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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之灵韵
他忙走过去,假装初遇,“鸢儿,你这是上哪儿去啊?”
鸢儿却不知他脑袋里此时装的竟是些什么勾当,当下便是施礼道:“徐将军,是我家小姐叫我出来买点东西。将军,你找我究竟要说什么?”
“你跟我去里面说吧。”他在前面引路,转身进了客栈,鸢儿跟在了他的身后。
她本以为两人就说两句话,没想到徐海居然把她带进客栈中,鸢儿当下一踌躇,不肯再移步入内。
徐海只当她是在害羞,便压低声音道:“你若是不愿进屋,后面还有柴房,倒是也清净,只是怕拢不住声,若是被旁人听见了便不大好了。”
他说的自是内藏乾坤,鸢儿却没听出来,心想着有些话说出来怕他跌面子,当下便不再犹豫,随着徐海入了房间之内。
可进了屋子,鸢儿便愣住了,只见这房间里,惯常的桌椅不见了,倒是搭起了一套新床铺,上面铺盖的都是新作的被子。
徐海摆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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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儿姑娘请坐。”他殷勤地招呼道。
这屋里左右也是没有能做坐的地方,鸢儿便挨着床边坐下了。刚一落座,身下便是一软,可见这被子是新打的棉花,厚实得很,锦缎华丽,一点也不像是客栈之物。
她不由心中奇怪,暗道这客栈什么时候这么高档了?
想跟他说清楚,说自己无心嫁他,可是该如何向徐海开口又是难题。这话在舌尖里转了三转,终于迟疑地开口道:“徐将军,我不过是个丫鬟,一个卑贱身份,这话无论如何不该由我说的,可是如今这事既已发生,却也不是我等女流之辈可以扭转的。‘名节’二字,不论古今南北,俱是看得极重的,不知您心中作何想法?”
她说的是他一天到晚围着她转的事,可惜这位徐大将军脑子里转的压根就不是她想拒绝的事,脑仁里一路狂奔地想着这鸢儿担心着自己身份卑贱,配不上他这个堂堂的将军。
心内顿时一热,粗声说道:“这男女之间的事,便是对眼与不对眼的干系。我们军营之内的将士哪有朝堂上那些文官的酸腐之气。鸢儿姑娘你放心,你我今日既然定下这终身,便绝不是这一夕的露水姻缘。明日我便回禀了郭大人,与你早早地过礼成亲。”说着,竟是上前坐到了鸢儿的身旁,心里一激动,一把便将这小娘子搂在了怀中。
这一入怀才发现,这身段喷香娇软,竟是比自己想的还要好上许多,真真是好个尤物美人。当下一低头,便将鸢儿的嘴衔住,扑倒在床上,热腾腾地吻了起来。
鸢儿虽然穿的厚实,但是哪禁得住蒲扇般的大手往下撕扯,转眼间便衣不蔽体。
鸢儿哪想到这正经八百地说着话,徐将军突然将自己扑倒在小床之上,行径放浪得无以复加。当下便要惊呼,可是那快要出口的声音被一根粗壮的舌头搅得成了零碎……
第五百二十六章云雨
鸢儿也是十九岁的大姑娘了,哪里经历过这等事,心中恼羞之极,当雄壮之气满满地灌入口中,心内虽是不愿,可是身子却不由自主被那一双铁臂箍得酥软了。这一时间,便被徐海占了许多说不得的便宜。
那徐海也是熟手,等得他好不容易松了她的嘴,鸢儿心内一苦,知道再也不能唤人进来了。
这房间里的情形怎么看都是做成了的丑事。若是贸贸然喊人进来,自己倒罢了,岂不是让小姐也沦为了世人的笑柄了?当下便是紧咬下唇,两手搅动着身下的床单,任凭身上那壮牛般的汉子折腾去了……
徐海觉得身下的鸢儿初始还挣扎了几番,想必是害羞得放不开,过了一阵便是不再挣扎,只当这丫头领略了自己的雄壮之风,只是那咬着嘴唇隐忍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以前的那些女子,竟是味同嚼蜡,娶这姑娘为妻,才不枉这一生征战沙场,漂泊无依了。
他心里美滋滋的,自是用了十二分的功夫讨她欢心。
这一通折腾过后,云雨间歇。徐海得了趣,总算是停歇了,生怕压坏了小娘子,当下便起身侧躺在旁边,低头看着鸢儿的脸,不无得意地道:“怎么样,小娘子可是舒爽了?”
