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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之灵韵
一个衙役道:“启禀大人,小人巡街的时候,有人说看见这边着火了,还没等咱们赶来,这里就炸了。”
“伤亡怎么样?”
“先炸的是门口左近,这附近居民少,倒是没什么伤亡,不过院里的人还是有不少受了伤的,尤其是房屋受损最为严重,目前已把伤者都抬出来了。”
蒋贸从后面踱步过来,口里啧啧出声,“真是太惨了,太惨了,这到底是谁下的手,怎的这般惨烈?”
荣德海睃他一眼,想说什么终究没开口,心里暗骂,这蒋贸究竟知不知情?今天这般缠着自己,怕也不是没有原因吧。
他从破旧的墙垛子里走进去,里面情形还真是惨烈可怖,也不知何人下的手,手段狠辣之极,只炸想炸的地方,这放火药的人想必也对火药的特性十分了解。
这里许多房屋都倒塌了,还有些人压在塌陷的木头石块底下,有的还没断气,发出低低的呼救声。
他深吸口气,对后面追上来的衙差道:“都查出来了吗?究竟是谁下的手?”
衙差回禀,“已经追问过幸存之人,说是亲眼看见几个蒙面人潜进来,火是他们放的,后来爆炸声起,虽没抓到放置火药之人,不过在追杀之时有人用了火铳。”
火铳?这新在南齐出现的玩意他是听说过的。只是什么样人手里有火铳?
荣德海忽觉这件事极为棘手,若真是火铳,那就不是他能管得了的了。这若是两虎相争,必有一伤,伤的可千万别是他啊。
他故意转头问蒋贸,“蒋大人,不知你觉得谁人手里,最有可能有火铳?”
蒋贸笑道:“这可就多了,这火铳虽是从西北带过来的,原来西北军有不少,但备不住会流出点来。上回我看见一个做买卖的商人,手里就有一把火铳,说是托人花了大价钱买的。听说福州附近山匪甚多,莫不是也有火铳流入到山匪手中?”
荣德海不由多瞧了他两眼,这是分明是想把这事引到山匪身上了,他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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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打什么主意?
不过他要想结案,不报山匪也不行啊?总不能说是端亲王派人做的吧?
若是普通的民居还可以趁机扣个帽子,好好污一污封敬亭的德行,让他成了残害百姓的恶人。可这月馆本就不是可以摆到明面上的地方,若封敬亭较起真来,真要好好一查,最后查到南陵公身上,到时他更没法向南陵公交待了。
他虽是掌着这福州城,却不算真正南陵公的心腹之人,这种两面不靠的夹心饼是最难做的,倒真不如这个蒋贸,明明白白表明自己就是端亲王的人。
心里暗叹一声,虽不情愿,也只得道:“还是蒋大人说得对,本官看着也像是土匪做为的。只是这炸药颇不易得,也不知土匪怎么弄到手里的?”他那意思说,你想编,也得给我编全了啊。
蒋贸倒是听懂了,微微一笑道:“听说前一阵子,军中有一批炸药被山匪劫去,就是王爷刚来那会儿,不是有一大队山匪劫了王爷的仪仗吗听说当时损失惨重,不仅丢了不少火铳,还有许多火药也丢了。大人应该知道的吧,这事嚷嚷的人尽皆知,当时王爷还让大人查来着,只是查了许久都没查出个所以然来。本官猜测,这会儿多半是那些山匪又来作恶了,还把主意打到了福州城,真真是可恶。”
荣德海不太舒服的噎了一下,当时那件事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谁下的手,这会儿倒推到南陵公身上,还真会倒打一耙。
他从前看这蒋贸一脸温和,还道是个君子,没想到嘴皮子这么厉害?这是受了谁的指使,居然跑这儿耍无赖来了?不过他的这些话,他还真没法反驳,总不能说劫道杀人的是南陵公,而南陵公绝不可能动自己的人吧?
他假笑一声,“蒋大人说的是,果然是山匪所为,这些山匪真是可恶。”
蒋贸笑着拍了拍他的肩,一副‘兄弟和你不错’的样子,“蒋兄如此聪明,真是前途无量。”
荣德海气得想大骂,心说,你娘的,老子的年纪当你爹都绰绰有余了,你还真跟老子称兄论弟起来了?
