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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之灵韵
于老爷子也是刚起没多久,正坐在厅里用早膳呢,他牙不好,不能吃硬的,桌上放的全是软绵绵的东西,面条也煮的稀巴烂,看起来就没胃口。
郭文莺走过去,撩起衣服就要跪,于凤阳撇撇嘴,“大清早的就寻晦气,我还没死呢,跪什么跪啊。”
郭文莺颇有些尴尬,一时停在那儿也不知该不该跪下去了。
第四百四十章考校
这会儿做老爷子身边坐着一个小孩,正是于沐英,他瞧见郭文莺,立刻过来拉她,“郭哥哥上这儿来坐,跟我一起吃饭吧。”
郭文莺看看于风阳,老头哼一声没说话,似乎是默许了。
她吁了口气,这位老爷子脾气古怪,一般人真的很难适应他。坐在于沐英身边,小孩子立刻塞给她一双筷子,让她跟着一起吃,六七岁的小孩正在换牙,满嘴的牙掉了三分之一,有些地方还没长出新牙,一张口满嘴的窟窿。
这一老一小全是没牙的,所吃的都是些粥、包子、烂面条什么的,也没放什么盐,团在嘴里没半点滋味儿,真是难以下咽。
虽是郭文莺不怎么挑食,也不怎么吃得下,她本就口重,还不如给她就瓣蒜还能吃的痛快点。不过碍于面子,还是强吃了一点下去,便推说自己吃过了。
于风阳也没强求,只淡淡扫了一眼她的黑眼圈,“昨晚一夜没睡?”
郭文莺点点头,“也不知老爷子要考什么,连夜温了几本书。”
于风阳冷哼,“那书是随便温一夜就能会得了的吗?你人不长进,做学问也不长进,你这样的学生叫我怎么教?”
郭文莺喏喏应声,心说,这老爷子怎么起床之后脾气这么大?
用过朝食,一起往书房去。于沐英也跟着一起。
他是于老爷子唯一的孙子,日常启蒙做学问都是于老爷子手把手教的。书房里设了两张书桌,还有两把椅子,一个书桌略小,应该是给于沐英用的。
郭文莺知道,这是把她当小孩子一样教了。她也不敢抱怨,乖乖的坐到那张大点的书桌后。
于老爷子在书案前坐下,望了眼郭文莺,“你都学过些什么?”
郭文莺把自己学过的都说了,她的东西太庞杂,大学也是学的理科,她对摆弄各种物件更在行,古文之类的东西还真是没有涉猎过。
于老爷子听得皱皱眉,“你什么都不会,那也不用考你了。”随后从桌上拿起一本《中庸》,道:“要识中庸义,中庸乃是庸。不须求胜解,只此是奇功。卓卓孤峰上,明明百草中。若将声色舍,声色却盲聋。”
他口中念着,把书摊开了往书案上一放,“这本书今天就全背过吧。”
郭文莺看着那并不算薄的书,有些发傻,全背过?这可能吗?《中庸》那可是有名的《中庸》唉,她虽没学过,不过多少也听过。《中庸》强调“诚”,把“诚”视作思想体系的最高范畴,将对“诚”的追求作为“人道”的准则,同时提出了“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辩之”、“笃行之”的学习过程与认知方法。这样的东西,其难度可想而知。
她忽然想起前世上学的时候背《出师表》,那艰涩难懂的,背了她好几天都没背过。这可比出师表难多了,老爷子当真不是为了难为她吗?
有心想分辨两句,转头看见于沐英已经捧着书上一边去背诵去了。念一句,背一句,那认真的劲儿,真不是一般人比得了的。
郭文莺暗道,一个小孩子都能行,自己怎么就不行了?她咬咬牙,捧着书到一边,面对着墙开始念起来。念了两遍,真是艰涩难懂,完全不知道说的什么意思,也只能死记硬背了。
她拿出十二分的神,一路背下去,一个上午,只记住了第一页。
再看于沐英,半本书已经背完了。她顿时有种深受打击的感觉,越混越回去,倒连个小孩子也不如了。
下午的时候于风阳抽查了一次,于沐英记住了七成,而郭文莺却只记住了三成不到,还是被她东拼西凑,瞎糊弄了的。
于风阳脸色有些发沉,哼哼两声,“你明日再来吧。”
次日学的是《大学》,《大学》和《中庸》是常放在一起学习的,《大学》提出了明德、亲民、止于至善三纲领,还提出了格物、致和、诚意、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八条目,因而具有由“内圣”而“外王”的重要意义。
于风阳把昨天背的《中庸》大致讲解一遍,随后又让他们开始背《大学》。
郭文莺觉得书房太过压抑,到外面找了个偏角的地方,一个人捧着书大声朗读,“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她念了一会儿,忽然瞧见一个二十八九岁的妇人端着茶点从面前经过,那人瞧见她,轻咦了一声,随后笑道:“这位可是郭大人吗?”