鸢儿此时才缓过气来,也是攒足了力气,照着徐海的脸便是狠狠一个耳光扇过去。“无耻之徒,做了这般下作之事,竟也好意思去问。你身为朝廷官员,做的就是这凌、辱女人的勾当?”
这一巴掌极重,却将大齐的水军将军打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心道:这本是你情我愿,这鸢儿又是走的哪一路折戏?”
因着徐海被打得莫名其妙,愤然起身,露着健壮的胸膛,铁塔一般地站在床前,说道:“鸢儿,你这刚尝了甜头,还未下床怎地就翻脸不认人?难道你不满意我的表现吗?爷活儿不错啊。”
鸢儿本就羞愤难当,听他这么说,更觉气愤难忍,怪不得小姐说天下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就喜欢强迫女人做这种事。他强了自己,还说自己是自愿的,真是不要脸。她越想越气,当下气得将那枕头直直扔甩了过去,正砸在徐海身上。
徐海一个大老爷们叫个小女子打了,心中愤懑,拿起衣服便向身上套去,因着用力过猛,衣服甩动间塞入在衣袋里面的那副春图便从内滑出,书页大张地掉落在床上。鸢儿顺着望去,一眼看到那绝版春宫图中的几幅绝版的图画,上面俱是想到没想过的可耻招式。
“腾”的一下,鸢儿的脸红的如火烧一般,这徐海原来早有预谋,而且还寻了这等无耻到极点的图画要来作践自己,实在是无耻之尤!
忍不住手指着徐海,大声骂道:“你……你这登徒子。”她气愤得再也说不出话来,只是将一张俏脸憋得通红。
大凡男子刚刚恩爱之后,却被佳人翻脸,都是会有些心里的阴霾,变得不大自信。
别看徐海这会儿嘴上叫嚣得厉害,心中却极是后悔,也是太过托大,早知道便吃下那江琴的灵丹妙药好了,难不成是自己许久不用,变得不受用了?不然这鸢儿断不至于刚享受过便怒目而视,颇有不认账的架势。
你说她一个没破过壳的姑娘,怎么就那么大的需求呢?
心内这一懊丧,便大伤男人的颜面,徐海推开门就想往外走,可走出几步,又转回身来,压着怒火道:“天色已晚,我先送你回总督府吧。”
鸢儿哪里用得着他,当然是不依,自己愤然跑了出去。
她心里难过之极,好好的清白就这么毁了。回到府里,她便再也撑不住,躲在自己房间内呜呜地哭了起来。后来还是红香发现她不对劲儿,逼着她询问清楚了,才知道她发生了那种事。
她心中义愤,拉起鸢儿,“走,去跟小姐告状去,非好治治这些臭男人不可,一个个的都当自己是什么了?把女人当玩意吗?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鸢儿本不想去,被她强拽着拉到郭文莺面前,两人往地上一跪,“小姐,你给我们做主啊。”
看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郭文莺就知道没好事。红香撩起鸢儿的衣服给她看,“小姐,你瞧瞧,那个徐海真不是东西,把鸢儿弄成这样,这一身的淤青。”
郭文莺自是知道这是什么,她第一次被封敬亭给强了的时候,比她这样子还惨。
只是这男人都怎么了?好好的追求不行,非得玩霸王硬上弓的。嫌这玩意玩的刺激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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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声叫徐英,“去,带些人把徐海给我绑过来。”
徐海就知道郭文莺得找他,也没离开福州,他自己知道做的这事少不得一顿打,不过既然做了,他也没打算赖。
他被人绑着送进了总督府,郭文莺抬眼瞅了瞅他,见他一脸刚毅,完全不知悔过的样子,不由抽了抽嘴角,直接道:“先拖外头打一百军棍再回来。”
不一会儿就响起噼里啪啦的打击声,好歹这小子也硬气,竟是一声不吭。
一百军棍打下去,五大三粗的汉子立刻被打蔫,趴在地上,连动都动不得了。
郭文莺走出去,抬头对着他伤处踢了一脚,把徐海疼得好险没昏厥过去。
她骂道:“行啊,你娘的长本事了,叫你练兵准备出海,你倒好,跑来强我的丫鬟,鸢儿是我当妹妹一样的人,你也真是好大的够胆,从哪儿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
徐海疼得直呲牙,也不敢喊疼,只咧嘴虚虚一笑,“这不都是家学渊源嘛,都是咱们主子教的好。
有什么样的主子教出什么样属下,还真是有样学样的厉害。郭文莺心里这个恨啊,忍不住又给他一脚,“别以为占了便宜就是你的人了,还差得远呢,给我滚远点,三天之后,战船出海。出一点差错,要了你的脑袋。”
徐海被人抬了下去,临走时看了一眼在一旁站着的鸢儿。
第五百二十七章机船
鸢儿却连看他都不看他,他不由心伤之极,这会儿总算体会到当初王爷的感受了。他对她一心喜欢,对她那么好,怎么就得不了这丫头的心呢?
