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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之灵韵
他慌忙跪倒,口称,“下官罪该万死,请皇上恕罪。”
他这一跪,前后左右哗哗跪下一大片,都嘴里叫着“罪该万死,请皇上恕罪。”
许氏一听自己姑爷居然是皇上,登时惊吓过度,昏了过去,一时之间又是一通忙乱。
封敬亭强忍住想暴走的冲动,暗骂今天这都是什么事,好好的心情都被这些人给破坏了。
这会儿郭文莺已经穿衣服起来,看封敬亭脸色就知道要不好,这位爷脾气时好时坏,有时候也得看心情,他若好时怎么着都没事,若是不好,顷刻间便能获罪。舅舅今天这祸闯的有点大,就算假托醉酒,一顿罚也是不了了。
她轻步走过去,伸手去拉他的手,“爷,多大点事,何至于这么生气,这本就是误会一场,犯不上。”
随后对外面跪着的一群人道:“你们都退下吧,没得在这儿碍眼,惹了爷心烦。”
第四百五十二章颜面
这些人正巴不得走,闻言都慌忙退下了。卢新玉和卢大太太扶着卢俊清往回走,走了几步,见自己爹睫毛闪动了几下,卢新玉不由叹口气,“行了,爹,你也别装了,到底怎么回事啊?”
卢俊清这才睁开眼来,看看左右没有人方吁了口气,想起刚才一宗,只觉出了一身的冷汗。他道:“我半夜出来如厕,听到文莺房里有男人说话,还以为是被人用强了,这才踹门进去,谁想到却是皇上,这才不得已装晕的。”
卢新玉叹气,“爹你也是,怎么好好的闯这样的祸?”
其实他也没想到郭文莺房里的居然是皇上,一个皇帝三更半夜在外臣女眷房里本就惹人非议,若是传出去还不定传出什么闲话呢。幸亏今天府里的都不外人,下了缄口令也是了。今日父亲冲撞了皇上,还不定被怎么罚呢?
郭文莺见人都走了,转身把房门关上,索性只是把门插踹坏了,门还是好的,修一修还能用。她本身就是极好的工匠,随手摆弄了几下,就照样把门插上了。
看封敬亭还在气呼呼地,不由低笑道:“只是场误会而已,皇上今日在这儿,旁人也不知道,偶尔冲撞了,你就大人大量如何?”
封敬亭哼一声,“朕的颜面何存?随便一个臣子就敢踹朕的房门了?真是可恶。”
郭文莺道:“左右他是我舅舅,就算冲撞了,还请陛下见量,不如我代他向皇上赔罪吧。”
她说着撩了衣襟要跪下,封敬亭一把拽她起来,“你得了吧,横竖这会儿朕气没消,你叫朕消了气,便不重罚就是。”
郭文莺咬着唇,大眼忽闪忽闪的望他,这丫的脑子在想什么,她太清楚了,多半是想借机叫她主动伺候一回。可她哪里会啊,这种事从来都是他主动,她只管被动的受着,哪知道要怎么做才行?
她左右思忖着,到底是先脱自己衣服好呢还是先脱他的衣服好呢
封敬亭看她认真想着的模样,几乎差点笑出来,这丫头有时候真是可爱的紧,这会儿多半是在想该先做哪一步吧?
他站起来,手臂微微一伸,对着她努努嘴,那意思实在已经很明显了。明日不用上朝,两人倒是可以睡个懒觉的。
郭文莺认命的走过去,开始脱他身上的衣服,她长这么大都没脱过男人的衣服,手指触在他身上,竟有一种难言的羞怯,脸不由自主就红了起来。
封敬亭越看越爱,强忍着想过去亲她的冲动,只闭着眼任她把自己脱干净。
他刚才情急之下下的床,本就穿的不多,三两下便只剩下一条亵裤,郭文莺拽着裤带却无论如何也拽不下去,只觉脸上火辣辣的,好像在火上烤一样。
她深吸一口气,暗想着横竖两人也不是第一次了,便闭着眼使劲往下拽,裤腿滑落,露出两条壮结实的大腿。
她睁开眼,又吓得闭上,耳边听着他低低地笑声,“娇娇,你这么害羞,可怎么当娘啊?”
