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得方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亭台六七座
“我未去找你,你倒是来找我了。”秦方卿倚在门框上,嘴角挂着讽刺的笑容。他的一句话,让打斗的人听了下来。白色的雪地染上了鲜红,看着昨日还鲜活如今却倒在地上的侍卫,他的心里哽的慌。
喜塔拉氏身披红色裘衣,妆容艳丽至极。可当遇到秦方卿这张素颜的脸孔,再华丽的衣服也不及那双装着星河般的眼睛。
“!!!”喜塔拉氏嫉妒的看着秦方卿,这张脸,这双眼睛都不能留。就算是死了,也就扣了眼睛,划花了这张脸。秦方卿这张脸,留不得,不能让原安看到。
今日,是原幸走后的第七日。昨晚她暗地里与原安私会,问其要了十个亲卫以及一些侍卫。原幸留下那些人想要保护秦方卿,她便找更多的人伤害秦方卿。
“我父亲如今掌管军需,原幸的死活,只是我一句话的事。”喜塔拉氏扬起笑容,不想被秦方卿比下去。
“我虽然恨原幸,但是并不想伤害他。”
秦方卿听了完全没有搞懂这个女人在说什么,只是负责押运军需而已。怎么就变成了喜塔拉氏一句话原幸就翘了?
若是大司马真的这么多了,老皇帝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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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喜塔拉一氏陪葬不可。
八个亲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来到了他的身边。平日里淳朴的小厮,也每人拿着一把匕首对着院门口的那些人。
秦方卿无语,这原幸到底给他的是些什么人啊?
“所以,你选择伤害我?”秦方卿指了指自己
“你不是与王爷伉俪情深吗,你舍得王爷去死吗?你舍得边关将士一同陪葬吗?”喜塔拉氏此话说得轻飘飘的,好似在谈论今日天气如何一般。
所以,他要替原幸去死吗?这女人是不是有病?
那一日,王府血流成河。消息传到老皇帝那里时,秦方卿已经被侍卫护送着坐进了船中。从来不晕船的他吐的昏天暗地,水都喝不下去。
京城的最新消息摸过去,忠亲王府糟了贼,王妃被吓病了云云。而秦方卿的名字,好似被谁可以抹去了一般。
原安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头顶是列祖列宗,身后是他的父皇。老皇帝的声音响起:
“不要妄想不属于你的。”
原安盯着地面,眼中阴郁的神色好似能灼伤地板。什么是不属于他的?父皇的呵护与纵容?喜塔拉氏?还是秦方卿?
他得知喜塔拉氏要了他的亲卫竟然是去伤害秦方卿,赶紧带人过去。未见到方卿的面,便被父王的人拦下带到了这里。
如此,一切就成了他做的了。事情发展到底如何了他并不知道,想到喜塔拉氏,原安的眼中一阵厌恶。刚开始装忠贞烈女,还不是个……
本来,为了奖励她将原幸与秦方卿分开,将亲卫交给她玩两天。可是这个女人转头就去伤害他看上的人。
原安觉得,这个喜塔拉氏,还是随便用一用就丢掉的好。这种女人,没有情.趣,没有智商,连他方卿的头发丝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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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来了一搜艘小船。”士兵来报,等待在临时码头的原幸立刻站了起来。公羊跟着站了起来,心中松了一口气。这秦家庶子终于到了,王爷在此处已经等了许久,若秦公子再不到,王爷怕是就要杀回去了。
小船靠岸,廷延抱着一个斗篷朝着原幸而来。
看着斗篷,公羊的心里突突了两下。不会……
原幸颤抖的接过斗篷,面色沉重,小心的打开一角。瞬间,眼中血丝泛起。但是心中却松了一口气,因为怀中的人胸口还是在起伏的。秦方卿苍白着一张脸,瘦的皮包骨头,不知是昏还是在睡。身上穿着单薄的衣服,被一个脏兮兮的斗篷包裹着。而廷延也穿着单薄的衣服,虽然消瘦狼狈,但是比秦方卿好了太多。
江氏的一次算计,喜塔拉氏的一次毒害破坏了秦方卿的健康。
原安的围追堵截让秦方卿逃离京城之路进行的并不顺利,若不是最后关头遇到了廷延,秦方卿怕是已经丧命在了路途。八个亲卫为了护住秦方卿,无一生还。
眼睁睁的看着这些人的咽气,秦方卿心如刀割。那一刻的恨意,直冲头顶。
公羊在一旁,脸皱成了橘子皮。很多事情出乎预料,王妃的癫狂本就无法理解,诡计多端的原安竟然也会如此冒进?