郭文莺看那妇人模样姣好,穿着也甚是体面,忙笑道:“郭大人不敢动,文莺早就不在朝为官了。不知夫人是……?”
“妾身是沐英的娘亲,常听沐英提起你,说郭哥哥如何如何的,听得妾身都嫉妒了。”
郭文莺笑着躬身行礼,“拜见黄夫人,夫人唤我文莺就是。”这是于风阳最小的儿子的夫人,她好像听人说过,娘家姓黄,也是书香门第出身。
那夫人抿嘴笑,“文莺可是被咱们老爷子给吓住了?咱们老爷子可真是个严厉的,沐英没少挨他的打呢。”
郭文莺咧嘴,还打人呢?那昨天她书没背好,没动手打她,是不是给她留着面呢?
她不敢懈怠,慌忙低下头背书,真的比曾经参加高考还认真几分。她知道能不能得到于凤阳的赏识就在这几天了,如果于风阳不认同她,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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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生她都不要想再入朝堂了。
在外面站了一个多时辰,等回到书房于沐英已经开始吧嗒吧嗒背书了,这孩子放到后世绝对是学霸中的学霸,简直厉害的不行,这么难懂的文居然背诵的一字不差。
郭文莺忽然有点想跑,她很觉今天要丢人现眼了。可是越紧张越背不出来,开篇第二句就错了,接下来更是磕磕巴巴的。看于凤阳越来越阴沉的脸,忽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果然,片刻之后,于凤阳气哼哼的站起来,手里拿着根戒尺就对着她走过来。
郭文莺转身就跑,她是战场出来的,遇上敌人攻击,反应都是下意识的,就是逃跑也不是出自本心,最多只是反应过度了。
第四百四十一章笑话
于凤阳一看她跑,立刻在后面追了上去,也难为他那么大岁数了,手脚竟然还算利索,追着她在院子里转了三个圈。追的郭文莺无处可躲,她一看不好,就往大门口跑去。
也是倒霉催的,这会儿正赶上散朝,许多朝中官员都骑着马,坐着轿子打这儿经过,一抬眼便瞧见于阁老府里跑出一个人来。紧接着于老爷子也气喘吁吁地跑出来,一边跑一边骂,“郭文莺,别叫老夫逮到你。”他见追不上,竟然脱下鞋对着她的后背扔了过去。
郭文莺一出来就瞧门口那么多人,正站着发愣呢,那只鞋正打到她的背,力气不小,打得她踉跄了一下。然后在她抬头的时候,对上府门外一双双眼睛,顿时羞得脸都红了。
老大个人了,居然被人这般追着打,还真是半点面子也没了。
于凤阳却是不管不顾的,他连看也没看外面那么些人一眼,上前几步找自己的鞋,随后一把揪住郭文莺的耳朵,嘴里骂道:“臭小子,老爷子你也敢戏耍,回家再好好拾你。”
郭文莺耳朵疼得厉害,却也不敢挣扎,只能任他把自己给揪进大门,随后“砰”地一声,大门关上了。
大门外那些亲眼目睹的官员都呆住了,也有人忍不住“噗嗤”乐了出来。
周围静了一瞬,才有人道:“这不是于阁老的宅子吗?刚才那个小子是谁?”
“那不是郭文莺吗?女扮男装撞了金柱那个,后来又活过来了?”
“她怎么在于阁老这儿?”
“听说于阁老她做学生,亲自教导了,原来是真的啊。”
众人一阵唏嘘,也不知是羡慕还是嘲笑,毕竟刚才那一幕,想想还是挺可乐的。不过也因为此,倒也证实了郭文莺是于风阳的徒弟了。大部分人都议论,纳闷于阁老怎么会这么个丫头做徒弟的?
郭文莺被拎回书房,脸都皱成包子了。于凤阳本来还耷拉个脸,这会儿倒笑起来,“跑?你跑啊?长胆儿了是不是,你是生嫌不丢人,居然敢往外头跑,这是怕老夫你这个学生的事传不出去,这是给自己造势呢?”
