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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之灵韵
郭文莺顿觉有些傻眼了,这里什么时候还有个水潭了?刚才她光顾盯着看他了,根本没注意周围什么环境,原来这里是个水潭。
只是,他不是不怎么会游泳吗?
在东南的时候,他们有一回训练水兵,在船上时,封敬亭一直拉着她的手不肯放开,他说他不会游泳,万一跳下去,好让她救他。那时候她深深以为,他根本就不是想拉她救,而是临死时也想拉个垫背的。
看那水潭似乎很深,黑黝黝的也看不到底,不会出什么事吧?
她吓得立刻从地上爬起来,那张脏兮兮的小脸上写满了紧张,看了看空荡荡的水面,转身正要喊人,水面突然有人跃起,封敬亭踩着水,看着郭文莺仓皇未褪的小脸不由得目光一柔,薄唇微启冲着她微微一笑。
“怎么娇娇也想进来洗洗吗?爷可从来不吃脏东西的。”
郭文莺想到自己刚才在地上打滚的幼稚之举,顿时脸色绯红,窘迫的得很!心说,要不是你这厮如此荒唐,我又怎么会跟个孩子似得撒泼?
封敬亭看着她绯红的脸颊,那窘迫的样子真是可人的很,让人好想亲一下。只可惜绯红的苹果裹了尘,倒不好下嘴了。
他缓缓笑了起来,生动的表情宛如在眼间展开一幅泼墨山水画,他对她招了招手,“娇娇,这个水潭里的水是山上的温泉冷却后凝聚而成的,水温正好,倒是适合畅游一番,你下来陪爷游上一圈如何?”
郭文莺看他如同游鱼一般,倒是将有些微跳的心平定了下来:“皇上不是说不会游泳吗,怎么今日却是突然这般如鱼得水?”
封敬亭没说话,只是慢慢靠近河岸,突然拉住了站在潭边的脚踝,稍一用力,就把她也拉入了水潭里。.
第三百六十七章奔腾
“啊呀……”郭文莺猝不及防,跌入水中,却被封敬亭及时地抱住,不至于呛到水。
耳边响起他低低地笑声,“前些日子你去打马球,朕许久未见,便是每夜闲来无事,到这宫苑的水潭中畅游一番,原来不会游泳也学会了。”
郭文莺很觉他是瞎说,他根本就是会游泳,从前故意说不会只不过骗她玩呢。
封敬亭这些时日确实在这水潭中泡着,不过他未吐出口的却是,这几日他的煎熬,每每是想到郭文莺那番想要飞离的话,心里便是如同火灼一般,白日处理完公事后,入了夜却是自尊与内心渴望拉扯得最激烈的时候。
他是皇上,天下至高无上的皇帝陛下,何至于因为一个心里没有自己的女子而变得卑躬屈膝,如同乞丐般去乞讨求之不得的一片真心?
