪很好奇这上面到底写了什么。
江承紫抿了唇,思量一番。她并不打算现在告诉他,这个独孤思南很可能是她的父亲。一切都要等见过独孤思南,确认一番,再问问他的意思再做定夺。
“他说他跟我是一个时空的人,是个考古学教授。生前发现了一座初唐古墓。古墓在湖北神农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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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山里,古墓里的铭器所显示,那是你的王妃杨氏的真正墓葬。开棺时,他看到了你王妃的脸,也是当日,他心悸病发,从高台上跌落死亡。醒来,就在隋末了。”江承紫简单地说。
“没了?”李恪询问。他其实很疑惑,如果真就写了这一点点,冷静的阿紫不至于这样哭呀。不过就是来了一个她的同乡么。
“他还说,在墓葬里发现的物品跟唐朝工艺不相符合,很多器具很现代,但又确实是初唐年间的。因此,他从铭器上的文字记载上来推测,你的王妃杨氏或者是你,定有一番不同凡响的奇遇。因此,他说,若我看得懂,证明他的推测。他也很有兴趣见我一面。”江承紫继续说。
“原是如此。”李恪陷入深深的思考,心里还是很疑惑。
“因此,我想要见他一面,他既是唐朝历史的教授,对于这期间发生的事,比我要清楚得多。或者对我们把控全局更有利。”江承紫说。
“可这样一来,你的身份也会暴露。我不想你冒险。”李恪蹙眉。
“总是要见一面的。”江承紫已止住了哭泣,眼神坚定地瞧着他。
李恪叹息一声说:“行,我让你们见一面,但不是现在。”
江承紫也明了现在不是好时机。弹劾事件刚过去,指不定多少人瞧着她与蜀王的一举一动。如今,贸然去见独孤思南,指不定会让有心人大做文章。毕竟独孤思南是独孤家真正的后人,独孤家的敌人还隐藏在暗处,说不定还可能在这朝堂之中。
到时候,一个不慎,那些心底脏坏的人很可能会以各种名目对付父亲与李恪。
“好。”江承紫很爽快地答应。
李恪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这媳妇真是明事理啊。说话一点都不累。
“对了。那古墓一事,你可知晓些什么?”江承紫这才转了话题。照理说,自己魂穿千载,不至于跟现代的自己长得颇为相似呀。
“这一世不知道。前世里,你身死于湖北境内,我在安陆做了个假墓。然后,李淳风与袁天罡一并为我瞧了一处风**。说是死生之地,我便在那里为你修筑了真正的墓地。若是千年之后,思南真发现了这个墓地”李恪缓缓地说。
“原来如此。”江承紫没继续听下去,只问,“前世里,我与现在的我是不是长得不一样?”
李恪一愣,说:“前世里,你这么大时,我还没见到你呢。等我见到你的时候,你已跟现在的你不太一样了啊。”
“是不是完全不一样?”江承紫说着,拿起旁边的铜镜仔仔细细地瞧自己。
“没有呀。眉目还是颇为相似啊。”李恪也很奇怪,随后就说,“你等等,我试试画一幅丹青给你看。”
“好。”江承紫瞧着铜镜中的自己,兀自回答着。
她在前世里很少照镜子,在这里来,铜镜模模糊糊的,她也懒得照。因此,她对自己着一张脸很是陌生。在梦里,她对自己的长相也并不是很真切。此番,她瞧着这模糊的铜镜,看来看去,这眉目间,还真有点前世里的模样。若是剪了头发,穿上英姿飒爽的军装,还真有七八分的相似。
一时间,江承紫也觉得好。
难道这长相也会受灵魂的影响,久而久之,就成为灵魂的模样么?
