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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纺织厂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秋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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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陶月君心疼她。
何小曼嘻嘻一笑:“喜欢就不觉得辛苦。”
真是个有冲劲有理想的女孩子,陶月君也理解了她为什么当初要想尽办法接近曾玉裳,无非也是因为理想。
“你快打个电话回招待所,让汤丹来吃晚饭,尝尝我炸的爆鱼。”
“好勒,她上课去了,我给招待所前台留话就好。”
晚上,四个老老少少的女人美美地吃了一顿,汤丹还是抢着洗碗,把厨房拾的干干净净,才交还给了陶月君。
夜深了,武青路79号洋房二楼的房间,灯亮昏黄而温馨。
“小姐,吃药了。”陶月君端了温开水进房间,照顾曾玉裳吃药。
曾玉裳从床头柜拿出药瓶,这个瓶拿一粒,那个瓶拿两粒……竟是一把。
“药是越吃越多了。”曾玉裳苦笑着,一把放进了嘴里,仰头灌下开水,闭着眼睛咽了很久。
卸了妆的曾玉裳,越加的苍白瘦弱,瘦骨嶙峋的双手在被子上捏了半晌,终于道:“月君,我有些冷,你再给我加一条盖被。”
陶月君一声不吭地出去,不一会儿,抱了一床被子过来,还提着一个热水袋。
“被子加得多了也太重。给你泡了个热水袋,放在脚那儿暖和些。”说着,陶月君替她把被子铺好。
曾玉裳皱眉:“是有些太重了。以前我们家都盖蚕丝被,这些年竟见不着了。”
这些东西,早些年就被当作腐朽奢侈的代表,人人唾弃,的确已经消失好久。
“老物件有些还是很好用的。你说这热水袋,就没有咱们以前的汤婆子好用。汤婆子不会破,灌上水放被子里,早上起来还烫手呢。”
陶月君说的“汤婆子”,是以前人家暖被窝用的,铜质的圆圆的一个扁壶,壶嘴很小,灌水的时候得用漏头才行。但稳当,放被窝里不怕踢翻,套个布套子也不会烫着人。
曾玉裳听她提汤婆子,笑道:“汤婆子我记得家里还有一个。那时候炼钢炼铁的,好多人家都没了,我是不交出去,都是好东西,不让他们糟践。”
“家里有吗?”陶月君问,“还记得放哪儿吗,我回头找出来。”
曾玉裳却想了想:“哎,算了,还找什么呀。家里地方这么大,我都忘记塞了多少东西。”
说着,抬眼望陶月君:“今天我听你在厨房跟小曼说那幅画,你们两个说什么悄悄话了?”
陶月君在她床边坐下,替她戴睡帽。曾玉裳不喜欢掉头发在枕头上,睡觉是必戴睡帽的。
“小曼啊……她真以为那画是卖掉了,还真心实意地觉得咱们一定手头拮据,所以你看,今天居然买那么大一条鱼过来。说可以做个一鱼几吃,打算让咱们春节吃来着。”
“呵呵,我没猜错吧,这傻丫头……”曾玉裳笑了笑,不再言语,缓慢地躺下,睡进被窝。
陶月君替她将被子掖好,关了灯,只留进门处一盏小灯。
“早些睡吧,晚安。”陶月君起身要走。
走到门口,刚扭上门把手,听见曾玉裳幽幽的道:“小曼回去了,我会想她的……”
陶月君心中一动,停下动作,低声问:“小姐的意思是……”
黑暗中,只听曾玉裳道:“房子太大了,我们太小了。如果小曼还愿意的话,把辅房给她当办事处吧。”
第128章黑眼睛
何小曼并不知道在武青路79号,有人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学校里,她忙完了期末考试,终于开始拾行李打算回家。回家前给曾玉裳打了电话,曾玉裳并没有提及这事,提了年前也不可能再筹备,不如年后好好筹划。
不过,曾玉裳倒是让陶月君去了一趟学校,把何小曼的被子铺盖回了曾家,说替她洗好,等开学了直接拿过去。
这悉心的举动让何小曼也是格外暖心,竟似在s市又有了一个家,又有了新的亲人。
“亲人”的确是暖心的,“异性朋友”就未必。比如萧泽言。
他比何小曼还要溜得快,何小曼还没放假呢,他就借口内地同胞一进腊月就不工作,直接买张机票飞回了香江。
用他的话说,嘴里都淡出鸟来了。
到底哪里“淡”,何小曼不去拆穿。只知道他一边努力地想当个专一的人,一边却又时不时飞回香江,跟他的众多女友们欢度一下良宵。
所以你说何小曼要不要笑。
倒不是看死他。男人的本性在萧泽言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虽然他看何小曼的确有些特别,但他还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或者也可以说,何小曼在感情上的不配合,让萧泽言不愿意以诚相待。
他是个不甘寂寞的男人。
这种男人,常常会激起女人的征服欲,然后征服不成反被征,再回过来抱怨男人的不忠。
还好何小曼很清楚自己要什么。
可征服的领域很多,你却只有一具肉身,你征服得过来么?