每当般硬冷着心肠提醒着自己,要将没良心的小女子撂倒一旁时,却是总是控制不住自己,那片思念,好像一片难熬的海,怎么奋力展臂都是熬渡不过去似得。
他尽量让自己不去找她,不去想她,才会在深夜纵马到了这离宫最近的上苑,跳进水潭里。可他当将脑子放空,将身体漂浮于水面上时,郭文莺那张巧笑嫣然的小脸,却又是在那苍穹星罗点点的夜色里慢慢浮现上来,闭上眼便能描绘出她那嘴角狡黠的笑,大眼里灵动的波光。
在这思念中,一股迸发的欲望竟然奔腾而出,那水潭都变得火热,随后幻想着有一日在这潭水中与她畅游一番的美好滋味儿。
他早已下定决心,这辈子都不会让她从自己的指缝尖逃脱,便是她不乐意留下,也要想尽办法叫她的心中有他。想到这,他不由得紧了手臂,怀里的那小人紧紧搂在怀里,用饥渴焦灼的唇舌去膜拜每一寸的娇嫩。
清潭水波荡漾,封敬亭很快踏着潭边的踏石将她轻压在了潭边,火热的唇舌沿着淡青色的衣领渐往里去,一路追逐着那从粉白脸颊上滚落的水珠,准备探究一下层层布料包裹下的山丘的秘密……
郭文莺几经挣扎,被他报复似得按着喝了两口水,也只好老老实实的任他摆布。身上的衣服早不知扔哪儿去了,只有一颗心慢慢荡漾着,整个身子也好像被倒挂着的钟,摇来摆去,一上一下的。
等从水里钻出之时,只觉身子软的都不能走路了,若不是被他托着,她怕早溺死在水潭中。
封敬亭抱着她水淋淋的从水潭中出来,此时天色已大黑,围帘周围过了一圈的灯笼,把寂静的夜照的亮亮堂堂的,就连身上滚落的水珠都看得一清二楚。
郭文莺羞得满面通红,也不敢抬头看他,这般在荒野之外赤身裸体的,她只觉羞愧难当。入了夜,天上的星星一闪一闪的,好像有无数双眼睛都在盯着她看。
幔帐似乎也并不够厚实,隐隐能通过火把看到外面站着巡逻的兵士和偶尔穿过的太监宫女。她不时向周围看着,神色颇觉尴尬。
封敬亭轻笑道:“你放心,他们看不见的。”
他抱着她到了软垫,亲手用干毛巾给她擦拭身子,隐秘之处也不放过,小心的如同擦拭一只最昂贵的古董瓷器。
郭文莺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好像整个人都被抽空了,今晚的他似乎特别卖力,两人在水潭中不知运动了几回,几乎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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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点气力都榨干了。
本来今天就打了几场马球,很是疲累,又这般耗体力的运动,哪还有半分气力?
封敬亭似也有些疲惫,不过他兴致倒很好,拿了条被子把两人包裹上,躺在软软厚厚的垫子上看星星。
封敬亭学识渊博,可谓博古通今,还通晓一些天文,竟拉着她讲起了天上的繁星。
温暖从背后慢慢包围着她,耳畔听着他的声音,有点低哑的,却带着说不出的魅惑,每个字从他的薄唇中吐出,听在她耳中,都仿佛下着大雪的十二月依窗而坐,独自品尝一杯热气腾腾的热茶,袅袅的茶香弥漫着,温热体贴的从口中划入喉咙,整个人都暖和起来。
尤其是在这样的夜,这样的郊外,更叫人有种想依赖的感觉。她钻在他怀里,嗅着他身上混了青草的香气,竟觉得双眼发沉,那轻柔的嗓音好似有催眠的效果。后来她竟慢慢闭上眼睡了过去。
封敬亭正讲到兴头上,正要跟她说牛郎和织女相恋的故事,一低头看见这丫头居然睡着了,不由暗暗叹口气,随后站起来穿好衣服,连着被卷一起抱起她走出围帘。
外面早已备好了马车,他上了车,轻柔的放下她。
徐茂过来,低声道:“主子,这会儿宫里已经下钥了,主子要回宫吗?”
