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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之灵韵
郭文莺一听说张欣房也来了,更是高兴,她准备建船场,到时候还得让张欣房做护卫,他看了几年的监造处,在这方面也是有经验的。自比交给别的生手强多了。
第二百零二章请客
能瞧着郭文莺,张欣房也很高兴,立刻凑上来行礼,他这会儿已经升了都尉,倒是比从前更稳重些了。
不过见着郭文莺,倒是难得开起了玩笑,“郭大人,听说您升了指挥使了,这可还没请客呢,你可欠兄弟们一顿酒。”
“好,请客,请客。”郭文莺笑着,随口答应,“明天在宁德城最大的酒楼,告诉兄弟们,想来的都能来。”
张欣房大喜,“那就替兄弟们谢过大人了。”
当天和邓久成清理了半天库房,半夜才散了,也没回府,就在营里歇下了,次日让云墨在乐清楼定了两桌酒席,请一些相好的兄弟喝酒。
谁想到等过午的时候人都来了,她一看差点傻了眼,别说两桌,十桌也不够啊。
张欣房笑道:“还是郭大人面子大,一说郭大人要请客,都巴不得往这儿跑,就这还是筛过一遍的,实在脸皮厚赶不走的才带来了,否则把酒楼撑破了也装不下啊。”
郭文莺叹气,怕是这顿酒吃下来,她的体己也所剩无几了。她这回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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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都是比自己官阶低的,像路怀东、封敬亭,人家身份高,轮不到他请客,所以相好的就请了邓久成、徐海、徐横、卢奇和路唯新,还有张欣房,其余的人都让他们自愿。
她的四个亲卫是闻着味儿自己来的,其余的校尉、伍长之类的下级官员也都是对她敬重,关系比较好的,只是人数未太众了些。
不过这么多兄弟肯赏面子,她也高兴,让酒楼掌柜赶紧再加几张桌子。
马上到饭点,酒楼里陆续上客,这会儿赶人未说不过去,不过掌柜的哪敢惹这些当兵的,自己搭了钱清桌子,把来的客人都给请走了,还专门吩咐小二,要看见不是穿军服的,就别叫进了,就说今日有人包了酒楼。
小二纳闷,“掌柜,咱可没包钱啊,这请不过就几桌,也没说要包楼啊?”
掌柜骂了一声,“不长眼的,有了这帮大爷谁还敢进来,就算进来了出了事咋办?索性都清了,随他们折腾去吧。”
小二这才领悟,还是掌柜高明,这兵荒马乱的,最不能惹的一是地痞混混,二就是这些当兵的。妈的,这些官家人真要闹起来,还不及地痞流氓呢。
过了一会儿客人陆陆续续的都来了,后来一看比十桌还要多,足足坐了十五桌,整个酒楼都占了个满满当当。
竟是连陆启方都不请自来,一进楼就喊道:“文英,你这可不地道,请客也不叫我这个老头子,要不是老头子自己得了信,还不叫你给唬弄过去。”
郭文莺慌忙告饶,“陆先生,您是大神,文英哪敢请啊,还怕你不来呢。”
陆启方啐她一口,“你个小子,跟我老人家摆花活,有本事别搞这么大啊,还怕老头子给你告状不成?”