所以在和萧泽言的相处上,反而何小曼很洒脱。
坐了两个多小时的绿皮火车,挤到头晕眼花,终于回到c州。
这年代的春运比之后世,有过之而无不及。
何小曼亲眼见识了火车都开始发动,还有人从站台上往火车窗户里爬。爬进来的欢天喜地与人挤作一堆。没爬进来的在站台上哭天号地与人挤作一堆。
反正都是个挤。
等她回到珍珠弄,小脸都挤黄了,心疼得王秀珍直跺脚。
“早知道我去s市看你,我来挨这个挤!”
把何小曼给逗乐了:“妈,你别搞笑了,你来s市,我怎么招待你,要么招待你住招待所。”
何立华特意请了假,去火车站接宝贝女儿回家,看到妻子这后悔不迭的样子,笑着跟女儿解释道:“你妈也就是马后炮,真要她去挤,也是一路挤到脸黄黄。她晕车那叫一个厉害,没见喊了好几次要去s市看你,你都放假回来了,她老人家还在研究路线呢。”
王秀珍飞过去一个斜眼:“就你有嘴说我。你不也研究了半天,没研究出所以然么。”
何小曼偷笑。看来自己不在家这段日子,父母亲更腻歪了。
想起自己刚刚穿到这年代,还在房门外听见母亲为了生活艰难而痛哭,也就两年多的时间,已恍若隔世。
所谓贫贱夫妻百事哀,生活真的可以让一切柔情丧失贻尽。
还好,何家如今富裕了。
何立华的电视机装配大业,最近已经不那么紧迫。职工工资连涨了数次,比之两年前已经快翻倍,但电视机却并未怎么涨价。
这符合逻辑。任何电子产品,都只会越来越便宜,这年头电视机还是很多家庭难以企及的梦想,要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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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积蓄去实现,但终究,会越来越步入寻常百姓家,人们花十来天的工资就可以拥有一台电视机。
甚至……再往以后,电视机也会逐渐被淘汰。
当然,这是后话。回到当下,买得起商场电视机的人家也开始多了起来,最重要的是,电视机票不似以前紧迫了。
还有个重要原因,就是珍珠弄该配备的人家,何立华几乎也都帮他们配备好了。
整条弄堂里,大部分人家的生活都变得幸福起来了啊!
当然,个别人家除外。他们不是不幸福,而是何小曼根本不在乎他们幸不幸福。
冬天,天色黑得特别早,何玉华和王欣赶到珍珠弄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
比天色更黑的是他家宝宝的眼睛。
何玉华的儿子起名王振宇,特别八零年代的一个名字。他还不知道自己有这么个牛掰闪闪的名字,只会在人家喊他宝宝的时候,滋出一嘴的口水,然后用乌溜溜的黑眼珠欢欢喜喜地望着你。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
何小曼觉得,宝宝的黑眼睛总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起这两句诗。哪怕在这黑色里,也让她觉得光明万丈。
“宝宝,姐姐抱抱!”何小曼从何玉华手里接过这个小表弟,尽管姿势有些笨拙,但还是宠溺地抱着,“好沉啊,真是个胖宝宝。”
“现在知道带孩子不容易了吧,你才抱几秒钟,我可一天要抱好几个小时呢。”何玉华这见缝插针的诉苦,简直就是赤6裸6裸6的邀功。
偏王欣就吃这套:“对啊,带孩子特别不容易。我看玉华带孩子,心疼她,也心疼我妈。想想当时我妈也是这么带大我的呢。”
何玉华暗笑着撇了王欣一眼,以一种大家其实都听得到的窃窃私语,凑到何小曼耳边说:“听到没,你姑夫夸人于无形,捧了我不说,还在我跟前给他妈邀了一功。”
王欣父母现在跟他们一起住,白天何玉华上班,老人就帮着带小孩。
一开始大家都担心以何玉华的脾气,搞不好会和公婆很难相处,结果倒是出人意料,王欣父母脾气甚好,并不在意何玉华的快嘴,又知何玉华从小就失了父母,也很心疼她,真心将她当女儿看待,一家人相处挺和美。
当然,也少不了王欣两面夸,实在会做人。
听何玉华这“窃窃私语”,何小曼倒是笑了:“姑夫当了领导果然是越来越会说话了。我以后会不会说不过你啊?”
