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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之灵韵
这一夜,封敬亭又是后半夜才来,瞧见贤妃神情倦怠,不由满脸心疼之色,他抚着她的脸,低喃道:“爱妃为朕操劳至此,朕真是感动啊。”
江玉妍心中欢喜,能得到皇上爱怜,此刻便让她死了都是乐意的。
封敬亭很是慰抚了她几句,温柔似乎的眼神瞧着她,正当江玉妍以为皇上会抱住她时,耳边却听到一声轻呼,“徐茂,摆上棋盘。”
棋盘摆了上来,还是跟昨天一般的规矩,谁输了脱一件。
江玉妍看着皇上身上穿的那十几件衣服,顿觉生出几分惆怅,这一夜怕是又要无眠了。
果然,下了半夜的棋,到早上之时,她已经困得眼都睁不开了。再看皇上依旧是神采奕奕,没有半分熬夜的疲惫感,让人不禁感叹有个好身体。
皇上起驾之时,爱怜的摸着美人憔悴的脸,“爱妃,你昨夜做的香囊甚好,今日给朕做完了可好?朕要你亲手给朕配在身上。”
那双眼睛是如此的多情,她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
回到朝云宫,江玉妍立刻强打神绣香囊,又累又困,手指头不知扎了多少个针眼,才勉强把香囊绣好了。
到了晚上之时,秀鸾春恩车来接她,她几乎在车上睡着了。实在困得不行,上眼皮和下眼皮架打得厉害,可就是不敢睡。在侍寝之前,宫妃若是先行睡着了,那可是要获罪的。
皇上依旧是后半夜才来,如昨晚一样,穿得甚多,江玉妍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娇声道:“皇上,咱们今夜不下棋了好不好?”
“好,爱妃对朕如此之好,给朕做了如此致的香囊,朕今夜定要好好宠爱宠爱你。”
江玉妍一脸欢欣,随后还没等皇上上床来,双眼一闭,已经睡了过去。
封敬亭看着床上躺着的可人儿,嘴角的笑意越发深了,对于江玉妍,他是永远不会碰她的,这几日了心思陪她玩着,已经算够对得起她了。要怪就只能怪她是太后的侄女了。而对于不喜欢的女人,他从来都不会碰。10
第三百五十九章后果
这个“谁输谁脱”的游戏很好,他早就想跟郭文莺玩了,可惜那丫头死也不愿。让她当着他面脱衣服,比割她肉都难。虽然他很享受把她剥光了的情趣,但总觉少了点乐趣在其中。
这几日他哄着江玉妍,每天睡了前半夜,后半夜就来找她下棋,又叫她给自己绣荷包,生生把个小姑娘给折磨的再也熬不住了。
就算太后问起来,那也不是他不肯宠幸于她,而是她自己睡着了,总不能让他对着一个昏睡不醒的猛干一场吧?虽然这种事他没少对郭文莺做过,但郭文莺是郭文莺,是他喜欢的人,又是江玉妍可以一比的?
江玉妍也罢,最主要还是江雪琴,那女人他早晚有一天要拾她。
江太后总以为自己瞒的很好,当年母妃的死也尽数全推到先皇后身上,虽然先皇后确实是最后下令处死母妃的人,但真正的告密者却是江雪琴,那个他叫了十几年“母妃”,现在又叫“母后”的女人。
想到几个月前他去冷宫看废后,那个半疯的女人对她说的话,眸光不由一寒。
人人都以为废后疯了,是在他攻进皇宫的时候,被血溅在脸上给吓疯的,但事实上,她疯的没那么厉害,至少没想象中那么厉害。
那个女人在自杀前,至少清醒了片刻,她冷笑地望着她,“老四,你以为我是天底下最恶毒的,是我害死陈妃的吗?可你知道这个宫里最狠毒的人绝不是我,而是你最亲爱的母妃,淑妃娘娘。是她害死了你亲娘,她才是罪魁祸首……”
可惜,最后没等他问出内情,废后已经撞柱自杀了。二皇子死了,那个害他无数次的好二哥死了,想必身为母后的她,便再也不想活了吧。
所以,他可以宠幸任何女人,但绝不可能是江雪琴的侄女,他可不想生一个有江姓血脉的孩子出来,他的儿子必须由心爱的人来生。
江玉妍既已睡着,一时半刻是醒不来了,他索性出了承恩宫,跑去尚寝局看他的娇娇去了。
这丫头生了病,几天没见,也不知好了没有?
此时的郭文莺,忽然从梦中惊醒,没来由的打了个寒战,她咳嗽两声,不由暗忖,莫非风寒还没好吗?