郭文莺一脸无奈,她本来真就打算请几个人喝顿酒就完了,没想到这帮西北弟兄这么给力,一股脑的全来了,最后便搞成这样。
先前她就没打算请陆启方和路怀东之流高阶官员,也是没想搞这么大,不过既然陆启方来了,少不得要给路将军下个请帖了,路怀东是她义兄,没那么多讲究,也不会怪她,麻烦的是封敬亭,最后没请他,那小心眼的还不定怎样呢。
来了这么多人,身上银子早就不够了,便让云墨回行辕看看,让管事送点钱过来,顺便瞧瞧封敬亭在不在。
过了一会儿云墨回来,拿了包银子,说没看见王爷,郭文莺这才放心了,是他没在,可不是她不想请。
人都到齐了,酒菜上来,一水全是好酒好菜。
郭文莺端着杯酒站起来,“兄弟们说升了职就得摆酒请客,其实文英也没想那么多,就是大伙好久不见,聚在一起热闹热闹。文英也没啥可说的,大家多吃多喝,想怎么乐怎么乐。”说完,举着酒杯先干为敬。
酒桌上立刻热闹起来,都是一个战壕的兄弟,又没外人,大伙在一块天南海北,荤的素的一通乱砍,气氛不一会儿就被调动起来。有那豪放的,招呼几个在一块划拳行酒令,吆五喝六,吵得酒楼顶子都要塌了。
掌柜在一旁看着,心说,还是老子有先见之明,这要是酒客进来瞧见这样的,非得吓跑了。
正喝着酒,路怀东带着两个亲兵来了,一见郭文莺就埋怨道:“文英,你这不够意思啊,要请大哥这么晚才送信来,我还纳闷怎么今天营里都空了,找谁谁不在,原来都跑你这儿喝酒来了。”
郭文莺苦着脸告饶,“大哥你可饶了我这回吧,文英自知做错了,不定受多少埋怨呢,大哥是亲人,你要先恼了我,可怎么的好?”
路怀东笑起来,“跟你开个玩笑而已,大哥跟你什么关系,又岂会恼你?来,来,先给大哥满上一杯。”
郭文莺忙请他在上位坐下,又亲自执壶倒了杯酒,“大哥满饮此杯,就当兄弟给您赔罪了。”
“好,好。”路怀东大笑着,一口喝干,随后自斟自饮,与兄弟们乐呵起来。
路唯新看着自己亲爹那副样子,心里说不出的别扭,暗道,又不是亲兄弟,什么大哥不大哥的,郭文莺是你哪门子的弟弟?
他也倒了杯酒,端到郭文莺面前,“来,文英,小弟敬你一杯。”
郭文莺含笑饮了。
旁边徐横大笑起来,“瞧这父子俩,一个叫哥哥,一个叫弟弟,这辈分排的,真是稀罕了。”
路唯新冷哼,“各论各的不行吗?咱俩也是兄弟,你跟我爹也称兄道弟,难不成还得让我管你叫叔叔?”
徐横今年不过二十七八岁,也真不敢当他叔叔,闻言忙道:“对,对,军营里都论兄弟,你们回家再论父子就是了。”
路唯新这才满意了,笑着给郭文莺夹菜,“来,尝尝这个,你这些日子都吃不好饭,看都瘦了。”
徐横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心说,这年头断袖满处是,真是越混越没意思了。不过什么时候他们两个又凑成一对了,这是把王爷甩了吗?
第二百零三章醉酒
这会儿封敬亭正在宁德府衙里和蒋贸说事呢,他初到东南,除了军队的支持,也要成立自己的班底,看看东南三省有哪些可用之人,哪些又是江太平的人,明里暗里的,能拉拢利用的,心里都要有数。
蒋贸得了恩师于阁老的指点,自对王爷效命,他也有心以阁老的名义,在东南为王爷网罗一些可用之人。只是现在局势不稳,一切还都不明了,怕那些人也不见肯当机立断,投靠王爷。
两人正议着呢,眼看着中午了,蒋贸吩咐安排午膳,又让下人去酒楼叫几个菜来。
下人去了一会儿,苦着脸回道:“禀大人,今天乐清楼有西北军中高官请客,整个酒楼都包了,没菜可叫。”
封敬亭有些诧异,西北军高官请客,他怎么不知道这事?他微微挑眉,“哪个高官请客?”