等人都出去,郭文莺对鸢儿道:“你也别伤心,还是想想怎么以后着吧,你若要跟他,就叫他娶你就是,不愿意谁也不敢强迫你。就是少了一层膜而已,也没什么,你照样还是你,就当是被男人伺候一回就是了。”
鸢儿吃惊地看着她,不知道小姐怎么会这么想?女人跟了男人那个了就是不洁,怎么到了小姐嘴里就成了被男人伺候了?
不过既然事情已经这样,又能怎么办?小姐也不可能为了她杀了徐海。何况她对他也不是一点都没动心,否则那一日也不会就肯依从了。
她脸上微微一红,低声道:“一切等小姐回来再说吧。”
水军要出海围剿倭寇,她也知道,这个时候也不想给小姐造成负担。说到底也是她拒绝的不够坚决。

新南水军的战船,分别是雁阵、新英、巨峰、响螺四队。
这本是四艘大船的名号,因为船大成了队中旗舰,各船队便以旗舰定名。雁阵队有十二艘三桅大船,是最新装备的,规模最大的一支,新英队由四艘大船和二十艘小船组成,规模最小花钱最多。这一支人马先后装了一百多门最新造的火炮,专走不那么太平的航线,是一支战斗力很强的舰队。
徐海这一次把雁阵和新英两只舰队都给拉出来了,齐刷刷的在港口上亮队。
一年多年还只是几艘战舰,十几只战船,现在已经发展成四支舰队,朝廷投了太多的钱在里面,为了建这些船,把国库都掏空了。
结果让水军剿匪,瞧这一年多的战绩,剿匪剿的这奶奶样,倭寇倒现在也没除干净呢,还有脸强上姑娘,也亏他脸够大?
郭文莺一看见徐海气就不打一处来,若是当着许多水军的面,真想给他一巴掌。
徐海也自知心虚,让人扶着在她身后,也不敢靠近,远远躲着。
郭文莺看了看远处的战舰,问道:“这些舰队有多少人?”
徐海道:“加上船工大约三万多,武器装备都是最新的,船场新出来的,还没用过。”
郭文莺站在北茭港口,看见一前一后两只大船进港。一条是福船,旗帆不举;另一条佛朗机船,形制十分俊美。两船桨孔都伸出了长橹,于号子声中齐齐划开,速度不慢。两船似是往四号港口去,推浪拍岸,自她面前经过。
她不由蹙眉,“这些船是什么船?”
徐海道:“是商船。自朝廷开了海禁之后,泉州的商运港口一直没开起来,便用军用港口装卸货,这些船大都是去双屿岛。水军建造花钱太多,各种武器装备不齐,就暂时让这些商船借用一下,给些租金。”
徐海说着,似怕被郭文莺骂,忙道:“也不是所有船都有进港,当然经过特殊审查过后的。”
郭文莺自是知道,海禁一开,有些有眼光的商人就迫不及待了。商用港口用不了,便把主意打到军用港口上来了。徐海背着朝廷做这事,虽也不算什么大事,但是一旦被人查出来,也绝对是个大麻烦。
这小子这两年真是越混越胆大了,这种居然也能做得出来。这军用和商用混用,极易走漏消息。且他于赚钱,把练兵打仗的事都抛于脑后了,也难怪打了倭寇几次,都叫人打得跟狗熊似得。
事情已经做了,这会儿骂他一顿也解不了什么气,郭文莺叫他叫几个商船主事的过来,问些事。
徐海倒是不敢藏私,把一些日常与他关系不错的都叫了来。那几个一看也都不是船主,都是跟船的管事,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只是一个劲儿点头哈腰。对郭文莺的话也是有问必答。
郭文莺从他们口中了解到,中土运出的货物,常常是外洋非要不可的。茶、香料、丝绸、瓷器、硝石、硫磺、火油。用惯了即无日或离,日本的倭刀、南洋的火器,在中土也卖得好价钱。
而这些船大多是进出双屿岛的,双屿经营了二十年,环港一圈沉船,徽商和闽南帮死难无数,活下来的船主则是大发横财。碰到货源硬朗买家又付钱痛快,“一船货,半船银”亦不算难事。商船把玉石和上等茶叶运往日本,回去的时候把压舱石换成了白银。
有一艘双桅船运走了半船花椒,在吕宋航线上碰到一艘佛朗机船,对方竟然用八百盎司黄金,来交换这泥土之物。他们心惊胆战的在大炮下完成了交易,扯起满帆回港,在港口酒家又哭又笑,用酒洗脚,喊处女接客,全体起立敲碗合唱,出尽了洋相。