郭文莺忙道:“老师,我不是这个意思。”她就是觉得她一个大姑娘叫他打太难看,没想到倒让更多的人看了。
于风阳哼一声,“你也别怕,老夫素来护短,既然了你,就会罩着你,那些个嘴欠没事找抽的说什么都不敢用。”
郭文莺苦着脸道谢,看他手上不停挥这戒尺,很觉自己要死了,看来不管说什么,今天这一顿打是少不了了。
离开于宅时,郭文莺两只手掌都是肿的,她觉得自己平时脑子还挺好用的,也不知道怎么搞的,面对这些古文就完全不好使了,这就是理科生的悲哀,真的有点这方面的无能啊。
于风阳似乎也感觉到她在这方面的弱,第二日干脆扔给她一本《三字经》,“先把这个背熟了再说吧。”
郭文莺看看那本书,又看看在一旁捂着嘴笑的于沐英,忽然很觉无力起来,她的文学水平,真的只能从三字经开始学起了。
在未来的日子里,郭文莺几乎发挥了超强的毅力,把参加高考的劲头全部拿出来,跟着于风阳从最简单的开始学起,她每天只睡两个时辰,其实的时候全用来发奋。当初曾因为她字写得难看,封敬亭天天督促她练字,练了几年,勉强写得能见人了。不然这会儿写出歪的好像狗爬的字,不让于风阳打烂手心都难。
这些日子,她几乎每天都要挨打,有时候被打急了眼,跑出大门去,这位老爷子站在大门口跳着脚的骂,脱了鞋就往街上扔,也不管有没有人。有一回遇上封敬卿打这儿路过,那鞋对着封敬卿脑袋就飞了过去,把个飞扬跋扈的亲王给吓得,还以为刺客来了。
待他转过头看见郭文莺那副狼狈样,又忍不住大笑起来,笑得抱着肚子直打跌,那模样看得人牙痒痒的。
不过自此之后,他就成了于府的常客,只不过老爷子不待见他,见他一回就拿鞋扔他一回。往常都是扔一只鞋扔郭文莺的,自他来了之后倒是扔两只鞋了。府里常看见于老爷子光着两只脚在院子里跳骂,别的也不觉怎样,每骂一回神头就好了不少。
封敬卿对此也不在意,依旧嘻嘻笑着上门,顺道嘲讽一下郭文莺的笨蛋劲儿。
有这么一位准备看笑话的整天盯着,郭文莺想不发奋都难,在他的逼迫下,她更加卖力的学习各种知识。
于凤阳刚开始叫她背书,后来慢慢的就给她详细讲解,有不懂的都会耐心说两遍。有时候于老爷子有事不在,封敬卿就给她讲,刚开始的时候她还以为他是个纨绔之弟,什么都不懂的,却没想他的学问倒是不错,都能赶上状元了。比起封敬亭那个更喜欢舞刀弄枪的痞子,似乎也强着不少,倒让她不得不对他刮目相看了。
其实郭文莺也实在不喜欢和封敬卿来往,封敬亭那是个大醋坛子,指不定什么时候打翻了,再整治她一番。何苦自找不再在?
也因此被封敬卿教了几日就不让教交了,不过很意外的是,半个月了,封敬亭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她也没看见他的人。他把她诏回京,却似乎刻意遗忘了她似得。
可与此同时,朝堂之上却传来很多惊人的消息,先是一些官员因受贿赂,渎职被官罢职,后来又查出东南盐案,其中牵扯最多的就是三皇子的同党。三皇子把持盐务多年,里面黑幕重重,那些参与其中的官员都被定为三皇子的同党,处斩的处斩,抄家的抄家。
郭文莺让封敬卿帮着打听,后来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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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家的生意也牵涉其中,好在方家只是做生意,并未牵涉太多,只是抄了家,赃款全部追回,连方云棠在内的方家人倒是没进大牢。
这比她预想的要好一些,看来封敬亭也没有太追究方家的意思,毕竟没找到确实证据,也无法证明方云棠参与行刺,此事也便不了了之了。
借着这次整治叛乱的机会,皇上在京官中也撤职了不少人,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日在金殿之上,逼迫郭文莺最狠的几个都被用各种理由彻查,哪个官员多多少少没点问题,这一开了口子,越查越大,最后牵连到朝中一二品的大员。
第四百四十二章搬家
在这样的氛围之中,不有人预料,皇上要对左相下手了。
关于这些事,于凤**本不让郭文莺太关注,只告诉她一门心思做学问,前面路有人给你铺着,别辜负了人家的一番心血就是了。
只是她一时不明白,铺路?铺什么路了?
