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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之灵韵
话头居然扯到自己身上了,江太平微微一晒,“要说打败,在座的都在那个女人手里吃过败仗,清和岛、双屿岛,哪个没有那女人的足迹。”
山田三郎微微蹙眉,当初新南军攻打清和岛时乃是出其不意,他并不在岛上,是以并没跟郭文莺正面交锋,说实话他还真不相信一个南齐的女人有什么真本事。
他道:“岛上既然挖了地道,那就依然照葫芦画瓢吧,既然月明岛能挡住三次攻击,就能挡住第四次。只待敌人炮停之后,再行进行反攻。”他说着又对江太平道:“江王爷有什么想法?”
江太平沉吟,“新南军这些年发展很快,尤其是水军舰队,以火力猛烈著称。这些火炮就是郭文莺一手研制的,比起佛郎机火炮威力更甚,而且数量极大。这两年虽然岛上购入不少,但比起水军数量还是少了许多。就算躲在地道中,也只能躲上一时,不如趁炮轰之时,突袭水军,也好取得主动权。”
山田三郎思索道:“此计甚妙,让北岛先带战船埋伏在岛外,可突袭新南军战舰。”
他们商议定,又订了详细的作战计划,才散了会议,心里都想着此战定能大获全胜,若能抓住郭文莺,也算对得起曾经死难的兄弟了。

休整一日后,正式对月明岛发起进攻。清晨,第一署阳光照在海平面上。
当新英号和雁阵号舰队,摆出战斗队型一字排开出现在海平面上的时候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热带的海风似乎被气势凶凶的舰队吓跑了。
大战即将拉开序幕。
“啾~~~~!啾、啾!轰!轰轰!”雁阵号船舰开始对月明岛发起攻击。
海水被炮火的后坐力震出一圈圈的波浪仿佛逃避战火一般向外散去,遇见了别的波浪互相争夺去路,又被传来的爆炸的震动挡住了去路,浪花不断地跳动起来。
炮手不住地找着间隙甩动自己搬运炮弹疲累的双臂,一阵猛烈炮轰之后,月明岛已经没有一栋完整的房屋,港口边的海滩阵地天崩地裂,那些被炮火溅起的土石跳绳一样刚落下又被震起。
月明岛上的倭寇们躲在防炮洞使劲用双手捂住耳朵,想要抵抗那三百多毫米战列舰主炮发出的惊雷一般巨大的响声。
江太平也和大家一样尽力压制着巨大的震动仿佛要跳出的心脏,可是在一炮弹落在他的防炮洞三米外的时候嘴中一咸,眼睛、鼻子、耳朵淌出了丝丝鲜红的细流。
山田三郎道:“江王爷,这回新南水军倾巢而出,咱们总不能坐以待毙吧。”
江太平心里也慌慌的,他也没想到这次新南水军的火力会这么猛,听说这次带军的是郭文莺,那个女人在打仗方面果然有一手,先是猛攻月明岛东侧,让他们以为会从东侧登陆,但忽然之间,新英号又出现在了月明岛南侧,又是一通炮轰。逼得他们不得不躲进地下工事里,被打得连头也不敢抬。
这种声东击西的技法使得巧妙,可见这丫头打起仗来真的很有一手。
他想了想道:“山岛那边怎么样了?”
山田道:“他已经离岛了,进展还算顺利,让他死盯新英号。”他说着忍不住低咒一句,“这娘的火炮真猛。”
都说佛郎机炮厉害,是世界之最,比这南齐造的土炮竟然还有所不及。谁能想到这么落后的国家,竟然有这么先进的武器装备?
