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得方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亭台六七座
当发现原安接近喜塔拉氏时,他直接去跟皇帝求娶了喜塔拉氏。因为运河绝不能掌握在原安的手中,否则行军打仗便有阻挠。
但是圣上并未同意,且勃然大怒。尽管如此,他还是一意孤行下去了。
于是,他娶了喜塔拉氏。
刚开始几年,喜塔拉氏对他感情冷淡。
后来,不知为何如同转性一般。然孩子生下来了,却对孩子半点呵护都没有。
……
秦方卿听了,整个人都懵了。本以为是感情戏,结果整出了上层建筑。这……他突然觉得喜塔拉氏好悲惨。爱上了原安那样的男人,对方明明是有目的接近她的,而这个女子却不自知,不听劝。原安喜欢集各色美人,又阴险毒辣的性格他这个足不出户的人都知道,是什么让喜塔拉觉得原安是个好人?
无法理解……
原安那种人哪里会对喜塔拉动真情,娶了喜塔拉可能连个侧妃都不给。
听福来的意思,原安这些年集的美人都能组成个军队了。喜塔拉……怕只能算一般颜色吧?
秦方卿摸了摸下巴,不过原安挺会把妹啊!让一个妹子六年忘不了他。啧啧,
他抬头看了眼自家男人,哪里像你,闷葫芦一个。
不过,嫁给原幸也挺好的。好歹是个正妃对吧,而且在府里过得挺好。人口简单又守卫森严,总好过在原安那是争妍斗艳的。
所以,喜塔拉到底有什么不满的?
嫁给一个骗子,满口虚情假意,不如嫁给一个没有感情却给你尊重的男人,不是吗?
从原安没有跟圣上提要娶喜塔拉这事上就能看出,他不是真心的。因为当时喜塔拉还不够原安正妃的资格。
也就只有自家男人……硬娶过来了,哪怕被扁去镇守边关。
怪不得喜塔拉对原幸不理不睬,这拆人姻缘的事,最好不干。
所以,方卿开口,若是他会怎么做。
若他是原幸,会纵容喜塔拉与原幸搞在一起,最好替他们捅破,捅到圣上那里。
如此,老皇帝定不放心这样的司马来押运军需。没了地位,喜塔拉会被丢到哪里去还不一定呢!
这样多好,让这个女人未真爱付出一切,而不是折磨他的爷们。
秦方卿将深入自己衣襟的大手拽了出来,轻轻的咬了一口。真是不安分,如此想着,一脸正经的伸出手,朝着原幸的胸膛而去。耍流.氓啥的,俩人一起耍比较有意思。
“那,你为何去将我弄进来?”秦方卿边过瘾边问,而原幸脸上的表情是:⊙⊙
原幸艰难的咽了下口水,连那只作乱的手都顾不上了。
“原安”
秦方卿:“……”啥?
秦方卿的手停在了某处凸起,疑惑的看向这个男人。
原幸你告诉我,你爱的是原安对吧?尼玛,原安看上啥你抢啥对吧!
如此想着……秦方卿了然。原安爱搜集美人,于是看上了他。而他恰好是秦老爹的儿子,如今秦老爹炽手可热,……他就被抢过来了……抢过来了……抢过来了!
是不是下次原安看上啥,原幸还会如法炮制?
o秦方卿突然很无语,他与喜塔拉都是受害者。而罪魁祸首就是这天杀的两兄弟!
原幸轻轻的亲了方卿的额头一下,他最不会后悔的事,就是遇到方卿。哪怕是用这种方式,他也不后悔。
“以后别跟原安抢人了!”
好,有方卿就够了。
“别太欺负喜塔拉了,你拆了人家的好姻缘。”
虽然我不这么认为,但是方卿说的都是对的。
“以后只爱我一个就好了,我也会好好爱你呢。我们不求轰轰烈烈,白头到老吧!”
方卿说什么都好。
“等我身体养好了,我们就去玩玩吧?比如马上那啥啊,我们可以在大草原上……呜,别……”
身在福中不知福3
硕大的冬枣树旁,喜塔拉氏面带快意的站着。几个小厮正在快速的砍着枣树。而此时,原幸与秦方卿还在床上你侬我侬。
喜塔拉氏砍着因震动不断掉着枣子的树,心中的郁结之气终于好了很多。她未想到秦方卿这么得宠,让原幸捧着怕化了。但是看到江氏那扭曲的神态,她心里到还是舒坦。她坐看江氏作死,甚至在背后推波助澜。原幸发现了,也晚了。江氏必须得处置,谁让动了忠亲王的宝贝疙瘩呢?江氏败了,她开心的不得了,喝了好多酒。
神奇什么,耀武扬威了这么多年还不是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吗?