愣神之时,终于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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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让自己寒战的罪魁祸首,不由骂了句娘,丫的色、痞,有妃子侍寝居然还往这儿跑?这是喂不熟的狼吗?
于是,就是没有于是了。
敢骂皇上是狼,自然要承受变狼的后果……
次日一早,江玉妍醒来后也没见着皇上,昨夜发生的事太过羞人,就在皇上拥抱她的时候,突然就睡着了,真是何等的大煞风景。她心里懊恼,又怕被人知道,所以在太后询问她侍寝的情况时,她羞涩的点了点。
江太后自然大喜,自己侄女拔了头筹,在严贵妃之前侍寝,她也自觉面上有光。
当夜皇上又招了云才人侍寝,紧接着是锦才人,然后是封了鸾才人的鸳鸯。这三人都是皇上在王府时的通房丫头,皇上连着几夜招幸,似是龙心大悦,连续封了云才人为云嫔,锦才人为锦嫔,鸾才人为鸾嫔,一跃好几级,同时又赏了许多金银珠宝。还赏赐了贤妃十斛珍珠,锦缎白匹。
这般后宫大肆封赏,唯一晾着的就是严贵妃了,严玉兰听闻此事,气得七窍生烟,她自以为进宫必然受宠,没想到竟到了如此境地。她原本恨的是郭文莺,到现在竟不知道该恨谁了。
她却不知皇上明面上是招了云才人和锦才人等,实际上只在承恩宫的外殿做了一个来时辰看书,连内室都没见。随后就又跑到尚寝局去看他的娇娇了。之所以宣召云才人等人,也只不过转移下后宫诸人的视线,不让他们过于盯着郭文莺罢了。

郭文莺这几日身体调养的还算不错,想着哪天跟皇上说说,让她和十二卫所一起练击鞠去。
吃过朝食,她便带着红香去御书房找封敬亭,刚从尚寝局出来,却看见尚膳局崔司膳和王司膳两人有说有笑的从面前走过。瞧见郭文莺过来,都躬身行礼,“见过尚寝大人。”
郭文莺点头还礼,看着两人离去,忽然眉头紧紧皱起。
红香看她表情不对,不由问道:“小姐,你怎么了?”
郭文莺轻叹一声,再次听到崔司膳的声音,她总算想起那日在茅厕,她听到对话的两人是谁了,一个是崔司膳,另一个就是徐典膳。那日徐典膳和她争执以后,就突然落水了,事情太过巧合,让人不怀疑都难。
亲眼目睹了徐典膳的死,让她心里颇不安稳,虽然这宫里死人是经常的事,但听说和亲眼见到完全是两码事。徐典膳被人推落水的事根本没起任何波澜,草草就结束了,也根本没有人去查她是怎么死的,就那么轻而易举的揭过了。
她也知道该明哲保身,不过问别人的私事,却又禁不住心酸,一个好好地女孩死的这么不明不白的,这后宫还真是如怪兽般的存在。
封敬亭在御书房里批阅奏折,看见她走进来,轻声道:“病都好了?”
本来没好,不过被他昨晚上整了一身汗,就是不好也得好了。
郭文莺暗嗤一声,道:“皇上那日答应让文莺击鞠,不知什么时候可去?”
封敬亭埋首看折子,不咸不淡道:“这么快就想出去疯了?”
郭文莺脸色一变,“皇上莫不是要食言而肥?”
封敬亭抬眼看她,“朕若不答应呢?”
郭文莺只觉心被狠狠捶了一下,他这是真打算关她一辈子了吗?她冷声道:“文莺本就不适合这宫中,是皇上强留文莺,就算关在鸟笼子里的鸟儿也有出去放风的时候,文莺怎的就不能出去疯一疯?”
她昂着头,那一副宁死不弯腰的硬气,让人不由想起战场上的将军,在单枪匹马面对强大的敌将之时,依然有一种感召天地的勇气。他嘴里不由微觉发苦,合着她一直以来都把他当成敌人,当成对手的,而把她自己当成是一时战败被抓的俘虏。10
第三百六十章没良心
就像鸟总有飞走的一天,而俘虏也有可能会逃走。或者在她心里,心心念念的就是怎么逃离他吧?
