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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得方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亭台六七座
“张太师可有解决方法?”
一直未开口的原幸问道,忠亲王一派便闭上了嘴巴。王爷出马了,那么就用不到他们了。
“不如用狗拉雪橇?”
大月国冬季来临也会有厚厚的积雪,这狗拉雪橇倒是常见。
“张太师打算让多少将士出征?”原幸又问。
边关怎容胡人渡
第四八:边关怎容胡人过
张太师听后,捋了下胡子,看起来好似在思索。片刻后,开口道:
“近些年大月国兵强马壮,出征二十万刚刚好。”
朝中将领听到此话瞠目结舌,二十万,差不多是大月国全部兵的数目啊!
不是刚刚好,二十万足够踏平胡人的部落了。
这太师想的不是给胡人点教训,是想挖胡人的祖坟吧?
不仅是将领们,就连旁边的原安也不淡定了。二十万,太师实在帮他,还是在坑他?
若是原幸真的统帅二十万兵,攻下京城都够用。
原安眼中阴郁,心中想着对策。
显然张太师是知道原幸没有表面那么好对付的。尽管他对战事并不了解,也谨慎回答了。
逸亲王拜托他的,我只是劝原幸出征而已。且这春日并不是出征的好时日,还是此时出征的好。
胡人,不能再嚣张下去了。忠亲王一直面瘫着一张脸,想要从他脸上寻摸出什么,比登天还难。
一部分人认为,忠亲王问此话是被太师说动准备出征。一部分认为,忠亲王又要下个什么套。
原幸听了张太师的话,眼神都未曾变一下。刚毅的面孔,轻微的勾起嘴角,低沉的嗓音在大殿中回荡着。
“那需要多少狗拖这些士兵?”
大臣们先是一愣,怎么忠亲王质疑的不是出发时间,而是……
并未出兵多少产生质疑,而是对交通工具。
“噗……”
朝堂上响起了笑声,又很快消失。仿佛一滴水落入湖中,泛起了波澜却又很快消失。
但是谁都不能否认,显然,即便是张太师也想的太简单了。就算把全京城的狗都找来,也拉不了几个士兵。就算将大月国的狗全找来,能不能拉二十万士兵还是问题。且,需要时间,人力,粮食,等等。
如此,群臣已明白了。
这行程,怕是要推到开春喽,大臣们心中想到。
“这……”
张太师原本挺直的腰背都弯了下来,而张了张口不知如何开口了。
气氛变得尴尬起来,老皇帝坐在上面没有想要说话的意思,张太师就这么尴尬的站在那里,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开春冰雪融化之时,确实不适合出征。”
低沉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着,张太师抬头错愕的看着忠亲王。
这……原幸竟然在帮他解围?忠亲王的这句话迷惑了一众人,怎么王爷想要现在出征吗?这可是拿将士的性命在开玩笑啊!
原安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看向原幸这边。这个老三,又要耍什么套路
所有人,都在等着忠亲王给个说法。如今出征不合适,开春不合适,那要何时出征才合适?
难道夏日?雨水过多,道路更是泥泞了。
而原幸,就那么站在原地,未出列,也未再开口。真是着急死了一众人啊,忠亲王怎么不继续说下去了?
老皇帝好似等不下去了一般,开口道:
“你是有什么好的方法,说说看。”
老皇帝的话说出了群臣们的心声,就连忠亲王一派也有些发蒙。这王爷到底是想去,还是不想去。想去,他们怎么也就去了。若是不想去,他们就是死活也不会去。
皇帝的话说完后,大殿寂静的很。大臣们忍不住放慢呼吸的频率,就是想等待忠亲王的回答。
“水路”
“!!!”
仅是一句话,就让原安猛地抬起了头。水路!原来老三从他手中抢夺这位置,是为了运兵!没想到老三打的竟是这个主意!
而站在最前列的大司马,喜塔拉的父亲,也挺直了脊背。水路,是归他管的。原来女婿将这一块交给他管,是为了此时!
大司马心中惊叹不已,他才接手水路半年多,也就是刚升为大司马半年多。满打满算,也仅是刚刚掌握。女婿深谋远虑啊!