封敬亭思索片刻,“不回宫,就在上苑住下吧。明日再回去。”
“是。”徐茂慌忙先去准备了。
这上苑本就是皇上兴之所至,在此游猎玩乐的地方,自有就寝的宫室。
封敬亭一路抱着她进了宫室,放在床上,看她睡得依然香甜的小脸,不由摇摇头,这丫头睡这么死,被人抬走了都不知道。
这一夜伴着清凉的秋风,睡得甚是舒适。

一夜好眠,次日醒来之时,早已日上三竿。
郭文莺睁开眼,身边封敬亭已经走了,这会儿多半还在朝堂上议政呢。她穿了衣服起来,外面两个小太监正等着服侍她呢。
打水净脸,都拾整洁了,郭文莺才想起,她从宫里都出来十多日了,这些天一直在卫所,也不知宫里情况怎样。
她这个尚寝做的不称职,走之前只知会了几个主事女官,说有要紧事被皇上派出宫,具体事务都没有交待,也不知尚寝局成了什么样子。
她回了宫,回住所换了衣服,就到局里宫女工作坊去转了转,却发现根本没几个人,问了一个宫女才知道,贵妃娘娘把尚寝局上下一百二十人都叫到凤鸾殿了,好像是囿园种植花果蔬菜吃的几个宫人上吐下泻,贵妃怀疑有人在食物里下毒,所以把尚寝局所有人都叫去审问了。
三百六十八章开刀
郭文莺心知这事八成是冲着她来的,否则吃食都由尚食局负责,食物中有毒怎么问罪也有尚食局顶着,也不可能把尚寝局的人都拉去。这分明是昨天严玉兰击鞠赛上不高兴,故意拿尚寝局开刀了。
她急匆匆赶到凤鸾殿,一看尚寝宫一百二十人都在殿前的太阳底下跪着呢。瞧见她来了,那些女官和宫女都似暗暗松了口气。
郭文莺投给几个主事女官一个安抚的眼神,随后紧迈几步,身子往里面探了一眼,跪在殿前,高声道:“尚寝局女官郭文莺求见贵妃娘娘。”
等了一会儿,她又说了一遍,才见里面一个宫女出来,轻蔑的瞥了她一眼道:“贵妃娘娘正在小憩,你且等着吧。”说罢,转身就进去了。
郭文莺这些日子为了练马球,每日在马上骑几个时辰,昨晚又和封敬亭玩的太过,这会儿腿还有点发软,往地上一跪,更觉酸的厉害。尤其是跪的时间越长,膝盖便火辣辣的,整个腰腹一下都觉酸疼。
不到一个时辰额头上就见汗了,她知道严玉兰是故意整她,可人家是后宫分位最高的,她不说让起来,她是真不敢动。否则以严玉兰的性子,就算不敢打杀她,也会给一顿板子。她主持宫闱,就算封敬亭来了,也奈何她不得。
只是这会儿到底跪到什么时候,也不知道有没有人给皇上送信?
她正寻思之时,这才见刚才那个宫女出来,对她道:“娘娘叫你进去,还不快起来。”
郭文莺想站起来,可真起不来啊,这回酸麻的厉害,试了几次都动不了分毫。可是后面站着的一个宫女,见她不好,把她扶了起来。
郭文莺对那宫女一笑,无声的道了声谢,随后整整衣襟,缓慢的迈进殿去。
严玉兰斜躺在榻上,瞧见她进来,嘴角微微一瞥,“哟,这不是咱们得胜归来的女护卫吗?昨个马球打得不错吧,连皇上都替你上场了。”
郭文莺规规矩矩的跪下,至少从外表挑不出一点错来。随后笑道:“娘娘这话从何说起,文莺昨日未曾去击鞠场,何曾打过马球?”
严玉兰气乐了,“那我昨天看见的是鬼不成?”
“人有相似,也许娘娘看花了眼。”
严玉兰哼哼两声,“郭文莺,你的胆子可真大。”
郭文莺笑,“回娘娘,文莺从小胆子就很大,什么事都敢干得出来。要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娘娘,还请娘娘恕罪。”
严玉兰心知她在朝中势力不弱,从右相到将军再到军中的首领,基本都跟她相熟,甚至有些还有过命的交情。昨日在上林苑鞠场,她就亲眼看见郭文莺和路怀东、楚唐等相谈甚欢,几个卫所的统领有的都与她相熟。连皇上身边的徐茂见到都恭恭敬敬的。
她心里有数,也不敢治她个莫须有的不敬之罪,便索性拿囿园的事说事。司苑掌囿园种植花果蔬菜,郭文莺身为尚寝局尚寝,难辞其咎。
她冷声道:“郭文莺,你身为尚寝,手下做事失察,致使有毒的蔬果流出,你可知罪吗”
郭文莺道:“娘娘这话不对,囿园种植花果蔬菜都是用山中的泉水浇灌,所取水都自有太监运送进宫,种植之时也多用的熟手,怎么会有毒?便是有毒那也是有人故意下的,娘娘不去追查下毒之人,怎么倒责备起种菜的来了?”