心里颇不是滋味儿,说不出是酸甜苦辣,只那么堵堵的难受。他盯着她,看了好久好久,才轻轻吐出一句,“你去吧,去击鞠,去放风,朕许你。”
郭文莺的眉角顿时舒展,眼睛明亮的好似天上星辰,她欢快的笑着,笑得那么明朗,随后连道谢都没有,就飞快的跑了出去。真的宛如那放飞的小鸟,毫不留情,甚至连在头顶盘桓一下都懒得去做,就那么飞走了。
“没良心啊。”封敬亭默默念了一声,亏他满心满眼都是她,可这丫头却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过。
“真是没良心啊。”忍不住又大声感叹一句,发泄心中的郁结。
这一声连徐茂都惊到了,他慌忙进殿,小心翼翼地问,“皇上,您有什么吩咐?”
“你去跟上郭文莺,到马厩把她的胭脂白牵了出来。”徐茂应了一声,忙小步跑着追郭文莺去了。
封敬亭看着他的背影,很觉自己今天犯劲了,居然会许她去击鞠,那十二卫的比赛,又岂是她一个女人能参加的马?看来要给她安排一个合适的身份了。
低喝一声,“来人,传齐进来见朕。”
不一会儿齐进来了,进来的时候满脸洋溢热情,出去的时候脸阴的好像刚被人打过。他都快要骂人了,心说,郭文莺啊郭文莺,齐爷这辈子做的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带着主子去找你。当初说是主子把你拐走了,现在看来还指不定谁拐了谁呢。
看皇上那样,一提那不阴不阳的臭小子,不,臭丫头,就好像跟掉了魂儿的似得。居然还叫他把人带进羽林卫去假装卫兵打马球,这可真是……她怎么不上天呢?

齐进骂娘的时候,郭文莺正欢快的在马厩里,和她的胭脂白亲密接触呢。
自从宁德之后,胭脂白她就没带走,本来就是军中战马,放在她身边总不方便,便忍痛把陪了她几年的伙伴留在了宁德。没想到他们居然给送进宫里来了。
她好久没看见自己的马,真是分外想念,抱着马头一阵爱抚。那匹马看见她也不停地撒欢,在马厩里冲来撞去的,几乎都拴不住了。
郭文莺看向徐茂,“大总管,我能把这匹马牵出去吗?”
徐茂忙笑着点头,“这是自然,是皇上特意准的。”
郭文莺去牵马,可那匹胭脂白刚才还很撒欢,这会儿倒不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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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拿头蹭着栏杆,似对旁边那匹马恋恋不舍,而那一匹正是封敬亭的月夜青棕。
封敬亭这匹马月夜青棕长得是真漂亮,身背修长,神骏非常,那一身棕色毛发油光水滑的,让人一见就像伸手摸一摸。长得这么漂亮,也难怪会被骡子给强了。
她“嘁”一声,伸手去拽马的缰绳,她的胭脂白这么好,怎么能叫月夜青棕给玷污了,一百头骡子上过的,她还嫌脏呢。
胭脂白恋恋不舍的跟着主人走了,一步三回头,看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倒是那匹月夜青棕,连看都不看它一眼,高昂着头,一副清高的不行的样。
郭文莺暗暗鄙视,马随其主,外面高贵,底子里还不定什么马品呢。
她先去羽林卫找齐进报到,领了一身的卫所兵服,齐进连见都没见她,估计是怕见了面就会忍不住骂出来吧。
郭文莺抱着衣服找地方换上,随后牵着马去击鞠场,场中正有卫所的人在练习,路唯新也在,远远瞧见郭文莺,笑着挥了挥手,“文莺,你终于来了。”
郭文莺也笑着挥了挥手,她穿着羽林卫的卫士服,一身英气勃发,再配上灿烂之极的笑容,真是耀眼夺目。
路唯新看得眯了眼,他还是喜欢穿男装的郭文莺,那飒爽英姿,让人看着就觉心情愉悦。
两人相视一笑,随后翻身上马,欢快的奔驰起来。
这些日子,郭文莺打算就住在卫所,也不想回内宫了。索性这里离皇宫很近,拿什么东西也方便,叫人把她的被褥和一些日常用具都搬过来,就在卫所中吃住了。
齐进自然不喜欢她住在这里,可皇上下旨要他照顾,他也只能单腾出一间房给她,卫所里不方便用太监和宫女,便把从前的云墨叫过来照顾她。
有大半年没见云墨,他显然已经长大了很多,不再是从前的半大小子,个子窜高了半天,竟有些爷们的劲儿头了。算起来云墨今年也要十五岁了,倒是有个男人样了。
