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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之灵韵
大雪天没生意,他正缩在破棉袄里看热闹呢,忽然见一个人满身是血的走过来,定定地看了看装耗子的笼子,随后扔了几个铜板在地上,“这个我拿走了。”
那摊主怔了怔,捡了铜板,眼看着她拎着老鼠笼子走远。
郭文莺走了几步,把笼子往地上一摆,手中火铳射出,轰的一声,笼子里三只老鼠都被炸的焦糊。
郭文莺一脚踢开笼子,亮出里面三具尸体,对封敬卿一笑,“王爷,两条命赔给你了。”
封敬卿一怔,随后听她道:“王爷也没说一定是人命,俗话说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狗命用耗子命赔,也算相得益彰了。”
她这明显是话中有话,封敬卿不由眯起了眼,他虽说想的是让她拿人命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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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刚才确实也没说准,只道这方圆百米内生命,倒没想到附近还有卖耗子药的。
不过……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这是在骂他是狗吗?
郭文莺看看地上的三具鼠尸,又瞧瞧封敬卿身后那些凶狠的恶犬,忽然脸上溢出一抹流的笑,“王爷,一命抵一命,这分明还多出一条命。那么王爷,下官得罪了……”
她话一出口,突然举起火铳,对着一只最高最壮的狗的射了过去,那分明是封敬卿最喜欢的虎威将军。
一声轰响,巨大的狼狗轰然倒地,连“吱嗷”一声都没有,就咽了气。
人群中大多数人都没见过火铳,都对这不大的一个黑筒子能有这么大威力甚是惊惧,大都低低地互相讨论,这是什么东西怎么就把狗脑袋打出洞来了?
封敬卿见自己爱犬被杀,脸都狰狞了,厉声喝道:“郭文英,你干什么?”
郭文莺柔柔一笑,“一命换一命而已,王爷说的。”
封敬卿想发作,可眼前那只火铳竟然对着他的脸,让他不由一阵惊惧,想发的火气也只能咽下去。心说,这人胆大包天,可别对自己来上这么一下?
他哼哼两声没再说话,也没心情再耍威风,转过身走了,身后十几只恶犬紧紧跟上,都发出“呜呜”的声音,似在为自己的同伴哀鸣。
等人走远了,郭文莺才觉身上一松,一时支撑不住,险些摔倒。云墨忙过来扶住她,略带哭音道:“大人,咱们走吧。”
郭文莺点点头,回头对着那个扶过自己的好心少年微微一笑,然后在云墨的搀扶下上了马车。车夫伤并不重,马车也完好,送他们回王府还是不成问题的。
他们一走,那个叫明辉的少年立刻惊叫着抱住自己哥哥的手臂,“哥,哥,你看见了吗?这才是真英雄,哥,你知道这人是谁吗?我是真喜欢他的性子,豪气,太豪气了。”
那哥哥微微蹙眉,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那少年大人很是面熟,好像,好像是姑姑……?
他被这个念头吓了一跳,暗道自己是不是看错了,怎么会觉得一个男人像姑姑,记得姑姑并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女儿还活在世上。对,女儿,他们进京已经一个来月了,事情太多一直没顾上,也是时候该去见见自己这位表妹了。
他一拉自己弟弟,“走,回府去。”
明辉还在后面叫,“哥,哥,你到底认不认识那个英雄?”
“不认识。”
“不认识那就去认识一下啊,咱们一起去好不好?”
卢明玉无奈地看看自己弟弟,他该说无知者无畏吗?刚才多危险他知不知道,竟然敢跑过去帮一个陌生人。
那五殿下封敬卿,可是有名的杀人魔王,心狠手辣,翻脸无情。他想让爹白发人送黑发人吗?爹跟他说过无数遍,小心谨慎,低调从事,他全就着米饭吃了吗?