新英号上,张达也在一通乱骂,“贼他奶内个熊,娘地这些洋鬼子打仗怕死,就知道躲在他娘的裤裆下面打炮,就是没种真刀真枪跟爷爷干一架。等会要找几个看看是不是都没有子孙根的,是不是他娘地都不带种。”
第五百四十四章倒灌
边上的路唯新只是抱着一个火箭筒用手帕不停次擦,时不时瞧郭文莺一眼,问道:“文莺,你到底怎么想的?这岛这么大,这么炮轰也不算个事啊。”
郭文莺道:“且等着吧,我已经派人带着炸药准备炸岛了,炮声轰鸣,他们大部分人必然会躲进地道,西侧地道连接岛上最近,只要把地道炸开,就会有海水倒灌,到时候他们想不出来都不行。”
这地道自是有利又有弊,而最大的弊端就是不该建在。
路唯新听得咂舌,她倒没想到只是一天功夫,她居然想到这样的主意,他说怎么一早就没看见徐海,原来是做这种事去了。
她利用雁阵号和新英号两艘战舰打掩护,让岛上人都以为他们只是猛烈进攻,想正面出击,实则真正的杀手锏还在后头。
怕是真等到炮火停止的时候,才是岛上倭寇真正灭亡的时候吧。
他想着忽然兴奋起来,笑道:“一会儿冲锋我要打头阵,你带一千人给我,我要把岛上主碉堡攻下来。”
郭文莺笑笑,“自然少不得你的。”
她吩咐张达去做战斗准备,一旦海水倒灌,他们立刻登陆攻岛。
而在这个时候,在月明岛上,不住地有战士忍受不了那巨大的响声和心理压力疯狂地从防炮洞跳出来向回跑,有几个甚至一路冲到海滩边向着新南军军舰疯狂喊叫、挑衅,试图尽快结束自己的生命来逃避这可怕的血火炼狱。
大多数的伤亡是由于巨大的声音将人震的七窍流血而死、还有受不了心理压力窜出去找死的。而原先的数道战壕每隔几米就被炸断一小段,已经由长蛇,变成了一节节地火车车厢。
江太平让人极力阻止军士冲动,生拉硬拽,外加大巴掌煽动,才唤醒那些兀自茫然一片,如同梦游一样的新兵。
夜晚降临,新南军的火炮轰鸣声才逐渐熄了,江太平吁了口气,指挥人集结军队,准备战斗。

月光凄冷,照耀着波涛如山的大洋。也不知谁下的令,成百的铳齐声一放。
轰!轰!两声炮响。
一对美丽的飞天火龙斜斜向上,划破暗沉夜空。
新英号上剧烈震荡了几下,似乎被突袭的炮弹击中,张达急叫道:“大人,有埋伏。”
到处都是倭寇,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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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这些人与大陆任何一族都不一样,几乎不像是真人,只是一群冰冷的兽类。
郭文莺从站上甲板,用千里眼看了一下,几艘战船渐渐围了上来,巨大的船影投射在海上,漆黑的炮口正对着他们的船。
轰隆隆的炮声响起,新英号剧烈震动着,副舷的桅杆都被打断了。
路唯新道:“文莺,怎么办?要不要把雁阵号招回来?”
郭文莺摇头,此时招回雁阵号便会错过最好的进攻时机,徐海坐镇总攻,她是放心的,说不得就跟这三艘倭寇的战舰玩一玩吧。
她下令两艘护卫舰迂回包抄,绕到三艘倭船后面,十几艘海鹘船猛烈攻击倭船左右船舷最脆弱的地方。
新英号有二十四门炮舱,巨大火力,加上西班牙的船帆技术,航速快,火力猛不是一般战船能比得了的。
一旦新英号回过劲儿来,战船在猛力的炮轰下,被打得几乎抬不起头来,只片刻功夫便有一艘被击沉,水下一片片全是跳船的水兵和水兵尸体。
郭文莺最新设计的海鹘船,也发挥了巨大作用,这种适用于外海作战的海船,其航行速度比一般的船只要快得多,船体虽不大,火力却十分足,因为船体极为灵活,在护卫舰的掩护下,迂回在倭船之间进行偷袭,几次得逞,便又有一艘被干掉了。
倭船上放出十几艘小船,火铳和火炮声间歇响起,整个海上到处是炮火的轰鸣声。
山岛奉命突袭,却被水军火力压制住,现在几乎被包围住,想跑都跑不了了。
他心中着急,就在这时,突然听到月明岛上发出巨大的爆炸声,声音巨大,连海上都能感受到,人站在甲板上觉得船都在晃悠。
他不由大惊,连声问:“怎么回事?到底出什么事了?”
没有人回答他,谁也不知发生什么事了,不过片刻功夫,忽然月明岛到处响起轰鸣之声,阵阵炮声传来,吓得人脚都跟着晃悠起来。
新英号上,张达喜道:“大人,成了。”
郭文莺点头,是啊,成了,豁口炸开了,岛上必然海水倒灌,谁躲在地道里就算谁倒霉了。
这时候徐海已经带着人上了岛,岛上许多处地方都是海水,可能由于火炮攻击,再加上大批量炸药炸岛,海平面似乎下沉了不少,走在上面感觉就好像踩在沼泽地,一脚下去就兹兹冒水。
徐海低喝一声,“注意戒备。”
倭寇太会利用摇曳的火光和暗影了,你靠拢一丛花树,忽的一下枝叶分开,两三把长刀闪电般袭来,转瞬间他们又退入暗影,留下你支离破碎的在地上惨号滚动,渐无声息。
“砰,砰!”火铳在响,还有人在抵抗。
身后校尉李泽横抡长矛,“砰”的一声击在倭寇的背心,把那倭寇扫倒在地。他高叫道:“大人,倭寇人多,小心啊。”
砰!砰!
