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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之灵韵
封敬卿初时对她这种没规没矩的模样很是不齿,不过一会儿之后,便也觉得这么坐着吃驴肉火烧的感觉很不错。
他咬了一口,流了满嘴的油,也顾不得用帕子去擦,只一口一口的接连不断的吞着,越吃越觉得好吃,竟是一连吃了三个,才停了嘴。
郭文莺也吃了两个火烧,又灌了两口云墨递过来的温茶,随后拿袖子抹了抹嘴,道:“说吧,想叫我做什么?”
封敬卿睃了她一眼,倒是没想到这丫头这么会揣测人心,居然看得出来他是有所求的?
他道:“你前两天回京去了?”
郭文莺点头,“是回去了一趟。”
既然他会这么问,想必是掌握了她的行踪的,就算她想瞒也瞒不住。何况他既然直接问了,便也不会把这事抖搂出去,索性便认了。
封敬卿道:“我就问一句,皇上的伤重不重?”
郭文莺挑眉,“反正死不了就是了。”
她既不说轻也不说重,但这句话里包含的信息却是极为重要的,封敬卿果然一点就透了。他苦苦一笑道:“果然谁也斗不过四哥。”
这几日他之所以出京来,就是因为京里气氛陡然紧张起来,那些从前就不怎么安分的人变得越发不安分了,居然有人找上他的门,说什么皇上重伤,怕活不了多久,让他趁机培养势力等待时机。就差最后说出造反之类的话了。
他对自己这个四哥太了解了,根本就不信他那么容易就嗝屁了,后来找上门的人多了,他在京里待不下去了,为了避嫌就跑了出来。之所以选择到了保定,也是因为郭文莺在这儿,这是皇上心腹中的心腹,真正的枕边人。别人不知道的内情,她绝对什么都清楚。就这一句便泄露了无数的信息了,果然如他所想的一样,这是设了个局,只等那些沉不住气的人一脚踩进去。
不过让他佩服的是,严云谷居然也能沉得住气,竟然玩起了闭门思过,连个面都不露了。这老家伙还真是老奸巨猾,什么时候该出头,什么时候该龟缩,算计的清清楚楚的,也难怪能和四哥斗个不相上下,就算皇上着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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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他,也是无从下手。
他思量片刻,忽的笑起来,“你一个人在这儿待着也无聊,本王陪你在这儿住些日子如何?”
郭文莺睃他,她可不认为他是真的无聊之极,无非是上她这儿避祸来了。这位五殿下人品不咋地,脑子却极是聪明的,知道什么人做什么用处,在这个时候还真没比她这儿更安全的了。便是他日皇上问起来,那是在她眼皮子底下的,横竖不能怀疑他图谋不轨的。
她道:“这里又不是我家,王爷想在哪儿待着,难不成还得问过了我不成?”
封敬卿哈哈一笑,“确实不需要问你,不过我要是缠着你,怎么也得知会一声啊。”他说着眨眨眼,那模样真好像是打算赖定她了。
郭文莺哼一声,“王爷想跟着也行,只是我一个囚犯,进出哪儿都不方便,王爷要是不怕被限制了自由,就只管跟就是了。不如让徐大人把你锁进牢里也是好的,保证什么事都没有。”
封敬卿扬扬眉,“我不进牢里,就跟着你。”这耍无赖的样子还真是有他一贯的风姿。
郭文莺也懒得理他,横竖她不可能绑着他,他想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她站起来要走,在石阶上坐的时间长了,屁股凉飕飕的。她一动,封敬卿也随后站起来,似刚想起什么似得,若无其事地问道:“老三的儿子是不是你抓住的。”
郭文莺怔了怔,他们昨天刚把两门山给平了,三皇子那儿子被抓的事十分隐蔽,怎的刚过了这一半天,他居然就知道了?
第四百三十六章恨晚
外人都说这五皇子是个草包,依她看比他那个几个皇兄可聪明得多,否则朝廷几次动荡,都伤不得他分毫,这回又远远的躲到事外,别的不说,这自保的本事绝对是一等一的。
她回望他一眼,语带讥讽,“五殿下的消息倒真是灵通。”
封敬卿笑笑,“若是这点事都不知道,那本王也不用混了,还不如自己找块豆腐撞死呢。”他倒是直言不讳的全认了。
郭文莺道:“五殿下有本事自然是好的,只是做人讲求的是难得糊涂,看得太清楚了,没什么好处。”
封敬卿摆了个自认风骚的动作,无不叹息道:“你放心,此事本王是不会漏出去的,只是那孩子年纪还那么小,怕是小命留不了几日了。”
郭文莺睃他,也不知他是突然生出感慨,还是真的怜惜那个不过两岁的孩子怎么看他也不像是个会怜悯他人的人吧?不过这些与她也没什么关系,她本就不是什么大善人,别人的命还轮不到她挨个操心。那又不是她儿子,是死是活,她管得着吗?
