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闻君知我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佐伊赛特
彭萋可是玩真的,季修明还敢尥蹶子,她就敢把春泥往季修明的脖子上抵的更死,渐渐地,季修明的嘴角一处血丝,显然是了内伤。
“出门前没照镜子吧,谁你都敢惹!”彭萋与季修明对视着,眼底寒芒四射。
季修明嘴唇一抖,面上一下子灰败下去,不仅仅是因为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败给彭萋,还因为,彭萋近在咫尺,看热闹的人可能会觉得此时的彭萋像一只炸了毛的猫咪凶萌凶萌的,但只有他能看清彭萋眼底汇聚的厌烦、嫌恶、冷漠与杀意。
“我不知道你有什么目的,也不想知道。”彭萋可爱的歪了歪脑袋,却眼中寒意不减,嘴角勾出包含恶意的弧度,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音量,道:“见血了呦,再惹我可就不会这么简单了,再对我师姐言语不敬,真的送你去投胎哦~”
“彭萋,你,都是装的,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季修明哑着喉咙,怔怔的呢喃道。
“我什么面目?”彭萋不屑的冷笑一声,手,后退两步,垂着眼慢条斯理的一寸一寸的抚摸春泥,那神态举止就是一个正在赌气抱怨的娇憨少女。
“装什么,装给谁看,你吗,你们吗?哈......”彭萋好看的唇形微微张合着,吐出刚好能传进季修明耳中的冰冷话语,“你配吗,你们,配吗?”
季修明失去了威胁,却依旧紧紧抵靠着背后的树干,双目尽是血丝死死地盯着彭萋脚下的草地,他明白了,这一刻才是他和彭萋的第一次真正接触,可为什么他面前的彭萋和别人面前的彭萋不一样呢?
“喂,你别太过分。”和季修明一起的繁花谷弟子,见同门落败被彭萋奚落的抬不起头来,不平道。
“过分?哼!”彭萋转身对着替季修明抱不平的繁花谷弟子撇嘴道,“他不惹我,我连看都不会看他一眼。”
此话一出,季修明身躯一震,立在地上的重剑立刻剑尖入土,拄剑的手背上青筋毕露。
那出言想让彭萋差不多得了的繁花谷弟子也闭上了嘴没有第二句话出口,毕竟他要脸,此事因何而起他都看在眼里,都说先撩者贱,但不得不承认季师兄实在是太贱了,反正他做不到为了同门之谊而厚颜无耻的无脑站边季师兄。
那弟子只得无视彭萋去查看季修明伤势,被季修明沉着脸打开了手。
彭萋回到庞西岳与陆安歌中间,对陆安歌惋惜道:“你画的河灯,就这么没了。”
始作俑者被报复的那么惨,陆安歌胸中的怒气早消了,释怀道:“没关系,彭姑娘还在,我还有许多作画的机会。”
“都是因为我,否则也不会有这一遭。”彭萋自责道,“连累你们都跟着扫兴。”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路走多了难要撞上鬼,萋萋,不是你的错,别太挂怀。”庞西岳温言劝慰道。
看热闹的人群陆续散了,突然一阵喧哗,一种修士又聚拢回来,并开出一条道,宫忘川前呼后拥的走过来。