他们惊奇之下才发现,原来海外贸易有这么大的利益,本来只有几条船往海外运货,现在已经发展成十几条船了,并且数量还在不断增加中。只是这北茭港口是军用的,只有一个地方可以停船,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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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不下这么多船只进出。
郭文莺思虑一下,本来她还为泉州港口筹建丢失的那笔银子发愁,这会儿看来倒是可以利用这些商家的急切心理。给一些优惠政策,把银子筹出来并不是难事。
她跟徐海说让他引荐一艘商船,她要去双屿岛上看看。
徐海劝了几句也没劝住,只好找了大兴号商船的管事,领来见她,那管事四十上下,看着倒是一个实诚人。
徐海也没说郭文莺的身份,只道这是一个他自家的亲戚,想去双屿岛办点货,让他们的商船载一程。
那管事姓杨,都叫他杨掌柜,一听只是这么件小事,便忙不迭点头,“好说,好说,定会照顾好令妹的。”
他看郭文莺是女人,还以为是徐海妹妹。
徐海心说,还妹妹呢,我哪儿敢有这样妹妹?这是我家姑奶奶,好险没打死我。

杨掌柜为人还算实在,说是要带他们去双屿岛,第二天一早他们便从北茭出发了。
第五百二十八章逛岛
郭文莺带着鸢儿、横三和皮小三几个上了船,还有四五个水军,都是水性极好的。她想着蒋贸也该去岛上看看,又叫人连夜把蒋贸叫了过来。
等蒋贸来了,天光已经放亮,他们用过早膳,才跟着水手一起上了船。
这是一艘四桅船,船体颇大,可以运送不少货物。船上装的都是一些瓷器和丝绸,正是在双屿岛上销路最好的。
杨掌柜告诉她,从前他们的船也来双屿岛,只是朝廷有海禁,都不敢随意出海,一年最多能有机会来两次。现在海禁解除,倒是可以天天出海了。
郭文莺问他船主是谁,方不方便介绍一下。
杨掌柜笑道:“你别说,咱们东家现在正在双屿岛呢,还真是能见上面。”
郭文莺此次来,就是想了解一下双屿岛的情况,顺便看看商户是怎么交易,为日后海事衙门的建立,提供一些有力的帮助。
她笑着点头,“正要见见你们船主。”
他们一路说着话,行了两日,船就到了双屿岛。
双屿是两列长岛,中间夹了二十余里一个港湾,南北走向,肚大口小,好似一张准备接吻的嘴。北口面向大陆,南口较阔,带了点儿喇叭形状,人们修了石头堤坝为海浪减力。
黄昏时分,双屿互市拉开,占了六里的街面。近日远洋大船不断到港,市集物品极丰。
岛上灯火辉煌,人声鼎沸。港口尤其不堪,那无数的侧舷、帆蓬、桅杆、货山、苫布、巨木支撑的风雨大棚,匆匆来去的挑夫、水手,慢吞吞讲价的掌柜、货主,构成一幅极度纷乱的画面。
他们上了岛,杨掌柜要去找人谈生意,他们便自行在岛上逛逛。
岛上物品很多,郭文莺对军器最感兴趣,瞧见一个摊子上在卖火器,有一只短铳,十分致。可买下来,才发现这东西挺占地方,又去买了个绸袋装它。然后看到一只玉石小猪,雕刻致,很是罕见,立刻买下。
这时候她有点儿兴奋了,再买下一只千里镜和半只烤鸭。她就站在烤鸭摊子上,一边吃,一边用千里镜四处看。
就算当了再大的官,到底也是个女孩子,说到底她也不过二十岁,有些好奇心也是正常的。蒋贸看着她这样子不禁笑起来,也只有这时候,才感觉她是个真的女人。
鸢儿是在海上长大的,对双屿岛也不陌生,她幼时也曾跟随父母到过这个岛,这会儿再来很有一种故地重游之感。她瞧见一个卖琉璃球的,那透明晶莹的样子很是可爱。她拿了一个在手里,对着眼照来照去。
忽然一个年轻的日本浪人向她走来,满脸笑容,说了许多听不懂的话。
鸢儿一句也听不懂,她问他在说什么,找自己干嘛?对方还是说日本话,叽里咕噜的,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完全鸡同鸭讲。
张强和皮小三看见,忙过来把那日本浪人轰走了。