看见郭文莺,云墨笑着咧出一口白牙,乖乖柔柔的叫出一声,“大人。”
郭文莺对他笑了笑,心里知道这多半是封敬亭安排的,说起来他对她也算不错了,让她住卫所,还把云墨给她使唤。若是被人知道宫中女官住卫所,假扮男人打马球,怕是那些御史大夫们又要上折子参奏了。
卫所里突然多出个长相漂亮的小子,那些羽林卫看着都好奇不已。郭文莺为人和善又易亲近,一个个下了差没事的时候,都喜欢围着她说说笑笑。后来发现她懂的很多,卫所里什么东西坏了,都能上手修一修。一时间喜欢亲近她的人更多了,有事没事都会喊一句,“董槐,董槐。”
不过两三天功夫,卫所里都知道有个漂亮小子叫董槐了。
郭文莺尤其马球打得很好,羽林卫里选拔参赛队员,她一上场那红衣白马的帅气模样,三分英气混着三分俊秀,还带着几分类似女子的娇俏妩媚,一颦一笑都让人看着舒服,她身姿更是轻盈灵动,潇洒自如,那只球在她的球杆下被拨来滚去,每一下滚动都不知牵动了多少人心。
齐进拧着眉看着一帮卫所亲兵对着郭文莺拼命叫好,呼喊的声音几乎爆了天,心里顿时涌生出一种难言的滋味儿。
郭文莺在西北军营的时候就很受欢迎,营里不知有多少小子暗恋她,她到处勾三搭四的,最后连主子爷勾上手,这手段真真是了不得。这会儿又跑到他的卫所来勾男人了吗?1910
第三百六十二章上场
他自来看不上郭文莺,见她身边围着那么多人,气就不打一处来,呵斥道:“闲着没事的,该干嘛干嘛去。”
他一来,围观的卫兵都作鸟兽散了,心里不暗自疑惑,也不知齐大人今天发的什么疯。
齐进轰完人,狠狠白了郭文莺一眼,才迈开方步走了。
这一局也结束,路唯新跳下马,擦了一把汗,笑道:“文英,你越来越进步了,这回咱们联手一定能大杀三方,不,大杀十二方。”
郭文莺一笑,“好,大杀十二方,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
两人大笑着牵马而去,那笑声让齐进更觉刺耳,再看看两人连马头都离得很近,眼都刺疼刺疼的。
心里暗忖,也不知该不该跟皇上告一状?
……

太阳东升,秋日的阳光一出来依然有几分炎热。
今日便是十二卫所共同组织的击鞠赛,按惯例都是在皇家上林苑举行。今天也不例外,一大早上林苑便聚齐了许多参赛的人。
朝廷组织击鞠赛的本意,也不是为了纯玩乐,不过是为了让各卫所练兵。各所都挑选最好身手的人参加比赛,让卫所之间形成较力和比拼,同时也能更和谐的相处,齐心为皇帝效力。
每年南齐除了这种击鞠赛,还会举行比武、赛马、骑射、行猎等各种比赛,都是为练兵做准备的。
皇帝十二卫共有两万人,除了锦衣卫编制人少些,其余的哪个卫所都有几千人。
今日十三个球队来了百余人,卫所几个统领、司中大部分人都来了。
路唯新和郭文莺加入了羽林卫,锦衣卫的人不爱玩这种击鞠游戏,锦衣卫指挥使陈明怀干脆只派了几个人出来,也没专门组队,都打散了塞进各个卫所。
其实郭文莺觉得这陈明怀是最聪明的一个,输了也不关锦衣卫的事,若是赢了,十二卫所中大多都有他们的人,无论哪一队赢都能沾着点好处。
这次参加击鞠的有十三支球队,十一个卫所,再加上巡防营还有陈赞自己组的球队,正好十三支。
陈赞是击鞠高手,又花了许多钱打造球队,算起来他这支球队是十三支球队中实力最强的。
羽林卫的统领正是齐进,只是齐进不会击鞠,他也不上场。
他带着几个羽林卫过来,一眼瞧见郭文莺牵着她那匹胭脂白,顿时撇撇嘴,他素来瞧她不顺眼,尤其一转脸变成姑娘之后,更让他心中不忿。这丫头早就爬上主子的床,还一天到晚装啥大尾巴狼?
他这几天在卫所瞧她格外不顺眼,这会儿看见了,更是鼻子不是鼻子,眼是眼的,恨不得眼珠子都瞪出来。
郭文莺看见他却笑得一脸灿烂,“哟,这不是齐统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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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日不见更是英姿勃发了。”
齐进冷笑,“郭文莺,你这样的人居然死不了,也真是奇怪了。”
“是老天有眼才是。”郭文莺笑,“齐统领这样的都死不了,文莺怎么能先行一步呢?”