一夜的缠绵。
到次日,两人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左右还没过了年假,索性偷下懒也没什么。
等到次日他们起来,卢俊清一家早就走了,府里又恢复了平静,倒好似昨晚的事没发生一样。
郭文莺这一夜极尽侍奉,凡事任着他的性子来,把他伺候的甚是欢愉,封敬亭也不好再计较昨晚的事,索性便当做没发生过。谁也不再提,便一时揭过去了。可谁想卢俊清也是一根筋的,几天之后居然上了请罪折子,说自己就任吏部尚书两年尚无业绩,自请辞官,回河南老家养老。
这马上就要开科考试,这个时候吏部尚书辞官了,不是拆皇上的台吗?
封敬亭勃然大怒,当庭斥责了卢俊清,罚了他一年的俸禄。正好两宗并作一宗一起罚了。
郭文莺听说后,不由暗叹一声,自己这个舅父还真是不会看眼色,这时候上什么辞官折子啊?
不过她也知道舅舅这个吏部尚书早就做的腻烦了,巴不得挪个地方,不过现在朝堂并不安定,一时没有合适的人选,皇上才把他放在那个位置。说到底看在郭文莺的面子上,他也把卢俊清当成了可信任的人。
好在惩罚也不算重,一年俸禄而已,也不算什么,郭文莺亲自过府劝慰了两句,让舅父安心,此事便也揭过去了。

过了上元节,京中各衙门也开始办差了,郭文莺挑了十六这天去工部报到。晚上的圣旨早下了,工部一干官员自也知道要来个女的,都扒着门等着看稀罕景。
今日郭文莺穿着五品的紫色官服,她也没束胸,两只圆鼓鼓的胸膛,站在全是男人的地方,真是格外的扎眼。不少官员都盯着她那里看了许久,好半天缓不过神来。
郭文莺脸上挂着笑,对每位官员都抱拳拱手的客气,倒显得他们少见多怪了。
工部尚书蒋明河轻咳一声,对那些堵着门口的挥了挥手,“没事的就都下去吧。”
一众官员这才散去,不过也不走远,都在不远处注目着,交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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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议论纷纷。
蒋明河请郭文莺坐下,开口道:“郭大人,你是皇上特许的官员,皇上又特别交代了要好好照顾你,只是你也知道这工部衙门里都是男人,大人进出还是敛一些。”
他这般暗示,傻子都听得出来。郭文莺低头看看自己的胸,其实她的胸不算很大,从前还很小来着,只是后来被封敬亭摸的,虽然确实变大了不少,但还不至于招人侧目吧?每天街上那么多女人走过,他们不盯,非得盯她做什么?
她今天一早去吏部换公文,也是被人各种围观,还是郭文清遮住她,把她救出来的,到了这里又是这样子。
从工部尚书的工房出来,忽然瞧见白玉生远远向这边走来,她不由脸微微一沉,上次被此人陷害的事,她还没找他算账,居然在这儿又看见他了。
白玉生瞧见郭文莺也是一怔,随后笑着迎上来,“啊,郭大人,听说郭大人今天第一次上职,下官特来拜见大人。”
第四百五十三章奸猾
郭文莺冷笑,“怎么?白大人上次赢了百工大赛,这是来向我炫耀了吗?”
上一次他们的船沉了,她又被人救起,最后也没能到达终点,倒是魏杞和彭城几个挣脱皮小三和张强的纠缠,游到终点去了。最后比赛便判了他们赢,白白的丧失了一次好机会。
输了百工大赛,郭文莺倒没什么,最难过的是她师傅耿云奎,连着好长一段时间都不开心。再加上郭文莺被关入大牢,一时心急如焚,也跟着病了一场。他虽病的不重,但到底岁数大了,身子又不好,直拖了有一个月才渐渐好了,但心里惦惦念念的还是百工大赛。
郭文莺恨着白玉生阴险狡诈,这回到工部任职,第一个饶不了的就是他。
不过白玉生此人过于奸猾,她知道郭文莺没有证据也奈何不得他。当日皇上命工部左侍郎齐怀山彻查此事,他就借着工作之便把所有的证据都毁了。也是老天眷顾,那会儿郭文莺自顾不暇,根本没工夫管他,他时间充裕的很,把所有的一切痕迹都抹去了。
郭文莺自然知道过了最好的时机,这会儿想抓他的把柄也不易,不过来日方长,总会有机会除了这白玉生的。这样的人留在工部任职,简直是朝廷的一个祸害。
白玉生假意跟她客气了两句,才转身离开了,到了后面公房,立刻叫人把徒弟彭城找来。
过了一会儿彭城到了,一抱拳,“师父,你找弟子有事?”