将灵玉放于手心,公羊掐指一算。脸上瞬间多了几道皱纹,一瞬间好似老了几岁一般。
“不好,京城有变!”
撸了把自己的胡子,本想与王爷说说,京城显示大凶之兆,不是个好去处啊!但是一转头,就找不到了王爷的身影。
罢了,罢了。反正一时半会他们也回不去。且,静观其变吧!公羊摇了摇头,廷延带着秦公子上岸时,将他吓了一跳。原本白色的披风成了灰色,上面还有着黑色的血迹。
廷延三言两语,解释了起因以及经过。刚刚的那一幕,还震撼在公羊的心中。
一艘小船在河道上飘着,上面甚至插着未拔下来的箭羽。王爷给秦公子留下了不少的船只,分别在不同的港口。当时,公羊还疑惑王爷为何如此,如今看来,王爷是深谋远虑了。连最坏的结果,都考虑到了。怪不得自出征后,王爷便有些心神不宁。怕是,在担心吧?
廷延确实是走水路来到了边疆,一只小船就飘荡到了边疆。就连公羊也觉得不可思议,这船上没有吃的,廷延与秦公子是怎么度过的?
营帐中,秦方卿被放进了被褥里面。原幸手中那些热乎乎的毛巾,为其擦拭着脸以及身子。当擦到脚踝时,原幸愣了一下。随后,额头的青筋暴起,拳头攥的嘎巴嘎巴作响。手指颤抖的抚摸着那不正常突出来的骨头,一滴泪落在了秦方卿的脚踝。
一个低哑的声音自秦方卿的头顶响起:
“对不起”
秦方卿醒来后,还以为自己在做梦。一个月的水上漂泊,让他以为再也见不到这个男人了。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秦方卿的耳边回荡着,脚踝被轻轻的吻了一口。原幸小心的避开脚踝,继续擦拭着其他的地方。
被子中放着热乎乎的汤婆子,寒冷被驱散了,肚子也没有了饥饿感。显然,在他昏睡的时候,这个男人给他喂过食物。他看着眼前的男人,还有些回不过神。他们,这是相见了?怎么像是做梦一般?
伸手,轻轻触摸原幸的脸庞。不是做梦,是真实的。秦方卿一遍又一遍的摸着原幸的脸,不厌其烦。青色的胡茬,原幸看起来有些狼狈。多了几分沧桑感,不仅没有变丑,反而更有男人味了。
“你不要想着杀回去了,先打胜仗再说!”他会不知道原幸在想着什么吗?就算是逆流而上,此时也不适合回去。原幸的后续粮草还需要大司马来供给运输,如今杀回去,不仅老皇帝会怪罪,群臣也会怪罪。一去一回一个月的时间,浪多少的银钱?且,大月国的子民们,正在等着大将军胜仗归来的消息。
秦方卿等了一会,未等到原幸的回话。这个男人,正在小心移动着他的脚踝,好似没有听到那话一般。他的脚,是船与船相撞时,绳子缠在了脚上无法躲避导致。那时,他以为自己要死了,所以也就不在乎那只脚如何了。可是廷延出现了,后面的时日他一直昏昏沉沉。他问廷延福来去了哪里,廷延告诉他,福来去了一个鸟语花香的地方。他知道,廷延定是找了个地方将福来埋起来了。他沉默后,便在没有提起过福来。廷延痛,他也痛。
那日,原幸留下的侍卫与喜塔拉氏的侍卫进行了拼杀,八侍卫趁机将他带出了王府。还未等他们赶到码头,前面由涌上了两伙人,打了起来。混乱中,他被拉上了船。这两伙人中,一伙人想要活捉他,而另一伙是不惜一切代价想要杀了他。
两船相撞,他掉进了水中。冰冷的河水让他无力挣扎,就连脚踝处的刺痛也在不断的减轻。本以为就要这么死去了,廷延出现了。
原幸净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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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秦方卿穿好衣物又用被褥裹好。
“等我。”
说完,原幸转头便要离去。秦方卿吸了吸鼻子,没有久别重逢的拥抱,么有亲吻,对他这么冷淡。原幸这丫的是不是在这里搞了个小伙?如此想着,他觉得自己的脚踝更疼了。
“原幸,我想你了。”
秦方卿说完这句话,闭上了眼睛,呼吸平稳。这些天的奔波,绷紧的神经终于可以松下来了。也只有见到原幸,他才敢放心的睡过去。
而快要到营帐门口的原幸猛地停了下来,面色有些扭曲。拳头嘎嘣作响,身体紧绷。喉咙上下动了几下,原幸才转过身,神情复杂的看着秦方卿。随后,脚步轻缓的来到了方卿的身边,定定的看着沉睡的青年。
“以后,别想丢下我。”良久,原幸才说了一句不怎么对的话语。说完,转身离去。