他好容易把蒋贸给哄走了,立刻骑马直奔南陵公府而去,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不赶紧过去找骂,难道要等公爷发了怒,把他拎过去吗
急匆匆赶到公府,这会儿江太平正在前厅里大发雷霆呢,厅外站了许多人,福州守备也来了,跪在厅前的石板上,可怜巴巴的正发抖呢。
他也忙过去,与崔守备跪在一处。随后两人迅速用眼神简单交流一下。
他用眼神问:“情况怎么样?”
崔捷回他一记白眼,对着前面努努嘴,意思翻译出来大约是:“你瞎啊,不会自己看,公爷连茶杯都摔了,能好得了吗?”
荣德海与他共事多年,理解力还是相当好的,此刻不由轻叹一声,自己这次怕是凶多吉少了,挨顿打是必须的,只是能不能保住小命就不一定了。
正哆嗦着呢,就听厅里江太平大吼,“荣德海来了吗?还不滚进来?”
崔捷投给他一个同情的眼神,心里暗自庆幸,这会儿可有垫背的了,等轮到他的时候,不知公爷的火气会不会发泄的差不多了?
荣德海颤颤巍巍的进了前厅,哆哆嗦嗦地跪下来,直吓得一个劲儿打摆子。
谁都知道南陵公脾气暴躁,又力大无穷,尤其是极度暴怒之下,连手撕活人的事都做得出来,也不知他今天能不能囫囵个着出去了?
第二百一十章踹人
大厅里,江太平坐在椅子上,在他身旁坐着夫人江氏,此刻江氏也是一脸惨白,那惶恐的神色,明显刚才那顿火气是对她发的。
荣德海顿觉心更沉了一分,夫人都被责骂了,轮到他还有好吗?他立刻跪下去,磕头如捣蒜,“公爷息怒,公爷息怒,下官罪该万死,请公爷恕罪。”
江太平冷冷一笑,“你确实罪该万死,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居然到现场去的如此晚,你娘的又去钻哪个女人的裤裆了?”
荣德海一脸惶恐,“下官不敢,下官洁身自好,从不去烟花之地。当时下官和蒋贸在一起,是他缠住了下官,是以才去得晚了。”
江太平强压着怒火,吸了口气,“你查了半天,查出点什么来了?”
“是……是山匪所为。”他也知道自己说出这句话,肯定要挨打,所以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
“放你娘的屁。”果然,江太平闻听,一脚对着他踹了过来。
还好荣德海做了准备,没踹中心口,饶是如此,左跨也隐隐作痛,似乎骨头都要踢断了。
他不由暗自骂娘,心说,老子当的这个狗屁官,一把年纪了,还得让人这般打着,真是没活路了。
说起来,月馆之事不过是他和端亲王狗咬狗,为了报复他在半路上伏击,人家才把月馆给端了,跟他有什么关系?别说他没在现场,就算在现场也管不了啊,没准还得把老命搭进去。
这会儿他倒有些庆幸蒋贸绊住了他,否则真要撞上了,更没他什么好。
他心里暗骂,面上却带着笑,“公爷息怒,从种种迹象看来,确实是山匪所为。公爷也知道此事不宜张扬,就算不是山匪,也得是山匪了。”
江太平自然知道其中的意思,出了这件事,他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封敬亭,也只有他的人有这么大胆子,敢在福州之地放肆。说起来还要怪江氏,若不是她巴巴送了个人给郭文莺,他们也不会发现月馆,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女人平时看着聪明,做起事来却这般糊涂。
他想着,不由回头狠狠瞪了一眼江氏。
江氏看着他,更是面如死灰。心里忽涌起一股难言的恨意,若是他那个心肝宝贝的小骚狐狸做了此事,他也会这般不问青红皂白的拷问怒骂她吗?
说起来这事还不是他授意的,是他让她想办法安排个送到封敬亭的人身边。王爷身边不好塞人,所以她才退而求其次的选了郭文莺,雪融也是月馆里最出色的男子,选他也是正常的。
只可惜唯一算错的就是雪融早就有了反意,会助着郭文莺翻过来端了月馆,说起来也要怪花姑,是她向她保证雪融绝不会出错的。
这两人真是误她啊!
江太平又爆吼了两声,依然觉得心气难平,虽也知道此事闹大了对谁都不好,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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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咽不下去这口气。最后把崔捷叫进来又是一顿好骂,荣德海去的晚了也就算了,他身为福州守备,居然也去的这么晚,简直是不知死活。
崔捷被他骂着,心里更觉委屈,心道,我是去的晚,不过我敢去得早吗?我明面上是守备,可我手里有人吗?满衙门加起来就五个人,整个福州城的兵都在你手里攥着,福州的治安也是你手底下的将军负责,说起来最该问罪的就是你了。与我一个光杆守备有什么关系?