“修明,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这般没轻没重。”宫忘川严肃的对师弟训诫道。
季修明这边动完手,跟在他身边的繁花谷弟子眼看他与彭萋之间剑拔弩张,随时都会拔剑相向,旁边没有一个能劝得了的人,便急忙去找宫忘川救场了,季修明头脑发热做出来的事不在理,彭萋那样子也是个会善罢甘休的,重要的是那可是明善的师妹啊,谁知道明善在不在附近,谁知道明善会不会突然蹦出来给季修明一记窝心脚,所以把能与明善对垒的宫忘川找过来才是最安全的。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迟到了。
☆、绝无恶意
彭萋正与陆安歌蹲在地上拾笔墨颜料,听是宫忘川来了,二人动作皆是一顿,陆安歌心道,宫忘川一现身,本来已了的事少不得要节外生枝,也不知这样是好是坏。
陆安歌担心的偷偷看了彭萋一眼,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彭萋将拧严的颜料盒递给陆安歌,二人的目光不期而遇,又转瞬错开,陆安歌注意到彭萋目光微散,想必心里也在想宫忘川的事。
“彭姑娘,我们往前走寻一处景色更佳的地方,我带了画纸......”陆安歌着急离开此地,他信宫忘川能秉公办事不偏不倚,但他担心有如此声望的人出场会导致旁观者枉顾事实初因而发生舆论逆风倒的现象产生。
“这景色就很好呀......”彭萋站起身,饶有兴致的缠卷着垂在胸前的一绺乌发,瞳孔却兴奋地紧缩着。
走什么,走了岂不是让人以为她怕了宫忘川?她就在这等着哪也不去,小的不济大的跟上?她倒要看看宫忘川是有自知之明的拎起季修明走人,还是念几句酸话,只要有一





闻君知我意 分卷阅读38
句不顺耳管他是风靡万千少女还是少男,照呛不误。
“彭姑娘,是修明失礼了,请姑娘尽管责罚。”宫忘川正色的对彭萋躬身抱拳道。
彭萋淡淡的看着宫忘川没有说话,这句话不知宫忘川是想以退为进还是真心实意,但听在彭萋耳中就跟什么也没说一样。
“修明年少行为不妥,但绝无恶意,他只是想和姑娘交个朋友,结果用错了方法。”宫忘川又道。
彭萋眼一眯,卷着发梢袅袅娜娜的向前踱了几步,“都说忘川公子旷朗无尘、仁义无双,今日这般颠倒是非、指鹿为马,好生让人失望。”
宫忘川正要接着彭萋的话开口,彭萋素手一立一推截住了宫忘川的话,冷笑一声,道:“他想交个朋友我就得同意?他用错了方法我就得生受着?凭什么?今儿个可以绝无恶意,明儿个就能没有坏心,哼!有师兄了不起,谁没有。”
宫忘川师出名门天资卓越,人又丰神俊朗风度翩翩,迷倒无数女修,彭萋入世后也想赶个时髦的尾巴,跟大家一起对着时下最热门的男修过过嘴瘾,但宫忘川刚才那句和稀泥的话,直接让他在彭萋心里的印象跌入谷底。
护短谁都懂,但护到她彭萋头上来,那就没什么好说的,开怼吧......
“第一次,大家素不相识,你绝无恶意的师弟就往我脸上伸爪子,第二次,我离他远远的,你绝无恶意的师弟隔着好几个人也要阴阳怪气的嘲讽我,第三次,你的好师弟背后偷袭,毁我心爱之物。”彭萋扬手指着繁花谷的几个人,掷地有声,“你说他绝无恶意倒也有可能是真的,那他就是单纯的没教养喽!”