“听说是指挥使大人,官阶三品呢。”
指挥使?这宁德的指挥使只有一个,那就是郭文莺。这丫头竟然在外大肆铺张请客?这两天没回家,也不知送个信儿,请客居然也不告诉他,还真是长胆儿了。
蒋贸看王爷面色不悦,忙道:“王爷,要不下官叫人去问问。”
封敬亭哼一声,“去,让酒楼把一个叫云墨的小厮悄悄带过来。”他倒要看看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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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不一会儿,云墨被带进来,一张脸吓得煞白煞白的,他就说这事得知会王爷,可郭大人偏偏拧着头皮不让,这样的事以为能瞒得住吗?她也不知道王爷看她看得有多着紧。
封敬亭淡淡扫了一眼,“说吧,怎么回事?一五一十都说清楚。”
云墨立刻把这几日郭文莺的行踪都交代了,她和谁说了话,都说了什么,做了哪些事,又说了请客是怎么回事,还说郭文莺怕王爷知道,还特意让他回行辕看了一眼,确定他在不在家,才放心大胆的请客去了。
封敬亭听在耳中,顿时一张脸阴冷阴冷的,“还有别的什么吗?”
云墨想了想,又道:“也没什么,就是今日吃酒的时候,路大人说他和郭大人才是关系最好的,还搂着郭大人喝酒,后来徐大人私下说,多半是郭文莺把王爷给甩了。”
话一说完,再看封敬亭的脸色已经可以媲美墨汁了,阴暗地生生能滴下几滴墨来。他不由打了个哆嗦,心里暗暗为郭文莺揪着一把,这回王爷动了怒,还不定怎么拾她呢。可他是王爷的人,王爷问了哪敢不说,只能对不起大人了。
封敬亭沉了会儿脸,过了一会儿倒笑起来了。他笑着比不笑更可怕,蒋贸看着心里都有些打鼓,这些日子隐隐听到一些传言,他还以为是无稽之谈,这会儿看来,这位王爷还真跟那位大人有什么不清不楚的。
这也难怪王爷上心,漂亮成那样的男人,又是那般才华,那般脾性,就是他看了都忍不住多瞧几眼。
不过说实话,那样的人物被王爷占为己有,把在怀中,还真是可惜了。瞧这意思,竟好像王爷强取豪夺,硬是霸道手段把人抢到手的。
他这儿还放着个雪融呢,王爷每次听见这名字都吃一堆干醋,这会儿又冒出来个路唯新,接下来的好戏怕是要连台唱了。
蒋贸的性子素来沉静的,这会儿也忍不住八卦起来,在心里一会儿嗟叹,一会儿感叹的,。
就这功夫封敬亭已经起身走了,饭也没吃,多半是气饱了吧。
乐清楼的宴席从中午持续到傍晚才散了,一顿饭并做两顿饭吃,许多人都喝趴下了,被抬着回去的不知凡几,有还能站着的,也是东倒西歪的,立都立不稳。
郭文莺也喝的有点多,虽然大部分酒都让路唯新给她挡了,不过她本来酒量就浅,稍微几杯就有些过量,所以从酒楼出来时也有些站立不住。
路唯新一直在后面跟着她,怕她摔倒,双手紧紧扶着她,看着她的乌发,她殷红的小脸,他的心咚咚地跳着,扑腾的好像不是自个的。
他曾经和他爹取过经,问应该怎么接近姑娘。他爹虽不着调,对待女人却是经验丰富,用一副过来人的语气告诉他,“心细、手勤、厚脸皮。你永远别指望一个姑娘能来贴你,所以绝不能端架子。都说好女怕缠郎,你得缠着,但也不能缠的太紧,时紧时松的才能达到效果。尤其是要示好也得拿捏分寸,不能猴急,要稳,也要能沉得住气。她要对你第一眼没意思,你就拿小火慢炖,一点点炖,慢慢靠近,总有把她炖的心软,炖熟,炖烂,愿意许身于你的日子。”
他虽然从不把他爹的话当回事,不过这几句倒是说到心坎里去了,追女人也是需要靠手段的,王爷又怎么样?只会用强的,永远也得不了女人的心,最后还指不定跟了谁呢。
一想到此,他不由心情大好,柔声对郭文莺道:“你可觉得哪里不舒服,要不我送你回府去吧?”