可这样的话他哪敢说,只能规规矩矩跪着,任人骂的狗血淋头。
好在江太平没上手打他,只骂了一阵,就叫他和荣德海一起滚出去。
两人如获重释,慌忙爬着出去,到了外面狠狠吸上一口气,这才有了又活过来的感觉。
崔捷同情的看了一眼捂着腰腹的荣德海,“你没事吧?”
荣德海也回了他一个白眼,“要不你也叫公爷踹一脚试试,看有事没事?”
崔捷撇嘴,“我可没那个荣幸。”守备府是整个福州城最冷的衙门,他一年也见不到江太平一面,若不是今天出了这么大个事,他还摸不着来觐见呢。
公爷待他不热乎,说起来也不是坏事,至少他是所有公爷身边伺候的,唯一没挨过打的一个。
两人对着拱了拱手,各自坐轿子走了。
对于荣德海如何找了轿子回的府衙,如何结案暂且不管。只说这会儿出了城的郭文莺等人。
到了城外清点人数,除了几个械斗而亡的,其余的人都回来了。没被人抓了俘虏,也算不幸中的万幸吧。
正准备上马回营,路唯新突然道:“文英,你跟我说的话是真的吗?”
郭文莺莫名,“我说什么了?”
路唯新神色略显羞涩,脸上红的好似一块绯色的布,呐呐道:“你说只要是杀了那个老女人,你什么都给我的。”
郭文莺笑着把雪融往前一推,“这可不是我说的,是他说的,他什么都可以给你。”说着挑眉一笑,“要不我把他送给你如何?”
路唯新咧咧嘴,“我才不稀罕呢。”早知道是这样,他也不劲射那一枪了,为了把握最后一刻,跳下墙的时候还崴了脚,到现在还疼呢。
他就说郭文莺没那么好说话吧,什么把什么都给他,都是糊弄他玩的。早知道他还不如提个要求,让他亲一下也好啊?
想到在郭文莺那嫣红的小嘴上亲吻,不由得脸红心热,走路的样子更加晃悠起来,整个人犹如喝醉了酒一般。
郭文莺望着他的背影哈哈大笑,对着雪融挤挤眼,“你可不要忘了人家的恩情。”
雪融笑笑,“这是自然,以后我的命就是路小将军的了。”
路唯新听到了,不由甩了他们一眼,“我才不要他的命呢。”他想要的,他们又不肯给,何必拿他取笑呢
月馆的事解决了,雪融便再不能留在宁德,他们也怕南陵公知道此事是他们做的会报复,雪融无根无底的,怕是第一个会下手的对象。当务之急,还是要派人把他送走的。
雪融走的时候,郭文莺亲自去送,还专门叫了几个亲兵,一路护卫他去京城。
第二百一十一章剿匪
本来雪融不想去京都的,不过听说她的家在京都,便想过去看看,也瞧瞧生她养她的是个什么地方。
一路送着他出了宁德城,临道别时,雪融突然问她:“在你眼里我是什么?”
“兄弟吧。”郭文莺挠了挠后脑勺,在她看来一起战斗过的都是兄弟。
“那在你眼里哪个男人不是兄弟?”
郭文莺指着满大街的人,“这些,这些,都不是啊。我不认识他们,怎么是兄弟?”
他无奈,“我说的是你身边认识的人。”
“这样啊……”她开始很认真的想,想了半天,好像身边每个人她都当成是兄弟。不,只除了一个,封敬亭,那丫的太恶心,把他当兄弟,简直侮辱了“兄弟”这个词。
谁见过哪个兄弟,会对另一个兄弟又亲又抱,恨不得把什么都塞进她嘴里的?