“繁花谷乃风雅之地,你师弟怎么活到这么大的,真真是奇了。”彭萋嘴角挂着讥笑,“他除了是你的好师弟,还有其他来头吗?”连她都打不过,足可见季修明修为平平,凭什么宫忘川如此身份不仅要时常把人带在身边,还要给季修明拾烂摊子,没有其他原因可说不过去。
宫忘川原本还温文的听着,好似彭萋在他眼里就是一个闹脾气的小孩子,而他在宽容的纵容着,但听到后面,脸也跟着先青后红了。
“姑娘有所不知,季公子可是繁华谷谷主的侄子,谷主无后,将唯一的侄子视若亲子。”不知谁在围观的人群中出言道。
彭萋意外的挑起眉毛,季修明还没走出阴影,他的头就没抬起来过,不过从宫忘川和另外两个繁花谷弟子的反应来看,这则爆料是真的,知道的人不多但也不是什么大秘密。
“唔~”彭萋撇撇嘴,哂然一笑,自言自语的叹道:“惹不起,惹不起。”
宫忘川欲言又止,又突地苦笑着拂袖,不再管彭萋,他发现只会越说越糟糕,所以还是当做什么也没听到把修明尽快带离此地。
“师兄,你别说了。”季修明失望的说,丢下一句话便提着剑埋头离开了。
宫忘川看着师弟沉重的背影,叹了口气,忍不住暗暗责备彭萋骄纵任性,一点亏不吃一点情面不讲,虽是占了理,但该还的手一样不落的都还了,嘴皮子上还是不饶人。
殊不知宫忘川只看到了师弟的可怜样儿,弱化了可恨的那一面,而且如果不是他来之后的那两句话起到了火上浇油的作用,彭萋早就将此事翻片过去了,但宫忘川如此想,也是人之常情。
纠纷暂时揭过,围观的修士也都散去继续赏湖放灯。
“陆安歌,我们再去买一盏。”被季修明一通祸害,就剩陆安歌没有放河灯,彭萋遂提议道。
“也好。”陆安歌欣然应道。
“庞姐姐,哎?”彭萋正要招呼庞西岳回街市上买灯,却发现人在三棵树外和几个女修说笑。
“不用管师姐,我们去去就回,用不了多长时间。”陆安歌道。
庞西岳感觉到师弟和彭萋在向这边张望,抽空看了一眼,彭萋对她往街市的望向打手势,还做了口型,庞西岳也没仔细看口型对应着什么话,就随意的一挥手。
陆安歌领先半步引着彭萋往街市走,几次侧过头相对彭萋说些什么,又为难的压下去了。
“你想说什么?”彭萋莞尔。
“彭姑娘,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陆安歌为难道。
彭萋眸光闪动了一下,启唇轻笑道:“讲不讲随你,爱听我就听,不爱听的话......陆公子你就做好和我吵一架的准备吧!”
彭萋料想陆安歌是要就刚才繁花谷那几个人的事劝告她,事实也是如此。
“彭姑娘做的没错,但是没掌握好分寸,不了让人觉得姑娘咄咄逼人,这名声传出去几圈就成了脾气暴躁、嚣张跋扈......”陆安歌注意到彭萋回落的嘴角,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小,彭萋扬手骂人的情形还历历在目。
彭萋不屑的哼了一声,将手臂一抱,道:“爱怎么想就怎么想,传出去的名声有几个是真的,我师姐那么温柔的人,不也被传成修罗。”都说宫忘川仁义无双,原想着是个讲道理能服众、不偏不倚的,现在看来不也是个混淆是非的货。
明善,温柔?陆安歌刷新了一遍对明善的印象,结果自己被哽住了。
“无论好意恶意还是平常心,你好好和我讲话,我也会好好和你讲,但我没有耐心应付莫名其妙的人,我怎么知道要怎样把握才叫适可而止,我为什么要适可而止,我就是要以绝后患,有脾气就是嚣张跋扈?那就跋扈吧,别什么没见力见儿的都到我眼前晃。”
“一头狼我惹不起,一条狗我还拾不了?”
这话真是狠,陆安歌咽了咽口水。
“你看,你讲了我不爱听,但也没有真的跟你吵一架指着你骂一顿,不正常的是他们,不是我。”彭萋委屈的抿抿嘴,“陆安歌,我把我想的都和你说了,你要是不理解也没关系。”今晚一过,就当萍水湘逢的路人好了。
彭萋不觉的自己有错,她就是这样,能还手就还能不吃亏就不吃,不会为了陆安歌改,也不会为了旁人改变,季修明是谷主子侄,就理所应当的任性妄为?她还是师父的宝贝呢,忍多了都对不起师父。
“姑娘怎样对季修明,我都理解,那小子吃什么教训都是活该。”陆安歌一心为彭萋着想,苦口婆心道:“但对忘川公子没有必要......”