徐海踢了一脚身边的倭寇,那人一动也不动,看来已经死了。他矮下身子吩咐后面跟着的人,“小心火铳!四面合围!”
十几组倭刀手从两边再度试图包抄他们,但右边那个喇叭口巨铳又冒了出来。
“砰!”一个日本浪人惨叫一声捂住眼睛,栽进花丛。其他几个闷哼了一下,艰难地退了回来。
“呜!”一个光盘绽开,紧接着又是一个,飞向喇叭口火铳的埋伏地点。
山田在左侧也抢攻而上,然后无数黑影潮水般涌上假山,手臂嗖嗖抡下。顿时一连串令人牙酸的刀刃入肉破骨声。鲜血四溅。有些浪人已经打得神智不清,在死尸上狂刺乱砍,如砧板剁馅。
乱刀之中居然有个人跑了出来,在地上纵跃翻滚,六七个倭刀手都砍空了。
第五百四十五章杀剐
倭人发一声喊,齐齐后退。两枚蜂刺在地上弹跳,速度不快但旋转极烈,陀螺一般在脚底下窜来窜去,把那人与倭刀手们分开。
战争结束了,踩在月明岛,看着到处都是残破不堪的场景,郭文莺的心情并不说得上好。
好好的一座岛被糟蹋成这样,说起来还都是她一手造成的。这千疮百孔的,怕是以后这里都不能住人了,炮轰的结果就是海水倒灌,用不了多久这座岛就会沉下去。
徐海走过来,道:“大人,江太平抓住了。”
郭文莺点头,“带上来吧。”
江太平被人五花大绑的推上来,他身上多处受了伤,头发披散着,看着甚是狼狈。
两个士兵推推搡搡的,喝道:“见了大人还不下跪。”
江太平斜睨着眼看郭文莺,神态极为傲慢,倒也没有被俘之后的惊慌,可见也算是个人物了。
郭文莺摆摆手,“算了吧,这南陵国皇帝陛下,总要给几分面子。”
她看着江太平,“我知道你不服气,败在一个女人手里,是你今生最大的耻辱,但败了就是败了,也没有好说的。”
江太平冷笑道:“我自不会说什么,你郭文莺确实是个人物,败在你手里我也认了,要杀要剐,随便吧。”
郭文莺笑起来,“怎么?陛下以为我不敢杀你吗?陛下似乎忘了,文莺实在不是什么善良之辈,把您押解回京太麻烦了,路上出点什么事,也但这干系,倒不如就地正法。”
江太平面色一怔,真没想到她敢如此做,他是朝廷侵犯,私自处罚也是要担干系的。这女人的胆子真是大的包了天了。
不过这样也好,不用带回京,他也能少受些罪,少受些屈辱。
他昂然道:“朕既然做得,便也不惧死,想杀就杀吧。”
朕?你妈的算哪门子的朕啊?
郭文莺冷笑一声,唤路唯新进来,让他人带下去,就地斩首算了。
路唯新道:“文莺,就这么杀了吗?既然抓到了活的,真要在这儿杀了,可是会被人弹劾的。”
郭文莺道:“那就别叫人知道,杀完了把尸首送回京去,就说是反抗中被人无意杀了的。”
路唯新挑大指,还是她郭文莺,真是什么事都敢干。
其实郭文莺也是怕出事,好容易抓到江太平,若押解进京途中再被他跑了,就是自找麻烦。她要做的事太多,实在没有时间在这上面耗心神。
既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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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了,路唯新也不好说什么,带着人下去杀人去了。他下手也利索,不一会儿江太平的首级拿下来,呈给郭文莺看。
到底是人脑袋,郭文莺也不敢仔细瞅,匆匆叫人拿下去了。
派人在岛上巡查了一遍,该围剿的都剿灭了,郭文莺恨这些人烧杀抢掠百姓,抓住了都不用留活口。
几个碉堡中倒也搜出了许多金银财宝,围剿倭寇的好处就是有贼赃可拿,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这下修港口的钱就有了。
倭寇被剿灭,大军整顿回营,把找到的珠宝箱子都搬上船。
在战舰上,徐海带着一帮兄弟们喝酒,一时酒过三巡,开口赞道:“还是咱们大人厉害,先前围剿了三次都是铩羽而归,没想到大人一出马就是大获全胜,先前咱们怎么就没想到要引海水倒灌呢。”
张达笑道:“别人我不服,最服的还就是咱们大人,当真是女中豪杰,真正的英雄了。”
“就是,就是。”一堆人附和着,都围着郭文莺要给她敬酒。
郭文莺不好拂大家面子,很是喝了几杯,不一刻便觉头晕晕的。
其实这些日子,她心情也很抑郁,在东南数月,件件事都让人头疼无比,稍微一有疏忽就把小命玩进去了。
这几日为了打这场仗,真是耗她的心力,处处要计划周详,担惊受怕的日子过着还真是难受。
索性今晚没事,便纵情多喝了点。
路唯新也喝了不少,两人都喝多了,拉着手在甲板上又蹦又跳的,一群士兵也跟着他们一起跳,到后来连怎么会舱房的都不知道。
一夜酗酒的结果就是头疼欲裂,郭文莺一睁眼,忽然发现自己不是在自己的舱房,在她身边还躺着路唯新,睡得东倒西歪的,还正打呼噜呢。
她心中一惊,自己怎么稀里糊涂的和路唯新躺在一起了?