如今的她奈何不了原幸,动秦方卿也困难。但是,对这颗枣树却是想砍就砍。
“给我将树砍了,根挖出来,全部给我砍成断,然后烧了!”
喜塔拉氏眼中带着浓浓的火焰,不知是在气原幸拆散了她与原安,还是在妒原幸对秦方卿的好。
整棵大树被齐地砍刀,当下人汇报待原幸那里来的时候已经晚了。王妃在这个府中还是相当有话语权的,下人们不能不听,只能偷偷的去禀报给原幸。
原幸小心的为方卿盖好被子出了房间,听后消息后阴云密布。此时想要去救那棵树已经来不及了,因为喜塔拉氏直接带着人,斧子去砍的树。
这一天,王爷与王妃两度吵架,第二次更是火气爆表。
“怎么,你的方卿动不得,这棵树我喜塔拉也动不得吗?”
喜塔拉氏狠狠的踩了一脚地上的果子,跪了一地的下人瑟瑟发抖。王爷身上散发的怒杀之气,他们每个人都感觉得到,只有王妃……敢顶着此威压与王爷反抗。
“动不得。”
原幸的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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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将喜塔拉的脸都击红了,指甲套直接被掰断了。
“那你直接休了我吧!”
尖锐疯狂的声音刺破云霄,“原幸!有种你就休了我!你不爱我,又娶我,对我又不好!原幸,你这个天杀的!”
喜塔拉氏指着原幸的鼻子骂道,曾几何时,她也是个大家闺秀。每日细声细语秀秀花弹弹琴,从跟了原幸以后,她就成了泼妇一般,整日整日张牙舞爪!
原幸面色很是难看,虎眸中燃烧的怒火不亚于喜塔拉氏。
这是第一次,喜塔拉氏听到原幸说这么多的话。
“我如何对你不好?府中你可曾受过委屈?可曾短过你的吃用?”
喜塔拉氏咬牙,可是你削了我的权力,你爱别人多过我,你拆散了我与原幸!你自己得到了幸福,而我却每日活在水深火热!
她父亲在朝中大司马(御史大夫)。她本与二王爷暗生情愫,谁知原幸先让皇帝赐婚!圣上命令,不得不从。
她父亲司马掌管水利,本来她便是想嫁什么样的男人就嫁什么样的男人。
但是女子出嫁从夫,她又能如何?本就被天下人嘲笑,难道还要违背了圣旨,弃了原幸取找原安?那个当时山盟海誓的男人,未必敢接她!
她对原幸是又爱又恨,府中妾不少,但是没有侧妃。原本日子就这么过着,虽然三王爷对她不是真的爱,但是却是尊重她的。她孕有一女,无子。府中妾氏仅有一个有孩子,养在她的名下。
本若是她再有个儿子,就算是完美了。可谁知,自家王爷纳了一个妾回来,男妾。这府中的妾氏有四个,虽然不多,但是两个是她给纳的,一个是圣上硬塞的,一个是幕僚送的。
而这一个却是王爷自己求娶的,还是个男妾。
她赶紧查了一下秦方钰,庶子,不受待见,常年住在庄子上。其父亲受圣上宠爱,难道是为了这个?
待见面,喜塔拉氏才被秦方钰的外貌给惊艳到了他的到来让整个后院的女人没了光但是用不着她出手,后院的那几个女人自会出手。
但是她小看了这个男人,在三个月的时间里,就让王爷喜欢上了他,为其叱喝后院的女人她不断安慰自己,是个男人,又不能生孩子,再受宠有什么用?可是这份宠爱是她渴望而求不到的。让人嫉妒,眼红。任哪个女人不嫉妒?
王爷给秦方钰院子的看护是最好的,奇珍异宝,带他出去走访且已经很久没有去过其她妾氏的院子了,更别说她的了。
这样的男人,怎么能留?原幸为了这个男人把江氏送回了金银窝,将她手里的两个孩子送了出去还削了她的权力。如今,竟然要因为她砍了一棵树治她的罪?