第一百三十一章心猿
郭文莺并不知道扶住她的好心少年,是自己的表弟。她回到王府,跌跌撞撞的都走不了路了,直接就被人抬进拢香园,不一刻太医就来了,封敬亭也紧跟着进来。
得知郭文莺出事,他的心急得跟什么似得,那天瞧见封敬卿最后的眼神,他就觉得自己这个弟弟八成是对郭文莺感兴趣了,而通常情况下,让他感兴趣的人都没好下场。
因怕她在牢里出事,所以他才动用各种关系,以她病重需要养病的由头,把她先从牢里给弄出来。当然,其中也借了楚唐的光,不得不说这位姑奶奶比起自己更有面子,她说要放人,太子殿下和二皇子都不敢不卖面子,也因此顺带的,他才能把郭文莺弄出来了。
他本想着等接回郭文莺,让她在府里拘一段时日,等这阵风刮过去再放她出去。可没成想,还没回府就出事了。他算对了封敬卿的心,却算漏了封敬卿对她感兴趣的程度,居然这么迫不及待就出手了。
所幸郭文莺身上的伤并不重,只有几处淤青,独小腿上有处划伤,流了许多血,浑身上下倒是没被狗咬上一口。
郭文莺知道被狗咬了后果很严重,可能会得个叫什么狂犬病的,听太医说她没事,也大大松了一口气。
府里人知道她是女子身份的只有封敬亭,轻易不能让人近她的身,他想要给她涂抹伤药,可郭文莺如何能肯?她还真怕他趁机摸她一把,到时候只说不小心碰到,她也只能自认倒霉。
两人推磨了一会儿,他实在太过坚持,郭文莺也推不过他,只好让他给自己小腿上药。
卷起裤脚,一片血渍已经把裤脚都浸成红色,血早凝固住,只轻轻一动便牵动伤口,封敬亭扶着她躺下,低声道:“你且闭了眼,什么都不去想,便觉好些了。”
他拿剪刀替她剪了裤脚,用温湿的布巾轻轻把血迹擦干净,随后拿上等的金疮药洒在上面,再纱棉一层层包裹好。虽然打定主意尽量不碰触她的肌肤,可不经意时还是擦到一些,触手绵软滑腻,竟让他一时心猿意马起来。
低头望着那双褪了袜子的小脚儿,腻,白如玉,不是裹的,是双天足,却也小巧的令人爱不释手。心中不禁泛起涟漪,想着若是两人欢/爱时,那双脚搭在臂上,玉、腿轻摇,小脚急弓,真真说不出何等的销、魂滋味。
郭文莺因为疼痛,双眉拧紧,一张小脸皱成一团,她自是不知此刻封敬亭在怀着什么恶劣思想打量自己。
他侧着头微微看她,见她颔首垂眸,领口露出的半截雪颈却已晕出深浅色粉色,头上青丝一捧,侧堆云鬟,插着他的那支白玉簪,莹白可爱的耳垂,映着耳后丝丝细小绒毛,说不出一段天然风情,比他见过的女人都要风情袅娜,又端庄高贵,还有几分男子的飒爽英姿,真真美得让人心痒难耐。
他想着,忍不住把那只放在被子外的玉足握在掌心,摆弄,摩挲,只觉隐有暗香……
郭文莺大约觉得不舒服,嘤咛一声,缩腿回去,一翻身,小脸扭到床里侧去了。
她见封敬亭半天没有声响,忍不住道:“王爷,还没好吗?”