白玉生点点头,“交给你件事,密切监视郭文莺,看她去哪儿,和什么人接触,说了什么。”
彭城纳闷,“一个女人而已,师父何必那么在意。”
“你知道什么。”白玉生叹口气,他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自己这回怕是要栽了,栽在一个女人手里。
郭文莺绝佳的机关手艺他是亲眼见识过的,在各方面甚至连他都有不及,她绘制的那张船图,若不是他们提前换了她的竹筒,得了最佳奖的人肯定是她。且这个女人背景太强大了,有定国公、吏部尚书这样的亲戚,还有朝中许多大臣交好,就连皇上似乎都有人在传她与皇上关系不一般。这样的人,要想掐死他,他根本无力抵抗的。
看来接下来他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也掌握她的动向,再想图谋之策。
彭城听了师傅的话去监视郭文莺,可郭文莺身边又岂是他能靠近的?不到半天就叫人打成猪头回来了,连是谁打的都没知道,只知道眼前一黑,就被人从墙头扔出去了,摔的肋骨也断了两根,一时半会儿是下不了床了。白玉生看得胆战心惊,生怕被人报复了,忙向吏部告假,说自己有病在身,要休息一段时日。
第二日郭文莺就正式上差了,工部尚书蒋明河对她还不错,给她安排的公房是个单间,不跟别的官员在一处,倒让她方便了不少。正好白玉生告假,蒋明河便把原先白玉生负责的军器局和火器局两局的事务都交给了郭文莺。
郭文莺顿时忙碌起来,先在两局视察了两日了解情况,又查看了往前两局出品的各色武器,发现这两局存在的问题多的惊人。其技术水平,比她当年亲手建立的监造处差的不是一星半点。这也是这么多年白玉生独自把持两局造成的结果。许多技术好的工人得不到重用,尽罗了一些所谓的亲信,溜须拍马之辈甚多。
她有意把这些人清理出去,但人数太重,一时又找不到替换的人,还真是无从下手。
她跟邓久成说了这事,打算不仅在这两局,在朝廷十二局里都举行一次技术比拼,凡是技术不过关的,一律从十二局清理出去。并跟邓久成提出,把原先在东南的那些工匠都找回来,虽有一些年岁大了,但技术都是过硬的。
邓久成其实早想过把工匠调回京的事,只是他刚升任工部右侍郎,许多实权都在齐怀山手里握着。而且京城这种地方都是论资历,讲身份的,像他这样贫民出身,又没经过科举,直接一跃为工部侍郎,本就十分遭人嫉恨,他想做什么事通常只是想想而已,别人根本不会听他的。
不过这回郭文莺来了就好了,她虽然是个五品侍中,不过说话办事都比他有力的。她身份本就不凡,别人又忌惮她和皇上的关系,即便不乐意也要让着她两分,说句话也比他管用多了。
果然,此事被郭文莺一提,蒋明河立刻说会向皇上禀报,只是十二局同时技术比拼,未动静太大,不如先从其中挑选两个比完技术,再选另外的局,也好给其他几个局做个缓冲。
郭文莺自然同意,便说先从军器局和火器局开始。这是明显在拿白玉生开刀了。齐怀山与白玉生关系不错,之后便把此事告诉他,两人自去商量对策去了。
郭文莺自然知道这事进行的不会讨顺利,南齐的官场到处藏污纳垢,有些事不亲身经历,根本不知道究竟,就算是封敬亭他所看到的也只是冰山的一角,对其中的黑暗面根本无从知道。
而一旦上了手,郭文莺要做成一件事有多难,怪不得邓久成到工部几个月都没一点建设,其原因便在这里。
再加上邓久成此人本就性子有些绵软,让他听命于人办事可以,真要轮到他做主的时候,却又各种无措,所幸郭文莺在这儿,他就找到了主心骨。倒也不介意像从前一样,做着比她高的官,却给她打下手。
从东南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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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匠的事办起来并不力,曾经皇上已经下令调过来一批,但没得到重用,散落到各个局,到最后全都销声匿迹了。
所以这一次都是郭文莺自行处理的,她跟蒋明河请了令,倒给了她不少特权,从工匠调来到技术培训,安排入岗都是她一手包办的。并且与此同时,对两局的考试也在如火如荼的展开着。
这回所调来的工匠也有一些船场的技术工人,朝廷有意在东南建海军,把现在的新南军重新改编组合,成立南齐海军,此次军器局所造兵器也是多偏向于海军使用的。
第四百五十四章春色
船场工人熟悉船体结构,在在造船上面颇有建树,对两局的工作推动甚为有力。
把工人都安排妥了,郭文莺想起上次百工大赛绘制的那批船图,便邓久成都拿出来给她看看。她主要想瞧瞧这些船图,找一些灵感,万一有构思好的,还能拿来借鉴一下。
郭文莺在一堆船图中翻了半天也没找到自家画的那张,不由道:“参赛的船图都在这里了吗?”