王欣赶紧表态:“那肯定不会,我跟谁杠也不敢跟你杠。”
“那是,跟我杠,晚上一脚把你踢下床。”何玉华的得意,简直迎风三千里。
何小曼又欣慰又羡慕。何玉华最大的幸福,就是嫁了王欣。王欣虽然家境差底子薄,但脾气真心好,而且一直保持着“怕老婆”的优良作风,哪怕现在走上领导岗位,也依然保持“优良传统”。
何玉华一直说,此生最正确的一次选择,就是选择了王欣。当初都说他没房子、不是本地人,同学都笑话她嫁不出去才嫁个外地人。现在看来,比多少“本地人”都要出息。
比如隔壁凌水成,两年过去了,还是只会念歪诗,至今没有正经工作。
顺嘴说一下,王欣如今在电子工业局,正是接替的林清林洁她们父亲林科长的位置。林科长是再没权力给人批条子了,而“王科长”倒是秉公办事,批,但是不瞎批,声誉好得很。
喂宝宝吃完奶,何玉华将宝宝安顿在房间里睡觉,然后出来跟大家一起吃晚饭。
“宝宝真乖,吃完就睡了?”何小曼问。
何玉华笑道:“不是吃完就睡,是吃着吃着就睡着了。”
王欣已经帮她盛了饭,又将筷子递给她。然后跟何立华道:“大哥,我们在家商量了一下,过几天叫个车过来把这边的东西一起搬回去,不能再占你们的地方了。”
何立华说道:“自家人,谈什么占地方,家里原本也该有你们一个房间的。”
何玉华道:“我家也有自己的房子了,放得下的。三哥四月份就要回来了,楼下的大房间应该给他,他都跟惠惠谈了这么久,肯定一回来就要结婚,得准备婚房啊。”
何献华终于决定转业,手续已经在逐级审批,顺利的话,四月份就可以回地方等待转业安置。
所以何玉华的考虑也很周到,而且王欣很解人心,当着大伙儿的面,自己主动提,也很高风亮节。
王秀珍将煨在炉子上的一大锅鸡汤端了上来,香气四溢。
“婚房的确要大房间的,好布置,等献华回来自己去买家具。不过玉华啊,你总归还是家里人,随时回来,总是有你的房间的。”
楼上三间,楼下两间,完全分得过来。
“我还是拿回家。马上春节了,二姐一家肯定得回来,家里现在这么大地方,总不能再让他们往招待所对吧。把小房间腾出来,里面有两张床呢,睡他们一家三口也是够了。”何玉华早就打算好了。
何立华想想也对,又问何玉华:“我最近跟淑华没联系过,她有没有给你写信说回来的事?”