“好了,好了。”封敬亭嘴里应着,却只觉身下物事有些胀,似乎瞬间硬起来。
心里暗自叨念,女娲造人,偏要分作男女,又安排女子与男子做这等羞恼人的事情,只怕就是因为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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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顶顶易冲动的吧。看来自己是旷了太久,只是轻轻碰了这一两下,便觉下腹紧。往常对别的女人也没见这样,倒是对她,最是容易动这等念想了。
他欣赏她的聪明,欣赏她的勇,欣赏她的狠,想到今日她摔在雪中的样子,除了怜惜和心疼,竟还有一种不足为人道的隐秘心思,想要把她压在身底下,想要狠狠蹂躏她,想看着她倔强、狠戾的小脸上因他不停地爱欲布满红潮,逐渐染上最鲜艳的丽色,完完全全成为他的人。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对她的这份心思越来越浓,只是一直压抑着,不断压抑着,时时扮演着通情达理,优待属下的好形象。也只有他知道,这份执念压抑的越久,未来爆发的一天也越炙烈。只是不知她的身子,能否承担住他狂风暴雨般的激烈?
心里想着龌龊的念头,语气却十分温柔的垂询着,问她可觉哪里不舒服?可想要喝水?
郭文莺确实有些口渴,便点头说想喝水。封敬亭亲手倒了一杯水给她,看她几口喝干,因喝的太急,几滴水珠从唇角滑落下来,那张红润的小嘴愈发显得娇艳,让人忍不住想要一点点把那水珠吻净。
他伸出手指在她唇上暧昧的擦了一下,状似温柔的帮她擦拭水滴,低声道:“你先睡一会儿,有什么事回头再说。这些天好好养伤,一切都有本王呢。”
郭文莺微微颔首,一点也没察觉他的异样,心里还暗自想着,他这人虽然不是好人,不过对有用的下属还是不错的。至少把自己从牢里救出来,还亲手给她治了伤,也不枉自己为他卖命一场了。
封敬亭带着他那直立的物件往自己住所走,一路上瞧着它半点没有变软的意思,不由苦笑一声。看得到,却吃不到,这种感觉实在太难受。他若不找个女人泻泻火,怕是今天一夜都休想安生。也不知这大冬日的,浇桶凉水在身上,会不会大病一场?
是找女人呢?还是浇凉水呢?他一路纠结着回到自己住处。
徐茂站在他院门,见他过来,忙磕头,“见过王爷。”
封敬亭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回王爷的话,王妃让奴才往王爷房里送了个物件,让王爷把玩把玩。”
封敬亭点点,迈步往房里走,一进房门,忽然瞧见一个打扮妖娆的女子正坐着等自己。
瞧见自己进来,忙站起行礼,“奴婢见过王爷。”
封敬亭忽然想起,昨日王妃与他说把一个侍女送过来给他房,刚才徐茂说的物件可不就是她了。对于他们这等皇亲权贵之家,丫鬟也不过就算是物件罢了。
第一百三十二章房
他细细打量那婢女,虽不是长得绝美,却也有几分动人。
他低问道:“你可是鸳鸯?”
鸳鸯一听王爷居然还记得自己名字,不由心中欢喜,忙道:“王爷容禀,奴就是鸳鸯。”
虽是冬日,她身上只穿了一件细青布的裙子,前襟开得很低,露出大半胸脯,隐隐约约可见里面大红色的肚兜。
屋中虽放了数个火盆,并不寒凉,可穿的这般清凉,其意思却是不言而喻。左右他被郭文莺那小丫头勾了满身的火无处发泄,倒要拿这撞上门来的败败火了。
他坐在床上对她勾勾手指,“给爷把鞋脱了。”
鸳鸯久在大宅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立刻摇摆着腰肢走上去,娇娇媚媚地唤了一声,“王爷”
封敬亭顺势把她往怀里一带,腰带随手一扯便落下,他两下就把外衫扯了下来,见到里面的美景,不禁暗赞一声,这妇人倒真是个不错的,里面一件玉色的薄绸抹胸,映着这雪白酥胸,上面两点从薄绸中透出来,说不出那么诱人……
封敬亭忍不住低头噙住,半晌儿,抽开她腰间的汗巾子,褪下亵裤,鸳鸯浑身不住的颤抖,不知王爷到底使了什么手段,她这会儿觉得浑身一阵阵发烫,几乎控制不住,理智偏偏很清楚,清楚的知道被他挑弄的身子,越发不能自己。心里更是暗暗窃喜,被王爷这般人物抚弄过一回,便是死了也值了。
封敬亭似对她一双小巧致的小脚很感兴趣,揉搓了那双小脚半晌儿,心里却想着郭文莺的脚,郭文莺的脚是真正的天足,虽是大些,却比这双人为裹就得小脚更加玉雪可爱。往常觉得裹足的女人甚美,现在却是索然无味了,莫名觉得有一双天足才是最好看,尤其那双天足是长在心爱之人身上。也不知那双脚自自己亲着,是何等的滋味儿?