邓久成点头,“自然,这些图后来都是我存的,绝不可能丢失。”
郭文莺道:“不对啊,我亲手绘的那张就不见了。”
把当时登记船图的人找来,那人对郭文莺还有印象,便道:“禀大人,当时大人确实交了船图,下官也确实封存了,只是后来所有船图都交给了白大人,获奖的船图也是白大人和几位技师选出来的。”
郭文莺心里明白,自己绘的船图,多半被人给扔了。她看了彭城的杰作,说实话只能用狗屁两字来形容,只随便略翻翻,就有一两副比他好的,更不用说她画那幅了。
图都已经没了,这会儿根本没证据证明自己那幅是最好,这个哑巴亏她是吃定了。心里窝着火,只能又回家重新画了一幅,交给邓久成,由军器局核实了,再交给船场开始批量制造。
她这些时日忙的不可开交,根本没时间也没心情管封敬亭,两人正式成亲也有十来日了,除了新婚之夜外,其实时间都没在一起过。
她没进过宫,两人连面也没见过一次。皇上也曾派人召过她一回,只是那时候她忙的不可开交,转过脸来就给忘脑袋后头了。反正她也知道封敬亭找她,横竖也没什么大事,也便没太过放在心上,只让太监代为传话,等得了空就去见驾。只是她虽这么说着,往脑后一抛就三四日过去了,再没想起来。
这一日,蒋明河拿了一本奏折让她送进去宫里去,她刚出了公事房,瞧见两名官员走过来,一见她便道:“郭大人可是进宫?咱们也有件事想请皇上批复的。”
郭文莺皱皱眉,她又不是信使,怎么递折子的事都交给她呢?
蒋明河给她的折子都是例行公事,基本就是汇报一下,没有批复不批复之说,他们这折子又说什么?
一个官员道:“是这样,马上开春了,京城护城河水道和地下水道都要通一通,只是这方面拨的银子不够,想请旨再给拨付一些。”
郭文莺一想也不是什么大事,每天沟挖渠,通下水道的时候都要扯一次皮,要么是钱不给够,要么是糊弄了事,工部管着这差事,每年也不好做,水道通不了,到最后担干系的还是他们这些工部官员。若是能多要出点钱来,也是好的。
她应下了,便拿着两个折子进宫,两个官员不放心也跟着她一起。
平常人进御书房不好进,郭文莺进御书房不管是公事还是私事,都有特权。
老远看见她,徐茂便笑着迎上来,“哟,我的大人唉,你可算来了,你再不来,主子可要火了。”
郭文莺点点头,向里面努嘴,“万岁爷看着今儿还好吗”
“好什么,昨个还发了脾气,刚才还把礼部的官员给骂了,大人进去可小心点。”
郭文莺一听就觉头皮发麻,他传召她,她撂爪就给忘了,这都三五天了,都没进过宫,今儿个被他抓个正着,还不定怎么拾她呢。
悄悄推了殿门,小心翼翼地往里走,脚步轻的跟猫似得。
封敬亭正在批着奏折,他也不知是不是头顶上长着眼呢,竟从她迈进第一步就察觉出来,冷冷道:“郭大人,你还真是贵人事忙,这就忘了自己是成了亲的了?”
郭文莺虚虚一笑,“这哪儿能啊,不过是这几天忙,一时大意了,今儿个特意来给皇上请罚的。”
他抬起头睃她,眉角微微上挑,“朕倒要瞧瞧你请个什么罚?是罚你不遵皇命,还是罚你不听夫婿?”