她思考着无解的问题。一旁的李恪磨墨提笔。不久之后,一幅仕女丹青就完成了。他抓了抓脑袋,对一旁沉思的江承紫说:“阿紫,我舞刀弄枪惯了,丹青只能这水平了。”
第五百五十四章王谢的心思
寝食难安的庶出三皇子。这丹青画得栩栩如生,齐腰低胸的华贵襦裙里,那眉目干净的女子跟前世的自己真真是相似极了。若换上军装,真心就一个样了。难怪父亲会在见到画壁丹青,以及棺材里的女尸时,惊讶万分。
“像吗?”李恪低声问。
“是我的样子。”她说。
李恪看着那丹青,也是点点头,说:“你现在也是越长越像那样子了。”
江承紫笑了,说:“只是看到我穿成这样,也是觉得有点奇怪。”
“哦,这是你作为王妃的日常装束。你进宫陪母妃,基本都是这种制式的衣裳。每次,我在长安,都与你一同进宫。”他缓缓地说,说起前世里的事。
“哦,貌似你每次把我送到蓬莱殿,就离我十丈远了。”江承紫鄙夷,她梦里隐约有这个印象。
李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那会儿傻。”
“这辈子可不许犯傻,要把我放在你之外啊。”江承紫心情格外好。她觉得在那个时空缺失的一切,都在这个时空逐渐呈现。以为亏欠了的队友,以为不能尽的孝道,都一一地呈现了。
她要守住这些幸福,她一定要守住这些幸福。
“向夫人保证,坚决不会。”李恪学她敬军礼。
穿着圆领胡服的古装男子行军礼真是别提多喜感了,她掩面吃吃笑了,觉得美好的生活正徐徐展开。
两人又随意聊了聊朝中局势,以及明日里杨氏六房入长安的各种事宜。这一番闲聊,不知不觉就到了傍晚,李恪依依不舍告辞,江承紫在门口瞧了许久,直到他骑马转过了街角,她才入了秦府。
秦夫人去拜见李靖,也于傍晚时分回来。她一回来,就来揽月阁。见到江承紫第一句话就说:“阿紫,李尚书准了。”
“呀,真是准了?”江承紫问。
有秦夫人照料,秦叔宝的身子定然没有大碍。秦夫人一边点头,一边倒了一碗水咕咕喝下,才说:“我不与你闲聊,我得去做准备。”
江承紫傻了眼,秦夫人叮嘱江承紫好好休息,然后一阵风地飘走了。
秦夫人风风火火,王谢也不例外。先是一听说秦叔宝要进山勘察路线,立马就骑马回去找孙老爷子问个究竟。
这一番,赶在城门关上前,风风火火地又回来了。他一回来,就往揽月阁来,一进门,一屁股坐在软榻上,捶着大腿,埋怨这骑马还是没有开车舒坦。
“少抱怨了。你却问的事,你祖师爷咋说?”江承紫丢了一颗洗了的冰镇花红给他。
王谢咬了一口,道:“我软磨硬泡,我祖师爷总算同意了。”
“同意是个啥意见?”江承紫就不明白孙思邈这同意是什么意思。到底是治疗秦叔宝,还是不治疗。
“同意就是倾尽全力治疗秦叔宝。”王谢得意地说。
江承紫冷笑,道:“看来,那人还是识时务。拈得清国家利益与个人利益。”




名门天姿 分卷阅读655
王谢不解,追问:“那人是谁?”
“我仇人。”江承紫言简意赅。
王谢立马就明了,要说这大唐谁是她仇人,那就得是长孙无忌。队长是谁呀?队长可是李恪的超级粉丝啊。那会儿一帮大老爷们儿还打趣过:“谁要能取代了那位作古的三皇子在队长心中的地位,大约就可以娶她了。”
“我祖师爷难道听命于他?”王谢讶然。在他心中,孙思邈是多么仙风道骨的人呀。医者的高尚品德,祖师爷基本都有了。唯一的事情就是在秦叔宝这件事上,他不肯全力以赴。
“你祖师爷何曾会听命于谁?”江承紫也是兀自拿了一只花红咬了一小口。
“也是,我祖师爷说了,他是方外之人,可身侧之人在方内。”王谢对于孙思邈的行为并没有不屑。孙思邈是想要保住他在意的人。他不想因为自己的固执葬送后辈的前途与性命。
“嗯,各有各的难处。”江承紫也不能多责怪孙思邈。毕竟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不认识的人,即便是大英雄,那与自己的亲人比起来也是微不足道的。
“不过,你放心,他既然答应,定然会全力以赴的。”王谢很认真地说。
“无妨。”江承紫轻笑。她在就做了打算,就算是孙思邈不肯全力以赴,还有旁人。明日,杨氏六房就要入长安了,王先生也一并到了。她原本就打算让王先生为秦叔宝瞧瞧。
王谢见她笑得云淡风轻,一时也觉得这件事实在没什么好说的。便啃完手中的水果,再拿起一块时,还是鼓起勇气问了今日在朝堂上的事。
江承紫也是知无不言,一一说了。
王谢蹙了眉,道:“蜀王糊涂,此行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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