封敬卿看着她拎着个扫帚慢悠悠地往前走去,不禁挑了挑眉,这个女人的心肠还真是冷,他还以为她会同情一下,哪怕是假装的也该装一下,毕竟怜惜弱小是女人常做的事。不过这个女人还真是让人叹为观止,每次见她都觉得与别的女人都不同,像她这样的还真是蝎子粑粑独一份了。
第二天郭文莺去玉园上工,一出门就看见封敬卿一身短衣打扮的在门口等着,穿的倒真像个伙计。可惜就像某些人穿着龙袍也不像太子,也有些人就算破衣烂衫的,也绝不会让人误认为乞丐。他这模样倒有点像是无良官员微服出访的,也不知会不会让人扔臭鸡蛋。
郭文莺只当没瞧见他,他愿跟就跟着,横竖不能把他两条腿绑着不让人走吧?
她是犯人,在他面前自也不能做的太特殊,一切按流程走,由两个衙差押着押送到玉园。
梁若愚一看见她,立刻飞奔着跑过来,“郭兄弟,你这两天到哪儿去了?怎么没见你过来?”
郭文莺笑笑,“我是罪犯,在衙门里多关两天也没什么吧?”
“你这样的人怎么会是罪犯?”梁若愚不信,在他眼里郭文莺是个很和善的人,绝不可能是罪犯。不过他也没问她犯了什么罪,献宝似得把自己新做的切割工具拿给她看。
郭文莺也是这方面的爱好者,立即和他热烈的讨论起来。
封敬卿看着两人旁若无人的坐在一起,那一副相见恨晚的投契的样子,不禁暗自撇嘴,合着全当他是个摆设了,他进来这么久连个和他说话的都没有,自己也是,何必上这儿来自找不再在?
不过他也总算明白为什么封敬亭那厮会喜欢她的原因,这丫头太有意思,跟她在一起永远也不会觉得寂寞。可惜啊,已经叫封敬亭玷污了,不然他倒可以追来玩玩。
在保定府的日子是无聊的,不过因为有封敬卿的搀和倒是给她平添了无数烦恼,你永远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备不住出什么幺蛾子把她折腾一番。那天非得说犯人长时间憋在牢里不宜与身心健康,非得让徐大人把人聚在一起,说要举行什么运动。
后面才明白是让人打架,他老人家在台下看哈哈笑。
徐大人是有名的老好人,哪个活祖宗也不敢惹,只能把一些犯罪轻的,没什么危险性的犯人放出几个,让他们比划一下给这位爷助兴。
以封敬卿的心思自然是想看郭文莺跟人打架的,逼着她上场,最后把她恼了,一盆脏水往他身上一泼,一场所谓的运动也只得草草场了。
像这样的幺蛾子举不胜举,有时候郭文莺都想干脆弄死他算了,不过幸好这种情况没有持续太长时间。
她本以为会在保定待上几个月才能回京,没想到不过几天功夫就到皇上的圣旨,要保定府尹押送她回京受审。圣旨中还特别提到了封敬卿,让他没事快点滚回京来。看来皇上对于他滞留在保定的原因也是相当了解的。
郭文莺走的时候,徐大人亲自来送,梁若愚也来了。
这位认识不久的梁兄弟对她很是依依不舍的,连声问道:“郭兄弟,什么时候能再见到你?”