伸手把路唯新摇醒了,“喂,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路唯新迷迷瞪瞪道:“昨晚你拉着我,不肯让我走,还说要我陪你,后来你摔倒了,我就抱你回来了。”
郭文莺忽然想到那一日他突然摸她的胸的事,顿时脸上变色,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是你故意想占我便宜。”
路唯新摸着脸一脸委屈,明明是她拉着他的,说了半夜的话,说她心里烦,说她身不由己,他什么也没做,这会儿倒挨了打了?
郭文莺吁了口气,“昨晚的事不许让任何人知道。”
路唯新点点头,他们本来就没发生什么事,有什么可背着人的?
这会儿天还没亮,她蹑手蹑脚的从船舱里出去,人都说不能亏心事,做亏心事必然心虚,她刚走了两步,正碰上张达出来撒尿。
他闭着眼,慢慢走上甲板,走到栏杆前解开裤子,随后“哗”地一声,全冲到海里了。
尿完了惯性往回走,突然睁开眼瞧见不远处的郭文莺,他一手提着裤子,吓得差点在甲板上摔个跟头。好容易没让裤子掉下来,尴尬一笑,“大人,你也出来尿尿啊?要不您回房尿去吧,在这儿多不方便啊。”
郭文莺随意“哦”了一声,然后转过主桅杆,往船舱去了。
张达望着她的背影长长吁了口气,心道,刚才他要是不吭声的话,不知大人会不会跟他一样对着大海哗哗了?一想也不对,就算哗哗也尿不远啊,多半就尿甲板上了。这个问题一直纠结了他半天,以致吃饭的时候看见郭文莺,脸还红红的,为着自己幻想大人撒尿,很是羞涩了一把。
第五百四十六章装病
船行了几日就靠了岸,郭文莺直接回福州,剩下的就交给徐海善后了,蒋贸被留在双屿岛,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
回到总督府,她就让师爷写份奏折,奏报双屿岛和月明岛围剿的事,顺便跟皇上建议把从从岛上剿出的财宝变卖,用以建造港口。
奏折刚写完,路唯新就捧着个盒子进来,“文莺,这东西怎么着?啥时候送回京去?”
郭文莺这才想起还有江太平的人头呢,让师爷又写了一份奏折,说起抓拿江太平的经过,两份奏折,连着人头一起火速送往京城。至于自己为什么先斩后奏的事却交代的不是很清楚,不过也料定封敬亭不会责备她就是了。
封敬亭盼郭文莺的信像星星盼月亮似得,等得脖子都长了,好容易到八百里加急送上的奏折,一看里面全是公事,竟一句私下里的话都没有。
他不甘心,还让人特意把送信的信差叫来问话,旁敲侧击的询问一通,真的确认除了奏折,再没任何私人信件后,才认命了。
他一脸的失望,陆启方看在眼里还以为出什么大事,问道:“皇上,可是东南生变?”
封敬亭把两份奏折甩给他,陆启方打开一看,不由大笑起来,“皇上,大喜啊,文莺这孩子真是争气,到了东南这才几个月就把月明岛打下来了,还取了江太平的首级,真是好样的。”
有人夸郭文莺,封敬亭听着也高兴,顿时笑得眉眼弯弯的,大有‘我家媳妇真能干’的与有荣焉之感。
陆启方道:“皇上,文莺打了这么大个胜仗,是不是要下旨褒奖啊?”