齐进大怒,“郭文莺,你不要过分,别忘了你现在可是我的手下。”
郭文莺笑得更欢了,“大人错了,小人童槐,可不是什么郭文莺。”今日她是以羽林卫童槐的身份来的。
羽林卫是十二卫中人数最多的,有五千之多,也是这次夺魁呼声最多的球队之一。这次特意选了十人参加击鞠,加上路唯新和郭文莺这种硬挤进来的,正好十二人。
齐进虽生气,也拿她没办法,皇上稀罕她稀罕的不行,他又能怎么样最多说两句嘴,过过嘴瘾罢了。
郭文莺被憋久了,碰见齐进就不斗了两句嘴,也不过气气他罢了。齐进这人很有意思,他明知你故意气他,却偏偏还要生气,这样的人你想不故意气他都难啊。
路怀东是和楚唐一起来的,两人牵着马,慢悠悠往这边走,他们两人各管着几个卫所,无论哪个卫所赢了,与他们都没什么差别。倒显得是最悠闲的。
两人看见路唯新和郭文莺在这边,都笑着过来,路怀东问:“就只有你们几个人吗?咦,只有两匹马,那可怎么凑一队马队?”他笑容温和,可怎么瞧他怎么觉得不自在。
路唯新皱皱眉,“爹,你还是骂人的时候叫人更舒服点。”
路怀东骂一声,“臭小子。”
几人说着话,击鞠场外传来一阵山呼万岁的声音,是皇帝带着后宫嫔妃,还大长公主和长平公主来了。
封敬亭今天穿着玄色常服,面容上堆满笑意,与两位公主说说笑笑地走到场边。宫人们迅速陈设好了御座,严贵妃十分温柔体贴,亲手为皇帝陈设瓜果点心,因怕沙尘,又亲自盖上锦罩。
只可惜封敬亭连看都没看她一眼,他落座后,目光扫了众人一眼,笑道:“今日是一场难得的盛事,不容错过,众爱卿一定要好好表现。”
南齐皇帝几乎个个喜爱击鞠,当年先皇帝就十分喜欢击鞠,年轻时时常举办击鞠比赛。只是三十岁时,因为在击鞠时被打球供奉误击头部,后来便很少玩了。不过击鞠风潮依旧有增无减,尤其当今皇上也是个击鞠高手,也极爱观看,今年登基第一年的击鞠比赛倒办的有声有色。
南齐贵族子弟们也爱极了这个项目,也因为此今日除了各卫所的人,还有许多来看热闹的,都拥拥挤挤在鞠场周围,有些视野好的地方都挤得水泄不通了。
众人向皇上行礼见过,不知道是不是郭文莺太过敏感,她总觉得封敬亭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时,笑容有些不自然。约莫那日她说话说的太过,他还在不高兴吧。
等皇帝坐定,十三支球队的球员在众人的簇拥中骑马进来了,开始做着赛前的准备。
郭文莺给自己的胭脂白喂马料,拿着一把豆子喂进它嘴里,看着她吃的香甜,甚是开心。
路唯新看她那匹马很是羡慕,他的黑鬃子虽好,却总不如这匹神骏。
他咂咂嘴,“文莺,我要是也寻一匹你这样的马,今天咱们肯定赢的。”
郭文莺眨眨眼,对着楚唐的方向一努嘴。
路唯新一回头,瞧见楚唐正和府门卫的人说话,他身边牵着一匹上好的大宛名马,当真神骏非凡。8910
第三百六十三章风姿
“得你若是受伤,行程便要推迟了。”他丢下一句解释,然后拨转马头,马上就离去了。
留下黄梓瑕牵着那拂沙慢慢走过女贞子开遍的青砖路,忽然之间有点心虚的感觉。
等她骑着那拂沙赶到马球场时,发现张行英已经一个人孤零零站在场边了。
“张二哥。”她跳下马,忽然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件事,“你没有自己的马呀?”
“我家怎么可能买得起马呢?”张行英不好意思地说,“所以,其实我平时也没怎么打过马球,技艺很生疏。”
“没事,这回我们拉来了昭王和鄂王,京城防卫司的人无论如何都会有所顾忌,我们的胜算还是不小的。”黄梓瑕安慰他说。
“嗯,总之,多谢你和子秦兄了。”张行英望着她,感激地说。
黄梓瑕挥挥手:“没啥,我们不会让你回端瑞堂受气的。”
“就是嘛,今天非得把你弄进防卫司,然后到端瑞堂气死那个老头。”身后传来周子秦的声音。他手里牵着自己的马,拍了拍马颈,“小瑕,打个招呼。”
那匹马立即很乖地向他们点头致意。
黄梓瑕听到那个名字,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小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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