大月国身居内陆,周围并没有海洋。不过,穿过大月国的河流倒是不少,所以也算是水运发达。
奇怪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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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南及北流向的河流极少,因为北方的地势偏高。而大司马如今管的这条运河名为回明河,此河流由南向北流动。河流窄却深,流速平缓。春秋之际,此河流上总是有些许船只做运输,所以也被称之为小运河。小运河发源地在大月国的最南端,流向由南及北,到库玛处消失,进入地底的暗河。
这是一条发源地在大月国,又消失地也在大月国的河流。平日里这小运河并不引人注目,因为河道较窄,大船进不来。若说好处是冬季此河不会结冰,那就要说一下大月国城池的分布了。
大月国的南部较为发达,北部比较贫瘠。粮食产的少,牧业但是挺发达。河运大抵由南运到北,北运南的极少。
而库玛到边境的距离,半月即可到达。要是原幸想要走水路的话,加起来有一月的时间就到达边境了。
回明河上平日的货船很少,主要是河道较窄,很多的船不适合此处。
原本此河道是逸亲王手下的人掌管,但是某一天原安用回明河与原幸换了一矿场的开采权。
那是多年前的事了,圣上准了,原安还沾沾自喜。如今看来……原幸怕是那时便想着运用这条河了。
回明河有个特点就是冬日不结冰,而缺点就是容不下大船。
想到这里,原安开口
“大船怕是容不下。想要用河运,要重新建造船只。”
建造容得下十万兵的船只,要耗多长时间。更不用说,张太师说的二十万了。
如此一想你太师的话语,还是有些用处的。
原安的话又让大臣们陷入了沉思。
边关怎容胡人过
逸亲王的话,让大家开始忧心。大月国兵强马壮,无奈运不过去啊!现在开始造船,也太晚了。且粮草需要征集准备,打仗也不是一句话就能出动的。兵马未动,粮草就要先行了。这运送粮草就需要不少的船只……不知不觉的,大臣们将目光聚集到了忠亲王的身上。这个常胜将军,总是能想出奇点子。
原安站在前列,嘴角不自觉的上扬。走水路的法子倒是不错,只是……原幸想要走水路,怕是来不及了。如今,大雪封路无法通行,想要开春,道路也不好走。
常胜将军,怕是还未到战场就……
此时,高位坐的皇帝开口了。
“前年老三扔在仓库的那批船,是想做此用?”
老皇帝静静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心中感慨。原幸做事他永远看不懂。三年前直接打到了胡人的腹地,带着大量的战利品归来。没有耀武扬威,而是秘密的,花大量的银两做了一批船只,用都没用就扔进了仓库中。
当时因为这事,他还责骂了这个孩子一顿。原幸没有反驳,没有解释。如今想想,胜利归来的老三脸色好似不怎么好,战争的折损比较大。打了胜仗,没有骄傲,想的是未来的战役如何派兵。
如此看来,老三怕是早早的就料到,胡人会来犯了。
这三年边境过来的消息,无异于胡人又在侵犯那个部落。原幸从胡人身上刮的油水,胡人便从周边弱国刮。三年时间,加上风调雨顺兵强马壮,再次来犯也是意料之中了。
这一次来的如此汹涌,怕是与知道了原幸不握兵权了有关。此消息能在短时间内传出边境,怕是某人也出了不少力气。老皇帝看向低着头的原安,眼神意味深长。那个眼神,不像是在打量自己的儿子,而像是在大量某个物件。
老皇帝的话一出口,群臣又是一静,均傻傻的看向忠亲王,您哪里来的船?难道,忠亲王三年前就预料到会有此战?
这太玄乎了,群臣议论起来。
原安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抬头与皇帝对视,他能够感觉得到顶头人的目光。原安满是震惊与疑惑,老三搞了一批船,还是三年前的事,父皇知道,他却不知道。
这个老三,背地里到底做了多少事?还是说,父王有意不让他知道这件事情?
原安陷入了沉思,眼中的不甘,毒辣浓重欲滴。从小到大,从小到大,他都好像陪衬一般。他不甘心,不甘心!