如此过了二十天之后,陈掌柜来找她,说朱子街的宅子已经修缮完了,让她去看看。
郭文莺看了一遍,觉得倒还是不错,陈掌柜做事素来稳妥,院子是重新整修过的,所有房子都重新漆了一遍,该修补的也都修补了,家具全换成崭新的。还为她的房间添了梳妆台、立柜和一张大床。最让她满意的是,门口那个大匾,上面大字书写着郭府,让她终于找到了有自己家的感觉。
都拾妥当了,郭文莺便寻思搬家,跟于凤阳请了两天假,把甜水街的家搬到这边来。
许氏是不想搬的,她觉得住甜水街很好,买菜也方便,街坊们又都混熟了,干嘛非得搬走啊?后来还是红香跟她说,这甜水街虽好,到底不符合小姐身份,还是去东城比较好,许氏这才没说什么。
一说要搬家,郭文莺找了张强几人来帮忙,又多叫了些羽林卫的,帮着她搬运东西。这些人身强力壮的,本身甜水街的东西也不多,不过半天功夫就搬清了。为表示感谢,她在府里让厨房做了些菜,请兄弟们喝酒。
张强笑道:“头儿,咱们是多年的交情,这么点小事就吃你一顿,显得咱们也太不仗义了。”
另几人也推说不肯,都急匆匆的要走。郭文莺没办法,只得让他们离开。她琢磨着在府里摆个迁居宴,请一些相熟的过来喝一杯。只是现在她女人的身份,想请人连个名义都没有,让人传出去也是不好听,倒真是麻烦的很。
她正寻思什么时候办迁居宴呢,忽然外面马蹄声响,却是一辆马车停在了大门口,紧接着从车上下来一个人,虽是一身简单的常服,但气质高贵,只款步走来便给人一种压倒性的气势。
郭文莺实在没想到这个时候他会登门,一时惊诧,连打招呼都忘了。
封敬亭只淡淡睃了她一眼,“搬家也不叫爷知道吗?”随后直接登堂入室到处转悠,跟自己是这里主人似得,四处给点评了一遍,大部分都是批评意见,就差让她拆了重新建了。
郭文莺在后面跟着,一脸黑漆漆的,心说,我家的宅子,跟你有什么关系了?
她脸色太黑,封敬亭忍不住回首,“怎么?不欢迎朕来?”
“哪儿能啊。”郭文莺虚虚地笑,她好容易才摆脱了他的控制,这会儿可真不敢再惹恼了他。要是他老人家一个不高兴,再给关回宫里去,难过的还是她。
封敬亭哼了一声,迈步往前走,来到她的卧房,直接推门就进去了。
屋子里摆设的还算巧,家具都是新做的,红木的材料,雕着蔷薇花,雕工甚好,一看就是花了大价钱的。他四处看了看,忽然皱皱眉,“床太小。”
郭文莺一时没反过味儿来,“你说什么?”
“床太小,回头让人重做一个,朕习惯滚的开的大床。”他在床头上摸了摸,一脸嫌弃。
郭文莺一怔,难道他还想在这儿住下不成?心里总觉得不是个味儿,自己辛辛苦苦拾掇的家,怎么一转眼倒好像是他的了?
封敬亭在床上坐了坐,似乎对床铺的柔软度和整个床体的平稳度都不满意,嘴里批评着,恨不得当时就让人劈了当柴烧了算了。
郭文莺吸了口气,心说,我不跟你计较,你是皇上,平时穿衣住行都是最好的,自然看不上这种铺子里出来的货色。对,不生气,我不生气……
正努力做着心理建设,忽然见他脱了鞋就要上床,不由呆住,“皇上这是做什么?”
“当然要先躺着试试。”封敬亭递给她一个明知故问的眼神,然后当真躺下去了测试一下柔软度,翻了翻身,似乎也没想象中那么难以忍受。
他对她招了招手,“来,陪朕躺会儿。”
郭文莺忙摇头,跟他这种色痞说什么躺不躺的,躺着不做点什么实在不符合他的风格,大白天的她才不要跟他做那事。
封敬亭见她不动,一个翻身从床上坐起来,直接抱起她扔到床上。
郭文莺被摔的七荤八素,心里直后悔真该听奶娘的,铺几床厚褥子。她在军营里待的,睡硬板床睡惯了,太软和的还不太适应。可这会儿才知道一个人睡和两个人睡完全不一样。
她被他压在身底下,看他很享受的扒着自己衣服,不禁道:“皇上,你真的打算住这儿吗?”
封敬亭对着她雪白的胸部赞叹了一下,随后嘴凑上去轻吸着,含含糊糊道:“朕怎么可能天天住这儿,偶尔来住一回就是。”
郭文莺叹气,这意思是他们还要保持这种名不正言不顺的情人关系吗?