他终于挑弄足了,把鸳鸯按在炕上,他立在炕下,撑开两腿,扶着自己腰间的物事,脑中忽然浮起郭文莺那张纯净的小脸,再看看身下女人浓妆艳抹,异常娇艳的脸,忽然觉得没了半分滋味。再看那双畸形的小脚蹬在自己光裸的腿上,顿时更觉嫌弃起来。他就算再欲、火焚烧,也不能让这种女人脏了自己?
忽然冷声道:“你自己起来吧。”说着把她的身子往床上一抛,这一下用力有些猛,鸳鸯头撞在床头,一时便昏了过去。
封敬亭也没看她,胯下支着帐篷就往后院去了,到了后院,想找些冷水把心火浇一浇,可这院子清清凉凉的,哪有什么冷水?他转悠了半晌也没寻到,更觉身体里叫嚣的难受,也不好意思找下人去寻。他一个堂堂王爷,放着美人不享用,自己偏要到院子里喝风,这说出去谁信啊?平白坠了他的威名。
心里暗恼郭文莺,这丫头勾得他欲火旺盛,却又不管给他灭,横不能叫他自己来吧?瞅着四下无人,寻了避风背角的地方,过了好一阵才整整衣襟出来,又恢复了一贯云淡风轻的模样。正所谓:独立墙角手作妻,此情不与外人知。若将左手换右手,便是停妻再娶妻。个中滋味,便只有一人知晓了。
封敬亭也没回房,溜溜达达的在府里转了片刻,又忍不住跑去看郭文莺去了。这会儿房中鸳鸯还在昏迷了。
徐茂见爷出去,还以为这会儿里面事成了,正巧陈公公来找他有事,便让小厮云景进去看看里面新奶奶有什么需要的没有。
王爷平常不喜欢下人伺候,所住的院子都很少有人。那云景刚入府没多久,也不懂规矩,见没人拦住,直接就奔到内房里了。一抬眼看见床上躺着个女人,浑身脱得只剩下肚兜,一双白腿半垂在床下,两腿之间隐隐有白白的东西流出。他看得一阵口干舌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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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不住过去摸了一把,心道,王府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又细又白的,当真好看。
他本就是个好色之徒,此刻哪里禁得起这般勾魂。看看四下无人,掰开那两条腿,褪了裤子就挺了进去。心说,横竖是王爷刚玩过去,就算他玩了,也能栽给王爷。刚开始甚觉滞涩,一刻便顺畅了,他登时发起狠来,搂着鸳鸯的身子折腾起来,把鸳鸯折腾醒了,又折腾的晕了,还没折腾完。
前后两辈子加一块儿,鸳鸯也没受过这样的罪,她觉得王爷要弄死她了,她醒过来的时候,眼被蒙着,一时也看不清。只觉得王爷在她腿间,做的正起劲儿,根本不受她晕不晕的影响,他进入的每一下,鸳鸯就都觉得仿佛酷刑,可这男人却没一点放过她的可能,他一下比一下狠,那股狠劲儿让鸳鸯睁开眼一瞬,马上又逃避的闭上。
原来被主子宠幸的欣喜感也淡了许多,心里不知转了多少心思,只希望他赶紧结束,让自己喘口气。平日里见着王爷,只道他是个温柔有礼的,没想到却是这般狠。想到从今往后要承受这般苦楚,竟是头往后一仰,又昏了过去。
云景也是个天赋异禀的,欲望极强,平日里侍弄女人,绝对不是一般能受得了的,便是花楼里惯常接客的老手一时也吃不消,何况是一个****的雏儿。
他动了许久,才一时泄了,见鸳鸯仍没醒过来,便把她扔在床榻上,提了裤子,悄悄溜了回去。回味刚才的情景,只觉是平生所遇的极品,真不知这样的女人,王爷自己不享用,跑到外面做什么?他做下这等事,也不敢再留在府里,悄悄拾了一个小包袱,从府里后门跑了。
徐茂回来,不见了云景,不由把他骂了一顿,见房里鸳鸯还没出来,便以为她第一次侍寝,被王爷的雄伟给侍弄晕了,忙叫丫鬟婆子备了热水去里面伺候。
鸳鸯醒来时,还在王爷房间里,她嘤咛一声,只觉浑身上下被重物碾过,尤其是下身简直钻心的疼。
她低唤了一声,“有人吗?”