郭文莺忙道:“当然是罚不听夫婿的。”开玩笑,不尊皇命,那是杀头的罪。不听相公的话,最多被打一顿就算了。
其实封敬亭也不是真找她算账,这些时日他也是忙的不可开交,也没时间出宫去,所以才想着召她过来,两人说说话,看看她这段时日过得好不好。只是让他郁闷的是,没想到这丫头是完全没把他的话当回事,往后推推也就算了,居然还给忘了。
他堂堂一国之君,让人这么不放在心上,这丫头还真是欠揍啊。
此刻见她缩在一边,一副怕怕的样子,他笑了笑,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郭文莺垂着头慢慢挪着,还没走到已被他抢步抱在怀里。
“朕想你了。”他充满欲念的声音让她头皮发麻,隐隐觉得今天要遭,可能会上演一场香艳喷鼻血的御书房春画图了,还是实战派的。
她苦着一张脸,“皇上,微臣有事要禀奏。”
“朕的事比这重要。”封敬亭说着已抱起她大步踏进后面的休息间。
御书房里一直有个休息间,方便皇上劳累时可以在上面躺一会儿。可现在郭文莺忽然很恨建这房子的人,这根本就是方便皇帝开展办公奸情,支持他在闲暇时对下属官员动手动脚。而很不巧,现在那个下属官员就是她。
推开内间的门,封敬亭就松开手,她的脚刚刚站稳,只听“嘶”的一声,她的官服已经被扒开,底下的裤子已经被撕裂,破布一样在空中飞舞起来。也是他顾虑着一会儿要出去,才没给都扯烂了,否则这会儿她早就片布不剩了。
随着衣衫被褪尽抛出,她惊呼一声,第一反应就是并紧双腿蹲下去。见他半天无动静,她偷偷地抬头,被他黑眸中兽一样的东西吓到。心里不由腹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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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日也没饿着他,怎的这般急切了?
她一会儿还要办公事,不想被他折腾的走不了路,转过身子,也顾不得未着雨缕,就向门口逃去。刚一举步便一头撞在封敬亭的怀里,抬起头,看到那张脸,她几乎崩溃。他是如何那么迅速地超过了她,堵住了她的去路?
第四百五十五章火器局
对于不会轻功,也跑不快的三脚猫身手,她甚感羞愧,从前没好好练功的结果,就是在这个时候连逃跑都逃跑不了。她一脸哀怨的看着他,那祈求的眼神不仅没获得同情,倒好像更勾起了他几分兴致。
“以后朕传唤,再敢磨蹭,下场就是这样。”他咬住她的耳朵,声音比任何时候都要柔和。
郭文莺暗地里磨牙不止,却又止不住一波波的,最后如一滩水一样化倒在他怀里,累得连小手指都懒得动一下。
从殿里出去的时候,都觉得两条腿都是抖的,几个官员还在等她,瞧见她出来,还关切地问:“郭大人这是怎么了?怎么很不舒服的样子?”
郭文莺摇摇头,强挤出一丝笑,“我没事,你们说的事皇上已经准了。”
其实封敬亭根本没问她什么事,她还没来得及说就被按在榻上,然后等出来时,他就一句“你看着办吧”,便让她离开了。让她总有种错觉,好像就是陪了他一场换了句承诺似得,这种感觉真是不爽极了。
几个官员却没看出她脸色不好,依旧在赞着:“还是郭大人厉害,郭大人一去果然就马到成功。”
郭文莺脸色半阴半阳的,迈步往前走,忽觉下身凉飕飕的,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裤子早被扯烂了,她穿的实际上是条破裤子,也幸亏有官袍遮着看不出来。但这种感觉实在糟透了,就好像夏天穿裙子,却忘了穿底裤一样,总怕被人从下面瞧见。
她走路都小心翼翼,不敢跑,不敢迈大步,生怕劲儿大了,裤子再给掉下来。正急急走着,突然和前面一个人撞了一下,那人胸口被撞个正着,本欲开骂,一抬眼看见郭文莺,“文莺,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慌慌张张的?”
那人正是路维新,还好是熟人。郭文莺摇摇头,“有点事,有点急。”她急着回家换衣服。
路维新道:“看你脸色不太好,我送你回去吧。”
郭文莺忙摇头,“不用,我自己回去就好。”她说着已经快速跑了。
路唯新看她夹着腿往前跑,不由暗忖,莫不是她来女人那啥了?其实他也刚知道女人有那啥的,他爹觉得他对女人了解太少,特意给他上了一课,并把一身追妞秘诀全传授给他。
只是现在才传他似乎晚了点,你说,这好肉怎么都叫狗给叼走了?呸,骂皇上是狗,这也有点那啥了。
郭文莺出了宫也没回衙门,直接奔回家去,重新换了身衣服才又出来,心里琢磨着要不要在皇上的御书房里放几身替换的衣服。他们两人上下官的,见面的日子不少,要是哪天他兴致一来,再像今天一样玩一场,要是不小心露出点什么,她也不用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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