而大臣们却在小声的议论着,多是在称赞忠亲王。
原安心想,边关事乱,他得到消息的速度与老三怕是不分上下。本想拿此事难为一下老三,在让其带着十万士兵出发去边境。如今走,开春能到就差不多了。而到了边境,十万会变成多少还是个未知数。
秦家庶子重病自然不能跟着去,原幸一走,京城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了。父皇年级大了,也该歇息一下了。
可如今,原安有一种自己被原幸套路了的感觉。狭长的眼中闪过一丝毒辣,为何本以为他赚便宜的事,总吃他吃亏?
那条河道是,喜塔拉氏是,秦方卿也是!
原幸听到老皇帝的问话,微微扬了扬下巴以示回答。这对别人来说是大不敬的行为,老皇帝却习以为常了。
原幸,紧随他的生母。无论脾气,还是相貌。他的能力,品行能力足以让老皇帝忽略这微不足道的态度。气人是真的气人,老皇帝总是气的跳脚。但是如果斤斤计较,估计早就被气死了。
“既然如此,那边早些出发吧”边境的将士在死守城池,实属不易。传送消息的士兵路途不知死了多少,这封信件才传到了京城。能快点到达,自然不想拖沓。这是他大月国的地境,不容被侵犯。他大月国的土地,寸土不让,他大月国的子民,更是会得到最好的保护。
如此,群臣便明白了皇帝的决定。便是即可出征了……原安攥紧拳头,眼角扫向了原幸。去吧,这次必让你有去无回。
然,老皇帝的话说出口,原幸眼中却闪过一丝犹豫。
皇帝没有听到老三的回答,有些疑惑。迟疑片刻,里他开口:
“带兵二十五万,军需就让狄-喜塔拉负责,我想你也放心。”
听到此话,秦睿一愣。二十五万兵力,这简直是调遣了大月国所有的锐兵力。且调遣,也不是一日完成的。如今看来……陛下怕是也预料到了此战役会发生。
皇家的人……却是想的比别人多那么一些。
只是,忠亲王没有回复,也没有领命。秦睿侧脸一看,原幸下颚紧绷,眼中有些闪烁。他本以为自己花了眼,定一眼看,还真是这样。
原幸在想什么?众人都在等着忠亲王领命,可是这个男人站在原地不动不语。
一旁的原安疑惑片刻,开口道:
“老三可是舍不得俏佳人,不想去边境受苦?”
这话让皇帝的脸瞬间阴沉了下来,原安不说,他还忘记了秦睿与原幸冲突的原因,也忘记了撸原幸兵权的原因。
秦家庶子,为了这个男子,老三多次忤逆他。
“散朝,忠亲王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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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着,老皇帝将除了原幸之外的所有人赶出了大殿。原安心有不甘,但是不可奈何。无论他怎么努力,父王就是看不到他。无论原幸怎么混账,父皇都宝贝这原幸。
秦睿一听散朝,抬脚就往大殿外走去。既然忠亲王准备出征了,他也该找个地方给他的儿子住了。如今天气这么冷,也就梅花开的好,定要找个这样的院子。
大殿之上,原幸与自己的父亲对视,气场丝毫不怯。原幸虽然长相随了母亲,但是眼神却像极了老皇帝。只是,这个男人好似从出生就少了那根叫感情筋。可能是小时候给他的关爱太少了,原幸从小就板着一张脸,不爱说话。
原安挨打了会哭,为了逃避惩罚会说谎;而原幸,从来不解释,一意孤行。当你罚了他,总会发现,你错怪了他。
这种事,这二十多年的时间,发生了无数次。
“既然船只早就准备好了,为何不出发?”
皇帝声音中带着谴责,朝堂上这么不给他面子,他还是有些生气的。
原幸的手轻轻的抚向自己的胸口,那里是一只木雕的壁虎。自从秦方卿从给原幸湖,除了洗澡,这个东西没有被摘下过。
“二月出发”
原幸的话还未说完,老皇帝直接将桌前的奏章扔了下来,稀里哗啦的掉在了原幸的周围。他气呼呼的指着原幸,怒问:
“为何!边关将士拼死守卫国土,你却推三阻四。你最好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
大殿中回荡着皇帝的怒声,宫人们缩了缩脖子,不敢露头。三王爷与陛下单独会面
,哪次都是怒火朝天。
原幸抓紧怀中的壁虎,木头断裂的声音自衣服中传来。原幸回神,有着茫然,手放在胸口动都不敢动一下。
“无论如何,1月前必须出发!”