雪融看着她迷茫的脸忍不住叹息一声,看来这也是个感情少根筋的,谁要是喜欢上她,那情路可有得磨了。
还好,还好,他及时止住了……

自西北军换防之后,路怀东一面筛选人准备建水军,另一方面开始把剿匪提上日程。
按照他和封敬亭的商定,既然南陵公利用山匪作乱,他们索性就大规模剿匪,一边发榜文通知各州县府衙,向老百姓宣誓朝廷剿匪的决心,另一边剿匪日程也紧锣密鼓的制定着。
他们先从小规模的山匪土匪剿起,然后逐渐扩张,按片分剿,也不一下把匪徒打死,但也不放松进度,就那么一口一口的,如嚼大饼一样,最后把整张饼吞咽下肚。
闽地靠海,常遇台风袭击,庄稼因此而歉,可是更让人心寒的是,匪徒不停地骚扰临近的村庄。许多村庄的粮食秋后便被遭劫,为了抵抗山匪,有一些村落自发组织了民兵,开挖了深壕抵御盗匪的入侵。可这样做,依旧是杯水车薪,手无寸铁的村民,怎么是穷凶极恶的匪徒的对手?最后只能眼睁睁瞧着大批粮食被抢,亲人惨遭戕害。
桃源村因着地处丘陵之间,是一片开阔之地,民风淳朴,百姓富足。可自从山匪来了之后,每年抢劫两次,夏季一次,秋季一次,刚到手的成都被劫走,辛苦种植的粮食都吃不到嘴里,只能靠挖些树皮野菜为生,百姓们苦不堪言。
自来官匪是一家,官家们靠不住,他们唯一能依仗的,只是将村外的屏障深壕陷阱挖得更深些,铺上木桩竹钉,准备好弓箭,将镰刀斧头锄头磨得更尖利些。村里的不分男女老弱,人手一件武器,却也仅仅是拿来保命的。
眼看又到了劫匪到来的日子,几日前村里就派了探哨打探山匪动向,村里的壮汉全部动员,准备拼力一战。
今晚夜色正黑,隐约中听见那些盗匪的狰狞的笑声。全村的人都惊醒了,盗匪们将犹若无人之境骑马快速横闯进来,一时间,村口不远处的树林里,好似涌出一群饿狼一般冲出了一队人马。
“弟兄们都给我听好了!打起神来,抢了粮食,再抓几个俊俏的媳妇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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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回山上解闷!”山匪的声音又响又亮,在寂静的夜中传出老远,吓得一些小媳妇大姑娘都躲进桌子底下。
有几个猎户举着斧头直冲了过去,虽然斩断了一匹马的马腿,让坐在上面的强盗跌落了下来。可是下一刻,便又十几个彪悍的土匪围拢过来,举起长刀便将那汉子的头颅斩了下来。
那盗匪头子用枪杆子挑起一个猎户的头颅,一边沿着村子跑马,一边连声高喊:“谁再反抗,便是这样的下场!”
村民们不敢动,这时候土匪头子已经带着人挨家挨户搜起来,有粮的抢粮,有钱的抢钱,有女人的抓女人。顿时惨叫声,哀求声,打斗声,一片片传将过来,吓得胆小的村民尿了裤子,手里的锄头也不知扔哪儿去了。
一个土匪把一个身条雪白小娘皮推倒在地,扯破了衣服,白花花的身子在月光下晒着,却显出几分凄凉来。她挣扎哭喊,也敌不过土匪的大力。那正要行***之能事,突然一支箭横飞了过来,直直射中了那盗匪犹在淫、笑的口里。
随着一阵呼哨声,一队矫健的人马一路疾驰而来。
领兵的正是路唯新。他挥舞着手里的环刀,“嗷”的一声大叫,一马当先直直地冲了过来,犹如闪电一般的索魂铡刀,砍起人来犹如砍刀切面,一时血肉横飞。
这些个乌合之众,并不像是南陵公亲率的士兵一样进退有度,训练有素,也不是他们在半路所遇的那帮山匪可比的。或者这才是真正的山匪,这也更证实了他们遇到的袭击车队的人是官兵假扮的。
山匪人数虽众,却哪里抵得过西北军的彪悍野蛮。这帮西北军在与瓦剌的大战中早磨亮了刀,他们是真正的刽子手,短短一炷香的功夫,这群前来屠村的盗贼竟是没有逃走半个,俱是死的死,伤的伤,不一刻便都横倒满地。
村民们闻讯赶来,看见一个个穿着整齐的军装铠甲的士兵,都惊喜交加,小声议论着。
村长高声询问:“各位好汉都是什么人?”
路唯新咧嘴一笑,冲着身后的骑兵道:“将大旗亮出来!”