严玉兰疾声道:“尚食局,所有跟此事有关的本宫都会查,你身为尚寝局最高女官,就没有责任吗?”
郭文莺知道她如此借题发挥,是打定主意不叫她好了,与她这般争执也没什么用,只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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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说得是。”
严玉兰面色这才和缓一些,“既如此,便带着你尚寝局一干人在外面跪着去吧,不待本宫下令,都不准起来。”
“是。”郭文莺低了低头,只得退到殿外。严玉兰不想放过她,她今天也走不了,何况还有这么多尚寝局的女官,就算她脱了身,也不能把这些人都扔在这儿了。
走到廊下,跪在一应女官前面,黄司苑低声道:“大人,连累你了。”
郭文莺轻声道:“到底怎么回事?”
“是前一阵皇上寿宴是从囿园采摘的瓜果蔬菜,宫里任吃着都觉着好,便有人私下里求着尚寝局宫女在囿园里摘一些拿回去吃。我本也知道这事,只不过所摘数量都很少,又都是各局的姐妹,便没多管。没想到两日前出了事,有人吃了从囿园里摘的瓜果,回去后上吐下泻,便说囿园理的东西都是下了药的。”
郭文莺这才知道原来里面还有这样的事,怪不得严玉兰敢明目张胆的发落她,囿园的蔬果虽供宫里所用,却也不是可以随便让宫人自己去领的,这本就犯了宫规。若没出事倒也罢了,现在只能被人当成把柄借题发挥了。便就是皇上来了,严玉兰有理有据,皇上也说不得什么。
轻叹一声,看来自己今天这顿罚是不了了,只是这会儿腿实在难受,也不知道跪多久是个头。
就在这时,忽听有人禀一句,“徐总管来了。”
郭文莺一抬头,便见徐茂一脸笑意的从面前走过,连看都没看她一眼,便进了凤鸾殿了。
随后整个凤鸾殿都大动起来,说是徐茂奉皇上旨意请贵妃过去叙话。
皇上要见她,严玉兰自是高兴万分,慌忙梳妆打扮,把最美的衣裙穿在身上,心装扮了之后才跟着徐茂走出来。
到了殿外,徐茂笑道:“贵妃娘娘,一看这里跪着这么多人,出来进去的也不方便,皇上说一会儿要驾临凤鸾殿,这看见了怕也不好,不如叫她们都散了吧。”
严玉兰正欢喜呢,哪还顾得上管这里跪着的一帮女人,轻咳一声,“先都散了吧,此事改日再说。”
众人一听,这才吁了口气,若是贵妃不被叫走,他们今日怕要跪到晚上了。
徐茂含笑着引着严玉兰走了,他没看郭文莺,倒是他身后的小轩子对着郭文莺挤了两下眼。
郭文莺知道这多半是封敬亭来救她的,严玉兰一心爱慕他,这是美男计使的很是套路啊。只是不知严玉兰知道人家心里没她会怎样?