“小的不行大的上,这时候怎么就忘了自己宗派门面的身份了。”彭萋没好气道。
“彭姑娘一定是误会了,他断然不是这个意思。”陆安歌忙不迭的摇头,宫忘川绝不是仗着身份为师弟找场子的人。
“误没误会他,也不是我先有的动作。”彭萋厌恶的皱眉道,“是他那句,季修明只想和我交个朋友,着实把我恶心到了。”
陆安歌愣了一下,回味




闻君知我意 分卷阅读40
身后甩了一招“不语”,点足一跃拐进声音传来的那条小路。
真是缺什么就送什么,彭萋看见路中央对峙的两个人时,即使身处严峻的环境下也还是不禁露出了喜悦的笑容,有了这个人,他们二人合作,也许就有希望能反杀出一道缺口去和大部队汇合,她现在不求甩掉身后的紫睛蜥,只求找个人多的地方发挥光和热。
“温逐流,别怕他!”我来助你。
对峙的是温逐流与城断臂的高彦,二人停下斗法开始暗潮汹涌的拼起了修为,彭萋一眼看过去只觉得二人周身散出腾腾邪气,高彦双目赤红眉心紫黑翻滚,难道是道心不稳欲要入魔的迹象?
彭萋飞身过去舞着春泥一口气在温逐流身上跌了三层“柳息”,看上去应对起来力不从心的温逐流得彭萋相助,一鼓作气震退高彦,近了彭萋才发现温逐流受了伤,右肩伤可见骨。
高彦这是自己没了手臂,就要温逐流和他一道?他们之间的仇恨这么大?还是说高彦断臂一夜跌入谷底从而想不开入了魔障,所以要报复天下?莫非今夜的噩梦就是出自高彦之手?他有这么大能耐么......
温逐流疲惫的瞥了彭萋的一眼,低声道:“跟我走。”
彭萋对着不死不休架势的高彦补了一招“弹梦”,将高彦又击退几丈,她可不想除了紫睛蜥又多个疯子追着她跑。
“你的伤能行吗?”彭萋边跑边问温逐流道。
“无碍。”半晌,温逐流才简短的回答。
看上去可不不像无碍的样子,彭萋思忖着,她能做到的增益回复实际上是在战斗中对伤害的驱散和盾护,温逐流在遇上她之前受到的伤害已成事实,她无法挽救。
“有没有办法能甩掉后面的东西?”比如秘道啊密室啊,依楼傍水而建的红浦庄,温逐流肯定比
她熟,彭萋有些灰心,保持现在的这种强度单纯的逃跑她应付到明早都没问题,可温逐流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了。
“咳咳......”温逐流身子一歪,吐出一口血来。
彭萋早有预料的将人一捞,扶着温逐流没命的跑,还以为有个认识的输出送上门能拨开云雾见月明,这回却是连一线生机都要掐断了,在坚持一下,她又不能把受伤的他丢下,毕竟还没到不得不舍弃的最后时刻。
“等......一下。”温逐流任由彭萋架着他飞奔了一会儿,突然挣开彭萋的手,咬着牙回身朝穷追不舍的紫睛蜥狠狠划出一剑。
“你都什么样了,还妄动真气。”彭萋急道。
“跟我走。”温逐流再一次对彭萋说,一击完毕,暂时延缓了紫睛蜥追击的脚步,他迅速的拉上彭萋的手,由他主导奔逃的方向。
☆、诛杀
没有路了,前面是死胡同。
彭萋恨不得去敲温逐流的脑壳,跟你走跟你走,还要往哪儿走,找个地缝钻进去吗?
紫睛蜥还差几步才能追到这条死胡同里,温逐流将彭萋一把推到一堆杂物后面的墙上,欺身上去嘘了一声,道:“不会被发现......”