在初升的旭日中,一片大大的四方旗迎风招展,正是封敬亭御赐的钦差大旗。
“吾乃钦差端王旗下的将军!父老乡亲莫怕,只要有这面旗在,绝不会让你们再受这些个盗匪的侵扰!”徐横嗓门甚大,嗡嗡的声音听得甚是醒目。
村民们慌忙拜倒,齐声拜谢钦差王爷的救命之恩。
桃源村大获全胜,让临近村镇郡县为之一振。有几个郡县发生了盗匪劫掠的事情,也是西北军及时赶到,保卫了村落的安泰。百姓们奔走相告,都大赞钦差大人是为民做主的好人。
封敬亭前些时日一直在忙于集消息,根据搜集到的村落情况,大致圈出了几个值得盗匪犯险的富庶村庄。再化整为零,将军队分解成小分队,以游动的方式来回巡查,大大扩张了移动范围,无论哪个村落有风吹草动,都能及时赶到。
第二百一十二章做贼
他最先保护的都是手下东南军士兵所在的村落,与此同时四处张贴告示安民抚民,并同时传出消息,只要投奔到端王旗下,便可保佑自己的村落安泰!
从前没人信服,来应征入伍的不过小猫三两只,消息传出后,报名参军的年轻人很是踊跃。一时间,军营前人头攒动,倒是前所未有的盛况。
也就在同一时候,被陆启方进行包装后的另一条传言也传出了,有说书的在书馆说书,也有长舌妇人在街上闲话家常,大家都在讨论端王和南陵公。关于端王的新政和德行更是被传唱的呱呱响,还有人编了一首歌谣,赞扬钦差大人的付出。
郭文莺还给这一故事编了个回目,就叫做:钦差冒死解救百姓出水火,除暴安良扫除乱党救万民。
与此同时,大街小巷有人在大声议论,既然端王能助临近乡镇剿灭匪患,保卫一方安泰,为何南陵公不能如此呢?
就算是愚民蠢钝,这番对比,也比出些不一样的意味来了。哪个是做表面文章,哪个是实打实地为民着想,高下立判。
自此之后,封敬亭声威大振,由原来的一文不名,到后来已经隐隐能和南陵公分庭抗礼了。而做到这些,只不过花了短短不到两月的时间。
这其中自然少不了陆启方的谋划之功,也难怪王爷对他信服有加,这老头真的心眼多成筛子了。跟他玩人心所向,纯粹是自找不自在。
新兵招募上来,封敬亭把西北军和东南军重新整合,改番号为新南军。自此以后,一支威震八方的新军诞生了。
路怀东从新南军中挑出一万会水性的士兵,交给徐海训练。别看徐海的脾气有时候黏黏糊糊,但他的水性却是所有将官中最好的。
徐海最喜凫水,听说让他练水军,自是高兴,只是有了兵又岂能没船?所以一整天他都在郭文莺面前叼念着要船的事。
东南军原先也有水军,只是船只长期搁置,大都放烂了,还有的发了霉,能用的也都是使用多年接近报废的破船,整个东南军最后清点下来只有三十只船能用,有跟没有没甚区别,连普通的训练都不够支撑。
郭文莺被他磨的没办法,无奈道:“徐大哥,我又不是神仙,你说要船就有船吗?咱们总得造得出来啊?”
徐海索性耍起了无赖,“这我不管,你是军需官,你得想办法。”
郭文莺被噎的一愣,她不做军需官许久了,怎么这也能栽在她身上?不过不管怎么说,船也要造出来,最起码训练的船只得先弄来。
她心里思忖着,便叫人把张欣房叫了来。
张欣房来得很快,这些时日他正没事可做,早就觉得憋得慌了,一听郭文莺找他,立刻颠颠跑来了。一进门就喊:“大人有什么事找下官?”
郭文莺揉了揉被徐海炒疼的头,对他道:“走,带上人跟我走一趟。”
“去哪儿?”
她笑,“做贼去。”
叫邓久成也一块跟上,又让张欣房点齐了五百人,他们一行往北茭而去。
到了北茭船场,远远便看见老大个黑色的大门,门口还贴着官府的封条呢。
张欣房看了看,“这是什么地方?”
“北茭船场。”
张欣房纳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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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的船场?怎么还贴了封条了?”
“咱们家的。”郭文莺笑一声,伸手撕了封条,然后叫人撞开大门闯进去。
本来董大方还没抓住,这船场官司没了结,不该这么硬闯进来,不过现在急着用船,也没办法了。他们是官,官府要征用,百姓也不敢不应。自古民不与官斗,怕这也是为什么那么多人想要做官的原因吧。
邓久成最先走进船场,见里面大得惊人,占地怕有几百亩,并且一应用具俱全,造大船、小船的工作台就有几十个,几十条船可以同时开工。还有几只造了大半的大船停在工台上,远远看着便觉气势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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