封敬亭一拍大腿,“对啊,得下旨褒奖。”他摩挲着下巴想,也不知他亲自去褒奖一番,那丫头会不会感激涕零?
他倒也没啥好东西送,唯有下边的东西还灵光点。也不知这数月没见,那丫头究竟有没有想他?这小没良心的,叫她隔三差五的给自己来封信,她全当耳旁风了,几个月连一封信都没寄回来,全当他是死的吗?
陆启方可不知道皇上脑子想什么龌龊的念头,忙道:“皇上说的是,一定要好好奖励,让满朝文武都看看,选郭文莺做镇东南,究竟有没有选错。”
封敬亭颔首,“爱卿所言极是,具体事宜你来安排吧。朕近来身体不适,可能要到京郊温泉休养些时日,朝事就麻烦爱卿多操心了。”
陆启方怔了一下,“皇上哪儿不舒服?”看着他神好得很,昨天还跟一帮侍卫打马球来着。
封敬亭一手捂着头作出一副头痛难忍状,“朕头疼的老毛病又犯了,每年到这时候都得休养一阵,哎呦,好疼,好疼”
他哀叫着,徐茂赶紧去招呼人叫太医。而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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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的功夫,从茶碗里沾了几滴水喷在他脸上。他跟着皇上这么多年,都成了,皇上一个眼神就知道想干什么。
陆启方见皇上一头栽在椅上,竟是面色惨白,满头大汗,瞧那架势,好像马上要晏驾了。心道,他跟着皇上也有十年以上了,怎么不知道还有这种老毛病?他那身子骨好的能打狼,一转眼怎么就成这样了?
皇上生病,御书房里顿时手忙脚乱的,有人抬过条春凳,把皇上搭着送上御辇,一帮人护卫着往寝宫去了。
有人赶紧给太后送信,阖宫上下都给惊动了。
而被抬进了寝宫门,那本来虚弱的人突然跳起来,对着徐茂道:“快,叫人准备,朕要出宫一趟。”
徐茂咧嘴,“皇上,要装您也得多装一会儿啊,咱等到了行宫再走。”
封敬亭一想也是,立刻躺到床上,开始哀叫起来。
皇上生病,整个宫里都惊动了,过了一会儿太后闻讯赶来,一进殿见皇上躺在床上,紧闭双眼,脸上好像敷了粉一样白,看似病情很重。
她惊叫道:“这是怎么了?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叫过一个太医,厉声道:“皇上到底是什么病?”
太医忙跪下道:“启禀太后,皇上这是操劳过度,圣心受损宜应静养。”
太后问:“那怎么会头疼不止?”
太医心说,我哪儿知道为什么头疼?皇上装病那还需要问什么吗?
他刚进殿的时候,自然诊不出什么病来,不过得了徐大总管的暗示,自然是有多严重有多严重,他摇头晃脑的说了一堆,什么上阴下阴,三焦**的,听了半天让人一句都没听懂,不过太后最后倒是听懂一句,那就是皇上的病要静养,最好送到京郊的行宫住些时日,病自然就好了。
太后一听这个,忙道:“那送就送去吧。”这人病了也不能不治啊?
第二天,宫里拾东西,御辇就把皇上就送出宫去了。皇上下了旨,罢朝五月,只等圣上玉体安好,才再上朝。
这满朝文武心里都纳着闷,谁也闹不清皇上怎么突然病了,病得怎么样也不清楚,都心惶惶的,一时不知所措。
而这个时候,封敬亭已经青衣小帽的从行宫里出来,带着十几个护卫往福州去了。

这些时日,郭文莺都快忙死了,简直是脚不沾地,恨不得每天就宿在衙门里得了。
她把心腹大患解除了,接下来就是要建海事衙门,动土兴建港口了。其中事务太过繁杂,虽不至于每件事都要她过问,但一通杂事涌上来,也够受的。
海事衙门就设在泉州,这些日子,只要有空她就往泉州跑。
她已经向朝廷请旨封了一批官员,蒋贸的海事道,还有江一行的泉州知府也在此列。虽然吏部正式的公文还没下来,不过她已经将印信都交给他们,让他们暂代职务。蒋贸管海事衙门,至于修建港口的事则交给了江一行和张欣房。
张欣房对监督工程进度很有一套,倒是比他那个火器营统领做得更得心应手。也是这次出来没把邓久成带出来,否则有他帮着计算谋划,港口建出来还不定省多少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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