大约过了半刻钟,原幸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般老头,一副军医的打扮。
张老头一进营帐,就被秦方卿的脸晃了一下眼睛。虽然脸色不怎么好,但是对于活在一群糙汉子里的张老头,真是狠狠的养眼了一把。这水灵灵(其实脸色蜡黄)的公子,王爷是从哪儿淘换来的把地方告诉他,他也去淘换一个过来!这大冷天的,就差一个暖被窝的。
秦方卿青紫的脚被原幸拿了出来,轻柔的放在了军医的面前。军医抬手按了按,秦方卿龇牙咧嘴,从疼痛中醒来。一睁开眼睛,便看到了胡子拉碴的老头,旁边是面色沉重的原幸。
稍微动了下脚,又是一阵刺痛。在他醒来的那一刻,原幸便看了过来。二人视线一交错,秦方卿觉得自己的心砰砰跳了两下。
军医姗姗的回了手,他不想看诊了。王爷的眼神忒吓人了……他是摸还是不摸?摸了挨刀子眼,说不定晚上出去了还会被莫名揍一顿。不摸治不了腿,说不定也会被揍一顿。
张老头咬牙,在秦方卿的脚踝摸索。
“这位公子一根小骨被勒断了,只是已过五六日。还是早些医治的好”
秦方卿躺在原幸的怀中,心里总算得到了一点安慰。这个男人为何对他如此冷淡?
“我疼”
大混混眨了眨眼睛,也没挤出一滴泪水,不过装可怜的效果还是得达到了。揽着他的男人手臂一紧,整个人都被遮了起来。
唇被轻轻的吻了一下,秦方卿听到了原幸嘶哑的声音。
“很快就不疼了。”粗糙的大手扶上了他的眼角,从原幸的眼中他看到了自己如今的状态。脸色蜡黄,头发乱糟糟的,眼睛也没有神采。他还看到了,原幸眼中的心疼。
原幸将秦方卿抱在怀里,而张军医已经准备为秦方卿固定夹板了。唇被猛的含住,来自脚踝的疼痛让他猛地瞪大眼睛。原幸闭着眼睛,疯狂的吻着怀中的青年,堵住他的痛呼。
大混混心中有一万个曹尼玛,却无法说出口。尼玛,太疼了,能不能不治了。此时,不用装可怜了,秦方卿觉得他真踏马的可怜啊!手指扣着原幸的衣服,口舌被掠夺着。
不知过了多久,原幸的吻缓和了下来,而那位军医不知何时已经退下了。
在唇被放开口,秦方卿才开口:
“廷延……他还好吗?”
那个将他带到这里的侍卫,肩膀被砍了一刀,伤口入骨。那个人随意的用布包了一下,便背着他上了船。一路上,若是没有廷延,他定活不到今日。
“他很好”
很好,那就好。那样,他秦方卿的心中还好过一些。
“原幸,等我们打了胜仗回去,你不许拦着我,我定要好好拾喜塔拉。”
男人听后,嘴角终于有了一丝弧度。
“好,听你的”
窝在原幸的怀中,秦方卿问:
“喜塔拉怎么想的,就不怕你回去拾她?”他很疑惑,这个女人哪里来的兵力。且,她是疯了吗?原幸,这算是后院失火吧?
“是我疏忽。”原幸将汤婆子赛到秦方卿的怀中,将其放平躺下。随后,自己也躺了下来。
“再睡一会”
……
忠亲王府喜塔拉氏的后院中,一男一女刚亲热完。女人艳红的指甲轻轻的划过原安的肩膀,翘起嘴角。
“这么多日都未寻到,那个男狐狸怕是已经喂鱼了。”喜塔拉氏眼中满是快意,秦方卿终于死了。
原安身体一僵,眼中闪过一丝厌恶。这个女人,坏了他的好事还如此得意。
“让妙妙不顺心的,自然不能活在这个世上,无论是秦方卿,还是老三。”说着,原安的手伸进了被褥中,喜塔拉氏嘤咛一声,皱起了眉头。
原本红晕未消的脸颊更红润了,唇微张,眼角带着慵懒。
原安猛地将其按到,动作了起来,眼中尽是疯狂。
秦方卿当然不能死,有人会将他原原本本的送回来的。他深埋十年未动过的钉子,是时候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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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忠亲王的出征,朝廷上的风气也在发生着变化。原本倒向忠亲王一派的都缩成了鹌鹑,老老实实的躲在各自的那一处。有很多甚至在原幸出征以后,就直接投靠了怡亲王原安那一派。显然,他们知道如此天气下,忠亲王即便是不败将军,也难以与天气抗衡。虽然说走水路去很容易,但是到了那儿不还是冰天雪地?待开春再打仗,这些日子的粮草消耗就不是个小数目。他们暗暗悔恨,就不应该让自家王爷去,谁爱趟这趟浑水谁就去!