郭文莺道:“等我回京,自会安排你进京事宜。”
她已经想好,千机门总要有人主持,而梁若愚倒是个不错的人选。且等她处置了白玉生一党,自不再说吧。
皇上说要受审也不过是找了个理由,却也没对她审问什么,只在刑部交割了看押文书,便把她放回家了。
而回到家之后,她就开始忙活重新修建宅子的事。甜水街的宅子毕竟小了点,她想回母亲留给她的嫁妆的那套宅子去住。钱她有,为了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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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的舒服,花多少钱她也不觉得心疼,只是不知道现在那里成了什么样子了。
许忠已经开始接触卢家的生意了,第二天郭文莺就带着他去了朱子街的宅子。原来只听陈掌柜说那宅子很大,她也没亲眼见过,真看见了还真觉不小。虽然比不得定国公府和永定侯府,却比一般官员的府邸还大些。
外祖父当年也是做过京官的,这宅子便是那时候置下的,后面母亲出嫁,便给了母亲做嫁妆,现在又传到了她手里。
郭文莺进去四处转了转,因为保养得宜,除了几处的墙有些小坍塌,其余的也还好,房梁柱子什么的也都结实,重新刷遍油漆就好了。至于里面的家具摆设,可以全都不要,一水换成新的红木家具。
陈掌柜听说她来了,慌忙跑了来,他身后还跟着雪融。
不过才短短一个月,雪融好像变了个人似得,左手拿着算盘,右手抱着账本,脸上表情也带着几分商人气,倒真活脱脱一个二掌柜了。
看见他,郭文莺不禁扑哧笑出来,“我倒以为雪融公子多清高呢,原来也好起阿堵之物来了。”
雪融笑道:“本来不好的,不过自从见识到这东西的好处,不好都难了,我这一个月跟着陈掌柜学了不少,倒是颇有小成,哪天我给打个算盘看看。”
第四百三十七章拜师
郭文莺笑着应了声,“好。”看他过得开心,她也觉得高兴。这时的他是焕然一线的,看来他已经从往日的阴影中走脱出来。
跟陈掌柜商量了一下怎么修建宅子,还有宅子里各种摆设,又估算了一下价钱。
陈掌柜道:“小姐,这两宗下来怕是三四万两银子都打不住。小姐所有东西都要好的,这一时也怕置办不齐。”
郭文莺道:“这也不急,慢慢来吧。至于银子该花就花,也不用特意省着,以后这就是我养老的地方,绝不能做的粗糙了。”
陈掌柜道:“小姐这是不打算嫁人了吗?”
郭文莺扫他一眼,“我找个上门女婿不行吗?”
雪融听得眼前一亮,一直指着自己鼻子,大有毛遂自荐的意思。
郭文莺只当没看见,她对雪融没那种意思,说实话,她是真不喜欢长得太好看的男人。封敬亭那是没办***不到她挑,至于雪融,还是保持点距离的好。
都安排妥当了,郭文莺才回了甜水街,一进门看见云墨正围着许氏,一会儿喊一声“大娘”,嘴甜的跟抹了蜜似得,把许氏逗得笑得嘴都合不拢了。
郭文莺看见他就头疼,还以为把这个小盯梢给赶走了,没想到又回来了。
云墨看见她立刻跑过来,“大人,爷叫我回来伺候你。”
郭文莺看了看院子里,好在张强几个人没来,否则她这里又是乱的一团糟。
见他还绕着不肯走,不由皱皱眉,“还有什么事?”
“爷让我带话给你。”
郭文莺白他一眼,“让我老老实实的不要惹事?”
“那倒不是,只说于老爷子回京了,让大人自己想办法吧。”
郭文莺一听于风阳回京,顿时眼前一亮,这事封敬亭也跟她提过,让她拜于风阳为师,只是这老人家七十多了,想让他自己这么个徒弟还真不好说。
她招手叫云墨过来,立刻换了一张笑脸,“云墨啊,去打听打听于老爷子的行踪。”
云墨应了一声,心里却忍不住腹诽,这副变脸的速度,还真是跟主子爷有得一拼。
他自去打听于风阳的消息,没过一日便回来告诉郭文莺,于老爷子住在于家祖宅,自从回京之后很少出门,只在初一、十五去青云寺里烧香,和主持云清法师下棋。
一想到于老爷子那手烂棋,郭文莺就想笑,能跟这位老爷子下棋的,也绝对不是一般人。
云墨说云清法师号称南齐第一圣手,这让郭文莺更好奇了,第一圣手和第一臭手下棋,也不知两人是怎么下得下去的?