第三百六十九章暖暖
喜欢的偏不喜欢你,不喜欢的偏偏喜欢你,人生如戏,果然处处都充满了惊喜。就像前些日子红香问她,“小姐,你真不喜欢皇上吗?我看皇上对你挺真心的。”
其实真要提这个问题,她反倒不知该如何回答了。真不喜欢吗?似乎也不全是,只是总觉得他不可靠,而下意识的想排斥他,不肯交付真心罢了。
她对这个皇宫厌恶之极,只要他是皇帝,怕是两人一辈子都不可能走到一起。就算他夺了她的清白,几乎夜夜做尽夫妻之事,两个人也不可能成为真正的夫妻。而对于这样的一个完全不可能的人,轻易交付真心绝对是很危险的,所以她咬紧牙也不许她自己喜欢他,哪怕他再温柔,再真心,她所能给他的也仅仅是现在的敷衍而已。
从凤鸾殿离开时,她几乎是被人搀扶着走的,一干女官和宫女都跪了不下两个时辰,个个都腿酸脚麻的,只是郭文莺更严重一些,明显都走不了路了。
回到尚寝局,红香和鸢儿见她这样,心疼的不行,忙拿着热毛巾给她敷着膝盖和伤腿。
脱下裤子来,看见她腿上有两个浅浅的痕迹,鸢儿不由奇道:“小姐,这是谁掐你了?”
郭文莺脸一红,想起昨晚水潭场景就觉一阵难为情,她脸皮够厚了,但碰上不要脸的的做出来的事还真是难以启齿。
红香看她小姐模样,不禁想起那一夜看到她身上的清淤,心里也知道怎么回事,只道:“鸢儿,去拿药酒给小姐揉揉。”
看鸢儿转身出去,红香这才絮絮叨叨埋怨道:“小姐这些日子到底去哪儿了?一去好些日子不回来,咱们都担心死了。还弄了这一身的伤,皇上也是,他又欺负你了?”
郭文莺笑了,这才是她亲姐姐呢,一张口就是皇上欺负她了。
她故意皱皱眉,扑进她怀里一脸委屈道:“红香姐姐,他天天欺负我,可是却没一个能给我做主的,你说我怎么办?”
红香凝眉想了想,忽然小声道:“小姐,咱们不能逃了吗?”
逃?逃哪儿去?郭文莺刚想说话,就听窗外有人轻咳一声,随后一个明黄色的人影迈步进来,淡淡的扫了一眼红香。
红香骇的差点晕过去,他那一眼并不冷厉,却直直看进她心里,让她忍不住便觉得一种透心的凉。
郭文莺也没想到这个时候封敬亭会过来,忙拿着裙子遮住自己的光腿,期期艾艾道:“皇上,皇上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他这会儿不是该陪着严玉兰吗?
封敬亭轻哼一声,“朕要再不来,怕这里要出一个逃奴了。”他说着呲了呲牙,“娇娇,你该知道宫女若逃出宫,会有什么惩罚吧?”
郭文莺心中一寒,原来刚才红香的话他都听到了。忙道:“皇上恕罪,红香姐姐心直口快,文莺绝没这个意思。”
“没有就好。”他虽说着话,脸色却并不好看。
趁这个机会,郭文莺忙叫红香赶紧出去。
红香轻轻带上门,临走时还担忧的回望了一眼。
这一眼倒惹得封敬亭一阵酸,冷笑道:“合着你那小侍女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郭文莺笑道:“她一个奴才,皇上何必跟她计较。”她难得温柔的拉起他的手,牵到自己身边坐下。
这个动作倒立时让他消了火气,他顺势坐在床上,看她盖住裙子的腿,“伤哪儿?让爷瞧瞧?”