郭文莺摆了摆手,刚才吐了几口,才觉胃里舒服了点,她道:“我不回行辕,你送我去军营吧,我明天就叫人拾行李,以后住军营了。”
路唯新大喜,“好,好,马上送你回军营。”
他扶着她往外走,刚出了酒楼,就看见外面停了辆马车,云墨站在车边探头探脑的往这边看,一见郭文莺出来,忙小步跑过来,“大人,上车吧,王爷特地叫人来接的。”
郭文莺摇头,“不要,我不要上车。”
云墨急了,“大人别为难小的,若是今天不能把大人带回去,小的命都没了。”
他趴在地上砰砰磕头,把郭文莺心磕软了,最后只好让路唯新先回去,自己摇摇晃晃的爬上了车。
真喝高了,头晕晕的难受,最后也不知怎么回的房里,巴着床坐了会儿,觉得浑身又酸又臭的,便让云墨准备洗澡水。
不一会儿洗澡水搬上来,她脱了脏衣服,光溜溜坐进水里,一时迷迷糊糊的,也不知搓洗,只在水里坐着,双眼微闭着,不知身在何处。
也不知过了多久,身子好像被人抱了起来,一条大毯子在身上裹着,有人抱着她擦来擦去。
第二百零四章强要
她想睁开眼,眼皮实在发沉,身子也软绵绵的,有人似乎把她抱到床上,托起她下巴,拇指轻轻用力,想分开她的贝齿和嘴唇,一只手则轻轻拔掉她头上的簪子,将她的满头青丝散落两肩……
突如其来的碰触,让郭文莺打了冷战,瞬间清醒了,她睁开眼就看见封敬亭那张凝满欲念的脸。
“娇娇,别再执拗了,给了爷吧。”他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将她的头轻轻按在自己坚实的腹部,“乖乖听话,爷会好好待你,你跟了爷就不会想那么多有的没的。”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可逆转的冷酷。
郭文莺大骇,她知道他会跟自己算账,却没想到竟是这样直接的算法,趁着她酒醉潜入她房间,这是打算霸王硬上弓吗?惊惧把控了她的神智,她拼命往里缩逃避。可惜这张床再大终究也有限。
封敬亭甩脱靴子上了床,整个床立刻更小了,往里退缩逃避的郭文莺,被他一把抓住脚踝硬拽了过来。
郭文莺用力蹬腿挣扎,可这点挣扎在封敬亭看来,自然连挠痒都不算,他没怎么力,就压住了她乱蹬的双腿,覆在她身上,下半身紧紧压制住她,让她双腿再也动弹不得。
她的挣扎和气喘吁吁,让他眼中的火焰烧得更加炽烈,随手一扯,那包着的毯子被扯开,里面光溜溜的一览无余,倒省得他一件件往下脱了。那胸前一片雪白,欺霜赛雪,他等不及一把握住,张嘴凑过去吮吸。
郭文莺从未被如此对待,惊得都不会出声了,胸前又热又痛又异样的酥麻,拼命想推开他的头,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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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捉住双手手腕,单手按在头顶上。
他的身体平时看上去虽然壮颀长,但并不如何壮硕,此刻却沉重如山,根本无法撼动,男人的身体带着滚热的温度,沉重地烙印着她,陌生的气息和呼吸让她极为不适,胸前和手腕都很痛,她的双手双腿都被压制住,一点也动弹不了。
封敬亭在她胸前留恋够了,才舍得暂时抬头,看她脸色苍白,满是泪水,不由起了怜意。放轻了动作,在她额头脸上亲了几下,低声说,“娇娇,别挣扎了,不过是自己吃苦,你这样子爷怕一会儿控制不住,弄痛了你,你乖乖的,爷尽量轻点……”原本清越的声音低而沙哑,带着异样的味道,足以让人面红耳赤。
郭文莺此刻对他却只有又恨又怕,想忍住不哭给自己留点尊严,却禁不住眼泪越涌越快,嘴唇颤抖,说不出话。
封敬亭却觉得她颤抖的嘴唇美丽可爱极了,凑过去要亲,郭文莺拼命摇头躲避他的嘴,最后被他一手掐住下巴,嘴也被他亲住。他的气息瞬间覆盖了她,他吮吸她嘴唇,舌头也强硬地企图伸进来,她紧紧抿住嘴,他在她两边下颌连接处一捏,她的嘴就不由自主张开了,被他捏的脸火辣辣痛,他的舌头全部伸进来,让她嘴再也合不上。
她只能发出类似很轻的“呜呜”声,心里哀痛万分,更是心如死灰,她对他忠心耿耿,凡事以他为先,为他做了那么多事,就换来了这般对待吗?