廷延步伐不稳的走在小路上,尽管换了身新衣服,还是阻挡不了后背的湿意以及浓厚的血腥味道。他刚听完了王妃与王爷的吵闹。第一次,王爷如此严厉的警告王妃。
秦公子开始得宠后,江氏变得不安分了。几乎隔几日,就能在花园遇到江氏。江氏很是奇葩,秦公子在看那一朵花,江氏就非要那朵花插头上。今日方卿站的地方,明日江氏就要去站,好似在炫耀江氏在府中的地位一般。
每次见了都会冷嘲热讽,男色侍人如何如何。福来那个小个子每次见到江氏都会气的跳脚却又无可奈何。而秦公子却恰恰相反,风轻云淡,好似江氏说的是别人一般。福来就很生气,恨不得上去咬江氏一口,再将江氏那张柔弱可欺的脸给撕破。
王爷新建成的虎园,养了老虎。狼,狗熊等等的凶兽,都是王爷带着亲卫猎的。那日王爷邀方卿一起去看,江氏不知哪里得来的消息,非要跟着。于是二人世界变成了三人行,那日江氏一副害怕的样子,总是往王爷身上扑。
那日他发现,秦公子脸上的笑没那么从容了,有些僵硬。秦公子很早告辞了而那日却传来了江氏小产的消息。
廷延皱眉,江氏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的?有孕怎能追出去那么远还去那种凶煞之地?很快,江氏便被惩治了,那么如何就不言而喻了。因着江氏,秦公子与王爷之间的情感好似瞬间升温了一般。一直一直,廷延都知道,王爷对秦公子是真的爱。
那日花园,他被福来拉去摘冬枣。当回来的那一刻,他便觉得不好了。因为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百花香气息。若是别人可能闻不出,但是身为亲卫的他们对这个再熟系不过了。
那一次王爷中招后,他们特地被送去训练,辨别各种药物。
坏了,怕是不好了。
看着凉亭中白花花交织在一起的二人,廷延觉得自己的眼睛都被刺痛了。屏住呼吸将福来仍去了一边,将秦公子裹起来抱了出来。
而里面的女子,不用想也知,不会见到今晚的月亮了。
烟花绽放后,王爷狼狈赶来。瞬间变红的眼睛,颤抖的双手都在表达着王爷心中的情绪。
王爷脸色铁青的抱着秦公子走在前面,那可人还在难耐的发出声音。身后的亲卫托着那不知死活的丫鬟,而他扶着软趴趴的福来。最后丫头死了,江氏被送回了远处。
而他……去接受失职的惩罚。当他回到秦公子院中,发现里面多了很多训练优质的小厮,且周围更是藏了不少人。
显然这一次……王爷上心了。
屋内,原幸带着寒气进来,脸色还是不好。秦方卿身上出了一身虚汗,原幸未开解释刚刚与其一番胡闹只是希望他的爱人可以睡的安稳点。
他不断的告诉自己,再等等,再等等。开春后,代替大司马的人就会安排妥当了,那么喜塔拉氏就可以去追求她想要的了,若是……老.二会要他的话。
当时他要娶喜塔拉氏,公羊反对。他觉得他不会后悔,而如今,每一件会伤害到方卿的事,他都会后悔。
公羊说的……都对了。原幸轻轻的碰了下爱人的脸蛋,以后会护你周全。
公羊,当初遇到这个半大老头时,对方衣不裹体一副要被饿死的样子。非要说一饭之恩无以为报,就这么跟着了他。公羊平日不会献策,但是每每说的一句都会应验。如今,他便养着了公羊。因为这个老头对他的玉佩很是有兴趣。
如今,玉佩给了,公羊还是不走。
原幸的思绪被门外的声音打断,轻脚出门,神色更沉重了。如今寒冬将至,又传来了边关时乱的消息。而同时得到消息的,还有逸亲王原安。
这个阴柔的男人,眼中光闪过,机会来了。幕僚的代表已经换了个人,显然秦方卿的事情给了原安很大的刺激。
这一次,定要让原幸永不翻身,最好死在……边关。
从小他就知道,父皇偏向老三。同样犯了错,老三只是一顿责骂,他却要吃板子。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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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跟着父王处理政事了,老三还在外面玩乐。
谁知,老三十四岁那年,非要跟着去打仗,父王还同意灵肉。不能让老三得到军权。但是他控制不了,因为前线捷报,西北战事取得胜利了,仅用了一年半。可见,老三回来后会是个怎样的光景。
他有种不好的预感,于是便想办法接近大司马。
边关怎容胡人渡
他有种不好的预感,于是便想办法接近大司马。可谁知老三一回来就向父王求娶喜塔拉氏为正妃,且父王答应了。
他气愤又无奈,不过,有一个人比他更气愤。那就是大皇子,老三随掌握兵权,但是大皇子却是掌握着京城的兵权。于是,他使计谋,自己“病重”了,父王有意立老三为太子。
果然老大等不及了,当然这里边也有老三的推波助澜。于是,老大谋反失败被囚禁,父皇还因此迁怒了老三,兵权被回了。
这个时候,幕僚告诉他发现了一个人。秦方钰,秦睿的儿子,虽然是庶子却是秦睿的心头宝。当年差点将秦方逸杀了,都没舍得将其除族,而是养在庄子里。且这个秦方钰前段时间杀了人都被秦睿给掩盖过去了,必定是在意的很。若是这个宝贝被人给抢去了,那么秦睿的脸色定是难看的。
于是,便有了后面老三去抢秦方卿这一说。
原幸转头,看向站在面前的二人。
“这此出征,非我们忠亲王莫属,你们觉得呢?”