这些消息自然不是云墨之流可以随意打听出来的,郭文莺也知道多半是暗卫查的消息,通过他告诉她而已。既然是这样,多半属实的,明天就是十五,看来也该琢磨着怎么和老爷子来个偶遇了。
第二日郭文莺特意换了一身男装,把箱子里最好的衣服都拿出来换上,这些衣服都是封敬亭给她做的,她从前很少穿,好多衣服都是崭新的。
天渐渐凉了,虽没穿狐裘,也也披了件厚实的披风,裹得严严实实的,带着云墨和红香两人出了门。
他们坐着车出了城,直奔青云寺而去。
这青云寺她从没去过,之所以知道大名,还是郭婉香招来的,她在青云寺惹了一个书生,也不知现在怎么样了。
到了青云寺,下了马车,拾阶往上走,爬了好一阵才到了庙门口。听人寺庙的门一般都喜欢建的高高的,香客们爬山爬累了,在山上进膳,自会觉得庙里的斋饭好吃。
自来了这个世界后,郭文莺从没在庙里烧过香,这第一次逛寺庙,倒平添了几分兴味儿。
她一路爬上台阶,走进庙门,发现这寺庙并没想象中那么大,反倒小的可怜,巴掌大的地方,小小的大殿就供奉着一尊观音像,后面院子也不甚很大,和尚也是只有小猫三两只。这么小的庙,真难为会有那么大的名气。
她在殿里烧了一炷香,也没求什么签之类的,就直接往后院走去。庙小,和尚不多,自然也没什么人拦她。她很轻易进了院子,然后离老远就看见一颗老槐树底下,两个人正在对弈。
左边一个正是于风阳,他手捻着棋子,笑得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而另一个老和尚,却紧盯着棋盘,紧皱着眉,眼神纠结的不行。
郭文莺越看越奇怪,按说应该纠结的是于风阳,他的棋艺怎么可能和第一圣手相比
她踱步过去,探头去看棋盘,她虽然下棋水平不怎么样,但看棋还是会的,尤其是前一个月天天在封敬亭的熏陶下,为了能少被他磋磨两回,她也是豁出去,很是学习了一些棋谱。这会儿好坏强弱还是看得出的。
她注视良久,发现云清法师纠结的不是如何赢,而是如何能不赢不输。于风阳的棋艺实在是太烂了,跟他下棋,若没有一些本事,还真是坚持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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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难为老和尚,下了一百多手,居然还能保持住平等的水平,这第一圣手的名头果然名不虚传啊。
两人又下了十几步,终于于风阳扔了棋子,叹道:“还是老和尚技高一筹,果然不愧是第一圣手,不过老夫也不错,最多只输了你半子。”
云清法师并没敢答话,大约是出家人不打诳语吧。
老和尚赢了棋要走,于风阳不让,拉着他非得让他再下一盘。
两人正矫情着呢,忽然一抬眼,于风阳看见郭文莺,先怔了怔,随后笑起来,“老和尚吝啬,不愿陪我下棋,这下棋的人就来了。来,来,文莺,陪我下一盘。”
郭文莺含笑着坐在老和尚的位置上,和他下了起来。
那老和尚坐在一边喝茶,过了一会儿忽然瞧见两人下得极为轻松,不由心中好奇,忙凑过来看,只看了一会儿就忍不住“噗嗤”笑出来。
他还纳闷郭文莺是如何心平气和的下棋的,这会儿倒看得明白,原来郭文莺和于老头都是一样的水平,一个字“烂”。这满天下,想找出第三个像他们这也的都不好说。
第四百三十八章对手
两人下了一盘,于风阳赢了一子,他不得意洋洋,“老和尚,你别得意,老夫早晚有一天要赢了你。”
云清和尚念了一声佛,“老衲在此等候施主就是。”
于风阳愈发得意起来,拉着郭文莺非要再战。
郭文莺此次来就是为了见他的,自然也尽可能磨了性子,和于风阳一来一往的下起来。
其实她真觉得和于老爷子下棋并不是很艰难的,两人水平一般无二,真真是棋逢对。一连又下了几盘,于风阳还是意犹未尽,又缠着郭文莺想接着往下下。
郭文莺却推开棋盘站起来,“时候不早了,晚辈该下山了。”
于风阳不肯,闹得跟个老顽童似得,非说一定要下完了才肯放她走。
郭文莺假装很不乐意的样子,低声道:“老爷子先答应我一个条件,以后我天天陪你下棋。”
“什么条件?”
“我为徒。”
这时候老和尚正在品茶,一口饮下去,还没等咽,就听于风阳道:“你为徒?你可知老夫最不喜欢别人威胁了。”
郭文莺被噎了一下,不过她脸皮厚,也不在乎,站起来就走。
于风阳忙拦住她,说到底他也是稀罕郭文莺,若让她跑了,以后上哪儿找人下棋去。
他道:“不是老夫不愿你这个徒弟,只是你一个大姑娘,拜老夫为师做什么?”