此刻封敬亭已经难以自抑,他爱她爱了太久,想要的也太久,手指不由沿着大腿往上抚摸她大腿内侧的柔滑肌肤……
郭文莺羞愤欲死,心如刀割,脑子里嗡嗡作响,极力想合拢双腿,却敌不过他的力量,想喊出声,可是嘴被他堵住,只能发出略大点的,焦急的“呜呜”声音。
她也是一个军人,一个战士,一个朝廷命官,又怎么可以如此屈辱的在他身下承欢?她实在羞愤异常,忽然张嘴狠狠咬住他,与此同时,腿下微屈,狠狠撞他的下腹。
嘶哑凌厉地声音喝着:“封敬亭,别叫我恨你。”
封敬亭一怔,他没见过这样的郭文莺,这般狠绝,这般不留半分情面。
下腹微痛,却也不是痛的那么厉害,但他就是再也进行不下去了,他忽然害怕,怕她讨厌他,怕她恨他。
“对不起。”他低喃着,拿过毯子遮住她诱人的身子,不敢再看一眼,生怕会忍不住再扑过去。
郭文莺深吸口气,强抑制心中的悲愤,“王爷,文英这些日子的忍让,让王爷忘了自己身份,也忘了文英的身份了吗?文英是王爷手下,御封的三品指挥使,文英不是王爷的姬妾,更没义务为王爷暖床。如果王爷一意孤行,那也休怪文英对不起王爷了。
大不了一拍两散,她离开他,什么狗屁指挥使,她也不做了。
封敬亭心里也不是滋味儿,他只是心里不忿她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想惩罚她一下,谁知一沾上她身子就完全失控了,根本忍不住就想对她动粗,身下那一处也时刻叫嚣着想要入进去,想完完全全把她变成他的人。
可他忽略了她的意愿,她不乐意,她说过他不乐意,可他却选择了忽略,倒弄成了现在的尴尬。
“阿莺,爷的阿莺,爷错了,爷错了好不好,爷以后再也不这样了,爷不再进你房间,爷绝不强迫你,你原谅爷这一回。要不,你打我,随便打。”他祈求着,拿起她的手去打自己脸,却让郭文莺很有一种无力感。
对付这样无耻的人,你又能怎么办?