尤其是,这一月都没有得到忠亲王在边境的消息,虽然他们都知道,如此天气信不那么好送,但心中还是有那不好的预感。而原安一派明显腰杆挺直了,忠亲王一派被打压的厉害,也意外的老实;即便被揪出了错误,他们也老老实实的认错。该罚的罚,该发配的发配,半点怨言都没有。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时候反抗,怕是只会被整的更惨。只有,只有等着忠亲王回来,他们才有喘气的机会。这一次,如果忠亲王能够平安归来,那么那个位置就是他们忠亲王的了的。他们对自家王爷信心十足,只是对当今圣上……只希望老皇帝的身体快一点好起来,可别被这个冬天给打败了。
如今,整个朝堂,都成了原安的天下了。老皇帝的身体在原幸出征后便一日不如一日了,从起色上就明显看得出了。
秦睿最近一直装病,抱恙在家。他如今的心情非常的不好,忠亲王府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整个京城都是知道的。他现在最担心的莫过于自己的儿子秦方卿,派出去那么多的人,半点消息都没有打听到。若说好消息,唯一的好消息,怕也只是,没有见到秦方卿的尸体。如今,原安已经蠢蠢欲动了。老皇帝的身体衰败的诡异,秦睿的手指抚摸着书桌上古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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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盒,心里想道。这其中,怕是有着什么是他未猜测到的。
忠亲王府跑了一个少爷,忠亲王妃与怡亲王带着兵满城追捕,血染京城。害了很多无辜的平民,他们不懂,跑了个少爷,怎么连怡亲王也跟着掺和进去了呢?最后气病了当今圣上,此事才算是告一段落了。忠亲王妃被禁足了,老皇帝的旨意,什么时候忠亲王回来,什么后悔王妃可以出府。而怡亲王,老皇帝叫去骂了一顿之后,又放了出来。显然,对于原安与喜塔腊,老皇帝是连管都不想管了。这是个好消息,也是个不好的消息。老皇帝手上的兵权,大部分交给了原幸。如今皇城之中,也不敢说都是他的兵。原安若是安分还好,若是不安分,再有一批大臣支持,那么这个大月国的天,怕是在原幸还未回来之前,就变了。也许,这就是老皇帝秘密的将木盒交给他的原因吧。这其中,到底有什么是他所不知道的?
秦睿将木盒放在书房的暗室中,起身出门。此时,到了他该奔走的时候了。
边境,将军的营帐是士兵们最好奇的。因为自从那日将军从码头上抱回来一块白皮毛后,他们勤奋的将军就很少离开营帐了。即便是开拔,打仗。他们的将军也是上一刻还在与他们一起战场杀敌,下一刻就一溜烟不见了人影。他们暗暗嘀咕,将军的营帐里,是不是藏了什么美人啊?
这一日,他们终于见到了这个美人。
那一刻,士兵们差点拿不稳手中的□□。他们只是想想,没想到将军真的带来了个……美人。这是真真的美啊,士兵们看着那从白色毛皮中露出来的脸,比那皮毛还要白上三分。那双眼睛,比那戏曲中唱的狐狸还要妩媚。他们简直将自己脑袋瓜里所有的美好词汇都用在了秦方卿的身上,但总觉得远远不够。
大混混看着面前的士兵们,心中一阵澎湃。这些天,在营帐中听到他们训练喊号的声音,简直是抓耳挠腮,恨不得也出去跟着练上那么一练。自从那次被江氏算计了以后,他就再也没进行那每日的一练。保持了多年的肌肉,都开始松软了。秦方卿是深深的捉急啊!尤其,每天晚上你的身边睡着一个肌肉硬邦邦的汉子,这让他恨不得在原幸的胸肌上挠上那么两下。
今日,终于可以出来了。
冰雪全都融化时,秦方卿被允许了第一次出营帐。伤筋动骨一百天,这将近两个月的时间,他的脚已经在慢慢的康复。头顶被盖上了那块熟悉的白色毛皮,有力的臂膀将他抱起,大混混心中还有点小激动。这都四月了,也开春了,他的心都被闷的发芽了,也是时候该晒晒太阳了。这期间,原幸出征过四次,毫无疑问全部胜利了。胡人节节败退,这期间他们还意外得到了一处矿脉。公羊已经安排人手挖掘了,这几乎暴露在地表的矿脉,虽然秦方卿没有亲眼见到,但是他能够听得出原幸语气中的欣喜。显然,胡人为何这么快恢复元气,与这铁矿有着莫大的关系。而…………还未等强大起来就嚣张,结局就是铁矿被占据了不说,老窝也被捣毁了。而这其中,大混混出了不少的馊主意。
虽然打仗他不在行,但是见多识广啊多不对。□□他虽然不会做,但是大体需要什么材料他还是知道的。大炮他虽然不会做,但是简单的原理他还是懂的。于是乎,一个说,一个找人实施,胡子们可就遭殃了。
胡人不是马上很厉害嘛,厉害不过大炮啊!盾牌不是牛逼吗,牛逼不过□□了。这不是雁过拔毛了,这是原幸的大军走过以后,直接夷为平地啊!公羊对此,佩服不已。王爷与秦公子不愧是一对啊,真是一个赛一个的坑胡子们啊!