封敬亭正在兴头上,在他高超的吻技之下,她几乎无法呼吸,他的大手从腰部探入,穿过致的亵衣揉捏着她,从一只玩到另一只,揉的很是肆意,嘴里还小声嘟囔着:“倒是比从前摸着手感好了,你以后少扮男装,不要勒坏了。”
郭文莺被封敬亭调教数月,身子异常敏感,被他摸的几乎叫出声来。她咬着唇,瞪着他,这丫的快一个月没见他了,第一面见着就只想这事吗?
封敬亭粗糙的大掌开始不安分的揉捏她,轻柔魅惑的声音道:“爷的娇娇真的很香甜呢,朕每时每刻都想你,这阵子朕忙的脚不沾地,你也不进宫来瞧朕,还得朕来瞧你,若不好好惩罚你,又怎么对得起朕这些日的相思?”
他的手向上游移




莺雄 分卷阅读431
,抚过她柔滑的纤背,解开她脖颈的细带,里面淡绿色的肚兜显露出来,被高高顶起,就像两颗翠绿色的生菜。清新、自然、带着勃勃生机,诱得人想去咬上一口。
他看得一时入神,在每个菜心上咬了一口,然后顺手把绿色肚兜拽下,换上他最喜欢的嫩白。
感觉到她脸上的苦意,封敬亭低低一笑,撩起她的裙摆,郭文莺忍不住闭上眼,浑身都绷紧了,不自觉的起了反应。
第四百二十三章偷人
两人正在激烈之时,房门却忽然被推开了,鸢儿端着茶壶进来,瞧见帐中的两人,吓得尖叫着跑出去。
封敬亭皱皱眉,“你这丫鬟真欠调教,一个个这般不懂礼。”主人在房里,居然敢这么就闯进来。
郭文莺本来也吩咐过红香和绿玉,封敬亭来时,不让她们随意进房,她们两人日常照顾她房里,没想到今天竟是鸢儿来了。
她心里也不大高兴,低声道:“回头我罚她就是。”
封敬亭还没尽兴,放下幔帐,又抱着她换个姿势继续,两人在房里厮混了一个来时辰,他才一身清爽的出去。
等郭文莺起来到前厅吃饭的时候,鸢儿总是偷偷的瞟她,看她的眼神也怪怪的。郭文莺虽没说她什么,心里也觉别扭,有些话她不方便讲,便让许氏去跟她说,以后封爷来了,让她避着点。
许氏自是着力调教了鸢儿一番,这丫头是外来的,毕竟不如红香和绿玉用着放心,且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丫心太野,即便是在宫里待过些时日,依然也除不了那种野气。而且总觉得她好像别有所图。
许氏回来后,对郭文莺低声道:“小姐,你说这鸢儿是不是别有心思?每次那封爷来了,她都上赶着往跟前凑,端茶倒水的也格外殷勤,不是她的活儿她也抢着做。”
郭文莺皱皱眉,“奶娘你想多了,鸢儿不是这样的人。”
许氏哼一声,“什么是不是的,小姐自己现在也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好好清白的身子叫人占了去,连个说法都没有,要是再让鸢儿那丫头钻了空子,到时候小姐哭都来不及。”
郭文莺摆摆手,思忖片刻道:“奶娘别把鸢儿的事放在心上,她还年纪小,不懂事,你多教几次规矩就是了。”
许氏见她不听,颇不满意,嘴里依旧嘟嘟囔囔着:“小姐待那丫头宛如妹妹一样,一点也没委屈了她,这可别引狼入室了。”
郭文莺虽觉得奶娘说的有些夸张,不过她和封敬亭现在的关系还真有些让人头疼,妻不妻,妾不妾的,整个就是一个在外面偷人的。
小姐是心大的,不过许氏却不放心,次日封敬亭再来,便有意无意的提起鸢儿,说要给封爷赔礼。
封敬亭只是淡淡应了声,并不怎么在意,还反问她“鸢儿是谁”,许氏见此顿觉放了心,封爷心里只有小姐,旁人再做什么也掀不起浪来。
郭文莺很觉许氏想多了,封敬亭真想要女人,什么样的没有,怎么可能被一个小丫头给勾住了?
不过他说是回头再来看她,这一去倒是连着好久没再上门了。她心里也颇不舒服,就好像她真的是他的外室似得,也不知这种生活过起来,什么时候是个头。
自封敬亭走后,她又恢复于宅和自己家两点一线的生活,只不过地方由甜水街换成了朱子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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