只要原幸死在外面,再将责任推给大司马,那么,他便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了。
“王爷英明。”
二人是新的幕僚代表,而原来那个……想到这里,二人齐打了个哆嗦。子枫跟随王爷身边多年,说耀武扬威不为过。谁曾想到有一日会被王爷亲手杀死,这天下狠毒之人,非王爷莫属。
不过,二人追随原安的心事不变的。想要成大事,不狠心可是不行的。况且吗,若是子枫不死哪里有他们二人领头的机会。
如此想着,二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清晨,朝堂之上一片肃静。因为边关事报今日凌晨传入朝堂,老皇帝一夜未睡好。圣上不睡觉,自然不会让手下的人睡。一群人陪着老皇帝商讨解决此事的方法。
冬季来临,胡人又不安分了。上次事乱,忠亲王带着兵马打到了胡人的老巢,带回来了大量的战利品。胡人三年未干来犯,而如今怕是皮又痒了。原本,让忠亲王去是最好的选择。可是,前些日子老皇帝才撸了忠亲王的兵权。这……又要还回去吗?
令人想不到的,率先站出来的不是忠亲王一派,而是……逸亲王一派。
“陛下,臣认为该让忠亲王亲自带着兵马去边疆,给那群胡子一个教训!”
此人上前,说的铿锵有力。秦睿眯眼一看,竟然是平常参原幸最凶的那位。而此时,是逸亲王手下的人。
若是没有猫腻,恐怕连老皇帝都不信。听到此话,忠亲王一派狠狠的瞪了那人一眼,好事从来轮不到他们家王爷,坏事定会第一个被推出去。
如今寒冬腊月,如何去得了边境?仅是赶路,怕是也要花上两个月的时间!中间将士要吃多少苦,要用多少军需。这些都是问题,怕是还未到那里,就饿死了自己!
老皇帝坐在龙椅上,定定的看了那人一眼,才不紧不慢的开口道:
“爱卿此注意不错,朕准了。”
全场哗然,这场战事是多么的不利都看在眼里,为何皇上……同意了?老皇帝此话一出,原安松了一口气。皇上对原幸的偏爱太过,他还真怕此建议被驳回。不过,即便驳回他也有其他对策,只是这次父皇同意的未太快了。
秦睿听到此话,眉头一皱。寒冬腊月出征?陛下这么疼爱忠亲王,定是舍不得的。按理说,陛下应驳回,派他人前去。
不过,出征好像也没什么不好,秦睿想到了秦方卿。
如今方卿身子骨未痊愈,忠亲王又要出征。王府那个吃人的地方放在府里定是不安全的,若是原幸走了,他便将方卿接出来。不住在秦府,给方卿置办个院子,再配上些贴心的小厮丫头服侍着倒也不错。
如此想着,秦睿站在原地未动。他想静观其变,直觉告诉他,此事还有后续。
群臣听到此话,皆嘀咕起来。逸亲王一派欢喜雀跃,而忠亲王一派愁眉苦脸。只有原幸,冷着一张脸,眉毛都没挑一下。
老皇帝将众人的表情尽眼底,开口道
“明年开春出征。”
秦睿听到老皇帝,心中想着果然如此。再看四周,两派人的脸色明显不一样了。
有人已经忍不住站出来了……
“陛下,边境战事紧急。边境的民众被胡人烧杀掠夺苦不堪言,这要是等三个月……”
那人已经说不下去了,脸上尽是悲痛。周围的大臣也跟着唉声叹气,而忠亲王一派已经有人开口了:
“听闻王大人的儿子文才武略,不如这次让你儿子领兵?”