那胡椒粉做的□□,让马们发了狂,胡人们还未等打仗,队形就乱了套。很多的士兵的性命直接丧失在了马蹄之下,尤其是那飞过来的炮弹里面还总带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原本要半年,甚至更久才能结束的战争。如今,大军呼呼的往前压,前面的被追着跑。公羊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这可真是斩草除根啊!
如今的情况是,你用刀,我用炮,你有马儿我有胡椒,胡椒用完了用辣椒,辣椒用完了用乱七八糟。当马儿们都跑了,当冰雪都化了,同样是两条腿,习惯了骑马的可是跑不过习惯了追马的。
如此,原幸俘虏了一大批的胡人。在秦方卿的建议下,这批俘虏没有被杀掉,而是被带了回去。没有将胡人完全赶尽杀绝,一是再往前地形多变,怕是有凶险。而此时,胡人已是战败,处于劣势。而无论是铁矿还是金银马匹,原幸已经将胡人的大本营扫荡了个遍。如今追上将他们全杀了,也仅是图个心里痛快,并不会有更大的获,也不会有绝后患这一说。因为大月国的边境,并不只是胡子这一个国,灭了这一个吧,下一个强盛了,照样会来犯。所以,不如仅此打住,胡人不仅不会因此有喘息的机会。因为一个国家衰败,周边的国家不会帮,还会借机踩一脚。如今,胡子们为了强大,为了不被彻底磨灭,就要重新变强。那个时候,原幸的这批俘虏就有了用处。训练有素的士兵,是如今的胡子们最缺的,他们不惜花大价钱买回去。如此,原幸不仅能得到一大笔的军,还让胡子又又一次大伤元气。且,也算是实现了周边国家之间的强弱平衡,未来十年内,胡子别想挺直腰杆了,而其他国家想要来侵犯,也要好好的思考一下。不然,下场定是比胡子们惨的。
随着一封有一封的前线战报,老皇帝喜开颜,忠亲王一派的脊背也渐渐的挺直,而原安的脸色却日渐难看。他没能劝得动大司马投靠他,而妙妙这个废物更是半点用都没有。看着战报,显然用不了两个月老三他们就会回来了。父皇已经有隐隐退位的意思了,这怎么行!
原安狭长的眼睛萃了毒一般的看向皇宫的方向,如今朝堂的大臣一大半都在他的掌控之下了,且父皇手下剩余的兵力已差不多在他掌握。那么,他为何还要等老三回来他俯首称臣?不如……让一切尘埃落定?
原安的嘴角翘起一个毒辣的弧度,一场凶残的阴谋又在酝酿之中了。
忠亲王府内,喜塔拉氏虽然被禁足了,但是威风半点没有消减。因着原安给的人,如今王府的统治权利又回到了她的手中,什么李氏,马氏,统统被她赶到了一个园子中去。
现如今,喜塔腊知道自己是没有退路了。秦方卿要是死了还好,若是没死,那么回来定会弄死她。如今的她,好似在等待着死亡一般。
可这不是最让她心慌的,最让她心慌的是,她发现自己有孕了。
自作孽不可活
忠亲王府静悄悄的,丫头小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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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随意走在过道上。若是看到了不该看的,那么小命就别想要了。关于这个王府的女主人,他们一句都不敢议论。
秦公子自那个院子消失了,那日王妃带人大闹王府,自那以后就再也不见了秦公子。有人说秦公子已经入土了,王妃忍了秦公子那么久,终于动了手。有人说,秦公子见事不好就早溜了。王爷给了秦公子那么多的侍卫,怎么可能跑不掉。说说归说说,但是不敢在明面上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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