郭文莺道:“姑娘怎么了?你见过几个我这样的姑娘?不说天下绝无仅有,百十年也就才出这么一个吧。”
于风阳居然点头,“这倒也是。”
老和尚几乎看傻了,他认识于风阳多年,还没见过他被人这么牵着鼻子走的。还有,这是个姑娘?他怎么半点没瞧出来呢?
郭文莺笑笑:“既然如此,那于老爷子又有什么不能徒弟的?找个我这样的徒弟也不丢人吧?”
于风阳哈哈一笑,“那倒也是,现在你可比老夫的名气大多了。”
他说着又对云清法师道:“老和尚,你是不知道,这丫头可不是好惹的。”他吧嗒吧嗒的把郭文莺的丰功伟绩说了一遍,直讲的吐沫星子满天飞。
市井之言有许多确实有些夸张,不过不得不承认,郭文莺做的事确实是于国于民都有利的,驱除瓦剌自不必说了,就是在东南赶走江太平,剿灭其余党的事,也是于百姓有益的,到现在福建的百姓还在感念郭文莺,声称她是救命的活菩萨,还说要给她建个生祠什么的。
云清大师还没见于风阳这么推崇过一个人,这老头脾气执拗的很,平时很少有能入他眼的。看来能得他这一赞,这个丫头果然是有本事的。
他站起来双掌合十,“老衲替天下百姓谢谢郭施主了。”
郭文莺忙道:“不敢不敢,文莺不敢当大师如此夸赞。”
在云清大师的劝说下,于风阳居然也答应她为徒了,郭文莺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不由心中欢悦。当时就在青云寺里行了拜师礼。
只是什么六礼之类的拜师礼恕她没准备,好在于风阳也不是讲究虚礼的人,一杯清茶足以。
于风阳接了她敬的茶,笑道:“你从明天开始就去老夫府里吧,老夫要考考你。”
郭文莺恭恭敬敬地应声。
其实于风阳之所以答应她为徒,一方面是也确实喜欢她,不过最多的还是因着封敬亭的面子。在他回京的第二日,皇上就把他请进宫,话语之间所说的都是对他的感谢和敬仰,还说想跟他学习做学问。
于风阳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皇上话中有话,便笑道:“皇上这样的学生,老夫可不敢的。”
封敬亭道:“老爷子不肯朕,那朕给你引荐一个学生如何?”
于风阳挑眉,“哪个学生这么有面子?能得皇上推荐了?”
封敬亭含笑,“自然是郭文莺,先生也是见过的。还请先生一定要下这个学生。”他说着深深一躬,竟是行了大礼。
于风阳起先也不是很乐意,他一把岁数了,正是养老的时候,调教什么学生啊?不过碍于皇上的面子,还是勉强答应了。而今日见着郭文莺,忽也觉得这学生不错,没事的时候可以跟他下下棋,说说话,排解一下寂寞。
于老爷子在青云寺直待到傍晚才离开,郭文莺也一直陪着,看着老爷子马车走远,才上了马车。
回到府里天已经黑了,她匆匆吃了饭,就到书房搬了许多书出来。她也不知道要考她什么,其实对于古代的这些古书学问,我学的实在不多,她幼年丧母,也没人好好教她,后来虽有个师傅,学的也都是一些纯手艺。刚到军营那会儿,她有一些繁体字都不大认得,还是封敬亭手把手的教的她。后来又跟着陆启方学的兵法战策,跟着封敬亭学的阵法,但要说起四书五经之类的,那是真的一点也不懂。
唉,也不知现在临时抱佛脚,来不来得及?
她一夜未眠,一直在翻着各种书,不求记住,只想有个大概的了解。就这样也没全翻完,中华文化博大深,真不是一朝一夕能学成的。眼看着快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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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觉得实在太困了,就趴在桌子上趴了一会儿,等醒来时已是日头老高了。
她慌忙洗脸换衣服,饭也没吃,就叫云墨备车,跟着她一起出门。
于老爷子住在荣德街,这里离皇城很近,每天都有上下朝的官员打从门口过。这位老爷子当年任丞相,内阁阁老的时候,就是住在这里,这是先帝赐的宅子,体恤他年纪大了,主要是离皇城近,上朝方便。
郭文莺匆匆赶到于宅,请门房通传一声,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请她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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