跟着忠亲王的人都是铁骨铮铮的汉子,说话直来直去。王大人一听,胡子抖了一下,刚刚的那股子悲痛劲都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紧张。
“犬子才十八,且从未去过战场,怎敢与忠亲王争夺将帅之位。”而心中想的却是冬季本就不是出征的好季节,大雪盖地连路都看不到,更别说军需了。这种情况下,他怎舍得自己的儿子去送死。
“哈哈,十八已经够大了。我们将军可是十四岁就去战场了,十六岁就实打实的带着我们到处出征了。”
那位大将说完后,便对着老皇帝行了个礼退了回去,好似这话已经说完了一般。而那位王大人却满脸通红不知该如何反驳,是说自己的儿子无能好呢,还是送儿子去战场好?
显然二者让都不想,如此只能灰头土脸的退了回去。
那大将轻蔑的看了王大人一眼,他们王爷愿意出征,谁都拦不住,不愿意出征,谁也逼不去。给胡子点教训他们都愿意去,但是这是拿兄弟们的性命去拼的。
消息从边境传过来,少说也得一个月。边境上的居民,早就被埋在雪下面了。还去救个鬼!而胡子想来抢完就跑,他们去了能见得到人?难道要向上次一般打到人家老窝?这可是冬日,边境雪厚漫过膝盖。胡子的马匹与他们的又不同,如何打得了?
谁也没想到,平时被文臣说的脸红脖子粗的武将今日竟然两三句话就将这巧嘴给堵了起来。秦睿扫了那武将一眼,又看向原幸。果然,什么样的人遇什么样的人,手底下也是什么样的人。原幸手底下的人都是扮猪吃老虎的德行,不触及底线,总是一副木呆呆的模样。触及了底线,这字字句句都是要吃肉喝血的。
“曲将军此言差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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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亲王是天降将才,我等凡人自然比不了。当年忠亲王带着众将士打到胡人的内城,带回了其首领的头颅。这些我等都记忆犹新,佩服不已。这出征,必然是非忠亲王不可的。”
那人说着,刻意停顿了一下,才继续开口:
“此时出发,到了边境刚好开春。冰雪融化而胡人兵马还未肥壮起来,最适合进攻了。”
前面是捧,而后面却是在劝说出征。
这么一说,好似很有道理。而曲将军却对着那人翻了个白眼,粗俗的话语立刻彪出口。
“你懂个乱子!你知道边境的雪如今多厚吗?”
胡人之所以选择秋天刚过的时候来犯,就是因为冬日知道他们不会过去。不是过不去,而是不能过去!越往北,天气越寒冷。积雪越厚,倒是难呢过不能找到道路还两说,关键是积雪。士兵的腿在上面走一遭,就废了!
他们在边境待了好几年,岂会不知道。什么关心边境居民,明明是想看着他们去送死!
“陛下,老曲说话又粗俗了,甘愿受罚!”
曲将军说完,自觉跪地请罪。倒是让被骂的人不好说什么了,这他又没去过边关,怎么知道有多厚?
“无碍”
老皇帝摆了摆手,不但没有责罚,还托着腮等待着二人继续对峙。
秦睿眼神更是意味深长,开始打起瞌睡。明显,陛下是想将兵马养到春天再还给忠亲王。那么,他便不用操心了。
原安在一旁不言不语,群臣们争吵他从来不参与。他只需要授意,那些人自然会事情往他需要的方向上引导。
“开春去也不是不可,老臣倒是有一言。”一个白胡子的老头站了出来,对着皇帝行礼。原安听后,眼角闪过一丝狡黠。
此人在朝中的地位可是比秦睿要高上很多的,即便是忠亲王见了他也要称一声:张太师。
老皇帝抬手表示可以说,态度很随意。而这份上随意,并不是谁都能要的起的。
“开春出发,这边关冰雪融化,士兵不会出现严重的冻伤。但是……也有不好。这冰雪是融化了,道路也就变得泥泞不堪。到时,行路怕是更难了。”
张太师的话说出口,朝堂安静了下来。显然,这问题大家都未曾想到。就连老皇帝,也坐直了身子,脸上看戏的表情已经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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