两个婆子进来,手里端了个药碗,“姑娘,这是王爷下赐的汤药,姑娘趁热喝了吧。”
“姑娘?”鸳鸯怔了一下,这才想起自己已经被王爷房了。
第一百三十三章别扭
往常心心念念着的心上人,这会儿却觉得这两个字真真刺耳非常。心里一阵苦涩,原本高傲的心思也歇了,他让人给自己送汤药,显然是不想让自己怀上子嗣的。
这药自然是徐茂的主意,当然也是王妃的意思,鸳鸯自诩美貌,却也不过是个婢女,府里怎么能容她这样的人生下皇子?
两个婆子见她喝了药,恭敬的道:“香汤已备好,请姑娘入内沐浴。”
她裹着被子伸脚下床,脚刚落到床下的踏扳上就觉两腿一软险些栽下去,被两个婆子伸手扶住:“姑娘小心些。”
鸳鸯就觉两条腿挨着地直打颤儿,腿间一阵阵钻心的疼,实在走不过去,便让两个婆子扶着进了旁侧小间,里面已放置木桶,所谓香汤就是热水,区别就是热水上放了一层花瓣,有股子花香随着热气氤氲而上。
两个婆子扶着她坐进木桶,就想伺候她沐浴,被鸳鸯挥挥手赶了出去,温热的水仿佛有疗伤的作用,身上的疼好像轻了些,她低头看自己,到处青肿一身狼藉,她不由苦笑一声,王爷不是人,他是狼,一头又凶恶又可怕的狼。
而此刻这匹凶恶又可怕的狼,正坐在拢香园里,手中端着一只粥碗,既温柔又可亲地喂一只受伤的小白兔吃饭。
“来,再吃一口。”他的声音甜蜜的比最高级的蜂蜜还香甜,听得人直觉牙疼。
郭文莺实在有些忍不住了,“王爷,文英只是受了点轻伤,何况是伤了腿,而不是伤了手,文英能自己吃饭。”
真不知这位爷是怎么想的,想围着属下笼络人心,也不是他这么笼络法吧?