她咬紧牙,低骂一声,“你混账。”
“是,爷混账。”封敬亭点头认罪,心里却骂,真他妈的,爷混账了那么多年,也没认过,今天倒叫个小丫头给逼得认了错。可那又怎么办?谁让他稀罕她呢,就算她拿脚丫子蹬他,他也觉那脚丫子是香的。
他揉了揉脸,让自己样子看起来更诚恳些,“你别怪爷今天鲁莽,爷也不想这样的,你今天让爷没面子,爷本来就想来问问的,可谁想到你不穿衣服,你说爷本来就稀罕你,你这不是诱、惑爷吗?爷也是一时把持不住,你别怪爷啊。”
郭文莺心里暗恨,这王八蛋倒真会倒打一耙,明明是他无耻的从窗户翻进来,现在竟变成是她诱、惑他了?她早防着他偷进来,门锁死了,却一时忘了锁窗户。若是平常洗澡根本犯不了这种错,真是醉酒害人啊。
第二百零五章出走
此刻真不想看见他,沙哑的声音低喝:“你滚,滚出去。”
封敬亭怔了怔,想恼,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立场,只好假笑,“行,爷走,爷明天再来看你,明天给你赔罪。”
他说着讪讪笑着,略显尴尬地穿着衣服,最后小心翼翼地从屋里退出来。
屋外,徐茂还在外面站着,早就备好药膏和洗澡水等着了,见王爷出来,忙笑着迎上去,“王爷,成功了吗?要不要叫人进去伺候?”
封敬亭憋着一肚子火,抬腿就给了他一脚,骂道:“成你爷爷的功,你当爷是那种人吗?爷怎么可能用强的?”
徐茂心说,你本来就是那种人。他心里知道,这八成是被撅回来了,昨晚憋了那么大火气打算找人算账,气得晚饭都没吃,就这么三两下就完了?这还没听见里头大打出手呢。
他自是暗自佩服郭文莺果然有胆量,也只有她敢把这位爷撅回来。也亏他怕爷把人折腾坏了,巴巴的带了药膏在这儿等着,合着都白瞎了。
封敬亭骂骂咧咧地回自己屋去了,越想刚才越觉憋气,他怎么就让小丫头掉两滴眼泪,吼两嗓子就吓住了?真是越发没脸了。他就是真强了她,她又能怎么样?
可这么想着,终究不敢再去一回,他是真怕寒了她的心,以后再也不搭理他了。
郭文莺就这样抱着毯子在房里坐了一夜,她开始深思自己和封敬亭的关系,是自己从前太好性吗?让他以为自己好欺?弄得脸面体统都没了,还差点让他给强了。
腰腹之上酸疼酸疼的,八成是被他给掐的,低头看看胸前两团,两个樱桃又红又肿,身上几处印记,都是他的吻痕,嘴唇也火辣辣的疼,这才多一会儿,就给他折腾成这样,若是真任着他来一回,自己还不死了去?
心里又恨又羞,想着这个地方她也不待了,明天就去营里,再也不回来




莺雄 分卷阅读204
了。
她一夜未眠,第二日天还没亮,就拎着包袱悄悄从屋里出来。出门碰上一个管事,就把府里库房和账房钥匙交给他,让他一会儿拿给徐茂。
本来徐茂来了,她就该给他的,可这位大管家人似的,怎么也不要,说什么王爷给的,他不敢稍动。这回郭爷人走了,他爱要不要吧!
那管事接着钥匙,心里直犯嘀咕,小声道:“大人,您这是去哪儿啊?”
“去军营,你跟王爷说一声,本官要上职了。”说着头也不回的走了,到外面自己雇了辆马车,连王府的车都没用,自个上军营去了。
那管事也不敢拦,赶紧跑去找大管家。
徐茂昨晚睡得晚,这会儿正做梦呢,忽然听到管事禀报,顿时吓得醒了盹。王爷的脾气他最清楚,这要知道郭大人走了,不定气成什么样。
他一早巴巴地过去伺候,在外面偷着瞧着王爷气色,见封敬亭神清气爽的,似乎跟没事人一样,不由暗吁口气。
小心翼翼地走进去,低声道:“禀王爷,郭大人一大早出门去了。”
封敬亭正紧着自己衣领,闻听扫他一眼,“去哪儿了?”
“去军营了,说是不回来了,还把府库的钥匙交给奴才了。”
封敬亭怔了下,脸色微有些发沉,好一会儿才道:“走就走吧,回头再说。”末了又咬牙补了一句,“左右她也跑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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