老皇帝丢下这么一句话,就独自离开了。
原幸站在原地久久未动,宫人自然不敢上去提醒。良久,原幸的手轻轻的伸进了衣襟,拿出了那段成两节的壁虎。粗糙稳重的大手如今却带着几分颤抖,掌心躺着的被摩擦的发亮的壁虎。
他看着那壁虎,用细小的声音问:
“你可愿意与我。”
原安下朝后,未停留直接回了自己的府邸。而幕僚们已经在等待了,看来安排下去的事已经有了头目。
“回王爷,忠亲王妃最近迷上了拜佛,每隔几日都会去那白音寺。”
这么说着,幕僚递上了一份单子,上面是忠亲王妃的出门频率,非常的详尽。
原安嘴角一勾,随意的扫了几眼便扔开。
“明日,我想见到她。”
那个狠毒的女人也会想去拜佛?怕是坏事做多了吧,原安走到书桌前,揉捏着开的甚好的红梅。做了,就不要怕下地狱,不是吗?
苍白的手指沾着红梅的汁液,看起来妖艳无比。原安将直接涂在白纸上面,写了一个情字,轻轻的开口:
“不懂花的人,又怎会爱护花呢?”
这句话,不知是说的他自己,还是说的喜塔拉氏。
众幕僚皆低着头汇报自己的工作,一切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原安虽然有些心疼那二十五万的兵,但是用这些兵换老三的性命,他觉得很值。
在父王的眼皮子地下,他不敢有大的动作。但是当原幸走了,一切就不一样了。顺流容易逆流难。
难道到时候他原幸还能回来?京城的一切,岂不是他说了算?还有那个俏佳人,秦方卿。名字就这么美,长得又这么美。
可惜病了,如此想着,原安轻轻的在纸上写下了一个“卿”字。病了,也好。不病,老三可能就带着其上路了。
那样的美人,他可舍不得让其去送死。
原安的眼中带着热切的欲.望,脑海中不断浮现在和秦方卿的脸。小美人,很快你就会到我的怀中了。
一只红杏出墙来
当原幸回到秦方卿的院子时,大混混还在呼呼大睡。汗水湿了衣襟,男人熟练的将爱人抱起,轻轻的擦拭着,随后又给换上干净的塞进被子中。
身上带着寒风的衣物早被脱了下来,待身体回暖后,原幸进入了被窝,搂着方卿。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了方卿的发丝上。原幸怀中的壁虎不见了,取而代之的腰间的荷包。
秦方卿悠悠转醒,他还是能感觉到原幸身上的凉气。自他生病,这个男人就没有上朝了。如今这突然天还微亮就离去,他还有些不适应。
迷迷糊糊,看着原幸那明显不太好的脸色,随意的问:
“大早上的,谁又惹你不高兴了?”
红唇被衔住,呜呜的声音响起,好似责怪又好似鼓励。一室的旖旎冲淡了原幸带进来的寒风,帘子被放了下来,床轻轻的摇晃着。
刚刚想问的早就被抛在了脑后,取而代之的是,这个男人怎么这么牲口!秦方卿摸了摸自己的唇,皮都秃噜了。
秦方卿捏住原幸的唇,往外拉了拉,笑着问:
“你该不会馋肉了吧?”
凤眼一眯,眼中多的是璀璨星光。原幸宠溺的看着自己的爱人,拿起方卿的手亲了亲。
“很馋,很馋”
这么说着,牙齿已经啃咬上了秦方卿的手指。蚀骨的麻痒让大混混打了个哆嗦,红舌不断的在手指上滑动着,模仿着某种动作。
秦方卿的脸已经通红,呼吸有些急促。显然,原幸的动作撩起了方卿心中的那一丝欲.念。他们二人,好似每日都在玩火,而原幸总是能在最后一刻停下来。有几次,秦方卿自己都抓狂了,想要,真的想要。
……
白音寺,喜塔拉氏虔诚的跪在佛祖面前,闭着眼睛不知在念叨些什么。周围静悄悄的,大和尚小和尚已在喜塔拉氏的命令下经离开了。这个女人在跟佛祖祈祷着什么,又或者在忏悔着什么。
站在外面的侍女被秘密的控制了起来,一个高大的身影进去了这房间中,门关了上来。狭长又阴毒的眼睛,如今多了几分怀念,里面是浓的化不开的深情。
喜塔拉氏不耐的皱眉,却并未发火。佛祖面前,她不想过于动怒。
“不是说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进来吗?”