封敬亭微微一笑,笑容也温柔的好似能滴出水,“本王喜欢喂你,这样你才能好得快,要知道本王根本少不了你。”他可不想下回再自己解决了。
郭文莺差点被他的话腻死,嘴里喝的牛肉青菜粥,竟让她觉得好像加了几勺糖,喝到嘴里实在不是滋味儿。
记得上次他住进王府,他虽也对自己照顾有加,时时呵护,却也没像现在这样,让人总觉得不对劲儿。就好像狐狸在骗鸡献身食用之前,总是笑得特别谄媚。
她莫名的一阵恶寒,生生咽下他喂的一口粥,“王爷,文英真的吃不下了。”
“那吃口菜。”一筷子凉拌菜夹到她嘴边。
郭文莺张嘴接住,嚼在嘴里更不是滋味儿了。军营里当惯兵的都喜欢吃荤腥大的,满满油腻的菜,一是因为当兵的伙食差,荤腥少,一年也见不着几回炖肉,二是也是要补充体力,至于味道如何反倒是其次的。
郭文莺对吃上从不讲究,只要有得吃,不饿肚子就行。封敬亭却不是如此,他是个极重口腹之欲的人,吃食也多以致清淡为主。
就像他喂她的这些,除了那碗牛肉粥带几根肉丝,别的几乎素的都能喂兔子了。也不知他是真爱这些青菜萝卜,还是真打算把她当兔子养了。总之,别扭,满满的都是别扭。
她实在忍不下了,问道:“王爷,你到底想让文英做什么,你直说行吗?”
他想要什么告诉她,也省得她别扭的食不下咽,每天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封敬亭脸上笑容滞了滞,心道,这丫头真是敏感,自己已经够克制了,没想到还是被她看出了端倪。他确实对她有所图,但这种所图根本不能宣之于口,他总不能告诉她,爷也不想怎样,就是想上了你,只是碍于现在伤着不好下手吧?
虽然很想这么说,也很想看她的表情是暴怒还是羞涩,不过至少不是现在。
所以即便此刻心里不知转了多少心思,脸上依然挂着温雅地笑,“其实本王也没什么,就是觉得有些内疚,毕竟是因为本王你才进的大牢,才受的伤,每一想起来,本王都觉心痛如绞,恨不得天天照顾你,以赎罪之万一。”
郭文莺这才放了心,暗道自己真是想多了,王爷明明是好心啊。他一个郡王为对自己觉得内疚,已实属不易,何必这般多疑呢
她道:“王爷多虑了,文英并不觉得王爷亏欠文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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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在牢中也没受什么罪,文英还交待了许多王爷的罪状,王爷不怪文英吧?”
“不会,这怎么会呢。”他脸上笑着,心里却忍不住道,你个小丫头心眼贼坏,把本王都弄成谋反了,还得感谢你成全本王且等这事完了,再跟你算这笔账。
郭文莺顿觉感激,虽然她给他罗列罪状是为了脱身,也为了把事情闹得更大,更热闹,才能到更好效果,但这么编排王爷,诬陷罪名,终究是对他不敬,他不肯计较还好,若是跟自己问罪,也是她的错,半点怨不得别人。
可没想到他今日竟这般容易放过她了,看来真像他所说的,他对她有几分内疚了。
心里高兴,又多吃了几口饭。听他又道:“你这些时日先在府里吧,实在憋得闷了想出去,就多带几个人,你那四个亲卫可以带着,回头本王拨几个暗卫给你,暗中保护着,断不可再出现今日之事。”
什么暗卫?还不是限制她的自由,郭文莺本想拒绝,但看他今日高兴,好容易又不跟自己问罪了,真不好抚他面子。只好道:“多谢王爷。”
封敬亭果然很高兴,脸上一直挂着笑,不停地喂着她青菜,“来,多吃点。你受了伤,太医交待尽量不要吃太油腻的,等过几日整治一桌上好席面给你打牙祭。”
郭文莺“嗯”了一声,被他像喂兔子似得,把两大盘子青菜都吞下肚了。
实在吃不下了,才摆摆手,让他撤了碗筷。两人坐在一处说话,她问道:“王爷,路怀东那些人什么时候能放出来?”
封敬亭笑道:“快了,等太子倒台了,便会无罪释放。”
郭文莺一惊,没想到他在计划这么大的事,竟然要弄倒太子了?
想必他已经有了周详的计划,这些日子陆启方在府中,两人狼狈为奸,不定商量出什么阴损主意呢。所幸该做的她都做了,下面如何与她不相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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