何玉华道:“就是没说,所以我打电话过去问的。二姐说肯定要回来。”
“那要早点准备,秀珍你看看最近年货就可以备起来了。”
话音未落,何小曼跑到柜子上,从自己包里掏出一叠钱,数了数,三十张大团结,正好三百块,回到饭桌上,递给王秀珍。
“我的一点儿心意,给妈买年货。”
何玉华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三百块!不行不行,我也要回家过年,太诱人了这……”
“王振宇的妈,注意身份。”王欣一本正经,“你已经是嫁出去的女儿了。”
“哎,我就是没小曼能赚,所以才只好嫁人。”何玉华嘴里说着,眼睛还是盯在大团结上,“三百块,小曼真是我们家最能赚钱的人了。”
第129章史总的雄心
何小曼当然是何家最能赚钱的人,这毫无疑问啊。
第二天是礼拜天,崇光厂休息,何小曼也不急着去厂里,早上起来就问王秀珍最近还有没有从香江寄来的包裹。
“有啊,在那边柜子里,前几天刚到的。”王秀珍正在洗菜,指了指,让何小曼自己去找,又道,“前两回的我给史培军送去了。这是新来的,我还没来得及去。”
何小曼裹上大棉袄:“我送过去吧,正好也要找史培军好好聊聊。”
史培军已经办了“停薪留职”,脱离了街道仓库,在市郊租了一间厂房,又添了几台机器,干得像模像样。
总的来说,c州虽然经济比较发达,但并不是一个大城市,所谓市郊,其实公交车出去也只有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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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站路。坐上车,还没来得及想第三个问题,车子就到站了。
厂房是一家街道企业的厂房,但不是史培军他.妈妈所在的街道。生意做大之后,史培军也学会了避嫌。
这家企业空着的厂房不少,好几间都在寻求出租,史培军租了其中一间,办公室则是在车间一隅隔出来的,虽然是临时隔断,但装修居然也挺上档次,还放了两张皮沙发接待客人用,办公室是最近流行的老板桌,椅子是真皮转椅。比之以前的街道小仓库,不知道高了几个档次。
而且何小曼一进厂子,问:“史培军在哪儿?”,立刻就有工人接着办公室说:“那是史总的办公室。”
可见,称呼也高了好几个档次。
史总显然很滋润,生意做得风生水起,真皮转椅后面白色的墙上,居然还煞有介事地挂了一幅水墨丹青。
不得了的事。史总也是文雅人啊。
不过在曾家看多了名家之作,何小曼一眼看过去,虽不知道墙上这幅是谁画的,却也一眼就看出绝非名作,甚至有可能是印刷品。
见何小曼进来,史培军激动地站起身来。
“何小曼!大学生来视察我们小厂工作了啊!”
“滚你的,损谁不好你损我。”何小曼笑骂。
二人寒暄几句,史培军接过包裹,却并不像之前那样急吼吼地打开。
“咱们厂子得想想法子了。”史培军脸色凝重起来,“上次你跟我说的那什么法,我留意了,要真执行起来,我们现在这贴纸肯定要被告了。到时候万一要赔偿,那是得不偿失。”
“对,咱们想到一块儿去了,我也是为这事来的。”
“咱们先去车间看看吧。”
史培军起身,带着何小曼在车间里转了一圈,工人们果然不止是在生产贴纸,有些机器干的是别的活儿,可见史培军也是动了脑子的,开始想法子拓展业务。
回到办公室,何小曼道:“如果贴纸这条线停下来,光靠零星接单,吃不饱的。还是得想想有没有长期的业务。”
“是啊,以前就两台机器几个人,贴纸生意又好,感觉不到压力。现在规模大了,万一业务量跟不上,工人都养不起,感觉自己责任好重。”
史培军穿着很时髦的皮夹克,颇有点年轻老板的派头,和萧泽言的贵公子作派不同,带着点土萌土萌的感觉,以前学生时代的青涩已经完全退却,变得稳重多了。
“做实业的确很不容易,尤其要规规矩矩做实业。你父母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更要好好干,给他们多长脸。最近厂子转型,大家都不易,我那份分红暂时就停了吧。拿着也不安。”
“这怎么可以!”史培军惊呼。
“有什么不可以。开厂子,还一直高歌猛进啊?总要花时间喘息和调整的。这是咱们厂子碰到的第一个难关,不能让你一个人面对。”
见史培军默不作声,何小曼知道该是说动了他。
“你和教育口子熟吗?”何小曼突然问。
“一般吧,你也知道我学习那么差,和老师关系当然只有一般。”史培军说起自己的黑历史,还颇有点不好意思。
“教育口子又不是只有我们学校的老师。”何小曼道,“随便哪个学校都可以,或者市教育局,或者区教育局……”
“这个啊……”史培军想了想,“这个倒不难,我家亲戚在教育系统的也不少。要派什么用场?你那表弟还不会说话吧,不至于要安排上学啊?”