不会被发现个鬼,紫睛蜥又不瞎,彭萋眉梢凌厉的一抬,气势陡然大涨,像拨帘子一样把温逐流从身前拨到一边,一手竖起春泥一手结印,嘴唇翕动默念法诀。
嫩绿枝蔓拔地而起,迅速将彭萋与温逐流贴着墙壁包裹住,紧跟着紫睛蜥就跳过拐角追了上来。
没办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彭萋也不确定这招能不能完全起到隔绝的作用,紫睛蜥失去了猎物的踪迹正不甘的搜索,彭萋不忍心再眼睁睁的看着紫睛蜥湿黏的脑袋隔着枝蔓在自己面前闻闻嗅嗅,便将头撇到一边,一抬眼与以无助的姿态靠在墙上的温逐流的大小眼对个正着。
二人对视片刻,彭萋眼珠也在眼眶里打了好几转,最后一只手伸过去捂住了温逐流的嘴,并煞有介事的点点头。
彭萋:嘘,不能说话,屏住呼吸,否则它们会发现我们的。
温逐流:......
“唏!”
一只紫睛蜥泄愤的尖叫,左冲右撞恨不得掘地三尺把逃脱的猎物找出来。毛骨悚然的叫声骤然响起,彭萋吓得一激灵,倒吸半口凉气,剩下的半口被温逐流压上来的手掌封住了。
彭萋一只手能捂住温逐流的嘴巴,而温逐流的手掌却是能将彭萋的口鼻全挡住,彭萋呼吸不顺畅,翻了个白眼,瞪着温逐流用眼神示意她有分寸,不会贸然出声坏了大事。
温逐流也不手,头靠在墙上侧望着彭萋,眼中流露出笑意,笑着笑着他竟着了魔似的捏了捏五指,钳子一样的轻轻掐了彭萋的脸蛋一下。
彭萋一怔,垂下眼看了看温逐流作恶的手,然后唰的掀起眼帘,双目火焰熊熊,她缓缓勾紧五指予以反击,温逐流是掐掐捏捏的动作,彭萋的五指往里勾是抠的动作。
温逐流没多做挣扎立刻就缴械投降了,他松开彭萋的脸放下手,睁着眼安分的看着彭萋,一副任人鱼肉的模样。
彭萋勾勾嘴角挂上一丝假笑,舒展着五指,温逐流的双颊出现一面四个一面一个的小月牙指甲印,她回手到眼前,挑剔的翻着手掌检查了一遍,最后挑衅的冲温逐流挑挑眉,将掌心在温逐流的前襟上蹭了蹭,才算作罢。
温逐流胸膛震动,无声的笑了起来。
彭萋见状,眯眼凉凉一笑,正要发作,红浦庄回荡起宫忘川洪亮的声音。
“擒贼先擒王,请诸位道友随我先行诛杀母蜥!”
“把法术撤了。”温逐流在包裹他们的枝蔓上揪了片叶子下来,道。
彭萋正听声分辨着宫忘川他们所在的位置,她不确定的瞥了温逐流一眼,又戒备的扫了扫四周,紫睛蜥早在他们两个你掐我我抠你的时候就无功而返了。
“安不安全?”彭萋咕哝着,但还是依着温逐流的话,念决命令枝蔓重回大地。
“我出去看看。”温逐流沉着的握着剑。
“还是我去吧,你身上有伤。”彭萋自告奋勇道,她去全身而退的可能性更大,论起保护自己的能力彭萋自认比温逐流强。
没等彭萋再次反对,温逐流竖起一根手指,对彭萋向封死的胡同尽头上方一扬下巴。
彭萋直觉不会有什么好事,还等没扭过头,就听见胡同尽头房屋坍塌砖瓦碎裂的声音传来,母蜥以仰天吐舌的姿态出现在彭萋面前。
“你有毒吧......”知道母蜥在后面还闲工夫叫她一起看热闹?看的是谁的热闹,怕是他们两个刚出虎口又作死入了狼窝的热闹吧,彭萋无语至极,撸了把袖子就要架着伤员开始新一轮的逃窜。
彭萋眼前虚影一晃,她失神的目送温逐流飞身一跃,与剑气融为一体,笔直的朝着母蜥发起进攻,




闻君知我意 分卷阅读41
待彭萋反应过来,不死心的对着空气一抓试图把人拦住,自然于事无补,遂气急败坏的喊道:“温逐流,你不要命啦!”