郭文莺只得掀了裙子给他看,其实她也没受什么伤,只是骑马累的,又被他一夜几次的磋磨,身下有些酸疼,用热毛巾敷了敷倒也好些了。
这会儿鸢儿拿了药酒过来,看见房里有人,吓得把药酒瓶子放窗台上就跑了。
好在封敬亭平时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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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太讲规矩的人,自顾去拿了药酒给她在淤青的伤处一点点摸着。
他的手很大,暖暖热热的,从前他也亲手给她擦过药,她也没觉有什么,可这会儿被他打手抚摸,竟莫名觉得口干舌燥,局促紧张起来。
封敬亭轻笑一声,“你放心,你这会儿伤着了,爷今日不会碰你。”
郭文莺暗吁口气,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刚才她也没想不让他碰,只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人之间的氛围完全变了,原来很讨厌他,觉得他摸她一下都是有病,现在竟觉出了一丝甜。好似也没有从前那么排斥,甚至有一些隐隐的期待。就像昨晚那水潭的一幕,竟也觉无限美好,身心都是甜的。
封敬亭给她抹完药,便掀了被子给她盖在身上,低声道:“你先躺着休息会儿,一会儿晚膳就传到房里吧。”
郭文莺点点头,她一回来就去罚跪了,这会儿也早饿了。
她躺在床上,看他坐在自己身边,两人默默相对,甚觉温馨。
这种情绪让她略显烦躁,隐隐有一种危机感,所以她下意识便岔开话题,“皇上,你不是召了贵妃娘娘吗?”
封敬亭哼一声,“别提她了,那个女人实是可恶,居然洒了朕一身热汤,朕罚她在御书房外跪着呢。”
郭文莺好险没笑出来,什么洒他一身热汤,怕是他故意让人洒的,借机处罚严玉兰而已。
她道:“皇上能为我出气,文莺自是感激,只是这样做未太过明显。”
封敬亭睃她一眼,“你这丫头还知道朕待你好吗?”他说着又道:“其实这事也不全是为你,主要是左相做事太过猖狂,居然什么事都敢插手,只是他树大根深,在朝中势力盘根错节,朕一时动不得他,便借个由头折磨下他女儿也是好的。”
郭文莺笑起来,他素来有仇报仇,小心眼的劲儿在哪儿都表现的淋漓尽致。
封敬亭含笑着把她揽进怀里,“朕的娇娇,今日朕为你出了气,你可想什么报答朕吗?”
郭文莺笑,“皇上刚才还说不是为了我,这会儿又来讨什么报答?”
他笑着在她鼻子上一点,“你这丫头,什么时候都算计的清楚。”
第三百七十章探亲
郭文莺道:“报答倒没有,只是过几天我还要出宫一次,还请皇上允准。”
“你们女官不是每月有一天假可以出宫吗?你跟朕讨什么旨意?”
郭文莺心说,我要不提前说了,回头你找不着我,以为我跑了怎么办?到时候全城抓捕,这也不是他干不出来的。
果然封敬亭刚才的大方不过是假装,片刻便装不下去了,忖了一下,还是问道:“你要出宫做什么?”
“去看看舅母和奶娘。”
封敬亭眯着眼睛看了她一会儿,约莫觉得不像谎话,便微微点了下龙头。
郭文莺暗吁口气,知道刚才红香的话让他起了疑心了,她虽是真有了想走的心思,但没有万全之策,想离开他那是千难万难的。

几日后,郭文莺换上宫外的普通的装束,带着红香出了宫。
宫外安排了马车,小轩子在外面等着,一见她出来,立刻笑着道:“郭大人,皇上让我陪您走一趟。”
郭文莺点点头,她只有一天的时间,到宫中下钥前必须赶回宫,要去的地方很多,只能尽快了。
坐上马车,直接去了卢家,先去见过舅父和舅母。
因没提前送信,舅父也没在家,只有舅母一个人。卢大太太一瞧见,立刻抱住了“肝儿啊”“肉啊”的叫着,她没有女儿,从心里是把郭文莺当成女儿的。
郭文莺看见她,也倍觉亲切,两人对抱着很是掉了几滴眼泪。
卢大太太问她在宫里的情况,她捡了些无关紧要的说了,只说皇上待她很好,太后和几位娘娘性子也是和善的。
卢大太太听了,却并不觉怎么高兴,只哭道:“但凡有法子,也不想把你送到那见不得人的地方去,不过好在宫里有规矩,宫女可以二十五岁出宫,最多到二十八岁,你再熬上几年,也有见天日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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