“哈哈!你也太能想了!”何小曼大笑起来,“宝宝才刚长牙,怎么可能要安排上学啊。”
“那你要干嘛?”
“找业务啊。”何小曼扬眉,点拨史培军,“现在市里的印刷厂不止你一家,但据我所知,民营的却只有咱们培优。别看人家都是国营或集体,看似财大气粗,比咱们培优要牛气,但他们有个最致命的弱点,接订单手续繁杂,价格贵,要论灵活度,跟咱们是没法比的。”
“那时候我们在学校,做考卷做到头疼对吧?其实老师刻钢板也刻到头疼啊,咱们来解放解放老师们呗……”
史培军的眼睛亮起来:“对哦,现在老师出考卷,都是刻蜡纸钢板啊,还是很原始的办法,的确可以换换方式了。”
何小曼捂嘴笑:“想想你当年干过什么事?”
“什么事?”史培军说完就想起来,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你记了我多少糗事啊!”他很有意见。
“记得不多,但这桩刚好用得上。初二期末考试,你不会背历史,去垃圾桶翻老师扔掉的蜡纸,还记不记得?”
“啊……哈哈!”史培军想起来了。
彼时老师们出试卷,都是用的钢针笔,桌上铺设钢板,钢板上铺一张蜡纸,然后用钢针笔在蜡纸上写字,写完一张试卷之后,这蜡纸就是模板,然后再油印出一叠试卷。
史培军不会啊,尤其是历史这种需要背的,那真是……史培军读的最好的有关历史的书大概就是《封神榜》了,如果也算历史类书籍的话……咳咳……
所以他怕期末考试又不及格啊,就天天去垃圾桶那儿蹲点,白天怕人看到,就晚上去蹲,等老师来倒完垃圾,立刻去翻有没有揉成一团的蜡纸,然后把蜡纸拿回去抹平,自己用油墨抹,就是一张完整的空白试卷。
你还别说,这招很有效。史培军不仅蹲到了初二期末考试各科的成套蜡纸,还蹲到了初一的和初三的。
实在是心黑了点,他居然还好意思拿了初一和初三的蜡纸去跟人家卖钱……
不知哪个蠢蛋,自己有空白试卷就算了,还喜欢高调得瑟,把问答题写在黑板上让全班同学抄。
风格高是高,智商低也是低。被进教室的老师撞个正着。
还好史培军留了个心眼,钱的时候没跟人家说名字,而他也不算很有名的校园恶霸,认识他的人不多,所以侥幸逃脱。
但从此以后,垃圾桶就蹲不到老师的蜡纸了,老师们要么带回家,要么集中销毁,反正就是不让他们钻空子了。
现在再回想起这事,史培军还挺不好意思的。
掐指,望天,史培军进行了一番心算:“印刷的试卷如果上规模,用并不高啊,而且刻蜡纸钢板时力,还容易泄题。”
“所以你可以先攻攻这一块,首先老师们一定是赞成的,刻钢板又枯燥又容易出错。至于你怎么说服校领导或者教育局领导,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史培军认真地看了看何小曼:“你真是会出点子啊!”
然后又开始掐指:“三姑夫,市二十六中校长;小婶婶,凌安实验小学校长;表姑姑,实验初中副校长……”
听得何小曼倒吸一口凉气:“偶滴个天哪,你们老史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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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老师啊。”
“嗯哪,你以为哪?”
“那怎么到你就基因突变了啊……”
“好了,何小曼,友谊天长地久不下去了。”
“……”
玩笑归玩笑,这事的确有搞头,而且就得凑现在还没学校这么干的时候。要知道这些学校也坏的很,万一以后发现这事不仅省钱还能赚钱,肯定一个个地开办校办工厂。校办工厂搞印刷的最多了。
何小曼花了半天时间,在史培军这儿帮他好好地做了一份计划书,包括印刷介绍,价目表,好歹是穿着皮夹克的史总啊,出去谈生意总要拎个公文包才行,公交包里总要带着有用的文件才行,总不能一打开,里面三本连环画吧……
史总很好学,把步骤一个一个用笔记在小本子上,雄心万丈地想着以后自己要经常出去接生意,这种计划书肯定也要经常做,所以要把格式什么的弄弄清。
但是一看自己写下的鸡爪子字,史总的雄心就打了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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