可是,她的话并未得到回应。脚步声在殿堂内想起,当喜塔拉氏回头,手猛地攥成了拳头。
原安!这个负心人!
喜塔拉氏眼中满是恨意,爱的越深,恨的越深。当年她为了这个男人,不要脸面,不要父母,而这个男人却什么都没有为她做。想起自己在花轿中的狼狈,喜塔拉氏愤怒的站了起来。
“你还有脸来找我!”
今日明明她将这里圈下来了,想要安静的礼佛,而这个她心心念叨的男人,却出现了。
这么多年的时间,她从未见到过这个男人。嫁给




幸得方卿 分卷阅读67
原幸后,前两年她相见却在哪里都碰不到这个男人。后面的时候。就只剩下了恨意。
原安原幸这两兄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骗了她的感情,一个毁了她的一生。
原安听了喜塔拉的话,好似受了什么沉重的打击一般,踉跄了几步。随后,眼中带着受伤与神情,往前走了一步,说。
“妙妙,这些年我一直在关注主你。”
喜塔拉氏听后,眼神有些恍惚。随后,她直接将手上的指甲套子扔到了原安的面前,指着大门口气愤的说:
“你给我滚出去!”
她不是当年那个傻姑娘了,多年的内宅生活,她要是再信这些甜言蜜语,她就真的是个傻子。她说恨原幸,与其说恨原幸拆散了她和原安,不如说,原幸为何娶了她却又对她不好。
而恨原安,因为自原幸提亲后,这个男人好似在她的生命中消失了一般。若是说以前傻,不知道。嫁给原幸后的第三个年头,她将能查到的都查了个遍。
原安,如此想着,喜塔拉氏狠狠的咬了咬自己的舌头,尖声说:
“你若不出去,我就喊人了!”
原安的脸颊被扔过来的第二只指甲套划伤了,可是他一点也不在乎。
“妙妙,是我对不起你。你恨我,骂我,打我,我都没有怨言。”
原安说着,几步上前,抱住了喜塔拉氏。
喜塔拉氏愣了一下,随后挣扎了起来。
“原安,我现在是忠亲王妃,你给我注意一点!”
原安的眼中满是阴霾,他嘴角一勾,轻轻的吻住了喜塔拉的耳朵,随后不停的舔吻着:
“我不要当王爷了,你也不要当忠亲王妃了,我带你浪尽天涯可好?”
挣扎的喜塔拉氏突然停了下来,眼中带着些许的茫然。泪水,就这么流了下来。她颤抖的抓着原安的肩膀,一字一句的说:
“原安,你知道我有多恨你?”
“知道,妙妙,但是我爱你!”
原安听后,紧紧的抱着喜塔拉氏,神情的开口。二人的身子紧紧的贴在了一起,原安的头抵在喜塔拉氏的发顶。
“当初你为何不娶我?你说了要娶我,可是你一直没有出现!”
原安放开了喜塔拉氏,轻轻的为她擦掉眼泪。这个男人的眼中,也湿润了起来,而眼中,是挣扎,悔恨,以及无可奈何。
“妙妙。老三不知道和父皇说了什么,自那一天起,我就被囚禁了起来,直到你出嫁后的一个月我才被放出来。”
原安满意的看着喜塔拉氏那震惊又不敢相信的眼神,继续说道:
“我向父皇求娶过你,但是父皇却将你嫁给了老三。妙妙,我不得不从。我想带你远走不飞,但是我不能为了一己之私连累你的父母。父皇说,要么你死,要么嫁给老三。妙妙,我……”
原安的声音中带着哽咽,直视着喜塔拉说。
“妙妙,从小老三就喜欢抢我的东西,是我害了你。”
原安轻轻的将喜塔拉氏揽入怀中,给这个女人一些消化的时间。
听了这些话,喜塔拉氏觉得自己的头嗡嗡作响。她并不全相信这些话,因为原安说的并不一定是真的。
但是她不都否认,这些话给她带来的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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