鸢儿长得漂亮,看她逛街是道风景,不时便有人想靠近她。又有个痞子想靠拢她,叽叽歪歪,给一个摊主干涉。接着有个中年人不声不响一个劲儿的跟着,只要她驻足观赏货物,那个家伙就越蹭越近,有时就热烘烘站在她背后。
几个摊主都看出来他想揩油,鸢儿躲了他一次又一次,总拉不开距离,不由烦了。这时候一个大胡子水手走来,又是肩撞又是踩脚,一声不吭地把那中年人好一顿骚扰。他看看光天化日之下确难得逞,怏怏走掉。
鸢儿有些害怕,忙躲到郭文莺身后,再也不敢随便走开了。
郭文莺看了她一眼,想提醒她别惹事,不过她一个女孩子到底顾面子,好在没出什么事,也就算了。
四处看了一会儿,这座岛上各个国家的人都有,货物也很多样,确实是个很不错的货物买卖地。你可以在这里零买卖一些新奇玩意,也可以大批量买卖货物。
她询问了一些在这儿做生意的商贩,听说这座岛是有主的,各个国家在此做生意都要。他们的组织是一个叫博朗会的,里面有倭人、高丽人,还有西班牙人。
郭文莺听着,不由冷笑起来,这是南齐的土地,南齐的疆域,却由着外国人在这里税,简直是没有天理了。
她低声对蒋贸道:“你觉得这地方咱们回来,以后归海事衙门管怎么样?”
蒋贸一惊,他没想到郭文莺竟然存这样的心思,自己当真是不如她,这才上岛半个时辰,她便已经想了这么多了。
他低声道:“若能归国家自是好的,只是外国人经营多年,早已是他们的囊中之物,想要夺回来怕是不容易。而若是动武,过于激烈的话,不知会不会把这岛上的工事给破坏了?”
郭文莺点点头,虽然她也不怕破坏这岛上工事,不过大兵压境终究也不是上上策。若是能把这些人都赶跑了就好了。
天黑之时,杨掌柜回来,说他们东家来了,听说小姐要见他,已经在等候了。
郭文莺道:“那就请掌柜的带路吧。”
杨掌柜带着她去了岛上靠近东边的一处地方,这里都是各个买卖商户的仓库,这博朗会很会做生意,在岛上造了一些房子作为仓库,租给商户取租金,听说租金很高,还要取提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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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真是没本的买卖,这么大的岛,这么多房子,这么多商户,每年光租金就入不菲。也怪不得这些外国人占了南齐的地盘,还都不想还了。
杨掌柜带着她走到其中一间,那里除了库房,还有一间休息室。
郭文莺要进去,皮小三过来低声道:“头儿,要不要我先进去看看。”
郭文莺摇摇头,“不用了。”若他们真有恶意,早就动手了,也不会等到现在。
她迈步进了屋,里面坐着一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他长得颇为沉稳,一脸严肃的表情,正在看手里的账本。
瞧见郭文莺进来,微微抬了抬眼,见是个长相极美的女子,不由怔了怔,“是小姐说要见我吗?”
第五百二十九章商队
郭文莺大大方方的点头,随后也不待他相请,便坐到他对面的地方。
那青年不由挑了挑眉,南齐女子,尤其是大家女子都是很少出门的,便是见外人也是扭扭捏捏的,这一位根本不能说是性格爽朗,简直就是大胆的不行了。她会随商船出海也罢了,居然这么大大咧咧的坐到男子面前,还真是少见。
他笑道:“在下鲁羽,不知小姐找在下何事?”
“鲁公子年纪轻轻生意便做这么大,不知公子手下有几只商船?”
“我只是帮朋友忙,他刚入这一行,不过只有两条商船。他平时事多,不方便出来,我临时帮他一下而已。”
郭文莺微微叹息,看来找错人了,她本来想利用商队,能和博朗会搭上线,见一见这些人都是什么邪魔外道。不过他这商队船不多,未必就能和博朗会联系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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