“给这么丑的畜生当口粮还这么积极。”彭萋咬牙发狠的一跺脚,追着跟了上去。
宫忘川也率众赶到,但比之温逐流还是晚了一步,所以母蜥的仇恨放在了最先挑衅它的温逐流身上,彭萋没有紧贴着温逐流辅助,而是保持着一定距离,她怕自己离近了分散母蜥的仇恨,到时候被母蜥盯着打顾不上温逐流就坏了。
“你给我抬抬手,赶紧把仇恨让出去。”彭萋忍不了了,对着温逐流从嘴角森森然的挤出一句话。
化神、元婴修士已经赶到,让他们上啊,干嘛冲这么猛,不怕她握着春泥的手一抖,一招回复打歪后续没跟上,你小命就交代了?
温逐流倒是听话,抽离了力道轻飘飘的“摸”了母蜥几下,母蜥的仇恨便转移到了招招下狠手的宫忘川身上了。
彭萋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但情况不容轻慢,心中的疑惑一闪而过,就继续迂回着往母蜥的正面去,她得看看随宫忘川来的那波人里面有没有师兄师姐,若是有,她得立刻赶到兄姐身侧辅助,以保亲人安全。
若是没有,她也不能见死不救,人都死光了母蜥谁来杀?虽然彭萋不随便奶人,但特殊时期特殊对待。
在各显神通的修士中,暂时没发现有师兄师姐的身影,彭萋不死心的又走近了些,还是没看见,眼中泛起忧色,去那儿了呢,吴师兄和周师兄都在,彭萋克制住自己不去想不去看横尸残垣断壁之间的修士,眼中泛起忧色。
彭萋到底能拎得清眼下不是多愁伤感的时候,单独给身负母蜥仇恨苦苦支撑的宫忘川甩了一手“赐福”,然后穿枝拂叶一般舞着春泥身姿曼妙的跳起了“春神之佑”。
吸引仇恨的修士可以说是一只脚踏进了黄泉,觅宝小队对付九阴麒麟都是交替着拉仇恨,宫忘川能以身犯险,揽了别人避之不及的责任,虽说能者多捞,却不是能者欠了世界,所以这一点彭萋佩服,自然不想宫忘川真的一只脚踏进黄泉,而且宫忘川有了什么闪失仇恨拉不住了,能不能有人顶的上就不好说了。
“润化万物,泽被苍生。”彭萋曼声吟道。
袅袅腰疑折,褰褰袖欲飞。雾轻红踯躅,风艳紫玫瑰。彭萋身形变幻的愈发繁琐,皓腕频扬将“福泽”播撒在每一位参与诛杀母蜥的修士身上。
“噗!”母蜥胸前突然炸开,破了大洞,血流如注,母蜥身躯一软矮下去半截。
温逐流从头到脚都是母蜥的血和内脏碎块,彭萋嫌弃的抽了抽嘴角。
“嗦!”母蜥穷凶极恶的张大嘴巴,那架势是要毁天毁地了。
“该死。”彭萋骂了一句,对着母蜥捣过来的舌头,顺发了一招“弹梦”又打了好几转才避开。
温逐流这波行动,又把母蜥的仇恨从宫忘川手里抢了过来,而且这回稳得不能再稳,再想松松手将仇恨相让肯定是不能了,母蜥已经将温逐流死死记下了。
“温逐流,你躲着点,别硬碰硬!”彭萋上蹿下跳的给温逐流打辅助,暗地里却是把人一顿痛骂,要不是看在几次共患难的份上,她才不会操这份心。
温逐流恍若未闻,背对着彭萋,浑身是血,分辨不出表情,单枪匹马义无反顾的冲到母蜥鼻子底下挥剑连击。
1...1011121314...2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